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婆婆-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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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溪抱着三百万粉丝嘿嘿地偷乐:“那我就闷在被子里翘尾巴,不给别人看到。”
相比陈想容和安溪,陆恒觉得自己也很努力。
他刚开始就是什么都不会的纨绔,就连最基础的表格都做得十分难看,别人不说他看得出那些人被强权霸凌不得不关爱智障的眼神。
没了陆城,他什么都不是。
陆恒意识到这点,就更加想念安溪,他总是在夜里静静地想,是不是安溪也从一无所有变成现在往梯子上爬的人。
已经有人给她赞美与掌声了,他还没有。
现在,他稍微能得到一些人的鼓励,这很微小的鼓励比他一掷千金给那些女模特包场奢侈品店里的导购看他的羡慕眼神,和恨不得站在他旁边的媚眼,干净多了。
也让人满足多了。
陆恒第一次参加组里聚会,是direct组的邀请,不是组长邀请他的,是一个同样刚来的正式生,但人家名牌大学毕业,穿着西装还略显紧张。
“陆恒,晚上日料自助聚会,组长请客,amy让我来叫你。”
陆恒心里的花都开了,他紧张地不知手往哪里放,他没法给安溪发微信了,所以转移了目标,他给陈想容发微信:“妈,今天组里同事邀请我去参加聚会了,正规的日料。”
等了半天,等到他决定不看手机了的时候,收到一条微信:“加油。”
陆恒立马笑了出来,跟着大部队一道去吃了日料。
他看着平日里严肃的组长,吃得满脸通红还醉醺醺地表扬他:“不错,小陆很有进步!”
也看着刚进这个组时,对他很冷淡的amy说:“还有进步空间。”
陆恒也喝了两口清酒,明明辣的很,他觉得甜。
就在陆恒以为他有时间一步一步和安溪一样往上爬时,陆氏的年度投标出现了巨大失误,这场失误直接导致近十亿资金变成沉没成本,陆氏的资金链突然断裂。
陆城靠药保命连夜追索,终于顺藤摸瓜找出问题。
然而,原本该在马代度假的秦嗣成却不见人影。
当陆城红着眼睛冲回家,秦姿原还不乐意待见他,谁知陆城揪着她咬牙切齿地问:“秦嗣成去哪了?是不是你捣的鬼!”
秦姿这时才知道,她的亲儿子人间蒸发了。
陆氏的毁灭性打击竟然是来自于被誉为最优秀投资的年度作品,这给整个企业蒙上了一层阴影。
陆氏没有倒,只是变得异常艰难。
陆恒能够接受曾经待过的小组同事相继离开,但他更感谢不少共处过的同事拍着他的背说:“加油。”
陆城和秦姿自然是离婚了,可笑的是秦姿以为能得到的所有东西都被她的亲儿子卷走,她什么都没有得到,甚至可能因为涉商业欺诈同谋而被陆城送入牢狱。
她趁陆城没有心思对付她,这回孤身一人逃回了美国,可怜的是她回来时至少气度傲人,回去的时候却跟落水狗似的,什么傲气都不剩下了。
陆城突发并发症入院,整个偌大的陆氏现在由才前进了寥寥熟步的陆恒和董事会撑着。
陆氏不会倒,但银行为防破产扣押的存款却能让陆氏体验到什么叫雪上加霜举步维艰。
陆城在病重时,将他的大额股份转入陆恒名下,而在同一天,陆恒收到了来自他的母亲陈想容的巨额资金。
这是陆城,给原先的陈想容的。
陆氏在近一年垂死挣扎后,终于重新走上正轨,资金链渐渐活了回来,幸好陆氏还有更多盈利投资,这一次的元气大伤让陆氏更新换代。
陆恒站在二十六层的落地窗户前,对面是钢筋高楼,反射光线的玻璃窗上有一面巨大的led屏幕,上面正在直播电影金象奖颁奖仪式的红毯。
“陆总,秦嗣成被公安机关以涉嫌巨大金额商业诈欺罪逮捕,已并报最高人民法院备案择日开庭。”
陆恒“恩”了一声,“老头子怎么样?”
秘书顿了顿:“陆董还是老样子。”
还是老样子就说明还行,陆城自身体好转就很少说话,只有对着陆恒还能说出一两句,但大多数时候就看着电视。
突然陆恒向前走了两步,秘书顺着陆总的视线看向对楼的led屏幕。
第83章()
对演员来说;陪跑各类电影、电视剧颁奖大会是司空见惯的事,但陪跑金象奖;这个含金量则完全不一样。
濮煜从陪跑金象新演员奖开始;连续两年陪跑金象最佳男主角,网友还揶揄他是陪跑将军。
今天他是和锦绣剧组一道走上红毯,由导演开路,后面紧跟着安溪与陈想容、张柠、以及濮煜挽着剧中饰演他母亲的老艺术家曾屏老师;锦绣剧组一下车便受到了极大的欢迎。
作为本年度票房黑马;锦绣所有主演的表现、进步都令影迷赞不绝口。
陆恒记得安溪在拍上一部时,剧里濮煜也参演了,他并不喜欢见到这个人;安溪身边的男人他都不喜欢。
他还在等。
他现在还没做好准备,重新站在安溪面前。
金象奖颁奖共设有21项奖项,其中最令人期待的毫无疑问排在最后的最佳男女主角、最佳导演、和最佳影片。
颁布最佳男主角前颁奖晚会有短暂的休息时间。
这时主持人顺路采访坐在圆桌上的同一个锦绣剧组;尤其是他将话筒递给陪跑将军濮煜;一旁的演员都不禁笑起来。
“濮将军是不是很紧张呢?”
濮煜也笑:“紧张,已经尽力而为努力去做了;就顺从天意。”
这时主持人又问:“小安溪,听说你在剧组里最怕的人是濮将军?”
安溪冷不防手里拿了话筒;她嘿嘿笑:“濮老师非常严格,能和濮老师学到很多经验。”
“那么尊敬的么,都喊濮老师了!”
濮煜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现在剧组里不少人喊他濮老师,都是被安溪带出来的。他记得第一次和安溪拍对手戏;那时安溪真是个什么都不懂、只是非常好看的女孩子。
他义正言辞地批评了她,从此安溪见到他是又尊敬又害怕,每回都是傻笑先喊:“濮老师。”
好像这样他就能少说她一些。
“那濮老师觉得呢,我们的小安溪怎么样?”
顿时,桌上的人的神色都意味深长起来,而安溪则紧张起来,像是怕他说坏话似的,濮煜心底好笑:“有进步,很好。”
安溪一颗大石落下。
主持人又往别的剧组去了,安溪小声问:“濮老师,你真觉得我现在演很好?”
濮煜挑眉瞅她一眼,随后道:“小安,多努力,路还长着呢。”
这是模仿陈想容对安溪说话的语气。
桌上一圈都忍不住笑出来。
万众瞩目的时候到了,上届金象奖最佳男主角得主陈艾庭拆开信封,大屏幕上,他轻微地挑了下眉,随后故作深沉地放下信封:“请看大屏幕。”
四个画面,濮煜赫然在其中一个画面里。
四位男演员都是近两年当红电影的男主角,陈艾庭环顾一周:“本届金象奖最佳男主角得主是——”
陈艾庭一个深呼吸,随后突然松懈,他看向锦绣剧组:“陈想容女士,您在锦绣中实在太美了,请允许我致以赞美。”
陈想容没想会突然一个转折,在镜头里笑得灿烂。
“好了不卖关子了,本届金象奖最佳男主角得主,濮煜!”
全场报以热烈掌声,灯光全部洒向锦绣剧组,濮煜笑着站了起来,与导演拥抱,与徐屏老师拥抱,随后走上了颁奖台。
灯光熠熠,星辉闪耀,濮煜手中举着奖杯,致以获奖词。
安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闪耀的人,朝身旁的婆婆说:“如果我有一天,也能站上那里就好了。”
“会有机会的,肯定会有的。”
陈想容侧头,握拳。
事实上这个机会来得很快,当颁布整晚最后一个最重奖项最佳影片时,黑马锦绣全剧组代表演员站上了颁奖台,安溪都快腿软了,她深呼吸:“不紧张,我有钱,不紧张!”
但当代表最佳影片的星光从半空落下,倾洒到众人头上,安溪紧紧抿着嘴,眼眶红了。
陆恒站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看着对面led屏幕上的小兔子,抹了抹眼睛。
颁奖典礼结束后,演员明星不一定全回酒店家里,大多数都会出去吃一顿夜宵,凌晨,陆恒从公司出来,他顺着灯光、人多的地方走,怀揣着隐秘的期待,不知道会不会撞见安溪。
他走了两条梧桐大道,四月份的夜里还是挺凉的。
陆恒准备打道回府,这时,零散几个人从一家晚茶店里出来,他一眼看到了穿着t恤的安溪,蹦蹦跳跳的,太好认了。
这么冷的天才穿一件。
陆恒加紧了步伐往她的方向走过去,眼看就要走进他们的人群,安溪的背影被挡住了。
濮煜将他的针织外套搭靠在安溪的身上,和安溪并排走在前面。
陆恒愣住了,他停下了脚步,直到前面一行人欢欢笑笑,越走越远。
……
秦嗣成原本是有机会成功的,他原先就有为亲父打理纽约投资公司的经验,可亲父并非如秦姿想要的那么资产雄厚。
做不到人上人,她回到了国内,同时她需要一个打理资产的帮手,秦嗣成便也回来了。
再高的学历,自视甚高的菟丝花还是菟丝花。
秦嗣成有能力、有经验,很快得到了陆城的赞赏,但陆城不信任他,因为他是秦姿和其他男人的儿子。
在美国时,秦嗣成就有认识的合伙人,通过做暗桩,他调整内部数据粉饰了陆氏众组的年度投标,外人看来看上去光鲜但实际是多方搭的桥墩。
靠这一着,合伙人公司获得机会投资另一项陆氏的年度投标,一举壮大,而秦嗣成这当仁不让的功臣,获得了近三成的股份。
天有不测风云,秦嗣成的好运气在一年后到此为止。
合伙人公司因涉嫌贿赂而被当地公署进行调查,秦嗣成的两张身份证明曝光,因陆氏诈欺案涉及金额十分庞大,所以秦嗣成立马被逮捕归案。
陆恒从没想过,会接连不断地跑法院,而这次站在对面的是神色平静的秦嗣成。
秦嗣成对陆恒、陆城都是没有恨的,他只是为了自己的事业罢了。
陆恒的律师谨代表陆恒及陆氏,对秦嗣成的行为丝毫不宽容,并希望法官严格按照法律让秦嗣成得到应有的惩罚。
秦嗣成面临二十年有期徒刑,不得减刑。
……
陈想容在这一届金象奖颁奖晚会上得到了最佳女配提名,她在第四十三届金象奖颁奖盛典中以电影母亲获得最佳女主角殊荣。
同样安溪,在第四十五届金象奖颁奖盛典中以作品青梅获得最佳女配角奖。
同年,影帝濮煜在微博上安溪,
濮煜:专注事业的小安同学,什么时候能专注一下你的濮老师安溪
陈想容后半生过得十分自在,演戏、旅游、做个小导演拍纪录片,李嘉慷无一不是大力支持,他就像是陈想容的影子,无论什么时候,总在陈想容的背后为她撑起一片天地。
每一次陈想容站在颁奖台上收获一座奖杯,李嘉慷总是在台下静静地看着她。
网友说如果这还不算爱,那算什么。
陈想容却更觉得这是亦师亦友,李嘉慷丝毫没有逾矩的意思,她也更喜欢叫他李老师。
……
这一生璀璨得像是能摘到星星,陈珂闭上眼睛时还忍不住满足地弯着嘴角。
等她再睁开眼睛——是一个胖乎乎的女人站在身边,这个女人像是四十岁左右,头发离子烫,看到她醒过来,连忙夸张疾呼:
“哎哟,妈你醒啦,真是,小时都嚷嚷好久了怎么奶奶还没醒!”
陈珂盯着眼前的人,记忆回潮,这个女人陶丽丽是她的儿媳妇,而站在旁边的这个胖乎乎的,看不清脸的,低着头的小姑娘是原主陈清正在读高三的孙女孟蕊。
陈珂一时受不住记忆太多,又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过来,就觉得枕头十分的坚硬,她挣扎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写字台。
她看着自己白嫩肥胖的手,拉开门,走到卫生间才找到镜子。
镜子里的人——赫然是她上回醒过来才见过一面的孙女孟蕊。
第84章()
卫生间猛然冲进来另一个人;孟蕊颤抖地抓住门板,紧张地盯着站在镜子前的、是她的身体但不是她的人——
“奶奶?”
祖孙俩面面相觑;陈清问:“怎么回事?”
孟蕊欲言又止;她低着头,紧张地搓着手指,又时不时瞄正等她回应的奶奶,脸色煞白。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奶奶;你能不能来一下我房间。”
陈清以为这个世界的某些人是有特异功能的;而她或者她的孙女孟蕊就是其中之一,但孟蕊想说的好像完全不是这样。
“奶奶,你能不能;代替我去上学?”
陈清没明白。
孟蕊像是害怕极了,整个人窝成一团站着,陈清皱眉;按照记忆里原主怎么叫的;喊孟蕊:“小蕊,你能不能先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孟蕊低着头,不肯说。
陈清觉得荒谬极了:“你是不是有能力和我交换身体?”
孟蕊摇头。
“那你是不是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孟蕊表情纠结;陈清想了想:“小蕊,你只要跟我说为什么会有这事情,我就今天代替你去上学。”
“那能不能不要怪我?不要骂我?”
陈清点点头。
孟蕊小心翼翼地看了陈清一眼,躲了更远一些:“我上周生日许愿,想每个礼拜一都跟奶一样待在家里;不要去上学。然后今天一起来,我就发现变成了你,我就可以不用去上课了。”
陈清微微瞪着眼,简直匪夷所思,这年头阿尔忒弥斯(1)帮助过生日的人实现愿望那么随机不科学的吗?
“孟蕊——你要迟到了知道不知道?每天都要我来叫你,高三学生没有一点自觉的吗?”
陶丽丽推开房间的门,然后就见到了她婆婆,陶丽丽愣了半天,结巴张了张嘴:“妈,你怎么在这?身体好啦?这——”
她看看站在房间里的婆婆,和坐在床上眉头紧锁的孟蕊,一时摸不清状况。
“小蕊,你去上学,路上买包子吃。”
这个“陈清”像是极紧张,快步走出“孟蕊”的房间,陶丽丽还是没搞清怎么婆婆一大早在女儿的房间里,她扭头,神神叨叨看向闺女:“孟蕊,你奶和你说什么?不会说你妈坏话?”
“孟蕊”眨眨眼:“没有,奶叫我起床。”
“她会叫你起床?真是怪了”陶丽丽自言自语,随后又突然凶起来:“怎么还穿睡衣呢,赶紧换衣服去上学!真是操心!”
于是陈清就被迫去上学了。
陈清已经很久没有背着书包、穿着校服走进校园,起码上百年没有了——这个说法并不奇怪,她自诩再轮几个世界,能够一脚踏入千年老妖怪的级别。
孟蕊讨厌学校的周一,因为每周一学校要晨跑,她总跑着跑着成了队伍最后头的那个,同学会笑话她。
陈清接收了孟蕊的记忆,这所公立高中学风并不好,尤其有欺负同学的现象存在。作为班级里的最胖的胖子,成绩也一般,孟蕊沦为食物链的最低端。
陈清走进班级,她的位置上有黑色的脚印,今天早上下过雨,脚印还是湿漉漉的,陈清抬起头扫了教室一圈,教室里寥寥无几的同学没有人认领脚印。
她拿了纸巾将脚印擦去,当手触碰到桌子,脑海里浮现这张桌子被同班女同学踹翻的画面。
陈清的手一顿。
陈清于是将桌子的四角也擦了一遍,她余光瞥到有个同学偷偷地在看她。
陈清视线转过去,这个戴着眼镜的女学生立马回头,低着头继续看书。
学习委员姜蕾,学习成绩班级前三,在班级里的存在感却很低。
陈清从书包里把孟蕊周末完成的作业拿出来,她粗粗一翻,语数外三门主课,再加上政史地的练习册,孟蕊选的是文科。
她把作业放在桌子右上角,正打算把课本拿出来翻一翻,铃声突然响了。
“出来跑步了。”
陈清见到了孟蕊的班主任,这是一个看起来挺温柔的女老师,陈清跟着同学走出教室外,一行人听着学校的操行铃声在大操场集合。
秋风瑟瑟,体育老师吹了口哨,高三年级一个班跟着一个班围着跑道跑步,陈清排在队伍中列,她刚刚察觉自己似乎排错了位置,跑着跑着,明明匀速,但三三两两的几个女生挤着她跑到了她的前面,还顺带会回头看她一眼。
来自孟蕊的记忆又浮现了,原来她孙女从来都是跑在班级最后一个的。
陈清气喘吁吁跑完全程,孟蕊的体型过胖,光走路走得时间久了都会累,更别提跑步了。
高三(3)班的学生看到今天孟蕊没一个人落在整个年级最后,而是跟着班级一起跑完了,都不由惊讶。
陈清最后一个走进教室,看到十几个刚才没遇到的新面孔,其中头发染色的,就是一脚踹在她桌子上的人。
陈清回到位置上,她拉开椅子,上面又有黑色脚印。
在班级同学以为“孟蕊”会一如往常低着头,把脚印擦干以后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时——
“孟蕊”抬起头,声音平和:“想问一下,是哪位同学特别喜欢踩我的椅子?至少让我知道这三十七码的脚印是谁的?”
同学惊呆了。
小团体的高三三班学生交头接耳,还有大多数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低头做自己的事。
“我再问一遍,是谁特别喜欢把脚印留在我的椅子上?”
“是我,怎么着?我擦黑板难道不需要站椅子上,借你的用一下怎么了?”
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
陈清淡淡地注视过去,坐在第四排,靠窗,现在斜斜地倚在椅子上的女同学抬着下巴,二郎腿还使劲地抖。
何文雅,成绩不好,家庭也不好,但特别喜欢欺负人,尤其是欺负孟蕊。
“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