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宗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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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次押运?东海到这路途遥远,还是三个月一送吧!”
“郡主嫂嫂!郡主嫂嫂等等我……”
“已经……四十车了!”夜半夏挠挠头,算得及其认真。
“四十车?十车么不是!”花想容傻眼了……
“均次十车,就是说……容公主殿下每次叫一声郡主嫂嫂四个字,就是十车桑香茶。喏,你看,公主殿下……您刚刚叫了四次郡主嫂嫂了,加一起四十车!”夜半夏佩服的看向冉子晚远走遁逃的背影,深深的赞叹了一番。(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送上门来()
以花想容的性子,照此下去,没几日便可以在太福街,筹备开茶庄了啊!冉子晚突然有些愧疚,速度极快的奔着花园身处的宴席走去。难得对着花想容回以一个灿烂的干笑,这买卖做得……自己是没法做到童叟无欺了。
“十车!不是一共十车么……郡主……嫂……她还说三个月送一次,一次一送太麻烦!”之前的花想容还觉得自己立了一件大功,正美滋滋的幻想着如何拿着这个绑定的称谓回去勒索自己的亲哥哥,也许……那人会为此有一个不一样的表情也说不定呢。
此刻欲哭无泪!掉到大坑里了……
“手书上你签字,写的很清楚啊,说的是每叫一声十车车!”夜半夏模样认真的补刀。
“啊……郡主嫂嫂!”花想容想着这下父王母妃怕是要将她这个东海公主踢出皇室了!有这么败家的么?那可是名茶……人家都是按照斤两来买的,她倒是好了。嘴巴张开,再合上,四个字出口……便是十车。
“唔,五十车啦!回去可以当掌柜了……”夜半夏笑得尖牙不见眼。
花想容水汪汪的大眼睛,差点哇哇的哭出声来,这次是真的想哭……欲哭无泪,那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冉子晚,花期哥哥?
想起花期,花想容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顿住,拍拍衣衫。绕开前面正在算计当掌柜的夜半夏,大摇大摆的跟着冉子晚的背影走了过去。
“喂!”夜半夏不满,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刚要追上去奚落几句,就听身后有个优柔的声音响起。
“半夏妹妹稍等!”花期予缓缓走上前,浑身散发着幽香,温和的叫住夜半夏,携手走向宴席。
“花家小主?”
“我十七,你可以叫我期予姐姐,或者花姐姐!”
“喔……花姐姐!”
“嗯,我们去宴席吧。如今是晌午,该吃点东西了,不然下午可有得受了。”
一进入花园后的筵席正厅,便看见一身明黄色的身影落座在柱位置上,下方分别是贞郡王妃,忠亲王妃,信阳长公主以及一品军侯府夫人。
冉子晚刚刚进入,便被召唤坐定在信阳长公主身侧。花想容一路跟上来也热络的追过来坐在的冉子晚身侧。
夜半夏和花期予远远的也向着冉子晚的方向走来,看上去夜半夏的情绪很是愉悦,鹰一般幽深的眼眸淡淡温顺,完全不见寒夜戒备时候的森寒,反倒多了一些轻松自如!
“倒是奇了!”冉子晚自言自语,谁人有本事让锦月杀出身的夜半夏卸下防备?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军侯府的庶女啊!”夜优继的母亲声音拔得很高,之前碍于侯爷在场,没有发作,现在刚好。
原本与花期予正聊得兴起的夜半夏木然定在原地,有些无所适从。
“怎么……难道忘了自己的出身么?”那妇人有恃无恐的飘向人群中突兀而立的夜半夏,这里是贞府,是自己的娘家。而花宴是贞府举办的,百年以来贞氏一族尊崇万分。在贞府,她可以为所欲为,自然她的女儿也是!如不是自己多年未生育出一品军侯府的世子,那个夜南容怕是早就难容于世了!
夜半夏脸上的笑意僵住,此时小脸憋得通红,立在原地不敢看向人群。幼年丧母,这个被继母年幼打压欺凌的女子那时候还不到五岁。虽然经年已过,可那妇人的威势还在!
怎么?还不等自己拉着夜半夏发作,这对母女倒是先下手为强了!冉子晚冷笑,笑的声音很大,刺耳……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既然时机来的不早不晚,她要的就是人人侧目,包括高台上凤冠霞帔的那位!
记得在来花宴之前,冉子晚强行让药婆婆给夜半夏换了女儿装。那时候她便已经打定了主意的,何况贞氏……冉子晚嘴角笑意淡淡,谁说天道无常?
冉子晚站起身,循着筵席前的红毯缓缓的走向夜半夏。在路过夜优继母女的时候,外人看不真切的空隙,使劲抖了抖水袖,踢了踢身前的裙摆,一阵劲风忽起,夜优继杯盏里的清酒就顺着一股奇怪的气流直直的喷了一脸,还来不及细想,已然吓得尖叫一声。冉子晚斜了斜好看的眉眼,背对着身后的贞后,对着夜优继母女狠狠的翻了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白眼。
她是故意的,挑衅怎么样?就等着你们呢!冉子晚暗自诋毁,那杯盏里的清酒还是太少了些,不然就一起赏了那个老的,比起犯混她冉子晚可不是看上去可以随便揉捏的木头。关于柔善,那也不过是看上去罢了!
绕过夜半夏身侧的花期予,冉子晚缓缓拉过夜半夏有些冰凉的手,理都不理那妇人强忍下的怒火,在一片复杂的目光中,轻轻扶着夜半夏缓缓的走向信阳长公主的座次。
这便是传言中的子晚郡主么?离得那么近,却让人觉得有一丝的看不清。花期予也紧跟着夜半夏脚步,落座在附近的空位之上。
“早就听说端郡王府的子晚郡主是个特别的,没想到还真是……不听教化!你眼中……就没有长辈么?”一品军侯府得继室夜夫人的威势越发的压人,一手锦帕擦着夜优继脸上的酒水,一手轻轻安抚夜优继冷冰冰的怒火。眼神瞟了一眼冉子晚,心里想着一个没落的端郡王府而已,难道还能掀起什么滔天巨浪不成?
“不听教化?夜夫人倒是其中的前辈呢!至于长辈二字嘛,端王府门楣之上,只怕你担不起……”
“本夫人担不起?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端王府虽然尊崇,但我夜氏一品军侯府又能低得了几分?何况有些事,有人不过就是个摆设。百年已过,物是人非事事休……子晚郡主还是看得清自己的处境,放得正自己的位置才好!”
“放不清自己位置的倒是有一个,自称夜夫人?哈……还真是好笑!这天下谁人不知,夜将军的结发贤妻早已薨殁多年,听闻夜夫人心慈貌美,乃当年帝都城内的绝色佳人。奈何红颜……薄命,或者说是遇人不淑!”
夜半夏的母亲,夫君的嫡妻,那的确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心慈貌美?那丫头说得倒是贴切。她是贞府无名的庶女,到了婚配的年纪,被指给了当时正春风得意,品行中正的夜将军,以贵妾的身份入了一品军侯府的府门。(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大言不惭()
提起一品军侯府的先夫人,在场的忠亲王妃神色暗淡了下去,信阳长公主叹了口气,高位上的贞后神色也是一凝。妇人此时的神色显得有些飘忽,夫君的嫡妻,那个这一生一世都要压在自己头上的女人!
在刚入一品军侯府府门的那几年,身为贵妾的自己不过是个摆设罢了!一个出身贞府的摆设……马下的夜将军与他的发妻,那个总是眉眼含笑的女人伉俪情深。而自己却从近不了那个男人分毫,周身铠甲的凉气从一开始就将自己拒之千里。而那个女人,她和他的孩子们却总是在他书房,他院落里享尽人间极乐……
“住口!竟敢****我一品军侯府!”
“真是奇了,这天下间给人做填房的继室,也能做的这般风光的怕是没人能比得过你了!夜夫人?”冉子晚讪笑道。
“混账!你说什么?”
“既然老而昏聩了,就不要再人前耀武扬威了!免得连口角之争,也要别人给你重复几次!着实累得紧!”
“你……你说谁是填房!”
“说你是填房总比贵妾听着要舒服多了吧!既然当年以贵妾的身份入一品军侯府府,后来又成了夜将军的继室……如今虽然只有一女傍身……人人却都要喊你一声夜夫人。如今如此威势,当真是费了不少苦心呢!”
“贵妾?我堂堂贞府女儿……”
在天。朝嫡庶尊卑,上下有序。名门望族尤其严苛,正妻只有一位。而那女人的存在,那除死不可动摇的正妻之位。而自己无论出自何处,何等门楣,在那个女人面前依旧要对着她低头称妾。
何况当年的夜军侯眼中只有自己的嫡妻和她的一双儿女。甚至连敷衍的形式也不愿意给自己……贵妾,难道就不是妾了么?世人眼中难掩的轻蔑,卑微至极!
贵妾?妇人的眼中满是不甘,自己的亲娘在贞府给人当了一辈子的小妾,最后生了几个姐妹,又被送到不同的侯门给别人继续做妾!她不甘,从小她就不甘心。那么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而那个女人的良善,便是自己前行的基石……
“没错,您是贞府的女儿,数百庶女中的一位!这样的出身很值得……在人前炫耀么?”
“你凭什么说我是庶出!我……”妇人郁结,这一生最痛恨的便是夫君先前的嫡妻,让自己背负了一辈子的继室之名。其次就是庶出的身份,如果自己也是嫡出,何至于与人续弦……从小到大,只远远见过儿时的贞后被父亲托举的嬉戏玩耍,因为她是嫡女,天生命贵!而自己,只能躲在角落里仰望。
“夜夫人……请自重。子晚不才,似乎您那一辈里,贞府的嫡出女儿可不是您啊!而是当今天下天。朝的皇后娘娘,莫非您觉得子晚言语有误么?”冉子晚声音冷冽。
夜半夏那个在南暖殿守护十年的侯府千金,此刻正如蝼蚁的任人拿捏,而拿捏她的那人出自贞氏……
想到此处,妇人的眼神宠爱的看向夜优继,她不用再走自己的老路,不必再背负庶女的名声,甚至……以她如今一品军侯府嫡出长女的身份,该能得一份锦绣的前程。
“娘……”夜优继感受到妇人的怜爱,眼神中对于夜半夏的怨怼越发的难以收拾。
“就算我是庶出,是一品君侯府门的继室,曾经只不过是个贵妾。但是……先夫人已经不再了,我执掌侯府这么些年,都还算是顺遂,继室与嫡妻又有何异?”夜夫人理了理衣衫,压了一口清茶。筵席的菜品大半数已经上齐全,她不想再做争辩。何况有时候,承认自己曾经的卑微,又何尝不是智慧呢!
“你……污蔑我的母家,如此造次,来人……将她给我拿下!”想起往事,夜夫人复杂的情绪中,已是愤怒之极。
“莫不是我们来错了地方,何时花宴挪到了军侯府了?还是说堂堂贞郡王府由得一个十几年前嫁出去的庶女莱当家了!”那是来自于清河郡崔氏长家夫人的声音,曾经自己也是与那孩子的母亲有着过往的,之于夜将军的发妻,的确是不可多得的贤良。
“崔夫人说笑了……”贞郡王妃的脸色不是很好的,挖了一眼有些没分寸的那对母女。
“倒是个牙尖嘴利的!庶出就庶出了,怎么都是贞府的儿女。夜夫人,你又何必与小辈一较短长呢?”贞后笑容慈和的看向冉子晚,神色间微微一凝。
“皇后娘娘教训的是!”夫人眸色狠辣的瞥向夜半夏和冉子晚,都是没娘的孩子,能有什么本事!
“姨母娘娘仁慈,可是夜优继替母亲不平!”一旁有些胖嘟嘟的夜优继愤愤起身,向着主位上的贞后深深的拜了下去。
“继儿!”贞氏大喝一声,自己都辩不过那个病秧子,自己这个女儿,她是知道的!
“娘?让我把话说完!”夜优继腾的站起身,不顾自己母亲的拉拽,伸手指向冉子晚身侧的夜半夏,转而看向已然拉着夜半夏落座的冉子晚……颐指气使!“民间素来只闻得冉子晚这个名号,却未曾见识过本尊!”
“让夜小姐见笑了!”冉子晚夹了一块上好的青笋放到夜半夏面前,夜半夏有些胆怯的偷偷向一品君侯的方向瞟了一眼,随即感激的看向冉子晚!
“如今看来,子晚郡主还真不愧那些个流言……”
“流言止于智者,夜小姐是不明白这个道理,还是觉得自己与智慧二字无缘呢?”
“果然,狡诈!”
“狡诈多与智慧并存,多谢夸奖!”
“智慧,亏得你大言不惭。为了一个区区的夜半夏,一个军侯府十年前就扫地出门的先夫人嫡女出头,得罪一品军侯府,得罪贞氏……就是你的智慧么?真是可笑!还有你,夜半夏,你别躲在人后装可怜!”
“以你的眼界,也知道夜半夏是夜将军发妻嫡女,怎么你的母亲却敢置于礼法于无物,枉顾她人生死呢?”
“哼……夜半夏早就被父亲赶出了军侯府,嫡女曾经是而已!”
“可有断绝关系的文书?”冉子晚嘴角微勾,要的就是你自己说出来。
“文书?”夜优继怨毒的瞪了一眼夜半夏,纳闷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她没听说曾经有过文书!(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选妃在即()
文书?夜夫人笑了笑,她怎么会给那孩子出具那样的东西。她不会给那孩子该有的身份,更不会准许那孩子飞出自己的掌心,只要她还是君侯府的女儿,那么她的命运自然是捏在自己手里的。如今,夜优继入宫为妃嫔的当口,那孩子的模样还有这畏惧军侯府的脾性。如果入宫,自然是不可多得的助力!
“夏儿,还是我军候府的女儿。虽然不得她父亲的怜爱,当年赶出了军侯府,可是必定还是先夫人嫡出的女儿。当年也不过是父女间的一些嫌隙罢了,怎么会出具文书,那样断情绝义的。”
嫌隙?那时候的夜半夏还不到五岁,竟然能跟但年那个品性中正著称的亲爹生出嫌隙!众人的神色齐齐看向夜半夏,那孩子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
“这说辞还真是牵强?都说贞府的女儿个顶个的卓尔不群,还真是让人赞叹。”一直静默不曾多言的信阳长公主,笑得讥讽。
贞后的颜色也变了一变,信阳……还是那个信阳,她的青眼永远不会再贞府的女儿身上,更甚至是厌恶,因为已故的朝阳。
“那也就是没有夜将军手出的断绝关系的文书了!”
“的确是……没有文书……”
“夜夫人何不补一份文书?”
“如今太子选妃在即,夏儿也是在册的。如此殊荣,怎可出具文书断绝关系!”
“既然没有文书,那夜半夏便也还是侯府的女儿了?”
关于夜半夏这件事,冉子晚给出了两条路,哪一条路都不是由得那些人来自己挑选的。
夜半夏有些惬意在冉子晚身侧,她有多想脱离一品军侯,哪怕是十年宿在端王府的南暖殿,还是那个夜宿在琉璃瓦上的小女孩,彻夜清寒……也好过那个毒妇下巴底下,卑微生活。
“自然……自然是军侯府的女儿!”自己如此说,看那孩子的眼神,似乎她并没有觉得意外,甚至这样的回答似乎是在那孩子的意料之中。夜夫人深吸了一口气,这个文书她不能出。当年赶出夜府,已是极大的伤了夫妻情分,这文书当年是没能出,而如今是不能出!
“既如此还请夜夫人,正其声名!还她夜半夏一品军侯府嫡长女的身份!”冉子晚特意将自己的声音加灌了内力,响彻整个大殿。
“嫡长女?子晚郡主这是何意?”妇人有些踉跄,夜优继也险些站不住。如果她是嫡长女,拿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夜夫人的手脚有些森寒,脑海里回想着从夜半夏出现到方才,冉子晚的每一句话。之前总以为那孩子嚣张无匹,是个不懂礼数,因而不顾长幼尊卑撞到自己眼前让自己奚落的。哪成想她从一开始便是在故意的激怒自己,一再的激怒母女二人。直到引出那道文书开始,她便开始引诱自己一步一步走到这一步的么?要么断绝关系,夜半夏有忠亲王府依傍,自然不会再给夜优继当踏脚石。要么归还其嫡长女的声名,自然她便多了军侯府的依仗,而夜优继不再是军侯府唯一的嫡出。
“五岁孩童都明白的道理,夜夫人竟然问我何意?”冉子晚挑眉。
“皇后娘娘做主!臣妾打理军侯府十几载,上侍奉公婆,下抚恤门人,对得起天地良心。此时却被……污蔑。连带臣妾的母家贞府,也被人质疑,还请皇后娘娘做主。”夜优继携着贞氏的手一起跪在了贞后的脚下,贞氏及其委屈的失声痛哭,她特意强调贞氏一族,就是想将自己绑在贞府的门楣上。
“请皇后娘娘明鉴!”冉子晚拉着夜半夏起身面向贞后,深深俯首叩拜。
高台之上一身鎏金的凤冠霞帔,微微上挑的眉眼看上去精明果敢。那是贞后,出自贞家。人前母仪天下,人后还是贞家的儿女。除了高台之上静默的几个人,台下已然是一篇哗然,望向高台中间,不自觉之间满是敬畏之心。
如果此时军侯府承认了夜半夏一品军侯府嫡出长女的身份,那便是承认了夜将军发妻永不可动摇的嫡妻之位,自然现任继室又将会被世人烙印上最初的那个贵妾的身份,而夜优继便是妾之所出……便是庶女!
事实上,夜将军的先妻至死都冠着夜氏名头,那便是至死也不可动摇的军侯府的不二嫡妻。而那位贤良著称的夜将军的先夫人的嫡女嫡子都被赶出了军侯府,虽说接口是父女嫌隙……都是豪门世家出来的,那时候还不经世事的孩子,能掀起什么风浪。
不用说也知道,军侯府的那对母女的确是鸠占鹊巢,只是那位夜将军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会宠妾灭妻的人啊……深宅里的那一套,还不就是妇人的那一套,众人摇了摇头。
“郡主姐姐!”夜半夏小声的拽着冉子晚的衣袖,她害怕那对母女的毒辣。她不想冉子晚卷入其中,台上高高注视着此处的那抹凌厉,她习武多年,知道那道厉色来自于当朝皇后,那个出自贞府的嫡女,贞央儿的亲姑姑。
贞后扫了一眼台下已然蠢蠢欲动的人群,议论声此起彼伏,人声鼎沸。筵席在座的都是天下的名门世家,嫡庶分明是世家最起码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