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宗女-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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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辇内,风倾早已放下帘幕,收起眼底的潋滟之色,回眸暖暖地看向车厢内昏睡了两个月的冉子晚,低低呢喃道:“他到底……是放不下你的吧!万余里跋山涉水,云山暗隐一路随扈!呵呵……他倒是有心了!”
风倾的声音很低,轻得像是从未开口,眸底满满地倒映着冉子晚倾城倾国的容颜。
天地之间……只留下王辇之外嘶吼的西风,辽阔的山川,灰蒙蒙的天边,还有一声淡淡的叹息。
……
……
北域王辇的仪仗队缓缓驶向国都王城,而在此时早就有一队人马等在风倾回国的必经之路——天—朝玄氏与北域王族疆域毗邻小镇凤凰小郡。
凤凰郡,郡如其名。规模上只是一方藩镇,却也是军事重镇,地处北域与天—朝的交界之地,历来各国君王图之,却终究没人能一直守住,结果千百年下来,此地纷争不息。
提起这个偏远之地,人们只说凤凰郡是列国之外的村落,纷争之内的焦土。它既不属于北域王族,也不属于天—朝玄氏。
也正因凤凰郡如此特殊的地位,才使得这个小镇没有任何一国庇护,终年被战火蹂躏。此地的百姓也多了几分他国平民少有的彪悍——不是为了生活,而是为了活着。
一望无际的红色血河无言地流淌着,这条河名唤红河。红河两岸的徒弟泛着猩红色,远远望去整个凤凰郡就像是一个浸浴在沾满鲜血泥泞迷途中的藩镇。这里的百姓们努力的活着!这种为了活着而做的努力,竟然达到了哪怕多活一天也觉得万般庆幸的地步。人们不仅要躲避战乱,还要提防周遭不明势力的侵犯。乡人们常常在睡梦中,都要怀抱着利刃才能安枕……
有时候,活着并非为了自己。不是为了多看见一日的太阳,不是为了多呼吸一日的空气,也不是为了多一日留恋红尘的万千斑斓。也许活着,只是为了多看一眼自己心爱的女子……更或者是为了自己的尚在人世的至亲,多活一天便多一日的陪伴!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红河岸边,棕黑色的骏马昂首挺胸地俯视着两岸耕作的百姓。四蹄扣着纯金马掌,连带着金黄色的马鞍在斜阳的映衬下泛着刺眼的光芒。而马上,便是周身明黄的玄天御。他双手紧紧勒攥着马缰,眉眼里尽是让人看不懂的颜色,一动不动的望着远处缓缓而来的仪仗。
“数月的等待,总归是要见到那个人了么?”荧惑微微勾起唇瓣,炫紫色的锦袍在西风中肆虐起舞。他有多久没见到冉子晚了,连他自己都有些恍然。
荧惑话落,玄天御侧了侧眉敛去眼底的神色,却并未言语。
反倒是玄天御旁边的天一朝四殿下玄天煜有些不忿,即可回怼道:“怎么?连我们七弟都放不下咱们太子皇兄的女人了么?嫡庶尊卑,皇权君威……你荧惑不是不知吧?”
“呵呵……嫡庶尊卑?”荧惑不急不躁地冷嘲一笑,伸手指了指老天,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对玄天煜笑道:“在整个天一朝帝都城,可能最好笑的字眼便是这嫡庶二字了。到底谁才是玄氏正宫的嫡出子嗣,到底谁才是庶出篡政的宵小……老天知道!”
“你……”玄天煜忽然被耳边的字句惊出一身冷汗,之于荧惑所说的传闻,他不是没有听说。只是他没想到,荧惑竟然当着玄天御的面来戳这个天一朝当今国储的颜面。更让玄天煜不忿的是……整个帝都城,谁人不知他玄天煜一直是跟着当今天一朝太子玄天御身后的。而荧惑的故作神秘,玄天煜怕会因此使得玄天御会对他这个四弟生出猜忌。
“你……你什么你啊?”荧惑忽然拔高了声调,歪了歪头,一脸惊愕地看向玄天御问道:“太子皇兄,你当真……像四哥说的那样,是……贞家长房的儿子?”
“……”玄天煜一惊,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他刚刚不过是顺从地将自己的耳朵借给荧惑,听他说了几句话。这会儿怎么反倒成了他说了那些砍头的话了。玄天煜赶紧匍匐在地,叩首认罪:“太子皇兄明鉴,臣弟未曾说过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原本一副事不关己的天一朝太子玄天御此时只是死死地盯着荧惑那张笑意不明的脸,并未开口。这样的传言他早就听过——坊间传言,天一朝贞氏皇后贞后乱政,在生产子嗣当夜,霍乱皇室血统,以自己所生的女儿换取了母族的一名男婴,以视亲子,从而才稳住了她的皇后之位。而这个传言中的男婴,就是当今天一朝太子玄天御。
关于这样的传言,他玄天御甚至质问过他的母后。然而,贞后只道是流言不羁,不必放在心上!
第452章 大战在即()
流言飞短流长,中伤无休无止。
在玄天御看来,他生而尊崇。立在天一朝太子这个位置之上,本就要承受诸多刁难,万般非议……所以,即便是世人都说他并非天一朝玄氏的血脉,他也不会轻易相信。
何况,他渴望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渴望站在人生巅峰的极致,渴望得到此刻正昏睡在北域皇家王辇中的女人!因而在玄天御的眼中,那样的传言,即便不是流言,也只能是终归于流言。
“智者不惑是非,太子殿下都不放在心上。四哥却是……看上去唯恐天下不知一般,这样的四哥到底是让七弟糊涂了,您这是再为太子皇兄说话呢,还是在打着维护太子皇兄的旗号在大肆宣扬此事呢?”荧惑瞥了一眼此事紧紧类拽着马缰的玄天御,凤目扫向一旁的天一朝四殿下玄天煜揶揄道:“四皇兄可别忘了,您的母妃可是无时无刻不盼着太子皇兄倒台呢!然后,好由着你继承国储之位!”
“你胡说!”玄天煜差点从马山跌落,明面上他是唯天一朝当今太子玄天御马首是瞻。可他也是皇子,他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登临绝顶站在至高无上的位置上呼风唤雨。若是玄天御倒台,被废掉国储之位……那是他最愿意看到的局面。他虽然不是当今皇后亲子,却是贵妃所生。在整个帝都城,在整个天一朝玄氏的皇子之中,除了玄天御……他四殿下玄天煜也是极有资格成为继承人之人。
天一朝七殿下荧惑话落,原本肃穆的玄天御微微侧眸。他看向的不是四皇子玄天煜,而是七殿下荧惑。因为玄天御从未把四皇子玄天煜放在眼中,反倒是先皇后所生的七殿下荧惑更让他觉得威胁万分。
“呵呵……”荧惑像是没看到玄天御满是杀气的凤眸一般,深思风轻云淡。此时也只是微微抬眸,看向远处的缓缓而来的北域王族王辇,讪笑道:“一别数月,早已沧海桑田了!您说是不是呢?太子皇兄!”
“数月而已!”玄天御收回眸色里掩藏的杀气,看向已然停驻在远处的北域皇家仪仗若有所思。
一别数月,沧海桑田!
其实,玄天御清楚,即便不是数月之前,他于她也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人而已。他不是北域风倾,不是东洲花期,更不是云山云起。她的眼中,似乎从来就没有多一丝的位置与他!
北风凛冽,北域的皇辇立在风中,显得奢华威严。
“王上……”影雀带着十分严谨的声调响起,拱手道:“是天一朝太子玄天御……”
“呵呵……”风倾慵懒的斜靠在皇辇之内,丝毫也没有下令前行的意思。
“似乎是奔着子晚郡主来的!近日在天下之间,关于子晚郡主凤凰天女之身的说法愈演愈烈。”影雀继续说道:“人们皆言……得天命凰女者得天下!而作为一直名不正言不顺的天一朝太子玄天御而言,他更加需要凰女护身,来保住他的太子之位!”
“强弩之末!”风倾收起慵懒的姿态,眸底深处的幽谷之中,涌动着墨色的杀气:“怎么在他看来,她该是他登临高位的筹码么?”
“就是!还敢肖想咱们北域的北王妃,属下看……”影雀屈身靠近风倾所在皇辇的帘幕,小声回禀道:“不如……吞了他!”
影雀的话刚刚说完,影从也有些按捺不住。他跟随风倾在天一朝帝都城多年,早就受够了天一朝玄氏那些皇子皇孙的耀武扬威。如此时候,影雀的这个提议,却正是他心中所想。
“属下也如此认为!”影从屈膝在地,剑眉深凝,向风倾拜请道:“王上……既然天一朝送上门来,我们大可使我北域王师将其碾碎!”
“呵呵……”北域皇辇内,风倾的笑意不明,却像是对于影雀影从的谏言不为所动。可在他的眼底,杀气越发浓烈:“不急!不过二十万兵马而已!”
“二十万?”影从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未曾派人探查天一朝玄氏太子玄天御所带的兵马多少。竟然已经开始谏言……一举将其寂灭:“属下有罪,这就去探查!”
风倾不再言语,看上去还是那样的不急不缓。见风倾斟茶自酌不再言语,影雀摸不清自己主子的意思,也只有跪在原地不敢继续吭声,肃穆等待着。
不久,影从风尘仆仆急速归来。待走到风倾的皇辇前,跪拜倒在地回禀道:“王上英明,的确是二十万兵马……不多不少!”
“呵呵……”风倾慵懒的伸开双臂,随手给冉子晚加了一件似锦棉被,轻叹道:“玄天御在天一朝老皇帝的眼中,恐怕也就值这二十万兵马了!”
“这……”影从有些不解,却是不敢多问。
相较于影从的庄重古板,影雀是影宗之中最为激灵的人。风倾一句话,影雀就明白了个大概,不由得拍了拍此时正一头雾水的影从揶揄道:“你这榆木脑袋,王上竟也许你伺候!”
“你……”之于影雀激灵,影从虽不服气,却是百般拜服。
“玄天御身负的那个传言,足以撼动他的皇储之位!”风倾微微勾起薄唇,再次撩起帘幕瞥了一眼玄天御身后一副玩世不恭的七殿下荧惑,眸底散出幽暗的寒意:“他也跟着来了么?呵呵……”
“区区二十万兵马,我们大可以将其击溃!”影从拱手起身,请求一战。
影雀大步向前也请战道:“何止击溃?王上早在数月前就布置好了!后山四十万王师……现在就等着王上一声令下了!”
“不急!”风倾摆摆手,修长的手指划过冉子晚凝白的容颜:“你等且候着吧!”
“王上?”影雀影从急吼吼的坐立难安,以北域预先埋伏好的四十万大军吞下天一朝玄氏的二十万大军,正是良机。二十万虽然不是天一朝玄氏的全部军力,若是歼灭,那也是会挫伤天一朝玄氏元气的。放眼这天下分崩离析的各方势力,吞一个便是一个!可他们的主子此时却是……二人担心风倾此举会错过战机。
第453章 同等重要()
“王上?”影雀影从急吼吼的坐立难安,以北域预先埋伏好的四十万大军吞下天一朝玄氏的二十万大军,正是良机。二十万虽然不是天一朝玄氏的全部军力,若是歼灭,那也是会挫伤天一朝玄氏元气的。放眼这天下分崩离析的各方势力,吞一个便是一个!可他们的主子此时却是……二人担心风倾此举会错过战机。
“来人!拿一对暖炉来!”风倾不为所动,叫人添了一对暖炉拿进皇辇,放在了冉子晚的身侧,继续饮茶。
“王上?”二人再次谏言,希望风倾出兵。
“若是没事做,去打两只野兔回来!”风倾伸手拿过一旁的竹简,看得散漫。
“这……”影从着急的直接将拳头砸在了地上,武夫的执拗全部挂在这个硬汉的脸上:“属下……不会打猎!”
“属下这就去!”影雀狠狠地砸了影从一拳,他可是不敢跟自己主子讨价还价。随即小声冲着影从嘀咕道:“你这个武夫,竟敢跟王上撒泼?还不快去请罪?”
“殿下……咳咳……王上,属下知罪里了!”影从笨拙地叩首在地,执拗之间,连告罪显得都万分的不情愿:“只是属下还是觉得应该主动出击,而不是坐以待毙!”
“你……”影雀刚刚还想表扬一下影从终于学乖了,可还没等转身就被影从接下来的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小声同情地呢喃道:“倔驴……”
“坐以待毙么?”风倾的语气听上去还是那般的云淡风轻,不见丝毫怒意。风倾这样的人,尊崇雍容,睥睨天下……
这世上,没人见过风倾发怒时的样子,就像是这天下之间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懂观其心,动其性一般。深不可测,无法窥探……
“属下……失言!”影从忽然有些害怕。
“下去吧!”风倾随手掀起一阵掌风,直直奔着影从的面门而来,寡淡开口道:“既然不会打猎,就留在这凤凰郡学会打猎。子晚郡主素来喜爱烤乳鸽,你便留在此地日日奉上吧!”
“殿下……”影从腿软的忽然跪倒在地,他可是不曾想过要离开他主子的:“此地距离王城甚远,属下怕不能再侍候殿下……属下知罪了!”
一系列的变故,影雀已经看傻了眼。他们的王上素来温和,却不成想会对跟随了十几年的影从如此狠绝。影雀刚欲屈身求情,却被风倾一个眸色吓得立在原地。
“未来三年,你便……留守此地!以打猎为生……”风倾的话掷地有声,却不见丝毫情绪。随手写了一个字,扔出皇辇之外。
“属下……领命!”影从带着些许啜泣,紧紧握住他们王上丢出来的帛书,视若珍宝。
看着风倾丢出来的锦帛,影雀似乎看清楚了上面的字,顿时眼前一亮:“王上……属下愿意留下打猎!”
“啊?”影从以为被贬黜的苦差竟然能让溜尖耍滑的影雀抢着要,真是无言以对。
风倾淡淡一笑,影从影从跟了他征战夺位十几载,都是旧将。相较而言,影雀为智慧之臣,而影从为拙将。
“属下一定捡最活蹦烂跳,最鲜活可人,最婀娜多姿的鸽子给郡主猎回去。王上……您就让属下留下来打猎吧!”影雀嬉皮笑脸的,一副志在必得的德行搞的影从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糊涂至极。
“大战……用拙将!”风倾瞥了一眼睡榻上微微一动的女子,嘴角微微勾起:“退下吧!别忘了本王要的野味,现在就要!”
“属下遵命!”影雀不情愿的回身踹了一脚木讷的影从道:“你小子得了个肥差!”
“……”影从莫名其妙,忽然想起手中的锦帛,打开一看……竟然也乐得嘴角开合,急忙谢恩道:“谢主隆恩,属下这……这就去打野味!乳鸽……哈哈……这就去!”
风倾摇了摇头,合上手中的锦帛,脚步清浅的走向冉子晚所在的软榻,柔声道:“也该醒了是么?”
“今日……北王不给子晚喂食软骨散了么?”冉子晚微微欠身,浑身虚软着靠在床榻边缘。
而这些日子,自从冉子晚上了风倾的皇辇,一路被抬往去向北域。她都是在昏睡中度过的,看上去一直在迷迷糊糊。
“这些日子,你一直不曾言语。难道不是因为北王控制了你身体的缘故么?”风倾悠然开口,递上一杯清茶,凤目流转之间,瞥过冉子晚近乎憔悴的容颜,暖声道:“早知你不情愿跟我回到北域,却不成想……竟然不情愿道这般地步!”
“北王怎知子晚不愿?”冉子晚接过茶盏一饮而尽,眸底凉薄无情无愫。
“从你昏睡,一直被北王喂食着软香散。这种软香散,便是一种使人筋骨酸软无力的香粉。它只是控制人的筋骨行动,却能让人保持神智上的清明。按道理来讲,子晚郡主除了不能自行逃脱之外,你的神智一直是清醒的。可以说话,也可以听见周遭的一切。”风倾顿了顿,叹道:“可一路走来,你宁可昏睡,都不愿意与本王言语一句!不是怨怼本王胁迫了你,又是什么呢?”
“风世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洞察秋毫!咯咯咯……我应该改口叫你北王!”冉子晚通过皇辇的缝隙望了一眼暗黑的夜色,掠过远处玄天御的一身明黄,还有玄天御身后黑压压的军士,转而软糯道:“你瞧天又黑了,子晚又该睡下了!”
“晚儿?”风倾无措地托住冉子晚削尖的下巴,柔声道:“你当真连看本王一眼也不愿意了么?”
“咯咯咯……”冉子晚凉薄一笑,转言道:“北王算计人心,算计这个天下……连云起都被你算你在内。咯咯咯……这天下都是你的,你还在意晚儿这个弱女子的意愿么?”
“……”风倾紧紧攥住群头,微微合了合凤目:“这个天下,对于倾……很重要!可你……同等重要!”
第454章 志在天下()
“风世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洞察秋毫!咯咯咯……我应该改口叫你北王!”冉子晚通过皇辇的缝隙望了一眼暗黑的夜色,掠过远处玄天御的一身明黄,还有玄天御身后黑压压的军士,转而软糯道:“你瞧天又黑了,子晚又该睡下了!”
“晚儿?”风倾无措地托住冉子晚削尖的下巴,柔声道:“你当真连看本王一眼也不愿意了么?”
“咯咯咯……”冉子晚凉薄一笑,转言道:“北王算计人心,算计这个天下……连云起都被你算你在内。咯咯咯……这天下都是你的,你还在意晚儿这个弱女子的意愿么?”
“……”风倾紧紧攥住群头,微微合了合凤目,一把揽过冉子晚的纤腰,低吼道:“这个天下,对于倾……很重要!也你……同等重要!”
风倾的怀抱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到冉子晚的心口忽然之间慢了一拍。风倾氤氲布满双眸,他到底是赌输了么?她的心底,到底是被那个叫做云起的男人占据了么?可偏偏……他知道他赌输了,可他还是想得到她。哪怕用尽心机,用尽手段,哪怕他亲手为她食下软香散,限制她的本心!哪怕他知道,他如此做,会使得怀中这个倔强的女人越来越疏离!可即便如此又能怎样呢?他有无数的方法得到这个天下,可偏偏对于怀中这个女人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万般奈何?
他与她的纠葛,到底是起于何时?归于何处呢?
冉子晚默默凝眉,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她只是那样的淡漠的任由眼前这个人抱着!这个人是风倾,是那个拿着北域八千里封地交换她的男人。他儒雅,尊崇,不可侵犯……却屡次为了她拿出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