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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名门宗女-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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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子晚与凉浸一左一右的坐在信阳长公主身侧,对于凉浸近乎生吞活剥的眼神,玄歌不理不睬,玉手时不时伸出夹菜给座次左侧挨着的冉子晚,看得凉浸瞳孔微缩。

    玄歌生人勿近的传闻早已传遍天下,如今这一幕……凉浸突然笑了,笑得大声而肆意,他在笑自己。

    十年前宫殿宴会上自己的一见倾心?他早该想到,如此女子自然能一眼魅惑众生!

    而她生性清冷,自己的这份痴心注定要承受煎熬……而一直以为十年煎熬的只有一个自己而已,他知道他是真的错了……本带着好奇翻上南暖殿的屋檐,在那片琉璃瓦上,他没能守住自己的本心!他本应该学自己的父王,生性风流,床榻女人无数。一把年纪,游刃于花丛,尝尽人间女儿颜色。

    西凉国之储君,他就是未来西凉的王,铁腕将执掌凉地千顷,做一方之王冷眸天下。偏偏他不该立下那个十年之誓,非她不娶。

    除了此时心难平的凉浸,便是忠亲王王妃,自己的儿子她是知道的,只是子晚那孩子……怕不是轻易便能将自己托付给别人的,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子,想到此处忠亲王王妃不禁想起当年的朝阳……

    “浸儿?”信阳长公主温和的唤了一声,都是过来人,且都是一眼望尽半生的人。此时的气氛……

    “姨母!”凉浸收回自己的眸色,顺势饮尽了桌上手边的一樽酒,低着头极力掩饰自己不小心可能倾泻的神色。

    “本王可是回来迟了!信阳妹妹也在啊!”还未见其人,一个粗犷的声音便已闯入内庭,那是忠亲王浑厚的声调。话落,只见一个孔武有力,一身藏青色的官服威风八面,朗声星目俊逸非凡的男人雅致非凡的踏入院内。“爱妃!”

    “皇兄?”信阳长公主笑意淡淡,起身问安。

    “自家人,虚礼不必!”这么多年不见,红颜已老。信阳也好,自己的王妃也好,西凉王妃也好,连带贞府的贞氏也好,哪怕是当今的皇后也好,岁月都不曾留有一丝薄面,韶华不再,容颜见老,唯有一个朝阳……还有柴王算是……忠亲王不免有了摇头,老眼飘向看向冉子晚身侧的玄歌,不禁苦笑了一下!

    “听说,云破带着云少主来了帝都,好像是叫做云修!”忠亲王妃打破沉静的气氛,提起了住在西厢房的云破和云修。

    “云山?”信阳长公主重复道。

    “是啊,云山向来隐匿世间,向来都是众国之外的存在。……甚至这天下所有的名门世家叠起来,都比不得云山一角……那才是真的隐世名门,这世上……能与之相较怕是只有东洲花家了。且看不出……结局!”

    “云修?华姨母是在说云山的云修来了!”凉浸一直在平复自己的心绪。

    “君帝也正在发愁!”忠亲王扫过冉子晚餐碗里的吃食,如此一幕……

    “都言今年花宴不比往年,这百年来云山从未踏足天。朝,哪怕是百年前始祖皇帝开启天。朝江山。云山一直保持着静默……”

    “这回的花宴当真是热闹!呵呵……”

    “莫非是冲着贞府的帝女星而来么?”忠亲王王妃眸光闪动的看向忠亲王。

    “君帝担心的也正是此事!十五年前的天象,唉……虽说云族人属于上古血脉,鲜于世人往来。云山更属于天山灵地,历来不再天下纷争之内。但怎么说也是异族……这贞央儿是万不能嫁入异族的!”忠亲王解释道。

    “这世上之事,真是风云难测!似乎……已经由不得哪个人来掌控了!”忠亲王妃的话,惹得忠亲王一声长叹,这天下早不复百年之前的繁华!

    “这世上……最难得便是凡是由己!”信阳长公主撂下手中的银筷,说了句不相干的话,嘴角挂着一丝了然的笑意,意味深长的叹道。

第八十三章 何止见过() 
一番晚宴下来,月已中梢。冉子晚被信阳长公主托付给了玄歌护送回南暖殿。而凉浸紧跟着冉子晚,原因是白日里答应要给冉子晚送西凉礼物的,尽管那几车的物事已被自己傍晚十分便送到了暖阁。

    花宴宣礼之后,凉浸将花想容丢在东洲花期落脚的行宫门口,便命令西凉跟来的随扈将自己准备给冉子晚的礼物统统装车,送至端郡王府。只是到了那里才知道,想见的人并不在,随后……他便先一步抵达忠亲王府的主院。

    玄歌按照原路,在前面带路引着冉子晚和凉浸缓步前行。饭后闲散,三个人的影子辉映在月色之下,林间鸟鸣之声阵阵,白日里温和的清风,越发变得急劲,清寒四起。

    “听说,忠亲王府有一条逐流水横陈?”凉浸第一次来到忠亲王府不免有些好奇。

    “逐流一直都在,但我倒是觉得凉太子应该去一处老地方!”玄歌声音淡淡清寒,凤眸斜睨身后的凉浸,忽然出手。

    “玄歌?你偷袭……”

    凉浸没招架两下便被玄歌封住,眼神中愤懑毕现,他还是比自己强大么?

    “偷袭似乎比偷窥要君子一些!”

    “玄歌?我一定要打败你!十年前你挑战我,我是败了,十年之期已过,我……一定……”

    “也许,到了那个地方你会好受一些!”

    “你的汉话,倒是长进了不少!修为么?呵呵……时间从来都不是偏爱某一个人的!十年间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努力么?”

    “你要送我去哪里?”

    “一个十年前,西凉太子待了一整晚的地方!”玄歌笑得邪魅,随手一挥凉浸的身子像是被灌了内力,沿着玄歌衣袖抬起落下的方向飞去,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冉子晚事不关己,尽自一个人拖拖拉拉的走在甬道之间,不时低头踢踢踏踏的踩踏着地上的鹅卵石,随风起舞的绯色衣袖使得她看起来更加柔弱。

    “你送他去哪里?方向是我的南暖殿么?”冉子晚眨眨眼看向气息无一丝变化的玄歌,看不出情绪中有多少好奇,仿佛是在确认。

    “呵呵……”算是默认,玄歌笑笑的走向冉子晚,俯下身缓缓的将其护在怀中。“你从来聪慧,或许你还记得是不是!”

    “记得什么?”冉子晚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他到底觉得自己还是那个病秧子么?

    “曾经无数个夜里的你……呵呵……不急,你慢慢会想起来的!”

    “你知道?”

    “不想去看看逐流之殇么?时间还早,我带你去……”

    玄歌横着将冉子晚拥抱入怀,不得不说这样清冷的寒夜,月光清冷,夜风阵阵,没有什么地方会比眼前这个伟岸怀抱更温暖的地方了。

    “南暖殿与绿萝院,玄小王爷不觉得该说点什么么?”冉子晚手握一束绿萝轻轻的嗅着,好奇心世人皆有,自己也不例外,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南暖殿对于凉浸来说是老地方!

    “十年前,西凉太子凉浸第一次来来天。朝!咳咳……之后,我便搬去了那处院子。那时候这院子不似眼前这般,有些破败!”

    只是冉子晚看向玄歌,难怪过去的十年间,他一直……一直宿在南暖殿的琉璃瓦上,这分明就是他的后院么?这个心黑的男人,怪不得直到现在还不明所以的凉浸对这位玄歌小王爷还有着自己都不清楚缘何而起的惧意。

    “凉浸!”冉子晚凝眉,那个“狼崽”

    “嗯……他曾在南暖殿偏殿的琉璃瓦上宿过一整晚!”

    “你们见过?一整晚!”

    “何止见过!”

    凉浸刚一爬到南暖殿的琉璃瓦上,恰巧那时候玄歌也恰巧在绿萝院中练剑,眼见一个比自己矮上半头的小男孩站在每日他站的那个地方望向南暖殿,不由得攥住了拳头,眉眼间印上一层冷月般的阴霾。

    那几日整个帝都鸡飞狗跳,据说西凉国主来了帝都,还带了一位西凉太子,听说小小年纪便修为了得,大闹皇宫打的四皇子玄天熠哭爹喊娘,丞相府的薛凌风也被打的掉了满口银牙,甚至七皇子荧惑,太子玄天御都闭门谢客,生怕这位西凉的国储找上门来!

    后来锦月杀的人查出,那日出现在南暖殿琉璃瓦上的就是那位声名传遍大街小巷的西凉太子,凉浸。

    结果没几天,凉浸回西凉,刚出了帝都门口便被忠亲王府一个叫做玄歌的小王爷半路截杀,险些废掉一条手臂,最后换了一个人尽皆知,花想容一口一个的“狼崽儿”的称谓。

    那时候在帝都有一个名字便是玄歌,西风残卷落叶的寒夜中,就那样被西凉的已过太子深深的埋在记忆中!

    其实到现在为止,凉浸都以为十年前帝都城下狂野间的那场约战,只是两个脾气秉性相似的两个少年的比拼而已。他以为玄歌是在挑战自己,正如自己挑战了四皇子和丞相府以及其他的天。朝权贵一样,只是挑战,无关其他。

    玄歌简单的说了一遍,如何看见有人夜深爬墙头,后来得知是西凉太子……想想此时还蒙在鼓里的凉浸,冉子晚同情的叹了口气!

    一直以为十年前那个在帝都城门外十里处截杀自己的玄歌,也只是和自己当年一般有些桀骜的少年罢了。而如今的凉浸……凉浸知道那时候事情的起因,也许会对花想容好一些也说不定。

    ……

    ……

    凉浸堪堪被抛到了绿萝院后院的琉璃瓦上,这便是玄歌说的老地方么?到处攀爬着嫩绿的绿萝,随风轻轻摆动着满是生机的芽叶,倒是个雅致的地方。

    绿箩?他是有所耳闻的,听母妃说过!

    而此时的这处地方,便是传言中所说的绿萝院么?只是凉浸却不记得这个地方自己来过!刚要嗤笑的凉浸在转头的一瞬间突然间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嗤笑已被眼神中满满的难以置信所取代,那是……南暖殿?

第八十四章 一世英名() 
世人只知道端郡王府与忠亲王府分别面向不同的两条主街道,却不知道南暖殿和绿萝院竟然一墙之隔。只知道南暖殿住着病弱无岁的子晚郡主,却没人知道绿萝院住着的不可一世的玄小王爷!甚至没有人知道,绿萝院的存在,因为世人眼中的玄歌小王爷应该是住在忠亲王的那座奢华殿宇的。

    十年前……呵呵,怪不得自己十年前会被玄歌半路截杀?凉浸冷笑。

    十年前,曾经随西凉国主一起被邀请参加帝后御赐的宫宴。在宫宴之上,一向顽劣的凉浸对于端郡王府的小郡主冉子晚一眼倾心。宴会结束之后,便藏在了端郡王府的马车车底,随后跟着端王府的仪仗队好不容易找到冉子晚的居所,南暖殿。

    夜里翻身上墙,在星空的见证下,他看了那白衣女孩良久。

    到如今他还记得那一日如水般清华皎皎月光,那个看似身体不是很结实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病弱的小女孩靠在软榻上,轻轻放在雪白的羊毛毯上的玉足显得凝脂般晶莹剔透。她就那般轻轻的翻动着书页,动作随意就如同寻常。凉浸仔细看了她手持的那本旧书,那是一本《帝训》,书页有些泛黄,她却看得认真宁静,目光平静从容,时不时拿出身侧一本卷写在金帛上的书来对照,那本书的首页上写着两个字,便是是《氏族》。

    凉浸不知道的是,在他痴痴望向南暖殿的时候,绿萝院下正有一双布满星辰的眼眸扫过。

    “呵呵,是这个原因么?玄歌!”凉浸及其复杂的情绪涌现,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痴望了十年!

    如今……如玄歌所说,自己心里舒服多了。想着想着便望向南暖殿水晶窗中折射出来的那一束柔和温暖的光芒,就如十年前一般。那光晕晶莹剔透却不刺眼,用的应该夜明珠吧!

    凉浸看向南暖殿的眸光深深,就像是要将那里整个淹没。尽管那个小女孩被另一个人牵着手,似乎……似乎只要看着就好,凉浸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眼中倒影着十年前的倒影,还是那张羊毛毯,一个白衣素裹的小女孩正烦着发黄的书页……

    ……

    ……

    流水殇殇,礁石林立,一片浩瀚之势。这便是忠亲王府传言的逐流之水么?在即将落下之前,冉子晚忍不住看向下方,原来她只以为逐流之水不过是条河罢了,此时方知,世人谬误,宽而广如河似海……

    “云修,并不是云山的少主!”玄歌开口,看向遗世而独立的冉子晚,眸光幽深。

    “……”冉子晚不语。

    “云族少主是云起!如果……”

    “没有如果……”

    冉子晚打断玄歌的话,仰头看向墨绿的竹林铺陈在逐流岸边,透林而过的夜风像是要把林间黄雀摇醒。和着遥远天边的明月,寥落几只山鹰优美地飞过。

    逐流之水?随波逐流,却一贯是自己难以做到的。

    逐流?逐流而上!

    玄歌袖袍轻起,手掌微微张开,掌风柔和的吸过对岸竹林中的一节青竹,随手扯青竹之上的几片竹叶。玉竹般的手指看似随意的轻轻弹了弹竹管,竹子中间原本的阻碍被打通,且在手指点过的地方都出现了大小不一的圆孔。随后手掌微微运力,将竹子内所含有水分烘烤干净,手指轻捻竹皮顷刻间便被削去。

    随手将青竹在耳边轻轻晃过,薄唇轻吹试了试笛子的音色,满意的挑了挑眉。

    晚宴之上,她便看出了玄歌难得深蹙的眉眼。从来……他都是云淡风轻的,因为这天下很少有什么事情能让锦绣玄歌蹙起眉宇。

    冉子晚立在逐流河畔久久,幽深的眸光淡淡转清,有些飘渺的看向逐流上簇簇泛起的水花。

    也许,变数……是他也不能十分……冉子晚看向流水汤汤,心情也随着清波泛着涟漪!

    只听一声脆响划过天际,清脆而明亮的笛音!

    削竹成笛?冉子晚看向玄歌眼眸深处浸润的色彩,眸色难得展现出光华淡淡。

    “浸月逐流清风畔,华裳轻裘心霜雪。自古男儿多风流,何人敢比锦玄歌。”逐流河畔,玄歌一身雪白的立于高处。玉树临风的身影越发耀眼,冉子晚想起天下间传言的那四句话。

    笛音传逐流夜沉沉,玉石桥下逐流之殇泛起道道涟漪,浪花朵朵颤栗,就像是在附和那一飘渺而有力量的笛音。

    “情剑煮酒,心无味。胭脂凝香,男儿肩。天长地远,笑穿肠。英雄无泪,亦无悔。红颜一笑,饮一杯。一世英名,皆可抛……”

    一曲《红颜》倾天下,玄歌青竹吹奏的便是那曲《红颜》!

    笛音袅袅,逐流汤汤,仿佛一曲倾尽女儿颜色。天下男儿红颜逐鹿,金戈铁马立马横枪之感犹如眼前。

    夜风萧萧,一片苍茫之意。

    “玄小王爷舍得一世英名?”冉子晚挑眉,嘴角笑意凉薄。

    “有何不舍?”玄歌笑声低低满是喜悦,皓月之下,那是一个宁静从容可与皎月争辉的女子。

    逐流之畔的砂细腻洁白、温润可人,踩上去温而不烫,软而不陷,随着竹音的缓缓流淌。冉子晚甩掉鞋袜,轻挥衣袖,辗转,绯色的衣裙随着阵阵寒凉的夜风,沿着逐流之畔翩翩飞舞,时起时落。。。

    一抹月白俊颜锦袍挥袖横笛,一抹绯红赤足金沙时起时落。竹林阵阵,逐流汤汤。墨发纷飞,笛音缭绕。天地美景,无出其上。

    “……咯咯……我不稀罕!”冉子晚嘴角微勾,笑得悦耳动听。

    她知道玄歌深不可测,她也知道玄歌的一世英名堪比世人眼中的万载传说,玄歌就是玄歌,金戈铁马也好,削竹横笛也罢,风流万丈。只是如此一世英名,她不敢要……男儿歃血为红颜,这天下她想要世间太平。

    而纷争,她冉子晚想要的从来就不是这些。

    “这天下很多事早就注定!天。朝百年繁华已过,帝女星已然重现人世。哪怕是晚儿不想要那场纷争,可它必定是越走越近了。”玄歌收起青笛,星目灼灼望向冉子晚,温润的开口。

    “你知道,我已不是琉璃瓦上你看了十年的那个小女孩!所以……很多事,都不是……你想的那样!”

第八十六章 蚊虫叮咬() 
……

    ……

    翌日,冉子晚还没睁开眼,便听见紫阙和药婆婆悉悉索索收拾的声音。冉子晚拖沓着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见冉子晚起身,紫雀赶紧伺候她洗漱用饭,早上准备的而是荷叶粥,冉子晚满意的喝了一大碗。

    历来都是喘着睡袍先用餐,饭后漱口收拾之后便是换装。而这个换装便是冉子晚最为不喜欢的事情之一,那一缕缕一丝丝的束带,冉子晚摇了摇头,无奈的做到梳妆台前人有紫阙和药婆婆忙碌着,自己倒是不停地打着哈欠。

    “小姐?这……好红,婆婆……婆婆……小姐昨夜怕是被蚊虫叮咬了,好些个红印!”退下冉子晚的睡袍,紫棉顺着冉子晚的领口,看江一块一块,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红印,在她看来,那是被蚊虫叮咬的。

    “我来瞧瞧……昨夜夜风极大,怎么会有蚊虫呢?”药婆婆小跑的走过来,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但看到冉子晚有些红肿的嘴唇,停住了脚步。转身继续去收拾冉子晚的其他物事。

    “哪里啊?”什么红印那么吓人!冉子晚不明所以的自己伸手用力扯开衣领,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前就似梅园清霜之后的雪地上,桃红色的斑斑印记沾满雪肌之上。

    呃……吻痕?这便是那个妖孽……冉子晚的面颊飞上一片绯红。忠亲王府……竟然……这么多的痕迹不偏不倚……连脖颈上也有几处!冉子晚叹了口气,想起逐流之畔的风流阵仗,心头不由得微微一颤。

    “小姐,奴婢去给您涂点药膏!”紫棉不解的看向远走的药婆婆,也惊讶于何时这帝都有这么毒的蚊虫,把小姐叮咬成这个样子。

    “不必了,这是……过几日变好了!”冉子晚及其迅速的拉上自己的衣领,声音有些微颤。

    “喔……小姐,您看这个发式可还好?”紫阙虽然不知道为何不用上药膏,但是小姐说的话,历来不会错,这一点她从不怀疑。

    冉子晚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个云鬓当真是极美的,倾国颜色美目盼兮。只是这脖颈间的吻痕……冉子晚烦躁的解下头上的朱钗,一头青丝缓缓倾泻开来,她怎么能让别人窥见……逐流之畔那场风花雪月?

    “不好……”冉子晚理了理头发,有些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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