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宗女-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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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皇后娘娘了,就是君帝……还有东宫的老太太,都盼着子晚郡主早登极乐呢?”贞枭的底气,明显是在冉子晚的那句北方异族之后大增。
“恐怕……还不只是皇家吧?没想到我冉子晚得了这些个青眼……咯咯……”冉子晚一面分散着贞枭的注意力,一面低低一叹。从来到这个世上,身子病弱不堪,芳华无岁。一直想着如何能多活些时日,多看这个世界几眼。每天都想着如何能多活一日,如何能一些笑颜。可偏偏……从津门桥上怒扔三千金,到君帝赐死,再到花宴。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却像是几年那么长。
“你还笑得出来,果真是与众不同。”贞枭笑得肆意,就如对于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般,丝毫不见急躁。穿着缟衣在山洞内,来来回回的走着。“还是说,你明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也就不逃了么?”
“贞少爷为了诱捕本郡主煞费苦心,既然是费了心力的,子晚一介病女又如何逃脱的了呢?”冉子晚身子的力气慢慢在回暖,她是在拖延时间。看着贞枭志得意满,冉子晚嘴角微勾。
“既然知道自己逃不掉?看来子晚郡主不只是聪慧,还很识相……那么,子晚郡主打算如何服侍本少爷啊?”贞枭忽然向前,如先前一般伸出左手,捏着冉子晚的下颚,眼眸热烈逼人。“原本姑姑是让我结果了你。如今本少爷却是改变主意了,到别院做个无名无姓的妇人,给本少爷暖床,也是不错的。至少你能活着,也能全了本少爷的之于美人的恩宠。”
“子晚谢过贞少爷……”冉子晚温和的低下头,看似娇羞,眉眼中却深埋着冷意与孤绝。
“那……本少爷这就……来了。”贞枭玩弄的看向冉子晚,他从未觉得一个女子,还可以勾起自己久恋花丛中所剩不多的悸动。
冉子晚抬眸,盈盈的看过去。手中的横笛已经被冷汗浸透,打算孤注一掷。
之所以说是孤注一掷,是因为冉子晚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把横笛。身子虚软显然药力未过,她都不知道自己此时到底恢复了多少体力。也不确定自己飞出玄歌的那把横笛之后。若是不能一击必中,那又是该是怎样的局面?
可偏偏,横笛是唯一的利器。此刻,却是唯一的一次机会。
“美人……哈哈……”贞枭斜笑着伸手勾了一下冉子晚腰间的束带,面犯桃花。
在贞枭走进的一瞬间,冉子晚凛冽的抬起眼眸。横笛突起,直奔着贞枭的咽喉刺去,不遗余力。然而正如冉子晚担心的,迷香的药力不仅还在,而且药力似乎并未减少分毫。
冉子晚伸手刺出横笛,原本打算趁着贞枭的轻敌,冲杀他的咽喉。冉子晚时机掌握的刚刚好,可不想在距离贞枭咽喉不到一指头间的距离时,身子的力气瞬间倾泻无余。最只是刮伤了贞枭的下颚,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横陈其上。(未完待续。)
第196章 清寒似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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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啊……你这个贱人!”贞枭原本从容的抬起左手忽然一滞,随即大叫一声,捂住自己的下颚,痛不可支。“怎么……还想杀了本少爷?哈哈……子晚郡主是以为自己能开口说话,便觉得自己也能随意动作了么?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蓂花……这蓂花产自北边。而可不是寻常迷药能比的,子晚郡主如此聪慧,难道没发现本少爷一直不曾对你束手束脚,不曾防备么?那是因为……你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哈哈……”
冉子晚虚弱的靠在身后的石壁上,微微的喘着粗气。一击未中,便再无生的可能。
“怎么?不说话了,看你这病怏怏的样子,是又要晕过去了么?还真是病弱……”而贞枭越发残暴的宽解着冉子晚的衣带,显然已经没了耐心。“本少爷可不喜欢无音之琴!”
冉子晚极其紧张的咬着牙齿,牙龈被她咬得咯吱作响,身后的手指抠进血肉,她想以此。去努力的保持着最后一丝神智。
“还在强撑,哈哈……本少爷就等你晕厥,嗯……尽管本少爷不喜欢无音之琴,但是为了美人……也不是不可以破一次例!哈哈……”贞枭讪笑地掏出怀中的锦帕,擦拭着道口流出的鲜血,面容邪恶贪婪。
“去死……吧!”冉子晚费力的搜寻着自己袖袍,拔出腰间唯一的一块玉佩。朝着贞枭的左眼砸去,像是最后的挣扎,她无法想象一个像贞枭这样的男人负压在自己身上的情形,她宁可去死!
此刻的贞枭为独剩下气恼,食色之心已收,又有些懊恼不甘,随即一把松开冉子晚的衣襟,腥红的眼眸已经看不清冉子晚胸口被隐约露出的红色缟衣。
冉子晚已然在最后一击之后,便晕厥了过去。晕厥之前,冉子晚迷蒙的看向洞口,清泪颗颗落下,无声的念叨着一个人:“玄……起……”
“来人……快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我斩杀!”千钧一发之际,冉子晚轻轻呼出了云起的名讳,随即晕倒。贞枭在听到云起的名讳时,微愣。的左眼媚骨被玉佩砸了下去,此刻嚣张起来犹如奸佞。“既然你不想活,那本少爷就成全你!云起?喊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来人……”
“来人?贞少爷还真是后知后觉!”雪华色的锦袍飘散在山野间,瞬间飘至冉子晚身侧。皱眉看了一眼地上晕厥的女子,清寒的面容,寒似冰霜。“呵呵……贞枭,还真是辜负了那个枭字!”
贞枭看向玄歌,瑟瑟地抖了一下身子,险些站不稳。
“留下你的左手,滚远点……”玄歌清透的容颜,泛着寒意,伸手理了理冉子晚的衣襟,眸眼泛着杀气。
“我……”直到玄歌出现,自己山洞外的死士便一个都不曾出现。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山洞外定然是……被玄歌料理干净了。想到此处,贞枭心里敲着鼓,吓得腿脚有些发软。
“留下左手,留一条贱命!不然……”玄歌言简意赅,仿佛多说一个字都十分的费力气一般,眸眼看向冉子晚有些钝痛。
“宗老……救我!”贞枭失魂落魄的跑向山洞口,对着洞口外大声疾呼。
玄歌飞出一掌,堪堪打在贞枭之前戏谑冉子晚的左膀肩胛骨。还未见贞枭痛呼出声,玄歌飞出一掌,直接将贞枭拍出了数丈,数丈之外便是湍急的逐流河。
“真是污了逐流的清明……”玄歌弯下身,拂过冉子晚面颊粘黏的青丝,满是爱惜。
……
……
青石泛着青光,玄歌如蒙了一层白纱!
“……”冉子晚有气无力的睁开眼,一张俊颜离自己尽在咫尺。
“想问……堂堂子晚郡主怎么会在这?”玄歌起身,做到一旁的篝火旁,拿着干柴挑动着篝火上的野味。
“……你救了我?”冉子晚试探着开口,痴痴的看着玄歌的俊颜倒影在自己眼前,有着难以置信。随即又看了一眼自己肩头的伤口,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说……是你救了我么?”玄歌学着冉子晚的口吻,轻声反问。“晕倒之前也不忘叫小爷出来给你收拾烂摊子,你也是够可以的!嗯?“
“多谢!”冉子晚话不多,就简单两个字。
简单到让人觉得这声谢意,只是个过场并不真心。那声调实在是淡漠,淡漠之中没有丝毫感激。
“不必!”玄歌打量着眼前眉眼清冷神情孤傲的女子,明明看上去羸弱万分,此刻却在强撑。
架子上的野味滋啦滋啦的挑逗着底下的篝火,浓浓的肉香使得原本阴冷的山洞多了一些温馨。玄歌玉手拿过野味,查看一下似乎已经到了火候,接着小心的清理着野味外面的包裹,动作轻柔而细致。
“有些烫!”玄歌递过去。
“不吃!”冉子晚偏过头,她记得她当时喊得那两个字……有些模糊。
“乳鸽也不要了么?”玄歌低笑,笑得有气无力。
“泥菩萨过河,自己都管不得自己,还来凑端王府的热闹!玄小王爷不怕有来无回么?”冉子晚不是好气的,却也伸手接过玄歌手中的乳鸽,她却是是饿了,而且是及饿的。早在昏厥的时候,便觉得胃肠咕噜噜的很不舒服!
“呵呵……”玄歌笑得很低,篝火上的青烟使得他的容颜看上去有些朦胧,笑意有些模糊。
“我说过了……与你……你的王妃也好,东洲皇室也罢!怕是连玄天御在内,上天都没给他这么好的了!”冉子晚低下头,看着脚尖,看着鞋袜不远处那一处忽明忽暗的小火苗,慢慢的滋生着光热,一点点的蔓延到不可忽视。最后冉子晚还没没能当着玄歌的面,直接说出‘死生不复相见’那几个字,就像说不出口,更像是难以启齿。
冉子晚一直都不曾抬头,忽然觉得不敢看他。直到一口气说完那些话,整个人忽然松了一口气,依旧将头垂得低低的,话落犹如落针,除了风声,便只能听见篝火上噼里啪啦的燃尽之音,沉静的有些压抑。(未完待续。)
第197章 暗涌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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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歌没有说话,眸色却一直舒缓的落在冉子晚的头顶。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他只是觉得似乎到了苦夏的季节,连山洞里的风都吹得人眼角酸涩,泛着微微的苦感。
冉子晚懊恼自己为何要说那么多,说那么多像是自言自语话。也许,那人此刻是在嘲讽……嘲讽自己自作多情,多管闲事?
“连你也觉得那是极好的安排么?”玄歌眼眸忽然有些涣散,对于这个女子从来他都是有着不曾违拗的宠溺。
“自然……是极好的安排!”冉子晚忽然抬起眼眸,笃定的迎上玄歌的伤逝,笑得有些飘渺。“难道玄小王爷觉得,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安排么?她是海国东洲皇室唯一的公主,生来便是天才声名,海王唯一的掌上明珠。若是将来做了玄小王爷的正妃,那么依照东洲与忠亲王府的姻亲关系,加上懿德宫太皇太后老人家的恩宠,玄小王爷在这帝都城可以横着走,怕是这天下也是可以横着走的?”
“太皇太后懿旨赐婚也好,东洲公主联姻也罢,只要是晚儿愿意看到的,小爷应允了便是!”玄歌轻笑,仿佛终身之事不过轻如鸿毛,与己无关。“只是……横着走?本小爷不需要任何人的恩宠……”
“时至今日,子晚才明白……自己剩余不足一年的光阴,在有些人的眼中竟是那般的碍眼。碍眼到容不得我多活一天,可……我冉子晚纵然不学无术,荒唐透顶,却偏偏还想努力的活着。对于生的眷恋,对于世间的贪念……只有生死之间才能明白。因此,尽管想取我性命的人是贞后贞府,或着是懿德宫的老祖宗,还是东洲花家……我都不觉得她们办得到。”冉子晚懊恼的别过脸,懊恼心口莫名的钝痛。原本对于那个恶少,她从未放在心上,只是皇家的一再为难,突然让冉子晚有一种不得不的在意。直到此刻心口的震动迫使得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开始有些在意那个男人!“太子选妃之后,我便会去骊山。希望归来之日,玄小王爷已为人夫,为人父!”
正是因为这种在意,冉子晚才不得不更加的决绝。出生背负着狼藉的声名,背负着不堪的身子,背负着没落的冉氏……无论是哪一条,自己都无法承受那个男人炽热的深情。
“如……子晚郡主所愿!”玄歌闭了闭眼,呼吸清浅,俊眉微皱。
玄歌话落,冉子晚只觉得山洞外原本细小的雨声似乎一瞬间瓢泼而下,震颤人心,丝丝凉意。也不是知道是不是错觉,就连夏风似乎变得更劲更冷,就像无数条狂野的利刃一般割裂着,割裂着那种叫做强忍的初衷。
夜风冷冽,山洞中静谧无言。唯有篝火忽明忽暗的叫嚣着,炽热与灰烬间矛盾的存在。
冉子晚用手收拾着旁边的一块儿空地,低头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往侧面的角落里靠了靠,最后蜷缩成一团。低低的将头埋进自己的臂弯,极力压抑着心口钝痛带来的颤意。今日这一系列的意外,使得冉子晚根本来不及药浴,如今能撑到这个是偶已经是难得。
玄歌一直注视着冉子晚的动作,眼眸深处暗涌翻滚。微微清透的俊颜如蒙寒冰,呼吸清浅间带着冷冽。
篝火忽明忽暗,和面随着山风幻灭闪动。
过了许久,冉子晚似乎很不舒服,不自觉的又蜷了蜷身子,小心翼翼的调整着自己的气息,侧耳却不断响起玄歌手下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用看冉子晚也知道那人应该是在收拾那堆甘草,那个恶少她是知道的,有着生人勿进的乖僻,也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寒。从小生在富贵地,这样的山洞怕是那人一辈子也没想过会在这里过夜吧?
冉子晚只觉得身子越发的没有力气,额头有些发烫,脑子昏沉沉的,神智变得有些模糊,心思不受控制的越飘越飘远,飘到南暖殿的夜空下,她曾赤脚望向的那片绿萝,那片幽深凝翠的院落,甚至她看见一个小女孩踮起脚尖对着一个男孩说你的睫毛也没比我长多少么……
也许睡过去会好些!只是不知为何,冉子晚越是抗拒,越是将自己紧紧包裹,最后越是颤抖,牙齿紧紧闭着,颤抖的几近痉挛。
冉子晚迷迷糊糊只闻一阵玉兰的幽香,身子被打横抱起来,离开了原本湿寒的地面。就见那人先是抱着自己,运足掌心的内力缓缓倾泻着,灌入冉子晚的五脏六腑!
“玄……玄歌,不必……管我,明日便会好的!”冉子晚本能的抗拒着,她不忍见那人额头间薄薄如霜似雪般的清汗。
“别说话!”玄歌动作不停,直到冉子晚滚热褪去,才疲惫的收手。
“死生不复相见么?难道有过一次还不够么!”玄歌低头看了一眼已然浅眠的冉子晚,墨玉翻转的眼眸阵阵苦涩!
“玄……玄……睫毛好长!”冉子晚梦呓之中,浅浅的唤着,俏皮的眉眼,显然梦里的女子笑得欢唱。
“呵呵……”玄歌低低的看向冉子晚的眼睫,回应道:“晚儿!”
山洞外隐藏在暗处的暗影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之前见到子晚郡主对于自己少主的不同,他以为转机还是有的。结果?结果似乎更糟。
暗影悄悄的向着山洞内挪了挪脚步,正好看见自家主子,一面怀里抱着子晚郡主,一面拾掇着甘草。背影落寞而萧条,怀里的人倒是睡得香甜,时不时还有呢喃轻轻飘出。看到此处,暗影不禁又叹了一口气,子晚郡主怎么能睡得那么安稳?少主如何能又那样的神情!那可是连……
“星斩……去通知夜南容,布控整个逐鹿原。抓到贞枭杀无赦!”
“是!属下这就去!”
“回来时带几件干爽的衣裙!在我卧房橱柜里有一个玉兰木的盒子!”
“是……少主!”原来那抹暗影,便是星斩。
(未完待续。)
第198章 试探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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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斩走后,玄歌虚乏的坐在那片干草上,望了望头顶的洞穴,眼眸中流动着色彩,仿佛看到不是洞顶,而是满天星辰。低笑,转而轻轻擦拭了一下冉子晚纤尘不染的容颜,嘴角微勾。
“听说……玄小王爷要找本少爷?”阴森森的声音响起在山洞之中,比之山洞中的原本阴冷的夜风还要冷上几分。“还真是不敢劳小王爷大驾,贞枭这便送上门了!哈哈……”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在看都眼前一幕的一瞬间,贞枭大踏步的姿态不免还是一顿。阴蛰凤眼不由得仔细低头瞧了瞧玄歌怀中墨发掩映下的女子,半边绝色的容颜遮掩在玄歌的袖袍间,依旧浅眠的样子看上去睡得十分香甜。
而玄歌动作都不曾变一下,依旧小心的护着怀里的冉子晚。眉眼低垂,不曾言语,完全无视贞枭的叫嚣。
“啧啧啧……玄小王爷看样子虚乏的紧啊……哈哈……怪不得之前只是废了本少爷的右臂,而不是直接要了本少爷的命。原来竟是因为虚乏……怎么……难道说玄小王爷,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吗?还是怕一开口,便让本少爷探查到你的深浅?”山风冷冽,山洞中回想着的只有贞枭阴一道声线。
贞枭身上大片的血渍,半个膀子被白布缠过,显然是经过了细致的包扎。白布上渗出的大片血红,也正说明了玄歌当时下手之狠,不留余地。
“还是说……玄小王爷是不是后悔派星斩出去了呢?呵呵……还去寻找本少爷,杀无赦?难道说……玄小王爷此刻已经虚弱的探查不到,本少爷一直在不远处伺机而动么?罢了……就算是你不说话,本少爷也才哥八九不离十,因为今日的玄歌,太不像玄歌了!若是平日里……你会允许贞家人说这么多话?”贞枭耸耸肩,轻叹了口气。“我就说玄小王爷是人前风流,人后倾颓……如今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怀里还护着个女人……这画面要是传出去,铁定是要有损玄小王爷风流万丈的声名了!哈哈……啧啧啧……还真是修为尽散啊!”
玄歌看也不看贞枭,更是不理会贞枭身后又重新出现的数十死士。而贞枭的话却越来越多,像是在帝都城积压了几十年的郁结,一次性全部宣之于口一般,滔滔不绝。或是充满怨怼,或是载满不屑,或是讪笑着杀机毕现,或是踟蹰着微微试探。
怨怼——他是身为贞府嫡子,在帝都城的王侯公子眼中,只有贞氏女儿。对于自己这位贞世子,世人的称谓从来都是贞少爷。曾经自己也试着去结交玄歌,结交风倾……甚至是夜南容,或者帝都城其他的世家公子,结果……世人最长说的,聊得……无非是贞氏女儿的闺阁之事。久而久之,贞枭便退回来内院,纵情声色,犬马无度。
不屑——他是帝后名门贞氏嫡子,身份尊贵堪比皇子。在他眼中,尽管自己足不出府,却是高于玄歌的存在。他本该不屑玄歌的清寒,可偏偏自己的这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