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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傅家宝树-第48章

小说: 傅家宝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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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光火石之间,她已经飞快地判断出眼下的境况,并且在心里狠骂了一声。

    她这书院倒是是个怎样人杰地灵的聚宝之地啊!吸引了反贼带着亲儿子在此处驻扎就罢了,除了这批人马之外,竟然还藏着另一批人?

    刚才拿着要置她于死地的那人,瞧见倒在地上的肖平却无丝毫情绪变动,甚至在被她发现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矮身躲回去,可见并不想为肖平“收尸”。

    参考下此时猛扑到肖平身边,双目呆滞不知所措的徐娇,队形一目了然。

    可从她上次那么狼狈却能逃出有才书院,从后来那些镖局的人能有惊无险地回到镖局来看,这方人马在上次她到来时,并没有想对她出手,甚至特意扰乱了肖平这边的计划,才让她能成功逃窜。

    那这次,为什么要杀她?

    傅挽脑子刮起风暴,手上却丝毫不慢,猛地一拉将差点被箭矢殃及的徐娇拖回到尚算安全的地带,在她大喊出声前捂住了她的嘴,“你相公只是太急着上台阶磕到头晕过去了,但现在在墙外的那人却是货真价实来要他命的,你别添乱。”

    满口的瞎话,傅挽说得一点也不磕巴。

    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实性,她还发挥了最近越来越熟练的逃跑技术,算着袖箭差不多要换的空档,伸手将瘫软在地上的肖平给拖了进来。

    还好之前为了假扮成男子,力气都特意练大了几分。

    飞快地完成拖拽的工作,傅挽也顾不上去看身后的两人,立即就趴在地上,耳朵贴着地,认真地去听脚步声。

    墙后的那个身影并未靠近,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犹豫好,犹豫就说明她傅挽后台够硬,说明这群人还不敢在光天化日下杀人。

    心中略一计较,虽觉着这般行事有些丢了她堂堂杨州城隐形首富傅六爷的面子,但看在小命更为珍重的份上,傅挽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猛地提起气来,朝着半空中大喊了一声,“走水啦!快救火啊!”

    一声荡气回肠,立即惊起飞鸟无数。

    只是她不知,因着她这几声,远远听见了声响的谢宁池,险些闭过气去。

    作者有话要说:恩,我在加快步调了,最近要期中考了,超忙的说。。。

第92章 接连惊魂() 
出了榴州城往青翠山的路上;谢宁池的右眼皮狠跳了几下。

    他伸手抚了抚,想起来不知是在哪封信里傅挽与他说过,右眼跳便是跳灾;需要提起心神来沉着应对;千万不能慌乱。

    想起这番话,就好似想到了她写这番话时一脸正经的模样,谢宁池弯了嘴角;鞭子抽下去;催促那老牛走得更快些。

    进了书院的门,正好赶上学子们放课,迎面对上的罗游看了他一眼;略顿了顿,还是上前说了一句,“刚才肖平知晓你离了书院;匆匆跑回家中拿书了。”

    这话,他说出来,便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了。

    可肖平当时脸上的一晃而过的神情让他有些心惊;再想到曾让对他娘子的宝贝;才想着多说了这么一句,免得到时闹出什么问题。

    谁知他这话才说完,谢宁池就听到了随着吹过的风声隐隐传来的傅挽的惊呼。

    他心骤然一紧;差点连鞭子都拿不住。

    下意识就要站起身来,却忘了自己脚下并没有踩着实地,险些被地上凸起的一颗石子绊了脚;还好正巧站在旁边的罗游眼疾手快,伸手扶了他一把。

    顾不得多想,谢宁池匆匆将手里的鞭子递给他,连叮嘱都未曾,匆匆而去。

    若不是想着如今书院中不知还藏着多少眼线,如今傅挽那边又不知是什么境况,他怕是真的要不管不顾地飞檐走壁了。

    而更快听见那声“走水”的,自然就是左领右舍的娘子们。

    再听出是最近颇为活跃的曾家妹子的声响,好些个都匆匆探出头来,看了一眼便朝着声音所起之处奔来,嘴里还七嘴八舌地问着,“曾家妹子,这是怎么了?”

    被人团团围着,傅挽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那墙角,瞧见那人影已经不知躲到何处去,才长松了一口气,掐了自个一把,勉力站直了,“欺骗各位婶子姐妹,真是过意不去,可娇娇的相公突然晕了过去,又有人冒出来朝他放箭,我真是”

    傅挽抬头看了眼那在门上入木三分的利箭,眼中充斥着满满的惊惧之色,眼睛一眨,大滴的眼泪就“啪嗒”一声落了下来,连纤弱的身子都在无助地颤抖。

    真真是将一个恐惧至极却又强撑着的弱女子演得惟妙惟肖。

    旁边几个娘子瞧见了那利箭都在心里狠抽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个方才不在外面,却又恼怒傅挽在这般危险的时刻使计将她们骗了出来,嘴上却还是要安慰一二句,“如今这么多人在,那小贼是万万不敢了的,曾家妹子放心些。”

    “就是,也不知肖学子往日时何处得罪了人,竟招来这等杀身之祸。”

    “往前不是说,选修军事科的好几个学子,就是被利箭穿胸而过,血尽而死了吗?莫不是,那几个学子并非自己不小心,而是”

    递出个话头,这些甚是善于添油加醋的娘子们都不用傅挽再引导,竟就讲到了她最想要被说出来的关窍,且一副恍然大悟,醍醐灌顶的模样。

    傅挽掏出手绢来捂住嘴,一副更加不可置信,摇摇欲坠的模样,“怎可能?”

    她藏在袖中的手在自个的软肉上又掐了一把,眼泪立时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这学院不是安生之地吗?今日往前”

    话还未曾说完,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惊呼,从中间分开,让出一条道来。

    谢宁池扶着门,胸口还因为快速的奔跑而剧烈起伏,额上束得端正整齐的发髻也被风吹散,落在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上,好似湖边倒挂着的垂柳。

    周围好似有个娘子被男色所惑,从喉间小小的惊呼了声。

    傅挽心口一堵,想也未想,干脆就从那分开的缝隙中走到谢宁池面前,仰起脸来故意带着恐惧害怕的神色看着他,嘴唇一抿,喊了他一声,“夫君”

    其中多少缠绵之意,怕是三言两语都道不尽。

    为着宣誓主权,喊着一声时,傅挽还光明正大地伸了手,拉住了谢宁池的衣摆,拽得衣裳都没了褶皱,“我刚才真的被吓到了”

    话还没说完,谢宁池突然伸手,将她整个人抱到了怀里。

    他用的力道太大,扣着她的腰又压着她的脊椎,以致于傅挽整个口鼻都被带着他身上味道与温度的衣裳蒙住,想要说话都找不到一丝缝隙。

    几个呼吸间,傅挽的呼吸终于回来,手腕却被人扣住,耳边听见的如击鼓般的心跳声也停了下来,听见了谢宁池终于平复下来的声音,“我们回去。”

    谢宁池这四个字说得干脆,原本便丝毫不留辩驳的余地,加之傅挽刚才饱受惊吓的凄惨模样,竟也没人伸手拦上一拦。

    只心里瞧见方才那一幕,看见曾家妹子的男人那样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往日里嘴碎说的那些曾学子凛然不可侵犯,对娘子怕是也柔软不下来的流言完全站不住脚,还真是让她们酸上那么一酸。

    只心中千百般滋味,这时候自然也不能露了怯,纷纷都挂上了最真挚的笑脸,纷纷附和,“就是,曾妹子怎么看也受了惊吓,这处有我们在就好了。”

    “曾学子可要好好安慰你娘子几句,今日这事,曾家妹子也算是无妄之灾了,就怕那逃走的贼人还不死心,哪一日就又回来了”

    这话音落下,傅挽都感觉到自己被握着的手又被收紧。

    旁人都以为谢宁池说的“回去”是回他们的院子,但她却知道,他的回去,八成是离开这里,回去杨州城。

    有才书院几次三番让她遇了害,傅挽自己心底里也觉着这个地方大抵是和她犯冲,八成就是为了报复她当初办了这个学院之后心思就被旁的事带走,没多管过其间的事,才导致这处鱼龙混杂,竟差点给她酿成了最大的祸事。

    好在傅挽虽懒怠了些,却惯来没有半途而废的恶习。

    她止住了步子,抬头盈盈地瞧着谢宁池,全然忽略了他脸上的不赞同,“夫君,你儿时不是与大夫学了些粗浅的医术吗,如今大夫怕是一时半会过不来,不如就先将肖学子带到我们家中去,也让人能将这里清一清。”

    笑话,她好容易放倒了余持重他儿子,不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像话吗?

    要保持着脸上的神色不变,傅挽也不敢给谢宁池使眼色,只能接着被他握着的手的遮挡,用手指头扣着在他手心里写字——余大儿。

    谢宁池感觉到手上传来的让他痒到心里的触感,呼吸一滞伸手握得更紧,制住了她的手指,“不”

    余持重抓不到也是一日两日了,不过就是花费些人里防着他这个已经响不了几分的炮仗,再派人带兵将这个书院围了,让人一个个好好审过去费些时日,再多惹些怨怼罢了,总好过让傅挽在此处担心受怕。

    但谢宁池的话还没说完,身侧猛地就扑过来一个人影,抱住了傅挽的腿,哭得连声音都哽咽了,“姐姐,救救我夫君,我们在此处没认识的人了,只能求你”

    傅挽抬头,用半是哀求,半是威胁的眼神盯着谢宁池,“夫君?”

    她打定了主意要扣住肖平,就是谢宁池再拦,也拦不住她。

    谢宁池心下长出了一口气,知晓自己定然执拗不过她,正无奈地想松口再去暗中筹谋,脑海中立时就想到了分别前天丑多嘴说的那一句,出口的话便成了,“将他送到家中医治也成,但你需得答应我一事。”

    无论从哪个方面上,他都不想拿着婚书独自回镐城。

    傅挽等他妥协,眉目间便染上了盈盈的笑意,哪里还能多在意他说的事,顺口就应下,看着谢宁池将肖平搬到了他们家的厢房,趁着人不注意,随手扔到了床上——那动作,与仍具无痛无绝的尸体也无甚两样了。

    傅挽额角一跳,还不等她说句什么,快步而来的徐娇就扑到了床前,还未哭上两声,忽的就一头栽倒在床,没了声息。

    继而房梁上落下个黑影,眨巴着眼,颇有几分伤心地瞧着飞快躲到谢宁池身后,正戒备地瞧着他的傅挽。

    不过几日不见,六爷莫不是就不认得他了?!

    还不等天丑觉出来傅挽那动作有多毁她原先玉树临风的形象,谢宁池就顺手按住了身后的人,抬手将手里的半块兵符扔了出去,“去杨州城调一千精兵来侯在山林中,若是见到此处升起浓烟,立即攻开山门。”

    “再者,将这人带下去好好审问,让天巳动手,必须从他嘴中撬出事来。”

    听见谢宁池吩咐了这一句,傅挽终于将视线从那块兵符上拉回来,点头,“这男的可是余持重的长子,怕是知晓不少事情,但总装出个全然无知的模样。”

    她看肖平不顺眼,可转去看徐娇时,却多了几分情绪。

    徐娇对肖平的真实身份,怕是并不了解多少的,但不管是她愿意跟着他被父亲赶出家门,无依无靠地生活,还是她在提及肖平时露出的小女儿情态,都让傅挽有些唏嘘感慨——无论感情如何,肖平的身份在哪,死罪都逃不过。

    这么单纯又羞怯的小娘子,醒来面对这般天翻地覆,也不知撑不撑得住。

    谢宁池看见她的眼睛盯着那被迷晕在床畔的小娘子,眼神里还很是有几分怅惘怜惜,那一惊一乍后甚是有些不稳定的心脏就忍不住冒出几股酸味,“将两人都带走,明日日落前带回来。”

    这意思,一是不能让人死了,二便是时间很是紧迫。

    天丑怕再耽搁被天巳暗中报复,赶紧一拱手,折身就先去唤人。

    他身影消失得快,傅挽眨巴几下眼,倒也不担心在原本就混乱的鱼翅里再扔进去几条食人鱼,反过来去思索如何瞒天过海两人被带走的事。

    既要扰乱了跟着肖平的那群人的心,又要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心下飞快计较一番,出院门,傅挽就哭丧了一张脸,满目愁绪,“无意”间撞上了此处最爱传播闲话的一位嫂子,又在其循循诱导下,“不小心”说漏了嘴。

    于是谢宁池不过是提着心去将牛车赶回来的功夫,就知道了肖平不幸染了早年曾盛行一时的时疫,如今身上竟已溃烂了好几处,怕是碰着了会被传染的事。

    随着他一同赶回来的罗游知晓后怔了怔,看了谢宁池一会儿,还是说了一句,“你娘子虽是好心不错,但这般病人在家中,她怕是也会害怕,你还是快些回去。”

    谢宁池听了他后半句,脚步飞快地进了院门,却并未听入前半句。

    若是他猜的没错,这流言八成就是傅挽流出来的,她哪里还会害怕。

    虽心中是这般做想,但因着白日里的那一场惊吓,谢宁池还是快步去灶房找了人,扑了个空之后心下骤然一紧,推开房门的动作又快又急。

    那许久没受过这般大力的房门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吓得在屏风后泡着热水澡的傅挽一个激灵就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睛朝着这边看来。

    那屏风是书院里原本就有的物件,因着谁家都有,因而那做工也就有些难以恭维,除了屏面上画着些附庸风雅的山水四君子,墨迹些微能挡一挡屏风后的景致外,留白的部分就好似美人脸上那轻薄隐约的面纱。

    欲说还休,让人看得见却又看不分明。

    谢宁池双目呆滞,垂在身侧的手指却不可自抑地弹了弹。

    胸前有一份东西有些硌人,却好似打开了一扇新的门。

第93章 难以自抑() 
半个时辰之前;好说歹说将谢宁池劝走去将那些不知如今在何处的物件都运回来,傅挽转身就去了灶房,点上火烧了一锅水;打算洗个热水澡。

    今日这一惊一乍的;纵是她当时好似颇为冷静,可实际上后背还是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如今黏在身上;只觉得分外难受。

    只是水烧好了;却突然想到临时充做浴室的灶房被肖平躺过,且房梁上还曾落下个人来。

    傅挽犹豫了一瞬,拖着那个不轻的浴桶;哼哧哼哧挪到了最让她有安全感的卧室之中,又怕溅湿太多的地面,到时地上泥泞万分;还特意拿了个屏风挡着。

    一通忙乱下来,她还刚在略烫的热水中闭目休憩,假装自个还是以前那泡在按摩浴缸里酌着红酒;听着轻音乐的傅挽;就听见身后的门发出惨烈的叫声,被人大力地从外推开,“砰”的一声砸到了她放着遮挡的圆凳。

    骤然受惊;傅挽立时就从浴桶中弹了起来。

    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是谁,她才长松了一口气,复又坐回去;伸手去勾那挂在屏风上的衣裳,“衣兄你回来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险些吓到了我了。”

    原本这话里,是带着几分嗔怪的。

    但是她如今整个人浸在舒适的热水之中,浑身的骨头都要被这暖融融的热水给泡软了,便是声音里,也难得比平日里多了四分娇软。

    带着她话中的那点嫌弃之意,就好似撒娇的小姑娘。

    谢宁池的声音梗在喉间,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屏风极薄,薄得他连那头的傅挽在做些什么,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看见她坐回到浴桶中,溅起好几滴水,沾在屏风上,将原本就清透的屏风染成了一段薄薄的月光,如轻纱般浮在她身上;看见她抬起手来甩开垂落到面前的长发,看见她伸出手去拿屏风上的衣物,一滴水珠从她指尖坠落。

    当她还曾是个男子时,谢宁池就觉着自个这个好友实在太过白净了些,少了男儿的英武气。而她是个女子时,那白净便好似无暇的美玉。

    袅袅的水雾气被从他身后刮来的风吹得少了,傅挽露个胳膊,都被冻得打颤,干净缩回到水中,转过头来去瞧站在门口的谢宁池,“我冷,快关门!”

    “咯吱”一声,门被人关上,可门外的人却走了进来。

    傅挽眨巴几下眼,看着站在门口的谢宁池,很想出声提醒这位平日里端方严肃得厉害的辰王殿下,如今她可是赤身裸体地泡在浴桶之中,且这房内只有他们两人,绝对算得上是孤男寡女,不该同处一室的情况了。

    好在不等她的话出口,谢宁池就好似意识到了自己在愣神之下出了怎么样的糗事,匆忙转身就要出了房门。

    谁知他转得太快,脚踢到了方才就侧翻在一旁的圆凳,那圆圆的凳子骨碌碌往前滚,“砰”的一声砸到了傅挽面前的那屏风,又被傅挽下意识一挡,竟往后“当”的砸在了地上,连带着她那些没拿到的换洗衣物。

    傅挽抬起眼来,与站在她三步之外,差点被倒下的屏风砸了的谢宁池大眼对大眼,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居然就是,“是你先把屏风朝我砸来的。”

    那神情,好似某只贪玩惹了祸事,担心被主人问责的小猫。

    谢宁池被她的神情逗得有些好笑,忍了又忍,出口的却是他自个都未想到的话,与傅挽针锋相对地堵了回去,“你若不推,我自然也不会让那屏风砸到你。”

    所以,他才过来得这么快,又离她这般近。

    水雾缭绕之下,傅挽一双被浸得湿润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瞧着他。

    那眼神里倒是很有几分控诉。

    可眼睛太美,鼻息之间闻到的气息太让他陶醉,谢宁池竟也就望了回去。

    最后还是傅挽别开眼,眨了几下眼中漫上来的泪水,结束这场无谓的“对质”,却在转眼间,看见了谢宁池红透了的耳朵,还有那紧握着的拳头。

    这会儿傅挽别开眼,他却是不敢再看,仰头望向窗外。

    “既然你无事,我便先出去了,若是有什么,大声唤我便可。”

    说着话,谢宁池转身便要走。

    傅挽瞧见他僵直的脊背,不知为何,突的就想到了以前有一次,她想告知谢宁池性别,故意在浴室里滑了脚让他来抱自己,而他却看了一眼,匆匆离去,却让别人来抱她回房的事。

    那时候的脚步多干脆多坚决啊,与如今拖沓的脚步比起来,可是两个人般。

    心下一跳,立时蔓延开浓郁的甜意。

    傅挽在此事上原本就放得开,恰巧对方又是她心悦之人,行动之间还颇有几分又贼心却没贼胆的意思,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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