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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朝歌慕弦-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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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代人抄录的法术,不然学一下也好啊,这样她也就可以偷懒了。下次去藏书阁的时候一定要试着问问,那么多书,没准就有呢。

    快到早上的时候,仙枍小憩了一会儿,然后学着上次叶深的样子去煎茶。她本来以为今天叶深他们是不会来了,却没想到叶深带着叶浅又按时来报道了。

    “师兄?师兄今天怎么又有时间过来?”仙枍一边将两人迎进来,又倒了茶水递过去,叶深道了谢便接过了。

    “师尊之前让我照顾你,自然要天天过来。”叶深轻抿了一口茶水,再将杯子放回去,说道。

    仙枍见自己的茶水被嫌弃了,默默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喝了一口,然后也淡定地放下了杯子。这味道,她自己都嫌弃。

    “这样会不会给师兄添麻烦?”仙枍不好意思地问到。

    叶深却是无所谓,看了一眼还在小口小口喝茶水的叶浅,强忍住把杯子拿下来的冲动,说:“无妨,不过是在照顾你师姐的时候多了一个人罢了。”

    仙枍摸摸鼻子,听着她应该是附带的那一个吧,不过谁跟叶浅师姐比起来,大概都可以随便照顾一下就成了。

    “那师兄把这卷竹简上的内容教我念一下吧,我昨夜抄了一半,还有许多不懂。”仙枍走到书桌前,取出竹简递给叶深瞧,至于她自己抄录的那份,她是绝对不会交出来的。

    “驭风决?”叶深接过竹简,看了内容不由有些惊讶,“这确实也是行路法术,但却是早古时期的仙者们用的了,行路只是它最基础的一个效果罢了。风本就无形,想要驾驭绝非简单的事情,你初来便学这个,怕是不会太容易。”

    仙枍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拿了这么一本书,她以为行路法术都差不多呢。当时她贴着小木牌念叨着要能在风里飞行的法术,没想到这小木牌这么高估她。别说古时期的仙者了,她现在还只是一个小菜鸟好不好。

    “原来这么难吗?那要不我还回去好了。师兄,还有什么行路法术啊?”仙枍汗颜道。

    还没待叶深回答,外面就传来一道声音,听起来略有些熟悉。

    “谁说不好学了,若是只学行路法术,也不用把驭风决全部学完,学点皮毛也比其他术法要好了。”寒子呇一脚踏入偏殿,对着还在商量的两个人说到。

第121章 山有木兮() 
叶深依旧见礼,然后附和着说到:“寒师兄所言甚是,这驭风决的确如此。”

    仙枍见他们两个统一口径了,便也就没再想着换术法了,打算直接照着驭风决先学着,不过还是要找人教一下的。

    “那,叶师兄,你就教我把这个念一遍怎么样?”仙枍指指叶深手里的竹简,期待着问到。

    叶深却没有一口应下,而是说:“我对这些古法不过略懂些皮毛,寒师兄对此应该更有心得。既然他过来了,莫不如叫他来教你,免得我误人子弟了。”

    说完,叶深向寒子呇示意,寒子呇自然乐得答应,直接接下了话茬,道:“叶师弟真是妄自菲薄了,不过你还要照顾叶浅师妹,我来教仙枍师妹也好。就是不知道仙枍师妹愿不愿意了。”

    仙枍见两人都朝她看过来,连忙道:“叶师兄抽不开身,寒师兄愿意教我,我自然是很高兴的,就是打扰师兄你的修炼了。”

    “自是不会,教别人对自己来说也同样是一种修炼,师妹愿意给师兄这个机会,师兄也很荣幸。”寒子呇粲然一笑,昨日脸上的郁结之气一扫而空,仿佛他真的是一个热心帮助同门的师兄。

    趁着两人说话的当,叶深已经将叶浅手里的茶杯取下来放好,再拉过她,准备告辞离开了。

    “那有劳寒师兄了。也祝师妹学成术法。”叶深拱了拱手,朝两人说到。

    仙枍也回以一礼,寒子呇却只是摇着折扇笑道:“没什么有劳不有劳的,昨日我跟师尊说过了,日后我会来这边教师妹的,叶师弟你可以专心照顾叶浅师妹了。”

    “那多谢寒师兄。”叶深没再多说,也没让仙枍再往外送,牵起叶浅便离开了。

    待叶深和叶浅离开后,寒子呇拿起被叶深放在书桌上的竹简,打开看了看,然后问到:“师妹是要我从头到尾详细讲解一遍吗?还是只是念念?”

    仙枍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请寒子呇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自己站着请教道:“师兄,我可能、或许、大概认识的字有点少,所以,两个都要的。”

    说完,仙枍自己先讪笑了两声,然后低着头等寒子呇的答复。

    所幸寒子呇也没多揶揄她,只是笑着说:“原来是这样,那师兄就拿这卷驭风决教你识字好了。站过来些,对了,你的名字可会写?”

    寒子呇拿镇纸摊平白纸,又取了笔沾了一些墨水,墨水有些干,还是昨夜仙枍磨多了剩下的。仙枍见状,赶忙上道地挽起衣袖过去替寒子呇磨墨,然后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不瞒师兄,师尊给我取的那个名字,我的确还不会写。”

    闻言,寒子呇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重新沾了墨水,他提笔在纸上写下两字,银钩铁画,正是仙枍的名字。

    “可要记好了,这就是你的名字。”

    仙枍应声看去,纸上墨迹未干,仿若还能看见墨汁的流淌。那两字虽如渴骥奔泉,却又力透纸背,仙枍总觉得这字有点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便先放下了。

    “仙人的‘仙’,‘枍’是这个‘木兮’?”仙枍仔细看了看,问到。

    “对,你把这两个字都拆开来看,是不是‘仙’里面有一个山有木兮的‘山’,‘枍’里面有一个山有木兮的‘木兮’?”寒子呇也没动,只是说了之后让仙枍自己去看。

    仙枍一看,果真如此,原来她的名字还有这番解法,师尊不愧是浮屠殿的上仙,随口取的名字有这么意味深长,她当初的选择果然没错啊。

    “山有木兮?”

    “山有木兮木有枝。听过吗?”寒子呇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忍不住扶额,难不成对方这句诗都没听过?

    仙枍只能表示不要对“文盲”抱有太大希望,所以她顶着对方惊奇又幽怨的目光摇了摇头,并且一脸懵懂加好奇。

    寒子呇却不打算替她解答了,只说到:“没关系,以后会知道的。我们先来看驭风决吧。”

    说着,寒子呇将已经干了的纸张卷起放进一旁的画筒,然后把驭风决摊开放在书桌上,准备开始带仙枍认字顺便学术法。

    仙枍虽然好奇,但孰轻孰重还是拎得清的,显然学习驭风决更重要一些,所以也就没再问下去,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作洗耳恭听状。

    “别看这一卷竹简没有多少字,要是想学通可不容易。今日先带你看第一章,‘驭风之术,在于驭,意动则风生,驭风即驭心’”

    仙枍便这么一直站着,俯身听着对方清朗带笑的声音,心中一片清明。原本不懂的地方,只寒子呇念出来,她便似是已经了悟。这一日下来,仙枍听得津津有味,直到寒子呇把第一章的内容讲完了,她才回过神来,却在直起腰的时候疼得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寒子呇也惊得站起身,查看仙枍的状态。

    仙枍却是一手扶着腰,一手摆摆说没事。弯腰一天了,突然站直,能不疼吗?不仅疼,还有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还好,要是腰断了可就不是这个感觉了。

    “没事的,我歇歇就好了。今日也晚了,耽误师兄那么长时间,给师兄添麻烦了,师兄你要不先回去吧。”仙枍看着外面日薄西山的天色,不由说到。

    寒子呇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才皱了皱眉,却还是顺了仙枍的意思,先告辞离开了。仙枍望着对方的背影,突然觉得刚刚的场景有种叶深师兄在照顾叶浅师姐的既视感,尤其是那个眼神。难不成她以前误会叶深师兄了?

    揉了揉腰,仙枍正准备取出寒子呇刚刚替她写了名字的那张纸,却不小心碰落了书桌上的一叠纸张,刚好她昨夜抄录的那些就在里面。她伸手一一捡起,正打算把它们整理好收起来,却顿了动作。

    仙枍摊开寒子呇给她写的那一张纸放在桌上,和之前她抄录的放在一起,才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寒子呇的字,和她的字,笔法竟然出人意料的一致。

第122章 火光明灭() 
这世上或许有两个人的笔迹会很相像,但这只是形上面,只要不是刻意的模仿,那么字迹总会有些差别。每个人握笔的姿势、使用的笔墨以及性格上的差异,都会导致笔迹的不同。

    可眼前这两份来自不同人书写的字,却连笔锋都如此相似,只不过一个力透纸背,另一个略显失了力道罢了。

    “怎么可能。”仙枍失神自语,眉头也轻拧着。寒子呇并没有见过她抄录的那些东西,而且下笔时动作行云流水,根本就不可能是刻意模仿的。可她也不可能昨夜就将寒子呇今日写的东西给模仿了啊。

    仙枍取下寒子呇用过的那支笔,在“仙枍”二字旁边落笔。

    如果不是现在的问题,那么就只可能是以前发生了什么。在她所不记得的那段记忆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那时的她,又是否注意到了这其中的联系?

    仙枍的手一顿,洁白的纸上便多了一团墨迹,刚好遮住了她写的那两个字。可即使仙枍不用看也知道,纸上的那两个“仙枍”,基本上一模一样。

    仙枍愣了愣,望着一桌子被她弄污的纸微微出神。她索性将笔也按在桌上,上半身也颓然地趴在了桌上。短暂的沉默后,仙枍蓦地起身,却被腰疼弄得抽了几口凉气。

    用力揉了揉腰,仙枍放稳了脚步,走过去将殿门关紧,然后才走回桌边。最后看了一眼满桌废纸,仙枍毫不犹豫地把带有字迹的全部扫起,然后扔进燃着檀香的香炉里面。

    看着因加入纸张而燃起火焰的香炉,仙枍怔了一会儿,直到纸张已经全部烧成灰烬,还不放心的又把纸灰与香灰全部搅匀了,这才呼了一口气坐下来。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仙枍却不打算睡觉,或许是因为修仙的原因,她居然都没有困意。重新摊好一张白纸,又从水盂里给砚台添了些水,仙枍把之前那支笔清洗干净放好,换了一支笔开始抄录今天新学的驭风决第一章,不过她这次抄得比昨日还慢,因为她特意改了字迹。

    不管之前是什么原因,她都不该再用跟寒子呇一样的字迹了。寒子呇知不知道这些事情还有待商榷,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对方的态度其实也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就算是她多想了,那对对方也没什么伤害。而别人看到她和寒子呇的字迹相同,难道就不会有疑问了吗?

    仙枍不知道自己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以前的她愿意放下那些,只为了修仙,说明她早已做出了抉择,既然如此,她再去纠结自己的决定有什么用。眼前最重要的应该是用最快的速度突破忘尘之境,这样一切就都清楚了。

    继续专心抄录驭风决,一边练习字迹,一边领悟,仙枍越来越得心应手,或许她一夜就能学成这第一章也说不定。

    待天空破晓时,仙枍才放下了笔,将所有抄录的纸张拿起来一一查看,字迹上还是有些小习惯没改掉,只能期望寒子呇不要要求她当场写字,这样也就没什么大关系了。

    将砚台清洗干净,用清水养起来,再把毛笔也洗干净放好,仙枍看了看桌子上那一叠纸,还是把它们也一起丢进了香炉,烧了个干净。

    待香炉里的火光灭下去,仙枍连忙打开窗户和殿门通风,唯恐还剩下些什么气味。幸好这香炉够大,不过香灰估计还是要清理一下了,等今天寒子呇离开之后再弄好了。

    寒子呇比昨日来得更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晚上吸收点月之精华就可以当做修炼了。仙枍心里腹诽着,面上却堆满了笑容。

    “师兄你今日来得挺早的啊。”

    寒子呇也笑着收下了仙枍这声招呼,然后说到:“帮助小师妹自然要认真啊。昨夜睡得可还好?腰没什么事吧?”

    仙枍自然表示无碍,至于睡没睡好,她根本就没睡啊,不过这她倒是没讲出来,只说自己学累了,睡得挺沉的。

    “昨日的第一章可听懂了?不懂我们今天就继续学这一章,这一章学会了你大概就可以认气了,是驭风决最基础的不分,绝不可马虎。”寒子呇走近,把仙枍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确认真的没什么问题,才缓了神色。

    仙枍很想说她昨晚就已经能感觉到身体内和身体外的气了,甚至寒子呇刚刚过来的时候,她也感到了外面气的变化。但她也不知道这个速度正不正常,所以选择了隐瞒,有机会再旁敲侧击地问一下好了。

    “第一章的内容大概都记得了,就是还不太懂,气又是什么?”仙枍摆出不懂的姿态,问到。

    寒子呇也没发觉什么不对,驭风决是古时的仙法,一日就学会才有些不太现实。而且他以为仙枍昨夜一直在休息,便更不可能想到对方已经学会了。

    “能够记得便已经很好了。”寒子呇表示赞许,“万物生灵都有气,我们用眼睛是看不到的,需要用心去看。驭风决名是驭风,实则是驭气,而归究根本,则是驭心。我们根据气来施展法术,其实也就是调动万物之灵归于己用。现在的术法或许对这些没有明确的记载,但古时的仙法的确就是用这天地之力来修炼的。”

    仙枍听着是还是有些不太懂,但也明白这已经很厉害了,若是达到至高境界,将天地间所有力量化为己用,又该是一股怎样毁天灭地的力量,仙枍简直不敢想象。

    第一章是认气,那第二章是不是就可以学着使用气了?仙枍心里很是期待。

    “不过听师尊说,你是琴修,学驭风决不可太过投入,以至于忘了练琴,要知道,琴才是你最终的武器。”寒子呇认真叮嘱到。

    被他这么一提,仙枍才想起来她的凰厥琴,好像有两日没碰了。琴才是她最终的武器,那如果以琴驭气,是不是又有更好的效果呢?

第123章 墨色玄武() 
仙枍天马行空地想着,之前叶深说过不能吸收超过自身的灵力,这灵力大概就是气,她现在或许没办法吸收,可凰厥琴是神器啊,总比她要厉害些,用凰厥琴来吸收灵力,怎么看都比她自己修炼快的多。

    不过仙枍也只是想想,还是等她先把驭风决学明白了再说吧。融会贯通这种东西,还是要点基础的。

    “怎么空了?”寒子呇突然问到。

    仙枍不知道对话怎么就跳到这里了,不解地问:“什么空了?”

    一边问着,仙枍沿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正瞧见那个空了的画筒,突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刚巧寒子呇转头朝她看过来,眼里带着责怪。

    仙枍被对方看得有些莫名心虚,不由摸了摸鼻子,打着哈哈说到:“昨日想多看看自己的名字,不小心把纸弄坏了,只好扔掉了。”

    见对方还是一脸又气又委屈的样子,仙枍眼珠一转,转了话题说道。“师兄先给我讲第二章的吧,我先把整卷书念会了也好抄录下来,这竹简过了明日大概就要还回去了。”

    寒子呇也不好再揪着不放,认真考虑起对方后半段话。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反正也不急着学,晚几天也一样。而且仙枍也的确需要认认字,如果说第一章是驭风决的基础,那认字就是学各种术法的基础了,所以还是先解决识字的问题吧。

    “也好,我先带你把第二章看一遍。”寒子呇说着,跟昨天一样坐到书桌前的那把椅子上,不过他没有立刻开讲,而是对站在一旁的仙枍说到:“还有椅子吗?端一把过来坐我对面。”

    “啊?哦。”仙枍站起身,刚刚下意识地俯下身子的时候的确有点不舒服,再这么下去,迟早腰要断。

    所以仙枍也没逞强,言听计从地跑去端了把凳子过来,放到书桌对面。不过这凳子是梳妆台前的,有点矮,仙枍坐上去之后只有肩膀以上露出桌面了。

    寒子呇看着无奈地放下了竹简,说到:“你起来。”

    仙枍一脸不明所以,好好的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不过她还是顺从地站起身。

    见仙枍只是站起来,仍然挡在凳子那里,寒子呇不禁扶额,说到:“坐到这边来,我坐你那里。”

    “啊?这样不好吧?”仙枍愣了愣,是她请教别人,却让别人坐不好的地方,自己坐舒坦的地方,怎么想都不对啊。

    “有什么好不好的,你那样能听好?到头来不还是要我重讲。”

    “那谢谢师兄了。”

    仙枍想想也是,只好绕过书桌,坐到寒子呇刚刚坐的地方,果然视线好了很多。

    而寒子呇坐在仙枍端来的那把矮凳上,虽然本来站着比仙枍高一点,但坐下来一样克服不了桌子和凳子的高度差。

    仙枍看着对面只露出一个脑袋和一点肩膀的寒子呇,不禁失笑。其实寒子呇看起来年纪还挺小,估摸着都不比她大,要不是对方一出现就是一副师兄的模样,她倒还真想叫对方一声师弟,看着毫无违和感啊。这么想着,仙枍突然想起来,好像叶深师兄都要比寒子呇高一点呢。

    寒子呇拿过桌上的竹简,正打算讲第二章,突然被仙枍的视线弄得有点后背发凉,感觉奇怪,便问道:“怎么了吗?”

    仙枍没控制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然后连忙正经道:“没什么,就是想笑而已,师兄你快讲吧。”

    寒子呇一脸莫名其妙,不过也没再纠结,把目光重新放回了手中的竹简上,然后开始有一次滔滔不绝的讲述。

    仙枍先是端正的坐着,然后变成一手支着脑袋,后来又开始磨起墨来。

    等寒子呇再次抬头看时,桌子上墨磨好了,纸也摊好了。仙枍手中正握着一支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似是在记录他说的东西。

    “在做什么?”

    冷不丁地听到寒子呇这一声问,仙枍吓得手一抖,又是一团墨渍在纸上晕染开来,遮住了她才开始写的第一个字,可这一张纸基本上却是已经毁了。

    仙枍有些颓然,瘪着嘴没说话。寒子呇见状,站起身从笔挂上取了一支羊毫笔,就着仙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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