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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傅家宝树-第32章

小说: 傅家宝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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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宁池翻身上马,一抖马缰,就朝着皇宫疾行而去。

    而这时,傅挽已经坐在议事殿里,回答了小皇帝层出不穷的数十个问题,还大都是,“杨州城的糯米糍真的这般好吃?”“杨州城的花灯是不是真的很好看?”“江平六州的美人是不是很多?”之类的问题。

    好在傅挽本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一一都将问题答了上来。

    小皇帝坐得累了,又有些嘴馋肚饿,干脆就将双脚收起来盘坐在龙椅上,不知不觉就放了三分戒备心,右手往后一摸,摸到她最近宝贝得不得了的珠子,拿在手里转来转去,小声嘀咕,“难怪皇叔祖那般乐不思蜀”

    傅挽这是却是没心思再凝神听她在说些什么。

    她的视线,呆愣在了那个被握着的珠子上。

    如果没认错,这个是她之前让扶书偷偷放到了谢宁池的那封信里,作为给那个无辜受骂的小辈的赔罪礼。

    小皇帝刚才提到的杨州城的种种,若是她没有记错,都是她在信中和衣兄提到过的还有方才那小太监说漏嘴的,辰王曾在杨州城逗留过很久

    便是她再不相信,事实也已摆在面前。

    衣兄,怕就是当今辰王。

    而他那个经常挂在嘴边的小辈,就是当今圣上。

    傅挽看着面前那块雕玉镶金的地砖,长长地叹了口气。

    难怪衣兄又那般慑人的气势,难怪当时在城门上孙长史那般怕他,难怪那么多的杀手一次次冲着他来,难怪他一出手送的都是那么厚的礼。

    也难怪,她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只做了那么件小事,就成了县子。

    她傅挽也真是好本事,不傍则已,一傍就傍上了如今最宝贝的一棵大树。

    那可是皇族辈分最高的人,这么些年来皇族一脉单传的血脉的最大意外。

    傅挽垂头难以分辨自个如今的心情,倒是连小皇帝叫了她两声都没听见,直到小皇帝下了御座,站到她面前来挥一挥手,才恍然回过神来。

    谢郁第一次见皇叔祖的好友,心里多了几分隐秘的快乐,连带着看傅挽都觉得她顺眼得很,也就没计较她方才的走神,只背过身来,走回到御座上,“朕对杨州的风土人情还好奇得很,你在与朕好好说说。”

    “对了,听闻当初你与余持重还有过交锋,你还是第一个瞧出他不对劲的人,与朕说说,你是从何处看出来的?”

    小皇帝背对着傅挽走,她自个没感觉,傅挽却略一抬眼,就看见了她穿着的月白色常服后摆上慢慢晕染开的一片鲜红的血迹。

    那个位置怕只会是女子的天葵了

    傅挽猝不及防之下又窥破一个惊天大秘密,目光就直愣愣地放空了。

    正好方才因着小皇帝饿了而去传膳的大宫女端着几盒糕点进门,发现她的不对后顺着她的视线瞧去,立时骇得险些神魂俱灭,“陛下!”

    她扔了糕点扑过去,飞快地在小皇帝耳边说了句话。

    “陛下,您来了葵水,怕是被傅县子瞧出女儿身了。”

    谢郁脸色一沉,飞快地转过身来盯向傅挽,后退几步在御座上坐稳,伸手将桌案上的奏章往地上一掀,朝着外面大喊,“来人,护驾!”

    紧闭的房门立时打开,禁卫军进门,雪亮的刀尖直指殿中唯一陌生的傅挽。

    谢郁坐在御座上,看向傅挽的神色意味不明,却是没有一分犹豫,飞快地就下了指令,“傅县子对朕不敬,先将她压入天牢,待朕”

    雪亮的刀尖之下,傅挽回过神来,握拳忍住心中的震颤,等着小皇帝说完。

    她虽是无意,可撞见了这样足够动摇江山社稷的大事,小皇帝便是立时让人将她处决在这里,她也绝喊不出一声冤枉。

    只心中已懊悔万分,眼前闪过傅家的众人。

    不行,她飞快地将那与死前诀别无异的画面驱赶出去,沉下心神思考——她并不是只能束手就擒,只要衣兄肯救她,肯相信她不会将这种事宣之于口。

    有辰王作保,她定能逃过一劫。

    只是在天牢中要如何见到衣兄,和他求救

    傅挽的念头还未转完,小皇帝已将重新思量过的决定说出口,“先将傅县子压入死牢中,不准她与任何人见面,等朕与皇叔祖商议后再行处置。”

    禁卫军领命而行,笔直雪亮的剑尖渐渐逼向傅挽,像是瞄准了猎物的利箭。

    作者有话要说:六爷:衣兄,快救命!

    皇叔祖:来,到孤这来,孤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个熊心豹子胆

    谢郁:不是,皇叔祖,我没有她知道我是女的了好,我们是一家人,但我也没说要把她怎么了呀,我说了要与您商量的皇叔祖母,我错了

    啊,一字千金的剧透小剧场又来了所以,食言而肥没有双更的事,看在正文四千加小剧场的份上,原谅我

    今天的我,是属于床和淘宝的

第62章 欺君之罪() 
谢宁池匆匆赶来;连在宫门口都没下马,反倒一抽马鞭,一阵疾风般从侍卫们面前刮了过去;纵马奔到了议事殿前;下了马快步跑上层层台阶。

    他在殿门外看见的第一眼,就是一群禁卫军将傅挽围住,锋利的剑尖直指她。

    那些个禁卫军们有多仗势欺人;傅挽瞧着就有多弱小无辜。

    谢宁池上前一把拽开一个;又抬脚踹开两个,破开个口子走到傅挽面前;将她挡在身后,抬眼扫过这一群人;“孤看谁敢!”

    四个字里,浸满了杀气。

    连被他护在身后的傅挽都被他的杀意吓得一颤;刚才瞧见他站起身来的激动平复了些,察觉到两人间的距离太过相近;立时就要往后退开一步。

    可不知谢宁池是会错了什么意,居然伸手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因为方才一路疾驰;他的手心里都浸出湿热的手汗;完全不似他的裘衣般满浸寒意;冻得她鼻子发痒,忍着不打喷嚏都要忍得流眼泪了。

    谢宁池原本以为她是被这些个莽撞无脑的禁卫军给吓着了,握住她的手正想安慰她一句;半转过头就看见她的眼眶都发红了,似乎下一瞬就要哭出来。

    有个念头飞快地在他的脑海中划过,偏偏他这时无心去关注那念头,只转过头来看着傅挽,皱紧了眉头,“他们方才对你做了什么?”

    这话问的,几已认定了这群无辜的禁卫军有罪。

    禁卫军里,已经有好几个抖着手,都握不住兵器了的。

    这可是大曦的辰王,皇族的活祖宗,战场上的杀神,他们便是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直面黑云骑,直面辰王啊。

    “当”的一声,不知是谁的剑落在了地上,却引得禁卫军们都松了手,“扑通”一声跪下,低着头,苍白着脸说不出话来。

    坐在御座上的小皇帝这时才出声,“都退下。”

    殿中只剩他们三人,小皇帝也不含糊,干脆就说了,“皇叔祖,她知晓了我的女子身份。”顿了下,想到方才他皇叔祖的脸色,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想先将人控制了,等与您商量后再做定夺。”

    她的女子之身关乎社稷,换了任何一个人发现,这会儿尸体都该是凉的了。

    但谁让发现的人是她皇叔祖的好友,是皇叔祖护着的人。

    听着小皇帝张嘴就说了最关键的点,傅挽动作一僵,手上微一用力,居然就从谢宁池的手掌中挣脱出来,垂落到了身侧。

    选择权这是交到了谢宁池手里。

    他若相信她,那她便可全身而退;而若他不信,明年的今日,她就有纸钱了。

    傅挽垂了眼,盯着脚下的金玉砖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镐城果然也不是她该来的地方,若是她与四哥都折在这儿,也不知家中会做如何反应。

    “她知道了,又有何关系?”

    谢宁池沉吟不过一瞬,眉头就松开来,脸上的神情也放松下来,似是完全未将这事放在心上,“我在与她通信时早就暴露过你,只要她认出我来,知晓你是个姑娘,也不过就是转念之间的事,又有何值得大惊小怪的。”

    殿门明明已关紧,屋内还烧着火龙,寒风却还是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漏了进来,从他的指缝中穿过,让他空置的手心有些发冷。

    谢宁池微微握紧了圈,视线平静地落在小皇帝身上,“谢郁,若说这闹剧为何会发生,我还要问问,你今日为何突然就要见人?”

    “镐城外侯爵求见,历来需礼部瞧了帖子上报,再在驿馆中静待四五日,才能得知觐见时间,你今日为了一丝好奇,竟是连祖宗礼法都忘了不成?”

    谢郁一听谢宁池叫自个大名就缩了脖子,脸上露出几分委屈,心里却是因着皇叔祖又肯教训她而乐开了花,耐着性子听了半炷香,才装模作样地捧着肚子,可怜兮兮地哀声叫着疼。

    由此谢宁池才知晓傅挽为何辨别出了谢郁的女儿身。

    待他带着傅挽出了殿门,瞧着那些宫人都远站着不敢跟随,才皱了眉头,沉声问傅挽,“你对那些女子之事为何如此了解?”

    女子的天葵,在曦朝还是被视为污秽的,不论何时,姑娘妇人们都要避着人才肯略略问及。好些大家公子都是在娶妻之后,被妻子的嬷嬷提点着才粗略地知晓一二,哪有对着当朝天子,只一眼就能猜测出来的。

    唯一的解释就只能是——傅六爷的红颜知己不少,混迹其中,自然早早知晓。

    傅挽被四面八方的寒风吹得打哆嗦,将头埋进了毛茸茸的裘衣中,连声音都瓮声瓮气的,“我认识个学医的朋友,少时好奇,从他那捡了几本医书瞧。”

    总不能说,因为她自己,就曾有次在外扮着男装差点漏了陷的尴尬?

    加之小皇帝虽已有威严,可偶有的举止中,稍不自觉就会露出几分男子少有的娇态,她精善此道,便是没有那意外,心中也已有了三分疑惑。

    只衣兄已有这么个女扮男装的侄孙女,为何还是丝毫瞧不出她的真身?

    傅挽略一想,就想到可能也不是丝毫未瞧出来——衣兄好似不止一次,说过她与家中的这个小辈相像——怕是朦朦胧胧的,就已有了些感觉。

    怕是因着五年笔友的习惯思维,并未在此处深想,才未有发觉。

    傅挽收拢了下裘衣挡住四面而来的寒风,紧追了两步阶梯走到谢宁池身侧,小心凑近他放低了音量,“倒是衣兄方才在御前,是不是为我欺君了?”

    他们二人往来的信件中,何时透露过他小辈是男是女了?

    谢宁池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又转回来,不甚在意地点了下头,“恩。”

    他这般轻描淡写,傅挽却是有些着急了,她来镐城这一日,旁的事情听的少,关于镐城中那些大臣怎样因着辰王功高震主而对他倍加忌惮的事却听得不少,辰王在她心目中的处境,俨然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老狐狸

    不对,是勤勤恳恳的老黄牛。

    且这老黄牛还是她的朋友,可能还因着她背上了一口可大可小的锅。

    她想着事,脚步略略慢了点,“虽说这事我定然不会说漏嘴去,但咱们往来的信件到底是物证,我得去信让人将书房里藏着的信都给烧了,免得日后”

    “不必。”

    谢宁池压了下上扬的嘴角,扶了下她的手肘帮她又免了一次跌跤,“不用烧。”

    他瞧着傅挽尤有些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欺君之罪,我还背得起,你不用觉着会难为到我,也不用去烧了你小心珍藏着的信件。”

    说到最后几个字,脸上的笑终是挡不住,随着上扬的嘴角蔓延开来。

    好似冰冷的雪地里,突然就怒放了一树白梅。

    傅挽想不出有何事能让他这般高兴,左右她在意的是前半句——辰王果然是这镐城定定粗硕的一棵宝树,竟连欺君之罪也不用放在心上。

    她眨了下眼,反手握住了谢宁池还扶着她的手上,“衣兄这话放在这儿,我日后若是有了麻烦,怕是还需要衣兄出手相救了。”

    这麻烦便是她这次被封县子的最大隐患——她的女儿身。

    原本她来了镐城却犹豫要不要去找衣兄,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着这个原因。

    若是有朝一日真的东窗事发了,总是牵连的人越少越好的。

    谢宁池低下头瞧了眼她自动握上来的手,又抬起眼来瞧了眼她又不自觉露出的那副让他无可奈何的神情,长长叹了口气,“我早些时候便说过,不管你遇到了什么问题,都大可来找我,我”

    这话还未说完,谢宁池就听见了一声马鸣声。

    近在咫尺,热气都喷到了他脸上。

    傅挽比他更快地转过头去,收回手快步走到那匹神骏的黑马面前,仰起头抬起手来想要伸手去摸那马儿长长的睫毛,“瞧了这么多的马,还是黑风你这双眼睛最好看诶,这是认出我来了?”

    黑风转头才发现站在之前还焦躁不安的主人身边的那位也是个熟人,在之前那个老是下雪的地方,还给它安排了个舒适的马厩,又来给它喂食洗涮过。

    于是它低下它的马头,很是娴熟地在傅挽脖子侧蹭了蹭。

    马毛坚硬,傅挽的脸侧很快就被它蹭红了。

    只是一人一马却很有久别重逢的热乎劲,竟是一个都没有要先让开的。

    还是一侧看着辰王的骏马的小太监瞧见了辰王再次沉下来的脸色,壮了壮胆子,上前提醒,“王爷要出宫,是继续骑马,还是奴才让人去抬个轿子来?”

    听到他后半个选项,谢宁池就轻皱了下眉头,他好手好脚的,要坐什么轿子?

    好在斥责的话还未出口,他就顺着那小太监的脸色瞧见了站在那里在和黑风说着亲密话的傅挽,也知晓了他为何会有此一问。

    宫里能纵马坐轿的人,如今除了谢郁就只有他一个。若是他不开口邀傅挽同坐,那她便只能这般可怜兮兮地走到宫门口。

    偏这又是个怕冷还怕累的娇少爷。

    谢宁池这会儿才认真瞧了眼那小太监,“去叫人抬轿子来。”

    小太监应了一声,退后几十步,飞快地就转身跑了。

    寒风呼啦啦地往身上刮,他身上单薄的衣裳都已不足御寒,可他却咧开了嘴,几乎都要笑出声来。

    经此一遭,他算是在辰王面前入了眼了。

    千谢万谢,首先要谢的便是那位长得俊朗大气的傅县子,再就是那匹有灵气极了的黑风马大爷,否者他还不知要在一众饲马小太监中熬到何时。

    那边欢天喜地地跑远了,这边谢宁池却看自己的爱驹怎么瞧怎么不顺眼,终于没忍住上前掰开了它快探进傅挽领子里的马头,硬生生将它掰扯过来,瞧着它那双乌溜溜的马眼,说了一句,“这几日,却是把你的性子养野了”

    下一句就接着,“明日就让人将你送到驯马场去再好好练练。”

    黑风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焦躁地踏了几下前蹄,仰天长长嘶鸣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啦,于是明天就没有了

    申了下周的榜单,要是碰上两万字,就只能日日更新了

第63章 刑部大牢() 
辰王在皇城纵马;只为了救个小小县子的事,在半日内就传遍了镐城。

    不过是睡个午觉的功夫,傅挽起床就看见了送到面前来的三四份帖子;来自镐城中好几户四品官员家;且邀约缘由都是那些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事。

    扶书将帖子拿给傅挽看,原本只是为了让她知晓,却不料傅挽拿了那四份帖子;扔了时间重复的两份;捡了御史台的四品官和礼部侍郎的摆在桌上,白玉似的手指在上面点了点;“准备一下,明日赴约。”

    扶书瞧了眼;疑惑地问出了声,“莫不是;这是辰王吩咐六爷的?”

    这些犄角嘎达,历来不会请多少有头有脸的人的宴会;傅挽在杨州城时是都不会参加的,因而扶书才有了这个猜测。

    半中午她在门口焦急得等着傅挽回来,却不料等到了跟着一起来的宁大人。

    宁大人下车回身伸手扶六爷时;正好一队巡防的禁卫军路过;立时就跪地行礼;也就叫破了谢宁池的真实身份。

    从观察史大人突然就变成了当朝辰王,扶书到这会儿都还没缓过来。

    不过却是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一点——六爷的这个县子之位,定然就是辰王弄来的;八成就是因了之前六爷被那什么劳什子流玥乡君欺辱了的事。

    这般看来,宁大人辰王定然是愿意护着六爷的。那为六爷出谋划策,帮着六爷将四爷救出来,也不会是多难的事?

    傅挽摇了下头,将那两份帖子推开,沾着墨润了笔,伏在桌案上写字,“衣兄只以为我是上镐城来谢恩的,我也未与他多说。”

    她信四哥未曾杀人,但这毕竟要等见到了人才能真正确认。

    但刑部大牢那边是受了姚国公的死命令的,傅挽试探了好几次,都未能用银子撬开大门,倒是对这镐城官员们的大胃口有了些了解。

    她估摸着,找个合适的时机,是该与衣兄告了状,也算是为名除害了。

    至于她自己,也就只能半夜打着哈欠,被沉着一张黑脸的扶书提着,踏着月色顶着寒风,艰难地着陆在刑部大牢的房顶,经历了好些磨难才终于瞧见了傅四。

    故而她站在牢门外,仰着脸叫了声“四哥”时,屈膝靠墙坐着的健硕青年还未回过神来,僵硬地抬起脸,目光在她冻得发青的脸上瞧了好几眼。

    “小六!”傅四喊了一声,又立时反应过来,降了音调,左右瞧了看没惊动狱卒,才快步上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傅挽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你怎么来了?”

    方才在楼顶上差点惊动了防卫,狼狈地滚了好几圈才稳住,惊出一身冷汗又被兜了满嘴的寒风,傅挽这时开口的声音都是沙哑的,“我不来,四哥莫不是打算悄无消息地这样被人冤死了不成?”

    她嗓音低哑,透出了平日里藏得极好的几分姑娘家的绵软,偏眼睛又被寒风吹得发红,瞧着像是包了薄薄的一层泪,无端端就让人心疼。

    傅四的手伸出栏杆间的间隙,习惯而自然地在她额上摸了下,嘴角的笑不应他的狼狈而沉郁,反倒是比上次相见更多了几分落拓,“别小瞧了你四哥。”

    不止他的笑,连他的手上,都多了好些个以前没有的厚茧。

    傅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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