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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名门宗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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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花宴之初() 
那人所在的那个位置,也就是九重高台最初的那一排,上面落座的数百人都是花宴礼邀的当代名家,琴棋书画各家所长者无一不有。作为这场花宴最为权威的见证者,需要才高八斗,名扬天下,需要持平公正,自然也需要融会贯通……

    那人话音刚落,手托着文房四宝的侍女便有次序的出现在花宴之上,立于各种所侍候的闺秀身侧,等候。

    “呈……放……”老者的声音浑厚有力,声音穿透四壁!

    “是,先生……”婢女齐齐应声,几乎不差分毫的同一时刻将手中的宣纸以及笔墨分别呈送到应试着的面前。动作一致的轻柔,恭顺,连脸上低垂的神情都几乎一致,十分标准。

    除了手中笔墨还有宣纸,婢女手中托呈的还有一个银盆和丝质的锦帕。

    花宴上手持银盆的婢女先是半屈下身子,侍候参与文试的闺阁女子统一净手以示庄重。

    冉子晚享受的将玉手放至银盆中,荡漾的水波很是舒爽。

    净手之后,身前的笔墨丹青被婢女双手呈上,冉子晚瞟了一眼,双手默默的接过放到了案上随后便是等待,等待着真正的开始……

    冉子晚仔细的看了一眼身前的笔墨,是上好的南墨和竹宣。

    南墨产自南地,据闻是千金难求。

    竹宣,那是皇室御赐才会有的珍品,纵然如胡家一般天下闻名的商贾,花的天价也难求一张。不只是有市无价,更重要的的是那代表着皇族高高在上的特权。

    “起……”须发莹白的老者喊道,这便是要开始了。

    听闻花宴之上的文试,不同于通常人们所熟悉的那种考核。只一副笔墨文宝,比斗书法,名画临摹,亦或是……总之不限时长,不限定所涂所画为何物……只求结果。

    只见宣纸一下,台下的夜半夏的脸立刻扭成了一团。锦月杀没教过自己这些,再转身看向身旁笔直端坐的夜优继,夜半夏狠狠的扭了自己手腕一下,疼的呲牙咧嘴。清醒啊!斗志呢?决不能输给那个毒妇的野种……为了自己的母亲,夜半夏撸起袖子,完全没了形象的开始一阵阵涂抹。

    冉子晚好笑的收回眸光,那丫头……还是比较适合暗夜,适合恣意间的刀光剑影!

    “子晚郡主,莫非下笔无物么?”贞央儿低头笑得一派委婉,说话间美眸不曾离纸张,玉手在竹宣上挥洒自如,唇齿之间娇柔的轻蔑着。“我倒是忘了,子晚郡主可是……可是……只是拳脚上的主张呢。”

    “唉……谁说不是呢?她不学无术,不学无术……什么抬笔无物,简直就是大字不识……”冉子婧手持羽扇轻轻的摇着,说话的时候轻轻的将羽扇挡在面前,故意将声音拔得很好。

    “婧儿妹妹,说笑了……”贞央儿笑得一如既往,手下沙沙作响,游刃有余之间,一派从容。“子晚郡主,再怎么说也是你冉氏的嫡脉,你怎可如此失礼?”

    贞央儿天生的权贵让她有些鄙夷对面羽扇下的那张脂粉堆砌的那张脸。在她看来,那人还没有资格与自己站在同样的高度,奚落对面那身雪华……

    “好一个素手染墨……”冉子晚浑然不理会身边你来我往的众多挖苦,看向散席最末端的胡姚,那个出身商贾的胡姓小姐。画风富丽堂皇,江南烟雨色跃然眼前。

    贞央儿随即静默的专注在手下的笔墨之上。她是帝女星,贞府的嫡女,她身后是荣宠百年的帝后之门,贞氏,所以她不能输……钩花之间,眉深蹙。

    大殿之内,世家公子,名门豪绅,包括禛帝,贞后在内均是一边饮者清茶,一边静静等待。而参加文试的闺秀除了几个人收了笔,大多数闺秀的神色都如同冉子晚身后的冉子晴一般,秀美紧紧的粗在一起,咬着嘴唇,一语不发的精雕细琢手下的竹宣,水袖清扬,花宴场上墨香阵阵。

    冉子晚斜睨众人,百无聊赖满满的刻在脸上。看了一眼看台之上,又低垂着眉眼扫向对面的玄歌,无聊透顶的翻了个白眼……

    文试?果然是舞文弄墨呢!

    冉子晚慵懒的拿过墨笔,仔细的看了那笔尖良久,把玩片刻,嗯……是狼毫?

    历来书法最重笔力,一般的墨笔柔而无锋。手持之笔柔软无力,便是犯了书法的大忌。尽管其中也不失为圆润含蓄的柔腴之美,但必定是缺了一份傲然的风骨!而眼前的狼毫,冉子晚咂了咂舌忍不住又理了理笔尖,当真是骄奢啊,帝后母家就是帝后母家啊,千人的花宴用的了有市无价的竹宣,还有这人手一支的上等狼毫!

    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时辰……

    而冉子晚伏在桌子之上睡了一觉又一觉。不是浅眠,她是真的睡着又转醒,接着睡着再转醒,手中的狼毫早就不知道滚落到何处。

    一旁的紫阙显然已经是坐立不安了,处在那里憋闷的满脸通红!冉子晚瞪了一眼,掀起半边衣袖支着下巴,挡住侧脸,!

    “小姐……”紫阙试探叫了声,凑上前绕过那片水袖。

    “皇上不急太监急!”冉子晚擦了擦嘴角空无一物,竟然未流口水?冉子晚一再确认,发现的确自己还是长进了不少的。好看的眉眼看了看台下的红袖临摹,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小姐……这……马上就要结束了,您还是胡乱画个什么吧!免得咱们王府丢人……不不不……丢了颜面!”紫阙硬着头皮,嘚嘚嗖嗖的小声提醒着睡了几个时辰的冉子晚,尽管冉子晚早上还说若是多言就把自己丢出去……

    “皮子紧了么?”瞪了一眼身旁干着急,却又不敢出声的紫阙。

    她说自己不画了么?弄得像是自己要对不住冉氏的列祖列宗了一般。

    “小姐……奴婢……奴婢……想着的是端王府的……不不不……”紫阙此刻就像是个惊弓之鸟,冉子晚的眼神让她突然间想起外院守夜那些个老嬷嬷,碎碎叨叨,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是不是想去外院守夜?”冉子晚挑眉,回头迎上冉子潇略带失神的眸色,还淘气的眨了眨眼睛。

    果然,紫阙憋着小嘴,差点大声哭出来……

    此时跟紫棉当时的表情像极了。必定是孪生姐妹,一向沉稳内敛的紫阙突然觉得:原来自己跟紫棉的确是亲生姐妹!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怀疑那个傻丫头的出身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御用竹宣() 
随着紫阙的动作,很多差不多已经收笔的闺秀都侧目看向冉子晚。那便是京城帝都中传言的那个芳华不过二八的子晚郡主么?

    “帝都朝阳女儿娇,二八殒殇苍天妒。一笑倾城两倾国,君王无胆轻悦之?”

    赞叹声来自散座上的世家子弟,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还是第一次来到帝都。对于帝都或者说天下的几大美人,听得最多的也不过是民间的传唱。而高台上的那抹雪华女子,当真是不愧那四句坊间赞誉。

    有的人微微起身,看向冉子晚桌前竹宣之上空白一片,则已经笑得花枝乱颤,那人便是崔千秋!

    “拿笔来!”冉子晚没好气的抽了一下傻站着的紫阙,努努嘴。

    “笔?笔在哪里呢?”冉子晚睡了两三个时辰,紫阙就站在旁边也跟着打瞌睡打科两三个时辰。至于那只墨笔,紫阙挠挠头回身找了半天。

    紫阙在冉子晚身边转来转去四处找那只不知所踪的墨笔,惹得冉子婧,崔千秋还有另外两个尚书之女笑得个底朝天,唯恐外人不知道一般笑得讽刺而刺眼。

    “站好了!”冉子晚不理会陪旁人的冷嘲,看了一眼已然懵懵然的紫阙,她是真想望着苍天问一问自己的亲娘,那位名声威震八方的朝阳郡主,怎么就给自己留了这么两个丫头在身边!

    “啊……小姐……”紫阙一惊本能的大叫,紧张的攥紧拳头。

    “叫什么叫!”冉子晚转而挥手,一团软绵绵的物事飞向两眼圆瞪的紫阙,不胜其烦的摇了摇头,真想仰天长叹一声。

    “小姐?唔……”清幽的竹香豁然传来,伴着一声呜咽,紫阙的嘴被塞了一大团竹宣,上好的竹宣!紫阙大叫,自己的手怎么也不受控制了……

    “闭嘴……”冉子晚看了一眼紫阙因为紧张紧紧攥起来的右手,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丫头……她是嫌她主子内力多的用不完么?

    “唔……”发生了什么?紫阙转头正想向自己主子求救,就看见冉子晚伸手对着自己掌心幻化白色的雾气。

    冉子晚玉手运气用力一吸,紫阙怪异的低头只觉得自己好好的手掌被人硬生生的大力掰开,看向自己的手心……那只墨笔狼毫就从自己的手心里,缓缓的被拔出。瞬间便回到了冉子晚桌前那片宣纸之上。

    “唔……嘿嘿……”紫阙慌乱的讨好着笑了起来,那只笔……竟然就在自己手里……自己还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找!想起刚才的画面,紫阙不由得想急速奔回南暖殿自己的被窝里,躲起来,躲起来,小姐看不到,小姐看不到!

    “闭嘴……”真想封住那个丫头,冉子晚摇了摇头。

    在冉子婧的怨念之下,在崔千秋的嘲弄之下,还有在贞央儿不知所谓的注视之下,冉子晚冉子晚一手顶着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叹了口气,另一只纤细的皓腕在宣纸间开始来回穿梭,神情看上去自然而然,轻车熟路的姿态就像是在竹宣之上描画。

    或许是因为动作顺畅地看上去太过行云流水,更显得那那女子似乎在信笔涂鸦。

    关于冉子晚的名声,在这帝都城内,在这天下间似乎最多的就是那两句,除了短命,其中首当其冲的便是:不学无术。

    因此,当所有的闺秀都已经收笔,坐等着冉子晚一个人单手扶额,一边弹起摇头一边单手作画……这画面就更加肯定了众人心里想起的关于冉子晚的那句传言,果然是不学无术啊!

    冉子晚画完上半段竹宣,示意婢女小心收起……展开下半段空白的宣纸,继续临摹……

    台下,包括散座之上,传来细细碎碎的议论声!还没画完?众人可是都收了笔的,虽说花宴并未规定明确的收笔时间,可这似乎也太不合乎规制了。

    冉子晚身侧负责侍候笔墨的婢女在看到冉子晚上半段画卷的时候,手中准备给各位闺秀收笔以后再次净手用的银盆突然翻转,银盆里的清水尽数散落在了大殿之上,眼神痴痴的看向冉子晚手中的上半卷……

    “你个贱婢!”水滴有些许溅到了冉子婧的脸上,气的她扔了羽扇一阵涂抹,好在自己已经收了笔,不然岂不是要落了末次。

    “饶命……郡主饶命……”婢女失魂的看向岿然不动的冉子晚一再讨饶。

    冉子晚身后的冉子婧眼睛都快掉出来了,那个贱婢竟然忽视自己的怒气,向那个病秧子讨饶?

    “郡主饶命……”婢女深深的跪在冉子晚的脚下,模样真诚而卑微。

    “帮我把剩下的竹宣摊开……”冉子晚浅笑看向这个比紫棉还要小上两岁的婢女,她知道她为何会失手打翻了银盆……她是看到了她笔下的影子!

    “郡主?多谢子晚郡主……多谢子晚郡主……”婢女感激跪在冉子晚座次旁,眉眼垂得很低很低。

    “再往左边拉一下,对……好……”冉子晚专注的挪动着手中的墨笔,

    婢女一边小心的收起冉子晚笔墨浸染的竹宣,一边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冉子晚落笔,神情认真而带着惊叹。

    转眼已是两个时辰过去了,冉子晚在画卷的斜上方落了款。玉手巴拉巴拉的敲来敲去,抻了抻手指,扭动了一下脖颈,摊了摊手,算是收起笔,转而微笑的示意身侧半跪着的婢女,可以呈走了。

    “装的有模有样的,好像你真的能画出个什么似的!白白丢了端王府的脸面……”冉子婧的话音刚落,那尖酸的羽扇烙印在薛凌风的眼中,原本晦暗的眸色便深深的再次暗了下去。从前听闻那个冉子晚不仅是不学无术,还活不过明年,那时候他的想法就是休妻!

    而如今……薛凌风自顾自的摇着头,难道他还要再废弃一次婚约么?

    “没有自知之明,真是可笑!”崔千秋鄙夷的啐了一口。

    “丢进海河摔不死,丢到这九重高台之下可就说不定喽!嗯……非死即伤!咯咯……”冉子晚眨眨眼,环顾一下四周,轻飘飘的感叹了一声,这里没有津门之上的海河……

    崔千秋身边原本附和的两个尚书千金同时住了口……惊悚的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冉子晚,心底冒着凉气。那么惊悚的事情怎么在那女子的口中说的那般轻巧?(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签字画押() 
花宴的文试与武试及殿试的不同,在于它笔墨竹宣之上不限制形式,或者临摹风景,或者斗笔书法,没有固定的限制,最后能博得名次看得便只是一个结果。

    众人将自己的画作交到婢女的手中,婢女在将一幅幅画作一一传递,随后分别安放到起初那个沉香木打造的簪花盒子中琐起,一一尘封……最后随着花宴坐席上画作及笔墨名家缓缓退出花宴,前往御林苑偏殿统一阅览,而最后结果名次的宣唱,怕是要等到今日文试全部结束之后一一公示。

    ……

    ……

    恍然间,已是晌午十分。

    花宴千百人计,花宴的名家对于笔墨这一块的品评结果一时之间还难以全部出来,一时半刻之间未能给出最终结果,众人也就随着贞府仆人的引见缓缓疏散到外殿。

    除了笔墨功夫上的书法和作画,午后怕会是不比名门女子闺阁之中的琴艺和棋艺也是花宴文试之中的重头戏。

    号称文人四友的琴棋书画,自然是缺一不可的。

    刚一出外殿,世家公子便被引见道外殿的西侧,而闺阁女子则被引着往东侧的地方走去。或许是出于礼仪,未出阁的世家女子,是不准与外界的男子见面,避免私相授受。

    “郡主嫂嫂!郡主嫂嫂……”

    花想容?冉子晚汗毛都要立起来,假装叫的不是自己,加快脚步跟着贞府的下人往大殿之外的花园走去。

    “郡主姐姐……哎,郡主姐姐……”夜半夏推开花想容,推就推了,还送了个闪一边去,那是我夜半夏的姐姐的白眼!看着花想容气得够呛,自己却乐颠颠地奔着冉子晚的方向急速赶过去。以前怎么没发现郡主姐姐走起路可以如此的中规中矩且速度非常。

    “夜!半!夏!”花想容是用吼的,气不打一处来,昨天的账还没算呢!还有那个凉浸……那是后院起火,就等着太子选妃的时候自会让他好看,两个糟心的!

    “别跟着我!”后面的花想容和夜半夏一左一右,一步不落的跟着冉子晚扰了大半个贞府的花园,冉子晚无奈低吼。

    “郡主嫂嫂……”身后背着的物事有些大,再加上一路小跑着追过来。花想容瘪瘪嘴,有些埋怨的看着冉子晚,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香汗淋漓。

    “你……闭嘴!不许这么叫我……海王妃……喏,在那里!”冉子晚努了努嘴,指向花想容身后不远处的花期予。

    花期予,花期……予!

    “郡主嫂嫂?”花想容犯了迷糊,又有些委屈至极,明明香尊是在冉子晚手中,明明花期哥哥……,可是期予姐姐?

    “再这么叫我……就割掉你的舌头!”冉子晚摇了摇头,冷声大雨点小的威胁。紧紧让花想容愣神一小会,便死灰复燃!

    “子晚嫂嫂……不不……郡主嫂嫂!”花想容笑得璀璨。

    “想死么?”冉子晚无可遏制的看向身后。苍天啊,自己还是未嫁之身,要避嫌……玄歌,花想容?这些个坏人名节的烦人精都是打哪里横空出世,还无休无止的!

    “我……我……呜呜……郡主嫂嫂……啊……”肝肠寸断是不是就是如此哭声,冉子晚烦躁的揉了揉额头。如此时候,还不忘那四个字,郡主嫂嫂……

    “十车东海那个茶叶!”冉子晚打断花想容的哭声,声音清冷的说道。

    “十车!好好……只要可以叫你嫂嫂!”转念有些感激的看向冉子晚,才十车?郡主嫂嫂还真是仁慈大度,不愧是未来的海王妃!

    “是郡主嫂嫂!”

    “郡主嫂嫂!”

    “确定成交么?”

    “十车就十车!成交啊,笔墨侍候,本公主要立下字据……”

    “紫阙?取笔墨来!”

    “小姐,这里哪有笔墨啊!”紫阙挠挠头,低着眼睛看脚尖。

    “我知道你刚才顺了张竹宣还有那个狼毫出来!拿过来!”冉子晚看都没紫阙,声音淡淡十分的肯定。

    “小姐……”

    “账么?回去跟你一起算,看看药婆婆如何罚你……”

    紫阙不情愿呈上笔墨,心里面对那个缠着上来的花想容,那个东洲公主偷偷的翻白眼。如果不是她非要里什么字据,小姐也不会想起自己顺手拿出来的那两样儿东西!

    “我……东洲皇室……公主……花想容,今日许诺天。朝帝都端……”花想容写到一半扔了笔墨,那个端郡王府的郡是怎么写的来着!皇室的师傅,有教过么?冥思苦想半天,花想容看了看冉子晚一脸讨好的说道:“郡主嫂嫂,你来写!我来画押!”

    “也好!我一边写一边念,你觉得没问题便签字画押。”

    “我……东洲皇室……公主……花想容,今日许诺天。朝帝都端郡王府冉子晚订立本书。均次许以十车桑香茶,作为…”冉子晚笔尖轻点,话落手书已经书写完成。

    “均次?均次是什么意思啊?呀……这字真是好看!”尽管汉话学的不怎么样,但是字写得好不好她还是能看得出的。花想容眼睛扑闪扑闪的赞叹着,完全忘记心中疑虑。

    “该你签字了……”冉子晚抬手将墨笔递给两眼金光闪闪的花想容。

    “喏……好了!郡主嫂嫂!”花想容二话不说在那半页宣纸上属了大名。笑得天真无邪,一脸得逞,像个小女孩。

    “夜半夏,你以后负责记账!”冉子晚拉过夜半夏嘱咐一番。

    “好嘞!”

    “郡主嫂嫂记什么账啊?这个回头我就叫人给你运送过来,加上之前许你的那些一并给你!”

    “次次押运?东海到这路途遥远,还是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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