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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家夫人猛于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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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刚刚还郁郁寡欢、春闺怨妇,几句话的功夫就心情好到能打趣人了。蒋华宁深深后悔干什么要去劝慰她,就该让她继续哀怨着。

    ******

    蒋云玉忐忑而又期待的跨进院门,不知道华宁那丫头有没有成事儿,他实在不想一个人用晚膳了,真真是食不知味。

    清宁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见蒋云玉进来,行了一礼,“姑爷您回来啦。”

    蒋云玉点点头,手抵在唇下咳了咳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县主今日心情如何?”

    清宁鸡贼的偷笑,故意苦着脸说:“瞧着不太好。”

    蒋云玉:“。。。。。。”

    蒋云玉整个人的气场顿时萎顿下去,落寞的叹了口气,看来今晚又是独守空房的一天,人生好艰难。

    郁郁寡欢的向西厢走去,惆怅,不想吃饭。

    黎静水还在等着蒋云玉用晚膳呢,清宁见弄巧成拙,姑爷连正房都不去了,当下急道:“姑爷,县主还未用膳,正等着您呢。”

    蒋云玉眼前一亮,顿住脚步回首欣喜的看着清宁,“县主正在等我?”

    “嗯。”

    今日竟特意等他一块儿用晚膳,那就是已经消气儿了吧,没想到华宁竟真的能劝动阿水。

    蒋云玉乐颠颠的来了正房堂屋,晚膳已经摆好,还冒着热气儿,看来是掐着他回府的点儿才将摆上的,坐了几天冷板凳的蒋云玉美滋滋的想。

    撩开里屋的帘子,只看到穿着道袍常服的黎静水四仰八叉躺在美人榻上聚精会神看着书,清扇和清羽一旁给她揉按着肩膀和小腿。

    隐约瞧见书的封页上写着我与公主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蒋云玉眼角抽了抽,这不会是本小黄书吧。

    黎静水眼角余光瞥见蒋云玉的身影,放下手中的我与公主不得不说的二三事,懒洋洋坐起来抻了个懒腰,“你回来了啊,吃饭吧,等你好一会儿了。”

    黎静水的动作不甚雅观,粗鲁豪放,爱穷讲究的蒋云玉却是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觉得美,那用力到拧巴成一坨的脸真是可爱。

    蒋云玉乖乖的应了声,“好。”屁颠儿屁颠儿跟在黎静水身后,扶着她的腰去了堂屋,殷勤的将椅子挪好,扶着黎静水坐下后,蒋云玉自己这才坐下

    黎静水的脸色也没见得有多好,感觉跟前几日差不多,淡淡的。用膳时不论蒋云玉多么殷勤的布菜,讨好,黎静水一概没什么太大反应,皆是微扯下嘴角就算回应。

    原本欢欣鼓舞的蒋云玉又重回到惶惶不安的状态,莫非是还未消气?

    在这安静的的氛围里用完了晚膳,蒋云玉忐忑的拿眼去瞧黎静水,黎静水却是没有理他,自顾自进了里屋。

    这是个什么意思,到底是消没消气啊,他今儿晚上又到底要去哪里睡呀。

    蒋云玉愁眉苦脸的看着里屋的方向,想着都愿意同他一起吃饭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他如果此时跟进去,应该不会被打出来吧。

    不管了,被打就被打吧,总比自己独守空床要来的好。蒋云玉暗暗紧了紧拳头给自己打气,不用怕,不疼的,不丢人,被娘子揍很正常,多挨挨揍总会习惯的。

    蒋云玉硬着头皮一小步一小步挪着进了里屋,重新躺回美人榻上的黎静水只是掀了掀眼皮子,然后又将目光重新投回了手中的书上。

    没有反应也是个好现象,总比前两天将他赶出去要好,估计是气儿才消一半,明日得去找华宁问问阿水到底是为着什么闹别扭才行。

    蒋云玉也看了会儿书,两人各看各的互不打扰,倒也和谐。

    天色暗下来时,黎静水先去洗漱了自去床上躺着了。蒋云玉随后洗漱好,筹措了一会儿厚着脸皮也躺到了床上,心想这外面空了这么大一块儿地方,肯定是特意给他空出来的。

    他没猜错,床外面的空处确实是黎静水特意为了他空出来的,不止他忐忑,黎静水此时也很是忐忑。

    她倒不是故意冷待蒋云玉,就是这几日都没有好好说话,她一时还转不过弯来,这不正期待着蒋云玉能主动些缠上来,她是一定不会反抗的。

    可是默默期待激动了半晌,那个呆子竟就老实的躺着一动不动,连个话都不说一句,跟睡着了似的。

    黎静水怒了,你他娘的就知道钻被窝啊。

    她猛的翻身侧躺,将腿压在蒋云玉的身上怒气冲冲的吼道:“干嘛不说话?不说话你过来干嘛,回你的西厢好了。”

    蒋云玉赶紧轻柔的搂住黎静水,可怜巴巴的说:“你这几日这是怎么了?怎么气性这么大?可是我哪儿做的不好?”

    忍了多日,也到了黎静水的极限,这会儿因着蒋华宁的劝慰已想通的她虎着脸凶巴巴瞪着蒋云玉:“你说,你喜不喜欢我,还是说你还喜欢那个苏秦。”

    蒋云玉被质问的懵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他苦着脸说:“你想什么呢,我没喜欢过苏秦。”

    “真的?”黎静水挑眉。

    蒋云玉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他黏糊糊的用鼻子蹭了蹭黎静水的鼻子,“我不喜欢她,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黎静水心里乐开了花,甜蜜蜜的看着蒋云玉,“这还差不多。”吧唧在蒋云玉嘴唇上啃了一口说:“你也不要怪我小气,我就是不喜欢你想着别的姑娘,以后我一定对你好,你想怎么样都行,但是就是不许你纳妾,出去找也不行,你只能和我一个人睡觉。”

    原来是吃醋了啊,他就说怎么突然闹别扭了呢,阿水吃醋的娇俏模样真可爱。

    蒋云玉稳住心神,故作严肃说道:“只要你听话,我以后一定不找别的女人。”

武安侯叛逃() 
临近年关;京城之中爆发了一件大事儿;镇国公上折弹劾盛宠多年的荣贵妃纵容族人为非作歹;鱼肉百姓。人证、物证俱全;皇上龙颜大怒;下令由镇国公主理;京兆府协理;务必彻查此事。

    镇国公雷厉风行、铁血手腕,任谁的面子都不给,从荣贵妃的族舅虎爷下手;越查越深,竟牵扯出朝中官员上百之众。

    小到一县县令,大到当朝侯爵;牵连之广、之众震惊朝野;这其中最令人瞩目的朝臣当属两朝元老武安侯。

    彻查结果出来,皇上震怒不已;褫夺荣贵妃封号;降位为丽嫔。褫夺禹王亲王位;降为普通皇子。查抄武安侯府;所有女眷全部充为官妓;男丁一律压入天牢;择日问斩。其他涉案官员,均严惩不贷。

    未隔几日,又出了一件大事;武安侯不见了。查抄武安侯府时;从女眷、下人俱在,一个不少,独独少了武安侯。

    显然是提前逃跑了。

    蒋老太爷得镇国公指点,自己也有感局势太乱,正巧年事已高,便递了折子辞官荣养。有镇国公在背后周旋,皇上很快便准了蒋老太爷的致仕。

    黎静水不懂朝堂纷争,却也能看出来局势的纷乱,她心中担心镇国公,某日蒋云玉休沐,黎静水便央着蒋云玉一起回镇国公府看看。

    黎静水怀孕满了五个月,已有孕相,肚子微微突起,并不是很明显,穿上宽松的衣袍基本看不出来。

    黎静水和蒋云玉到镇国公府时,已过午时。才半月未见,镇国公又苍老许多,眼眶青黑,眼皮下垂,憔悴又劳累。

    黎静水心疼不已,埋怨的说:“爹,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的吃饭歇息,你看看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镇国公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我没事儿。”说完一脸关切的看着黎静水的肚子问道:“最近感觉怎么样?”

    黎静水皱眉,“你不要转移话题,我问你,你是不是还没用午膳。”

    镇国公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咳了咳,没说话,神情很是尴尬。

    “道一,公爷可曾用了午膳?”

    道一一躬腰,老实的答道:“回大小姐的话,不光午膳,公爷从早起到现在,一直未曾用膳。”

    镇国公急得踹了道一一脚,急赤白脸的喝道:“就你话多。”

    “爹”黎静水跺脚,她就知道,最近了这么多事儿,爹肯定是不顾身体的昼夜忙碌。

    “好啦好啦,不要动气。”镇国公很是无奈的劝哄道:“我现在就去用膳还不行吗。”

    “成,我们陪你一起用。”

    一旁的道一欢天喜地去了厨房安排饭菜。这几日公爷不眠不休,饭也不怎么吃,就那么干熬着,可把道一愁的不行,就这种熬法,再过几日指定得出事儿。

    道一特意将膳食备的格外丰盛,菜色、汤品皆用了很大的心思在安排。

    好在镇国公很给面子,也有可能是因为有闺女在旁边盯着。

    镇国公吃的很快,两三口一碗饭便见了底,蒋云玉很有眼力见儿的给岳父大人盛了一碗汤,镇国公接过汤碗喝了一口说道:“近些日子不太平,我给你们安排了一支暗卫,等会儿你们回去他们便会自动跟上。”

    镇国公最近为着武安侯失踪的事儿忙的焦头烂额,这么多天了,派出去追查的人一波接一波,这武安侯却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查不到任何消息,踪迹全无。

    如今他们在明,武安侯在暗,蒋府又只有普通看家护院的护卫,镇国公担心黎静水的安危。说不得武安侯就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对他们虎视眈眈。

    “爹,要不你也荣养吧。你年纪都这么大了,没必要再这么操劳的。”黎静水说道。

    早在蒋老太爷辞了官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劝爹爹了。镇国公府没有族人,爹爹也没有儿子,何必要这么拼,还不如辞了官轻轻松松的过日子。

    镇国公慈爱的看着黎静水笑了笑,拍拍黎静水的发髻,“傻丫头,说什么傻话呢。爹爹身后站着的是三十万黎家军,岂是说退就能退的。爹爹答应你,以后会好好吃饭歇息,你不要担心好吗?”

    站得越高,责任越大,世事哪能那么顺心如意。

    黎静水不高兴的耷拉下嘴角,对啊,她怎么把黎家军给忘了。黎家军是爹爹的毕生心血,爹爹肯定舍不得扔下他们不管,自己去荣养。

    马车上,黎静水闷闷不乐,也不愿开口说话。爹爹真的憔悴的太过厉害,没有她在身边看着,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若是爹爹倒下了,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依赖便没了,她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蒋云玉默默搂着黎静水,知黎静水心中烦忧,温柔的在她额头上吻了吻说:“你不是一直想出去散散心的吗,我告假几日,咱们去别庄住几天可好?”

    黎静水有一瞬间的心动,可是又想到爹爹独自在京城总是心里有些不得劲儿,好歹蒋府离镇国公府不远,有什么事儿不用一个时辰就能知道,一日倒也罢了,去个几日她总是不安心。

    “太远了,怪麻烦的。”黎静水说:“不然我们去葛先生的竹林深处拜访一下葛先生怎么样?之前答应过葛先生的,却一直没去。”

    蒋云玉还以为黎静水已经把葛先生给忘了呢,后来的好几次茶会,葛先生都有问起过,他怕黎静水不想去,每次都给敷衍过去了。

    “也可,明日我休沐,咱们便明日去吧。”

    ******

    葛先生的竹林深处位于京城南郊,方圆几里就他这一处宅子,连个邻居都没有。

    夏日的竹林深处那可真真是一处绝妙的好去处,竹林深深,遮天蔽日,带着竹叶儿清香的微风从身上轻柔拂过,能赶走所有夏天带来的燥意和闷热。

    而现如今正值冬季,竹林倒仍旧是一片绿色,只是冬季的竹林没了夏季清凉的感觉,只让人觉得寒意深深,清冷幽静,胆儿小些的怕是还会觉得毛骨悚然。

    蒋云玉扶着黎静水下了马车,上前敲门,老旧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儿,从里面探出一个小童子的脑袋,狐疑的上下打量着蒋云玉和黎静水。

    “两位何事?”

    蒋云玉将拜贴递过去,温和一笑,“我们是来拜访葛先生的,劳烦你为我们通传一下。”

    小童子接过拜贴谨慎的打开看了看,这才点点头严肃的说道:“两位请在此稍候。”

    说着关上木门转身进去通传了。

    天儿一天冷过一天,蒋云玉裹的跟个粽子似的,里三层外三层,脖子上还围着一圈儿厚厚的狐狸毛,反观旁边他扶着的黎静水,则显得单薄许多。

    其实黎静水穿的也不算特别少,就是比一般人的薄一点儿,看着特别的单薄也是被旁边的粽子给衬的。

    黎静水是练武之人,身强体健,冬日向来穿的不多,今儿出门蒋云玉一度想将她也裹成个粽子,被她用暴力给驳回了,穿成那样,路怕是都走不了。

    和蒋云玉成亲也这么久了,黎静水也算是了解了他,怕疼怕苦怕热怕冷,怕脏怕累怕臭怕虫,好像就没有什么是他不怕的,跟她以往接触的那些大冬天都恨不得光膀子的汉子可真是完全不一样。

    “阿水,冷不冷?”蒋云玉觉得黎静水穿的实在是太少了,握住她的手放在怀里暖着,结果发现人家的手比他的还热乎。

    黎静水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看着蒋云玉,“你觉得我冷吗?”

    “额”蒋云玉摸摸鼻子,尴尬的笑笑,“天儿这么冷,你穿的还这么少,怎么手还跟小暖炉似的。”

    黎静水撇撇嘴,都懒得搭理他,等孩子生下来得好好操练操练他才行,身体弱的每次没几下就喊累,这么年轻就这个样子,以后年纪大了岂不是更弱。

    老旧的木门又一次被打开,这次两扇门页儿完完全全大敞开来,小童子躬腰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位里面请,先生在小南方等着两位呢。”

    蒋云玉扶着黎静水往里走,竹林里密密麻麻都是竹子,中间一条蜿蜒的泥巴路,非常的狭窄,仅能容两人并肩走过。

    这日本就是阴天,没有日头,进的竹林里面更是阴气沉沉,四周一片静谧,只听得竹叶被风吹过沙沙的声音。

    突然一阵刺骨寒风迎面袭来,刺激的蒋云玉一个哆嗦,下意识抱住旁边的黎静水,高大的个头儿整个儿紧紧的依偎在黎静水的身上,脸贴着黎静水的脖子,将黎静水挤的脑袋偏向了一边。

    “阿水,好冷,你给我捂捂。”

    黎静水:“。。。。。。”

县主都爱看什么书?() 
被蒋云玉八爪鱼似的搂着;黎静水手脚都施展不开;走的甚是艰难;引路的小童频频回首偷瞄;目光跟见了兔子会飞一样惊奇。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走不动了。”黎静水咬牙。

    蒋云玉闻言松了松手劲儿;却仍是挂在黎静水的身上;黎静水额头青筋跳了一跳,气的不自觉提高了嗓音“你给我好好走路。”

    “你摸摸我的手,”蒋云玉将手在黎静水脸上贴了贴;可怜巴巴的说:“是不是凉的,真的很冷。”

    还真是冰冰凉凉的,刚刚还暖乎乎的呢。黎静水也是服气了;穿这么多;怎么还会冷成这样,她无奈的握住蒋云玉的双手使劲儿揉搓着;不时还放在嘴边哈哈气;嘴里不停唠叨着:“你看看;穿这么厚手还这么凉;这就是身体太差。叫你天天只知道看书画画;也得跟我似的经常练练武;既能强身健体又能练出好身材。”

    说着手在蒋云玉的胸口拍了拍,虽然衣服太厚啥也没拍到,嘴里还是发出了“啧啧啧啧啧!”嫌弃的声音。

    不管是汉子型男人还是娘儿们型男人;对于自家娘子嫌弃自己身材这件事都是忍不了的;娇滴滴的蒋云玉也忍不了。

    他傲娇的别过脸哼了哼,选择不说话不回应来表达自己的抗议。被一家娘子嫌弃确实挺没脸,但是他更不想练武,累死累活还流一身的臭汗,黏糊糊的,绝对无法忍受。

    走到竹林中央便见几座茅草屋,真就是泥巴糊的墙,茅草搭的屋顶,茅草在风中飘荡,感觉大风一过就能倒成一片。

    小童引着蒋云玉和黎静水来到其中一间茅屋前,门的上方挂着一块儿古朴的牌匾,上书三个大字:小南房,字迹苍劲有力,质朴大气。

    小童敲门,躬着腰垂首恭敬的说:“先生,蒋公子与福安县主到了。”

    “请他们进来。”里面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小童推开门,“两位里边请。”

    屋里布置极为简单,东边儿几排大古木书架,竹简和书籍将它们塞的满满当当,四周随意散落了几个粗瓷陶罐儿,里面或插着粗枝或插着枯萎的干花。

    屋子中间摆放着一台古朴的老木矮几,周围围了几个蒲团坐垫儿。

    葛先生穿着一身灰白色粗布交领长衫,盘腿坐于其中一个蒲团之上,捻着胡须温和笑着,“两位快请坐,可巧前不久我得了点儿好茶叶,你们尝尝。”

    矮几上摆着一套红泥茶具和一个小巧玲珑的粗瓷碳炉。

    蒋云玉和黎静水给葛先生见了礼,蒋云玉先扶着肚子微隆的黎静水坐稳当了,然后自己才坐下。

    “还未恭喜县主,县主好福气。”葛先生看着黎静水的肚子笑着说道。

    黎静水抚着肚子咧嘴笑笑,却是有些头疼的瞄了眼盛放茶叶的罐子,好讨厌喝茶,不知道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避过去。

    “能得先生说一句好茶,不知这是什么茶?”蒋云玉好奇的问道。葛先生虽过得清苦,对茶的要求却是极高的,且口味刁钻,普通的茶叶他还真没兴致。

    葛先生微眯着眼,神秘的扯了扯嘴角,“待会儿你尝过后猜猜,看看你可能认出来。”

    蒋云玉也是爱茶之人,品的好茶不少,当下来了兴致,跃跃欲试的说:“那我便试试。”

    葛先生泡茶的动作行云流水,淡然雅致,透着股开阔豁达的意境,让观看的人不自觉的就能心绪平和下来。

    “自那日一别,老夫日日等候县主光临寒舍,不想县主竟隔了六七个月才想起老夫,心寒,心寒呐。”葛先生正在捣腾那小陶炉,神色似是埋怨。

    “我这不是突然就有了身子,头三个月婆母说得谨慎着些,我也一直未能出府,葛先生可千万不要见怪。”黎静水心虚的笑着,她该真就是快忘了这事儿了,这回若不是又想散心又不想去太远的地方,她还真想不起来。

    葛先生嘴角勾起一个狡猾的弧度,“老夫是那种小气的人吗,若是见怪怎会舍得泡这么好的茶给你们喝,这茶可不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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