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宗女-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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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冉子晚本想叫孤月那些吃食给选个,自己没吃,他也没有进食。只是……冉子晚还是摆了摆手,让孤月再次退饿了下去。“紫棉,你们也下去!”
“婆婆……若是这药池有用,晚儿这身子可能……熬过半百?”冉子晚喝了一杯羊乳,便靠在药婆的怀里:“一定是不能的!那么……双十年华,可否?”
药婆微微一叹,摇了摇头。老茧的双手拂过冉子晚的青丝,及其怜爱:“晚儿……婆婆无用!婆婆……无用啊!”(未完待续。)
第270章 人皆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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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也想过,能与你白首偕老,天涯相望。可如今……双十年华之于我也是那样的遥不可及。呵呵……原来……我真的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冉子晚起了身对着药婆笑了笑,便径直离开的软榻,脚步清浅的走到了窗前,眸色柔和落在窗前暗香淡淡的梨树枝头。“人真的很奇怪,在曾经的某个时候……我拥有一切,无所不能。却觉得除了爷爷,便对那个世界无丝毫的眷恋……甚至每一个日夜都显得那般煎熬。而如今,当自己真的命不久矣,却又拼命地想要活着!想要活下去……,想要双十年华,想要相夫教子,想要华发白首,子孙满堂……”
“晚儿……我的晚儿!苍天啊……你真是瞎了眼睛!夺走了一个小姐不够,连小小姐……也不放过!”药婆无力的捶着心肺,想起已故的朝阳更是伤心难挡。
“婆婆……原也不是苍天的过错的。人皆有命,子晚不过是多舛一些……”冉子晚并未转过身,玉手扶着窗边的梨木,微微勾着枝桠上的梨花,小心的嗅着。想起山洞中,玄歌立于身前,而自己紧张的抱着野草,说花香四溢……想起那一幕的胡言乱语,冉子晚不由得低低一笑:“月圆如斯,清冷清明……真是难得!下次月圆……早些来才好!”
冉子晚的话,药婆觉得有些参不透。却也是符合着应了声,到了杯茶水给冉子晚递了过去:“喝些温茶,暖暖身子……如今不必盛夏,早晚都有些寒凉。”
“怎么换了?先前的竹盏就很好!”冉子晚凝眉接过药婆呈上来的茶盏。淡蓝色的底色,掺杂着荧黄色的花纹,看上去并不十分的赏心悦目。相较于并不十分十分可心的色泽,茶碗的质地倒是极好。冉子晚点了点头:“还是皇家瓷窑里的上品!”
“这是今日慧妃娘娘带来的物件,原本是打算让她带回去的,可懿德宫那边过来传话,说是章华台上的物件都是极好的,也说咱们梨落阁缺少可心的,就让留下了!”药婆拿起另一只茶盏,深深地看了几眼:“老奴也查验过了,却是上等的瓷儿……也就拿出来用了!”
“既然送来了,倒也没有必要再拿回去。你们留着用便是了……不过,我还是喜欢青竹做的那个茶盏,以后在这梨落阁……我都要用青竹的。”冉子晚抚了抚腰间的横笛,想起玄歌的那一曲红颜,嘴角微微上扬:“婆婆……我先睡下了!”
“你这孩子……好好地茶盏不用,偏偏看上些个……睡吧睡吧!”药婆无奈的摇了摇头,走的时候将桌案上的茶碗悉数拿了去:“我这就拿到紫棉的房里去。”
“紫雀……我乏了!”药婆还没走出去几步,便听见寝殿内的冉子晚对着窗户大声的吼了一声。药婆笑笑的冲着正跑过来的紫雀招了招手。
“婆婆?”紫雀停了下来,看着药婆炸了眨眼。
“一会儿,给小姐铺床……下面再加两床毛毯!”药婆顶住了一句,就要转身。身后的紫雀却是有些不懂的迟疑了一下。
“婆婆……如今还未到夏至,再加两床被褥,可是要将小姐捂出痱子了!小姐虽然身子弱,可是往年这个时候也不曾如此!婆婆……您是忘记了?”紫雀调皮的笑了起来,却在药婆凌厉的神情下住了口。
“哎……小姐身子不比往年,多垫着些她睡得会安稳些!”药婆没有与紫雀多说,只是摆了摆手,再次祝福紫雀要多加两条毛毯,便去了后面的膳房。
“喏……”紫雀中规中矩的拜了一个大礼,便进了冉子晚的卧房。
“小姐……您怎么又赤着脚在地上?”紫雀一推开门,便看见冉子晚正站在窗前。看样子似乎已经待了了许久,紫雀大大咧咧的走向冉子晚,顺着窗外正看向亦步亦趋,走得有些疲累的药婆:“小姐您都听到了?”
“嗯!”冉子晚淡淡的应了一声,直到药婆的身影消失,她依旧一动不动。
紫雀拿过一条毛毯轻轻的加盖在了冉子晚的肩上,随后又跑到软榻前拿过冉子晚之前甩开的鞋袜:“小姐,您先穿上!容易着凉!”
“你先去铺床吧!我再待会儿!”冉子晚摆摆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紫雀很识眼色的轻轻喔了一声,便蔫蔫的退了下去。开始轻手轻脚的收拾着床上的被褥。尽管不大明白,却还是按照药婆的嘱咐,着重的加了两床毛毯。
“还不给我下来!”冉子晚清冷的声音回想在夜色之中,看着梨树上晃动的花枝。突然想起白日里看见夜半夏出现在梨落阁,翘着二郎腿歪在树上的情形。
“嘿嘿……郡主姐姐!”夜半夏轻飘飘的从树上落了下来,笑得见牙不见眼。
“知道我回来,还一直躲着!我还以为你回到了一品军侯府里了呢?”冉子晚冷眼翘着夜半夏又竖起了男子的发髻,一身暗黑色的夜行衣,皱了皱眉毛:“不是跟你说,不许再穿这身行头的么?算了,这里不比南暖殿……自打我回来,你就躲在树上?”
“嘿嘿……不是自打子晚姐姐回来,是自打半夏来到梨落阁,就一直在树上……”夜半夏不知死活的纠正道,她确实是在外面的大梨树呆了一个下午。
“紫棉,你去打扫一间卧房给夜小姐。”冉子晚好笑的看着摸着自己后脑勺傻傻发笑的夜半夏:“还是那个德行!这么写个时日不见,总以为夜军候治军有方,约束起自己的女儿来……能多些成效。结果……还是如此!”
紫棉闻声领命,便直接在院子里便转了方向,朝着西厢房走了进去。
听着冉子晚老生一般的责难,夜半夏先写掉了下巴:“郡主姐姐,可是半夏非要爬梨落阁那颗大梨树的。还不是因为……您这儿没有偏殿!”(未完待续。)
第271章 逐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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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子晚先是一怔,随即一笑。细想了一下,这梨落阁,梨花满堂,哪里都好……却是少了偏殿:“如今都回了军侯府,也是京城数得上名号的千金了,却还是这般的泼皮……”
“爹爹也说,半夏不像是他的女儿!哥哥却像是他的嫡子!”夜半夏撅着嘴,竞和夜南容较起了真来:“还说将来我嫁人了,就少了个人气他了!”
“……你哥哥,倒是呆的安生!”提起夜南容,冉子晚笑了笑。
“是安生,天天被我门家夜游夜军侯逮着研习兵法。还没我在府里惬意呢!只是被爹爹强迫着学些剑术之类的。哥哥……哈哈……每天都闹腾着要出府,却被爹爹困在了书房。”
“研习兵法不是很好么?”冉子晚坐回到软榻上,挑了挑眉:“夜军侯征战南北,功勋盖世。战场上的经验,可不是谁都有福气聆听的!”
“郡主姐姐,这回你可说错了!”夜半夏卖起了关子,眨眨眼看着冉子晚等着冉子晚开口问自己。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冉子晚看向自己,随即叹了口气:“郡主姐姐,你也太沉得住气了!你就不想知道哥哥为何不愿意听父亲讲习兵法么?哎……一点都不好奇,一点都不关心哥哥……看来哥哥算是空付……”
“因为青出于蓝……夜军候所讲述的兵法经验,你哥哥……他统统了然于心。”冉子晚淡淡的开口。
“……”夜半夏呆住了,自己卖关子卖空了,忽然觉得很乏味:“好吧!算你猜对了。原本哥哥就在家里呆不住,加上爹爹每日里讲述的都是些哥哥熟稔的事。哥哥自然坐不住……”
“周身桃花衣,血染枫林路。天纵英雄情长,奈何白马轻狂!……难道连夜军候也忘记自己的嫡子,在南地可是声名赫赫的一方统帅么?”
“就是!哥哥也是这般说的!”
冉子晚笑了笑,微微一叹:“可怜天下父母心,从前也夜南容得那些兵法都不是源自他这个父亲,自然……夜将军是想着能多些亲近罢了!”
“……还说亲近呢,这些日子……哥哥虽然被迫闷在书房,多少时日下来,倒也是安生了的。可是昨日……可恶的戎狄!”夜半夏敲了一下桌案,把玩着桌上新换上来的竹盏,撅起了嘴。
“他……要去北疆?”冉子晚眸眼深深的望向窗外的夜色:“近日听闻北疆不安,戎狄犯边……”
“数日不见,晚儿……还是这般貌美……咳咳……聪慧!”也难容得声音忽然回想在梨落阁内,带着淡淡的疲乏,参杂着一些漫不经心。
冉子晚刚刚低下头,便听闻窗扇拍打的声响。再次抬起头,便看见一袭粉红色的衣袂飘飘而至。
“哥哥?”夜半夏揉了揉眼睛,本恩那个的唤了一声:“你不是已经去了北疆么?”
夜南容没有说话,暮色般暗沉的眼眸深深的看向冉子晚,嘴角带着微微的暖意。
“哥哥……”夜半夏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夜难容一个反手,扔了出去:“回房去!”
“……多日不见,当年的白马少年已然是将军了……”冉子晚平和的看向忽然而至的夜南容,正如初次相见。他身着粉色的锦袍,容颜如画,巧夺天工。
“是……逐北将军!”夜南容束手而立,温和的强调道。
“好!逐北……将军!”冉子晚微微一笑,有些心不在焉。自打花宴拔出一品军候府门夜优继母女,夜南容和夜半夏便回了君侯府认祖归宗。一晃已是月余,她预想到禛帝贞后不会轻易纵过自己,却忽视了贞氏一门自然也不会放过一品军候府。
“为何……是你?你明明节制的是南地勤王军!”一品军候的嫡子不再是留有贞氏血脉的孩子,而是一个与贞氏有着血海深仇的夜南容。他自小被贞氏继母赶出君侯府,继而抚育在端老王爷的膝下,手持逐王令节制南地三十万勤王军。
“太子殿下青眼,向陛下推荐了难容……再加上皇后娘娘的热忱,难容自然不敢辜负皇恩!”夜南容微笑着坐下身,仔细的打量着冉子晚的眉眼:“晚儿,似乎……较之以往气色好了许多!”
“戎狄犯边的人数……听说四十万不止!”冉子晚悠悠的叹了口气,从软榻上起身,静静的走到桌案前,给夜南容斟了一盏清茶。
“陛下言难容是天生的将才,区区戎狄不足挂齿!已然……许了我十万兵马。”夜南容眸眼定定的看着冉子晚斟茶的动作,有些苦涩:“晚儿斟茶的模样,也是如此好看!”
“……”冉子晚斟茶的手忽然一顿:“十万对四十万?”
“陛下许我北疆募兵,若是幸运……也许还能多些!”夜南容一口饮尽杯中的清茶,眸色柔和的看向冉子晚。
冉子晚怔怔地望向夜南容一身粉红的锦袍,她无法想象圣洁不染仙尘的俊逸眉眼消失在眼前,更无法接受那身粉红的衣袂浸满血污,无法想象……自己重活一世,为数不多的牵绊,再次被皇权碾压成碎片:“北疆募兵?北疆不比南地。历来人眼稀少……加上所有的百姓也不过五十万的人口,除却老弱妇孺,又能有几人肯随你去送死?”
夜南容微微一笑,像是很不在意,又像是十分固执,面上坚决的颜色甚至让冉子晚觉得与他周身粉红色的桃花锦袍格格不入。他看上去有些清寒,一种只有在玄歌身上才会出现的眸色。
“天。朝武将众多,可偏偏要派遣你去北疆?天下人都知道你木难容镇守南地多年,北疆苦寒……可是你能熬得住的?到底是他们容不得端郡王王府,才会迁怒军候府门,倒是是我拖累了你!”冉子晚心如明镜,如今派遣夜南容前往北疆,去拼杀,去送死。
“晚儿……今日来,是想……看看你!替……冉爷爷看看你!”夜南容没有接话,眸色有些不舍的看向冉子晚。
(未完待续。)
第272章 提及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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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兵马对战四十万?如此狠绝的杀手,却让为人臣子,背负一身战功的夜军候无话可说。皇家当真凉薄……”冉子晚握着茶壶的手臂有些僵硬,心里思量着看来贞氏都已经将夜氏归结到端郡王府一派,甚至不惜除之后快:“戎狄战事来的突兀,你大可以称病……甚至回到南地,躲过此次认命!逐王令还在,禛帝为了避嫌……自然也不会多说些什么!”
“戎狄战事来的是很突兀,却……志在必得!”提起戎狄兴兵的借口,夜南容胸口的气息加重了几分。
“无论是什么因由,皇家如此待我们的母妃,我们都没有理由再为他们浴血拼杀……现在我就将逐王令给你!你回南地……再不回来!”冉子晚伸手入怀,却被夜南容的下半句话,气的恼怒非常。
“就算……御太子不举荐,此次戎狄来犯,南容也不打算躲避……不是为了一品君侯府的颜面,更不是为了端郡王府的恩情,我是为了自己!”夜南容悠悠的开口。
冉子晚拿出逐王令的手一抖,忽然有些气急:“他们许了你什么?十万对四十万大军,明知是死路……你却不惜以死相拼?”
之于冉子晚的暴怒,夜南容眉眼低垂不曾言语,只是浓密的眼睫毛,在冉子晚吐出后半句话的时候,悠悠颤抖了几下。
夜南容的只字不提,使得冉子晚的怒意陷进绵软,僵硬而紧张的脊背忽然软了下来,缓缓地坐在了桌案旁的贵妃椅上,逐渐跟着有些失神,手下的动作不停地重复,一杯接着一杯给夜南容续着竹盏里的清茶,一连倒了十几杯,却不自知。
而夜南容一直深深的望向冉子晚竹盏旁轻盈舞动的水袖,一杯接着一杯地将冉子晚无意间蓄满竹盏中的清茶喝了个彻底。
“此去……”直到茶壶中再无茶水,冉子晚恍然间放下了手中空空的茶盏顿了顿,低低的问了一句:“此去凶险,你打算如何应对?”
“……以死相拼!”夜南容简短的四个字,掷地有声。
“以死相拼就足够么?你一为戎狄的四十万大军是牵出来戏耍的么?如果……以死相拼不足以改变结局,你有打算如何?”
“……”夜南容静默的看向冉子晚容颜上恼怒的颜色,微微的笑了起来,却未搭话。
“晚儿?”夜南容的话被冉子晚打断,他只是轻轻的唤了一声冉子晚的闺名,便垂下了头。
“保重!”冉子晚默然起身,退回了屏风内侧。独独留了两个字给也南容,便不再开口。
“呵呵……好!此去不知归期。你身子不好,还望晚儿好生将养,待我归来时……好接着给南容斟上清茶!”夜南容眉眼微皱,暗淡的烛光映衬着他忽明忽暗的伤色。
“……”冉子晚淡然的抬起眼眸,望向屏风上夜南容朦胧的轮廓:“秋寒将至,将军……早去早回!”
“好!”夜南容淡淡应了一声,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块满是桃花的锦帕放在了竹盏旁边,转身……又停了下来:“……若是我能活着回来,晚儿莫再……如此冰冷的待我可好?”
“……”屏风内一片死寂,冉子晚指痕深深的扣紧手心。
夜南容大踏步的离开内殿,衣衫撕裂空气的声响在院落之内响起又消失,冉子晚知道夜南容已然纵身飞离了梨落阁。
直到她确定夜南容得声音越来越远,她才缓缓的舒展开心口的郁结:“孤月……你去查查,戎狄犯边究竟所为为何?”
“喏!”孤月俯首叩拜之后,便飞身出了梨落阁。
冉子晚有些辗转反侧,北边不安……黎民水火,可尽管如此,她也不觉得夜南容是一个会为了玄氏江山逐鹿北疆的人,可偏偏……他不止从了禛帝的皇命,领了逐北将军的头衔赶赴北疆,却还要以死相拼?
翌日清晨,冉子晚斜靠在软榻上,微微合着眼眸。药婆先是进来看了看冉子晚的神色便退了出去。而紫雀一直大气不敢出的守在冉子晚身旁,小心的打量着冉子晚的一脸蜡黄的脸色。
药婆出去没几步,便碰上大大咧咧的紫棉,那丫头正端着一托盘的吃食,大步流星的朝着梨落阁的内殿走着,却被药婆烂了下来。
窗外忽然落下一道暗黑的影子,影子有着暗夜的清冷,却也有着类似于夜半夏的气息。暗影落下的一瞬,一直前面的冉子晚悠悠的睁开眼,还未看向窗外,便听见药婆在殿外嘱咐紫棉再去小厨房熬上一罐鸽子汤。
“进来吧!”紫雀扶着冉子晚起了身,小心的服侍着冉子晚穿衣梳洗。
“喏!”孤月向来规矩,说话言简意赅,连多余的表情都很少出现。
“查的怎么样?”冉子晚慵懒的开口,她倒是想知道戎狄兴兵的理由到底是如何使得夜南容罔顾一品军候府满门的兴衰,不惜以死相拼!
“……奴婢潜入了御书房,抄录了这个!”孤月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卷轴。卷轴很小,却是字迹清秀好看的正楷。
“混账!”冉子晚在看完卷轴上的字之后,气得身子有些发抖。
“郡主息怒!”孤月跪倒在地,紫棉紫雀也跟着跪了下去。
从前只以为自家的主子聪慧,却是个脾气极好相与的人。今日见了冉子晚真正的怒意,紫雀才觉得津门桥落水之前的主子又回来了,还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那样的不可亵渎。
“郡主姐姐?”一直隐匿在梨树上不曾说话的夜半夏忽然开了口,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