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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家夫人猛于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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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工序下来,黎静水的皮肤往外冒着光,水润光泽,精神许多。

    然后加深眉毛、眼眶与鼻梁两侧的颜色,扑上些许腮红,最后涂上正红色的口脂。

    黎静水的五官和脸型都比较大,这样简单的加深各处轮廓,再配上正红色的嘴唇儿,变得极为端庄大气。

    加之黎静水沙场锤炼出来的处变不惊的气质,瞬间气场十足,看呆了在场众人的眼睛,想夸两句,却又被这强大的气场压的不敢开口。专业的果然不一样,比清木化的好太多太多。

    上好妆,便开始梳头,请的全福老人是宁国公夫人——顾氏。顾老夫人儿孙满堂,即使经历了废帝那动荡的年月,家中也未折一个人,且女儿还是当今皇后,有福有又地位。

    能请的动顾老夫人全靠太后开的口。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儿孙满地。”

    “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顾老夫人一生顺遂,夫君宠爱,儿孙孝顺,到了这把年纪,万事皆已看开,心态十分的平和。

    手下梳子一下一下梳到发尾,嘴里念念有词,不紧不慢,嘴角始终挂着慈祥的笑容,黎静水本因肚子饿而有些焦躁,当下也被顾老夫人感染的平和下来。

    化好妆,梳完头,盘好发髻,换上凤冠霞帔,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

    黎静水家中没有母亲没有姐妹,明霞公主和乐阳公主特地早早出宫来陪黎静水,不一会儿韩芷和蔡英也赶了过来。

    几人此时围着黎静水啧啧称奇,明霞最为惊讶,一脸的不可置信,“天哪,福安,你打扮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黎静水被沉重的凤冠扯的头昏脑涨,脸部僵硬。她艰难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神色“那当然。”

成亲2() 
一大早起来折腾来折腾去;还不能吃个饱饭;这也算是苦中作乐了。

    乐阳公主笑着嗔了黎静水一眼;“你可真不害臊。”

    “阿水才不知道啥叫害臊呢。”韩芷笑嘻嘻说;最近玩的熟了;几人都改了称呼。

    “我怎的不知害臊了?好歹我不会抱着本诗集流口水。”黎静水挑眉揶揄。

    前朝有位将军;名韩策。写的了兵书;出的了诗集,据说长相也极为俊美。韩芷对这位同姓将军迷的不行,收集了人家的所有作品;日日都要抱着诵读一番才肯入睡。

    有一日与黎静水约在如意楼碰面,韩芷先到,闲来无事;正巧带着韩策的一本诗集;便取出来看,一时看的入了迷;连黎静水进包厢都不知道。

    黎静水故意逗她;说了声:“你怎么流口水了?”

    韩芷正看的入迷;条件反射就去擦嘴;擦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被骗了。就这事儿被黎静水笑话许久;时不时就要拿出来打趣一番。

    这会儿见黎静水又提这事儿;韩芷也是懊恼的不行,“说好了不提这事儿的。”

    “哎呀!”黎静水一拍大腿,“我给忘记了。”确实是有一次俩人打赌;黎静水输了;答应不再拿这个笑话韩芷。

    韩芷气的直跺脚,“就知道你靠不住,记性总是这么差。”

    大家都抿着嘴乐,这事儿她们早就知道了,实在是黎静水的嘴巴太大,记性又不好,聊着聊着就忘了给秃噜出来。

    蔡英同情的拍拍韩芷的肩膀,“以后在阿水面前可得谨慎些,她向来记性差,嘴巴大的,最是藏不住话儿。”

    韩芷哭丧着脸,“好怕等我老了,她再跟小辈说,那可真真是太丢脸了。”

    明霞公主哈哈大笑,“这有什么的,阿水还耍流氓呢,儿郎女郎一个都不放过。”

    “这倒是。”韩芷严肃的点点头,“这么一比,我果然好受多了。”

    黎静水弱弱的反驳,“哪有!”

    只是被淹没在了大家热烈的讨论声中,无非就是她归京那日是如何调戏良家妇女,后来又是如何调戏蒋云玉的。

    听的黎静水十分汗颜,她并没有调戏的意思啊,流言的力量实在可怕。

    众人正聊的热闹,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隐约听到,“新郎来啦,新郎来啦。”

    房中众人俱是一静,然后慌乱起来,佟嬷嬷比较镇定,忙取了一把精致的缂丝富贵牡丹团扇塞进黎静水的手里,叮嘱着:“记着千万不要将扇子放下,等拜完堂入得洞房,姑爷念了却扇诗才能放下。”

    黎静水捏着扇子点点头,直到此时她心里才渐渐紧张起来。

    门口传来鞭炮声和礼乐声,还有男子的喊声,“新妇子,快出来!”

    韩芷最是爱热闹,踮着脚尖对门口喊道:“催什么催,正上着妆呢,新郎官儿先作首诗来解解闷儿。”

    门口众人哄笑,跟着起哄,“快快快,新郎官儿快做首诗来哄哄新娘子。”

    蒋云玉早有准备,只微微红了脸唱道:“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需须面浑壮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门外蒋云玉的同族兄弟十分给力,纷纷嚷着叫好。

    蔡英笑着打趣:“新郎官儿不亏是探花郎,果然好文采。”

    黎静水眯着眼嘿嘿直笑,一脸得意的表情。

    门外又在喊:“新妇子,快快出门来。”

    明霞公主也按耐不住,提了嗓子喊道:“才一首诗便想将我们打发了?新郎官儿忒的小气,快快再作一首来。”

    众人皆凝神静气听着,蒋云玉又唱:“天上琼花不避秋,今宵织女嫁牵牛。万人惟待乘鸾出,乞巧齐登明月楼。”

    门外又是一片叫好声,黎静水看看佟嬷嬷,用眼神询问,可以出去了吗?只好不容易热闹一会,几个小姑娘俱是兴致高昂,不待佟嬷嬷回答,这边又是叫嚷着要诗,直逼的蒋云玉念了六首还不肯松口。

    黎静水等的心焦,这么干坐着,又累又饿,赶紧完事儿赶紧解脱,忙与几个小姑娘商量道:“可以了吧,咱们赶紧出去吧。”

    明霞公主斜着眼儿瞪了黎静水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瞧你,好歹矜持些,就你这性子,嫁过去也是被欺负的命。”

    黎静水苦着脸,说的轻巧,合着饿的不是你们,继续闹将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好心塞。

    这时门口的儿郎们开始打趣蒋云玉。

    “你看看你,就知道作诗,也不会说个好听话。”

    “就是,姑娘家都得哄着,你快哄哄人家,人家就出来了嘛。”

    “可不是,这种时候可不能害羞。”

    蒋云玉问:“如何哄?”

    “真是个书呆子,先唤声好听的,说两句好听话儿。”

    蒋云玉红着脸想了想,这才结结巴巴开口:“娘,娘子,快,快,快点儿出来吧。”声音越往后越弱,太过于难为情,羞得蒋云玉耳根都是通红的。

    门里众人捂着嘴直乐,没想到能新郎官儿能说出这种话,以往蒋云玉都是谦谦君子,不卑不亢的模样,也不知此番又是个什么模样,想想都觉得有趣的紧。

    黎静水等的万分不耐烦,捏着团扇站起来,“可以了,走吧走吧,再耽搁天都黑了。”说着就大步流星走向门边猛地开了门。

    门内几人无奈的摇摇头,这可真是,哪有新娘子自己去开门的。

    门外也都愣了愣,有一人一脸喜色推了推蒋云玉“哟!这是新娘子等不及了,君山好福气。还愣着做什么,咱们快走啊。”

    陪着蒋云玉来的人俱都反应过来,赶紧拥着黎静水和蒋云玉往外走。

    门内众人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么着急干什么,门都来了,她们还能拽着新娘子回来不成?当下只赶紧跟着出去。

    这边簇拥着黎静水坐上轿子,蒋云玉骑上马,伴着乌拉乌拉的喇叭唢呐与鞭炮声,整个队伍飞快的出发,不一会儿就走老远。

    镇国公不能进女儿的闺房,这会儿在门口等着,还没来得说上话,女儿就被迅速拉走。

    镇国公惆怅的看着远去的迎亲队伍,心里空落落的。没嫁人的时候他急得不行,就怕女儿年龄大了,找不到好人家,这会儿真的嫁了,又不舍起来。

    以后家里只剩他一个人喽,这日子可怎么过,一时眼眶微微泛红,心中酸涩不已。

    这边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好不热闹,路旁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俱是一脸兴奋,两大风云人物成亲,这样的热闹可不多见。

    迎亲队伍里有几个撒喜糖的,一路手就没停过,幸好准备的糖多,够撒的。

    就这样行至半路,到了青石巷,围观的人少了些,只还有许多孩子叽叽喳喳跟着,为了那大把的喜糖。

    待得新郎的马到了巷子中央,新娘的花轿将将入得巷子口,突然,从两旁屋顶上飞下来许多黑衣人。

    皆手持大刀,落地二话不说就开砍,队伍慌乱起来。一旁跟着的小孩吓得哭闹着往外跑,有的不慎摔了跤,边哭边连滚带爬的爬起来继续跑。

    黑衣人倒也不管这些孩子,由着他们跑掉,只专注的砍迎亲队伍里的人。

    这迎亲队伍里就没有会武功的,一时吓得哭爹喊娘,都拼命往外跑。蒋云玉坐在马上,吓得白了脸,那些本族兄弟也顾不上他,只有两个人冲过来拉他下马,“快下来!”

    有一个黑衣人注意到这边,冲过来砍向蒋云玉,蒋云玉正被拉扯着下马,这会儿一只腿在地上,一只腿挂在马背上,那刀也失了点儿准头,砍在蒋云玉的小腿上。

    蒋云玉一个吸气摔在了地上,黑衣人砍完就跑,又去砍别的人,抬轿子的吓得扔了轿子,黎静水在轿子里颠了一下,凤冠都给颠歪。

    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哭喊声,当下也顾不得这许多,冲出轿子大吼:“何人敢来闹事?”

    黑衣人听到吼声,互相看了看,一致向黎静水冲过来,提刀就砍,黎静水赶紧向后弯去,避开所有刀口,复一个抬腿,踢开一个口子,顺着口子飞身跳出包围圈。

    这些黑衣人的武功不算顶好,况黎静水在战场上被围攻惯了,出得包围圈,扯掉头上的凤冠,胡乱扯了根带子随意绑好头发,左一拳右一脚,将这些黑衣人打的团团转。

    黑衣人并不恋战,见打不过,抽身就跑,瞬间跑了个干净,黎静水还待去追,只看了看身上的厚重喜服,打消了这个念头。

    蒋云玉还捂着腿坐在地上,队伍中人跑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蒋云玉的族兄弟,几人还没从黎静水三两下就打跑所有黑衣人的场面中回过神,俱都大张着嘴,瞪着眼,一副见鬼的表情。

    黎静水小跑过来蹲下,扶着蒋云玉的手臂,“怎么样?伤的深吗?”

    蒋云玉也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半是因为黑衣人,一半是因为黎静水。虽他知道黎静水是战场下来的,但想着毕竟是镇国公的女儿,不可能真的置身于那种险境之下,传言肯定有夸大的成分。

    但是经过了刚刚那番场面,蒋云玉觉得,他果然还是太天真。

    当下他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怔愣的摇摇头。黎静水皱皱眉头,想着他伤在腿上,大抵是没法走路的,便一只手扶着蒋云玉的腋下,另一只手托着膝盖弯,一个用力,将蒋云玉打横抱起来。

    蒋云玉:“。。。。。。。。”

成亲3() 
青石巷中;一身嫁衣的女子;披头散发;衣衫凌乱;表情严肃的打横抱着个一脸悲愤的男子。

    画面太过清奇;众人表情十分微妙;诧异中还带着那么点儿小兴奋。

    黎静水不耐烦的扬起眉毛;“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前面带路?”她虽然去过一次蒋府,但是平时记性不大好;早忘了路线。

    蒋云玉咳了一声,艰难的开口道:“你先将我放下来,我自己能走。”

    “没事儿;我抱的动;就你这点儿重量,小意思。”黎静水以为蒋云玉怕她辛苦;为了表示自己有膀子力气;还将蒋云玉颠了那么几颠;然后咧着嘴一脸求夸奖的表情看向蒋云玉;小眼神亮闪闪的。

    蒋云玉:“。。。。。。”心好累。

    “放我下来;这样成何体统?”蒋云玉微怒。

    黎静水这才反应过来蒋云玉这是不愿意;旁边几人也不好意思再看热闹,其中两人走过来小心翼翼伸出手,局促的说:“嫂子;让我们搀着二哥走吧;路还远着呢。”

    黎静水不知蒋云玉伤势怎么样,只腿上伤口那片红色衣服被血染的发黑,明显流的血不少,况他眉头紧蹙,牙关紧咬。脸上、脖子上尽是冷汗,极为痛苦的模样,伤的定是不轻。

    现下也无法确定有没有伤着骨头,若是伤了骨头继续行走,肯定会更加严重。即使是没有伤着骨头,没有包扎止血,就这样走路,这不是加快流血的速度嘛。

    黎静水觉得蒋云玉真是不听话,都这样了还瞎折腾,跟个小孩儿似的。在战场上多少伤员就是因为不注意而丢了性命。

    当下肃着脸,周身气场一凛,厉声喝道:“头前带路,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几人竟生生感受到了一股杀气,哪敢再多说什么,纷纷给了蒋云玉一个愧疚的眼神,二哥啊,不是兄弟们不帮你,实在是嫂子太强悍,你自求多福吧。然后便乖乖前面带路去了。

    蒋云玉差点儿被气的吐血,他堂堂男儿郎,国子监正五品国子博士,如今居然要被一个女子这般抱着招摇过市,若是传出去,他以后还如何为人师表,脸往哪儿搁?他不要脸的吗?

    只是再如何不情愿又能怎么办?打是肯定打不过的,说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悲愤的叹了一口气,蒋云玉抬起袖子覆于面上,心中安慰自己,只当自己受伤晕厥,好歹没那么丢脸。

    路程确实不近,众人足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得蒋府门口,蒋大夫人吕氏和蒋华宁携一干下人在门口等着,算着时辰早该到了,客人也全都到齐,迎亲队伍却还没个影儿。

    吕氏放心不下,一定要在门房守着,蒋华宁也只好陪母亲等着,时不时安慰着:“娘,光是个催妆就且得折腾呢,不过是迎个亲,能出什么事儿。”

    吕氏是担心镇国公为难君山,她总觉得镇国公是个蛮横不讲理的,只这些话又不好对女儿说,女儿安慰一次,她便苦笑一次,心中越发焦躁。

    因着今日办喜事,蒋府中门大敞,客人已然到齐,门口现下只留了几个小厮守着。

    黎静水一行人远远走来,小厮们起先没看清,待近一些了才发现,这不是跟着少爷一起去迎亲的几位表少爷吗?再看后面,还跟着一位穿着喜服的女子,怀里似乎抱着什么。

    穿着喜服,只怕是他们的新少夫人,怎得那么大一支迎亲队伍,却只回来这么几个人,而且个个衣衫不整,狼狈不堪。

    小厮们当下大惊,屁滚尿流的往这边跑,边跑嘴里边喊着:“哎哟,我的表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门房里的吕氏和蒋华宁听到喊声,面面相觑,出事儿了!

    吕氏忙往外走,蒋华宁赶紧跟上搀扶着吕氏,到得门外蒋华宁率先惊呼:“嫂子,这是怎得了?”当下也顾不得扶着的吕氏,提裙小跑过去。

    旁边一男子苦着脸解释:“半道儿上碰到一群黑衣人,上来就砍,人都跑光了,就剩我们几个,二哥腿上受了伤。”说着指指黎静水的怀里。

    “君山,我的儿。”后面的吕氏脸色大变,面色发白,抖着嗓子喊道。脚下趔趔趄趄,几欲摔倒在地。

    这边蒋华宁也是十分骇然,只顾不得问什么,赶紧的去扶吕氏。

    怕吕氏吓出个什么来,蒋云玉也顾不得面子问题,放下面上的手臂颇为无奈的说:“娘,莫担心,我没事儿。”

    吕氏扑到蒋云玉身上,面上布满了泪水,“我的儿,你这是伤哪儿了?疼不疼?要不要紧?这是造的什么孽哟!”

    黎静水看着情绪失控的吕氏,万分头疼,她今儿就没吃饱,之后又是好一通折腾,然后又抱着蒋云玉走了这么远的路,早已是精疲力尽,有伤员不赶紧找大夫,堵在门口哭个什么劲儿。

    忍了半天忍不下去,黎静水将脾气都撒在小厮身上,用训新兵的声音大吼:“一个个堵这儿好看吗?还不赶紧去找大夫。”

    几个小厮浑身一激灵,口中应“是”,手忙脚乱的跑了个干净。

    吕氏也被这吼声吓一跳,顿时就止了哭,愣愣的看着黎静水,脸上还挂着几行泪水。

    “你这么凶做什么?吓着娘了。”蒋云玉不满的说。

    黎静水尴尬,又饿又累没控制住,怨气大了点儿,不好意思说话,黎静水歉意的冲吕氏嘿嘿乐了几下。

    那几颗大白牙晃得吕氏眼角一阵狂抽,这会儿情绪稳定下来才发现面前的情景有多么诡异,为什么她的儿子被儿媳妇以这种姿势抱在怀里,还一脸淡定。就算是受了伤,这还有好几个大老爷们,随便谁都能背着就回来了。为什么一定要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回来。

    黎静水几人还真没想到还有背这个方式,蒋云玉要是知道她娘在想些什么,肯定要后悔死。

    蒋华宁在一边憋着偷乐,还不忘打趣:“二哥,嫂子这不是紧张你嘛。”又搀起手下的吕氏,“娘,咱们先把二哥安顿好,我瞧着二哥精神十足,想来也没伤的多严重。”

    吕氏白了蒋华宁一眼,“合着伤的不是你,净会说风凉话。”

    “好啦好啦,娘,咱们赶紧进去吧。”

    当下众人进了大门,又过了垂花门,正巧碰见闻讯赶来的蒋老太爷和蒋大老爷。

    “我听说出事儿了?”蒋老太爷问。

    吕氏点点头,“回来路上遇到些麻烦,爹,咱们去君山屋里说吧,别被客人看见了。”

    蒋大老爷吩咐身边的小厮带几位表少爷先去入席,那边有蒋二老爷与二夫人招呼着。

    这边黎静水随着众人来到了蒋云玉的院子,因着蒋云玉身上有伤,还流着血,不好放去新房,便安置在东厢房内。

    蒋大老爷沉着脸:“怎么搞成这幅样子。”

    “孩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便从屋顶上飞下来一堆黑衣人,胡乱砍人。”蒋云玉倚靠在床上,也是一脸困惑。他们家向来与人为善,并未得罪过什么人,有谁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来对付他家。

    蒋老太爷捏捏胡子没吭声,敛眉深思。

    “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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