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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傅家宝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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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在说,“想不到傅六爷居然是这样的人。”

第23章 明里暗里() 
年节将至,四胞胎们的生辰也到了。

    傅挽这几日空闲,专门腾出了时间给几个小娃子准备。

    早上一碗香喷喷的长寿面打头,上午专门请了人到家里给他们演了一场新编好的皮影戏,讲的是个书舍里刚出的小狐狸、小松鼠和一个流浪儿的故事。中午带着他们连着还在傅家的秦大宝石大贝几个,在后院办了场热闹的自助烧烤。

    热闹到了夜幕低垂,打雪战打得一身汗的孩子们被带回去洗了热水澡又灌了姜汤,换了傅挽之前准备好的统一款式的衣服,笑闹着跑出了院门。

    傅七冲得最快,头一个就跑到了说好的湖边,看着湖岸连成一条火龙的灯笼,小嘴长得大大的,无限惊喜地“哇——”。

    他跑到傅挽身边,一把抱住了她,仰着头,满眼倒映着明灭的灯火,亮闪闪的,“六哥,你今年怎么这么好啊?”

    傅挽被他逗笑,伸手捏了下他肉乎乎的小脸,“六哥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傅七摇头,小嘴巴都撅了起来,“六哥当然是最最好的,但是你以前都没有这么多时间陪我们的,今年居然陪了我们一整天!”

    他眨巴眨巴眼,“今年我一定要许愿让六哥每年都有时间陪我过生辰!这样我的每个生辰就都是最开心的了!”

    “傅七!”

    傅十在树丛里就听见了傅七的话,快步出来还是没拦住他的那张大嘴巴,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你知不知道六哥为什么会”

    话说到一半,从傅十身后出来的傅九就推了下他,穿着和傅七傅十近似的大红色兄妹装,看着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小火焰,“六哥,你是带我们来放灯的?”

    话题就这样被饶开了去。

    晚上的家宴,吃得比任何一年的年宴还热闹,一家人聚得全,只剩四哥和五姐夫不在,加上小辈,热闹得一张大圆桌都坐不下。

    开宴。

    傅七作为小寿星里的老大,像模像样地端起他盛着榨出来的鲜果汁的小杯子,往旁边盛满了的小杯子上一磕,“小八,生辰快乐!”

    然后抬起来,与傅九傅十碰杯,“小九,小十,生辰快乐!”

    傅九傅十也站起身,先端着酒杯与傅七碰,再磕了下桌上的那个酒杯,“七哥,八姐,生辰快乐!”

    每年的保留项目完成之后,晚宴才算是开始。

    纪氏坐在上首,看着下面和几个孩子完成一团,被一杯杯灌着酒的傅挽,眉头都皱到了一起,“小六这是做什么?陪孩子们玩闹,适可而止就罢了,她再这样一个劲地喝下去,等明日起来又要嚷嚷着头疼。”

    傅爹吃饱了,这会儿正在吃花生米,一口一个,比街头耍猴戏的猴子还要溜得多,花生米往哪走,他的嘴就朝着哪里张,说着话都不带遗漏的。

    “你让她喝就行了,她平日里在外陪人喝的还少了?就这点酒量”

    说起这个,纪氏对傅爹的气就消不下去。

    若不是他当年非要堵着一口气把小六说成个男儿,她的宝贝闺女如今又怎会到如今的地步?整个家就指着她一个人,连口气都不让她多喘。

    纪氏瞪了傅爹一眼,想到今日还是几个孩子的生辰,按捺住了没说话。

    只晚宴一散,她就径直回了正房,让人把跟在她身后过来的傅爹关在了门外。

    傅爹早年经常受这个待遇。

    纪氏心软,最受不住人求情,真生气起来就干脆就眼不见为净,免得又心软。

    放在平日,傅爹那倔劲,只会在这时候转头走人,过几日再抱着各种东西回来,也不说话,就往纪氏桌子上一堆,坐在旁边安静喝茶,保管她心软。

    但今晚,他被酒气熏得有些发醉,桌子上那个空落落的位置和碗筷就像是针一样在扎着他的眼睛,让他又疼又气。

    于是也不走了,就踉跄着一屁股坐下。

    开始一声接着一声地喊娘子。

    “娘子,当年见第一面,你都没告诉我,你也是一见钟情来着二姐儿刚出生那会儿,我吓得腿都软了娘子,你心疼我们小金宝,我也心疼啊但金宝那种性子,你若是让她乖巧当个姐儿,反倒是委屈了她娘子”

    傅爹鬼哭狼嚎的威力大得很,傅挽在自个的院子都听见了。

    她今晚喝得实在是有点多,醉醺醺的,扶着扶书的胳膊,转了头,一手拎着耳朵,做出很用力很用力倾听的模样。

    听了好一会儿,只听见声音,却听不清字。

    傅挽伸手推开扶书,双手并用爬到了石头上,拢在嘴前,朝着傅爹那边喊话,“阿爹啊!你在说啥呢!听不清啊!是不是夸——我——了——”

    最后三个字真是格外的响亮以及气息绵长。

    傅爹居然还真听清了,颤巍巍站起身,也朝着声音来源喊话,“是呢!夸你呢!阿爹的心肝宝贝小金宝!”

    傅挽嘻嘻傻笑,在石头上站的摇摇晃晃的,看着下面的扶书心惊不已,让人赶紧去把扶琴叫过来,不然靠她一个人,还真带不回去傅挽。

    六爷就是这种半醉的时候最闹人。

    真喝醉了,又乖得像是小奶猫,只要顺毛摸就服服帖帖的。

    傅爹喊了话没得到回答,气息一提,再接再厉,“金宝啊——”

    “啊”的音还卡在一半上呢,他身后的房门突然就打开了,纪氏伸出手来一把将他扯了进去,秀气的眉皱得死紧,“小六明日还有得忙,你闹她做什么?快让她早点去休息,当阿爹的没个阿爹样”

    话没说完,傅爹扯着她的胳膊一用力,蹲下身用肩膀接着被扯下来的她,站起身就将纪氏扛在了肩上,“当阿爹的也要去休息了,当阿娘的一起吧”

    傅挽在石头上差点一头磕下来时,正巧被扶琴接了个正着。

    回到房里梳洗完毕,傅挽已经整个人扑在了软软的被褥上,卷着被子滚了两圈,只露出一双溜圆的大眼睛,轻轻的眨了几下,嘟囔着叫人,“扶书”

    扶书应声回头,一转眼就对上了她露出来的那双眼睛。

    长而密的眼睫挡住了烛火,在她的卧蚕往下,打出一小片阴影,微微上扬的眼角因为染了醉意而显出难得的媚态,黑色的眼珠就像藏在深夜中的湖泊,月光被波光割碎,变成星星亮亮的明珠沉醉在其中。

    傅挽丝毫不知自个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她无辜地眨了几下眼,露出几分难得的委屈,“扶书,我可能要完蛋了。”

    酒意熏人,热闹更衬托孤寂,黑夜又是最容易让人软弱的时候。

    傅挽清醒时绝对不会让自己露出来的颓丧,在此时终于禁不住叠加。

    她在被褥上蹭了蹭,皱了鼻子撅了嘴,脸颊都鼓了起来。

    “我知道肯定是有人在暗算我,而且八成就是刘四那个小人。余持重都要玩完了,他这条走狗自然没有了价值,就想找人背锅,正好我风头太大,碍了太多人的眼,最后被推出来当绵羊,连他们的争吵都避免了。”

    傅挽越说,声音越憋闷。

    最后干脆将整张脸都埋到了被褥里,声音都嗡嗡的。

    那耸起来的一团被窝,看着真是无比的萧瑟可怜。

    扶书突然就有些懊悔,在这的怎么就不是扶酒。

    要是她在,那伶俐的小嘴,一定有千百种办法能讨六爷开心。

    还不等扶书想好要怎么说,闷在被褥里的傅挽就抬起头来,用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床板,脚下一蹬,像只弹跳起来的毛虫。

    “一定是六爷太帅了,把他们的狗眼都亮瞎了,他们才来报仇的!”

    扶书,“”

    六爷需要人安慰的时间,还真是短呢。

    次日晨起。

    傅挽自然是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过她耍酒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脸皮的厚度完全就可以无视昨晚那个一米七的委屈宝宝。

    她穿好衣服,看了下发现小丫鬟的队伍里没有扶书,自个走到了梳妆台前束发,顺便就问那个被遗留在原地的小丫鬟,“扶书呢?”

    小丫鬟还没说话,卧室的门突然被人有些用力地推开,扶书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六爷,怡州刺史被抓了。皇榜公告,通敌卖国,满门抄斩。”

    傅挽梳着头发的手没控制好力道,扯到了一团头发。

    她用手将那团头发散开,把梳子放在桌上,转头问扶书,“还有呢?”

    扶书咬了下嘴唇,“还有榴州刺史,他长子顽抗后试图行刺辰王,父子二人凌迟处死,家中成年男丁腰斩,幼年男丁流放滇南,十世不录,女眷没为官奴。”

    “怡州长史,协助反贼余持重外逃,家中直系亲属六十二人都判了斩首。”

第24章 三过扬州() 
皇榜上公布的消息,在最短时间里就传遍了杨州城。

    街头巷尾一脸唏嘘地传递完消息之后,许多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位被“认定”为奸细的傅六爷,纷纷开始猜测她会有的下场。

    “按我说,那傅六定是逃不了全家流放的惩罚的,你看她给了那个反贼多少?一千两黄金啊!怡州那些商贾加起来,怕也就比这个数多一点”

    “可不是。只可惜了他家没长大的那几个娃娃,那傅七爷还是很不错的,上次看我家老父重病,还多给了我几辆银子呢,居然也要被兄长拖累了。”

    “这说起来,还是那个宁平傅家好,之前傅六咬死了要和他们断绝关系,闹得整个杨州城都知道了,这次问责,怕是影响不到他家”

    “诶?”那汉子的话还没说完,蹲在一侧的大娘就反对了,“那家人还没和傅家断了关系!傅六上次闹着要出族谱,连前刺史都请动了,她祖父就是不肯,拿了根绳子说要吊死在她傅家门前,最后这事就这样了。”

    “吓,原来还有这样的祖父呢!那傅六也是真狠,居然都能逼得长辈要吊死在她家门口了,怪不得也能干出谋逆的事。”

    外面的议论声,傅挽自然没神通广大到能听到。

    但听不到,她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用完早膳就特意绕去厨房一趟,差点吓得看灶台的小丫鬟把手塞进了灶台里,站起身急急忙忙地喊了声“六爷!”

    小姑娘清脆的声音将在厨房里吃饭的几个人都震了起来,转头发现不虚后,赶紧扔了筷子下桌,恭敬地行礼,“六爷,厨房污秽,您怎么?”

    “恩,”傅挽在果筐里捡了个梨,随便擦了下就咬了口,“就是来和你们说一声,这几日别上街采购,家里还余什么就准备什么,等着庄子上将食材送来。”

    厨房里管事的许大娘一愣,压下了就到嘴边的一句,“六爷你怎么知道了?”

    厨房的采购历来都是油水最好的活儿,许大娘自然是交给了自家儿子经手的,但也就是这几日,这往日里最好的活就成了最难的,菜价压不下来还是两说,有些个脾气爆的,还拿着刀追了她儿子一条街,嘴里骂得难听至极。

    她为了这事,愁的三四天都没睡个安稳觉了。

    这会儿听着六爷亲自来说了,她只觉得老脸火辣辣的,硬着头破答应了下来,回头到家就逮了儿子,劈头盖脸地将他说了一通。

    许大郎自是委屈,挽起袖子就给阿娘看胳膊上的与人干架的伤痕。

    “我又不是不知六爷是怎样的人,但问题是,城里的流言太多,六爷一千两黄金,几次出入刺史府,在宴会上和刺史交好,一箭射杀了兵长的事,都是众所周知的,这流言里真事多假事少,人家自然就”

    说起来,传播这些事的主力军还是当初出城了的人。

    他们在外九死一生,就将罪过都归咎于不给他们回头路的傅挽。

    加上留在城里的也总有那么些个人云亦云、游手好闲爱散播流言,或者与傅家有嫌隙,更可能也有被人收买了专门传播流言的。

    几种人的叠加攻击下,傅挽好似就真成了众人口中的罪人。

    许大娘长叹一口气,双手合十拜了下,“如今只求那观察史老爷是个清明的,不会因为这些长舌妇的流言,就冤枉了我们家六爷。”

    许大郎在外行走,知道的事情比他娘更多一些,看了看他娘虔诚的神情,忍了嘴边的话没有说出口,默默转头回了屋子。

    按着那位朝廷新派下来的观察史这几日来在几个州凌厉风行的作风,这位神秘到连姓名都不知的观察史,怕不是那等心慈手软的人。

    不心慈手软的观察史,此刻正在与杨州相邻的榴州城里。

    榴州刺史与几位长史留下来的血都还没有干,刺史府里若有似无地还有着淡淡的血腥味,让每一个被请来的人都双腿发颤,似乎下一秒就要扑倒在地。

    果然他们出来时,几乎都是扑倒在地上的。

    天丑藏在树荫里,看着那些侍卫面无表情地又将一个吓晕过去的长史拖走,伸长了脖子去看几步外的湖边,长身而立在撒着鱼食的主子,偷偷和躲在树丫子的另一侧的同伴说话,“主子最近看起来很暴躁啊。”

    和他一起值班的是天字十卫里同样话多的天午,闻言就给他翻了个大白眼,“废话,那余持重都跑了没抓到,主子能不暴躁吗?”

    天丑摇头,吐掉嘴里的树叶,“余持重,那还不够咱们主子这么暴躁的。要我说,八成和那一位有关系,这不正好临着杨州城嘛,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那一位”三个代名词,在镐都城足够让人闻风丧胆的天字十卫嘴里,向来都只能指向一个人——那个让他们主子二过杨州城不敢入的金宝兄。

    有次十卫们凑在一起玩闹,喝了不少酒都醉醺醺的,不知是谁被撺唆着喊了声甜腻腻的“金宝”,正好让推门而入的辰王听了个正着。

    那之后半年的日子,不提也罢。

    就是小皇帝,也没为当时鬼哭狼嚎的十卫求情。

    谢郁八岁即位,他父皇的身子却是不好了许多年,他自小就是由皇叔祖带大的,对他皇叔祖的某些臭毛病,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十卫半年的炼狱,虽的确不轻,但按他皇叔祖的性子,也的确不算重了。

    谢宁池的护短,那可是全曦朝都闻名的。

    他护定了的人,就是他父皇从皇陵里爬出来要斩首,他也能梗着脖子抗旨。

    全曦朝辈分最高的摄政王,没有这点子“我的人我要护着”的霸气可不行。

    只不过,这霸气在近乡情怯时,用起来不甚顺手。

    小皇帝谢郁催他回镐都的信件已经在桌子上垒得好高,语气从开始的“皇叔祖好厉害,皇叔祖你受苦了,皇叔祖你快回来享福吧”变成了最近一封中哭哭啼啼还半威胁的调子,“皇叔祖你再不回来,我坐在御座上哭,丢我们谢家的脸了!”

    朝中事务繁忙,反贼作乱加上天灾的后续还有一大堆,西北那边据说也有了异动,过两日若是还没有余持重的踪迹,他的确应该尽早回镐都。

    然后重复之前的日子,日日繁忙不休,除了战事,难离半步。

    杨州城也会再次变成信件里被人频频提及的一处地名。

    而金宝两字,也只会是那让他忍不住展颜的熟悉字迹。

    心中烦躁,谢宁池看了眼手里仅余的一点鱼食,突然就想到了之前金宝在信中无意提及过的一种应对困难抉择的好办法。

    若是

    他闭上眼,默念,若是这把鱼食撒下去,池中又花斑锦鲤来啄食,他便去杨州城,去看看金宝,当年感谢她寄出的那两封信。

    哗啦啦的,微微发黄的鱼食落入池中。

    谢宁池心中骤然发紧,不敢睁眼,做了个手势让不远处的天丑近前来。

    “池中可有花斑锦鲤在争食?”

    天丑眨了下眼,看了下满池在抢鱼食的花斑锦鲤,犹豫着点头,“有。”

    而且很多,多得数都数不清

    谢宁池睁眼,心里的大石骤然落地,“准备车马,半个时辰后,出发去杨州。”

    天丑点头应下,转身走时正好遇见了过来禀事的天寅。

    距离不远,他听到了内容。

    天寅说了杨州那位暗中守城的傅六爷眼下正被杨州城百姓当成投敌的小人,背后主要动手的人是一户姓刘的商户,似乎与余持重还保持着联系。

    栽赃傅六是内奸之事,可能是出于余持重的授意。

    谢宁池正在思索去杨州该如何相见,只分神听了点零碎的,那点零碎里还反复出现了一个叫“傅六”的人。

    没再多用点时间回忆这略微有点耳熟,却比金宝的名字还简单粗暴的名字是在说谁,干脆地就扔了两个字。

    “不见。”

第25章 暗夜角门() 
观察史一行人深夜入城,孙长史被人叫醒时,整个脑子都是懵的。

    他由着小妾服侍着穿好了衣服,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早不来玩不来,偏要半夜三更来扰人好梦,本官倒是要看看,是哪里来的大人物!”

    孙强是辽远候的庶幼子,他出生的时机算不错,早些年他姨娘得宠时,也很是过了一段风光的童年。只是后来嫁进来的填房侯夫人手段了得,不但抓住了辽远候的心,还拿捏着正室的身份,将几位庶出的孩子都养到了自己人的手下。

    孙强的姨娘本就是个没见识的,儿子养得更是骄纵跋扈,后来顺理成章地就被养成了个好高骛远的性子,觉得来当个五品长史,简直就是埋没了他的风采。

    偏偏他又没任何实干能力,连这个长史的位置,都是看在他爹的面子才得来的,遇见事情就成了缩头乌龟,事情结束了才出来蹦跶。

    孙强收拾好出门时,谢宁池已经在马背上坐了半炷香了。

    许是杨州城的空气让他心情舒畅,也可能是这夜间的凉风有提神醒脑之效,总归,他坐在马背上等人,居然觉得很是舒爽。

    握着马鞭的修长手指顺着某种韵律在马鞭上愉悦地弹动。

    孙强这府邸找得不错,正好临着一大片的宅子。

    他家隔了一个巷子的这家,庭院里种了一棵看不出来品种的大树,巨大的树冠展开粗壮的枝条,将绿荫最大化,伴着细微的草木清香,挡住了一角小门。

    而那小门下,正有人蒙着脸,偷偷摸摸地将什么东西堆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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