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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名门宗女-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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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大人倒是不担心,您的女儿才学声名人尽皆知啊!小女比不得,比不得!”

    “诶……哪里哪里!”

    “……”

    台下传来不小的惊呼声,也传来不少的猜疑声和议论声。连台上的禛帝也较有兴致的看了起来,每个世家门庭的桌案上都是十几样的古乐物事。他记得在十五年前的花宴,便只是琴棋书画四种。那一年……朝阳胡闹,搅得花宴最后延长了一天。

    恐怕是大多数人都以为花宴首日这个下午即将比拼的是弹琴、弈棋等内容。此时看向婢女不断盛放在身前的物件,众人也都慌了神。琴棋书画,所擅长者也不能样样皆通!

    此时能够一直淡定不语的没有几人,冉子晚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如玉的指尖青痕淡淡!

    “花宴,证的便是女子的旷世之才。以往都是琴棋书画四艺,高下可分,却不足以以偏概全!****百年基业,世事变迁,花宴也一样。众人眼前的礼乐乐器,能者演之,无能者弃之……不做勉强!礼乐分三轮进行!”

    “什么三个轮回轮?”台下不少人惊呼,声音最大的来自崔尚书,刚刚还在和众人说,花宴之上不可能如此比拼,此时竟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侧目纷纷看向身旁的入试者,人人表情相似,写满错愕。

    “第一轮博采众长,也就是初试。在本轮,各位身前的所有乐器均能奏演一二者,可进入下一轮回比拼。若是连涉猎都不曾,更不能全部演奏者,将无缘最后琴艺角逐。第二轮,一曲摄魂。第三轮,能者居之,”正在众人议论之时,贞郡王妃起身满面春风,完全不见昨日被信阳长公主打压的痕迹。贞郡王妃话音刚落,台下一片抽气之声。

    不比上午的书法字画,结果要通过批阅之后才能有结果。礼乐及演即听,那么胜负便只在一瞬之间。

    是要一起比的么?冉子晚心想还真是没章法。

    夜半夏的脸上僵着,嘴巴大大的张着,花宴的文试真是难熬,什么时候能到武试?

    “第一轮,博采众长,起……”唱和声落,台下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最先走上大殿中间的便是胡姚,因其出身商贾。按照礼法,座次被排到了最末端。从宣唱之礼时的倒序,胡姚便被排在了最末端,而才艺比拼胡姚便是第一个上场的。

    “小女子胡姚拜见皇上,皇后娘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胡姚的出现从来都是伴着嗤笑,伴着身后名门世家的不屑,尽管胡家商贾富可敌国,仍旧免不了世人的诟病。

    台上的禛帝眯着眼摆摆手,算是让胡姚起身继续奏演的意思。贞后更是眉毛都没抬一下,商贾出身,在如何也是上不得台面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敲敲打打() 
胡姚起身,缓缓退到礼乐边上,伸手拂过古筝,一曲高山流水缓缓倾泻。伸手又拿起旁边的竹萧……最后,拿起鼓槌……之前的嘲笑声渐渐消失,对于这位出身商贾胡家的女儿鄙夷之色渐渐变得平和。台下虽无赞叹之声,静默而不再嘲弄,那便已经表示一种肯定。出身商户,却也有着如此惊人的才艺,在寻常人看来已是万分难得。

    尽管在座的名门世家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摆在眼前,毫无疑问胡姚顺利的进入第二轮比拼。

    接着上来的帝都李大人家的千金,看上去就是十分的底气不足。一上场先是奔着平日里练习的古琴走了过去,可能是因为太过紧张。拨弄古琴的时候竟也连着错了几个音。

    而除了那架古琴,其他的乐器她碰都没碰一下,便放弃了。像是预料之中,李大人只是长叹了一声。刚才自己就在担心,结果还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花宴之上的琴艺,第一轮怕是就要摒除一大半的闺秀。第二轮能剩下的便已经是音律方面的奇才。第三轮,恐怕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而已。

    接着……上台的是范阳卢氏那名庶女,看上去柔弱万分,却也是难得的秀外慧中,弹得一手好礼乐。

    接着……接着走上来的是崔千秋,芦笙、笛、埙、箫;琵琶、古筝、七弦琴,柳琴、三弦、月琴等十几样乐器里,她熟练地掌握琴箫,其他的便是一无所知。加上之前在桑葚树上被花想容的一番戏耍,三魂不见七魄,整个人看上去头都不敢抬,结果可想而知!

    接着又有几十个世家女子分别上前,并没有进入下一轮。

    有的干脆起身施了礼便直接坐回了本氏族的原位。这边叫做自知之明吧,十几样乐器,有一样不精通,那么其他的也就不必献丑了。

    接着……

    接着,便是清河郡崔氏之女崔千阙,先是对着九重高台之上的明黄少略微一拜,问安之后。转身拂过眼前的乐器,一瞬之间余音乍起,袅袅破瓶……

    “清河郡,果然还是清河郡!”有人暗叹。

    “清河郡人才济济啊!”禛帝不免赞叹一声,对着清河郡崔氏的族长点了点头,算是赞赏。相对于之前众多闺秀的沉闷,崔千阙的琴音难得多了几分生气。

    紫阙瘪瘪嘴,这也叫好,那小姐的琴艺岂不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只见高台之下人来人往,绿裙粉衣来来往往……近千人的花宴大殿,有七成的人直接被划到了第二个轮回之外,下一个回合都进不去,便更加无缘最后的琴艺比拼。

    其中,南方五姓七族的女儿中,只有范阳卢氏卢巧儿,清河郡崔氏崔千阙脱颖而出,其他的闺阁千金最多能上手的十来件乐器算是多的。

    仿佛看到冉子晚飘过来的颜色,夜半夏调皮的笑了笑。上午那副水墨画,费了多少心力只有那张被涂抹的竹宣知道。此时的琴艺和棋艺,夜半夏摇摇头,连上场都不打算上了。一个人坐在一旁自顾自的掰起了手指,指节之间嘁哩喀喳的泛着声响,看的一旁的两个尚书女儿目瞪口呆。堂堂一品军侯府的千金,自残?她们不了解夜半夏在出手之前,都会按压自己的手掌,这已经是一种习惯。

    台下被淘汰的很多人,表情甚是不甘心,因为她们很可能在某一方面专长,而花宴却没有给自己奏演的机会。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此时正抓耳挠腮,掰着手指算时辰的夜半夏。也不包括一脸幸灾乐祸事不关己的花想容!

    一个出自锦月杀,舞枪弄棒不在话下。一个天生的武学奇才,女人给女人宽衣解带这种事儿才是花想容擅长的吧!冉子晚无奈的揉了揉额头,苍天厚爱,这两货也算是天生活得肆意潇洒了。

    东洲花家,东洲皇室带着花想容来就是为了这么一副事不关己来的么?花期毫不意外,甚至毫不关心的表情让人咂舌。皇室公主在琴艺首轮出局,丝毫没人说点什么?

    正如冉子婧被淘汰出局,花期予,冉子晴,风铃儿的顺利过关都在冉子晚的意料之中。而让冉子晚有些意外的是夜优继,还有之前在借了崔千秋嫡女威势的另外两位尚书的千金,果然是有几分心机,有两把刷子!

    眨眼千人的花宴稀稀拉拉的剩下三十几个,都是出身地读的名门显贵,位置最然被放到了后面。这其中除了花宴倒序的传统,实际上也是对帝都千金的一种倾斜,给了比其他人更多地时间去准备。

    三十几位千金之中,最后进入下一轮只有九人。御使丞之女李美眷,大司徒之女许荣儿,京都督查使之女梁余倩,两江总督之女任华年……

    “贞氏嫡女贞央儿给皇上,皇后请安了。”贞央儿的问安十分规矩,也显得十分亲近。

    贞后嘴角上扬,看向台下的贞央儿,那孩子很有自己当年的气势,也是未来贞家的希望。禛帝轻咳了一声,摆了摆手……贞央儿的技艺没有任何悬念,因为他是贞氏的女儿,将来未央之人。

    天下女儿贞氏之上,无出右者。百年后妃之门,荣耀之至,谁人会质疑?谁又敢质疑……哪怕此时贞央儿不甚挑断琴弦,这花宴之上,或许也没人敢说些什么。

    贞央儿缓步退回到桌案上,眼神飘向冉子晚。花宴倒序,以端为尊。她倒是想看看,这女子的才名……难道也是诳乱世人的?

    贞央儿落座许久,众人的眼神搜索的看向端王府的座次。

    那抹雪华的女子眉眼清淡,正在桌案之间敲敲打打,好像完全忘了花宴礼乐比拼这回事。一会敲打敲打古筝,一会拍打拍打古琴,一会左手拿着横笛,右手拿着竹萧,噼里啪啦的互相撞击。吊儿郎当之态与民间传言的不学无术又一次完美的印刻在了一处。虽说书法笔墨比试的结果还没出来,但当时冉子晚伏在桌案上胡乱涂抹的姿态还在人眼,这一次又印证了那个不学无术四个字。

    冉子晚摆弄着桌案上的一众乐器,琴她倒是长弹,古筝她素来不喜,挑来拣去……唯有那一面看似最合心意。那便用它吧!

    “朝阳郡主的女儿,如何会是这般!敲敲打打……成何体统!”

    “那孩子芳华不过二八,恣意妄为一些也是难免。除了那一身清冷随意,还有那张倾人城郭的容颜,还真是比不得朝阳当年……唉……看样子,民间流传的那句不学无术倒是没白说!”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万籁附和() 
“不可能啊!不可能……那孩子才不是李大人你说的那般!那孩子五岁时,便已经是六艺皆通了,那一年我携着夫人带着孩子去端王府参加端老王爷的寿宴,那一曲《延年贺寿》便是那孩子当时奏演的,那可是上万人的场面,一曲震惊世人,面无惧色,那叫一个……绝!”

    “端老王爷寿宴?那还是十年前的事,那时候柴王也还在,那孩子的母亲也还在。那自然有人教化的。如今十年已经过去了,当初那点儿本事当饭吃了也说不准啊!”

    “端王府没落这些年,连老王爷生辰也不庆贺了,以往……那可是天。朝不可多得的大场面!”

    “嘿嘿……端王府?如今空架子而已,空的怕是只有祖皇帝那一纸帝训了!”

    “唉……你听说没有?逐王令……据说冉老王爷将那块令牌给了那丫头!”

    “逐王令?如此逆鳞……的事,怕是只有那丫头敢接!”

    “岂止是接了令牌,当年二十万大军已然让皇家忌惮不喜,如今短短几日竟然扩充了十来万人,据说三十万不止!嘿嘿……端老王爷有这么一个刁蛮的孙女,依老夫看端王府日后怕是更不好过了!”

    “三十万?那可是……端王府算是成也逐王,败也逐王了!”

    “行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命数这东西谁又说得清!”

    “也是!”

    台下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台上倒是安静许多。

    风倾静静的看向大殿之上,一如既往云淡风轻。

    花期眸光微冷,扫过刚刚窃窃私语的几位帝都的重臣。

    凉浸一杯接一杯饮得欢唱。

    玄歌目不斜视,一直拿着玉杯一杯一杯的灌着身边身边的灵兽,那小家伙滴溜溜的眼睛时不时的飘向冉子晚。对于玄歌提起的酒杯,来者不拒,小嘴微张,喝得酣畅淋漓,圆鼓鼓的两腮,俏皮可爱!

    是那只逐鹿园中玄歌捉住的那只兽灵?不禁想起冉子潇送给自己的雪灵,憨憨的有些胆小,还记得逐鹿园的时候,看似凶猛的雪灵被这个兽灵吓得一抖一抖的,丁大点儿的小样儿就有着威吓百兽的气势。

    花宴之上,玄歌带那个小畜生来做什么?冉子晚对着玄歌翻了个白眼,玄歌低头未见,兽灵却接到冉子晚的蔑视,原本张着等酒的小嘴立刻闭了起来,害的玄歌一杯酒差点全都洒在自己锦袍之上。

    哎呀嘿,你个小王八蛋,跟你主子一个德行,冉子晚讨厌的又补了一眼,还拿着鼓槌做了个再看就打你的动作。

    兽灵用头蹭了蹭玄歌,样子委屈之极,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冉子晚,就像是要哭出来。小爪子巴拉巴拉玄歌的衣角打算钻进去,那女人的目光阴测测的,它想躲起来!

    对于哧溜溜找入口,正打算往怀里钻躲的兽灵。玄歌像是本能伸手,提着小家伙火红的尾巴轻轻一个手指甩了出去,嘴里还念叨:谁告诉你可以往小爷的怀里钻?嗯?

    玄歌的寒凉立马散了出来,相较于冉子晚的阴测测,兽灵怕怕的一个激灵儿……呜嗷呜嗷地一跃,奔着云破的怀里就藏了进去,像是在告状。

    “子晚郡主?可不要浪费了好时光啊!”贞央儿掩着嘴唇,笑得讥讽。

    有一双眼睛一顺不顺的看着高位之上的玄天御,那人的眼中却深深烙印在冉子晚的身上,就像很久以前,南暖殿偏殿树下的那个画面,就像是在守望。她到底有什么好,冉子晴的不甘,手中的玉杯险些跌落。

    “不会就别浪费时间,我也只不过能拿得起十个乐器,你个不学无术的难道还能拿起来十一个?”冉子婧不知死活的打趣着。没有进入礼乐比拼的下一轮回,她却是没有气恼的,因为那个人也进不去,如此自己便是高兴的不得了的!

    “嗡嗡嗡……”铜鼓的古音被拉得老长,乍听上去就像是闷葫芦里倒水,稀稀拉拉半天吐不痛快,听的人压抑难受!

    “哈哈……我就说么,废物就是废物!”冉子婧继续嘲讽,连台下的崔千秋此时看着冉子晚也不自觉的笑颜如花,终于解气!尽管冉子晚是堂堂郡主,大殿之上还有一大半的人在嘲笑,嘲讽的音量比之前胡姚上场,似乎还要高上几分。

    她们敢笑,那是因为端王府的没落。她们想笑,是因为以端为尊的那位比之自己还更不堪。冉子晚不为所动,右手鼓槌一顿,下颚微扬,只听咚……咚……咚……风雨雨来,满天阴云席卷之感扶摇直上。

    第四声鼓角之音凌厉划过,只见冉子晚桌案上的所有礼乐器具一瞬间全部被揭开,原本附着在上面的红布直直的飞向半空,伴着刺啦刺啦的疾风掣肘的声响。

    第五声鼓角,直直刺向平放在桌案上的古筝。只听一声刺耳的肃杀刺向每个角落,就像战场上刀剑拼杀钢铁摩擦的声响,肃然的拼杀之气。

    第六声鼓角拍出,原本静静放在桌案上的古琴刺啦声迸射,像是火药被瞬间点燃,烟波四起!

    又一声鼓角拍出,湘琴大作……

    冉子晚先是缓步慢慢走到大殿中央,一声一声的鼓角缓缓拍出。随后怀抱铜鼓豁然起身,飞身而起至九重高台之上。雪华之光刺目。水袖清扬,铜鼓肃穆,最后飞身悬在大殿中央。

    一声……又一声……直到所有的乐器都同时奏演着同一首曲子。

    一声又一声的鼓角代替了芊芊素手,立于半空中的冉子晚,以一鼓而引得万籁齐鸣,气势恢宏之处,只觉得花宴的大殿似乎都在摇晃……夕阳塞外,苦寒边疆。马蹄声起,沙场点兵……气势恢宏,巾帼之气扫荡花宴整个大殿。

    “《塞外》?”有人惊呼,惊呼的不是别人,正是贞央儿。她已经达到如此地步了么?一面铜鼓击缶,所有礼乐附和。就像是一只如玉的纤纤素手,慵懒间搅弄风云。高贵随意,似乎让天下觉得那是种理所当然。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锦帕过往() 
鼓乐声挑拨着所有的乐器,也揪着所有人的心脉。没人能想象得出,如此浩瀚雄浑的一曲《塞外》,是出自端郡王府那个病秧子的素手,更没人能够相信她不止精通各种礼乐,还可以隔空挑弄,让万籁附和。

    高空中的一抹雪华,就像是一束极光,生生把花宴的大殿撕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随着鼓角争鸣,万籁簇簇,禛帝不禁想起那首塞外的辞赋。

    “信阳姑姑,这首曲子你可还满意?”礼乐止,冉子晚俏皮的落下身,跑到信阳长公主身边。之前在母妃的手札里,她见过这首《塞外》,一见倾心,那种鼓角铮铮的英雄情长。后来见到信阳长公主,她便觉得那曲子该是为眼前女子奏演的。

    “晚儿?”信阳长公主宠溺的唤了一声,略微有些颤抖的话音飘向九重高台之上。

    禛帝看向本来静坐的信阳长公主神色渐渐飘远,沙场鼓角争鸣……这孩子这一曲便是敬仰当年的巾帼女子么!她哪里知道,这一曲是当年自己谱的呢!禛帝原本微扬的嘴角,浸满苦涩,两鬓的斑白之色看上去更加的明显,像是瞬间多了许多。

    ……

    ……

    南地不太平,禛帝当时正处于储君夺位的关键时刻。夜将军镇守戎狄,虽然东海与西凉未动兵戈,但为了防患于未然,朝廷也派了重兵严防死守,为防不测。

    自天。朝立国以来,始祖皇帝开始便重文轻武。直至边境骚动,可用的大将竟然寥寥无几……

    “谁说女子不如男?”那女子清雅的笑意之下,明晃晃的质问着他这位国之储君。

    那时候,禛帝竟一时失语。

    没几日,她便随着巾帼长公主信阳去了南地,临行之前他便收到一条锦帕。上面卷写着那首《塞外》:“大漠乌烟骤羌笛幽,驰骋沙场千里走。巾帼葬黄丘美名留,向斜阳金戈舞红袖。月落庭院锁深秋,踏马救雄州。英雄壮志酬,战魂犹。天高海阔万千求,谁家女儿秀?”

    那首辞赋的字体也不是那人常用的小楷,而是及其妖冶的狂草,字里行间气韵萦绕,仿佛乌云弥漫,狂风骤起,山雨将至,大气而苍茫!锦帕的末尾署名是单字一个阳字。

    时隔一年,南地战乱稍安。两个倾城倾国的女子一同回了帝都,一个是信阳长公主,一个是朝阳郡主……

    那时候,天还未亮,城门上已然站着一个固执的身影。

    暗夜里独守,直至天明。那是登临高位,坐拥九五之尊的禛帝正远远的眺望着城外,循着太福街的街道,墨眸深深的望向远方。

    天还黑着,那抹身影就在等待,等待那个女子。

    少年的禛帝嘴角微勾,身上的龙袍掩映在暗夜的清寒离,身上的明黄随着夜风阵阵飘忽。手中紧紧攥着那块锦帕,拇指小心翼翼的摩擦着那个‘阳’字。

    他登临大位已有一年,偌大的天。朝皇宫,空空的内殿便空了一年。还有那后宫也跟着空无一人,未央之地,便只是为了她!

    “大漠乌烟骤羌笛幽,驰骋沙场千里走。巾帼葬黄丘美名留,向斜阳金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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