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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傅家宝树-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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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得罪过你?”

    谢宁池一直瞧着她的反应,却在这时才出声。

    傅挽不奇怪他能看出来,因着他直白的问话更是弯了嘴角,“是。”

    “只是那不过是件小事,也就是之前全杨州城都将我当成奸细看时,我家厨子去他店里采购,被他讽刺了几句,没将东西卖给我们罢了。”

    傅挽并未太将那几日的万夫所指放在心上。

    原本她就不是容易被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了心情的性子,何况那时她也并没有短了吃用,反倒是窝在房里好好休息了几日,养出了肚腩上一圈小肉肉的雏形。

    但在谢宁池听来,傅挽那几日的遭遇,始终让他心中郁郁难言。

    他初到杨州城的那个暗夜里看见的那一幕,站在深夜的角门里的傅挽。

    就连那些人想要向她传递好意,都只能那样偷偷摸摸的来,可知她当时的处境有多艰难。

    明明她做了那么多的事。

    谢宁池刚要说话,就察觉到傅挽看向某个方向,嘴角的笑落下来抿紧,手握紧了扇子,整个人都僵了极短的一瞬,才说出了四个字,“姜四姑娘。”

    耳朵没有听到,但谢宁池却又好似听到了她的一声叹息。

    在他顺着傅挽的视线转头时,那位带着恶鬼面具的粉色纱裙姑娘也走到了他们面前,唯一露出的眼睛定定地瞧着傅挽,瞬间就红了眼眶。

    那双眼即使溢满了眼泪,也挡不住里面盈盈的情谊。

    姜旎当日从傅家离开后,将自己在姜府中关了十几日,昨日姜大夫人终于受不住,蹲在她面前落了泪,对她妥协,“你要去见傅六,阿娘不拦你了,你去”

    最反对的阿娘终于妥协,姜旎大哭一场,当夜却仍旧未能入眠。

    因为,搬开阿娘的阻拦之后,她突然发现,阿娘说对了一句话——她一直想嫁给傅六,但傅六不曾有一次说过要娶她。

    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人在唱独角戏。

    次日,她并未走出家门。

    但眼下遇见,按捺了又按捺,姜旎才忍住了没有失态,只望着傅挽,竭力地笑了笑,“六哥哥,”她压住喉间一瞬间的哽咽,“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其实她更想问,她失踪的那些时日,有没有吃苦受累;那个什么县主打在她背上的伤疼不疼;还有她与这位观察史大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但是她一个都问不出口,因为她谁也不是。

    傅挽“恩”了一声,又觉得自己的答案太敷衍,又答了声,“我还不错。”

    却是在没有过多解释,或者反问一句的意思。

    姜旎一眨眼,眼中的泪就扑簌簌地落下来。

    沉默的尴尬蔓延许久,在傅挽禁不住就要告辞时,姜旎终于有了动作——她抬起手,摘下脸上的面具,递给了傅挽,“这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个礼物了”

    她眼底似乎带了千万般的恳求。

    傅挽的视线快速在她消瘦得厉害的脸上掠过,握住了手上的面具,“好。”

    姜旎很快就带着身后一脸忧心忡忡的丫鬟走了,但傅挽方才游玩的劲头却消失得差不多,偶尔谢宁池与她说话,也只是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就垂头去看握在手里的那副金色的厉鬼面具,一副落寞而愧疚的模样。

    几次三番之后,谢宁池终于忍耐不住,停了脚步站在原地。

    傅挽却愣是在快要转过个街口时才发现他不见了踪影,急急转回身来,隔着周遭纷扰的人群,朝着站在一个面具摊前的谢宁池看去。

    她身后正好就是一整排的灯笼,明亮的烛火蒙着红色的绢布,投下红色的光,映照在人脸上,朦胧而美好。

    周遭好多人停下脚步,去看站在灯下的傅挽。

    那些懵懂怀。春的少女,中间又不知有几个与方才的姜四一般,对她情根深种,欣赏她的容貌,敬仰她的为人,爱慕她的风华。

    谢宁池突然就感觉心里漫上来一层越过一层的愤怒。

    那是所有物被人觊觎,害怕自己在意的宝贝被抢夺的愤怒。

    所以,在傅挽走进他,刚开口叫了他一声时,谢宁池猛地伸手,从傅挽的肩侧越过,狠狠地用力,将她整个人搂到了怀里。

    而空着的那只手,握住傅挽的手腕往下,抢过了她手上拿着的面具。

    这是他的金宝,不需要接受那些人乱七八糟的情谊。

    她只要有他喜欢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了会有突破性进展

    让我来瞧瞧,你们会说啥

第55章 仓促告别()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突然被人搂住;而且用的还是个完全占有的姿势,就算是在情场上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傅挽,也瞠目结舌的;不知该说什么话。

    谢宁池高出她不少;加上她又是突然被搂在怀里的,因而傅挽被迫昂着下巴,像只抬头鹅鹅鹅叫的傻鹅;再怎么眨巴眼;瞧见的还是眼前的灯火与远处的星空。

    只可惜灯火与星空再美,也亮不过周围人投来的视线。

    傅挽“呵呵”笑了两声;仗着一张老脸还红不起来,伸手去推谢宁池;“衣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站不稳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她的手刚用力推了谢宁池两下,他就像是触了电一般;飞快地弹开来,一双眼意味不明地看着傅挽;又在她看来时飞快地掩住眼中的神色,低垂下头,紧握双手;声音像是绷紧了的弦;“无事。”

    傅挽脑海里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却连她自己都说不分明那到底是什么。

    不敢再看她是什么反应,谢宁池转过身,用力抓住了手里的面具;忍下心中涌起的滔天巨浪,第一次后悔得恨不得砍了自己的手。

    他刚才,怎么能有那样的念头!

    金宝是他唯一的好友,他怎能对她有那么龌蹉的想法!

    一定一定是今晚的气氛太过熏人,是他与金宝在一起太久,对这个唯一的好友看得太重,才会混淆了,对金宝产生了那样肮脏的念头。

    一路沉默着回到傅家,临进房门前,谢宁池终于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看着傅挽,说出了他想了一路的最后决定。

    “金宝我离开镐都太久,家中小辈催得厉害,事务也堆积如山,可能”

    谢宁池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蒙在月光中愈发清隽雅致的傅挽。

    傅家今日众人都上了街去参加灯会,连纪氏都被傅爹软磨硬泡地拖走了,是以府里只有几处重要的地方点着灯,其余的都只能靠月光照明。

    他停顿的间隙,月光被飘摇而来的云朵挡住,院子里霎时昏暗下来。

    昏暗的环境里,谢宁池反而能说出口,“可能明日,我就要启程回镐都了。”

    小院里一时寂静。

    只有两团静止不动的黑影。

    直到挡住月光的那朵云移开,谢宁池的视线能清楚地看见傅挽的脸,他才瞧见她勾了嘴角微笑,握着扇子在手心里敲了几下,回了他两个字,“好啊。”

    傅挽又用扇子去敲肩背,倒握着扇子摸了下眉骨,笑着与谢宁池说话,“明日何时走?需要我为衣兄办个饯别宴吗?可惜还有许多杨州城里有名的小吃你未尝过,三月里杨州城的景致才是最美的,青堤挂杨柳,春雨展桃花”

    “这些,你在信中都已与我分享过了。”

    谢宁池握紧了手,截住傅挽还有继续的话。

    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听下去。

    若不然,他会后悔自己的决定,改了主意留下来,陪她去看杨柳,陪她去赏桃花,陪她在杨州城的大街小巷里走,去吃那些能在她眼睛里点亮星星的美食。

    那样的日子,大概是他一辈子所受到的最大的诱惑。

    “喔,这样。”

    傅挽点头,手中的小动作在无意识地增加,一把扇子好几次差点被她甩脱手,“那明日我便不摆宴席送你了厨房的小点心,你在马上带着也不方便”

    傅挽说得自己都觉得乱,“那衣兄何时走?我送你。”

    “也不用了。”

    谢宁池上前两步,正好接住了傅挽要掉落在地的扇子,继而就握住了不松手,转而和她说起了旁的事,“下次若是遇见有人与你为难,若是还不行,就让人送信到镐都,我自会与你做主,你不用顾忌太多。”

    傅挽觉着他这话中有些怪怪的,却被他最后一句引开了注意力,抬起头来朝他笑,“衣兄这么说,就不怕我仗着你的势,在外胡作非为?”

    谢宁池却不接这个话茬,反倒又新起了个话题,“还有,不要在外到处惹姑娘为你伤情若是有合适的,也写信告诉我,我”

    一句话断开数次,谢宁池终是说出了口,“我会寄贺礼给你。”

    “唔。”傅挽点头,将这话当成了寻常的问候,自然就接了嘴,“那衣兄若是有了嫂子,也可以告诉我,我若是有时间,还要来讨杯喜酒喝。”

    她说这话时,眼里也带了盈盈的笑意,比方才的笑自然了许多。

    好似能讨得他的一杯喜酒,是多值得开心的一件事。

    谢宁池握紧了手里还留有余温的扇子,点头,“好。”

    于是,告别转身,各自回到房中,点灯梳洗,整理完后熄灯安寝。

    好似在床上躺了一日,外面才传来喧哗之声,傅挽突然惊醒,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拉开床帐探出头去,“扶书,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衣兄走了吗?”

    扶书原本只是进来瞧瞧她,冷不防被问了这一句,都不知该如何接口,“六爷再说什么?为何宁大人就要走了,这元宵节都还未过,六爷怎回来得这么早?”

    傅挽看了天色,才有气无力地“喔”了声,倒回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床帐。

    她这幅模样,就好似被人抢了三个铺子。

    扶书出去一趟又回来,点了盏灯,端着个托盘放在了傅挽的床铺上,坐在脚踏上问,“今日尝到一家铺子的烤蹄髈不错,六爷要不要赏脸吃几口?”

    那托盘上,不知放了喷香的烤蹄髈,还有冒着白烟的消食解腻茶。

    这般知情识趣又贴心的丫鬟,遇上真是攒了半辈子的好运。

    傅挽爬过来将被子分给扶书一半,与她说了灯会上的事,着重说的还是谢宁池的那一抱还有他猝不及防的告别,“我方才没想到,可刚才恍然醒来,却总觉得,衣兄这次镐都,有四成原因,是为了避开我。”

    但是为什么要避开她,傅挽就想不清楚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在她细细回忆谢宁池这一晚的表现时,她产生过一个荒唐的念头——衣兄对她,可能起了某些超出“友谊”界限的念头。

    可若是如此,他怎么会说出让她找个好姑娘娶了的话。

    甚至还主动要与她送贺礼。

    傅挽前世混迹情场,分分合合数次,最清楚男人陷入情爱中的表现。

    那些平日里地位越高,能力越好的男人,越是见不得自己的情人与旁人亲昵,不管是他们的掌控欲,还是他们的面子与自尊心,都会无意识地排斥这类假设。

    而谢宁池,除了当街一抱的失态之外,她根本没有更多的佐证。

    只傅挽说的是谢宁池的事,扶书却由姜旎,由谢宁池的那句话,想到了眼下更为纠结的处境,“六爷,新年一过,您便是十九了,这亲事,是该”

    傅挽握着个猪蹄,与幽幽看来的扶书面面相觑。

    她把那啃得差不多的骨头往托盘上一扔,拿了旁边的温热的巾布擦了手,“这事也不必太着急,我去岁不是调查了,这杨州城里未婚配却已年过二十的男子还多得是,到时实在不行,随便找一个嫁了便是。”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不虚,傅挽还靠着强大的记忆力,报出了好几个名字。

    只可惜她掌握的资讯更新得不够及时,不知道她所报的这些人都以被她那个心心念念想给六姐找个良人的小九妹调查过,且每一个都被列入了拒绝往来名单。

    因而那些人一个个都被扶书否决了,“柳家三少爷去岁九月陪您去了倚翠阁,还曾与您在醉花缘里碰巧见了四次;卓家九爷,今年十一月邀您出去喝酒,席上七次想要摸您的脸,据说前几日还偷藏了个小倌在家中”

    一一将傅挽举例的人都否决了,扶书还又补充了一句,“这杨州城能排得上名号的公子爷们,都曾和六爷您在酒桌燕坊里遇见过,他们是何德行,六爷”

    傅挽抱着被子,躺倒在床上哀嚎了一声。

    话题就此被她强制终止,可愣是六爷再六,也管不住自个的梦境。

    她梦见自己稀里糊涂地嫁给了个面目模糊的人,婚后那狗蛋的养了一堆的小妾,却把七八家铺子交给她,让她去赚钱,说得还格外的理直气壮,“傅六爷与我只是酒桌上的商友,让我跟着赚钱可以,行房就”

    傅挽只呵呵了一声,转头就给他碗里撒了一堆的壮阳药。

    结果那软脚虾不知是不是玩多了,居然就这么一命呜呼了,害得她被困在小院子里守寡,连那七八家铺子都不见了踪影,每天连块瘦肉都吃不上。

    这么凄惨的梦境,直接将傅挽从睡梦中吓醒过来。

    她抚着胸口长喘了几口气,听见开门声,连对着扶书要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都想好了,却不想扶书一开口,就让她忘了自个想说什么。

    谢宁池走了,只给她留了个雕成貔貅的镇纸。

    傅挽拿过那块镇纸,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她送给谢宁池的第一个礼物,也是一个自己刻的镇纸,因为刻得实在太丑,家里谁都不肯要,她就随手送了出去。

    她低头摸了摸手里的镇纸,叹了口气。

    同样是自个刻的,怎么两个人的差别就这么大呢?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送貔貅——因为六爷给皇叔祖也送过。

    为什么六爷知道那镇纸貔貅是皇叔祖刻的——因为那小貔貅与她送给皇叔祖的长得一模一样。

第56章 你我友谊() 
春节的喜气在元宵之后便消散了大半。

    大红灯笼撤下;街上散去了出来游玩的人,却多了不少商贩。

    街角巷尾都多了不少人气,往来呼和叫卖的声音时断时续;却也因此滋生了诸多纠纷;几家小贩吵闹不休,最后都吵到了刺史府的府衙门口。

    想要来找各位大人做主的实在太多,前头又少了刺史和长史顶着;那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处理起来没完没了,吵得人头疼得要揪头发;不处理,又怕酿成更大的祸患;到时头上乌纱帽保不住还好,怕是连脑袋都保不住。

    剩下几位能注视的大人一个个急得嘴角生疮;这几日竟然一个接着一个病倒。

    终于有了借口能避开诸多事务,不用再合计思量;诸位大人都竞相给“上峰”告了病假,遵医嘱,在家闭门谢客养病。

    只是这些大人躲了;扎了根的衙门却躲不了。

    傅挽打从衙门口经过;一眼就被苦着脸的门房瞧见了。

    烦得一个头比三个大的门房就像是见着了活的祖宗;艰难地挤开拥挤的人群,三两步冲下台阶,一双绿豆小眼都在发光;“六爷!六爷留步。”

    傅挽握着扇子在手里打了个转,装作才瞧见的样子转过头去,脸上的笑要多虚伪就多虚伪,“呀,这不是刺史府上的郑门房,这么着急忙慌的,是做什么?”

    郑门房自然听得出她话里的揶揄,只他此刻哪还管得了那许多,飞快地就将扯着他“伸冤”的那些个人的问题说了,讨饶地与傅挽作揖,“六爷,您如今是这杨州城的金菩萨活菩萨,大家伙都知晓您是如何好心的人,您就帮帮我。”

    他将姿态摆得低,身后又都是伸长脖子在看热闹的,料想傅六爷也不会拒绝。

    结果傅挽握着扇子打开又合上,视线在他脸上划过,与他笑了下,却极其冷漠地朝他砸了四个字,“与我何干?”

    那些人抢了旁家的生意,又不是受了她的指使,又没给她什么好处。

    郑门房一怔,整个人都有些无措,“不是,六爷。”

    他很快找到了合适的理由,“您可是那位观察史大人的好友,又是与杨州城有大恩的人,这您做主,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自然是不会有人说二话的。”

    而且,郑门房飞快地想到了之前傅挽大手笔给的好处,朝她挤眉弄眼,“您是怎样的人,难道小人还不知晓吗?这往后朝廷派了新的刺史来,小人若是还在干着这活,自然是向着您,为您行方便的。”

    傅挽无动于衷,只是更不耐地把玩着手里的扇子。

    说起以前往来的话,傅挽原本是觉着,她给了银子,郑门房给她一些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消息,也算是钱货两清了。

    因而之前她被杨州城万人唾骂时,郑门房在里面插了一脚,编造了不少她与余持重亲密的“证据”,她也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只是,她这个人,一贯很讨厌旁人将好心当成责任。

    好似对他好过一次,下次没有对他好,就是多么狼心狗肺且不道德的事情。

    偏偏郑门房瞧不见她连假笑都懒得笑的烦躁,只是拦着她的路,还在说着,“六爷既已救过我们一次,就看在道义的份上,再为我们做主一次”

    “呵。”

    傅挽轻笑了声,反问一句,“我救了一次,难道就非救第二次不可了?”

    她用扇子推开怔住的郑门房,在他肩膀上轻敲了几下,说得很是轻描淡写,“不过你说得对。我如今可是整个杨州城的大恩人,又与那位尊贵的观察史大人关系匪浅,的确是能做一些小事的主,学着仗势欺人一些。”

    这般说,竟还真的神奇地将自己的情绪变好了。

    傅挽带着笑,一字一顿地告诉还要张嘴说话的郑门房,“所以,别惹我。”

    郑门房一肚子的话被她三个字梗得咽了回去。

    甩开了人,傅挽又在街上转了几圈,随意抽了几个铺子与人对账,又在外吃了晚膳,才踱着步子回了傅家。

    家里宝贝妹妹、宝贝娘和宝贝丫鬟结成了统一战线,她惹不起,只能躲着。

    因而推开房门瞧见睡着在她床上的傅九,傅挽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她上前想要将人往里推推好睡下,谁知手还没伸出去,傅九就自个醒了过来,眨着眼睛揉了几下,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六姐”就朝她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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