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之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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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轻狂的小子,拿命来!”随着人群中的一声厉喝,这群人一拥而上,霎时间刀光剑影血光四起。
只见李子昂一把夺过迎面人的剑,转手就断了那人的脖子。手里有了武器这就更加的随心应手了。手起刀落竟是剑剑封喉,李子昂身形极快,还没看到人就已做了那刀下亡魂了。
只见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这百余号人竟也只剩得二三十了。这些人见李子昂杀红了眼反倒心生怯意无心再战,战战兢兢的立在远处。
李子昂见此也就罢了,却见那人群中一熟悉面孔。面上浮现一抹冷笑,嘲讽道
“花大哥,你还活着呢?既如此,你去打桶水来给你们这当家的醒醒神。”那花乙哪见过这个阵容,他哪里敢不从,李子昂的手段他们是有目共睹的。
那花乙抬了桶水来一股脑的倒在那金锺身上,只见那金锺睁开眼来见那满地的尸体顿时就呆住了。李子昂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拿剑拍了拍他的脸道
“说吧,这里可是你全部的人了,说说你是怎么为非作歹的。说不得爷爷高兴了饶你一命。”那金锺听得此话眼睛看了一圈地上的尸体,恶狠狠的看着李子昂道
“哼!老子今天折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便!”李子昂听的此话来了兴致
“呦,没看出来金大当家的这么有骨气呢,花乙,卸了他的一条胳膊。”李子昂说完此话站起来往旁边挪了几步,饶有兴致的看着金锺。
那花乙听到李子昂说这话吓得差点坐在地上,但也不敢不从。遂拿着剑颤颤巍巍的走到那金锺旁道
“当家的,对不住了。”便扬起剑作势要砍下去。那金锺怎料的花乙真真要砍,遂吓得不轻连忙向李子昂连声求饶
“爷爷饶命,我说,我说。”这金锺平日荒淫无度且胆小如鼠,也是白瞎了那一身本领。
李子昂斜睨了他一眼并不说话,心下道“真是没劲。”
那金锺见李子昂如此也不敢有别的作为方娓娓道
“小人原是三十里外戊城人,因着家境贫寒方进了山做了匪,却也并未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还请爷爷饶我一命。“说完连连磕头。
“花乙,卸了!狗东西,给你机会不知珍惜,跟这岂容得你混说。”那花乙听完这次手起刀落砍下了金锺的胳膊。那金钟脸色一白又昏死过去。
李子昂缓缓转过身看着余下那些人,目光阴险的道
“你们。谁来给我讲讲?”众人闻此面面相觑,一时竟无人敢出来。那花乙看向众人,觉得这也许是个活命的机会,心下一横便站了出来。
李子昂见是他站了出来,就静静的看着他,那花乙见此忙道
“这金锺本是戊城人,早年间因杀了人,后潜在这偏远深山建了庄子,因他家中表兄有些权势,那事也就不了了之。这金锺至来这山里建了庄子后,便压榨周围村庄,季季索要贡品,若是不给动则打砸,更甚滥杀。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我因家中有老母,所以不得不屈从与他。还有,他只要见了哪家有俊俏的姑娘就抢了来,更甚于现在连长得俊俏的男子都。“花乙说到此下意识的看了李子昂一眼,见李子昂脸色铁青复噤了声。
“这个活畜生,那些他抢来的人都在哪?“
“有的性子烈的抢了回来就自杀了,剩下的都在后院,还有一个是关在地牢里。“
“他这些年抢来的金银呢?“
“这个小人就不知了,这事只有当家。金锺他自己知道。“李子昂见他不像说谎就对他道
“把他给我弄醒。“李子昂说完,花乙就又打了水来浇到金锺身上,那金锺激灵着醒了,抱着肩膀疼的龇牙咧嘴。李子昂一脚踩在他脸上,啐了一口道
“说!你把钱藏哪了!这回要是不说实话砍的就是你的狗头!”那金锺听他此话吓得缩了一下脖子战战兢兢道
“钱在地牢里,钥匙在这,还求大侠饶了我这条贱命,以后肯定不敢再作恶了。“说着从衣服领中掏出个钥匙来递给了李子昂。
李子昂拿着钥匙转身正让花乙带她去地牢,这金锺忙大喊道
“给我杀了他!都给我杀了他。“话音刚落,李子昂回首就是一剑,直接砍下了那金锺的头。那些人在听到金锺的话时,都像打了鸡血一般,朝着李子昂就冲了过来。
李子昂见此道了声找死,就杀入了那个小包围圈。那花乙见此远远的躲开了,不消片刻功夫李子昂满身是血,拿着剑面无表情的对花乙道
“带我去地牢。”那花乙见李子昂这样子,满身鲜血,身后尽是尸体,鲜血满地,仿佛就如同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
花乙一路七拐八拐的带李子昂来到了地牢,一路行来守卫尽皆被斩杀。至地牢深处李子昂远远见得牢内关着一青袍男子,发丝凌乱,但眼睑却是十分俊美,透着几分阴柔。看他那憔悴的面色,想必是受了不少折磨。
李子昂一脚踹开牢门对那男子道“出来吧,自由了。”
听了这话那男子面色一愣,他以为又是金锺派人来寻事,怒道
“滚!我是不会屈服的,告诉你们当家的,甭整这些有的虚的,除非他一刀杀了我,否则我是断不会与他。哼!”
李子昂听了一愣,复而一笑道了声“随便你。”转身就找别的能放钱的地方,可是走了一圈也没发现有别的能放钱的屋子,这地牢一共就三个牢房,另两个她找得仔细也没发现异处。
复而又回到了那男子的牢房中,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后来到石床前,另两个的床好像都没有这个好,她把褥子扔到一边,果然发现中间有一个极小的钥匙孔。
第四章 得财()
李子昂拿过钥匙插进小孔里轻轻一转,只听到咔嚓一声,随后这床便向右一去露出一向下延伸的石阶。
那青衣男子惊道“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住了这么久的牢房竟不知下面还别有洞天。李子昂闻声并没有理会他,只叫花乙取了火把来,花乙拿着火把走在前方,李子昂随后顺着石阶下去。
那青衣男子见此竟也跟了下去。花乙走在前方,到底后李子昂只听见花乙倒吸了一口冷气,待李子昂下来见到这下面之景,内心也是惊叹不已。
只见这石室颇大,一面墙边五口大箱子内装的满是金银。另三边是雕花圆角的红木柜子,柜子上摆放各种诸如金玉翡翠珍珠玛瑙之类的摆件及首饰。室中摆放着几个鎏金八角玲珑鼎,还有几箱极好的丝绸。
李子昂见此心道“看来这金锺这些年真是没少作恶,竟存下这么多的好物件。”这里很多东西都是李子昂没有见到过的。
李子昂看了一圈发现在角落一案子上摆着一十分精致的长盒子,走上近前打开盒子竟见里面是一把剑,剑长二尺一寸,剑身玄铁而铸极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玄色龙雕之案,显得内敛尊贵,剑刃锋利无比,真是刃如秋霜。
李子昂当下拿起宝剑,向那案子一挥,只见那案子应声而断,道了声“好剑!”
李子昂今日正想自己没个顺手的兵器,以前在山里都是赤手空拳的,今日用剑觉得正好,正想何日去寻把好剑,可巧这金锺居然还有这等好物件,顿时心里十分欢喜。
待收了剑,看着这满室的金玉李子昂心里发愁,这该如何弄出去,这么多她也拿不走。细思片刻,方对花乙道
“你去后院把那金锺关的那些人都带过来。”花乙闻言道了声是便退去。
那青衣男子这时才想这人原是真的放自己出去的,不免心中羞愧。对着李子昂便跪了下去扣了个头道
“原是恩人,在下眼拙,请恩人莫要见怪,在下名叫乐正,不知恩人名讳。”李子昂见他跪着便扶他起来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叫李子昂,救你乃是举手之劳,无需多礼。”那乐正见李子昂不愿多言,便也再没有说话。
过了片刻,花乙带着四男三女下了来,在路上花乙已对他们说是那少年救了他们,那几人见到李子昂便都跪了下去,齐齐扣了三个响头。更有那三名女子嘤嘤的哭了起来,整的李子昂不自在起来。
李子昂面色尴尬,自己也没想到随便救这几个人他们如此感恩戴德,况且自己是让他们来当苦力的。那几个人说了顿万分感激大恩大德之类的话,李子昂实在听的烦了,便对花乙道
“你带他们将这些东西捡了好的装着,能带多少带多少。”说完自己拿了一匹布扯出包袱大小摊在地上,装了好些银票和金子。其中一女子见此眼角一抽,那可是上好的金蚕丝绸,有价无市啊,就这么撕了。
那花乙带着那五个男人同样扯了布一个人背了两大包袱,那三个女子一人背了一个包袱便出了这地牢。
李子昂领花乙取了火油浇在各处,然后点火烧了整个庄子,火光冲天。一时间那个为恶数载的金家庄子便不复存在了。
李子昂找到来时的马车,又把那十五个包袱中的七个包袱放在马车内对着这众人道
“你们这八个包袱里的这些钱,除去你们自己留下的,剩下的就分给曾经被金锺迫害过的百姓们吧,你们好生生活,咱们就此别过。”说完对着众人拱了拱手便翻上了马车。
那乐正见李子昂上了马车,便跑到马车前直直的跪了下来道
“恩公,我父母亲人皆已不在,现已是无路可去还求恩公可怜带上我吧,我愿做牛做马以报恩公救我于苦海之恩。”那花乙见此也到马车前跪下来道
“李兄弟,我自知先是我对不住你在先,现心中有愧,以后定重新做人。”复而又嗑了三个响头。那几人一见也都跪了下来。
李子昂看着头痛,对乐正道“你知道去戊城怎么走么?”现在离这最近的便是戊城了,车上这么多东西得换成银票才行。乐正听的此话忙道
“知道,知道,我原就是戊城人,恩公我来为你引路可好?”李子昂闻此便点了一下头。乐正欢喜的上了马车。李子昂看了花乙一眼道
“你自己好自为之。我们走吧。”
乐正上了马车自是当起了马夫,当下得令一挥鞭子马车扬长而去,那几人直到马车消失不见方才起身。
马车上,李子昂斜靠着把玩着那宝剑。乐正回头看了一眼李子昂复而对她道
“恩公,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说,不必拐弯抹角。”乐正看李子昂面色淡然,方觉的李子昂是一个及其爽快的人,当下也不废话
“恩公将那些金玉交给他们,难道就不怕他们占为己有,不分给那些百姓么。”
李子昂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分不分与我有何干系,那是他们的事,分了自然是好,就算不分与我又何干,我又不欠那些百姓什么,况且我也不是劫富济世的大侠。我救他们也只是顺手,包括你。”
乐正听了李子昂这话当下心内沉思“既然李子昂说救自己也只是顺手,那自己该如何才能让李子昂帮自己,自己又没有武功,去到了戊城,自己的家族,产业,仇人,自己该如何是好,此仇如何能报?唉~”
这乐正命运也是多舛,自己原是府中少爷,原先乐府也算是大家族了,怎奈何不知怎的得罪了那邹元,竟被整的家破人亡,原来的产业也一并被他吞了。
那邹元正是金锺的表兄也是当地的土霸王,与县丞也有些亲戚,仗着这在戊城是横着走,无人敢惹。
巧在那时金锺去表兄家探亲,就那时见到了乐正,因他生的阴柔俊美便抢了回庄子里。可这乐正原就是少爷,怎受得了这等侮辱,况且还与自己仇人是亲戚。金锺因他一直不从且言语无状几次还欲杀他便没了耐性。后被金锺一直关在地牢,可见其悲惨。
自见到李子昂方觉得有了出头之日,想的大仇也许能因此报了,现在看来许是没那么容易了。
第五章 戊城()
李子昂和乐正赶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最近的戊城。
进了城门,街道颇宽。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上行人不断,好不热闹,直令李子昂看花了眼。
乐正带着李子昂寻到了一处银号,那银号的掌柜见李子昂拿出那么多金银当下也是惊呆了,忙将李子昂奉为贵宾,斟茶倒水,令李子昂好不惬意。
李子昂足足换了一包袱的银票,又去了当铺把那些金玉首饰变换成了银票。李子昂看着那鼓鼓囊囊的包袱心里无限满足。然后心下开心便带着乐正去了戊城最大的酒楼‘客满楼’。要了最好的包厢,点了最好的菜,活脱脱就一肆意挥霍的小财主。
李子昂和乐正当下正吃的欢喜的时候,就听见门外有人吵嚷
“哪个孙子敢占了爷爷的包厢,你这小老儿的生意是不想做了不成?信不信老子带人明天砸了你这楼子。”
说这话的正是那金锺的表兄邹元,酒楼掌柜的听得此话心里也是暗暗叫苦,这邹元原本定的是晚上,哪知他下午就来了,况且掌柜的见李子昂出手又那么阔绰,做生意哪有送上门的钱不赚的道理。
那掌柜的自认倒霉,紧忙给那邹元赔礼,他可得罪不起那土霸王。那邹元见此气焰更加嚣张,对那掌柜的怒呵道
“你去把里面的人给老子撵出来!”
那掌柜听了哪敢不从,只得上前敲门。乐正见此看向李子昂,却见李子昂正心下无人的吃菜喝酒,自己也就没有动作。
那门外的邹元见掌柜的敲了这么久的门也没有回音,一怒将那掌柜踹到一边,一脚将门踢开。
乐正见到门外的来人时,桌子上的手紧握成了圈,骨节因用力显得发白。这一小动作被李子昂发现了,李子昂抬眼看向了门口的人心道“怎么又是只野猪。”然后继续埋头自顾自的吃饭,她也不敢多看,怕影响了自己的食欲。
那邹元先是十分震怒,后来见到乐正后神色一缓,面上略有些猥琐的对乐正道
“呀,这不是乐小相公么?怎么,是我那金弟弟伺候的你不好不成,怎的又寻了个面相这么俊俏的,你这。“那邹元话音未落,便被一盘菜拍了个照面。
那邹元呆楞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菜汤又低头看了自己衣襟上的菜叶,又抬头震惊的看向李子昂,见李子昂头也不抬的依旧悠哉的吃着饭。遂脸色憋的涨红,对手下的人暴怒道
“给我活捉了那不长眼的小畜生!“
李子昂抬头看了一眼乐正对他道了声“真是打扰了我吃饭的兴致,你躲远点,别溅身上血。“语毕便与邹元手下那十余人缠斗在一起,只是不消片刻便已分了胜负。
屋内的一应设施,屏风摆件,桌椅板凳尽皆被砸,那门口的掌柜看着屋内的东西竟无一完整,心里痛的快滴出血来。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这是酒楼最好的包厢,里面的东西自是不差。
李子昂拍了拍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走进了邹元对那邹元冷冷的道
“怎么,小爷在此吃饭你有意见?“邹元只觉得气息一滞,看了看李子昂身后地下昏迷不醒的手下一眼,忙退了一步道”哼,好小子,乐正两年前你没死成,以后咱们走着瞧。“遂一溜烟的跑了。
李子昂也懒得理他,转身欲走。乐正见此紧忙跟上。李子昂见此便对他道
“你不必再跟着我了,咱们就此别过吧。”乐正闻言急道
“还请恩公怜悯在下,刚刚那人正是那金锺的表兄邹元,此人嫉恶如仇平常人是断断不敢得罪的,刚刚他已认出是我,我在这戊城无亲无故,他日后必会要了在下的命的,还求恩公救救在下吧。”
李子昂闻言止住了步子,饶有兴趣的道
“哦?他就是邹元?呵,真是冤家路窄啊,你与他有何仇怨?”乐正听了此言眼圈有些发红,眸子里满是恨意的怒火,深吸了一口气对李子昂道
“他正是当年害了我全家性命的人。”
李子昂定定的看着乐正,复道“你帮我找个客栈吧。”
乐正听得此话一愣,他本来对李子昂帮他报仇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见李子昂说要住下来,想来是准备帮他了,遂眼框一热,紧忙擦了一下眼睛紧忙在前面带路。
李子昂倒没有多想,她只是觉得毕竟人是自己打的,要是连累了乐正的性命自己觉得过意不去。
至于什么仇恨她根本没往心里去,她觉得那和自己并没有什么干系,自己和乐正认识才这么两天,还不至于去帮人报什么仇。
起码李子昂当时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可是李子昂的这个决定却也改变了乐正的一生,至他以后对李子昂忠心不二,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李子昂到了客栈后简单梳洗了一下又叫乐正去帮他买了几套衣服,待掌灯时分李子昂叫来乐正对他道
“邹元平日那么嚣张可有什么仇人?”乐正听得此话心思急转道
“他素日欺压惯了,普通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但是他的侧妻与县丞赵之意的二姨娘是表姐妹,虽有这层不远不近的关系却也不至于令他如此,却是他时时进银子与那赵之意,那赵之意便对他平日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甚与有时还加以帮助。可那赵之意庶子赵清却是极其厌烦那邹元,说来也怪,那赵之意如此爱财,可他的儿子却十分厌恶这些,性格与他恰恰相反,可这却也令他不得赵之意之喜,在府内更是没有什么地位。那邹元见赵之意不喜他,遂也不把他放在眼里,后来更甚抢了他的青梅竹马做了小妾,以至于赵清对他是深恶痛绝。”
李子昂听了这话微微眯了眯眼睛道
“这样说来那赵清倒是个可以结交的,反正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此事容我想想,你先回去吧,早些休息。对了,以后出门你就叫我陶公子吧。以后没人时叫我子昂便可,不必恩公恩公的叫。”
乐正见此也不造作,道了声“子昂。兄,你也早些休息。”便退了出去。
第六章 结交()
次日清晨。
李子昂穿着一身白袍,皮肤雪白,乌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气的鼻子,红唇诱人。整个一浑然天成如九天的仙人,只是随意的穿了件白袍已是美的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乐正在楼下见李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