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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名门宗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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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带药婆婆在内,紫棉紫阙听到冉子晚的话,瞬间呆愣住了。

    “你这女人,蠢笨的可以!”玄歌一身锦月般清白的华服飘身而至。和着夜色天空高悬的皎月交映在一起,分外清华。

    “不请自来?又来吃白食?”天知道冉子晚此时不满大了去了。

    “白食?若没有小爷,怕是你那四只火箭要白白点了慈和堂的正殿。”

    “与你何干?”看见这人,冉子晚就觉得自己的两双眼睛不够用。白眼怎么翻都翻不够,生怕他看不见。那副眼神看上去就像是再说,早知道你来分肉吃,她早该提前下点砒霜。

    “与我何干?你险些白白烧了悬在慈和堂冉氏的列祖列宗。”玄歌无视般的夺过冉子晚手中的羊腿,吃相与冉子晚有一拼,相当野蛮。“却不知道你们家那老头赖在西偏殿几日了。”

    “冉氏祖先的排位不是在祠堂?”冉子晚一副差点就热了祸事的小女孩模样,一脸的不确定。这。。。。。。最终血脉传承的时代,若是烧了祖宗牌位,当真是。。。。。

    想到这里冉子晚有些毛骨悚然。

    “那你是如何改了箭镞的方向的?”冉子晚转移话题。

    “呵。。。。。。”玄歌笑得一脸无奈。“你再点一次火烧了冉爷爷的起居殿,我就告诉你。”

    一如既往的无耻,至少冉子晚是这么看的。

    哪家的亲孙女点了爷爷的起居室?

    这种天下大不违,冒一次就可以了,他竟然。。。。。

    他果然。。。。。是玄歌!

    无耻。。。。。。冉子晚磨牙。

第十六章 逐王之令() 
随着呼救声由先前的慌乱转为现在庆幸般的低叹声,方知火势没有造成什么大的损失。玄歌则是淡淡的品了一口桂花茶,优雅的依靠在身后的秋千上,看着眼前的冉子晚就那样吃得美味难挡。

    “臭丫头!臭丫头。。。。。。”声音似高山上嗡然而至的洪钟,瞬间惊醒了一直呆呆立在一旁的三个人。虽然直到现在她们也没想明白,为何小姐点了老爷的西偏殿。“喔。。。。。还有臭小子!”。

    冉老王爷撇了撇一直慵懒着趴在茶几上的冉子晚,看了看炭火上倒挂着的烤全羊,咽了咽口水,伸手就拿。

    仿佛刚刚被大火荼毒的西偏殿里走出来的不是他一般,不见丝毫狼狈,更有甚者,不见一点烟熏后的凡浊之气。

    “臭老道,有的吃你还站着作甚?”冉老王爷的话含糊着,必定是战场上拼杀过的,从吃相上就看得出军旅之人的豪情冲天。“可别跟我说你这老家伙吃素?”

    “老衲的确食素!”老和尚双手合十打了个佛偈,面上虔诚而认真。冉子晚仔细的打量眼前的两位活神仙,不得不叹服。

    一个仙风道骨中透着悲悯,一个乐得糊涂中难掩睿智。

    看着自家小姐面上如沐春风般的宁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而老王爷此时的吃相也是将无所谓三个字刻画的入木三分。立在一旁的紫阙心里有些打鼓,小姐点了老王爷的西偏殿,怎么小姐看起来跟没事人一般,连差点被火烧到的老王爷也不曾质问。

    不愧是嫡亲的祖孙,可能这就是旁观者此时的感觉了。

    “前几天折腾的长房乌烟瘴气,如今满意了?”冉老王爷眉毛上下抖动着,白花花的胡子也一翘一翘的跟着抖。

    “您倒是闲云野鹤,游遍江南山水。”冉子晚拽过冉老王爷手里的羊腿,放在一旁。“亲孙女都差点被灌了毒药了。”

    “你。。。。。你这臭丫头,胡说!”冉老王爷看看自己两手空空,立马吹胡子瞪眼,常年浸淫在军旅的威严之气瞬间扩散开来。

    “我看您也是不想再看到我了。”冉子晚嘟嘴露出被嫌弃的无奈。“没有爹娘的孩子,连嫡亲的祖父都这般。。。。。。。啊。。。。。呜!”

    “真是个臭丫头。。。。。”本也就是装装样子的冉老王爷顿时心疼起来,摆摆手。“好了好了。。。。。祖父。。。。。不吼你便是。”

    “啊。。。。。呜!”冉子晚斜睨着自己的祖父,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

    冉子晚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眼泪就这样哗啦啦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祖父。。。。。知错了!”十五年前,本该和乐美美的一家人,就那么散了。想到这里冉老王爷的眼角有些泪痕滑落,对冉子晚的心疼便多了几分。“晚丫头!”

    玄歌半眯着眼打量着这一对祖孙,似笑非笑的嘴角,甚是迷人。

    “错在哪里?”冉子晚顺杆往上爬,拿出那个世界整治老蔺公的那套办法来,着实让冉老王爷有些懵。在他的印象里,她这个孙女从来都是万分忍耐,沉静的就像是一潭死水。如此十年,背负着不堪的名声,就那样淡漠的看着人世间的一切。

    “你。。。。。”冉老王爷突然哈哈大笑,仿佛之前祖孙间的那抹伤感不曾存在。“晚儿,我的孙女终于活过来了。”

    “臭小子,还不过来帮忙?”冉老王爷的一边轻哄着冉子晚,一边笑骂道。

    这要是五年前,冉子晚铁定满地打滚了。玄歌一动不动,有种感觉应该叫做心知肚明吧!

    “您老总不能上最皮下嘴皮一搭就说自己错了,然后什么都不做吧?”冉子晚听着冉老王爷的念叨,竟忘记继续呜咽,露出一副无赖的模样。“总该给些补偿的。”

    “晚儿要什么?”冉老王爷挥袖抹了抹眼泪,一副天上星星也给摘的表情。“要什么爷爷都肯给的。”

    冉子晚一脸天真的思索状,手指画着圈圈在思考。

    “冉爷爷不是有一块逐王令么?”玄天宿一跃而起,立在冉子晚不远的身后。

    “。。。。。。。。。。。。”冉子晚厌恶的看了玄歌一眼,自己苦情了半天,想要的可是祖父身边的一个隐卫组织。谁要那什么令,什么牌的。冉子晚想起几天前端王府的变故,及当时适时站在自己身后的隐卫。那时候她突然意识到拥有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重要。

    玄歌将冉子晚的表情收在眼中,墨玉般的深眸中泛出淡淡宠溺。“据说,可以号令端王旗之下的二十万大军。”

    “逐王令?”冉子晚内心狂涛巨浪般的已经不能平静,手心里暗自画着圈,她可以向天发誓,之前只是看上了冉老王爷身边的那个隐卫组织。她也只是想自己手中有些什么的,可以自保。

    二十万大军?那得是多少个隐卫组织?就算掰手指头计算的话,那也要不眠不休数上个几天的。

    冉子晚轻咬着下唇,食指戳着食指,脑中飞快的盘算着。

    “这。。。。。。。”冉老王爷顿时醒悟过来,鼻孔喘着粗气:“臭丫头,果然是算计到你爷爷头上了,还有你这个臭小子。”

    “知道冉爷爷您舍不得,晚儿她也不过二八的福寿。这二十万大军的确于她无益”冉子晚有些赞许的看了看那个倔强的背影,此话句句诛心,那是一个华发苍苍的老人能抵挡得住的。

    “你个臭小子,自小爬惯了我端王府的屋顶怕是学的跟这个丫头一样的奸猾。”冉老王爷气哼哼的挑着眉,其实谁都没有感觉的有怒气存在,因为那气哼哼的背后却是难以压抑的慈爱。

    “冉潇那家伙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玄天宿此时的背影看上去无比肯定。

    “潇儿?”冉老王爷似乎想到了什么,长舒了一口气。“好!”

    “端王兄这回便可以随老衲去那南山之巅了吧?”仙风道骨的老和尚之歌自己品着茶,目光平和,心无杂念。

    冉老王爷如月光般温和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瘦弱得有些飘忽的孙女,心中百感交集。“既然晚儿有这般心思,我老头子也是一万个愿意的。”

    有些事是注定的宿命,躲也是躲不掉的。老王爷叹道:“只是,这帝都城风云早不像我们年轻时那般平和了。这丫头。。。。。。。”

    “说来也是,早晚有这一天。”老王爷默默的看向远方。

    梧桐树下玄歌束手而立,不再是那日晚阁中庭漫不经心的模样,更像是太福街上矗立着的那少年,有一种气度让天地失色。

    “只是晚儿女儿之身,甚是文弱。日后的军机大事,帝都的血雨腥风,可是她一个女儿家能担得起来的?”冉老王爷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心,那是对于自己年迈,无法保证子孙的一种无奈。

    “慈安堂西偏殿的火可是刚刚扑灭的。”玄歌音调淡淡,冉子晚想掐死他的冲动都有了。他不知道么?她想要一支隐卫,就是为了防贼防盗防他烂玄歌的。

    不请自来,不请自入的主儿!

    “烈弩!”冉老王爷随声叫道。

    “烈弩在!”周身黑的近乎融入月色的影子就这样飘落,不闻气息。

    “西偏殿起火原因?”冉老王爷须髯左右动着。

    “四只火箭,刺入西偏殿屋檐。”烈弩答道。

    “哪来的火箭?”冉老王爷蹙眉,一直以为是下人们的过失。还没来得及惩戒,原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四箭齐发,均出自暖阁方向!”烈弩屏气吸声。

    随着烈弩的汇报,站在周边的紫棉立刻想要护住自家小姐,只是因为惧怕老王爷的威视,身体有些瑟瑟发抖,连说话的音量低的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说了话的,极低极细的几个字闷在自己的咽喉。“小。。。。。姐。。。。快。。。。。。跑。。。。。。”

    不知道自家小姐是吓傻了还是。。。。。。。紫阙转念一想,想起子晚小姐说是“晚式玩法!”小姐说要搬一坛子桂花酒,还要准备三个杯子。小姐说她要一边读书一边练箭术,一边钓鱼。

    钓鱼?老王爷就是那条大鱼?不不不。。。。。。那块逐王令才是大鱼!

    冉子晚一脸无害的看着冉老王爷兴师动众的责问,房子是她点的。谁让那老头下了命令说:不准人打扰,违者家法处置。

    这回可是他老人家自己找上门的,至于逐王令,算是意外得到的大鱼。

    “你个臭丫头!真是胆大包天,我看街上的传言真是没辱没了你!”冉老王爷面上的颜色一变再变。“真是。。。。。个臭丫头!”

    “哪有孙女拜见爷爷还要受家法惩戒的?”冉子晚霸道的撅着嘴,感觉自己占尽了天下的道理。

    冉老王爷想起自己与臭老道研习棋谱三天三夜,是下过禁令的:闲人不得打扰,否则家法处置!

    转念一想自己这个活过来的孙女,不声不响地烧了他老头子的西偏殿,逼得自己亲自上门。既没有打扰到他,又没有触犯禁令,想要的目的也达到了。虽说损了西偏殿,但是时间选的刚好是晚膳十分,下人们来来往往,定不会由得火势蔓延。最后自己还没来得及暴怒,桂花酒烤全羊也备好了。

    如此谋事的时机,手段分毫不差!老爷子赞叹,不愧是自己嫡传的孙女。

    “接着!臭丫头!”冉老王爷看似悻悻地走了。只是那步伐中隐藏着淡淡的释然,也可以说是一种安心。

    一块近乎透明的水晶佩飘落而至,上面竟空无一字!

第十七章 暗夜南容() 
逐王令交到了冉子晚手中,冉老王爷便开始与缘天和尚约定了日期,说是要去传说中的南山之巅去俯瞰众生,完全当起了甩手掌柜。

    “爷爷,哥哥近日便归,定是及其惦念您的!”亲情怕是这时间最大的牵绊了,上至祖父母,下至兄弟儿孙,这世间谁又能逃得开?冉子晚有些不舍的看着这个须发花白却依旧硬朗的老人家,那眼中满是关爱的颜色,使得冉子晚忍不住扑进怀中。“南山有何好?莫不是好过晚儿?”

    “傻丫头!又不是不回来。我还舍不得我这一大家子的家业呢。哼。。。。。”冉老王爷拍拍冉子晚的脊背,佯怒的声线中有些苍凉,有些疲累,有些释然,还有些许坚信。“京都风云半生,老了老了想过一番风轻云净的生活罢了。”

    “哥哥修行十载回来您都不见上一见?”冉子晚执拗。

    “那臭小子,见不见由不得我这把老骨头,得看他!你们兄妹两个一个德行!泼猴一般。”冉老王爷笑笑。

    “爷爷!”冉子晚不舍,万般的不舍!她舍不得唯一的祖父远走,也舍不得再也难以相见的老蔺公!

    “缘起时,总相见。郡主不必伤心。”一直缄口不言的缘天和尚打了个佛偈。

    一个人的一生,功名利禄也好,才冠天下也好,最后要的不过是骨肉相守。

    “你不留下?夜南容!”玄歌声音有些打趣。“此刻手握逐王令的人,已不再是冉老王爷!”

    “南容,你留下!”冉老王爷头也没回,就跟着缘天和尚一路走一路嘻哈的商讨着行程,不亦乐乎的背影让冉子晚嘴角微翘,她相信爷爷会回来看她,看那时候的她,那时候的端王府。

    “最见不得美人垂泪!”夜南容从梧桐树上一跃而下,看样子是冷眼旁观有些时候了。

    一袭满是桃花淡粉的锦衣华裳,显得眼前容颜俊冷的少年几多柔情。腰间横箫悠荡更显风流无比,如果说玄歌是风流万丈中有些欠扁,眼前的南容却是放荡不羁中难掩雅致。

    “夜半夏,你都不觉得委屈?”玄歌像是听了好大的笑话一般,唤出一抹黑影。

    “夏儿!”夜南容的下巴差点掉下来,立刻转身,深深觉得自己的形象怕是难以挽回了。

    “委屈!”夜半夏灰头土脸的看了看夜南容,脸色明明是在说,小时候你可没少把我欺负得到处哭闹。

    那是一种明显的控诉的神情,冉子晚好想的看着眼前的兄妹,心里暗自诽谤。

    玄歌果然是玄歌!

    “你。。。。。。你。。。。。。!我是你亲哥哥!”夜南容拿起腰间的玉箫,像是要小惩大诫。

    “玄歌哥哥,您看!”夜半夏终于出声,歪着头无比委屈仰着头,像是在说,你们都看到了吧!看到了吧!哼!

    “呵呵。。。。。。”玄歌一脸得逞!“依旧如此没长进!真不知道冉爷爷怎们就放心你掌管那二十万兵马!”

    “冉爷爷自然是看重,某人我天赋异禀!”夜南容翻转玉箫,声音一如其人一般悦耳动听。“南容见过子晚郡主!”

    “夜南容!恩,名字很好!”冉子晚声音淡淡。

    他就知道之前哭诉的肝肠寸断的那个必不是眼前女子的真容。“这说来就话长了,这名原本是我出生时,生的那叫一个粉雕玉琢,后来。。。。。”

    “七日为限,扩充兵力至三十万,不包含无老弱病残!”女子清华到有些冷淡的声音就这样划入耳蜗。

    “郡主!这。。。。。。此时怕是不妥!君帝对端王府已是万分忌惮!若是继续。。。。。怕是不。。。。”夜南容面上七分笑颜,语言间尽是试探。

    玄歌有些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眉眼间淡淡清华,每一步像是算计好了一般的分毫不差。

    说她不懂军旅,不懂这帝都风云,那人可就错了。

    明明那眉眼间有着似乎是了然一切的从容。

    “办不到?”冉子晚声音清冽,像是冬日里极尽刺骨的寒川之水。

    “自然不会。。。。。”夜南容把声音拉得老长。

    什么能难倒这个五岁便熟读兵书,七岁便走马上任的军事统帅,一位连续十年在位的少年统帅。那是一个自****开国以来,端王王旗军统帅任上最早也是最长生涯的人。

    天。朝禛帝十二年,南蛮内乱后主战一派兴兵三十万大军犯我边境,从前没人相信如此桃花面的少年,沙场之上白马轻狂,狂野纵横。最后南蛮主战派悉数被端王军强悍打败。帮助南地臣民平定内乱。

    最后因端王军仁义爱民,万民手书陈请求驻扎南地已安苍生。南地臣民忆起那一战的少年,只道是:“金粉桃花面”。

    “顺便将军队扩编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君帝耳中!”如果说之前梧桐树上俯瞰下来那女子的柔弱无骨,我见犹怜。

    此时的冉子晚字字刻骨,那是怎样一个女子,有着他一直以来的打算。像是心有灵犀,夜南容笑得了然。

    夜已深沉,玄歌回了忠王府,而夜南容,夜半夏也随冉子晚入了暖阁。

    相较于端王府的清冷孤寂,雍王府却世代繁华,子嗣绵延不绝,后宫从尊贵如皇后到盛宠如贵妃,君恩盛宠不断。

    如果说有一种人可以是因为血脉之缘故可以繁华于帝都,雍王府邸的瑰丽与大气便是从始祖皇帝开始的佐证。

    远的不说,就当下君帝身侧的四位贵妃中二位出自雍郡王府,对于君帝制衡朝臣,平均各方势力而言,看起来似乎盛宠得有失公允。

    但就如古人圣君所言,自古英雄爱美人,何况手握天下的当朝天子呢?

    想拥有的,必定会握在手中。

    天下尚且囊中,何况区区一世家女子。

    “禀告少主,端王府世子冉子潇于昨夜被玄小王爷的云破诸子所绑。”此时的影从气息清单微寒,站在竹林之外,动用密宗传音。

    “随他吧!”没人知道偌大的倾园中,主子在做些什么。只是知道每天的这个时间他们的少主都会进入这边密致残苍天的青翠之中。

    “只是。。。。。。冉潇世子在外修行多年,如何还抵不过锦宗里刚出山的云破诸子?”男子的声音有些怀疑。

    “事情从来不像表面。”风倾淡淡道。

    “另外,发现君帝的人在调查子晚郡主。”世子如此说,自然知道冉潇世子的是想别开生面,自甘落网的。

    “原因?”风倾本来有些清淡淡语调突然有些冷意,隔着偌大的倾园仿佛都能感觉的到那股冷气,仿若寒霜阵阵。

    “不甚明确,昨日丞相府夫人李氏于道观被暗杀。动手的人是皇家隐卫。”

    片刻,未见风倾半丝言语,只是略微听得一阵近乎缥缈的琴音传来。乍听曲调轻缓别致,似是流水一般浸人心魂,听起来似乎是在诉说,诉说一段遥远而悠长的岁月。

    清风吹过。便听见倾园之中传出一阵萧索的琴音,激荡之中满是寂寥,像是有颗心因此被生生拉扯。

    琴音穿云而出,划破此前的宁静,就如同清空突至的惊雷,让人身心为之轻颤。

    世子的静默,隐卫似乎已经习惯。墨一样干练的身影就这样跪立在界碑前,始终不曾一动。就像是倾园门口那界碑一般,百年来矗立在一处,经历风霜雨雪,不曾一动。琴音穿越倾园而来,听不到它来自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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