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好朋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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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觉得有些咯得慌。
我忍不住起身检查了一下她的枕头,想要看看她到底在枕头里放了什么,左看右看地就差把枕头给扒了我也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
我只能把枕头给扔到了旁边,然后重新躺下。
然后,我还是觉得硌得慌。
我忍不住又把她的床垫给扒拉了开来,想要看看是不是她的床垫在搞鬼。又是一番左看右看了之后我不得不开始怀疑难道我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豌豆上的公主?
我只能从她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认命地爬到了上铺,也就是我自己的床上。
然后!我tm还是觉得硌得慌!
我开始烦躁,我一般一烦躁就会忍不住挠头发,我这一挠头发,我就挠出了罪魁祸首!
原来这个接发不仅会让你的头皮被假发扯得疼,还会让你的头皮被那些个密密麻麻接口硌得没法躺下。
我不得不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抚摸着这刚刚齐腰的假发,认真地思考起了重大的人生问题——
我该不该马上去把这个处理掉?
还有石太太送我那些衣服,我又该拿它们怎么办?
虽然跟石太太分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但石太太的那些话就像这一头假发,硌得我心里怪难受的。
听到她不反对我和石逆安在一起,我一点点都没有觉得开心,因为这不是我内心深处想要的。
就像是她硬让我接的这头假发,还有她硬要给我买的那些我完全不喜欢的衣服都不是我内心深处想要的。
我承认,我喜欢石逆安。
他是逆安集团的太子爷,长得又那般好看。
我想,应该是没有哪个女孩子会不喜欢他的吧?
可是,我也仅仅只是喜欢而已。
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他在一起。
我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
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以前我就觉得我跟他不太可能在一起,现在我几乎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我辛辛苦苦地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不是为了成为某个人的太太,更不是成为什么生子机器。
那些衣服直接退回去会不好,但这一头假发,我是必须要立马解决掉了。
我不能因为奴才做久了,就再也挺不直腰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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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妈这两年一直有个“敌人”,因为她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说起过那个李太太的“丰功伟绩”。
有一次,她甚至在说完那四个孩子的时候,忽然拉着我的手跟我说:“以后你结了婚也生四个吧”
我当时立马就甩开了她的手,很严肃地告诉她,让她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这个事情。
我一直都觉得,孩子是上天恩赐给我的礼物,所以哪怕我不幸到不能生育,我也不会采用非自然的方式去获得一个孩子。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一定还会再我的“警告”后面加一句:“尤其是不要在她面前提!”
第71章 2008——最后的疯狂()
浪费一百块钱处理完了那头价值四位数的假发,我简直觉得我又可以重新做人了。
从学校门口的理发店走回寝室的时候,那位让我无故掉了许多真发的罪魁祸首的儿子,给我打了一通电话。
他是过来跟我再三确认,明天晚上会在他家留宿的这件事。
我并不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也不是受了石太太的刺激才做出这种反常举动。
我时刻牢记着自己的誓言,哪怕是只剩最后一口气也不会在他家的房子里留宿。
可是石逆安居然威胁我,他说如果我不在他家留宿,那他就在周四一早开车到我楼下来接我!
我觉得,自己打自己的脸和被人围观相比,我还是比较能接受前者。
而且我们在周四一早就要出去,这也是我自己造出来的。
。
这件事的起因发生在上周的某个周三晚上,我拉着车夫石逆安去超市买东西。
然后我就被一个推销婚纱照的小妹妹给拉住了。
我本以为,她找我们是想推销,然后就准备严厉拒绝来着。
没想到
事情的发展和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想,我大概是被人民币蒙了心,所以才会答应做那家婚纱店的什么劳什子模特。
当然,别人小妹妹当初第一看中的也不是我。
虽然我的颜值在仙仙的打造下已经今非昔比了,但跟妖孽本尊石逆安相比那还是差得十万八千里。
石逆安本来挺嫌弃我就为了区区几百块钱就让他出卖色相的事情,要不是那个小妹妹后来又勉为其难地把我也请做了模特,我估计他是肯定不会屈服的。
我觉得,他其实也就五十步笑百步。
我是屈服在800块钱之下没错,可他也没见的比我高贵多少,他是屈服在1200块钱之下。
我深深地觉得,这可能是他们石家人的家风,觉得不到四位数就配不上自己的身价。
石太太是如此,石逆安也是如此。
。
。
。
还好,我这段时间频频地不再寝室留宿,所以这次除了自己心虚了些,她们倒没有怀疑我是跟石逆安住一起。
我怕她们起疑,所以特地背了个很大的书包,还趁着她们不注意在里面塞了过夜需要用到的睡衣和明天要换洗的衣服。
当我鬼鬼祟祟地走进石逆安家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现在的样子搞得好像是要过来干坏事的。
我默默地对自己念了十遍,我只是过来单纯地睡一觉而已。
然后,我就开始正常的做饭、打扫卫生、和他一起吃饭。
再然后,就是按照惯例的被他玩耍
他今天的兴致似乎很高涨,高涨得让我忍不住出声提醒他:“今天我又不走,你难道准备兴奋一个晚上?”
他吻了吻我已经被汗打湿的头发,哑着声音说:“就是知道你今晚会留宿,所以才特别兴奋。”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在埃及的那段时间,你不是天天睡在我房间的吗?”
“那怎么一样?”他笑了笑,“那段时间你就是只病猫,我怎么忍心像现在这样折腾你?”
我推了推他,准备起身去洗手间洗今天的第二次澡。
他忽然就拉住了我的手,然后就不怀好意地从身后抱住了我,咬着我的耳朵说:“这就想结束了?”
我横了他一眼:“明天还要做模特呢你就不能敬业”
我的那些还没有说出口的话。
就这么被他吞进了他的肚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夜的月色太美
还是因为今天的石逆安特别撩人
又或者是因为昨天被石太太给刺激了
反正
总之
我答应了一个,据说是男人谎言排行榜前十的保证。
然后
他倒是真的尽力恪守着自己的承诺,只在门口徘徊,却绝不越雷池半步。
我以前一直以为,只有男人会某虫上脑。
现在我知道了,其实女人也会某虫上脑。
我被本能驱使着,两条腿勾住了他的腰,然后又勾了勾。
他忽然闷哼了一声,然后就不言不语地僵在了那里。
除了那大颗大颗的汗水,因为受着重力作用,一颗一颗地砸到我的身上。
我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他的进一步动作,就忍不住出声催促着他:“你倒是快点动呀”
他个大男人,怎么比我还扭扭捏捏?
搞得好像我更像是个汉子似的!
他忽然俯下身,一下子就捉住了我的唇,然后开始用力地吮吸起了我的舌头。
我虽然是个新手,但我一直以为女孩子的第一次会是很疼的。
所以,我已经做好了那种会疼得死去活来的准备了。
可事实上
我并没有觉得有多疼。
不仅仅如此
我也没有体会到那种,疼痛过后就会欲仙欲死的感觉。
我感觉他快要到了,于是紧了紧勾着他腰的双腿。
他亲了亲我的耳垂,在我耳边用发烫的声音说:“让我出来冷静一下,不然会闹出人命的。”
我偏偏勾得更紧了些,然后用很理智的声音回答他:“我可以吃药的。”
我知道,他现在正在理智与情感之间进行着天人交战。
他的理智肯定在跟他说,吃药不好,太伤我的身。
可他的情感正被某虫控制着,不允许他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临阵退缩。
我想着,我们既然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就不该半途而废了。
于是,我学着某些教学片里那些女人的样子,拉下了他的脖子,舔了下他的耳垂,说了一句话。
然后,他就被我成功点燃了。
我也终于找回了一次场子,让他在我的身上失去了理智。
要知道,以往都是我被他折腾地意乱情迷,而他永远都是一副端方君子的摸样。
成功地把某人榨了一次之后,我终于可以趁着他休息的间隙,起身去洗手间洗澡了。
在离开这张床之前,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床单。
生理书上告诉我,女孩子的第一次会有落红。
我本来以为,我应该也会有。
然而
并没有
我不由得联想到我刚才似乎也不是很疼?
那么到底是生理书骗了我?
还是难道我其实不是第一次?
虽然我是个很独立的现代女性,但我骨子里对贞操这种东西还是挺看重的。
于是,我忍着身上的黏黏腻腻,开始在床上翻找了起来。
“你”石逆安似乎已经缓了过来,声音也不像刚才那么暗哑了,“你在找什么?”
我正在认真找东西,于是顺口回答道:“找我第一次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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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她想要找的那个东西。
然后,她问我:“我没有落红,你会不会怀疑我不是第一次?”
听到她的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忍不住又把她压倒在了床上。
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告诉她:“我不怀疑,更不介意。”
“我只在乎,我是不是你最后一个男人。”
第72章 2008——崭新的2009()
我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这个世界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的坏的地。
所以,我昨天晚上才敢那么挑衅某位正直血气方刚的青年。
然后
我看着镜子里的那两个黑眼圈,想的是该怎么跟化妆师解释,才能不让她怀疑我这不是“纵欲过度”造成的。
不过
某人用那种杀敌一千自损五百的方法对付我,自然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
而且,我居然还能有力气爬起来给他准备早饭。
这就说明了一个道理——
我和他的第一场肉搏,应该算是我险胜。
。
“vivi怎么没给你挑一件白色婚纱啦?”
帮我化妆的化妆师一边帮我画着下眼线,一边有些不解地问。
我知道她这是想分散一下我的不适,所以忍着眼泪回答她:“她给了我好几个选择,后来是我自己选的这件粉色礼服。”
那位负责选衣服的vivi给我初选的衣服确实都是清一色的白色婚纱,也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她才从另外一个房间拿了这件淡粉色的礼服过来。
我不想穿白色的婚纱,因为我想把我穿白色婚纱的firstlook留给我未来的丈夫。
下眼线终于画好的时候,她又说:“不过也是,这件粉色礼服也就是你能撑的起来。”
我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这件抹胸的蓬蓬裙礼服,讪讪一笑:“这个你也太抬举我的身材了。”
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才继续说:“不是身材的问题这件粉色的礼服也就你这么白皙的皮肤才撑得起来~”说完这句,她像是怕我不相信似得又加了一句,“你看~我这里色号最白的粉底打在你的脸上都是把你给涂黑了~”
我嘿嘿一笑,想着这个化妆师可真会聊天,说得我自己都差点信了。
“你老公也好白喔~”她忽然小声地又感叹了一句。
我看了眼坐在我斜对面的某人,连忙小幅度地摆了摆手:“那个不是喔~”
化妆师被我的回答弄得一愣,我不得不继续解释:“我不是说他不够白,我是说他不是我老公来着~”
我们的第一套衣服大概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已经拍完了。
等我换好第二套古装,重新坐到化妆镜前的时候,石逆安已经从我斜对面的位置换到了我的旁边。
因为他几乎没有不要换造型,所以他就坐在了那里,全程看着我顺便还要点评一下。
比如,他说:“十年~你长头发的样子还真好看~”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大脑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联想到了我的那头价值四位数的“长发”。
以及,我不得不开始怀疑,难道石逆安果真是个恋母的?
oh
my
god
!!!
因为带着某种负面情绪,我们的第二套衣服拍摄得很不顺利。
尤其是当他那个摄影师一直称呼我为“新娘”的时候,我居然忍不住对他咆哮了一句:“别叫我新娘!叫我小姐!”
我连石逆的女朋友都不是。
又怎么可能会成为石逆安的新娘?
本来拉他过来拍照赚钱就是我的主意,如果再让他误会我对他有其他企图,这还让我以后在他面前怎么混下去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气势太凶了,那个摄影师被我吼了之后就被换了人。
我还以为,会被换掉的人会是我。
我想,他们大概是舍不得石逆安的颜吧?
终于拍到了最后一套衣服,这一次走的是“装纯”系列
所以,我这次的衣服是水手服,他这次的衣服是中山装。
我们假装成日本动画片里的那些高中生,手拉手地走在摄影基地旁边的一所大学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到了一个相对熟悉的环境,我的心情都舒服了许多。
如果不是他时不时地在我的耳边感慨一下什么的话。
他一会说:“在大学里和你手拉手地散步,是我进大学就有的梦想。”
他一会又说:“就像这样坐在你的身边一起上课,也是我进大学就有的梦想。”
他一会又又说:“像这样正大光明地亲你,是我进大学之后最大的梦想。”
面对着他的那么多感慨,我的内心感受统统都是:“”
以及,十分庆幸——还好我此刻正画着整容般的大浓妆,还配合着石逆安的恶趣味带了一顶齐腰的黑长直假发。
所以哪怕现在是我亲妈现在站在我眼前,我估计她也不一定立马就会认出我来。
就我暗自腹诽的时候,石逆安终于感慨了一句还算有内涵的话。
他说:“你今天怎么就那么随意?感觉让你做什么都可以似的~”
我一边卸着妆,一边随意地答道:“他们都把我化成这幅鬼样了,谁还认得出我?”
然后,他就没有再继续感叹。
直到我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才又听到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我还以为自从昨晚之后我们就不一样了”
。
。
。
过完2009年的春节,我们进入了大学本科的最后一个学期。
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异常忙碌的一个学期,因为他们不仅要准备毕业论文,还要找工作或者实习。
可对于已经写好了毕业论文,并且不需要找工作的我来说,这是异常无聊的一个学期。
为了不给自己拉太多的仇恨值,也是因为大四本来就有一个社会实践的学分需要修,所以我就在我爸的帮助下,在逆安集团找了一个实习的岗位。
我一直牢记我爸的教诲,也一直以成为逆安集团高管作为人生奋斗的终极目标。
所以,我没有婉拒石逆安递给我的橄榄枝,把本来比较基层的岗位换成了比较上层的秘书处。
对于这个结果,我当然也没准备告诉爸爸实情,我只是跟他说我是临时被借调上去的。
。
过完大年初八之后,我就正式以实习生的身份入职了。
经过几天的接触之后,我发现这个鲜活的职场似乎和我想象中的那个不太一样。
这里自然也会有一些暗潮汹涌,有一些勾心斗角,但更多的是大家都很努力,甚至是拼命。
我想,这大概就是逆安集团会这么成功的原因吧。
员工把绝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提高工作效率上,而不是放在阿谀我诈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只是个实习生,秘书处的各位前辈对我倒都算友善,虽然这种友善集中体现在非工作时间段的时候。
如果是工作时间的话,他们给我安排工作的时候可丝毫没觉得我只是个来实习的。
如果说不累,那肯定是骗人的。
可我只要一想到有实习工资可以拿,我就又可以干劲十足了。
我不由地想起,有一次和年年有余在游戏里聊起的一个话题。
那一天也不知道怎么会和他聊到找工作的问题,然后他就问我,有没有想过毕业之后做什么?
我当时就跟他说,我没有具体想过找什么工作,我只知道,我想赚钱。
我是真的没想过未来要做什么,因为我爸爸一早就帮我计划好了我人生的走向。
除了我爸爸的期望,我对自己工作的想法正如我和年年有余说的那样,只要能赚到钱,只要能让我做一名独立的女性,就可以。
后来的某一天,石逆安也问过我,未来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生活。
我自然不敢告诉他,我不知道未来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生活,但我知道我未来最不想要的就是像你妈妈那样的生活。
我之所以不敢告诉他,是因为我从他的言语之中能感受到,他觉得他妈妈那样的人生很幸福。
我想,我和石逆安大概是真的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想成为一个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