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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朝歌慕弦-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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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朝歌无聊地伸出手来,学着妖君刚刚那样在水面划着圈儿,池水很快被弄得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又一阵涟漪荡过后,池面竟开始显现出景象来。

    孟朝歌惊疑不定地收回手,定睛往镜池中看去,只见水面上正映出别地的景象,而里面的人却是有些眼熟。孟朝歌凑过去仔细瞧了瞧,发现那人竟是许久不见的云双照。

    妖君不是说这已是妖界创立千年之后了吗?怎么还能看见云双照?孟朝歌心里又是震惊又是疑惑不解,便专心看向池面上正在变幻的画面。

    画面中的云双照一袭金色广袖曳地长裙,正处在一间寺庙之中。她双手合十,对着宝殿之上的金佛肃穆行礼,端庄而虔诚。孟朝歌看了又看,才确定这是她在云来最后一天时,离开了云双照之后的事情。这镜池怎么显出这个景象了?还没待孟朝歌多想,画面已经往后转去。

    “方丈,我在佛前跪拜,佛可能听闻吾声、听取吾愿?”

    云双照放下双手,转身向一旁穿着袈裟的老和尚问道。

    宝殿之中空空荡荡,只有这二人。老和尚已是须发尽白,纯白的眉毛垂下来,更添几分慈悲。他合手答到:“阿弥陀佛。敢问施主有何声,又有何愿?”

    云双照依言说道:“声为心声,愿为心愿。”

    老和尚又道了一声“阿弥陀佛”,继续问:“敢问施主心中可有佛?”

    云双照闻言一愣,偏头看向宝殿之上慈眉善目的金身佛像,半晌后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并无。”

    老和尚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依旧一副和蔼的模样:“施主心中无佛,又如何让佛祖听其声、闻其愿?”

    “那吾之声、吾之愿,该由何人听?”云双照不解,只看向老和尚,希望得到解答。

    “施主之心,合与天道同,该由自己听。施主来此世,亦是自渡己身之相,此世尽,万事空。”

    老和尚的回答半遮半掩,云双照仍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却也知道天机不可泄露,于是捡了个容易回答的问道:“何以自渡?”

    “施主可知人生八苦?”

    “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盛、求不得。”

    沐国尚佛,德音寺更是不知凡几,云双照对这方面还是有些浅薄的认识的,佛家的八苦之说她亦有所耳闻,却不知这方丈提起是为了什么。

    老和尚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才缓缓开口:“施主此生必渡尽八苦,方得圆满。”

    不是“需”渡尽八苦,而是“必”渡尽八苦吗?云双照苦笑,却没再问为什么,方丈愿意避开众人和她说这些,已是难得,又怎么好再问别的,何况这已是所能回答的全部了,对于这个问题,她也没什么好再问的了。

    “多谢方丈解惑。可我如今鸠占鹊巢,亦是否违逆天道?”

    云双照指的是她占了芝樱公主身份的事情,她到底还是过意不去的,未能偿还芝樱的恩情便算了,还把对方原本的荣宠占了去,不管萧云再怎么说,她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这么长时间,也算成了她一个心结了。

    老和尚浅笑,安抚了云双照略微焦虑的情绪。道:“施主不必挂怀,此事于您是一劫,于她是一报,祸福自有定数。”

第97章 何为双照() 
云双照有些恍惚,虽只是短短一句话,却已经解开了她心中的疙瘩。她朝主持微微行了一礼,笑容清浅而合乎礼数:“多谢主持解惑。”

    老和尚亦是朝她回以一礼,合手道:“阿弥陀佛。”

    云双照颔首,转身走出宝殿,一群宫娥围上来,替她整理发髻和衣饰,然后井然有序地退到她身后,拥着她回到鸾车上。

    画面戛然而止,池面又恢复一片涟漪的状态,孟朝歌正奇怪着,池面又开始映出别的画面来。

    此时正是破晓之时,镜池中显现出来的人影仍然是云双照。不过这时候的云双照穿得还没有那么华贵,只是一件和孟朝歌之前差不多的素布衣衫罢了。

    云双照很是狼狈,衣服破开好几道口子,看起来像是被什么树枝划破的一样。不过看她身后那片枝干交错的低矮树木,以及树枝上还挂着的一片布料,便知道这个猜测怕是真的了。

    孟朝歌也不知道对方怎么会落入这副境地,但看样子这应该是云双照独身往徯国去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原来那一路那么不好走吗?孟朝歌想起来她和夕岚一起去怀国的时候,好像一路上就挺安全的啊,就算经过了几个没有人烟的地方,也一样安稳度过了。或许是她们的运气比较好一点?

    孟朝歌这么想着,却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想了一会儿没想起来,也就算了,还是先看云双照到底怎么了吧。

    天边才刚泛起鱼肚白,云双照却已经没了力气,她倒在那片小树林的旁边,半闭着眼睛,眼底发青,大概有一阵子没睡好了。有些干裂的唇微微张着,方便她呼吸,若不是胸膛那剧烈的起伏,孟朝歌都快以为她不行了,毕竟那副喘气都费力的样子,实在是教人难以放心。

    恰巧有一条小路自这里经过,更幸运的是,真的有马车沿着这条小道在奔驰。孟朝歌心里暗暗念叨着“停下来停下来”,果不其然,这辆马车的车夫看见前面躺着个人,立刻长“吁”一声,拉停了马车。

    “主子,前面有个姑娘,看着差不多快死了。”

    孟朝歌本来猜着这会不会是帝旿,毕竟之前帝旿曾提及到云双照许多次,没准他们就是在这里相遇的呢。结果马车里传出来的声音却是另一个人。

    “去看看是何人。”声音温和而不容人置喙,孟朝歌觉得有点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只好继续往下看。

    “是——”车夫领命,立刻跳下马车,几个跨步就来到了云双照的身边。看完之后立刻朝着马车拱手低头道:“是上次救过的那名女子。”

    “嗯?”马车内伸出一只戴着帝王绿扳指的手,车帘被他轻轻掀开,露出了来人的样貌,原来竟是徯国皇帝——萧云。

    或许是因为在民间的缘故,萧云打扮也还算低调。孟朝歌突然想起她之前还见过对方一次,是在去怀国船上的花厅里,怪不得她总觉得对方眼熟。

    萧云负着一只手,迈步来到云双照身边,把对方上下打量了一遍,才说到:“我这算不算又捡了你一回?”

    云双照连睁眼都吃力,更没心思回答对方的话了。好在萧云也没打算让她回答,说完便亲自俯身将对方小心抱起,带回马车上。

    “到前面的镇子寻个医馆停下。”

    萧云虽只吩咐了这一句,车夫还是很有眼色地加快了行车的速度,免得因为自己的拖拉让车里那位先咽了气。

    马车内萧云一直扶着云双照,以防她因为受不住颠簸而送命。取了一颗不知是什么的丹药给云双照喂下去,萧云便开始闭目休息了。看得出来,萧云现在也很是疲惫,或许是连夜赶路的原因,他眼底的青黑竟不比云双照的淡。不过他还是继续撑着,没有真正睡过去。

    “主子,到了。”

    马车终于停下来,萧云抱着云双照走下马车,车夫已经去医馆里安排了。

    很快,云双照便被送进去安置好,剩下的事情由车夫打点,萧云趁此机会睡了片刻。云双照却是到了傍晚才醒过来,郎中说她无甚大碍,只是体力透支罢了,开了几副补药就让他们离开了。

    萧云顾及到云双照的身体,便在这镇子上寻了家客栈先住下了。云双照昏迷期间,他一直守在旁边,拿着册子处理些事务。待云双照一醒,他便第一时间知道了。

    “感觉怎么样?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云双照依言照做,萧云在她背后塞了几个枕头,让她坐得舒服些。

    “还是不愿告诉我你的名字?”

    闻言,云双照也不知如何是好。这已经不是萧云第一次救她了,上次对方问起名字还能搪塞过去,可这次又该怎么办?对方救了自己两次,她总不能连知恩图报都不懂吧,何况对方只是想知道她的名字而已。

    “我我之前的名字大概已经不能用了,所以也不方便说。抱歉。”

    云双照到底还是拒绝了,萧云也不气,展颜笑道:“那你现在是无名了?”

    真算起来的话,好像的确是这样,云双照顿了下便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萧云赞了一句“好极”,说道:“上次我捡到你时,极东之云上月升,极西之云上日落;这次我又捡到你,恰东之云端日出,西之云端月沉。如此,你便叫‘双照’吧。”

    当时还是赵芙的云双照情绪很是复杂,她的“芙”字是别人口误得来的,如今这“双照”亦是他人随口取的,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拒绝。但如果改名“赵芙”时改了她原本的一生,那是否,改成“双照”后,她又将开始新的人生?不管如何,她到底没有拒绝萧云是提议。

    “你可有姓氏?”

    云双照想了想,最终臻首轻摇,名都不要了,还留着个姓氏做什么?一起换了也好。

    “既如此,姓云可好?便唤作云双照。”萧云如是说着。

    “云双照?”的确是个好名字,如果对方不是名云的话,那便更好了。

    看到这里,孟朝歌终于知道云双照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了,这分明就是用萧云的名给赵芙做了姓,又添了两字罢了。跟寒子呇之前讲的一点也不一样,看来寒子呇讲的那些传闻还是不能尽信。

第98章 未闻此意() 
镜池再次恢复了平静,透过清澈的水面还能看见几条来回游动的小鱼,但是由于太过幽深的原因,再往下便看不清了。孟朝歌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镜池再映出什么画面来,才知道大概已经结束了。

    孟朝歌有些意犹未尽,唯一能打发时间的东西没了,不免有些意兴阑珊。宫殿外的阳光依旧和煦,和她刚刚来时一样,孟朝歌本以为是镜池的画面没放多久的缘故,转瞬间又想起自己之前从半山腰爬到山顶,用了不少时间,好像日头也没什么变化。所以这寻芜山上,竟是没有夜晚吗?

    那她看镜池看了多久?没有困意也没有饿意,日月又不交替,她连判断时间的依据都没有。趴在栏杆上面兀自烦恼一番,孟朝歌扭头看了看远处卧在玄冰榻上的妖君,还是之前入睡时的姿势,大概就像对方说的那样,这点时间于他,还比不上一次眨眼的功夫吧。

    孟朝歌起身,在这座宫殿里头转悠起来。这是一座透明的宫殿,里面的摆设也全是透明的,不过有些里面掺了些别的东西,于是就变得不一样起来。

    玄冰塌边上有一座一人高的屏风,方形的大框架里面套着圆形的小框架,里面正封存着如絮般飘飞的白雪,还有两根缓缓下落的火红羽毛。本来很普通的物事,这样定格下来之后却令人惊艳。还有宫殿中那几根柱子里面,一样封存着别的东西。

    孟朝歌身边的这根柱子里面,下端有一朵鹅黄色的牡丹,还是刚刚盛放的样子。而上方正飞舞着几只散着金粉的幽蓝色蝴蝶,蝴蝶轻扇双翅往下方飞去,似是想要去嗅闻牡丹,却在途中便被定格住。

    对面那根柱子里是一朵被荷叶拖着的荷花,雨珠砸下来,与花叶相击,又迸溅出一朵一朵的水花,荷花还在轻轻地颤动着,却在这颤动的一瞬间被定格住。

    这里的每一景无不令人眼前一亮,哪怕只是草叶上的一滴晨露,都有着别样的美。这些东西全部在它们最美的时刻被定格住,似乎是时间的馈赠,又像是时间残酷地剥夺。赠予它们最美好的年华,却又拿走了它们往后的生命。

    孟朝歌沿着宫殿的墙壁慢慢走动着,仔细赏看着每一块砖里面封存的东西,幻想着关于它们的一个又一个的故事。等看得越多,她也才开始明白,这些东西的美并不在它们自身,而在于它们所凝固的时间。这世间最令人震撼之物,亦莫过于时间罢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等把所有东西都看完之后,才恍然惊觉时光的流逝。孟朝歌在最近处的一张凳子上坐下,面前刚好摆着张琴桌,桌上摆放着一张七弦瑶琴。瑶琴上面没有任何装饰,连最普通的纹路都没有,就只是简简单单七根琴弦。

    琴身一样是透明的,里面也很干净,没有封存任何东西,而琴弦竟然也是透明的,是那种没有一丝杂质的透明,若不是有阳光照射而显出光彩,基本上是看不清的。

    孟朝歌觉得新奇,她从未见过玲珑剔透到这种地步的琴。在李府的时候她也碰过琴,却都是各种木头的,琴弦也都是蚕丝的,就连最稀罕的冰弦也没办法做到完全透明。

    孟朝歌好奇的伸出右手,轻轻挑起一根琴弦,琴弦微颤,发出清脆的声响,若环佩相撞,声久不绝。孟朝歌也没想到这琴的声音如此清越,只一声便教人赞叹不已,怕是比人界那些名琴都要好上许多。

    “嗯?你在做什么?”

    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拉回了孟朝歌的思绪。孟朝歌也是一惊,本来沉浸在清扬琴声的心神也瞬间归位。没想到刚刚的声响居然惊动了妖君,也是她不仔细,竟忘了妖君还在小憩,这算不算是她把对方给惊醒了?

    妖君还是侧卧在榻上的样子,一手撑起脑袋,正半睁着眼睛看向孟朝歌。

    “喜欢弹琴?嗯?”

    孟朝歌这下不敢再沉默了,想了想还是顺着妖君话里的意思稍微点了点头。

    见状,妖君施施然起身,赤着脚往孟朝歌这边走来。金色的袍子随意地披挂在他的身上,下摆曳地,上面仿佛有阳光流转。淡金色的长发若海藻般,在阳光下近乎透明。就这么缓缓走来,仿若神祗降世,让人移不开目光。

    “会弹吗?”

    妖君来到孟朝歌身边,伸出一只手随意在琴弦上拨动了几下,便是一段仙乐。

    孟朝歌诚实地摇了摇头,她连谱子都不会看,怎么可能弹得来琴,这种高雅的东西,她没机会学,也没那个想法。

    “起来,本君教你。”

    待孟朝歌依言起身,规规矩矩站到一旁之后,妖君便坐下轻弹了一曲。

    动作行云流水一般,虽透着股漫不经心,却依旧一举一动皆是画。十指如玉,在七根琴弦上上下翻飞。琴声松沉而旷远,如那一林灼灼杏花飘落,自火红到纯白,自盛放到凋零。有清风拂过,吹皱一池微波,徒留尘雾渺渺。

    一曲终了,妖君双手轻覆在琴弦上,待余音消散,才抬头看向侍立在一旁的孟朝歌,问道:“可听懂了?”

    孟朝歌才从刚刚的琴音中回过神来,闻言不由努力回忆那首曲子,却只记得琴音泠泠作响,甚是悦耳动听,除此之外,竟未曾听出曲中意味。她只好迟疑地摇头,然后盯着妖君的表情,生怕对方有一丝不悦。孟朝歌也想说自己听懂了,可若是对方追问,又没办法回答,想了想也只能如实说了。

    妖君的表情倒并未有什么变化,孟朝歌便以为初学琴者听不出来曲意大概是很正常的事情,心底暗自松了一口气。却没看到妖君在转头看向瑶琴时,眼底滑过的那一抹失望。

    “罢了,你就从来没听懂过本君的琴。”妖君喟叹了一声,本应落寞,却因为身上的光彩而让人看不见他真实的想法。就像不管是千年之后的朝歌,还是千年之前的朝歌,都从来没看懂过他。

    孟朝歌不懂妖君这一声叹息的含义,只得继续眼观鼻鼻观心保持沉默。妖君也没再执着于刚刚的事情,只继续着刚才的打算,教孟朝歌学琴。

第99章 曾心悦之() 
“你既听不懂本君的琴,本君也就只能教你些简单的,再往上你便只能自己领悟了。”

    孟朝歌犹豫着问道:“我没学过琴谱,要怎么学琴?”

    妖君闻言,也是好笑道:“若是你学琴,自然用不上琴谱。再者,本君亲自教导,还需琴谱?”

    孟朝歌也不敢反驳,更是无话反驳,但她还有一个最关心的问题:“我在这里待了许久,回去后岂不是已经过了很长时间?”

    闻言,妖君伸手抚了抚孟朝歌的发心,轻笑了一声,却没再看她,目光悠远,越过她看向她身后宫殿外的山峦。

    他依旧用着那副波澜不惊的声音,缓缓开口说道:“本君曾心悦过一个人,于是将这寻芜山上的黑夜换作白天,只为得她一眼流连。可不管是千年以前,还是千年以后,她都不曾流连。”

    说完又是一声轻笑,眼里流转着日月光辉,似乎不管这天地如何变换,他都依旧高不可攀。

    “只是一个梦罢了,能用得了多久?听说人界以日月交替算作一日,既然这日月从未交替过,那便是一日未到罢。”

    再次看向孟朝歌时,妖君已是眼带笑意,教人分不清他真实的情绪。孟朝歌亦是感慨,这世间居然有人能得妖君青睐,还不以为意,实在是难得中的难得,毕竟这怕是许多人几辈子都求不来的吧。

    妖君随手勾住一根琴弦,然后放开,听着琴弦颤动的声音,说道:“仔细听着,本君可不教蠢货。”

    话毕,又是一阵仙乐飘出,孟朝歌认真听着。她以前不学琴,开始是因为太穷了,连温饱都只能勉强解决,哪有机会学这种东西,那时候去琴行做洒扫的时候,店主都不让她去碰琴,像她这样的,连擦拭琴身都算是对琴的玷污。

    后来她有机会去学琴了,却一直没那个心思,而且太过耗费时间。让她去摆弄瑶琴,她还不如绣绣花,起码绣出来的东西还能卖钱,又能用,多好。哪里像弹琴,弹来弹去也弹不出什么东西来,光是买琴和做保养就要花许多银子了,虽然不是她的,可她还是觉得难受,大概是穷到骨子里了,总是忘不掉以前的习惯。

    以前别人弹琴,她只当是风花雪月、附庸风雅,从未仔细听过。可如今听到妖君的琴声,她才发现自己或许并没有那么不喜瑶琴,甚至于她心里其实是很喜欢这种声音的,所以她愿意去学,去仔细观察对方的指法,推测每根琴弦的声响。

    孟朝歌仿佛很早很早以前就跟琴有着不浅的关系了,只是这么看着,便已经知道这曲子该怎么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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