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宗女-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那里,也追赶不到它分毫,仿佛没有尽头,空荡而婉转的漂浮着。
伴着竹林的清风阵阵,一阵强过一阵的琴音被贯穿了内力,席卷而来,本来清明的天空此时仿佛也被瑟瑟阴风夺去了温度。此时的雍王府不复之前的宁静,琴音辗转,仿佛那人已是辗转反侧,久不成眠。
“世子?”老者出现并轻声呼唤起来,心里不免叹息。“您喝药的时间到了。”
惹得竹林阵阵萧索的琴声瞬间匿迹,那是世子控制得当的收放他双指上的内力。此时的竹林此刻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清风也显得不那么急躁。仿佛,之前的阵阵阴郁不曾发生一般。“太皇太后可好?”
“礼部李大人已向太皇太后奏报太子选妃的相关事宜。”年过半百的老者恭敬的回禀着:“太皇太后同意并下了懿旨。”
“还有三日便是端午,老王爷又去了风陵。”老者补充道。“老王爷年迈,思念老王妃也是常理。只是端午太子选妃,此时。。。。。四大王府的老王爷们务必要出席的。这?”老者垂首询问。
“既然已经去了,太子选妃又不是太子大婚。托词总还是有的。”风倾淡淡。“太子选妃,雍王府人选可是安排妥当?”
“除了四小姐,还有候选佳丽二十名以雍王府名义请封,其余的。。。。。以经他人之手入了候选之册,世子放心。”影伯答得平静。
“端王府可有人入秀女候选之册?”依旧是那个声调。
“如同往年一般,并无!”自天。朝开国以来,端王府便未出过后宫之人。已近百年的天。朝江山,竟从未有一位帝王采摘过出自,哪怕是与端王府有关的任何后花。
第十八章 心思微苦()
“知道了!”风倾的琴音一如月光般淡淡清华,像是在缓缓抚平着什么。因病有些虚白的脸色此时看上去格外清透,如同竹林中中皎月高悬,漫不经心地虚透着所剩不多的光华。
风伯一面将药碗深深的护在怀中,一面轻摇叹息。
清风流转,丝丝清寒。影伯手捧的药碗温热渐渐散去,老者摇着头正欲转身。
“她如何?”久久静默后一阵轻飘的话传出,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依旧每日药浴,尚好!”影伯回身拱手道。
“嗯!”影伯突然觉得此刻倾园飘出的清风让人闻起来心思微苦,不知是否错觉。就好比手中那碗已经冷掉的药,气味闻起来也格外苦涩清冷。
此时南暖殿内浸泡在温泉中人儿,青丝温婉,肤如凝脂,腰肢的柔软似乎可以随波逐流。
好闻的药香充斥着暖殿的每一个角落,伴随着满是雾气缭绕的温泉水及其悦耳的叮咚声,被捧拾起的水花晶莹剔透,一如水花飞溅中央那一双凝白如玉的手,景色美好的让人有一瞬间的飘忽。
池中的冉子晚就那样看着手捧的水花飞溅,一个人静静的看着水流簌簌而下。只是那满是凝思的眼眸显得沉静而笃定。
那一杯鸩酒,酸甜苦辣咸,它是味属哪一种?
那不是多名贵的酒,却是五味杂陈的吧?入口那一刻应当是无奈命运摆弄的苦涩多一点,喝到中间该是百转千回般的辛酸多一些吧,喝到最后一滴定是会觉得有些腥甜,那是生命尽头该有的滋味吧?
又或者,那一杯酒被就不是这几个字能概括的。一杯酒感慨万千,该是人间百味才对!
日前差点被鸩酒要了命的闺阁女子,冉子晚再不想有第二次。至于那鸩酒的味道,她许任何人去沾染,唯独她冉子晚,不会再让自己于它纠缠半分!
“小姐,尚书府千金崔嫡刚刚送来了拜帖,说是在家过生辰,邀端王府的嫡女前去赴宴!”紫阙挑帘入了暖阁,一边走一边禀告着,双手将拜帖递了上去。
那日端王府长房旁支的老太太本来是派人去找了三大尚书府的管事,想借着冉子晚津门桥上得罪的这几位的势,一举将冉子晚家法了结了,谁知道后来等来的不是家世显赫的尚书府三千金,却是冉子晚身后几十个肃穆的黑衣人,最后找来了太子,惹来了混世魔王玄歌。
一通折腾下来,身在朝野的冉詹倒是无话,惩处了给自己丢脸的正妻冉由氏,据说现在还关在祠堂思过,便宜了一众姨娘和通房,这才几日的功夫,竟连着有两个怀上了冉詹的子嗣。本来耀武扬威的冉氏三小姐此时虽说容貌没什么大的变化,下人们惊奇的发现这位三小姐脾气却是好了很多,没了往日里的凶神恶煞,据说平时很少大声说话,或者说很少说话。就算是想笑也是掩着口唇的。最后,有个没眼色的丫头在背地里嚼舌根说三小姐不止门牙白白的缺了两颗,而是满口都没牙齿了。结果流言传到冉子婧耳中,那个丫头第二天就没再见了,之后的下人们再也没说三小姐如何的如何和气待人的话了。
一连几日,整个端王府一改往日轻视南暖殿的心态,在冉子晨的打理下已然是面目一新。只是近期越发安静的倒是那个闺秀楷模的冉子晴。
冉子晚伸手接过请帖,嘴角浮上一抹清冷的笑意,如果没记错这个崔府千金崔梦瑶就是那日津门桥上被她丢进河里那几名女子里的一个,据说其父就是那个跪在养心殿外的青石上请命将自己赐死的那个户部尚书。这位崔梦瑶在帝都的闺秀圈子中被称为是:“嫡小姐!”
看样子来着不善,单单拜帖题头上的几个字就足够诛心的:“恭请冉氏嫡女!”,称谓之中只有冉氏嫡女四个字,再无其他!
谁不知道她冉子晚天生病弱十几年不曾参加天。朝帝都中名门闺秀的宴会,从来都是长房那两位去参加的。
明明自己困守在南暖殿,生生外面的名声里就传出了暴虐非常,无才无德的名声。既然自己背负着这样的名声,在有些人眼中看来自然是配不上这一句冉氏嫡女的。
这样一封带着挑拨,带着尖酸,更别说尊重了。这其中有多少的菲薄之意,只有那个崔梦瑶自己清楚。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古语不是这么说的么?怎么她冉子晚好不容易重活一世,这大大小小的麻烦就不断了呢?难道老祖宗们说的话也要改一改,恩,大难不死必有后报!
自然冉子晚也不是个惹事的,老祖宗不是还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
想到此处冉子晚不禁莞尔一笑,该来的躲不掉,不该来的总是不请自入。
“小姐,咱们去还是不去?”紫棉憨憨的问道,眼睛里满是迷茫,这还是自家小姐收到的第一份拜帖。
“不去!”冉子晚声音清淡。“收拾收拾我们去逐鹿园。”
“逐鹿园?那是什么地方!”紫棉看了看一旁不语的紫阙,眼神中有些试探,或者说在寻找答案。
“带上那日的弓箭,我们去打猎!”冉子晚扫了一眼眼前的两个小丫头,紫阙的确是个伶俐的,顺着冉子晚的眼神就走到了衣柜中找了一件及其简单大方的衣裙,纯粉色的暖纱因为样式简单所以更显别致。揪了一下紫棉的耳朵,一起到屏风后面准备给冉子晚更衣。
“今日不穿衣裙,恩,拿那件!”冉子晚伸手指着衣柜中一套素白色轻便的骑装。
“这不是女儿家的衣裙?”紫棉大声嚷嚷道:“哪儿来的,这。。。。。。”只是这身衣服在紫棉紫阙看来却是新奇,眼中晶晶亮的有些发呆,有些语无伦次,最后就呆呆的看着。
冉子晚也不管眼前那两个傻丫头的神情,自己三下五除二的就穿戴整齐了,这身骑装还是她前些日子手绘的样式,然后药婆婆给缝制的。当时就是因为及其不喜欢平日里过于繁琐的衣裙,才心思一动手绘了这个。
虽然当时药婆婆也惊奇了一下,但必定是过来人,岁数大,阅历自然多些。很多小丫头们惊叫出声的事,在药婆婆眼中却是看不出什么情绪的。
“走不走?”冉子晚大踏步的朝着暖阁的中庭走去,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那时候陪着老蔺公在马场上骑马,赛马,打马球穿的就是这样一身行头。只不过那个世界用的料子是西装面料,而现在这身衣服确实用了及其珍贵的桑蚕丝一针一线钩织的,穿在身上比之前那种料子更加舒适透气。
素白色的桑蚕丝随着微风轻抚而微微颤栗,穿在冉子晚有些清瘦的身上,确是有五分英气逼人,五分柔媚无骨。明明是两个完全大相径庭的感觉,却在冉子晚如画一般的容颜中显得极其协调。
这大概就是玄天御感叹的,倾国倾城之于眼前的这个女子当真是说浅了!
紫阙虽然还没回过神,但是就是腿脚极其听话的随着冉子晚的命令,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连带紫棉在内,此时的小姐看上去怎么就这般的与众不同呢?那日在津门桥上场面虽然慌乱,但是也是见过了诸多的大家闺秀的,虽说都是出自名门大家,可是论样貌还是气质,恐怕连自己家小姐此时的背影都比不上。
“夜半夏,你也跟我去!”冉子晚阔步跨出晚阁,随手将那个拜帖扔出了门外。她就是要晾着她,怎么一个尚书府还踩到她端王府的脸上来么?
“你怎么能丢下我?”夜半夏刚刚现身,夜南容就跟着出来。“打猎我是最擅长的了!”
“我交代你的事都办好了?”冉子晚挑眉。
“夏儿,跟哥哥换一下,你去调拨军队?”夜南容说不上有多无耻,一脸讨好的看向夜半夏。她才不要,困守南暖殿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跟着子晚郡主出来玩呢。相对于外边的流言蜚语,冉子晚在夜半夏的心中的地位却是大大不同的。
夜半夏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怎么肯放过这个机会看看走出来的子晚小姐是什么样的呢?
一边摇头一边怕怕的往冉子晚身后躲,仿佛是在提醒玄歌当时那个意味深长的话。
他夜南容见不得美人垂泪么?
如果是,连亲妹妹都怕成这样,说明什么?
如果不是,谁又能说她夜半夏的容貌不是个极品美人。
自然是极美的,不然玄歌也不会拿夜半夏来噎这个混不吝。
只不过这种美,与子晚郡主比的话,结论就是没法比。
“啊。。。。。!”天知道夜南容此刻的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心中是如何的声嘶力竭,这是自己的亲!妹!妹!
无时无刻不给自己添堵,此时的夜南容幡然醒悟:真是小时候打得少了,夜南容看夜半夏的表情有些悔不当初。
第十九章 荧惑之尊()
眼看着兄妹两个在一旁较劲,冉子晚轻飘飘的上了一匹纯黑色的良驹。也不管身后的人,扬鞭而去。
此时的紫棉,紫阙心中叫苦不迭,骑马走的那个是她们家小姐?自己可是从来只是马车里来马车里去的。紫棉看着药婆婆拿出来的大包下包,也是不由得愣了一下,小姐说是要出去打猎,又不是出远门,这些个包包裹裹,比平常百姓家的女儿出嫁的嫁妆还多。
“药婆婆,我看你们就在后面坐马车慢慢过去吧!我先去护着子晚郡主,定会安全无虞!”夜半夏看着这车内两个不会武功的丫头,还有这个满身包裹的药婆婆,瞳孔也是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险些笑出声来。
也不知道夜半夏用了什么办法,终究是逼得夜南容乖乖回了军营。其实夜南容来是想说三天的时间他已经将人马扩充完善。因为端王旗下的军队老王爷本就命令他整编过一次,再加上南地臣民对于端王王旗军的拥戴,想扩编军队,根本用不上七天。
可是说话的机会呢?先是她在洗澡,后来。。。。。。
总之,夜南容有句很经典的话叫做:女人的世界真的是搞不懂。
其实他的口头禅从来不是那句:“最见不得美人垂泪!”
老天可以作证,那日夜里梧桐树上。眼见那个落泪的女子,他的心的确是瞬间颤抖了的。
“周身桃花衣,血染枫林路。天纵英雄情长,奈何白马轻狂!”这是南地传唱中形容夜南容的书辞。
只是四句妇孺皆知的书辞,仿佛一个少年身骑白马,沙场厮杀的身影仿佛就已映入脑海。
锦绣华裳,一身冰寒,纵使百般柔肠,哪经得住铁血刀戈。
多年的沙场操戈,夜南容有多差异自己的那一句:“美人泪!”
那句话能出自,他的口中?
明明知道那是一种把戏,那一滴清泪却是滴落在了自己心里。
或许,那时候的玄歌就是知道的吧?
说那句话的时候,记得那时的玄歌是笑着的看上去有些酸涩,那一声:“呵。。。。。”。
其实夜南容是听出了有些惨然的味道,像是在笑。笑玄歌自己,也笑眼前的桃花少年。
只有男人之间,有些事的那些感觉才是能够感同身受。
夜南容脚步清浅的回了暖阁,墨一样乌黑的青丝随风起舞,洋洋洒洒的姿态看上去有些张扬,本就儒雅的气质在此时像是蒙上一层什么,看上去像是一团形似落寞的雾气,那背影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
逐鹿园内,夜半夏跟在冉子晚身后,机警的看着四周,虽然她身手不弱,也知道子晚小姐怕也是深藏不漏。但还是有些紧张。这个逐鹿园不像是皇家猎场那般诸多的皇家卫队守护。这里是真正的猎场,相对来说猎物更多,自然危险也是不可估量的。上到皇子王孙取乐,下到贫民百姓谋生,这逐鹿园从来都是容得下百色人生。
“子晚郡主,再往前走怕是天黑难以返回王府了。”夜半夏轻声提醒道。
“呲!”那是几百米处穿跑着一只百般伶俐的狡兔,没等夜半夏举起手,冉子晚单脚立在马上,另一只脚撑着强弓,短暂的剑鸣,一下两只猎物落网。夜半夏放马去取,到跟前才发现射中的根本不是两只兔子,而是一直半米高的秃鹰,鹰爪间的兔子正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夜半夏看到的不是子晚郡主对于这只野兔的悲悯,她看到的是一种决断!一种取舍!夜半夏放开鹰爪下那只白兔,拎着秃鹰翻身上马,脑海中的画面还停留在那女子马上玉足挽弓的画面。
那一刻的冉子晚神情倔强,身姿轻盈柔韧,青丝随风倾摆,下颚微扬,眸光清冷。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你!
苍柏的另一边,少年飘身而至。眼前似乎是一主一仆,立在林中。女子面容绝色,只是看上去羸弱的似云似雾,美得有些飘忽如幻。
只是那挽弓姿态,太过潇洒恣意!世间男儿,又有几人比肩?
“无妨!”冉子晚继续向前。
“逐鹿园中飞禽走兽应有尽有,据说还有一种灵兽可号令百兽!”夜半夏此时的眼睛也是亮晶晶的,说着那是据说中的一个传言。
“号令百兽?”冉子晚蹙眉,说的是老虎么?莫非在古人看来,森林之王的威名便是号令百兽了。
“听说你们家老爷子云游去了南山?”少年的声音一听上去就极尽八卦之能,一听便知道是个喋喋不休的家伙:“月前,你那个据说弱不禁风的妹妹津门桥上活生生抛了几个名门闺秀到海河。你说说你们端王府这一家人还真是。。。。。,说说你吧,会来半月有了吧?尽然三过家门而不入!”
“费什么话!你当我是大禹治水呢?还三过家门而不入!”冉子晚侧目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没猜错的话,那人就是端王府的世子冉子潇。
“爷爷去了南山,我不得好好安排下他的行程。”冉潇的声音中透着无奈,有种子非鱼的感觉。“再者说,你怎么知道我没回王府?”
“你不是回个家还要夜黑风高吧?白日里我可是没见你回过!”少年有些不甘心,但是言语中的怯意还是有那么一点点。
“好你个烈鸩,出去跟爷修炼一番,长脾气了是吧?”冉子潇笑着回身对着少男的肩膀冷不丁一记勾拳,留了些力道,不曾全部使出。
“哎呦,世子!我这也是把街头的闲话学了一遍而已。我哪敢那么称呼咱们小姐!”烈鸩小心翼翼的陪笑道。
“历来,关于咱们端王府的闲话还少么?行了,别废话了,找不到灵兽给妹妹当礼物,你就别想回端王府。”冉子潇训斥着打小跟他前往穆峰的隐卫烈鸩。“至于紫棉那傻丫头么?我看你也别惦记了!”
“据说。。。。。这灵兽现世是需要机缘的,咱们不是在穆峰捉了一只小白虎了么?”烈鸩脸色微红。
“再废话?”冉子潇脸色立马布满威胁。
“好,好,好!我的世子大人!”烈鸩向端王府的方向看了看,羞红的脸颊越发的滚烫。
“传说中的子晚郡主,原来却是个喜欢偷听的?”眼前的人温润如玉,清润的口音也甚是迷人。冉子晚平静的看了眼前的少年,并未言语。
若不是有些耳力,以冉子晚的距离是谈听不到那个距离以外冉子潇的谈话的。至于眼前的少年也是在冉子晚打算走上前去找冉子潇的一瞬间飘身而落的。
“晚儿?”冉子潇飞身而起,瞬间到了冉子晚跟前,一把抱起静似玄仙的妹妹,飞天一般的旋转开来。
冉子潇的眉眼可以用形容美人的绝色来点评,那是一双冉子晚的眉眼刻画在了一个少年的玉面之上,英气中美好满溢。因为血脉的关系,冉子晚几乎在第一眼开始,直到被抱起来,从未觉得半分不适应。
记得在那一世里,她有着那样的洁癖。自己的东西别人不能沾染,更别提身体接触了。有一种例外,便是人与人之间的亲情,血浓于水的血脉至亲。
“哥哥!”冉子晚温声叫道。冉子潇一边放开怀中的冉子晚,一边挥手叫过烈鸩,扯过他背后的口袋,伸手进出扯出一个正睡得迷迷糊糊,四仰八叉的小白虎。纯白色的绒毛,看着丁大点的身子就知道它还未满月。
“呜嗷。。。。。”像是美梦被打扰了,小白虎被冉子潇倒提着的身子有些不适,睡眼惺松的还没有完全清醒,便开始了在冉子晚面前的第一声嚎叫。
“多谢哥哥!”憨憨的小白虎甚是可爱,比憨直的紫棉有趣多了。虽说这样做比较有些不仁义,但是冉子晚的第一感觉是这样在内心表达自己的欢喜之情的。
据说穆峰之上,常年冰雪,人杰地灵,能存活的自然皆非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