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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名门宗女-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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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歌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无视外面依然一片哗然慌乱的人群。周身不自觉清寒蔓延,他就那般静静的等待着,嘴角的苦涩难以尽掩去。

    懂得修为的人都知道,忠亲王府的王辇被修为强大的内力封了两个时辰,完全隔绝了外界的吵嚷。

    来参加花宴的世家中,不少武学高手。见王辇挡在贞府门口,自己还要等在后面干等,不免逞强上前对着忠亲王府的王辇发力破攻。结果很多修为高深的尝试者,轻则被弹倒在地,重则震成内伤。

    少数几个人修为极高,适可而止。最后不过是内力消耗太甚,脚步有些虚浮,比如最后出手的玄天御,玄天熠。

    “好冷……”冉子晚微微转醒,玄歌散发出的冰寒刺骨,连带着凉彻了怀里的人儿。

    “还冷么?”玄歌收起不小心释放的悲凉,如玉的手掌轻起。一股暖流便缓缓罩在冉子晚的小腹,温热之气弥漫整个王辇。

    冉子晚眉毛颤了颤,舒服的嘴角微勾,转而缓缓睁开眼。只见玄歌俊美的眉眼倒影字眼前。不由得惊得一下子坐起来,擦了擦嘴角,确定没有流口水。自己竟然睡在他怀中了,明明昨晚睡得很舒服,这一路才自己竟然又睡过去了。

    “还没到么?早知道翻墙来了……”冉子晚瞥过玄歌手掌心正缓缓流出的热流,眼眸深深一凝。

    “嗯,刚刚到!”玄歌宠溺的看着满眼惺忪的女子。

    车前的云破险些跌落下去,别人不说就罢了。如今贞郡王府门前已经人声鼎沸,几个仆役本来试图打开王辇的车帘,却被弹出老远。眼见后面老长的马队焦急怨怼之声四起,贞府管事赶紧禀告了贞郡王还有郡王妃,急得老脸挂不住。最后贞郡王妃还将里面那几位都请了出来,忠亲王的王辇……连之前耐不住等待,偷偷跳墙进去的冉子潇都忍不住出来看个究竟。

    玄歌不着痕迹的撤回王辇前罩着的屏蔽,收回内力。轻轻抬手打开车帘子,无视贞郡王王府门前人山人海的惊呼声,清冷的扫了一样贞府门厅内,理了理衣衫。

    转而,向车内伸出玉手。

    冉子晚蹙了蹙好看的眉眼,用力打开玄歌有些寒凉的手掌。她才不要……不要他扶!她要摆脱他的手掌,就像一个暗暗的宣誓,冉子晚决绝的理了理青丝,食指轻挑开车厢内的帘幕……

    掀开帘幕的一瞬间,贞府门前里里外外,这么多人看着自己?

    冉子晚走出车厢的刹那,贞府门里门外,名门毓秀,世家公子,平头百姓,人声鼎沸?

    想起之前睡得安稳,周遭如此喧嚣!可偏偏自己在王辇之内听不见丝毫吵嚷,转而看向风倾的手掌……心头一颤。

    削竹成笛,股掌生风,一指分割两个世界?玄歌不愧为玄歌,深不可测……

    一个站不稳,冉子晚嚯的一下从王辇上倒了下来,一把扯住玄歌的束在腰间的腰封,眼看玄歌的腰封就要被自己扯掉。

    “啊……”还不待一个完整的惊吓喊出声,玄歌锦绣蟒袍轻轻飘起,玉手缓缓托起冉子晚下坠的身子,一个风流无匹的转身,将那片云朵般轻盈的冉子晚拥入怀中,打横着抱起来,嘴角笑意不变。

    众目睽睽之下,墨发雪华的两个身影旁若无人的进了贞府,徒留身后一片情绪不明的唏嘘。

    “我睡了多久?”冉子晚小声问道。

    “两个时辰!”玄歌模样认真的想了一下,像是仔细的计算后答道。

    “那……花宴……她们就等了两个时辰?”冉子晚震惊,这下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还有他们!”玄歌一脸的云淡风轻。

    冉子晚顺着玄歌的声音望去,贞府影壁旁。最左边站着看不出情绪的荧惑,挨着的是四皇子玄天熠,皇太子玄天御。东洲花期,丞相府薛凌风,冉府冉子晨,君侯府夜南容,夜半夏……还有一个水墨少年,她猜那人便是玄歌说的云修吧!

    一通看下来,冉子晚将头埋得更低,随即假装昏睡,不敢再看眼前。

    凉浸有些落寞的看向拖着冉子晚的那双玉手,心口钝痛!

    冉子潇坐在石墙上,将众人的神色收入眼中,笑得漫不经心。唯独不见风倾……

    十年时间,自己修行十年,而那人的修为似乎也更加强大。除了风倾,花期,云修还有自己……刚刚多少人催动内力想打开忠亲王府,王辇周围那个光圈,最后谁又做到了呢?眸光看了一眼气喘郁结,内力耗费之后的凉浸,叹了口气,执念之深!

    “我……?”冉子晚只想将自己塞进地缝里面,一时间贪睡睡了两个时辰也就罢了,还差点跌倒,被这个妖孽抱着四处游街示众。想着冉子晚闭了闭眼,鼻孔朝天。

    她是谁呀?嚣张,暴虐,不学无术。既然不学无术,自然包括诗书礼仪,闺秀闺仪了。

第九十章 贪吃贪睡() 
玄歌托着冉子晚的身子绕过影壁前的众人,笑容满溢。

    “放我下来!”玄歌放手,冉子晚立刻动了动自己的衣衫,极力遮掩那些个粉红印记,玄歌凤目波光流转。

    冉子晚刚一站定,如诗似画的场景便映入眼帘。

    淡雅如竹的风倾墨眸如海,一个人落座在冉子晚之前落座的那片绿萝萦绕之地,一口一口小酌着茶碗里的春潮,眉目成川,俊颜清冷犹如万丈寒冰,垂眸的一瞬间显得及其落寞。

    似乎万里江山也不及眼前人的三分颜色?温润如玉雕琢,气宇如乾坤在手。那人是风倾!

    清涟绝华,似雾似烟。似情深难诉,弥漫不清。似守望千年,凝重固执。笃定而倔强,凉薄而情重,瞬间摄人心魄。这便是她的眼眸么?一眼望去,仿佛望尽天下凉薄?

    想到此处风倾仰头,一饮而尽!饮尽的仿佛是那茶盏之中的红尘万丈!

    冉子晚突然顿住了脚步,脚似生根千日,难以挪动。江山失色的少年?冉子晚看的有些痴然,俊颜如此。

    “子晚郡主好雅兴,贪睡都贪睡到别人家的大门口了?”风倾嘴角清冷,寒冰般的眼眸闪过一抹冷嘲。

    暗处的影雀暗自竖起拇指,世子终于要出手了么!一直以来,暗自隐忍终于还是难以压制了么!在子晚郡主这件事情上,雍王世子不会退步,更不会让步。他还记得十年前,加入影宗上的第一堂课,盯着那女人的画像,直到认同为同性为止……想到此处,不禁一个冷颤。

    “……”冉子晚凝眉,她该死的觉得那个怀抱安稳,竟然睡得昏天暗地。此时怕是整个帝都,关于自己的流言,又该多了几笔浓墨重彩吧!

    冉子晚转过头,花期低垂着眼眸,看不清其中的神色。

    丞相府的薛凌风越发的悔意难挡,如此未婚妻,便是自己当时求了母亲势必要休弃的那位么?

    “还真是从容!”眼见风倾身着一身素白色的水袍,靠在冉子晚昨日做的那个位置,玄歌冰寒蔓延,不复王辇上的丝丝暖意。

    人前……他不愧那句冰块。

    夜南容不禁挑了挑眉毛,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墙头上嘴角邪魅的冉子潇。站在高处,便能够置身事外么?

    “呵……”风倾起身,食指轻轻滑过嘴角一抹水迹,俊颜温润就像雨季,泛着淡淡湿寒。白衣翩翩,悠悠眸光深深的看向一旁的冉子晚。一身雪华。斜睨……还有那两抹及其般配的颜色,他如何也做不到视而不见。

    “一介病女而已,玄歌小王爷似乎忘记身上御赐的那纸诏书了!”风倾声音温润好听,明明那话里怒气弥漫。

    “呵呵……雍王世子,一向很懂得把握时机。尽管……呵呵……尽管你费尽心力,又怎知别人就是会任你鱼肉!”冰寒的嗤笑声。

    “是么?呵呵……”风倾随着人群缓缓前行,脚步清浅,宽肩窄腰,锦色玉带淹没在风中。

    “冉子晚!”风倾的密语传音淡淡责备,淡淡心伤。

    只是一声淡淡的责难,原本不以为意的冉子晚身子突然一下僵住,睫毛扑闪扑闪的注视着人群中那抹素白。风倾素白锦色的玉带流于风中,就像是在召唤,再召唤一抹始料未及的变数。

    冉子晚向着那束锦带小跑了几步……

    “女人,我们该进去了。”玄歌用力伸手拉过痴然望着那束锦带的冉子晚,冷眸瞥向风倾远走的方向,这算什么?难道他还觉得有着那样的可能么?

    “唔……”淡淡的玉兰香充斥耳鼻,一下子唤回冉子晚有些木然的神智,回眸看向身后,正好撞见玄歌墨色眼眸中一望无垠的三千霜雪。

    玄歌的手微微泛着些刺骨的凉意,眉眼间霜雪更甚。转眼看了一眼身侧面无表情的花期,缓缓收回暗黑的眸色。

    这天下……果然……呵呵……转而拉着冉子晚的手循着风倾的那个方向走去。

    那是花宴的方向,今日是花宴第一天。

    “难道说……天下人间千万双眼睛,都错看了她么?”冉子晴低头一边走一遍呢喃,明明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她足不出府门,而自己却是看尽帝都繁华……明明她一副病体不过二八芳华,不学无术!

    “至少……你是看错了!”冉子晨不知何时出现在冉子晴身边,声音不高不低。从来,他都希望那女子才是自己的亲妹妹,而不是……眼前这个同父异母的冉子晴。

    “晨哥哥,莫不是也倾心于她么……”冉子晴低迷的情绪中,一时间失语而出。

    而这种近乎失误的话语,对于十几年游走于帝都名门的冉子晴而言是不曾有过的!

    “如此混账的话,竟然出自冉御使的嫡女口中,真是不敢恭维!”冉子潇跳下石墙,勾搭了一下冉子晨的臂膀,打了个口哨,围着冉子晴画了个大圈,表示这样的女人要绕着走!

    “潇世子,倒是与以往不同了!”冉子晴试探着开口。

    “冉大小姐倒是没变,一如既往的佛口蛇心!真不愧是由氏的子孙!”烈鸩不知何时出现在冉子潇身侧。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冉由氏大怒,冉子潇说说也就罢了。那必定是端郡王府的世子,以前不曾正眼睛看,而如今却不得不正视了。

    “我是人,男人,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可不是什么物事!”想起现在还赖在床上起不来的紫棉,烈鸩重复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自我定位。

    “你……”冉由氏被烈鸩的直白羞得不知道怎么接话,看着冉子潇哥俩儿好搭在冉子晨和烈鸩的肩膀有说有笑的走向正厅,气的心中郁结。

    冉子晴眸中一道厉色,好戏还在后头呢!想起与崔府谋划的事,冉由氏的心绪也缓和了不少,拍拍冉子晴的手,让其放心。

    ……

    ……

    相较于昨日的宣唱之礼,花宴则显得格外的肃穆庄严,座次规制分外分明。一行人刚一进入正厅,便被门口久候的侍童分别引向各自的位次。一眼望去,花宴之上九重高台。

第九十一章 九重高台() 
九重高台?美酒夜光杯,奢华大气,尊崇之气笼罩其上!

    在九重高台的最高处,也就是第九层只独独设立了三个座次!

    第八层设立了四个坐席,第七层设立了八个坐席,第六层设立了十六个坐席,第五层设立了三十二个坐席。

    以此类推……第四层设立了六十四个坐席……第三层设立了一百二十八个座次……第二层设立了两百五十六个座次……第一层也就是九重高台之下,设立便是锦衣红袖中,数不尽的散席……

    “花宴果然名不虚传!”荧惑嘴角的笑意看不出情绪,眼角扫过最高处的那处奢华的座次,冷哼一声。

    随着侍童的引路,冉子晚也跟随众人缓步迈向台阶。冉子晚眸色深沉,手指探查着自己的脉象,想起昨日夜里的虚弱,而日里的身后内力……眉心皱的很紧。抽回冰冷的指尖,此时的身子就像是有无数精气充盈其中。而昨夜夜里,竟虚透的举步维艰,若不是那恶少及时将自己送回到南暖殿,后果……她可能就那么睡过去了!

    “子晚郡主,这是您……的座次!你……”冉子晚从沉思中缓缓抬起眼眸看向声音响起的地方,只是抬眸的一瞬间,侍童惊讶的有些语无伦次,甚至忘记该用的敬语,最后呢喃道:“这世上,还有比帝女星更美的人?”

    冉子晚落座的是九重高台的第八层,是第八层之上的最左上之位,对面是忠亲王府,斜对面是贞郡王府,旁边是雍正王府。

    随着四大王府的入座,便剩下花期,云修还未落座。而如今空缺的也只有最高处的第一就层。

    剩下的人已然有序的落座在高台下的不同层不同处。

    “最上头那个是给我家少主留的么?可惜少主嫌这儿太过世俗……就让我这个闲人来代他观礼!尽管本人也不爱热闹,不过看在那个位置还不错的份上,勉为其难,再说天下红粉……呵……”一行人中看上去一派清流的云修自顾自的朝着九重高台的最高处走去,一边摇头一边无奈的自话自说。

    转眼间便已然走上第九层高台的云修并没有停下的打算,踢踢踏踏的就接着往最高层的九重高台上中间的主位迈去!

    “云……少爷!”一时间,侍童有些带冷的不知道该怎么称谓眼前这位少年,那个位置可不是他能坐的。今年不同往年,帝女星重现,今年的花宴早早在十五年前便是万众瞩目,何况隐匿云族的突然介入……

    “怎么?难道不是给我家少主留的位置么?”清流少年水墨一般的眉眼有些微恼,斜睨身侧看得侍童瑟瑟发抖。

    “您……您的座次在这边……”侍童紧张的牙齿打颤,对着第就层右手边的尊位深深曲了曲身子,恭敬的拜了一礼。应着头皮顶着那少年释放的气流,脊背弯的越来越低。

    云修最后还是被侍童引导落座在九重高台的最高处的侧位落座。十几丈的高度,看上去尊崇万分。

    “也好……高处不胜寒!”云修烦恼的理了理衣摆,对着身后的族人使了个眼色,率领众人转而落座在九重高台的顶层的右上之位。云修瞟了一眼第九层高台主位始终空缺着的位置,眼眸中一抹轻视。

    东洲海王花期一直毫无情绪的不曾有任何波澜。顺着侍童的指引,淡漠的落座在云山云氏对面,身后依次落座的便是花想容,花家小主花期予。

    如此看来,九重高台的宴台座次。除了最顶端上正中间的独独空出,虚席以待,无人落座。依次左侧最上端的是东洲海王花期,西凉皇室凉浸,雍郡王府风倾,端郡王府冉子潇。右侧从上到下按照次序依次排开的则是云山云氏云修,天。朝太子玄天御,忠亲王府玄歌,贞郡王府……

    在冉子晚坐在最上座的对面是贞央儿,贞府旁边是一品军侯府,尚书令府尹……而沿着冉子晚身侧从上到下往下依次向下每一层分别是清河谢氏,京门提督,王氏……,最末端的则是商贾出身的胡姚胡氏一族……

    花宴的座次,果然是尊有序!

    众人落座,偌大的花宴正厅,人满为患。昨日宣唱之礼不曾全部出席的,今日各家上得了台面的闺秀均有出席,彼此之间互相打量着,也比较着。

    九重高台之上,望尽红妆颜。色铺满整个花宴宴席,姹紫嫣红,人间春色……无尽!

    东洲皇室之上,云山云族之侧,敢居其右者……当今天下,又能是何人?冉子晚微微扬首侧目飘向宴台之上唯一空荡荡的坐席,心中了然,眉眼间清清淡淡,余光扫过恰巧看见贞央儿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绝好的眉眼中写满志在必得。

    “晚儿妹妹,今日似乎穿的有些厚重!”贞央儿瞥了一样冉子晚雪华轻纱挽照下的凝脂,眼眸满是探究之色。温和的笑意之下,余音款款,尽显名门毓秀风度。

    “帝女星素来澈寒,不比仲夏!”冉子晚眸色微动,并未伸手整理衣衫,反倒伸手扯开了一道微小缝隙,侧了侧身笑得有几分恣意。

    “……晚儿妹妹可真是会玩笑!”贞央儿扬了扬下巴,转瞬微怔,秀美微挑,那是……斑斑红印!

    “玩笑?比不得昨日帝女星姐姐当着天下名门的那句:芳华不过二八!呵呵……”冉子晚言语间几分故意,她不喜欢软刀子,更不喜欢颜色比花娇,口蜜腹剑!

    “妹妹哪里话?”贞央儿有些回不过神。

    “嘶……好痛!”冉子晚轻呼一声,随意的又扯回衣衫,眼神略带责备的瞟了一眼一旁风雅的那抹颜色,压了一口清茶,嘴角笑意不便。

    志在必得?志在必成!她所求的……莫非就是那一抹温润的梨白么?冉子晚轻笑,不再试探,收回眸色,清冷依旧。

    “……咳咳咳……咳咳……”贞央儿刚刚入口的糕点,梗在喉咙引起一阵轻咳,那抹印记……是他留下的么?神色中本来的志在必得忽明忽暗,颜色淡淡退去。

第九十二章 皇钟临世() 
贞央儿身侧的老嬷嬷立刻上前抚了抚贞央儿的脊背,递上一块颜色娇嫩的粉帕。

    “央儿……失礼了!”贞央儿压了一口茶水,玉手小心擦拭着嘴角。此时的贞央儿面似桃花,一震轻咳颤栗之后,看上去更似一朵待人怜爱的娇蕊。

    失礼了么?明明浑身上下都是礼!冉子晚俯瞰高台之下的一众红粉叹了口气,那般端庄之姿。一直端坐着身子有些乏累,侧了侧身没骨头的伏在桌案一旁,柔美的青丝如瀑布般斜披,看上去十分羸弱的身子隐匿在雪华层层包裹的水袖中,远远看去轻盈而灵动,如云似雾。

    贞央儿理了理衣衫,正襟危坐,看上去一如既往的高贵矜持!只是眼眸深处若有似无的在冉子晚和雍王世子之间来回转动,那是一种探究,一种想要得到答案,又惧怕真相残忍的试探!

    透过冉子晚身披的那件月华般清冷的挽纱,贞央儿凤眸深深一再确认,那像是落英洒照白雪的那一处处斑斑桃色……

    对于那抹探究,冉子晚闪过一丝狡黠。

    先前冉子晚故意漏出一丝的吻痕,满足了贞央儿那一抹故意里的探究,随即抛了一个三分责难,七分娇羞的眼神给正在饮茶,周身水雾的风倾!

    果然,那一抹梨白她是在意的!

    贞央儿误以为真,误以为冉子晚脖颈处的红痕是身着梨白襟袍的风倾,而风倾……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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