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欢乐进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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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华生摆了摆手:“盖什么屋子,直接叫他俩去空出的屋子,今天不是有几个人没回来么。”
肖长歌懒散的躺在床上,还好这木屋里有两张床,洛佳琪坐在另一张床上。
肖长歌皱着眉头,罗武征将两人带到这屋里,又聊了一会儿才走,他告诉肖长歌,想要往东北去,必须要经过枫林镇,但是现在枫林镇被变异人占领了。
除了镇子中间的公路外,两侧都是河水,几十丈宽,又没有船,要绕路的话,要走几十里,才能找到别的过河的路。
肖长歌估计自己通过镇子是没事的,不过带着洛佳琪就难说了。
两人打包的东西都一直带着,洛佳琪带着的东西里有不少食物,这会儿洛佳琪正坐在床上吃饼干。
“肖长歌,跟你商量个事儿,你送我回沧州好不好?到时候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洛佳琪劝说道。
肖长歌抬头透过屋顶的缝隙望着天空,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也想回家,不过好像我们的路被挡住了。”
傍晚的时候,外面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那帮人开始吃饭了,听声音好像他们是聚餐,那个一开始见到的女孩推开门走了进来:“肖长歌、佳琪姐,武征哥让我叫你们去吃饭。”
洛佳琪吃了几块饼干,这时候也觉得饿了,起身就要一起去吃饭,肖长歌躺在床上已经睡了一觉,这时候被女孩开门的声音弄醒了,懒洋洋的也不愿睁眼:“你们去吧,我不饿。”
两个女孩出门,肖长歌又晕乎乎的睡着了,不过很快就被两女的说话声弄醒了,两人吃完饭,那个叫五月的小姑娘也跟着洛佳琪一起回来了,两个人坐在洛佳琪的床上聊天,洛佳琪也换了一身衣服。
肖长歌觉得两人聊天的声音比较吵,推开房门独自走了出去。
山顶的一棵歪脖松树下,肖长歌靠着松树,望着天边的晚霞,被山风吹动着衣服,说不出的舒爽。
舒服的迷迷糊糊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半夜才被冻醒。
肖长歌看了看天上的星星,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沿着山路到了聚集地,瞄准一个房子走了过去。
进了聚集地,肖长歌就开始蹑手蹑脚的靠近了那屋子。
二嘎觉得有点冷,而且床也变得极咯,幽幽醒了过来,一醒过来,二嘎头皮都炸了起来,他发现自己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躺在了野外。
眼前一个黑影站在那里。
“你、你、你。”二嘎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黑影动了几下,然后用火机点燃了嘴里的香烟。
二嘎看清了那人的样貌,正是肖长歌,白天的时候,后来罗武征已经找他说过,肖长歌可能比罗武征还厉害,这时候看到是肖长歌,他也不那么害怕了,毕竟不是鬼怪捉了自己,还好说。
“肖哥,你这是做啥子?”二嘎坐起来说道,也没了白天面对肖长歌洛佳琪那会儿的牛、逼劲。
肖长歌长出了口气,盯着二嘎的眼睛:“怎么都觉得你很讨厌,白天的时候就想揍你了,被罗武征搅和让你跑了,不过到了夜里,我还是觉得气不顺。”说着就上前一脚把二嘎踢倒在地上,叼着烟就扑了上去,骑在二嘎身上就揍。
第十六章 第一帅哥
“我擦,我让你狂、我让你牛、逼、我让你欺负人。”肖长歌骑在二嘎身上,轮着胳膊就揍。
揍了一顿觉得不解气,起身对着二嘎就是一阵猛踢。
二嘎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壮实,根本就不是肖长歌的对手,被揍的叽里咕噜的满地乱滚,鼻子里,耳朵里也被打出血来,抱着脑袋满地乱滚躲避。
肖长歌见他满地乱滚,从一旁的树下拿过根木棒,跳起来就是一顿猛揍:“擦,我让你狂、我让你狂。”
一直把二嘎打的两手也不档了,喘气也费劲了,这才停下,二嘎已经被打的满脸满身是血了,趴在那松松软软的,全身都使不出力气。
罗武征夜里听到屋子外面有点动静,也没往心里去,接着楼老婆睡觉,不过后来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那动静是从二嘎屋子那边传过来的,罗武征想了想,心里一惊,赶紧爬起来穿衣服出门。
到了二嘎的房子一看,果然二嘎不再屋里。
罗武征到了肖长歌的房子外面敲门:“肖长歌、肖长歌。”
里面传出洛佳琪的声音:“他不在,晚上的时候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罗武征漫山遍野的找了起来,经过后山的时候,看到那边有一点火光在飘荡,就赶了过去。
肖长歌又叼上一根烟站在一旁,棍子也丢一边去了:“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不过就是忍不住,哎~”
罗武征到了近前,看到肖长歌站在那里抽烟,地上躺着一人,过去搬过脸来一看,不是别人,正式失踪的二嘎。
二嘎被他搬动身子,一口气缓了过来,喉咙里‘呃呕’一声,气儿就上来了,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罗武征,当时撇撇嘴就哭了:“武征哥,呜呜,他打我。”
这孩子哭的比较伤心,一抽一抽的哽咽着。
罗武征看着怀里的二嘎,满身满脸的血,整个脸都被打的变形了,如果不是自己跟二嘎非常非常的熟,换个别人根本就认不出来这人就是二嘎。
罗武征当时就哭了,看着二嘎被打的惨样,心里仿佛被刀子割了一般。
抬手探了探二嘎的脉象,罗武征轻轻的把二嘎放到树下靠着树,转头恶狠狠的盯着肖长歌,头也不回的对二嘎说道:“嘎子,看武征哥帮你报仇,我要他伤的比你重十倍。”
二嘎听了罗武征的话,抽噎的更是厉害了,眼里的泪水不停的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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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本书的主角,洛正男,当然,也许你不知道我是谁,好吧,我小名叫二嘎。
我从小在枫林镇长大,真怀念小时候啊,那时候,我是那么的无忧无虑。
我爸是郭淮,我妈是王晓香,我家开了个油厂,专门压豆油、瓜子油什么的卖。
也许你并不认识我,但是你一定认识我哥,没错,我哥就是罗武征,响噹噹的铁血真汉子,我们枫林镇的第一帅哥。
小时候,我家跟武征哥家,是邻居,当然,以后的这些年,我们也一直是邻居,因为我们都没搬家,当然是邻居了啊!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第一次见到武征哥。
我依稀记得,自己还不记事的时候,好像有个温暖的哥哥,用手指捅我的脸蛋,然后咯咯的笑。
妈妈不止一次的跟我说,武征哥是好孩子,我以后要跟他一块玩,才不会学坏,武征哥能做的事儿,我就能做,武征哥不叫我做的事儿,我就不能做,武征哥一定是为了我好的。
没上学之前,那是我记忆中最美的一段时光,记得我们穿着开裆裤,武征哥带着我,一起踢毽子、跳皮筋、下河捉鱼。
整个枫林镇,没人敢欺负我,因为我有武征哥,有一次,我被隔两条街的一个孩子给打了,那天晚上,武征哥带着我,在镇外堵住了那个孩子,然后,我们把他推到了河里,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到那个孩子了。
武征哥跟我说,这事儿谁都不能跟谁说,就算我妈妈爸爸问,也不能说,不然就不带我一起玩了。这些年,我一直都没跟别人说过,因为曾经有一个人告诉我,不能说,我都记得,因为那是武征哥说过的话。
我们欢乐的童年,我们玩耍,我们无忧无虑,虽然我从小就长得不漂亮,但是武征哥跟我说,我是世界上最美的小孩,我信了,因为是武征哥说的。
就这样,我们无忧无虑的长大,我知道,武征哥为了我,不止一次的打过别的小孩,但他都不告诉我,而且还抢来他们的钱,带我一起去游戏厅打游戏。
我们走过了幼稚园、走过了小学、走过了中学,我们一起慢慢的长大,我想,我们就会这样一直慢慢的老去,直到我们变成两个老头子,我们仍旧会珍惜彼此的友谊,在景山的山顶上,我们坐在一个躺椅上,慢慢的品尝着清茶,谈论那些年难以忘记的过往。
记得那一年,好像是中学毕业了,哦,我有点记不太清楚了,那一年,我考上了省城的高中,考试的前一天,武征哥为了我跟镇上别的孩子打架,住进了医院。
当时我们都哭了,我放弃了那个名额,在武征哥的帮助下,把那个名额卖掉了,过后武征哥问我后不后悔,我说,我不悔,为了武征哥,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一天,风吹去了我们眼角的泪水,武征哥坐在大卡车的后车厢里。
我们用力的摆手,武征哥说,他要去追寻他的未来,为了我们的将来,让我一定要好好的在镇上等他回来。
那一天,我看了武征哥给我的信,虽然他是说让我交给镇上的阿花,不过我知道,那信是给我的。
只看一眼,我便泪眼涟涟,不停的念着最末的那句: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一转眼便是几年,武征哥回来了。
我们幸福的生活着,直到那天,为了一个叫肖长歌的男人,武征哥第一次对我动了手,我真的真的真的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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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这本书的主角,我叫罗武征。
以前的都不说了,没劲。
我只说我这一刻的感受,看到二嘎那满是凝固血液憔悴的脸,我觉得我的心,都要碎了,全镇谁不知道,二嘎,是我罗武征的人,敢动二嘎,先要问问我罗武征答不答应。
虽然面前的这人,我怀疑他比我厉害,不过,那也不能成为你动二嘎的理由,就算打不过你,我也要,你死!
如若要问,谁在我心中最重,我说我不懂,但是我要你知道,动了二嘎,这代价,你、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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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武征两眼紧盯着肖长歌,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你动了、你不该动的人,我要、你死!”
说罢便要近身废了面前这丫的。
肖长歌抬手一比,开口说到:“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不过看来你们的关系是不错的,现在撕破脸皮了,我想对你说。”
看着罗武征止住步伐,肖长歌开口骂道:“你、妈的,你们这个聚集地里就没好人,擦的,强买哥的东西,他玛德才给五百块,你娘的,一看没动乱的时候,值几千块的东西,你说东乱了不值钱也行,擦得,哥拿那么值钱的钱让你们帮哥盖房子,你们他玛德竟然又说动乱了,钱不值钱了。”
“你们认定事物的标准就是,你们占便宜就行,吃亏就要别人吃,还跟哥玩上双重标准了,你以为当时你跟他挤咕眼睛哥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不揍死你丫的,哥都出不了这口闷气。”说完肖长歌不等罗武征动手就先冲了过去。
罗武征也红着眼睛喊道:“别的我什么都不管,你动了我的嘎子就不行,我今天就要你死。”
两个人冲到了一起,罗武征抬脚便踢。
这里说一下,高手为什么都喜欢踢,很明显,如果对手的身手跟自己差不多的话,腿比胳膊长,能更快的攻击到对手,而且不用太近身就能打到,就算打不到,也好变招。
你知道,如果对手的身手比自己高很多的话和他近身,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肖长歌抬手拨开罗武征的腿,近身右腿就用了一招插步外踢。
从套路上来讲,如果肖长歌的反应速度快于罗武征的话,这脚刹过去踢到罗武征支撑身体的腿,就能把他踢倒。
一个躺在地上的对手,跟一个站在对面的对手,哪个更好欺负,你应该能懂,嘿嘿、、
罗武征也不含糊,借着腿势,单腿用力跳跃躲避掉肖长歌扫过来的腿,右腿落地,左腿抬起来便扫。
肖长歌也不格挡,直接后仰躲过罗武征扫过来的腿,左手对着他站立的腿点了过去。
第十七章 奶兜
罗武征被点到右腿‘哎呀’一声,闪身跳出圈外,我去,哪儿来的圈子,闪身向后跃出了几步远,这就叫圈外了,现在肖长歌想要攻击他的话,就要靠近他,就算第二轮交手了,他也好应对,如果不向后躲闪出几步远的话,肖长歌就可以直接攻击他,而他刚受到攻击,再受到连击,显然是不利的,这样重新交手的效果要好得多。
罗武征后跃了几步远,面色凝重的对着肖长歌,双手摆了个起手势,方便作出快速攻防。
肖长歌右臂奇异的扭动几下,像一条软骨蛇一样抽动着,迅速靠近罗武征。
罗武征暗道:“难道是蛇拳?”左手搭了上去,肖长歌手臂运动的速度极快,被罗武征的左臂搭到手腕上,手臂一扭,反手就扣住了罗武征的手腕。
肖长歌右手借力,整个身子横着弹跳起来,双脚不停的踢向罗武征的头。
罗武征左手被扣住,又被肖长歌借力拉扯,身体有些失衡,左臂胡乱的格挡肖长歌的双腿,只挡住了几下,就被踢开,脖子脸上被连着踢了几脚。
两人分开,罗武征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刚站起来,嗓子一甜,吐了口血。
罗武征恶狠狠的盯着肖长歌,声音嘶哑的说道:“你不想杀我?”
刚才那几脚,罗武征知道,如果肖长歌用全力踢的话,恐怕自己头都给踢瘪了,人家刚才已经留手了。
肖长歌叹了口气:“没意思,我怎么这么善良呢?人家欺负我,我还不好意思反抗,现在动手,明显你动了杀心,我又不忍心杀你,哎、这毛病要改啊!”
说完从口袋里取出手枪对准罗武征的头。
罗武征冷冷的盯着肖长歌。
肖长歌食指颤动了几下,还是不忍心下手。
罗武征闭上双眼,过了许久,也没听到枪声响起,睁开眼睛一看,肖长歌枪口缓缓的移动,已经把枪口对准了靠在树上的二嘎。
二嘎这时候满脸惊恐,想要躲开,确是无力移动。
肖长歌食指动了动,还是不忍心下手,哎呀,哥怎么这么心善啊,这可如何是好,肖长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罗武征看着肖长歌闭上了眼睛,双手缓缓的攥紧拳头,心里忍不住有个念头,这就冲上去。
罗武征心动不已,却是不敢,看了看那边吓得已经哭不出声的二嘎,他那苍白的脸色。
罗武征缓缓的跪了下去,一点点的向前移动:“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到了肖长歌面前,罗武征双手按在地上,磕起头来沉声说道:“求你、不要。”
罗武征低着头,眼中神色变了几变,终是没有异动。
树下的二嘎,见罗武征跪下,也不再觉得肖长歌的枪口可怕,用肖长歌、罗武征都听不到的声音,低声说道:“不要,武征哥,我不要你这样。”声音极其的微弱,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肖长歌只能看到他嘴唇微动,确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的。
肖长歌终是没有开枪,一脚踢开罗武征,扭头走了。
罗武征听到肖长歌的脚步声音远了,这才转身,连滚带爬的扑到二嘎身边,一把把二嘎抱在怀里:“嘎子不怕,就算他有枪,武征哥也不会让他伤到你的。”
罗武征说了几次,觉得二嘎有些不对劲,一看,二嘎直着眼睛,嘴里还在喃喃着什么,一直说个不停,声音极小,自己确是听不到的。
罗武征把耳朵凑到二嘎唇边,依稀听到二嘎不停的重复着:“武征哥、不要、武征哥、不要。”整个人,已经像是傻了一般。
罗武征心口一痛,抱着二嘎痛哭起来:“对不起嘎子,是哥不好,没有本事保护你。”
罗武征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带着痴呆的二嘎回到的聚集地。
罗武征陪了二嘎一夜,二嘎嘴一直喃喃着那句话:武征哥、不要、武征哥、不要。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到景山的时候,整个世界亮了起来,那一缕缕的阳光,温暖着这个世界。
但是这个时候,罗武征的心,绝对不是温暖的,他的心凉透了。
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二嘎已经不见了,罗武征冷着脸找遍了聚集地,仍旧没有找到二嘎。
罗武征拽过一个妇女问道:“看到二嘎了么?”
那妇女拗了几下,手腕都快被罗武征攥断了,疼得不行,眼泪都掉下来了:“罗武征,你疯了。”她恨恨的说道。
罗武征怒目看着那女人:“原来是甜旺嫂子,告诉我,你看到二嘎了对不对、你看到二嘎了对不对。”形似疯狂。
那叫甜旺嫂子的女人,怒目而视:“你先放开我,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罗武征凶恶的盯着她:“告诉我、告诉我。”
甜旺嫂子确是不依:“你先松开我。”显然也是个拧性子。
罗武征红着眼睛喊道:“快告诉我,不然我当着你男人面干你,信不信!”
那甜旺嫂子还要争执,罗武征一把把她衣襟扯开了,见里面还穿着奶兜,一把扯了下来。
甜旺嫂子这下也不拧了,快速说道:“他去了新来那两人的屋子,后来出去往西去了。”
罗武征一把推开他,就往西追去。
甜旺嫂子哭哭啼啼的遮住胸口,跑到一旁一个男人身边靠在他肩上哭哭啼啼的哭诉:“甜旺,你可得给我做主。”
旁边的人也说道:“就是就是,武征这小子,有了能耐,越来越不象话了,刚才他说的什么话,甜旺论辈份,算是他远房叔叔,他这是要乱轮啊!”
一帮人叽叽喳喳的开始数落罗武征的不是。
这个说他便厉害了以后,眼睛总是色色的盯着自己看,如果不是在聚集地,恐怕早就对自己下手了。
那个说他自打有了能耐,就傲的不行,回回分食物,自己多拿不说,还给二嘎多分不少,别人多拿就不行的。
桑华生打开门,冷眼往外扫了几遍,大伙都不说话了,一时显得静悄悄的,桑华生又一个个盯着他们眼睛,把他们都盯得低头了,这才说了声:“凑什么热闹,散了、散了。”
风吹过鬓角、带起耳边的头发。
泪水湿润了眼睛、汇聚在眼角、随风一滴滴的离去。
晶莹圆润的水滴,渐渐的远去。
罗武征哭泣着大声喊叫:“嘎子、嘎子,你在哪里?”
西山山顶,一个男人无神的靠在大树上,仿佛整个世界都离他远去了。
一切的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
傍晚的时候,那男人的眼睛转了转,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从口袋里拿出几个土色的晶石。
男人将晶石攥在手心里,双眼缓缓的闭上。
顿时男人身边无风衣起。
男人的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头上的血管都粗了一圈,手上的血管也粗了一圈,一转眼,整个人都好像变胖了不少。
男人一开始咬牙忍受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