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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穿成潘金莲怎么破~-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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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得紧,不得自由。没想到大师父还没听完,就气得哇哇大叫,说什么……说员外有什么了不起,看洒家三拳打死这……这……撮……”

    粗口死活学不出来了,只好掩口微笑。

    潘小园心领神会,哭笑不得,赵员外岂是镇关西能比的!

    赶紧说:“那是那是,赵员外是揍不得的。不过他要真揍,估计一拳就够啦。”

    李师师语笑嫣然,另外几位小娘子乐得花枝乱颤,燕青在一旁无言恭听。鲁和尚都比他受欢迎。

    潘小园跟方金芝互相看看,两人眼神里都是一个意思:眼看着昔日风流倜傥的燕小乙,此时被折磨得一忽儿喜,一忽儿愁,神魂颠倒七上八下,简直无比的解气。

    最后,李师师总算是大慈大悲放过了燕青,一个深深的万福道别,谢他一路看顾。朱唇轻启,真心实意地最后嘱咐他:

    “师师妄言,此次若有建功,用它换来朝廷的一纸赦书便可,千万别在乎什么封赏。师师也颇认得些朝廷官员,其中少有正直之辈。你们江湖豪杰,还是少和他们打交道的好。”

    几人齐声答应。终于和李师师依依惜别。燕青犹自不舍,在李师师门口伫立良久才去。

    潘小园心中感叹。自从那日白矾楼惊魂,收留一群“劫狱犯”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  李师师大约就被彻底带上了贼船。眼下她隐居避世,不习武,不打架,不理会江湖恩怨,可却切切实实算是“身在江湖”。

    ‘

    忆及当日的白矾楼避难,简直宛若隔世。又忽然心中一动,蓦地想起来另一件事。

    ‘

    赶紧问旁边方金芝:“那个,出发北上之前,能不能让我……给留守江南的朋友们留个信?”

    ‘

    方金芝诧异:“留信?留给谁?”

    ‘

    圣女不愧是圣女,一个寻思,自己已明白了。看看不远处的燕青,微微一笑:“好,好,我不说。”

    ‘

    ——————————

    梁山行军日记#4

    执笔:史进

    ‘

    我走过山时,山不说话

    我路过海时,海不说话

    人都道九纹龙威武帅气

    谁知我心中的痛如烟霞

    李睡兰、玉娇枝、还有今天的梁氏小姐姐

    能给的都给,管你是要万还是八

    尽管说我耽于女色流连烟花

    尽管骂我不懂真情心中胡乱牵挂

    只因她们眉心都有一点小痣

    像极了十六岁那年遇见的她

    ——————————

    ‘

    不想黑史大少爷,但他确实是梁山上被女人坑得最多的一位……(指数量)

    ‘

    以下是八卦

    梁红玉出身军户家庭,因与方腊作战不利,梁红玉父亲兄长均获罪被杀,本人亦被贬为京口(今江苏镇江)营妓。童贯平定方腊后,班师回朝,行到京口,召营妓侑酒,梁红玉与诸妓入侍,就在席上认识了韩世忠。

第237章 燕云() 
晋‘江‘文‘学‘城

    ……

    黄沙漫天; 北风卷地,鸟静山寂,夜长风淅。

    在大宋新置的燕山府辖区,幽州城脚下; 天气正值阴云惨淡。

    残垣断壁的城门两侧,蓬草在风中毫无秩序地飘扬。其中闷生着几簇篝火,给灰蒙蒙的天地增加了些微的亮光。

    南面是河水萦带; 北方是群山纠纷。影影绰绰的北方长城,如同巨龙盘踞沿着山脊。

    沿着长城极目远望; 那连绵的枯山背后,是曾经分割胡汉的居庸关。那关上曾经雄兵百列; 金甲耀日; 兵戈如云;然而此刻,也不过是横七竖八的一地尸首狼藉。怒喝震天的战士们; 最后的尊严; 被野狗蝼蚁慢慢的啃噬殆尽。

    岳飞登上草垛瞭望。一张温润亲和的少年人脸庞上; 已被风沙和黄土打磨出皴理。双手也冻得发红。他从京畿路开拔之前,本来用零花钱买了小小暖手炉的,几天前被那个郭长官要走了。好在眼下已经入春; 不似严冬那般难熬。

    再看一眼地平线上的长城; 眼中凝着忧思。

    以他那为数不多的军事实战经验也能看出来; 幽州虽然归了大宋,但临近的营州、平州等重要军镇,以及长城上的居庸、松亭、榆关等要塞; 却还在金国女真人的控制之下,那幽州根本就等于毫无屏障,四面临敌,随时都可能被人收割。

    “联金灭辽”的战略,眼下似乎圆满完成了——虽然宋军根本没打过几场像样的仗。童贯盼着辽国内忧外患之下,“王师”一到,辽人望风而降。只可惜契丹人也不是伸脖子等死的孬种。奄奄一息的哀兵阵里,陡然杀出一个能征善战的耶律大石,站出一个主军国事的萧太后,宋军立刻就抵挡不住,只得罢兵谈判。

    辽朝使臣一改此前高高在上的架势,奉上泣血国书,苦苦相告:“辽宋两国,和好百年,盟约誓书,字字俱在,你能欺国,不能欺天!”

    尽管大宋年年岁币,仰人鼻息,已逾百年,但毕竟背叛澶渊之盟在先,道德上说不太过去。

    随着与金国接触增多,宋人之中的不满也随之增长。女真人盛行奴隶制,俘虏的人口剃头刺字,十个人换一匹马。听闻辽国被掠之处,更是“杀人如割麻,臭闻数百里,井里萧然,无复烟爨”——跟他们做睦邻,做盟友?

    此时罢兵,将“岁币”免了,宋辽双方复为友邻,一同制约那个迅速膨胀的野蛮政权,似乎是个能让人接受的结果。

    但好大喜功的徽宗君臣,见辽人突然开始低声下气,立刻忘了自己的斤两,趾高气扬驳回了辽人的请求。

    他们要的更多。自从本朝开国以来就念念不忘的燕云十六州马上就要回到自己手里。痛打落水狗,总比合纵连横、相互制约的狗屁战略痛快得多!

    你们当年怎样欺侮我们,我们便要加倍欺侮回来!哪怕授人把柄,哪怕借刀杀人!

    当然是空有一腔热血。凭借宋军实力,是拿不下燕云十六州的。于是再次求助金国,提议用钱来换。金国方面当然顺水推舟,收了巨额钱财的同时,不忘将城中的财富、人口劫掠一空,留给宋朝一连串残破的空城。

    你们不是要土地吗?拿去吧。

    于是故土归还,宿敌身死国灭,朝堂上下举国欢庆。

    童贯上表请功,立刻封王。徽宗赵佶觉得皇帝也挺好当的。自己不是马上就要成为青史留名的中兴名帝了吗?

    打算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李师师。却得到回报:李姑娘身染疾病,恕不能接驾侍奉。

    有点扫兴。但人世间本没有十全十美,赵佶也豁达看得开。叫人送上些其他的良姬美妾,同样能给他解闷。

    汴京城里大吹大擂,文恬武嬉;边关幽州却仍然阴云密布。来往的百姓商贾间流传着越来越逼真的谣言,说金灭辽之后胃口不减,后悔以幽蓟赠宋,兴许马上就要打回来了!

    对于这些谣言,知燕京的长官一直是嗤之以鼻。岳飞挺不喜欢这个叫郭药师的家伙。本来是辽**官,手底下带着一伙凶神恶煞的“常胜军”,全是彪悍的辽东壮士,被辽国狼主寄予厚望,期待他能帮自己起死回生;谁知他一见势头不对,马上投降大宋,立刻被依仗重用,又是封赏又是赠钱,让他在此把守国门,至今已有数月。

    岳飞觉得此人不可信。能干脆利落地背叛旧主,如何能信他对新主就此忠心耿耿?他的亲近部下仍然是左衽胡服,盛气凌人颐指气使,颇有前朝安禄山之风。

    郭药师自恃徽宗恩宠有加,随心所欲,坐稳了知府位子,头一件事,便是派手下去宋境内各州经商赚钱。

    岳飞接到指令都傻了:他的小队被派去——走镖运货?

    岳飞恭恭敬敬地提建议,不如加强幽州防御,派人修一修城垣壕沟什么的?

    郭药师顶看不上这个年轻的小队长。给他做出批复:你不是想修壕沟吗?要民工没有,想去就自己去吧。

    于是岳飞只好带着手下,化身民工,每天早出晚归的修战壕,收获了不少白眼和嘲笑。

    这日清晨,刚刚又开始开工。挥汗如雨的间隙,起身擦一把脸,揉揉眼中灰土,无意间往北方一看,眼一花。

    几百骑骏马踏沙扬尘,从长城脚下飞驰而来。

    ………

    完颜宗翰的战书干脆利落,没一句废话:老子就是来打你们的,要么站着死,要么跪着降!

    整个燕山府乱成一团。哭爹喊娘的,细软逃走的,不知所措的,还有趁机打砸抢掠的。好在这里饱受战乱之苦,本来也没什么百姓在此安居乐业。只有数万驻扎的守兵,本来以为战事已了,打算闲着休养一阵子,然后便回老家种地生孩子。谁知天意不饶人,谣言成真了!

    在幽州北郊打了两场败仗,郭药师不负众望地怂了,召集幕僚,慌慌张张地提议:

    “金国势大,若是真的与之为敌,咱们、咱们都不是对手……”

    也有以岳飞为首的几名宋将,竭力反对弃城逃走。将大宋国门拱手相让,岂不是让对方长驱直入的节奏!

    郭药师冷然说道:“你们要战便战!我的三十万精锐常胜军,不是给你们宋朝当炮灰使的!”

    接着转头,余光瞥见那个沉稳和蔼的宋朝小将,心里说不出的厌恶。听说就是他,截获了宋金之间往来的探子,提前预警了金国的入侵?果然是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

    “你要战,我也不拦着!给你两千军马断后,掩护主力转移,不得有违!”

    岳飞:“……”

    无可争辩,咬牙接受了摊派。带着那两千军马,守在那个修到一半的战壕之后。

    仓皇间不忘做最后的修缮准备。疏散城中仅剩的千余百姓,能逃到乡下的逃到乡下,不能走的藏好家财物品,能干活的青壮年则一纸命令征召入伍,不容推脱。守把各门,深栽鹿角,仅有的几十架踏‘弩硬弓通通列于城上,所剩无几的擂木炮石也摆在跟前。发动所有剩余的劳力,窝铺内熔煎金汁,女墙边堆垛灰瓶,一夜之间,残破的幽州城竟似换了个模样。

    第二天清晨,曙光被凝重的乌云遮蔽了大半。地平线上迎面而来的,是士气高涨、身经百战的大金东路军,马踏尘埃遮天蔽日,放眼望去,似有五六万人之多。

    岳飞身后的两千兵马分散在城防各处。其实数量早就远远不足两千。已连夜派出几路小队分头突围,向邻近的中山府、真定府、信德府求援。剩下的也都是抱了必死之心,只求将城破的时刻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只盼朝廷能尽快收到消息,迅速动作,王师到来,再行保家卫国。

    金兵机动作战,本来绕过了许多州府。但幽州城战略意义重大,必须吃下去。

    却也未必需要动武。沿途经过的地方,上至城池,下至村庄,哪里不是望风而降?

    来劝降的金兵前哨,踌躇满志进来,却被岳飞冷着脸请了出去。

    “我城里的十万大军可都不是吃素的!你们要攻城就请便!但也要掂量掂量,你们会有多少伤亡!”

    金兵使者嗤笑。一个小小敢死队长,能使唤十万大军?不是听说那个郭药师带着他的“常胜军”,早就仓皇出逃了么?

    然而看城里炊烟袅袅的架势,似乎确实藏着不少人。

    但也听说汉人狡猾,多设旌旗,倍增火灶,虚张声势的伎俩层出不穷,这小子难保不是在玩空城计。

    也不敢妄下结论。不置可否地笑一笑。用生硬的汉语说:“我们女真人,一个打你们十个!就算你有二十万,也统统都是死!拖延时间也没用!你们的宋朝主力,没时间来!救不得!”

    岳飞微笑:“至少我知道,总会有人给我报仇的。”

    再不说话。几十张弓对准那个剃头辫发的脑袋。金使无奈,拨马回军,扬长而去。

    岳飞回到城垛高处,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紧张,颤抖着做个手势。

    “各就各位,按计划准备迎敌。”

    但见身边的大小兄弟,一个个脸色比自己还白。岳飞心中苦笑。头一次独立指挥军队,就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到时与恩师地下相见,恐怕也要被叱骂没用了吧。

    强行镇定微笑,对身边人说:“就算他们有六万,一个打三十个,也未必不可能。当年出河店战役,阿骨打率四千人破了契丹十万,你们知不知?他们能做到,咱们如何做不到!”

    周围宋兵齐声大喝:“能做到!”

    但士气是一回事,现实是另一回事。也知道女真人是吃肉喝血的身子,兜鍪重甲如同铁人,汉人如何能与之相比?

    岳飞见还有人面露犹疑之色,又笑道:“何况咱们有城墙和壕沟,天时地利,未必便输!说起来你们也许不信,我有个……有个师兄,他一个人,可以发落五六十个彪形大汉,自己毫发无伤。你们不信?等挺过今日,我把他找来,给你们认识认识……”

    闲话间,哀愁之气渐渐消失,取代的是一股生机勃勃的悲壮。

    哨兵飞奔来报:“金军先锋队三千人,已朝我方驰来了!”

    岳飞大叫:“弩手准备!待我数一!二!三!”

    残破的城墙上万箭齐发。飞速移动的目标根本无从瞄准,有些力弱的箭枝擦着女真重骑兵的铁甲,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更何况马匹上也披了甲,宛如一堵移动的城墙。

    岳飞抽出背后的硬弓,眯眼瞄准,将冲在头里的先锋将领一箭穿心。底下骑兵急转马头,叫道:“撤退,先撤退!”

    宋军士气大振,高声欢呼。那个千疮百孔,看似一击就破的城门,仍然奇迹般的遥遥挺立。

    见识到了宋军弩‘箭的威力。然而不过是损失了几百人。不出半个时辰,重整旗鼓,带着盾牌和滚木,卷土重来。

    这一次是一万五千人的攻城阵,分为左右两翼,向城防薄弱处包抄,中间一路骑兵楔形挺近,弓箭手分护两侧。行动之间,军法严谨。

    攻一个小小的幽州,本用不着如此小题大做。城中这个年轻的守将,实在是出乎宗翰的意料。

    岳飞紧皱眉头。金兵显然是在攻辽战役中学到了相当的经验。而对汉人的兵法似也研究得相当透彻。这个铁桶般阵势,像极了当年师父传授给自己的分合赢渭阵——当年史文恭在曾头市做了数年的兵马教师,将满腹学识倾囊相授,自然功不可没。

    但史文恭毕竟没有得到周老先生的全部真传。而岳飞在恩师座前侍奉日久,虽然实战经验尚且欠缺,但于兵法上的见识,已比这位师兄高上半筹。史文恭将兵法授予金军,一来一回,效果又打折扣。于是眼下这个战阵,虽然气势汹汹,看似坚不可摧,在岳飞眼中,却也并非毫无破绽。

    一面弯弓御敌,一面飞速传令:“集中力量坚守西北两侧城门。东南方向的……可以诈败退却,听我号令,放他们进城——一次不要放太多,最多五百!”

    果然,见东南方出现缺口,金兵争功,潮水般涌入城门。

    突然铁闸落下,空气中漂浮着刺鼻的气味。紧接着呼的一声响,火光耀眼,一片热浪,早就备好的桐油朽木,此时熊熊燃烧起来。

    诱敌深入,再施行火攻,狡猾汉人的老把戏,当年诸葛亮的老伎俩。幽州城内本来就破败不堪,再烧他几片房屋,也不是什么大损失。

    女真骑兵勇武一生,对于宋人阴谋诡计的见识也就到此为止了。误入城门的,被关在两道铁闸之间,嘶声大叫求救,战马疯狂踩踏,终究难免被火焰吞噬的命运。

    岳飞远远望见一个身着铁甲的金兵将领手持狼牙棒,高声怪叫,纵马在火焰中左冲右突,身边倒下一个个宋兵,眼看就要抢到铁闸边上,一扬手,又是两个宋兵同时被甩飞,眼见不活。

    鼓起勇气,点三五亲卫,抄一杆银枪,飞身去迎。右手飞出一箭,趁那金将躲闪之时,纵枪一冲。对方不及躲闪,身子一晃,铁甲竟未被穿透。

    大骂一声,狼牙棒照头抡过来。

    论力量,岳飞远不及对方。抱着一颗拼命必死之心,指挥众人联合围剿,自己勉力支持,终于觑得铁甲上一丝缝隙,晃一晃手臂,正准备一枪‘刺入。风向突变,满眼的火焰灰尘呼的一声迎面冲来,将他和敌人同时轰然覆盖。登时灼热难耐,一双眼瞬间溢满了泪,眼前一片黑。

    他一声不吭,忍着漆黑和剧痛,听着风声,认准的部位一枪盲刺,听到一声惨叫。金将轰然倒下。

    “队长!”

    正喘息,部下将他急拉出圈。这时候才听到城外喧闹。宗翰急急传令:“敌人狡猾,撤出五里,重组队伍!”

    费劲艰辛打退了第二波进攻。双眼被灼得血红,疼得如同砂砾刮擦,指缝里不断淌泪,眼前一片模糊,急切间寻不到清水来洗。

    比他伤得更严重的比比皆是。岳飞干脆不管,掩着双目,趁着敌人重整的当口,指挥部下搬土运石,填补缺口,修复城防。飞快清点一遍人数,还剩一千四百余人。

    已经灰头土脸的全身是汗,在甲胄里浸得浑身发疼,手上也被流矢擦出不止一道伤口。当初小潘师姐赠的特效伤药早就所剩无几,哪里舍得用,听到周围有几个伤得重的兄弟,派人送过去,草草包扎。

    岳飞深呼吸。东南方的火光未歇,烧出了阴云中的一道小缝,露出后面的万丈阳光。

    再朝家乡的方向看一眼。倘若此役失败,会不会有人接替他,守卫故土?

    金军的第三波进攻轰然发动。汲取了前两次的教训,也知道城中守将厉害,不可轻敌。

    这次是三路的接应军马,十几位大将分头领军。长弓硬弩,大力士直接射上城墙,当场射杀了五六十个宋兵。

    趁着宋兵暂时混乱的当口,骑手们高声大呼,潮水般朝幽州城攻进。

    岳飞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双眼肿着,高声传令,手中硬弓开了又合。腰间箭囊已空了,地上捡起带血的箭,透过汗水覆盖的眼帘,消灭一个,又涌上来十个。

    战线越缩越小。到处都是临死前的哀号。身上带血的哨兵握住突出手臂的箭杆,用力折断,脸庞痛苦扭曲,犹自忠实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报告队长,南面……南面也被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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