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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被打脸的那些年-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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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们年纪相同,却已经打出属于自己的传奇,而你们却拿着更好的条件,只在贬低欺/辱,随着大流沉寂。”

    “光是向文人靠拢,却又无文人雅士的气节风度,所学才华不过展于后宅,后世之人提起来,你们只会是一些不重要甚至不出现的符号。究竟这一辈子到底能去哪里?又能用短浅的目光看到哪里?在他人努力进步的时候,你们还在拘泥于一方小天地,做着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无趣之事,还沾沾自喜以此为乐。如果你们的一生,只能在欺负弱者中愉快的度过,你们就算活着也是最低等的弱者,仰强者鼻息,欺弱者无力,最后只会时间淘汰,什么都不算,什么都不是。”

    他说完这些话,像是彻底失去了坐下去的原因,直接抬脚便往外走去。人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呆愣的李升,不耐烦地咂舌道:“收起你那副委屈的样子,被人欺负的时候要不躲起来不被欺负,要不增加实力欺负回去,委屈弱势的样子是想要告诉欺负你的人他们的目的达到了,可以笑了吗?”他对着李升叫了一声,“还看什么,走了。”

    他虽是一脸的不耐烦,但还是在等着李升准备带他一起离开。

    李升望着他,忽然觉得那条路也许不算很长了。

    前方有人陪着他,他也能鼓足勇气站起来走出去。

    姜越的身影高大挺拔,站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一座高山,让他只能仰望,也像是一道高墙,隔绝了那日所有的狂风,给了他一片安静。

    李升自那次之后就开始关注着他,姜越却是完全忘了他这个人。李升一点点将人放在了心里,却也知道这份感情的反常,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

    后来姜越嫁了人,李升看不到他了,他在他嫁人的那天哭了很久,在看不见他的一个月后下了个决定。

    他要嫁给白筱筝。

    这辈子所求,能见到他就好,能与他说说话就好,哪怕只是指责。

    直到很久以后,他终于如愿的嫁给了白筱筝,一顶小轿被抬进宁王府。姜越见他如同初见,那天他在院子杖毙了一个下人,没给过李升太多的关注

    李升没去提那些过往,但他敏感的觉得姜越今天的状况不太对,他问了一句:“你怎么会突然问我喜欢这个问题?你是跟白筱筝发生了什么事吗?”

    姜越问他:“如果我跟她发生了什么,你会怎么做?”

    李升想都不想:“虽然我很讨厌你,但看在你这么傻的份上,我还是给你出两个招,你去哄哄她就好了。”

    姜越懂了他的意思,“你不是喜欢她吗?那又为什么要帮我与她和好。”

    “如果我还活着呢,我肯定是不想你们和好的,我巴不得你们吵架。”李升说到这里笑容有些牵强,“可我现在都死了,自然是希望她能和你好好过。毕竟,我不能陪他走过一生,也不想让他一个人走下去,难过伤心时没有人管他,我只想他好好的。”

    姜越听他这么说闭上了眼睛,心跳的声音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变得有些奇怪。

    徐朔与李升,某种意义上其实是有些相像,他们对于感情都太温柔了,对于喜欢的人,都太珍惜的交出了他们最好的温柔。

    姜越压制住心中的情绪问着李升:“如果你明天就要消失了,在今天你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不说就会遗憾的那种。”

    李升听他这么说,眨了眨眼睛,差点被对方引诱的说出喜欢,又在即将说出口的时候咽了回去。

    他都死了,喜不喜欢都是没有意义了,说了也是给对方徒增烦恼,又何必说呢?

    他抬起手又很快的放下,压下心中的想法,很认真地说:“姜越,给我烧点纸!这么多天了,鬼差一直没来接我是不是嫌我太穷了?连过路费都没有,衣服到现在都没换一件。你也真是不讲究,我不求你烧给我女娃娃,其他的你总应该给我点。”

    姜越听到他这么说终于也笑了,他对着李升道:“如果,我给你烧够了纸,你去了地府别忘了四处找找。万一地府的年月与人间不同,你去了地府的时候,也许人间已经过了很多年了,到时候你记得去问问你在意的人在哪里,那里人很多的,排位置就要排很久,如果你去的时候他还没走,你就去告诉他,你喜欢他,你就去问问他,愿不愿意喜欢你。记得把你的好处说出来,你记得要告诉他,你虽然很傻,但是对他很好,比他想象的要还好上许多,如果他没有喜欢的人,不妨喜欢你。”

    李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说什么?”

    “没什么。”姜越站起来,“只是一些烦人的唠叨。”

    他看着姜越穿上衣服,不知脑袋里怎么突然多出一句话。

    “如果”

    姜越拿着衣服回过头。

    李升说:“他身边有一个比我对他要好很多的人,那我又要怎么办?”

    如果那人很精明,对他也很好,好的不计较他也许会给他带来的危险,聪明的知道与他在一起的坏处,却还是对他很好,宁愿自己受伤也要陪着他,他是不是就不会选择我了。系统模仿着李升的调调,在他耳边念了这么一句。

第71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丢玉佩的事情是假;想要看看这个院内有没有人害了他身边的这群鬼是真。

    这个借口有些低级,可现在的姜越已经不想费力的找新理由。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这几日身体情况每日愈下,先是答应了常归要救药老,又因为长夜对自己下手,清湛这两天都在准备着狠狠反击报复,加上渠荷的事情;与女帝今日的传召,姜越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然而,奇怪的是,李升并没有在看到何铎他们之后消失;反倒是另外两个鬼魂消失了。李升不是这个家里的人所害。

    姜越折腾了一通回到房间的时候天也就快亮了。没给他休息的时间;天亮的时候他房间的窗户被人推开,乐成拿着壶酒,跳了进来。

    姜越披头散发的拿着枕头;看到他又放下枕头穿上外衣;只说了一句:“你们似乎都很不喜欢走门。”

    乐成将酒放在他的面前,给他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无奈道:“我们也想走门;但我们的身份走不了门,你也不会请我们进来。”

    姜越看了他一眼;从后方的桌子上拿起了两盘子点心;“一大早就喝酒。”

    “喜欢喝酒的人无论什么时间;在他们眼中看来那都是适合喝酒的时间。”他举起酒喝了一口,直白道:“你,是不是又对他说什么了?”

    姜越没有说话,也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乐成继续说:“你还真是让他变了个人,他以前最是不喜欢被束缚,被利用,最喜欢逍遥自在,做事也是全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来,高兴了,跟你喝杯酒,不高兴了,转手就是一剑砍了你的头。男儿从军之前在大端听都没听过,不管别人觉得多惊世骇俗吗,他想要去,抬脚就走,不想留,便转身离去。唯独到了你这,彻底的变了,他为你放弃了多少,又做了多少你心里清楚。我这次来不求别的,他也不需要我来为他求什么,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句。”乐成将碗往桌子上一拍,碗顷刻间四分五裂,碎片扎进他的手掌中,他却像是毫无感觉,咬牙切齿地说:“糟践人也是有个底线的!你看着他为了你连自己都不要了,也就真的放肆到毫不顾忌抹杀掉他的存在了!”

    “你到底算是什么!啊!你在以前需要他帮着你护着那人的时候买下他,他为你守着那人,一年年下来,看着你们欢笑,看着你的珍惜,看着你送他离去,最后那人死了你就不要他了。他提剑厮杀了一夜,在床上修养了四个月,你一句不要了,就算了是?”

    这些话一句句的说慌了姜越,姜越他完全不知道他在指责的是什么事,但他从这些话中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错事。

    乐成一下子拽住他的衣领,“你走之后他一年年的等着你,帮你悄悄解决危险,从此戴上那人的人/皮面具!我不求你喜欢他,但你至少看在他为你做的事情上知道尊重他!他对你用了这么多的心思,你却还是拿着一个死人的名字折/辱他!你是要他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替徐朔陪你是不是?!你从来就有没想过要承认过他的存在是不是!那个徐朔为你做过什么,你到底哪里来的底气以徐朔的名字称呼他,将他所做的事情全部安在徐朔的名下!”

    姜越的大脑轰的一声炸了。

    徐朔死了?

    那陪着他的“徐朔”是谁?

    如果他不是徐朔,那他的这个称呼就如同乐成所说的那般,完全是在羞/辱对方。

    “徐朔”这么喜欢他,他在他叫他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又是怎么应下的?姜越想想就觉得心都凉了,也不知道对方怎么还能对他如常。

    在以前,姜越从都不觉得感情会是很长久的存在,无论多么相爱都会被时间、被生活冲淡,他一直是这么想的,也不相信长久不变的心,所以以为推开便没有问题了。直到乐成的这番话,像是敲醒了一直躲避的他,“徐朔”喜欢他多少年了,又是有多喜欢才能忍下这份羞/辱,一年年的等着他。他就算推开了徐朔,徐朔难道真的不会在他死之后受伤吗?

    他的称呼又在对方的心中留下了什么感受?一句不知道能补救吗?

    姜越越想就感到心脏越来越疼,应是身体里的蛊虫发作了。阿伊朵曾经说过,他的情绪不能激动

    他捂住胸口闷哼一声,想到了之前与徐朔的对话,终究是发现了所有的问题。

    “他不是姜越,你也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徐朔”

    “你对我不好,因为你喜欢徐朔,而徐朔不够好”

    “徐朔他”

    “我就叫你徐公子怎么样?”

    “徐朔”站在那里,听他这么叫他许久没有说话

    怪不得,怪不得,他如果是徐朔,他就不会说姜越不喜欢他,而是喜欢徐朔,当时姜越只以为这是他对自己的另一个说法,并没有深想,直到乐成这么说,他才反应过来。

    如果徐朔已经死了,一直帮助他爱着他的全是这个人,他的这个举动到底是有多残忍。在对方不知道他是个假货,还以为他是原主的时候,还以为他在知道的情况下还这么叫他,是故意去让他装作徐朔。当时,他是什么心情?

    姜越心中全是后悔愧疚。他无心折/辱他,他只是不知道,他只是以为徐朔是他才那么叫他。

    姜越回忆起他半夜起来注视自己的断指时的表情,那个画面就出现在眼前,委屈的声调也出现在耳边,过往的一幕幕变成最强烈的指责。无论他是与不是原主,他都受了那人的好,却拿最恶的还给了他

    姜越头上的青筋暴起,脸上越来越难看。乐成却还在说着:“要不是他你、你怎么了?”

    姜越侧过头,嘴巴、鼻孔里开始流血,他推开了乐成的手,知道不妙立刻大喊了一声:“清湛——!叫阿伊朵过来!”他抓住了乐成的袖子,“你先别走,我有话说。”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院内仆人喊着白筱筝的名字,他再看了一眼乐成,松开了手,“你先走,别让这人看到了,她是长夜的人,回去之后忘了这一幕,别跟他说,在让他难受。”

    乐成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这个不好的样子,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他迟疑着打算翻窗跳出。人在走到窗口的时候停了下来,对着他说:“你是不是不好了。”

    姜越嗯了一声。

    乐成低头思考了片刻,“我不会跟他说,你也别跟他说了,今天回去我会说服他离开这里,让他去一个避得开京中消息的地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姜越闭上眼睛,被他这么一说收起了刚才的心思,回了一声好。

    白筱筝站在门外推了一下门,“你怎么了?我正好来给你送一些东西就听见你大叫,你在叫什么?没事吗?”

    姜越趴在桌子上,“滚。”他拿起乐成带来的酒壶往前方一摔,“离开这,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白筱筝抿着嘴唇,放在门上的手青筋暴起,最终一甩袖子转身离去了。

    阿伊朵进来之后看他这样连忙喂了他两粒药,又跟清湛将他扶到床上,两个人脸色难看的坐在他房间守着他。

    如清湛常归没睡一样,宫中的柏成君也没睡着,不过没睡的原因不是因为姜越,而是因为药老死了。被他身边信任的宫人一刀毙命,死在了他面前。他的儿子没救了,这辈子都不会在好起来了。

    他一边感到无比愤怒失望不能接受,一边姜妍又来了信问他女帝召见姜越所为何事。烦心的事情凑到了一起,他也想知道女帝临死之前召见姜越到底是为了什么?本以为是要杀姜越,但却没想到姜越平安无事的离开了皇城,还拿走了一道圣旨,这让他一时间叫不准是什么意思了。

    下午宫里来了信,女帝找了个理由寻了个错,将伺成大夫发配到西北,连同二皇女一同发配离京,明日立刻上路。

    清湛收到圣旨当时脸色就不对了,他之前担忧姜越的身体,之后又恐姜越之前的布局发生什么变化,一时间坐立难安。跟他一比姜越醒来之后倒是心平气和的,一点也不着急。

    他对着清湛说:“去召集我手下的人,去给渠荷的暗探放个信,说女帝为了误导兵符下落,故意找我去,又在第二日让我离开,带着二皇女一起走。我恐路上被人暗杀,给他人做了替死鬼,让他回来保护我,并重金聘请几位渠荷的人来保护我,只要一夜就行,等着明日的队伍出发,我们第二日就走。”

    “至于长夜还如之前一般,不过,我们先要躲一下。”

    “这”清湛不安地看着姜越。

    姜越说:“我已经没有别的退路了,你派人去大皇女府上盯着,女帝今日会秘密让大皇女入尚阁,你去看看今夜可会有人去找大皇女,尚阁是皇家重地,没有皇家手谕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让人盯好了谁去了她那里。还有,明日出门的时候找人顶替我和二皇女,二皇女藏在府中,将她放在阿伊朵那里,为了保证可信度,也需要你和常归的替身,至于你们本人,你和常归易好容,一同去阿伊朵的院子里躲着。阿伊朵身份特别,平日里与我又没来往,谁也想不到你们会躲在他那,就是想硬闯,还要顾虑到现在兵强马壮的大夏,所以他那里很安全。”他说罢从怀中拿起一封书信,“你去给‘徐朔’送一封信,说我明日不在那顶轿子中,别让他听到信在过去了。”

    他害怕男人得到消息会赶过去,乐成就是要带着他走,也不会走得这么快,恐怕此时多半还没出发,他要提前知会一声,不然那人应该会去。

    清湛领命离去,姜越在一刻钟后得到了宫内的信,药老死了。他亲自去了常归那处,将事情说给了常归听,常归没说别的,最后只是无声的哭了。

    第二日姜越和二皇女的替身上了路,那天的天阴沉沉的似乎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姜越与清湛从密道中离开,藏身于隔壁一处宅院之中,渠荷的人在房间里守着他,他身后坐着那个所谓的他们安插在渠荷中的“内线”,对方穿着一身黑衣,带着一张面具,端坐在一旁一动不动。

    姜越因为昨日毒发精神不是很好,胸口此时也在发热,却不知道这发热不是毒发,而是他体内的蛊虫与相近的雌虫互相的感应。

    这些日子他准备着要对长夜下手了。长夜也是如此。

    长夜害他不成也担心他的报复,就想要抢在他之前下手,而姜越与二皇女的出行对于长夜来说是个机会,也是个诱因。二皇女和姜越一起出行,想要动他们的人肯定很多,到时候他们就完全可以做完这件事情栽赃嫁祸给任何一方了。

    于是乎,今日出行的队伍受到了袭击,主要攻击目标是二皇女。

    他小宅子也进了人,是想一群想要送他上路的人。

    对方也猜想着他可能没有离去,毕竟离开的位置那般明显,他是不会大摇大摆的将自己当成靶子放出去,而找他的方法也很简单,他们的盘秽蛊是有两条蛊虫,这两条能够互相感应,雌虫会将头对准雄虫的位置,所以,姜越没有料到,他们找来的速度很快,一场厮杀在雨水落下的时候开始了。呼啸的冷风声没能掩盖住接近的脚步声,黑色的靴子踏进积水处溅起的水花沾湿了衣摆。

    长夜的人如夜中寻着血腥味过来的野兽,聚集着靠近了这里,将小小的院子包围。手中的刀对准紧闭的房门直接冲了进去,一场厮杀正式开始。

    姜越被那个“奸细”和清湛保护住,老实的接受着对方的保护。但他这个举动不是怕现在的这个局面,也不是不敢杀人,而是从刚才起,他的眼睛就时黑时明的,看不太清东西了。

    “我是不是要瞎了?”他在听着屋外人的厮杀声恐慌的开口。

    系统说你何止要瞎了,你是要死了,希望你能在死前告诉我答案,不然就算任务失败了。

    姜越捧着心脏,“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很失败了。”没有做好一切的防备是他败了的开始。

    他往外看去,那些打斗的人数越来越多,如遮天蔽日的黑布,挡住上方的天空,让人看不见光亮,也看不见活下去有多少的可能性。

    然而,突然出现的徐朔却如一把锋利的宝剑,划破头顶上方的黑布,带给他一点点光亮。

    “徐朔”从门外而来,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一步步的靠近着姜越所在的房间,他依旧是一身白衣带着面具,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被雨打湿,步伐沉稳坚定前行着,从未犹豫过,直到到达了姜越的身边,全然不顾靠近的危险,也表现出就算是遇见什么样的情况他都会来到他的身边,与他在一起。

    姜越眯起眼睛,注意到了他身后的包裹。

    他碰了一下姜越的脸,“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舒服吗?”

    他的声音沙哑,却难掩温柔。

    姜越的鼻子一酸,一种突如其来的脆弱弄得他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他问他:“你这是要走了吗?”

    徐朔摇了摇头,“我这只是在闹别扭,你别担心,我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你,背着包裹只是想让你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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