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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名门宗女-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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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一声娇媚的轻呼,贞央儿的指尖划破。娇艳欲滴的一抹嫣红之色,顺着指尖与龙吟琴的方向洒向贞央儿面前的那盆牡丹。星星点点点缀在花苞嫩蕊之间,慢慢浸润,最后融为一体,就像是滴滴雨露,瞬间滋润着干涸多时的万物……那花蕊在枝头轻颤,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如此……还真算得上好戏一场!”云修挑眉。

    “贞家的那颗牡丹花蕾已经打开了一半……好多!快看啊!”惊呼来自散席,来自范阳卢氏那位拈酸阵阵的女子。

    “帝女星的血……神奇!”

    “开得好多啊!”

    冉子晚凝眉,看着贞央儿指尖鲜艳的红色随着琴弦的抖动点缀到那盆牡丹的枝叶之上,使得被沾染上鲜血的花蕾瞬间绽放,一朵朵,一片片。比之花期予之前启用花之颜催动的还要多上几朵。

    “真是我贞氏血脉!”贞后满意的点点头,原本她还担心那个花期予会抢了央儿的风头,如此看来,到时自己多虑了。随后看了看贞央儿身前的的那盆牡丹,别人不知道自己还是知道的。那盆牡丹……可是在央儿出生之时,自己亲赐的。

    “侍之以血,萃之以毒。”再有半年,这盆精血之物将会有大的用处!贞郡王妃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帝女星……这个身份很好!

    “帝女星的血液,难道说便可以催动百花盛开?”台下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附和声不知凡几,贞氏嫡女乘着天之祥瑞降生的事,又一次被提到人前。

    在世人眼中,贞府的帝女星,堪比人间的凤凰。知道现在不少老人还记得当年贞央儿降生时,天降祥瑞的紫色晚霞。那时候,贞氏的女儿又多了一次层美誉——天命之女,贵不可言。

    “小女子真是……献丑了,还望众位海涵。”贞央儿柔柔弱弱,说起话来身份有理。低眼看向自己的手中,眉轻蹙。模样娇羞的就像是一朵待人采摘的牡丹,惹人怜惜。眉梢轻轻地瞄向风倾,却见风倾正看向自己的身侧。不禁面色桃花如土,那个病秧子……她到底做了什么?能让那个人也离不开的身影,自己费尽心里,却得不到那人一个青眼!

    贞央儿转眼看了一眼身前的牡丹,还有月余……劝谏自己不能心急!

    冉子晚挑起好看的眉眼看向花期予,之间那女子正仔细的打量着贞央儿血液滴到的那些绽放的牡丹花瓣。只是一瞬间而已,牡丹花瓣上便再也没有了花瓣染血的痕迹,那些晶莹的血液一瞬间被吸进了牡丹的支脉。

    果然,那盆牡丹不是凡物!就像贞郡王府精心养成的这位帝女星,果然不能平常对待。那盆牡丹!冉子晚眸眼沉沉,像是在下一种决定。

    “贞小姐是以血养花么?”花期予抬眸,声音很大。

    “花小主有所不知,小女帝女星转世,天生命贵,她的血……自然与旁人不同!”贞王妃站起身,温和的解释道。

    “那倒是奇了!”花期予笑了笑,天生命贵?

    “端王郡王府的那颗似乎还没有半丝改变!”

    “你也不看看,端王府那位在干什么?没有古琴就罢了,如今连那个横笛也不吹奏,难道你指望那牡丹花蕾自己逆着时辰绽放?真是的……真是胡闹!”

    “……”

    “……”

    台下众人七嘴八舌,冉子晚听着花期予和贞央儿的琴音若有所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到了傍晚的缘故,冉子晚只觉得困乏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冉子晚的慵懒似乎众人已经习惯,花期予与贞央儿早已走演完,下人正在清点牡丹花蕾绽放的数量。冉子晚抻抻身子,拿起玄歌的那管竹笛,幽幽的吹了起来。竹笛声音清凉,清凉如水,波澜不惊,又缓缓倾泻。带着一丝温凉,看似无声的冲刷着世间的杂芜。笛音……一扫之前大殿之上古音幽怨沉闷的气息。众人的神智也跟着清明了不少。

    “时辰到!”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刹那惊艳。

    那盆牡丹所有的花蕾齐齐绽放,鲜艳夺目……众人还来不及感慨,一整盆的牡丹便齐齐凋落,芳华不再。最后只剩下干枯的老枝化入泥土,所有的花瓣不见影踪,就连牡丹粗壮的根茎也化入尘土,碾落成尘。须臾,只见土壤深处一个嫩绿的根茎正在破土而出,众人惊呼之间难以置信。

    “那是绿萝!怎么可能?”

    “绿萝虽然爱水,但也不是非水不可。加上这盆牡丹的土壤格外浸润,因而破土而出的却是绿萝无疑!”

    “好大的手笔啊!”有人看着那颗绿萝盘旋而上的生机,低声赞叹。

    “花苞逆着花期绽放,与这从无到有……萌发一颗幼苗,释放新的生机……胜负已分!”

    “的确,大手笔!”荧惑也低低的叹了一声。(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一世惑心() 
贞央儿原本娇羞的容颜,瞬间炸裂,看似羸弱的水眸中此时生出几分怨怼。那抹情绪不着痕迹的浮现,又静悄悄的隐匿。她毁了那株牡丹,那株自己用每月精血喂养的那株牡丹!明明再有月余,她便可以用那牡丹的根茎制成丹药——那是一种可以惑心的情药。

    牡丹引谁人的精血,便会随了那人的心思。一世惑心,难辨初衷!

    贞央儿眸眼中的愤怒,羞赧,不甘杂糅在一处,深深的看向一身梨白的风倾。

    曾经……那个牡丹石皇后姑姑为自己准备,将来迷惑下一代君帝的。

    得君心,顺君意。承君宠,享君恩……可偏偏,一年前的雪夜……她看见一抹梨白,风轻云淡的俊颜望着西南方。那人是风倾,那里是南暖殿!

    她深知那人的心思在南不在北,那人的眼眸在冉子晚不在自己!可那又怎么样呢?有了那株牡丹,修成那颗惑心……世上任何人,只要服用便会一世沉迷在自己的温柔乡,那人自然也不例外!

    可偏偏,她毁了它!贞央儿闭了闭眼,极力克制!

    “绿萝?”贞郡王妃压抑着内心的心火,此生她最厌恶的便是绿萝。她用了十几年去铲除贞郡王府的绿萝,如今还铲不净!“冉子晚!你竟然伤了那株牡丹,那可是我贞府镇宅之物!”

    “贞府镇宅的不是女人么?何时变成了这株死物?”凉浸声音凉凉的看向高台之下,迎上贞郡王妃怨恨的神色。

    凉浸的这句话,是何等的诛心。贞府镇宅的是女人,也许只有凉浸会如此直白。贞氏女儿名满天下,许多氏族能以取到贞氏之女而倍觉荣宠。

    “万物归宗,难道不是贞郡王妃出的考题么?”

    “是我出的考题!”

    “万物生而轮回,有花开便有花落,此乃天道。花开芬芳满园,花落零落成泥,最后归入尘土,孕育新的生机……那才是万物归宗。”

    “子晚郡主说的有理,万物归宗……说的却是这个道理。”台下议论纷纷,所有人都以为只是让那牡丹逆着时节绽放,却忽略了万物归宗的本源,想到此处对于高台上的女子不免又多看了两眼。

    “万物归宗……却是……此理!”贞郡王妃咬牙。“可是谁人允许你践踏御赐之物!此乃大不敬!”

    “御赐之物?贞王妃说的可是这盆嗜血的牡丹么?”原本冉子晚是没打算揭穿这一层的,只是……有人似乎想制自己于死地,那么就得有人先死!“既然贞府拿出了这株御赐之物,自然就想到了结果。既然明知结果,却依旧我行我素。此意为何?难道是等着别人往您设定的圈套里钻么?”

    “信口雌黄!”贞郡王妃怒不可支。

    “贞王妃不妨让人试试,看看本郡主所言是否为胡言乱语!”

    “这株牡丹是皇后娘娘入宫后,在央儿出生那一日,赐下的祥瑞之物。如何会是嗜血之物。如今已是十几年的花龄,……不复存在!如何去试?”终究是扯上了皇权,皇后御赐!还是帝女星出生那日便御赐的宝物。

    “来人,将冉子晚拖下去,押解宗人府,以大不敬问罪!”禛帝拍了拍身前的龙袍,口中几个字缓缓而出。仿佛不是在评判一个人的生死,就像是叹了一口气,轻飘飘的。

    “我看谁敢!”信阳长公主缓缓走到大殿中间,凤目厉色难掩。“有人欺君,君帝都不过问么?”

    “何人欺君?”禛帝扫过冉子晚,眸色中隐含着一种杀戮。尽管那孩子与她有着相似的容颜,可就是因为相似……禛帝内心的恼怒似乎翻转的停不下来。

    “花宴真是热闹……呵呵……本太子简直不敢相信,贞氏女儿的名声就是这般得来的!真是叫人汗颜……”

    “凉太子自重,这是我天。朝帝都之事。还轮不到外人插嘴!”

    “如果你们要打杀的是西凉王妃呢?”

    “西凉王妃?”禛帝险些坐不住,那孩子果然像及了他的母妃。沉静似水,却惹得天下男儿为之疯魔。

    “朕……可是还未收到西凉国国主的婚书。何况就算是西凉想与我天。朝联姻,朕也不是非要将她赐给你。放眼帝都,名门毓秀女儿无数,西凉太子难道非要她么?”

    如今天。朝北面不安,若是能与西凉联姻,对于天下的平衡至关重要。可他怎么也不会允了柴王的后人,承袭那份恩宠!

    “晚儿?你若愿意,江山为聘。你若不愿,此生不娶!”凉浸转身缓步走向冉子晚,声音的最后几个字有些停顿。眉宇深锁,一望感伤。正如那夜南暖殿的琉璃瓦上,暗夜冷风吹过,他从来没觉得原来他可以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胡闹!两国联姻岂是儿戏。何时轮到一女子来做论断!”禛帝大怒,江山为聘?

    “本太子何时说过,这是两国联姻?”凉浸眸眼未曾离开过冉子晚分毫。

    “你……”禛帝郁结,却难以轻易的说将眼前的凉浸也压入天牢,必定西凉百万大军雄震西方,他不能不估计。

    “陛下羞恼,您瞧……咱们端王府的子晚郡主多年足不出府,一身病弱,芳华不过……,如今凉太子一片赤诚,也是难得!若是联姻不成,便是私定终身。虽说于闺仪不合,但必定是小儿女的儿女情长而已,陛下切莫伤身!”贞后凤目看向台下,声音柔和的劝解着禛帝,同时又搬出了冉子晚的名声,显得十分宽和。

    左一句一身病弱,芳华无岁。右一句足不出户,私定终身。哪一句听上去都是百般的关怀备至,实际上却是在煽风点火,唯恐冉子晚善终!

    贞后果然是贞后,一句话便拿捏的住世人的猎奇之心,轻轻按压下了禛帝的怒气。

    此时大殿之上,议论声此起彼伏。

    “天下男儿朝思暮想从来都只是贞氏的女儿,何况……那人还是帝女星!子晚郡主虽美得倾国倾城,可终究是无芳华可守,谁愿意娶回去没几日便……香消玉殒,还得续弦!“

    “你说的……本少爷可不这么想。贞氏女儿纵好,但是为了子晚郡主的容颜,哪怕一日,哪怕一笑……我都愿意搭上身家!”

    “街上传言子晚郡主,不思教化,不懂闺仪……如此,私相授受,勾引西凉太子……着实不堪!“

    “你怎知是勾引!”(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军候世子() 
“你可听闻,这偌大的帝都,谁家女儿被当众……求娶了!若说这里面没什么……李少信?本少爷可是不信!”

    “说来也是!”

    “……”

    “西凉王据说后宫美人无数,这西凉殿下……可真是……真是不像那位!”

    “自古君王是爱美人,您也不瞧瞧……这西凉太子垂青的人儿是谁?别说西凉王枕边的三千红粉,就说说这个天下,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人你能找出一个?”

    “子晚郡主命中注定早殇,天妒红颜,就算是倾国倾城……只怕西凉这位凉浸太子……最终也将会是痴情空付!”

    “……”

    “唉,真是民风不古!堂堂……唉……”

    “嗯……朕倒是忘了,子晚郡主足不出府,凉太子是何时起了爱慕之心的?嗯……朕记得你第一次来天。朝,那还是十年前!如今也不过是第二次而已,怎么就江山为聘,非她不娶了?”禛帝长长的压了一口气在心底,老眼带着探究!

    西凉国国主一生游走花丛,竟也生的出如此痴情的儿子。

    “晚儿……西凉暮雪千山,万里层云!人间极致美景,浸愿与你独守一生!”凉浸深深的看向冉子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动了那样的心思。是十年前么?可那时明明自己只是个不经事的孩童,是这一次帝都太福街上的惊鸿一瞥么?明明那只是匆匆一眼!

    “凉太子,是要至她至于何地?”云修挑眉,先下手为强,这位凉地的太子还真是会挑时候!

    “我……?”凉浸一时间语塞,自己是要将她至于何地?自然是西凉的太子妃之位……

    只是自己的确是忽略了,无论对于自己的回答,是应允还是回绝,最后都会被世人诟病!天下众目睽睽,自己又将她的踟蹰至于何地?是无处安放,无处可藏,无处可躲。

    “君帝不过是逗弄我等小辈的一句玩笑话,凉太子倒是当真了!就算晚儿她真的大不敬,想来陛下也会念在开国之初端郡王府嫡脉凋零还有始祖皇帝帝训的情面上不予追究。何况……子晚郡主向来名声不好,生来暴虐。若是一个不小心抛了逐王令……这天下可是要大乱的!”夜南容笑得轻忽,声音不高不低,竟像是看透了冉子晚的眸眼一般。桃花般的俊颜下,冷峻如霜!

    “帝训?”禛帝老眼寒光迸射,那少年竟然提到了帝训,还有逐王之令!

    “容儿!”夜军候瞬间起身,大喝一声。自己这个儿子,看来真是大了!

    “夜军候……生了个好儿子!”禛帝唇齿绷紧,旁边的贞后听得清那来自于龙颜薄怒下的隐忍。

    逐王令,禛帝面色铁青。探子从南地得到的密报。端郡王府手中驻扎在南地的二十大军,短短三日扩充至三十万,可能还不只是三十万!历代端王小心翼翼,侍奉皇家如履薄冰,她倒好扩编扩得如此天下皆知。她想干什么!

    “凉太子怜惜美人,实乃英雄情长!这丫头说的倒是没错,南地的三十万大军可是整装待发想回归帝都呢!”夜南容拍拍手,桃花染衣,惊得台下女子心碎一地却不自知。

    花宴散席上的气氛十分压抑,有些上了年纪的人此刻忽然沉默静声。低垂着看向桌案上的杯盏,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惊呼之气激荡起杯盏里的涟漪。涟漪随波外散,最后引来高台上那抹明黄的威势。

    逐王令,就像是不能触碰的存在。那是一桩君臣之礼的美谈,却也是皇室百年不能触碰的一根刺,卡在咽喉的刺!

    “听说南地雄狮一直都是夜世子在掌管,英雄果然出少年!”禛帝老眼微眯,将门虎子……眼前的夜南容比他的父亲,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征战无数。血染南地,最后却得敌国百姓爱戴……当真是后生可畏!

    “南地百姓沐浴皇恩,虽然当年受始祖皇帝帝训约束。镇守南地,思乡之心却是日切的!”夜南容好笑的看着台下,不理会夜军候的薄怒。

    “好一个思乡之心日切!”禛帝冷哼。惜才爱才,前提是才华要为己所用。若是不能,纵然经天纬地,留之无用!

    当年的那道帝训,那块逐王令就像是悬在历代玄氏头顶的一把刀。当年始祖皇帝刚刚即位,端郡王府原本拥兵百万助力非常。在后来论功行赏时,为彰显皇恩浩荡。始祖皇帝特意命人打造了一块逐王令,赐予开工首功端郡王王府。

    逐王令,那是一块近乎透明的璞玉,玉牌代表着始祖皇帝的承诺,代表着世人对于皇家恩德的信服,更代表着玄氏子孙治理天下,社稷为本的决心。然而,时过境迁,逐王令身后的二十万冉氏子弟……成了历代君帝,不除尽不痛快的心头刺!

    “天。朝皇天后土,生我养我天下儿郎。南地三十万勤王军,自是归心似箭……”夜南容嘴角笑得邪魅,沙场男儿嗜血之气缓缓的倾泻出来。她要的就是天下皆知,那么不妨更进一步。

    “三十万?朕记得百年来一直都是二十万!”禛帝气色很是不好。日前南地的探子八百里加急回报,逐王令旗下的端王府大军裁撤孤弱病残,招揽精壮之士,一日之内扩军改编,三十万!

    “子生孙,孙生子。百年已过,逐王令下的冉氏子弟也是历经数代,如今数目自然是三十万。或者不止三十万,如今不在编的似乎还有……嗯,超不多二十万!亏得陛下仁德,始祖皇帝宽厚……”夜南容面上及其认真,冉子晚勉强咽下自己上下不得的那口茶水。

    夜南容很聪明,他没有说是奉命整编,扩充军队。说的是传承……子子孙孙?看似不着边际,可又不是轻易能够推翻。百年已过,曾经的二十万,如今的三十万不止!

    那便是天才将领夜南容,桃花面桃花衣,柔情缱绻,哪里像是传言中震慑天下的那个白马少年?

    对于夜南容的回答,冉子晚嘴角微勾,那是赤裸裸的威胁。世人都知道端王府的没落,是因为一直手持逐王令。而世人却不知道,她就是想用那块逐王令,中兴端王府。权利一直都是个好东西,难道说只有那抹明黄可以轻易定人生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红颜薄命() 
想起数日前,南暖殿御赐的那杯鸩酒。冉子晚还记得自己当时说过,再也不会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中。所以,那时候她想要的便是一支力量。就像玄歌的锦月杀,就像风倾的影宗……最后,端老王爷丢给她一块玉牌。

    二十万之于这个天下是不是少了点!因而,此时的冉子晚很满意,很满意夜南容的那句三十万不止。

    威慑!就像是一种作用力,此消彼长,从来都不是某一个人独有的能力!

    顺着凉浸倾颓的身影,冉子晚被两的看向帝位上的明黄。皇权再如何冰冷,江山锦绣。高坐上的那位怕不是轻动刀戈之人。何况……如今的天。朝未必经得起动荡!

    “咳咳……亏得南地将士辛苦,守得边境安泰。晚儿丫头倒是个古灵精怪的,还真是让你猜着了……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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