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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被打脸的那些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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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笑了两声你怎么敢这么肯定沈橝不会害你?万一他就是那个可能会害你的人,到时候你怎么办?

    姜越道:“这个家里谁都会害我,唯独沈橝不会,以沈橝的优势与地位,他要我死我就不可能一直活到现在还坐在人床上喝粥。”他嘿嘿的笑了两声,贱贱的说:“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刚才说沈橝的时候你笑了,我这才更确定了。”

    你怎么不觉得我笑是笑你的举动,笑你自作聪明可能会因此死去?

    “因为我无比自恋的觉得我死了,你的反应一定是笑不出来,毕竟我们肮脏交易后的感情还放在回忆中。”

第一个世界/杀人犯是谁() 
第九章

    蒋玉淮蒋家

    姜越在椅子上转了两圈,单手撑着下巴盯着眼前的电脑输入了这三个字,点击了搜索。

    安瑞说蒋玉淮家里不会放过他,这个蒋玉淮是谁?如果蒋玉淮跟他有过节那么为什么不说蒋玉淮不会放过他,而是说家里人不会放过他?

    沈家这样的地位,姜越他们能够结识的应该是同等圈子里的人居多,再加上安瑞那样的口气,这个蒋家应该不是一般人家。如果是像沈家这样的人家,那么是不是可以多少期待点这个蒋玉淮是个为人高调的,这样或多或少网上也会有些关于他的报道。

    姜越抱着些希望,期待着网上也许会出现的信息,比起不知名的老师,这个蒋玉准至少还有个名字,让他有个查找的方向。

    蓝色的光圈转了几圈,搜索的内容很快就出现了,电脑里的信息铺天盖地都是启阳集团小少爷蒋玉淮的死亡信息,满屏的报道和分析冲进姜越的眼中,让他暂时愣住了。

    信息报道的时间是在半个月前,网页的右侧是过往一些关于蒋玉淮的热门搜索,都是一些风流的桃色新闻,可想这位小少爷原来也是个行事高调被人关注的人物。

    这人竟然死了?

    姜越滑动鼠标,在几个标题上看了一遍,点进去其中一篇,没有太多花哨的内容,没有故作疑云的描写,里面的内容只是简单而最真实的报道。半夜失踪,不知下落,后期被人装在箱子里送到原来学校的门口

    姜越鼠标轮继续下滑,看到结尾的时候报道底部有一张蒋玉淮的相片。那是一个长相很好的男人,只不过瞧着有几分傲慢刻薄,看着脾气不是太好。

    姜越盯着那张相片看了一会儿,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人眼熟,总觉得像是在哪里看过。他闭上眼睛在过往的记忆里搜索一番,脑海里那双上挑的丹凤眼转来转去的,惹得人心烦意乱,始终无法跟记忆中遇到的人对上。

    到底在哪里见过?

    姜越抿着嘴唇,一道亮线在漆黑的脑海中闪过,划破层层迷雾黑暗出现在眼前。

    怪不得觉得眼熟。

    他转身走到昨天翻找过的柜子前,动作急躁的拉开了第三个柜子,拿出里面的相册,一张张的翻了翻果然在里面找到了蒋玉淮的身影。他捧着相册,坐到了地上。那是一张班级同学的合照,相片里面的姜越和蒋玉淮都是少年模样,年轻的充满着活力,脸上快乐天真的带着几分不知凡事愁苦的轻松。

    那个时候的姜越跟现在完全不同,没有阴郁的沉闷,眼角眉梢都是明显可见的轻快。他和蒋玉淮靠在一起,两人都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发型死板,校服老气,那是每一个人都会拥有的学生时期。

    蒋玉淮靠在他身旁,身上那肥大土气的校服穿在他身上竟是很好看,他像是时尚海报上少年,无论衣服是什么款式都能穿出属于自己的风格。跟他相比,旁边的姜越就是钻石旁边的石子毫不起眼。

    照片中两个人勾肩搭背的看样子感情很好。

    姜越沉默了片刻,又翻开第二张相片,那是一张在山顶上的照片,里面的人只有蒋玉淮,而姜越大概是再给他照相所以并没有出现在照片中。

    这张照片中的蒋玉淮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这个笑容冲散了他脸上不好接近的傲气,带着些淡雅的味道,他站在山顶朝着姜越这边伸着手,有些长的头发被风吹乱遮在眼前,明亮的眸子在碎发的间隙中露出,宛如夏夜的萤火,好似夜空中的星,不够张扬的明艳,却十足的静美让人喜欢。

    姜越捧着相册发了一会呆,这个蒋玉淮的死是不是跟他有关系?又为了什么跟他有关系?他的手摸着相片,摸着那光滑的表面,摸过对方的脸。一个又一个的迷雾遮挡住他的视线,他不喜欢太过复杂的环境,可身处的情况偏偏又很复杂,容不得他不喜欢,也容不得他选择

    安瑞最后到底是没能跟沈橝出门,沈橝甚至问都没问他脸上的痕迹,只是带着另一个被收养的孩子周戚庭离开了。他不吭声也不理会这样的放任态度让安瑞心凉,安瑞坐在沙发上像只斗败了的斗鸡,狼狈可怜的停留在原地,又带着不甘和愤恨,将所有的怨恨都转移到姜越的身上。

    他掏出手机,杵着下巴想了很久才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

    晚间沈橝没有回来,姜家兄弟也不在家,姜越在房间里吃过饭捧着手机望着空空如也的收件箱和通话记录将头埋进枕头里。电话的通讯录里只有沈橝一个人的电话,蒋玉准也好还是其他人也好都没有被这个手机的主人保存,也无法寻找过去的记录。

    他了一声,将手机摔倒床上的一旁。系统那边传来一些强行尬笑的综艺节目的声音,姜越瞪着死鱼眼听了一会儿,“你能不能把电视关了?或者是把我们豪华流量包的语音通话关了?”

    系统喝了一口茶怎么,不爱听啊?

    “很不爱听。”姜越翻了个身,“打断我想事情了。”

    想事情?系统冷哼一声从看完照片到现在,你除了躺在床上放了三个屁算是‘响’了之外,你还想了什么?想到什么有用的事情了吗?

    电视里适时的响起笑声。

    “怎么没有。”

    那你想到什么了?

    “从看完照片到现在,我在躺在床上放了三个屁后,我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

    “晚上应该少吃点的。”

    还有心思跟我贫嘴,不错啊,希望你之后还能贫的起来。

    姜越一听闹心的抓了抓被子,将床上整齐的被单弄的皱皱巴巴的,“我明天想出个门”

    合适吗?

    姜越想起信息中的那个轻易不出门,一宅宅二年的设定有点忧伤。“不知道,但是在这个小房间里我狗屁信息都得不到。”他拱起身体拿出身下压着的照片,看了看相片里的年轻的蒋玉淮和自己。“这算是一个开头的线索吗?总要顺着爬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有收获。”

    注意点怀疑问题。

    “我知道。”姜越刚点了一下头,被子上放着的手机就忽然亮了一下。一个陌生的来电打断了他与系统的对话,姜越咦了一声拿起电话,没有任何备注的来电让他无法确准对方是谁。

    “喂?您好哪位?”

    对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你是不是故意的?”那声音里充满着愤怒,气息不平的应该是经过什么动作较大的运动。

    姜越被他问住了。怎么,以前的姜越对现在这个人做过什么吗?

    “姜越!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么干!!你”电话那头的男人嘶吼着,发出一连串的质问指责,口中每说出一句话声音便提高一分,愤怒的音量毫不克制吵得人心慌,直到说出第二个你,他的声音才低了下去,被掐死在喉咙里。

    他不再嘶吼,不再宣泄着他的怒火,他停了下来,连呼吸的声音都小了很多,带着些小心翼翼的感觉,接着干脆挂断了电话。

    “这”姜越被对方弄得发懵,“又是什么情况?”系统也是一头雾水,两个人一同盯着手机,头都要两个大了。

    一个事情没解决,另一个事情就又出现了,还都是些没头没尾,含糊不清抓不住头绪的事情。

    这个电话挂断没多久,沈橝的电话也打了过来,姜越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对面传来的是吴毅的声音。

    “三少爷。”

    姜越拿开手机瞧了瞧上面的备注嗯了一声。

    “四叔呢?”

    吴毅看了一眼前方,“在忙。你四叔这几天有事,暂时不会回家了,如果你有事就打电话过来。”

    姜越应了一声。

    “还有先生说了,蒋家的人你不用理他们,也用不着见他们,多余的情绪也用不着给他们。”吴毅说完沈橝的话想着姜越的死脑筋自己多补充了几句:“你也不用感到愧疚,那蒋家人都是疯狗,明明没有任何通话记录,查也查不出来,非说蒋玉淮出门前接到了你的电话,死抓着你不放。”

    “你和蒋玉淮都几年没有联系了,蒋家人有点什么事都要往你身上按简直是可笑,这种人不用理会的。”

    姜越的心里叮叮叮的响了几声,突然觉得吴毅可爱了起来。他故作沉默片刻,又轻轻叹息一声给对方听,“话是这么说,可我和蒋玉淮”——到底有什么过往?

    他说到这就不说下去了,留下含糊的话只等着对面吴毅的回答,听他怎么说。

    吴毅回答的也干脆:“三少爷,先生不喜欢你提他。”——可惜回答的不是他想听的话。

    姜越没套出更多的话,遗憾的回道:“我知道,那你忙吧。”

    吴毅嗯了一声把电话挂断,抬眼注意着前边的动静。

    前方,沈橝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沈家旁支的沈庭正弯着腰对着沈橝说些什么,周戚庭和王铎泽在打高尔夫球,表面上看来气氛还算不错。

第一个世界/杀人犯是谁() 
沈橝原来宠姜越的那股子劲沈庭看在眼里,这话要在四年前他可不敢这么说,可这几年沈橝对姜越一直都是淡淡的,也让外界的所有人都觉得姜越已经失宠了。那个跟沈橝相差八岁却一直被沈橝捧在手心的男人,原来和现在的处境简直可以说是自云天跌入泥地,让路过的人也敢伸脚踩上一踩,不像从前,谁敢招惹。

    沈橝听着他说了一大堆,望着远处的周戚庭,“杆。”他伸出手,身后的人立刻递上来高尔夫球杆,他拿过之后慢吞吞地站起来,身上盖着的米色毛毯滑落下去。

    “我刚才就一直想说来着。”

    沈橝穿着黑色的衬衫,细灰条的黑色条纹西装裤,拿着高尔夫球杆转过身体,微微歪过头对着沈庭道:“我让你说话了吗?”他脸上的表情还是那般,一变不变的,不过语气轻了些,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吴毅刚准备把手机还给沈橝,一见沈橝这个模样立刻站在原地不动了。

    沈庭此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心中立刻后悔了起来。沈橝虽然这些年脾气改了很多,可到底还是那个沈橝,他不该替蒋家提要求,也不该多嘴的。

    他感到情况不对立刻就圆滑的想要改口,可沈橝的动作比他改口的速度还要快,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沈橝的握着高尔夫球杆的手倒是先打了过来。

    他高抬着手凶狠地打向了沈庭,优雅而又危险的动作明明是在行凶,可却给人要命的帅气感,有一种残暴的美感。

    沈庭挨着他的打也不敢反抗,只是抱着头痛呼了几声。

    “你这个样子,比刚才的那副样子好,让我看着顺眼。”沈橝抓起男人的头发对着那张满是痛苦的脸上下左右看了一遍。

    “沈、沈先生”男人抖着身体,眼中满是惊恐。

    “我让你说话了吗?”沈橝拿着球杆抵住他的嘴,男人吓得立马没了动静。“姓着我沈家的姓,挣着我沈家的钱,借着我沈家的势。”他俯视着沈庭,“却拿着蒋家的钱帮蒋家说话。胆子不小。”

    他不让男人说话,男人也不敢张嘴替自己狡辩,只敢在他面前小幅度的晃着头,满头是汗,满眼惊恐。

    “你还真是长本事了。”沈橝态度不变,没有看对方示弱恐惧就可怜对方。“我什么时候需要你告诉我怎么做是最好的了?”

    “我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插手我的家务事了?”

    “法治社会?”沈橝念着这几个字,讥讽道:“在法治社会下,蒋家的小儿子被人剁成了块,凶手现在还没个影子。在这法治的社会下”他用球杆拍了拍他的嘴,“你被我打成这样。”

    “法治社会?”沈橝勾起嘴角冷笑道:“那个最好的时期在战争过后就已经不见了,现在这个社会不就是谁强大谁说话吗?”他摸了摸衣袖,他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动过手了,也没沾过血了,这种感觉都有些陌生了。

    他伸出手眯着眼睛看着灯光下指尖的红色痕迹,平静道:“你敢替蒋家要人,想必已经跟老夫人打过招呼了,想必老夫人也觉得这样子比较好是吗?”

    沈庭点了一下头。

    沈橝见他承认的干脆就松开了他,手轻抬了一下,一旁吴毅立马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球杆。“回去跟沈家人说一声,姜越的事,从来都不用你们任何人多嘴明白吗?”

    “他的事,你们做主不算的。”

    林嫂站在门口一脸为难的拦着面前雍容华贵的老夫人。

    “夫人。”

    “让开。”老夫人动了动涂着暗红色口红的嘴唇,对着面前的佣人微抬起她高贵的头颅。“身为沈家人我连进自己家门的资格在你看来都没有吗?”她仗着她的身份,一路顺利的进到了沈橝的宅子,旁人不敢拦她,也由着她,以她的身份她可以在这个家里任何一个地方,哪怕是打碎沈橝的藏品也不会有人管她,林嫂也不会有那个胆子拦她,可她要去姜越的房间,这个举动让林嫂不得不硬着头皮挡在楼梯口。

    “沈橝怎么教的人?真还是一点自知都没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又在做什么事。”她抬了抬手,身后跟着的人立刻上前把林嫂拉开。她冷笑一声,不满着林嫂的举动,紫红色的高跟鞋轻踏在楼梯阶上,头也不回的向上走去。

    林嫂咬着嘴唇在她身后叫了几声,手中握着的警报铃也不知道该不该按下。按下了保护人员来了又能怎么样?那位沈老夫人可是沈先生的奶奶,在沈家举足轻重的人物,谁敢拦?谁能拦着沈老夫人进孙子的家里?谁知道拦下了先生会不会怪罪?

    她一时陷入两难,不知该怎么办。

    沈老夫人一路上到了二楼,凭着模糊的记忆找到了姜越的房间。她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毫不客气的推开了门,见到了里面的姜越。姜越此时正坐在书桌前画着细细的线条,那张英俊的脸看到她的时候一反常态的冷静,没了以往的态度表情这让她微微有些诧异。

    不过到底是年纪在那里,经历世事太多,她虽感到奇怪可面上不显,只是踏着优雅的步伐带着强势的气场朝姜越走了过去。

    “仔细想想,我们大概有好几年不见了。”她拿起姜越书桌上空着的相框,想起这里原来放的照片就想笑。“你还是跟原来一样,让人喜欢不起来。”她将相框放下去。“怎么见到我傲气的连招呼都不想打了?”

    这个年纪,这个打扮,气场还很强悠闲的不像是走在别人的家里。

    姜越的目光仔细的观察着对方脸上的表情。

    沈橝应该是不会再自己不在家的时候随便放外人进来,如果是沈家别的亲戚应该也不会这么对他说话,不至于这么不客气。按照年龄来看,她一定是沈橝的奶奶,或者是妈妈?

    年纪是大了些,不过沈橝排行四,搞不好也许是老来子?

    姜越敲不准也就不去叫对方的称呼,“不是不想打,也不是傲气,只是太久不见面惊讶到忘了而已。”他不亢不卑,思考了一番选了个不太容易出错的回答。

    沈老夫人被他这个态度弄得云里雾里的,嘴上倒是回击的很快,“你这是责备我不来看你,还是责备自己这么多年没来看过我?”

    “当然是责备自己,您是长辈,哪能责备你。”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觉得有一点奇怪的话,那现在姜越的反应就是让人不安的太奇怪了。

    不冷不热的态度,甚至还这么回答她的话沈老夫人心中一激灵,不明白他这又是什么意思,也就不对他多做客气,想着赶紧说完好离去,不再对着他。

    “明天我带你出去见个人,你最好是跟我一同去,别让我再来请你明白吗?”

    不太对劲。

    姜越没有回答她。

    她的态度不太对劲,话也不太对劲。

    他没有回答,沈老夫人不指望他能回答,他的回答对沈老夫人来说一直都是不重要的,她说完自己要说的便走了,只想着趁着沈橝出门后把他带出去。

    姜越盯着她离去的门口,心里异样的感觉占据了整个身体,让他说不出的难受。他咬住下唇,注意到门口一开始就不放心跟上来的林嫂,注意到她震惊的目光,眼中是看到了极其不可思议的画面的惊讶,他的心里咯噔一声,意识到坏了。

    他可能做了一件姜越决对不会做的事。

    “坏事了”他的语气冷了几分,对着系统说:“我对这个老女人的反应和态度肯定是和原来的姜越是两个极端,反差极大。如果是原来的姜越肯定不会这么跟这个女人说话。”

    姜越说完这话在林嫂的目光中,在这一刻中更加清楚的意识到一个问题。

    一个人要想取代另一个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漫长岁月中原主的习惯,喜好,面对事情的反应和小动作,每一处都可以成为他不足的原因,每一处都可以成为药死他的,他失败的伏笔。除非常年观察,对这个人了如指掌,不然像他这种对过去一无所知,宛如一张白纸的人真的取代不下去,演不了,更加没法演。

    姜越一开始就知道以他的情况长久下去肯定会出问题,但他没想到问题暴露在他眼前的时间会是这么的快。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天的晚上,他就坐立不安的陷入了被动的局面,或者可以说,从进入这个世界开始他一直都是被动的局面。

    姜越捂住嘴,目光犀利的盯着眼前的空相框。——那么该如何化被动为主动?

    这真是个问题。

第一个世界/杀人犯是谁() 
第十一章

    “我有很多个问题想问。”

    姜越全身放松瘫坐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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