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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师兄他不解风情-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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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傅疏玄所做下的恶行,也唯有他们几人知晓而已,若是此时就将人给杀了,仅凭他们一面之词,根本难以给天罡道一个交代。

    故非徐正想要保下傅疏玄,而是不想因一时逞了心中之快,日后引来修真界的纷争再起。

    此事必须要将傅疏玄带回天罡道,昭告全修真界前来旁听,如此才能让天罡道的人心服口服。

    容隐沉思片刻,先是看了一眼陈子清,后者向他点了点头,他才向唐锦道:“唐兄,在下十分感激你多次出手相助,但此时事关修真界的安宁,望你能够三思后行,万莫冲动行事。”

    “唐兄既然想替六月雪洗刷冤屈,那也得让修真界的人知道知道傅疏玄的真实嘴脸才行,此刻便杀了他难以让众人相信,还会将你牵扯其中,岂非是太便宜他了!”

    傅疏玄之前身为天罡道的总掌门,修真界的真阳道君,唐锦固然有映月剑在手,但是想要避开那么多的耳目靠近这个人杀了他报仇,却是难上加难的,饶是搭上自己的性命也不一定能够成功。

    这映月剑法,他到底能将其发挥出怎样的威力,其他人不清楚,他自己明白的很。

    唐锦一开始打的算盘是揭露傅疏玄隐藏多年的丑恶嘴脸,让其在修真界声名狼藉,遭受人人唾骂,再借刀杀人,自己撇的两清也能既报了仇、雪了耻,还能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可眼下能手刃仇人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傅疏玄已经受了重创,他拼上全力便可得手。

    曾经不敢想,此时既然遇上了自然不愿轻易放过。

    他的沉默容隐看在眼里便知他在犹豫,故借着自己背对着其他人,那些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向唐锦使了个眼色,以口型无声道:“信我!”

    只是简短的两个字眼,唐锦看着他眸子里的神情微微一怔,随即似乎明白了,将映月剑收了回去。

    “好!那我便信你们,我必须替六月雪当年一事讨回一个公道!”

    容隐松了一口气,看向徐正:“师父,接下来我们是否要召集所有的门派前去天罡道?”

    “嗯。”

    此事宜早不宜迟。

    说罢众人便开始行动,那外面的一群“人证物证”可都得一起带上。

    只是他们带着被五花大绑捆得插翅难逃的傅疏玄出了殿门时,却迎面碰上了慌里慌张赶来的御阳道君与一众弟子。

    对方还是那一身道袍,素得毫无装饰,平淡得不像是天罡道中罡一道的掌门。

    他撞见一行人之后露出诧异的神色,再看到众人绑着的傅疏玄时,就更是惊讶了,错愕之余还忧心的询问:“徐掌门,子清,掌门师兄他这是?”

    这里面最年长的就是徐正,自然是由他来说道:“御阳道君为何出现于此地?”

    他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反问。

    此时出现在这里的人,必然都是有目的的。

    容隐为了容家,陈子清与傅疏玄皆为了容隐,唐锦为了六月雪,长清山的弟子为了师父与师兄弟,他带着这么多弟子是为了什么?

    御阳道君面露难色看了看傅疏玄,紧锁眉头像是有难言之隐。

    “你还不将他们给本尊抓起来!”傅疏玄一出声众人就恍然大悟了,竟然是前来搭救他的。

    徐正当时脸色就沉了下来,道:“御阳道君想必还不知道傅疏玄的所作所为罢!”

    “什么事?”御阳道君惊了一跳,道:“徐掌门为何脸色这般难看?是否发生了什么?晚辈接到掌门师兄的求救便赶来了,不曾想竟会遇到徐掌门与子清等人。”

    他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看向陈子清的神情很是疑惑。

    陈子清便道:“傅掌门意图杀害我师弟,还打伤了师父。”

    “为什么?!”御阳道君被震惊到了,不可置信的叫出声,委实失态了,他赶忙看向傅疏玄求证,“掌门师兄!徐掌门与子清说的可是真的?!”

    傅疏玄伤势极重,腰侧被捅穿的地方一直流着血,已经没精力去止住它了,身上那块捆着的绳子都被染红了,气息不稳狼狈至极,他没有反驳便是默认了。

    “掌门师兄!你怎么能这么做呢!徐掌门可是咱们天罡道的恩人啊!”

    想当年因为六月雪一战,他们失去了掌门,天罡道一时无首混作一团,即使后来傅疏玄立功一跃被推上掌门的位置。

    但是他年纪尚轻,在后来修真界上说话的分量自然比不得那些长老,加之时间一久,当年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那些人便也就没了当时的心境了。

    若非是徐正以长清山掌门身份的支持,哪会让他那么容易就树立威信。

    御阳道君痛心疾首,揪着心窝双眼通红:“掌门师兄,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之前我虽然知道你因为不满景芝与容云珩私定终身,追杀他们二人,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是连他们的后人也不放过,还恩将仇报伤了天罡道的恩人!”

    “不满我爹娘私定终身?”容隐突然嗤笑出声,那一身血迹看着惊心动魄,不过神色看起来倒是无碍,“原来道君一直不让我们留在天罡道,再追查这件事情,是因为这个?”

    “对,我担心掌门师兄还耿耿于怀景芝与魔教之人结为夫妻一事,会对你不利,便暗示你,可你为何就是不听!”

    这也就难怪为什么对方只惊讶傅疏玄打伤徐正,却不惊讶他要杀容隐了。

    可是这其中的原由根本不是这样!

    容隐面色难看,道:“御阳道君可是被傅掌门骗了,他当年杀我爹娘是为了夺丹!”

    他这话一出倒是叫在场之人都惊到了,因为徐正、陈子清及其他弟子来的很迟,故倒是不知道这事。

第73章() 
说到最后他已经是快要愤怒到极点。

    双拳狠狠的攥着;腰间的映月剑以及他的相貌让御阳道君很快便因为他的话猜测到了其身份。

    “六月雪的后人?”御阳道君忽然变了脸色,提防道:“徐掌门;子清,你们带离那人远些;这可是六月雪的人啊!”

    他身后的天罡道弟子也瞬间做出备战的样子;像是曾经六月雪的传闻已经让人闻风丧胆;似乎只要一出现就会夺人金丹毁人修行一般。

    被如此戒备;唐锦脸上怒色更甚,才微微褪去些血丝的双眼再次暴红。

    徐正赶忙出声:“御阳道君且慢,贫道的弟子绝不可能说谎,如此看来这少侠所言也不能全然不信。”

    唐锦毕竟只与容隐、陈子清二人有过交集;其余人只知他六月雪的身份,只是这容隐的话;长清山的人必然不可能觉得是假的。

    御阳道君与身后一众天罡道弟子面色难看,毕竟与六月雪扯上关系可是名门正派的大忌,更何况还是他们的掌门。

    陈子清与其算是稍微交好一些;他开口道:“此事影响甚大,还望御阳道君能公平处置。”

    “”御阳道君拧着眉;最终一闭眼咬牙道:“子清且放心!我们相交这么多年,难道我的为人你还信不过?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修真界一个真真正正的真相!”

    “江无!”

    一直没有出声的傅疏玄闻言惊呼出声;似乎是觉得自己真的大势已去。

    御阳道君冷下脸,怒吼道:“你不要如此叫我!掌门师兄,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我必须要给长清山;给六月雪,还有整个修真界一个公道!”

    傅疏玄惊慌的看着他,对方那嘴巴一张一合说出让他面如死灰的言语。

    “曾经你杀了云氏夫妇,嫁祸给了归一门,还故意走漏风声误导修真界众人以为是六月雪余孽所为,我都忍了!可你呢?今日伤的可是徐掌门啊!你怎能如此忘恩负义!”

    “阿渊你”

    “掌门师兄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御阳道君突然飞身上前,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靠近了傅疏玄,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其腹部,这一下让本就是千疮百孔的人直接吐出大口粘稠的血液。

    事后他悲怆的跌坐在地,完全没了身为罡一道掌门的风采,像是一个大失所望的孩子。

    御阳道君泪流满面的颤抖着身子,嚎啕大哭:“掌门师兄你可知你这是在造孽啊,你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呐!”

    一众人看着其如此模样,倒是有些于心不忍。

    徐正身为长辈,见他这样便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走过去拍了拍他:“事已至此,还是早早的解决了罢,接下来通知其他门派的掌门,天色一亮就前往天罡道,四十年前六月雪一事,与十二年前云氏夫妇之死,都需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归一门与六月雪虽然皆是被称为魔教,可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如此泼了脏水定是不该的,非他们名门正派的作风。

    御阳道君缓了缓,闻言点头:“多谢徐掌门,还望您届时能够在修真大会上替天罡道说两句,天罡道可是师父他人家的心血,不能毁在我们的手里!晚辈定当感激不尽!”

    “这个好说,我们”

    本还是在好言好语安慰人的徐正,却突然双目圆瞪,眼珠暴凸,他下意识的按住自己腹部位置,佝偻着身子往后一样。

    “徐掌门!”

    “师父——!”

    两声同时响起,陈子清与容隐等人赶忙冲向徐正,对方的气色看起来差极了,嘴角往外溢出血流。

    御阳道君慌乱的看着那挤在一团的人,急得变了声:“徐掌门这是怎么了?你可不能有事啊!你千万不能有事!”

    傅疏玄此时只有唐锦一人抓着,后者自也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那边,皱着眉头。

    前者就趁这个时机突然挣开,抬脚就要跑。

    不过御阳道君却眼疾手快的将他一把抓了回来,再次一拳打上去,怒斥:“你还不知悔改!徐掌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天罡道怎么办!如此不仁不义之人,我现在就杀了你来祭奠那些被你害死的人!”

    说罢他就从一名弟子手里抽出剑,那势头必然是要见血才罢休。

    徐正的情况发生的突然,而且大有恶化之势,众弟子无心再管其他,一心都是要赶紧救人才行!

    傅疏玄被御阳道君持剑追着砍,连连被刺中几剑,可仍然难以解恨,后他命座下弟子将人抓起来才走到徐正身旁,陈子清与容隐正在合力为其疗伤。

    “子清,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徐掌门这伤是因掌门师兄而起,我也有责任。”

    然而眼下他们根本就无空去追究这个,徐正甚至连意识都不清醒了。

    这些人只有陈子清知道他师父伤得有多重,先前不过是强撑着,想要坚持到将傅疏玄一事安排妥当。

    “御阳道君先前说的可都是真心话?”他忽然问道,嗓音难得的带了丝情愫。

    御阳道君连忙应声:“子清放心,徐掌门放心,我绝不会偏袒掌门师兄!”

    “好!那傅掌门便由御阳道君先带回天罡道,待长清山将家师安置好,便会前去大会上讨要一个说法。”

    陈子清与容隐固然替徐正暂且护住了裂开了的金丹,然只是解了燃眉之急,能够多争取一些时间而已。

    一行弟子将傅疏玄交由御阳道君看押后,便着急忙慌的带上奄奄一息的徐正下了天龙崖赶回长清山。

    唐锦本是不甘这样走掉,可是眼前的情况也只能跟上他们一行人,等着去修真大会上再讨要公道,将傅疏玄绳之以法,于是便慢一步抬脚跟了上去。

    下天龙崖时自然是御剑的,徐正由岳子伦、林子川二人照看。

    因为容隐身上有伤便与陈子清共乘一剑,虽他说无事,可众人担心他会像徐正一样半途倒下,后者不就是看起来没什么大碍,突然就不省人事了吗!

    每个门派都有每个门派修生养息的宝地,长清山自然也是。

    众人拼命赶回了山中,此时天还是灰蒙蒙的,一群人将快要不行的徐正带去了长清山最深处的一处泉潭。

    此地方因那温嘟嘟的泉水而缭绕着云雾,四周皆是密集的竹子耸入天际,长势密集故外面的风并无法透进来,围绕着此泉潭倒像是一间竹屋。

    容隐是第一次来这儿,光是刚踏进来便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了许多。

    徐正被众弟子小心翼翼的放入那泉潭之中,倚着潭边,不消片刻竟是动了动,恢复了意识。

    护心泉虽不能替其修补丹田重聚金丹,但是却能将生死一线的人续命。

    他睁开眼后看到自己身处的地方,短瞬间便了然了。

    众人见他醒了,都紧张询问。

    徐正虽然醒了,可仍然还是气若游丝:“你们、且去三皇井将你们、师叔、请回、来!”

    “师叔?”几人面面相觑。

    陈子清这时说道:“是天道宗的宗主。”

    “黄宗主是我们师叔?!”岳子伦首先诧异出声。

    白子安倒是要比他心思细腻一些,说道:“我们还是先去请人罢!不要再问了!”

    眼下师父的情况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他们师兄都束手无策,那他们更是无能为力,但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师父出事。

    此时师父指出了一条路,自当是得赶紧照办!

    “你们只要说、是为师叫你们去的,他、他便知道了。”徐正说完这一句话已经是彻底没了力气了。

    几人见状便赶紧道知道了,让其好好休息,他们这就去请。

    待他们走后,徐正又休养了片刻,过了许久才再次开口:“子江你先出去,为师有话与你师兄说。”

    这时他再言语就已经好多了,不似先前那般一句话要喘好几口气才能说完。

    容隐闻言看了眼陈子清,随便就转身走了。

    留下来的人不知其是要说什么,但是既然对方还未开口,他也不主动去问,就一直站在一旁候着。

    良久。

    徐正闭着眼打坐,边道:“你呐,是这群师兄弟里,为师最放心不下的。”

    “师父不用担心。”陈子清蹙了蹙眉,情绪低落。

    他因何低落,倒是不难猜出来。

    “见你如此,为师竟是觉得欣慰。”

    徐正说着便睁开了眼眸,那面色难看得犹如苍老了几十岁,傅疏玄那一掌极其致命,若非是他修行多年内力深厚,尚还可强撑,哪里还能故作无事撑那般久。

    陈子清不解何来欣慰之说:“师父此言何意?”

    “你虽自小便在长清山修行,可生性却太过淡薄。”

    徐正一直觉得陈子清可能对什么事情都没什么感情,故后来才将幼时上山的容隐交托给了他,试图能不能多个人在身边能好些。

    修行心无旁骛固然是好事,可若是太过冷漠则对长清山不好。

    陈子清闻言倒是很快了然其意,道:“师父且放心,长清山于弟子有养育之恩,弟子定会力保,不会让旁人欺负了去。”

    徐正之前便是怕,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大限已到,留下这一群鲁莽冲动的弟子该怎么办。

    曾有心让陈子清继他掌门位置,可提及两三次都是没有结果。

    眼下对方自己做了保证,倒是让他安心不少。

    虽然他这弟子生来性情太过冷淡,可为人却是从不让他失望的。

    “为师此刻最后悔的事便是没有早早的将你那些师弟们给教好你日后一定要看着他们,不要惹事。”

    那些个虽然个个本事不低,可却同他一样,没有身处修真界该有的觉悟。

    他怕哪一日,自己门中的弟子们也会步上他的后尘。

    “师父放心,他们不会的。”

    “哎”

    徐正摇了摇头,陈子清本是想让他好好养伤,可是这伤势到底还能不能养好,双方都心知肚明。

    丹田几近全毁,金丹碎裂出细缝,时日不多了。

    之后他又询问了天龙崖上后来的事情,陈子清担心他说话会更加虚弱,便难得的主动将一切都道出。

    听闻后徐正才放了心,道:“为师怕是再不能护着你们了,子清,你与子江之间,可有打算?”

    什么事都是瞒不过他的,虽然他留在长清山的时间极少,但容隐对陈子清的多年来的态度是有目共睹的。

    或许门中的弟子没有看出来其中门道,徐正却是心里有数的。

    加之经过陈子清寒疾,与天龙崖那殿内一事,他一个师父还比不得陈子清的一个眼神。

    故他断定他这弟子在容隐心中,可不仅仅是师兄那般简单。

    男子之间虽有些惊世了些,但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徐正从不觉得有何不妥,故也不打算去过问。

    只是眼下他就要不行了,而容隐身世太过复杂,又牵涉极多,实在与他这不谙世事,更不喜复杂的弟子不太合适。

    陈子清闻言愣了愣,这下倒是没有猜出师父的心思:“并无打算。”

    “为师是说”

    徐正这么想着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这个弟子哪儿都聪明,一点就能参悟透,可唯独在情之一字上,不摊开了说,再暗指都无用。

    倒得叫他拉下了老脸,琢磨了好一会儿。

    其实容隐的深藏不露叫他这个当师父的都极其佩服,他早就知晓其父母是云氏夫妇,但因为傅疏玄的诡计,只当是归一门内部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去管。

    而徐正与容隐的父亲容云珩,曾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不知其身份,倒是欠了个人情,后来受其相托,虽正邪不两立,可他便是如此一个人。

    只要不违背道德伦理,便会将欠下的人情还上。

    故才收下了容隐,答应保他安全。

    后来这孩子来到了长清山,徐正倒是暗中观察过一阵子,但是见其与普通的孩童并无差异,最多也就是心性有些早熟,从始至终都不曾提及他父母,或者他在山下时的事情。

第74章() 
也是这近来发生的事情;才让他对容隐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他曾经以为这人是因为年幼怕生,又或者悲痛对父母之事闭口不提;此时想来哪里是这样,分明就是在暗暗谋划;等待有朝一日有了能力再去寻出仇家。

    天龙崖上;他满身伤痕却浑然不觉的神情;现在想来依然叫人头皮发麻;那般小的年纪隐忍力令人发指。

    徐正吃不准这极其能隐藏心思的容隐,到底是如何的一个人。

    也不知其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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