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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傅家宝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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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州城旁人出不去,你先给送到榴州去,路上小心,快去快回。”

    扶书专管她的信件往来,在旁看见难免怔愣,“六爷这是两封连送?”

    当初傅挽亲口说过,笔友这件事,最容易的就是疏远。只要一方不回信,她就不会寄新的信件过去,免得热情有余,反给人家增添烦恼。

    她对自己说的话原则性都挺强,这是难得的一次例外。

    “没法子。”

    傅挽从桌前起身,动了动胳膊腿,“现在镐都可能起得上作用的,只有衣兄。”

    她之前不往镐都走,是怕树大招人,惹了不该惹的人。

    再加那处往往鞭长莫及,抑或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讨好了京官,在一定范围内,还不如和地方官搞好关系来得方便。

    按傅家展露出来的小富程度,还是巴结下地方官就够了。

    只是这真要办事了,又觉出有些不妥。

    傅挽边喝着粥,边认真地思考——或许,日后找机会傍棵宝树?

    浑身是宝的树,往她傅家院子里栽根枝条,就足够她庇荫了吧?

    早膳刚喝完最后一口粥,正想去前院和秦大宝他们扑腾一下消食,扶书就又一次匆匆而来,身后还跟了个颇有些眼熟的,武师打扮的青年男子。

    那男子一看见傅挽就拱手施了一礼,抢在扶书前就开了口。

    “傅六爷,城墙上出事了,请您过去看看,拿下主意。”

    傅挽偏头看向扶书。

    扶书动了动嘴,无声地说了两个字,“敌袭。”

第18章 骑兵围城() 
傅挽匆匆拎着衣摆上了城墙,看见围在城墙边的那些人的严肃脸色,还以为城墙下来了数千骑兵,心里就不由得“咯噔”了下。

    原本在她的思路里,杨州城应该是被余持重放弃了的。

    如果不是当初余持重走得仓促,活像是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落荒而逃而仓促造反,她绝对会认定余持重来杨州当这个刺史,就是为了搜刮。

    所以他才会“开放”赋税,不管什么都往私库里收,又几次三番想从她这里拿走粮食,尝试了两次被她堵回去之后,“献粮”的就变成了张家。

    傅挽还有八分肯定,他离开前后的那场灾民之乱,肯定也和他有关。

    因为当晚被抢走的八成粮食财物,如今都不知去向。

    但余持重仓促而走,她藏在几处不是很隐蔽处的粮食只是被发现苗头而没有被运走,又让她怀疑余持重这趟来杨州城是为了什么。

    他不像是那种遇事就乱了手脚,有头无尾的人。

    而傅挽推测他已经放弃了杨州城,理由也很简单粗暴。

    攻城所需的“天时地利人和”里,他一样都没占到。

    天时,现在朝廷已经知晓他造反,正积极准备扑灭他,余持重根本分不出较大兵力来在这个时候“内讧”。

    地利,杨州城北据山,南隔湖,东临海,只有西面一处城门,易守难攻。

    人和,余持重这刺史上任初期的“仁慈”赋税政策所赢得的民心,早在他弃城导致灾民作乱时降到了极点,刺史府大门上沾着的各种垃圾至今未被清理。

    余持重要敢再回头抢粮,需冒的风险不是一般两般的大。

    因而眼下看着城墙上众人凝重的神色,傅挽快步上前,低头朝下看去。

    她已经做好了面对几千,甚至一万强兵的准备。

    看到城下的情况时,她有三分钟说不出话来。

    转头看向那个叫她过来时好像全城人的性命都垂危了的,名叫周存的武师,很冷静地问了一个问题,“周武师,在你看来,城下是有多少人?”

    周存眨了下眼,虽疑惑还是回答了,“莫约有五百人。”

    对啊,五百人!不是五千人!

    你搞得我们好像明天就会沦陷,后天就要下葬了是要闹哪样!!

    傅挽转头看了眼城墙上密密麻麻的的近千人,努力维持着她傅六爷的潇洒作风,将涌到喉间的咆哮腔咽了下去,扯唇一点都不真诚地假笑了下。

    她拿扇子拍了下周存的肩,“周武师,你是不是饿得厉害了?”

    周存一怔,第一反应想摇头,但肚子快他一步,发出了饥饿的轰鸣声。

    看着傅六爷脸上露出“行,不必多说了”的神色,他张嘴就想为自己解释。

    他家在杨州城中也算是小有余财,如今家里省吃俭用,再挨半个月也能过得去,只是他近日都在城门奔波,诸事纷杂不断,就没顾得上吃饭

    傅挽将扇子往手心里一敲,看了眼周围惶恐不安的人群,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城,单靠几人之力是绝对守不住的。

    而靠着一群连饭都吃不饱,整日惶恐不安的人,更是守不住。

    余持重这主意打得也算是不错了。

    要是城中真的没有任何粮食,又没有能站出来当主心骨,给众人仪仗的人,指不定谁半夜就偷偷摸摸地摸过去开了门,主动投诚了。

    他派来这五百人,九成九没打算硬动手。

    “周武师,”傅挽抬头,她身量高,算起来差不多有一米七五,和习武的周存都只差了一个指甲盖的高度,看他时因为气场原因,倒更像是俯视,“我前两日在城中绕了下,发现几处无主的粮仓里还存着不少粮食。”

    周存赫然瞪大眼。

    傅挽这话,他又不是个三岁幼儿,根本就不可能相信。

    不说城里被灾民洗劫过之后怎么还会突然冒出来有粮的无主粮仓,也不说这事怎么就这么凑巧被傅六爷在城中乱走时发现了,单单就是她前几日不说,却偏要等到眼下

    周存突然顿了下,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他再抬头看傅挽时,眼中已经多了些光芒。

    他当年出师,少年踌躇满志,满怀都是热血,磕头拜谢他师傅时,问了他那位名满天下的师傅一个问题,“我要怎么做,才能成为英雄?”

    师傅睁开眼,却是看了眼院子里正在边晒衣服边呵斥小师弟的师娘,低头喝了口茶,没盖住嘴角上扬的笑,和平日里严厉刚强的师傅判若两人。

    “若你想做天下人的英雄,就别救不该救的人;若你想做一生无悔的英雄,就去救你该救的人。”

    从十八岁出师到如今年近三十,他见得越多,越觉得无论哪个英雄都难做。

    但如今,他眼前居然就看见了一个。

    傅挽没注意周存的脸色,只叮嘱他。

    “你等会儿带几个信得过的,去搬了来,就在城门上吃。”

    她说完转身就想让人先领着周存去几处粮仓转一转,走了两步听到身后快步追来的脚步声,直接掠过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

    声响挺大,城墙上好些人都转头看过来了。

    若是旁人,这种境况下被看,多少有些无措。

    傅挽偏不。

    她不仅不无措,还“哗啦”一声抖开扇子,潇洒地扇了几下,勾着嘴角的笑,饶有兴致地问周存,“这年节还未到呢,周武师怎就赶早给爷拜年了?”

    话里带着七八分调侃意味,瞬间打破略微怪异的气氛。

    周存却俯身,一头磕在城砖上,居然是向傅挽扣了个响头。

    “傅六爷大义,周存不敢相忘,只求日后能为六爷尽犬马之劳。”

    “好说好说,周武师先起身。”

    傅挽掠过被他行大礼的那一惊,明白他怕是已知道了那粮仓的主人。弯腰亲手扶了下周存的胳膊,似笑非笑地说了句,“六爷我可是低调的人,不兴这一套。”

    周存理解了她的意思,眼中的光芒却更盛。

    当日中午,城墙上就传来浓郁的米香,伴随小麦被烤焦的香气。

    傍晚,打猎小分队归来,在城墙上烤了一整只的野猪,肉香扑鼻。

    之后香气就没断过。

    几家凑了五只鸡和各种山菌煮出来的浓郁鸡汤,姜家大厨拎着两篮子鸡蛋混着小葱炒出来的蛋香,那日城门之战中死去的马煮出来的马肉汤

    城门外的五百人日夜煎熬,在城墙上密切关注着他们的人时刻准备着应对突袭时,他们突然在夜间敲锣打鼓,吵醒了全城的人,吓了一通后,掉头走了。

    五百骑兵,来时还有十日干粮,走时就只有干瘪的肚子和空乏的灵魂。

    他们此刻只想回营,带更多的兄弟和干粮来推了杨州城。

第19章 傅六是谁() 
五百骑离开杨州城时满心怒火,加之腹中饥饿难耐,连夜快马加鞭赶往如今大营所在的怡州城,只等和主子禀告之后,就带着人马杀入杨州城。

    不等他们进城,赶得不早不晚的五百人,在城外就遭遇到了正在溃逃的小股残兵,以及紧紧追在他们身后的穿着朝廷统一军装的骑兵。

    突然遭遇,双方都是一怔。

    一个是不知为何到此刻还会有这一小股的援兵,另一波五百人则是在咒骂为何会如此歹势,于是这群杀意正浓的追兵。

    最后交战,五百骑兵损失四百多人,只余几人仓促回逃。

    余持重在大营中收到消息,气得将手中的杯盏都砸在地上,碎瓷片飞溅。

    他快步上前,一把踹倒跪在下方的骑兵,“谁?杨州城中,是谁在做主?”

    若不是有人阻隔,在城中他安排好的人的蓄意引导之下,杨州城中的人早就应该被那场流民之乱和屠村之事吓得六神无主,仓皇离城远走。

    只要他们出了那扇城门,他准备着抢道的山匪就能派上用场。

    杨州城那么些个大户,他当时收到了身份被曝光,朝廷正在紧急筹兵围剿他的消息而仓促远走,都还没来得及从那些大户身上刮下油皮来。

    没想出城的人没等到几个,连围了城,里面的人居然也丝毫不见慌乱。

    “杨州城上做主的,好像是个叫周存的武师。”

    骑兵被余持重的暴怒吓到,连回话时的声音都在磕巴。

    原本这事不应该由他来回禀,但谁知回城的路上,官职比他高的几个,不是死了就是重伤昏迷不醒,这事就只能落在他头上。

    “对了!”

    他突然大喊了声,“还有一个人,就只有我们围成的第一天来过城墙上,她来之前那些人都惊慌无措,但后来她走了,很多粮食拿上来,那些人就不怕了”

    余持重的眼睛都熬得通红。

    他筹谋了十多年,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二十万精兵,在一照面时就折了四成,连着今天损失的兵力,半数的心血都付诸东流。

    怒火上头,他一把扑过去拽住那骑兵的领子,高声怒喝。

    “谁?在城门上送粮的人到底是谁?!”

    他的手劲太大,骑兵被勒得呼吸都不畅,磕磕绊绊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属下,听见周存叫那人六爷傅”

    “傅六!”

    余持重站起身,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案,整个人就像是暴怒的野兽,找着任何能够供他发泄怒火的点,帐中的大半事物都被他砸毁得干净。

    “一个傅六,一个谢宁池,居然就将孤逼到了这个地步!”

    “傅六?”

    谢宁池重复了一遍,刀锋般的眉头轻轻皱起,“这是谁?”

    “是杨州城中的一家富户,听闻镐城好几家勋贵喜食的紫粳米,就来自她的万辉粮庄。这次杨州城能安稳如山,表面上是叫周存的武师在周转,但实际上,任何事情都是透过这个傅六才做出决定的”

    “恩。”

    谢宁池觉得听得差不多了,对这个缩在人后的傅六没什么兴趣,答了一声就当做终结,重新拿起放在手边,被他摩挲过很多次的那张奇怪的舆图。

    等平了叛军,收复了杨州城,他,要不要去见金宝一面?

    再看那胡乱塞着,被挤成纸团的纸条上歪歪扭扭的“舆图观看说明”和用更加扭曲的字迹补充上去的“我没饿死”几字,谢宁池按了下不端正地翘起的嘴角。

    这舆图与纸条都来得如此及时,金宝不愧是与他相识了多年的老友。

    虽这名儿起得实在是忒俗气了些,不过人倒是难得一遇的通透。

    在心中又夸了几句老友,谢宁池觉得心情又愉悦了不少,再去面对那些烦人的叛军也能保持胜利者的宽和。

    于是他点了三千精兵,上马就带着人突袭几百里之外的怡州大营了。

    就这会儿,傅挽坐在书桌旁就捂着鼻子打了十几个喷嚏。

    扶书帮她把沾湿了的纸张移开,瞧见她脸上几乎要溢出来的无奈,笑着说了一句,“不知是谁在惦记着六爷,在背后悄摸地说六爷您的好话呢!”

    傅挽捂了下鼻子,止住又一阵痒意,打开扇子呼啦啦地扇着,赶走眼睛里漫上来的生理盐水,边就回答了句,“六爷不怕背后被人说道,就怕被人惦记。”

    小金库太多,她怕冷不丁哪天被人翻出来遭了麻烦。

    “这事,六爷怕也没法子。”

    扶书一笑,“这惦记着您的人啊,怕是要绕着护城河来一圈”

    玩笑话还未说完,院子外突然就传来一阵喧哗声。

    穿着衫粉裙的少女推开阻拦她的人,边快步跑边喊,“六哥哥!我来找你了!”

    傅挽头一疼,立马又没憋住打了个喷嚏。

    她倒是想躲,但突袭而来的少女压根就没给她机会,三层台阶那腿一跨就丝毫不淑女地迈了上来,“砰”的一声推开门。

    “六哥哥,我知道你在,你这次可别躲到柜子里了,我可是有正事的!”

    傅挽刚离开椅子的屁股在少女怒气冲冲地瞪视下又坐了回去。

    扇子哗啦一摇,挡住刚才被抓个正着的尴尬,“姜四姑娘来找我所谓何事?”

    来人就是传闻中,倾心于傅六爷的少女队伍中最顶头的一位。

    这位姜四姑娘是杨州城首富姜家的嫡幼女,头上四个哥哥都是生意场上拿得出手的人,姜家家主虽不缺子女,最疼的却还是这个活泼热烈的嫡幼女。

    早两年,刚传出来姜四姑娘在一次宴会上对风度翩翩的傅六爷一见倾心之后,姜家四位小爷还狠找过傅挽一段时间的麻烦。

    后来被傅挽仗着经验丰富一个个欺负了回去,却引了姜大老爷在酒桌上要将嫡幼女许给傅挽的话,吓得当时微醺的傅挽立刻醒了酒。

    转头在倚翠楼里睡了三个月,好歹把这份“好意”睡了回去。

    但对比父兄来说,姜四姑娘实在是个有耐性的姑娘。

    她追了傅挽这么多年,不管她怎么躲,怎么拒绝,怎么讲道理,就像是倔牛一样不回头。

    真逼急了,小姑娘眼睛一眨,泪珠子就刷刷往下掉。

    “若是我日后有了更可心的人,自然会移情别恋忘了你,但我眼下只看得见你”

    傅挽那天,被她拖着坐在河岸边,被哭湿了三件衣袍。

    若不是和姜家在商场上有竞争关系,她真想把姜四姑娘的手按在自个的胸上,让她认清下现实。

    但要认清现实的,还是她傅挽!

    傅挽艰难地笑了下,问站在门口的小辣椒,“你找我,是有什么正事?”

第20章 宁平傅家() 
姜旎从门口进来,听见傅挽的问话就撅了嘴。

    她的样貌就是挑着姜家人的长处来的,樱桃似的小嘴粉嘟嘟的,撅起来撒娇时格外可爱,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得像是捧在橱窗里的娃娃。

    “我才不!要是一来就说完了正事,等会儿六哥哥你就要赶我走了!”

    傅挽一讪,用扇子敲了下脑门,露出无奈的神色。

    姜旎走到她面前拖了凳子自来熟地坐下,将另一手上提着的一篮瓜果摆到了桌上,从里面挑出个鲜甜多汁的雪梨递给傅挽。

    “知道六哥哥你爱吃这个,我特意从家里拿来的。”

    “今年庄上的水果都不多,连我房里也只有这一篮,我吃了好几个,剩下的还是去大哥他们那里给你拿来的。”

    姜旎自顾自说着,清脆的声音如银铃击水,“前几个月,我祖母病了,来了好几个大夫都说丧气话,阿爹当心是什么冲撞了祖母,就将我们全家人都约束在家里了,谁知道就出了这么大的事,那刺史”

    说着姜旎就凑近傅挽,眨巴眨巴眼问她,“六哥哥,你不是见过好几次那个刺史吗?他长得怎么样?是不是很丑,又凶神恶煞的模样?”

    说着还皱着眉头,龇牙咧嘴的,露出狰狞模样。

    “是不是就长成这样?”

    傅挽被她逗得想笑,伸手用扇子将她凑得太近的脸推开几分。

    “又不是所有坏人都长成了坏人模样,你想得也太简单了。”

    姜旎长长地“喔——”了声,一点都没有被她用扇子推开的懊恼,倒是语调中多了几分得意,“六哥哥你这是在教我,怕我被人骗了?”

    话出口还是问句呢,她自个就点头认可了,“一定就是这样!”

    傅挽对着她好话坏话都说过,算得上是少有的拿她没办法,“行,那你就当我在教你。这下心情好了,能说正事了吧?”

    她朝姜旎示意桌上摆着的一溜账本,“我这还有这么一堆事要做。”

    姜旎看了眼那堆账本,小嘴往下一扁,这次却没找理由拖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在宁平县的那个老家,是不是有个叫傅荞的堂妹?”

    傅挽原本伸去拿账本的手因为听到了某个熟悉的名字一顿,收回来又握住了扇子,那那柄羽扇一下下地敲着桌沿,声音听着单调又乏味。

    敲了十几下,她才开口,“傅荞她怎么了?”

    扶书刚才退下去给姜四端茶去了,这会儿进门正好听见傅挽这话的话尾,眼帘一抬就朝着端坐在原地,看着也突然有些拘束起来的姜旎看去。

    姜四姑娘是做了什么,怎的让六爷这般生气?

    “她倒是没做什么,”姜旎也听出了傅挽话锋里的戾气,赶紧一五一十地答了,“只是她阿娘好似给她找了门亲想要说和,是刘家嫡出的五少爷,前几日攀着你的关系上门想让我阿娘去当中间人,我偷偷听了,才”

    “攀着我的关系?”

    傅挽将扇子往桌上一磕,丝毫不在意扇骨因为她的力道而裂出缝隙。

    “他们还真是好大的脸,看上的还是刘五”

    勉强压住心中升上来的那口郁气,傅挽只朝姜旎点了下头,“傅六也谢过姜四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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