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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朝歌慕弦-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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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时仙枍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泻月瀑,或许,这会是她此生见过的最为壮美的一条瀑布了。太过壮美,也太过震撼,从视觉,到心灵。

    两人乘着折骨扇,在一片夕阳的余晖中回到了浮屠殿的偏殿。寒子呇临走时又是好一顿叮嘱,仙枍认真听完,一一应了,然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

    “师兄,你这几日便不用来了吧,我这手还没好,自己先看看驭风决的前两章就好了,没准就领悟出来了呢,等我的手好了,便叫你过来,你看好不好?”

    仙枍说着,冲对方晃了晃左手腕,那上面正戴着寒子呇送她的玉镯。

    寒子呇本想拒绝,可看见对方那希冀的眼神,就不忍心让她失望,于是只好点了点头,答应了对方的请求。再次叮嘱许多后,寒子呇才离开了偏殿。

第130章 因疑试探() 
仙枍见对方走远了,连忙关上殿门,用包扎着的手指直接把门闩插上,缓缓松了口气。

    她利落的解开纱布,果然不出所料,十根指头完好无损,完全看不出受伤的痕迹,甚至还更加白皙,连之前的薄茧也尽数消了去。

    此刻,仙枍也越发清楚自己的体质或许有异于常人,之前还能解释是因为入了天厥山,自己也算是个修仙之人了,所以才不困不饿,可现在呢?又该怎么解释?

    寒子呇说过,即便是涂了桃泠上仙炼制的药,也得花个两天时间才能好,可现在才过去一天,她的手便已经恢复如初了。而且虽然她的确没见过寒子呇和叶深他们表现出来需要进食的意思,但他们来看她也只是在白天,寒子呇也多次叮嘱她晚上要睡好,所以说,其实没有困意的那个人,从头到尾只是她而已?

    或许他们也是不需要睡觉的,但很显然,她是需要的,或者说,在他们眼里,像她这样的弟子,都是需要睡觉的。所以,她真的,真的不正常。

    可又为什么会这样?仙枍靠着床沿蹲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愣愣地发着呆。她本来只是人界来的一个凡人,不是吗?为什么会几次三番地出现这些奇怪的事情?不停地提醒她,她和别人的不同的。

    仙枍慢慢攥紧了拳头,抵住低下的额头,紧紧地闭上了双眼。这些事她日后必然会查清楚,而寒子呇,她大概需要远离他一阵子了。对方很显然是一个关键,但接触得太频繁,让对方对自己的行为习惯有了太深的了解,那么日后只要她稍稍有点改变,便会很容易被对方察觉到,这样实在风险太大,简直如同毫无隐私,仙枍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当然,还有另一个很突出的人,那便是她的师父仙禾上仙了。特意为她布置房间,准备神器,如此恩情,仙枍也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去拜见她一下了。说到底,毕竟那是自己的师父,总让别的峰的弟子去请教,她这个挂在对方名下的却一直安静着,也实在不像话。不过她也很想知道,对方这么在意她,又为什么能在带她回来后一次面都不出,还真是有点令人匪夷所思。

    听说修为高深者是可以将意念外放,来感知一草一木的变化的。但仙枍可以很确定地说,她这间偏殿里,决没有别人的意念在监控。一则是因为她过人的直觉,二则是她看过了,这间偏殿里没有别人的气。所以她才敢在这间偏殿里面做出自己最想做的动作,但一踏出这间偏殿的门,她便不会乱说乱做了,因为一墙之隔外,有很强的气的波动,很显然,那些都是别人的意念。

    仙枍简直不敢想,自己到底被多少人监视着,只要一想到,便头皮发麻。他们,又是为了什么而监视她呢?她到底哪里值得他们如此用心了呢?她到底是谁?

    仙枍最终虚脱一般的瘫坐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起来沐浴了一番,穿着里衣回白玉床上睡觉,这大概算是这几天来她睡得最认真的一次吧,仙枍有些无聊地想到,然后便闭上眼睡了过去。

    她或许真的需要一些不用去思考的时间,来平复掉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情感了。

    但是,她绝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算计的。

    第二日仙枍早早醒来,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晨曦发呆,不过脑子里却是空白一片,直到阳光有些刺眼了,才把干涩的眼睛闭上,缓了好一阵子,才起来梳妆。

    简单地绾了个发髻,不过并没有把头发完全束起,虽然那样她会觉得比较习惯。事实上天厥山上少有把头发完全绾起的女弟子,或许是她们觉得长发飘飘的更像仙人吧。既然当初师父给她变了个这样的发型,她还是保留好了,毕竟今日是要去见师父呢。

    净了脸和手,仙枍瞥见昨晚扔下的纱布,想起寒子呇貌似总是去找师父,想了想还是从柜子里面取出伤药和纱布,将手指一圈圈的缠起来。收拾整齐后,仙枍还不放心地嗅了嗅包扎过的地方,药香味和昨天差不多,才满意的微笑了一下。

    推开殿门的那一瞬间,仙枍脸上的笑容变得清淡许多,眼里装满了对浮屠殿里摆设装饰的好奇,虽然这条路她已经走过一次了。

    停顿了几次之后,仙枍终于抵达了正殿,她在殿门前站了一会儿,似是在犹豫着该不该直接推门进去,或许应该敲一下门?可师父在不在殿内呢?万一打扰到她怎么办?

    正当仙枍犹豫不决的时候,殿门忽的打开,里面传来一声:“是仙枍吗,进来吧。”

    仙枍表情惶恐,眼底却划过一丝笑意。她就知道,仙禾上仙怎么可能会感知不到她的存在,怕是从她踏出偏殿的一瞬间,便已经在关注着了吧。

    “谢师父。”仙枍带着一点雀跃和欣喜,却又露出一抹不安,但依旧坚定,就如同刚到天厥山时一样,柔弱却又坚韧。

    仙禾踩着王莲叶走出幽蕖潭,轻轻一挥袖,殿内的窗户便全部打开,上午的阳光透进来,照亮满室幽暗。

    仙禾在矮桌前的坐垫上盘腿坐下,随手捻了一粒白子,置在桌上棋盘的残局中,然后问到:“来见我所为何事?”

    仙枍正站在仙禾的身侧一丈处,看了看对方不为所动的模样,又低头去看自己的脚尖,答到:“师父,徒儿对这祭心有些不懂,之前弹奏时差点走火入魔。师兄说我是琴修,可琴又要怎么才能像剑修那样使出招数呢?”

    仙禾没有看她,也没回答,而是说:“过来,坐在我对面。”

    仙枍虽不解,却还是乖乖在桌子另一边的坐垫上坐下了。

    桌上的棋局像是下了很久,黑白两色的棋子在纵横的直线上布满了身影,仙枍看不懂,但又不好意思看向仙禾,所以只能低头看那些方方圆圆的东西了。

第131章 故人所赠() 
又落了两子,仙禾才淡淡开口道:“法器是一个修仙者最重要的东西,却又是最不重要的东西。剑修以剑驰骋天下,非剑之利,而是其身似剑,心似剑。琴修亦然。”

    仙禾将刚刚吃下的一颗黑子扔回棋罐,接着说到:“琴者,至高境界是人琴合一,人即是琴,琴即是人。无琴,还有心弦可弄、心曲可奏。祭心要弹奏的,便是心曲。你心弦不稳,心曲便是惑音,且惑了自己。琴音三种,盖天地人;琴弦七根,代五行人伦。这世间皆于你指下,又怎么能说没有招数。”

    仙枍虽然抱着试探这个师父的心思而来,但的确对这些问题有疑惑,被仙禾这么一讲,当真是豁然开朗,眼中也明亮许多。

    “谢师父教诲。”仙枍由衷行礼说到。

    仙禾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淡淡应了一声,示意她不比如此多礼。

    见仙禾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仙枍也做不下去了,便主动告辞,仙禾也没拦,甚至连眼都没抬,一直注视着面前的棋盘。

    仙枍站起身,正打算离开时,又看到仙禾将吃下的一枚黑子扔进一旁装黑子的棋罐,另一枚刚下的白子也被拿起扔进装白棋的棋罐,才发觉不对。虽然她不会下棋,但基本的知识还是懂一点的。一看那棋局就知道仙禾下了很久,却一直没有终局,而且从吃子的方式看起来,也和寻常不同,吃一粒赔一粒,什么时候才能下到头啊。

    仙枍不由疑惑道:“师父,你这样下是不是不对?这样下不完的。”

    仙禾动作一顿,手里的那粒白子迟迟没落下。片刻后才开口,悠悠说到:“故人所赠,不敢断绝。”

    仙枍一时没听明白,但也不好意思再问,顿了一会儿便告退了。在从浮屠殿主殿往偏殿走的路上,仙枍脑海中不停浮动着那句话:故人所赠,不敢断绝。

    仔细想想,却也能想个大概出来。那盘棋局多半是仙禾上仙与她的故友没下完而留下的,但很显然,那位故友并没有回来与她一起下完这盘棋,而仙禾上仙,一定是非常在意那位故友,并借此怀念她。因为那是故友留下的唯一的东西,只要棋局一直下不完,就好像对方一直还在一样。

    所以仙禾上仙才会说不敢断绝,是不敢,不敢接受对方已经离开的事实,甚至那个人,或许已经不可能回来了。

    仙枍心里有些沉甸甸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容易被触动,以至于心情如此沉重。但是却并不是难过,只是有些喘不过气来而已。

    一路回到偏殿,仙枍瞥了一眼书桌上码的整整齐齐的那一摞纸稿,随手翻了翻,寒子呇的字很漂亮,光看着便赏心悦目,但仙枍却没什么心思去看。把纸张重新放好,仙枍走到琴桌边坐下,却没有放出凰厥琴。

    扯掉了手上的纱布,仙枍按着记忆里琴摆放的位置,将手放在琴弦上。桌子上空空如也,仙枍也不在意,就好像有琴一样,指尖缓缓动作着,可以想象应该是首很慢的曲子。

    仙枍闭上眼,让其他感官放大,仔细去感受身边的任何一个微小的动静。虽然她本来是想要弹琴的,但怕会被别人听见,毕竟她还是个伤员,还是尽量低调的好。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个法子竟出乎意料的好。不需要再去刻意的记那些技法,也不必担心手指会怎样,指随心动,心绪也更加透彻。

    就这样从白日弹到黑夜,仙枍才停了下来,将双手放在桌子上面休息了一下,才缓缓吐气起身,本来是打算回床上睡觉,在经过书桌时却突然来了兴致。

    仙枍没碰寒子呇抄的那摞纸,反正对方不讲,她左右都是不懂,看了也是白看。翻出自己之前抄录的驭风决第一章和第二章,又重新温习了一遍,确认已经背牢了,才收好纸张,净了脸和手,回白玉床上睡觉。

    从昨天睡觉之后,仙枍觉得这还是很有必要的,身体的确没什么困意,但心还是会疲惫的。整日整夜的思考,早晚会把自己逼疯,还是松紧有度,劳逸适中的比较好。

    第二日仙枍倒是早早起来了,趴在窗前看了一会儿天,等天边那轮红日彻底爬出山峦,才恋恋不舍地回到茶桌前。她今日也不打算像自己跟寒子呇说的那样,好好在殿内温习,而是打算出去看看,在师门中走走,毕竟,她不能只有寒子呇这一个认识的朋友。

    驭风决前两章她也琢磨得差不多了,殿内可以观察的气太少,她也该出去找些别的东西锻炼锻炼了。俗话说,闭门造车,出门合辙,她今天就来看看这几日来的效果好了。

    把殿门关好,其实在这么多法阵下面,仙枍根本不需要再弄别的什么来画蛇添足,所以她也只是随手关上了而已,反正最重要的就一个凰厥琴,还被她带在身上,其余的那些若真是丢了,她也不会怎么心疼,毕竟那些东西本来也就不是她的。

    仙枍望着山下,不由扬了扬眉,嘴角勾起一个舒畅的弧度。她沿着前天寒子呇带她下山的那条路往下走着,想了想,还是决定今天去演仙台看一看,好歹她也是天厥山的一份子,连演仙台都没去过像个什么话。而且那里弟子也蛮多,没准能交到几个好朋友也说不定。

    仙枍高兴地想着,况且她也很想见识一下其他弟子的法器和使用的法术,看看他们怎么增加修为的,这些她到天厥山以来,其实一直不是很懂,只是听叶深和寒子呇提过而已,但是有个词叫深入浅出,他们讲的,那真的是浅入没的出了。

    不过也不能怪他们,可能他们真的觉得自己讲明白了吧,不过她这只菜鸟显然不能理解,但为了维护自己那岌岌可危的形象,仙枍还是没问出来,或者说是没追问下去。毕竟她那样,哪里算是没问啊。

第132章 绣绣师姐() 
演仙台分为三层,半环式层层降低,最下面的那一层处在半环的中心处,面积也最大。最高的那一层显然面积要小很多,几乎占不了几个人,也没有弟子在上面切磋,仙枍猜着那大概是集合的时候几位上仙呆的地方吧。

    她现在处在第二层,面积尚可,不过对于要切磋的弟子来说,还是有些伸展不开来的,尤其那些舞刀弄棒的,还不够他们把法器拉出来溜一圈呢。

    大部分弟子都在第一层,一般法器比较威风的都在用法器切磋,而那些相互探讨功法的,法器怕是拿不出来。仙枍想到叶深的象牙笏,还有叶浅的那根发簪,毫不同情的笑出了声,笑完之后还左右看了看,确定叶深和叶浅都不在,才没再强忍着自己嘴边的笑意。

    沿着第二层的栏杆慢慢走着,仙枍也没打算现在就下去,从高处看到的视野会更大一些,也好让脑子里有个大体概念,免得一会儿下去了找不着北。

    演仙台基本上都是由汉白玉砌成的,不过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光洁照人,而是全部被磨得粗糙了许多。不过这样看起看的确顺眼一点,如果都光滑的跟镜子一样的话,那白天光是反光就让人有的受的了。而且万一滑倒了呢,那可就是继剑修掉下剑之后天厥山又一大笑话了,谁还敢在演仙台上修炼啊。

    仙枍正快走完第二层时,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她立即回头去看,却没看到人,正疑惑不解着,一道声音从另一边的耳畔传来,仙枍一个机灵,立马转身去看,正见一个穿着粉色锦衣,外套白色罩衫的小姑娘站在她跟前,朝她异常灿烂地笑着。

    “喂,你是新来的吧?我可是到天厥山好多年了,你得叫我师姐。”

    小姑娘趾高气扬地说着,却因为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而略显滑稽。仙枍俯视着这个只到她胸口的小姑娘,也没办法生出什么气来,只不过感觉眼前的小姑娘特别逗罢了。

    “喂,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一个字都不说啊。”小姑娘见仙枍只看着她笑,颇有些羞恼地说到。

    “你这么小,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我师姐,有证据吗?”仙枍看着这个小姑娘,也忍不住起了玩心,配合着答到。

    “哼,一听就知道你是新来的啦,入山满三个月的时候,师父就会发一个刻着你的名字的小玉牌给你,要挂在腰间的,你看你腰上都没有。”小姑娘得意洋洋地解释到。

    仙枍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这回事,似乎之前叶深叶浅还有寒子呇他们,每个人腰间都有那么一个小玉牌,不过她当时只以为是装饰,所以也就没怎么注意,结果竟然是这样吗?

    小姑娘见仙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不由更加得意了。她拎起自己的小玉牌给仙枍看,然后说到:“喏,我叫望绣,你呢?不许骗人哦。”

    仙枍自然也不会在这么一件小事上隐瞒什么,她把对方的名字念了几遍,然后说到:“我叫仙枍,是仙禾上仙的弟子。”

    望绣眨了眨眼,说:“我师父是木夭上仙,不过他不怎么主动管人,我经常一个人溜到主峰来呢。你入山多久了?怎么连玉牌也没有。”

    仙枍心里算了算,才说:“约莫有九天了吧。”

    “怪不得,看你就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不过今天师姐大发慈悲,勉强带你逛逛师门吧。”

    望绣一脸高冷的“快说陪我一起去玩”的表情把仙枍逗得差点笑出声,不过她也没挑破,对方还是个小姑娘呢,要温柔一点。不过仙枍现在的确需要一个人带她转转,所以也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

    “那可要谢谢绣绣师姐啦。”仙枍也调皮了一下,“师姐,我们现在是去哪儿啊?”

    望绣弯起嘴角,像个偷吃到糖的小孩子,显然是被仙枍那一声师姐给取悦了,不过她才不会说出来呢。

    望绣眼珠转了转,说:“你现在肯定还不会飞,那我带你去个近一点的好地方吧。”

    仙枍看着对方如果背后有尾巴的话,估计是在摇个不停了。不禁也笑了笑,然后应了一声:“好啊。”

    “那我们走吧。”望绣一扬眉,跑过去拉住仙枍的手,“可要跟紧了,我可是个负责任的师姐,不能把你这个小师妹弄丢的。”

    垂在身侧手突然被牵住,仙枍愣了一下,低头看去,只见一只白嫩的小手环住她的掌心,明明都握不过来,还偏偏不肯放开。仙枍今天没有缠纱布,对这一点点温度的改变都异样敏感,那触感很奇妙,仙枍也形容不出来,只是感觉心弦突然颤了一下,在空寂的心湖中发出一阵幽响。

    “小师妹,你怎么啦?喂?”望绣见仙枍不动,摇了摇仙枍的手,疑惑道。

    “啊,没什么。”仙枍回过神来,抬头时目光一片柔和,连她自己也不曾发觉,“我们走吧。”

    “真是个怪人。”望绣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摆着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说,“好啦,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你肯定没见过。”

    “嗯嗯,知道啦。”仙枍随口应着,也没甩开望绣的手,任对方拉着她往前走,看着两人交握的地方,仙枍弯了弯唇角,手指微弯,加深了这个交握的力度。

    望绣一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讲着许多师门里发生的趣事,仙枍也很给面子的一一应着,直到拐过不知道多少个弯之后,望绣才停下了脚步,回头对仙枍说:“就是这里啦,我们到了。”

    这是被两座山夹出来的一处山谷,山坡上树木成荫,山谷中绿草如茵,有一条山涧自山上流下来,汇入不远处的一条清溪。溪水清澈见底,也很浅,只放了几块大石头用来渡过。

    “这地方跟别的地方可不一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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