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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楼下住了个驱魔师-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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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我。”孟蔷见程如月只顾看着徐靖,不由拧起眉头,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我问你这是谁给你的?”

    程如月被迫看着她,“你、你想干什麽?你是谁”

    “这符纸谁给你的。”孟蔷盯住她,忽然又想到什麽,於是问道:“你姓什麽?”

    程如月本不想回答,但孟蔷实在捏得她有点疼,只能回答:“我姓程禾呈程。”

    “程?”孟蔷一下子愣了,同时松开了手。

    程难道是那个程家吗?

    那一瞬间她的眼中变了又变,最後化为一片悲意。

    他竟然到现在还在对程家动手那要是现在见到了她,估计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趴在孟蔷肩头的白狐七月像是感受到主人情绪的波动,突然开口叫了一声。

第116章()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将已经昏迷的程如月带走後;小芷也跟着离开。

    此时公寓外还有几只徘徊不散的鬼魂在;景越走上前问徐靖:“剩下的这些怎麽办?等小黑他们来?”

    徐靖没有说话;只低头看着手上那通体莹润的淡蓝色玉佩。

    一会後;他忽然抬手;就见玉佩在他手中散发出强而温和的光芒,紧接着那在公寓上方盘旋的鬼魂便全数被吸进了玉佩里,待光芒逐渐消失;四周也恢复了平常;安静平和的像是每一个普通的早晨。

    景越见他这番动作;不由疑惑道:“这东西不是方才那阿姨的?你怎麽知道怎麽用?”

    “不知道。”徐靖说。

    “啊?”

    “我不知道怎麽用。”一切并非遵循他的本意,就是自然而然地抬手;觉得应该是这样用。

    甚至在看到这枚玉佩时,他还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景越闻言挑眉;没再多说什麽;而是将注意力转到了正蹲在地上的孟蔷身上;见她拿着几张纸低头看着;他叫她一声:“师姐?”

    孟蔷这才抬头看他;表情有些愣。

    “你拿的那是什麽?”走近一看;瞧见那符纸上头的徽印後;他惊讶道:“这就是母符?”

    “嗯。”

    “看起来和子符没什麽不一样。”

    孟蔷用手指摩挲着纸上徽印,道:“当然不同;法力大多在母符上;还是毁掉最保险。”

    景越蹙眉;“这上头的法力可不弱,想毁掉它不容易。”

    孟蔷闻言勾了下唇,将脖子上挂着的颈链从衣服里拉出来,只见链上挂着一个拇指大的小白瓷瓶。

    她将瓶子拿在手里,手上翻转,像是倒了什麽在符纸上。

    下一瞬,就见符纸上白光大作,随之化为灰烬。

    她又将瓶子挂回脖子上,仰头笑道:“好了。”

    景越见状不免惊诧,可又想到这位师姐素来比他有本事,便也没再多想,只笑了一声:“厉害了。”

    另一边,简诚正拉着简缘检查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又针对她刚才竟然让那叫什麽小芷的小鬼附了身这事进行一顿批评。

    “我哪知道她竟然透过下水道进来,不只我,连江大哥也没反应过来。”简缘无奈地说,偏头看了江祈一眼。

    却见他正一手捂着胸口,脸上表情不太对劲。

    简缘一愣:“江大哥,你怎麽了?”

    江祈的面色有些发白,朝她扬起一个略显虚弱的笑:“刚才突然被你学姐的符给打了出来,大概有些伤到了。”

    “伤、伤到了?”简缘瞪大眼睛,担忧地问:“你伤到哪了?严不严重?”

    “没事,缓一会就行了。”江祈对她笑了笑,身影随即化作一道白光窜进了她脖子上的长命锁里。

    简缘低头看着长命锁,眉心紧蹙。

    简诚见状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叹息一声:“没事的,别担心他。”

    简缘闻言抬头,见哥哥眼神温柔,带着抚慰之意,原先不安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扭头时,就见徐靖已经走到她面前来,她一见了他便笑:“这事到这里就算是解决了吧?”

    徐靖见她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面上也有疲惫之色,不由缓下脸色,温声说:“我和景越等会会去那玩具店,看看里头还有没有残留的鬼魂。”

    他抬手抹了抹她的眼下,“你昨晚没睡好吧?等会再去睡一觉。”

    “嗯。”简缘点头,被他这麽一说,她也忽然觉得有些困了,可又惦记着其他事,“对了,那些被卖出去的鬼娃娃怎麽办?”

    总不能放任着吧?可要怎麽把它们收回来?

    “这事不用担心。”简诚说,“周延宇已经抄了那家玩具店,也破了他们的大本营了,之後会由警方以为防有毒品暗藏,回收这些年从玩具店卖出去的玩具的。”

    简缘闻言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说完,又打了个哈欠,扭头对简诚说:“哥你昨晚都没睡吧?你也回去补个觉吧。”

    简诚微微一笑:“嗯。”

    “那我和景越先走了。”徐靖低头看着简缘一副睡意满满的模样,唇角微勾,“中午想吃什麽?”

    简缘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小笼包。”

    “好。”

    简诚下午要上班,见公寓这没有程如月的馀党在後,他便先回自己家了。

    简缘送走他後就回了自己家,将自己埋进床被中大睡特睡了一番。

    她这一睡便睡到下午一点。

    从房间走出来後,便瞧见了正待在她家客厅里的白涓涓和曦姐。

    简缘伸了个懒腰,走到餐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边喝边问:“你俩昨晚去哪了?”

    自从柏亦也走了不久後,简缘就乾脆把她们俩留在自己家里。

    “我不敢跟你哥待在同个屋子里,就去了二楼。”曦姐说,她忽然看向白涓涓,冲她暧昧一笑,“而涓涓则去了三楼,在那待了一整晚呢。”

    简缘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咳!”

    待噎下去後,她惊讶地看着脸色铁青的白涓涓,问:“你和景越和好了?”

    白涓涓哼了一声:“谁跟他和好了!”

    曦姐捂着嘴角,“哟,没和好住一屋子里啊?”

    白涓涓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她噎了半晌,转开脸,“反正没和好!我们也没发生什麽事,你别没乱想!”

    简缘和曦姐对看一眼,笑了:“我没乱想啊。”

    白涓涓:“”

    她瞪着眼睛看了表情无辜的一人一鬼一会後,转身逃了,怎麽看都是心虚的表现。

    简缘见状无奈地笑。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是徐靖让她下楼吃饭。

    简缘下楼进到徐靖家後,就见景越也在,正捧着盒小笼包吃得正欢,简缘走到他对面坐下,劈头就问:“景学长,你昨晚把涓涓怎麽了?”

    景越嘴里的一口小笼包差点喷了出来。

    “咳咳咳!”他惊惶抬头,瞧见简缘质问的眼神时,呛了下,“我、我怎麽了?”

    “曦姐说昨晚涓涓去了你屋子,一整晚没出来。”

    景越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曦姐是那个穿着白衣的生魂,“这”

    见他支支吾吾,简缘以为他是心虚了,不由眯起眼睛,痛心疾首地说:“景学长,涓涓还是个孩子!”

    你怎麽下得了手!

    景越抽着嘴角:“孩子个屁,那只是看起来”

    明明就是个千年老妖精了。

    “而且——”他突然拍了下桌子,脸上不知道为什麽有些红,他别开脸:“又不是我让她来偷看我洗澡的”

    徐靖听见这句话时偏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怪异。

    简缘已经傻了。

    “她、她偷看你洗澡?”她呆了呆,想到自己与白涓涓的初次见面,脸一下子黑了。

    景越说完那句话又心想,她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昨晚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还是在那种情形下

    他当然不能让她走了,看就看了,但也不能白看,总得付出什麽代价吧

    虽然他也没对她做什麽就是了,不过想起她昨晚那像小白兔似的惊慌的表情,他就觉得怎麽能那麽可爱

    想到这,他忍不住傻笑了下。

    简缘:“”

    徐靖:“”

    简缘与徐靖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里的无语後,她又问:“不过,景学长”

    景越保持着傻笑的表情抬起脸来,“嗯?”

    简缘抽了抽嘴角,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你以前跟涓涓,到底有什麽恩怨啊?”

    景越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卸了下来,表情变得有些怔忪。

    简缘见他这表情,以为他不想说,正想开口告诉他“不想说就别勉强了”时,他忽然道:“你想听?”

    简缘愣了下,缓慢地点了点头。

    她实在很好奇啊。

    “那告诉你也无妨。”

    他突然笑了下,缓声将故事道来:“从前从前,在遥远的某个地方有位家财万贯的大财主,财主病重,招揽各地名医来为自己看病却还是没用,眼见就要不久於人世,有一天却突然遇到一个道士对他说,北方的一座森林里住着一群妖精,妖精的心脏可以治百病,制成丹药还能长生不老,财主听了之後就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去那座森林里找妖精的心脏,先找回来的人,财主就把家业给他继承”

    “两个儿子为了家业的继承权,便出发到北方的森林去寻找妖精的心,到了森林後,大儿子使了个计谋将二儿子的随从引开,又害他受伤将他困在一棵树下,自己去寻找妖精了,二儿子受了伤不能行走,又与随从失联,眼见林子里飘起风雪,就在他快要冻死的时候,一个漂亮的姑娘出现了,并将他带回了村子里。”

    景越笑了笑,像是想到了什麽,眉目愈发温和,“二儿子就这麽待在那好心姑娘的村子里养伤,那村子的人都很善良,对从外头来的二儿子十分和善,二儿子待在那个村子里时每天都过得很快乐,等到伤好时,他也舍不得走了,加上他与好心姑娘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因此便生出了要永远待在村子里陪着那姑娘的想法。”

    他在说故事时始终微笑着,简缘听到这见他忽然停顿,眼里的笑意也黯淡不少,忍不住问:“然後呢?”

    “然後?”景越垂下眼睛,“好景不常,就在二儿子与姑娘成亲那晚,大儿子突然带着人来攻打村子,原来这座村子就是他们在寻找的妖精的村子,大儿子先前就找到了这座村子,只是因为他心怀歹意被村民发现,将他赶了出去,後来他一气之下便带着军队来攻打村子,他们在村子里大肆杀伐,放火烧村,二儿子生气地让他停手,那时二儿子的妻子才发现他们原来认识,又听了大儿子的话知道了他与二儿子是兄弟,以为他们是一夥的,以为二儿子也是为了她的心脏才骗她与他成亲”

    他的声音微哑,“那姑娘盛怒之下先是杀了大儿子,杀完後看向倒在地上的二儿子,就在二儿子以为她也要杀他时,却见她一边哭一边举起刀子挖出了自己的半颗心,将那半心丢给二儿子,之後便带着族人消失在雪林里,任凭二儿子在馀下的岁月里寻遍雪林,还是没有找到她”

    说到这,他闭上了眼睛。

    脑里似乎浮现了那容颜清丽的女子瞪着通红双眼一边流泪,一边将珍珠般莹润的半颗心捧在手里的景象

    带着哭腔的女声又悲伤又无情地说着:“只有族长的心才有长生不老的功效,既然你那麽渴望长生不老,我就将这半颗心给了你”

第117章() 
听到这里简缘已经大致上明白了。

    在景越说的故事里;他大概就是那个财主的二儿子,而涓涓则是妖精村落的首领,心脏有可治百病;长生不老的奇效。

    他们在新婚之夜被拆散;涓涓挖出自己的半颗心给景越;从此带着族人销声匿迹。

    不过

    “你那个财主的二儿子最後真的吃了妻子的半颗心?”

    话一出口;简缘就见景越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一瞬间黯淡了下,他眸光一动;垂下眼睛;唇角却微微上扬:“当二儿子从雪林回到家乡後;财主刚过世;大儿子又死了,偌大的家业只能由他继承,他终身未娶,从族里过继了一个男孩,将男孩扶养长大後便将家业交给他,此後游历天下寻找妻子,直到五十七岁时瘟疫爆发;他不幸染上瘟疫;不甘心在找到妻子前就死去,於是将那炼成丹药的半颗心服下去了。”

    然後他就成了不老不死的怪物;数百年来游走在孤独而繁华的人世间

    果然应了当初她那一句诅咒;长久的岁月里;只有钻心的痛苦和刻骨的悲凉陪伴着他度过这数百年;他曾想过他也许会以这个姿态继续存活下去,直到永远

    可在永远之前,他找到她了,但

    “为什麽?你究竟图什麽?”简缘实在好奇,她没再以“财主的二儿子”的名义,而是直接问他:“你有想过找到之後吗?”

    景越一怔,这时徐靖也偏头朝他看来,眸光淡淡,似乎同样好奇这个问题。

    可他却回答不出来。

    因为

    他也不知道。

    “找到她”这个念头似乎在数百年来成为了一个执念,可景越确实没想过当这个执念完成之後,他该做什麽。

    和白涓涓在一起?完成先前没能做一对夫妻的遗憾?可她愿意吗?他们还能回得去吗?

    心里在这时突然不可自拔地生出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不论她愿不愿意,他都不会再放开她了。

    想到这里,景越的眼里隐隐划过一道冷光。

    同样时间,一名身姿窈窕的白裙少女正坐在顶楼的栏杆下,她肌肤如雪,乌发如墨,精致灵动的五官清丽娇美,只见她一双眼睛的瞳孔竟是深海般美丽的蔚蓝色,瞳孔外围则是一圈淡金色的虹膜,妖冶而神秘,不似人类的眼睛。

    而那莹润白皙的耳朵则从乌发中探出一截尖角来,天生比人类敏锐许多的听觉令她足以听清四楼屋子里的所有对话。

    愈是往下听,少女的神情便愈是发冷,寒凉中带着一丝讽意。

    她不由心想,他倒是将自己摘得乾净啊。

    在那个故事里,他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既无辜又深情无悔的痴情种,实在与当初那个笑里藏刀,满腹阴水的男人画不上等号。

    不过他说的这个故事倒是提醒了她,或许千年实在太久了,久到她在再次见到他後,不仅被他如今的模样欺骗,以至於忘了他原来是什麽样的人,且又惶然发觉,心中对他的恨意竟已减弱到这般地步

    似是想到什麽,少女的眼睛在划过一丝悲凉後逐渐发冷,顷刻间便寒若冰霜。

    她从栏杆上站起,十七、八岁、如娇花般的少女身影逐渐缩小,到最後又成了那不过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模样。

    只是那精致的脸上此时正带着与外表不符合的冷沉。

    莹白的脚尖踏着栏杆一踩,白雪般的身影便在眨眼睛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期末考之後,原先考试带来的沉闷氛围被暑假将至的欢腾取代,在热闹了数日後随着学生们一个个打包行李回家,整座学校顿时宛如空城。

    简缘在考试结束隔天也回家去了,不过这次回家她倒是没有十分舍不得,因为在七月中之後她就又能回l市来了。

    开学後工学院要为新生举办迎新宿营,简缘和小乔被如今身为系学会一员的黎多珍给拉进了筹备会里,七月底要和学长姐们一起去场勘,之後还得彩排宿营的活动。

    徐靖也是负责场勘的学长之一,到时他们又能待在一起,这短暂的分离忍忍就过了。

    否则要她两个月都见不到徐靖,还不得发疯不可。

    场勘的日子很快到来,学长姐特地借来校车载着众人往这次他们宿营举办的场地去。

    那是在附近一座山上的牧场,那儿有片露营区,设施很完善也很安全,十分合适。

    自从去年的宿营出了简缘那队在山中失踪的意外,因而被学校批评了一顿後,这一次众人再不敢大意,所有活动在规划上全以“绝对安全”为第一优先。

    他们会在这牧场待上五天左右,住的是牧场里的小木屋,简缘十分庆幸不是睡帐篷,否则就这时不时的雨後雷阵雨,睡帐篷肯定难受极了。

    放完行李吃完饭後,大家就要开始忙碌了。

    此时是正午时分,太阳虽然大,可因为是在山里,倒是不怎麽闷热。

    “去穿件外套。”徐靖看着她身上的短袖短裤,蹙眉道。

    简缘撇了撇嘴,“不要,大中午的热死啦。”

    徐靖神情未变,只语气里带着一点无奈:“山里凉,快去。”

    “就不。”简缘拉住他的手,笑盈盈地往他身上靠,“我不怕冷,就怕热。”

    徐靖见她亮着眼睛冲自己撒娇,又看了眼的确有些炎热的太阳,只得无奈地应了一声。

    见她软若无骨的靠在自己身上,几乎全身重量都压了过来,徐靖不由揽了她一把,大手放在她腰上,轻轻捏了捏她腰上软肉。

    他沉吟一会後道:“好像长了不少肉?难怪怕热。”

    简缘:“”

    她抬头瞪他一眼,警告道:“不可以拿女孩子的身材说嘴,尤其是女朋友的,不然你很容易失去我的!”

    徐靖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说:“胖点也不错。”顿了顿,补充道:“抱起来手感好。”

    简缘一下子红了脸。

    她拧了他的腰一把,红着脸瞪他,眼里水光盈盈,像是勾人前去采撷,徐靖低头在她眼睛上亲了亲。

    “哎呀,幸好我戴了墨镜,否则眼睛就要被闪瞎了。”一道含笑的声音传来,简缘扭头看去时,就见景越正倚在不远处的一颗树木上,脸上戴着墨镜,手里拿着支冰棒。

    “景学长?”简缘顾不得害羞,诧异道:“你怎麽来了?你不是大四了吗?”

    参与宿营筹备的都是二、三年级的人,大四的学长姐们基本上不管。

    不过少数几个闲来没事的,或者和学弟妹们关系不错的学长姐还是会来帮把手。

    景越就是其中之一。

    “我们系上那群学弟一个个呆头呆脑的,啥事都干不好,又没有可爱又细心的学妹,就把我喊来了。”

    简缘调侃道:“我还以为你会趁我和徐靖都不在时把握机会和涓涓单独相处。”

    景越闻言一顿,他的眼睛藏在墨镜之下,看不清情绪,却见他唇角微扯,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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