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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我被打脸的那些年-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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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的姜越拿着木板,正在盖着房子,他刚将木板放在地上,拿着木板的手腕就被人拉住,脸色与他一样不好的男人对着他说:“算了,不盖了。”

    姜越被握住的手没有了力气,“为什么?”

    艾希尔说:“没有意义了。”

    姜越皱着眉,忍不住开始大声与他说话:“怎么就叫没有意义了?!”

    艾希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很平静,虽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姜越却是懂他的意思。

    他揉了一把脸,深吸了一口气才将情绪稳定好,故作轻松的说:“不盖就不盖了,我们回西郊就是了。”他说话的时候也在转头,移动的目光不经意地看到了艾希尔后方的树木,那上面出现了不少的金色裂痕,并随着时间越来越多,让眼前的场景如同一面碎了的镜子

    姜越抿着嘴唇,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他收回目光,只想带着艾希尔离开这里。

    “我们去市场逛逛,买些食物再走。”

    艾希尔的话越来越少,也不再轻易反驳姜越,他们两个人去了市场。

    可本应该很热闹的早市,在姜越去了后发现,里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诺大的市场里空荡荡的,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纯在着。

    他前行的脚步停了下来,紧接着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假装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跟艾希尔来到小摊前,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些新鲜的水果。想到了最起初的相处,牵着艾希尔的袖子闭上眼睛。

    艾希尔懂他的意思,拿起了一样水果放在他的手中。

    “小西红柿?”

    “对。”

    “这是橙子?”

    “这是柠檬。”

    “这是草莓?”

    “没错。”艾希尔将草莓送进他的口中,说:“这次你没捏坏。”

    姜越睁开了眼睛,口中的草莓味道变得苦涩,他懦弱的开口说:“如果当时也没捏坏就好了。”

    “如果当时手的力度轻一点就好了,也就不会坏了。”

    艾希尔将手中的草莓放下,语气平和道:“没事的,从不怨你,坏就坏了,都是我愿意给你的。”

    姜越听他这么说更笑不出来了。他拉着艾希尔的衣角,任由他带着自己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了一家餐厅中。也到达的同时,这个世界上的人开始再次出现,就像他们从没有消失过一样。

    姜越他们点上了一桌子食物,在等菜的途中姜越看到门口路过的两位老人,他们互相搀扶着行走,腰背不够挺直,速度也很慢,但手握得很紧,一刻也不曾分开。

    姜越眨了一下眼,玻璃上的自己也眨了一下眼。

    此时,天气一变,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雨水打在玻璃上,玻璃上的雨珠不断地滑落,窗外的霓虹灯闪烁,让人看着心情沉闷。

    姜越对着那对远去的老年夫妇,哑着嗓子开口:“我们会一起到老吗?”

    他对着艾希尔提出了这样的问题,然而在这之前他们谁也没有正式对对方提出交往的请求,或是刨除隔阂的在一起很久。

    他们在昨夜之前什么都没说,可现在说出口的话却那么自然,像是他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一样,无需过多的言语。

    他看着窗外,艾希尔看着他,比起姜越今天反反复复的情绪,他从头到尾都是那么的平静。

    “也许不会。”

    他用他优美的嗓音回答了姜越的这个问题,说出来的话却不符合现在的气氛。

    姜越闭上眼睛,心烦的拿起水杯,不去问对方为什么不会。

    窗外的雨越下雨大,艾希尔看了姜越半天忽然说了一句:“你该走了。”

    震动随着他的这句话再次出现,姜越手中水杯有些拿不稳。

    “你还要继续留在这吗?”艾希尔轻声问他。

    他这样的说法让姜越动作慌乱地开始在桌子上找着菜单,想借此逃避这个话题。

    “饭怎么还没上来。”他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干脆直接站了起来,说完转身要去柜台前问问。

    艾希尔在他准备离开的一瞬间拉住了他的手,“后悔的事情我希望你只有一次,能够让你后悔也只能是我。”

    “别闹了,什么后不后悔的。”姜越觉得他可笑,他甩开了他的手,慌乱地往前走,紧接着满头是汗的直接跑进了洗手间里,遇到了靠在墙上仰着头的那个他。

    “你烦不烦!!”

    对方频繁的出现使他紧绷的神经终于在这刻断开,姜越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崩溃的朝着那个自己大叫一声,极度抗拒那个他再次出现。

    “我烦。”那个他低下头,看着镜子里的另一个他,“你也烦不是吗?”

    姜越一拳砸在镜子上,镜子碎了一地。

    “别跟我说废话,我不想听。”

    那个他听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沉默的拉住他,强行带着他往里走去。姜越挣扎着,跟着他穿过一扇扇门。

    小小的餐厅房间变多了,走廊被人无限拉长。

    姜越跟着他走到了各种场景中。那些场景是那么的熟悉,那是被他刻意忘记的过去,也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一切不幸的起因被重新放在眼前,深刻的如同被写在血液中,刻在骨子里,除了疼,姜越没有其他的感觉。他一边走一边闭上了眼睛,被拉到一扇生了锈的门前,那个他将他带来之后往后退了一步,也不去强迫他开门,只是静静看着他。

    姜越的身体沉重的移动不了,无形的重量压住了他,他僵硬的面对着那扇门,闭上眼睛,“你想走吗?”

    “不想。”那个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叫我走?”姜越忍受不了,一直压制的感情在此刻爆发。

    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忍住喉咙中酸涩的感情,没办法顺利的说完一整句话。

    那个他看了他很久才说:“你知道原因的。”

    ——你知道原因的。

    这句话像是死刑前的锁链,将姜越牢牢绑住,所有的抗拒在这刻被打倒,纵使再不情愿,再不愿意,姜越都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不可逃避的时候,或者说,从那个他出现开始,他逃避的时间就越来越少。

    他们都在犹豫,想要清醒又不愿意清醒,所以画着圈子,缓下进展。

    可就算在减缓,该来的也总会来得。

第103章 原因() 
门内的世界是那么的熟悉;也是那么的单调无趣。

    他不是那个需要去找被攻略者的重生者,也不是一个士兵。

    在那扇门中,他与商英一样;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一个叫做多衡的主世界。

    在这个世间;最起初只有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叫做多衡主世界,也是姜越商英他们这些所谓的“系统”的世界,而他们这些被称为系统的人;其实真正的称呼应该是界者,负责着的是其他世界的管理;拥有着次世界的人没有的权力和能力。而他们的力量来自万物之母;主世界内的一棵树。

    在多衡主世界中;有着一棵制造了无数生命的命运树;这棵树也是造出无数小世界的存在;被主世界上的人称为母树。

    与其他世界的人不同;主世界的人都是母树上的果子;由母树养育,直到果子成熟方化成人形;拥有着其他世界的人没有的力量,生来就是管理着其他世界的人群。而母树每结出一个果实;就会随着这个果实的出现而诞生一个新的世界,每一个世界都是由主世界的枝杈链接在一起;互相都存在着一些关系。也是因为随着他们的出世;会有与他相关的世界诞生的原因;在主世界上出生的他们才被称之为界者。

    在万千世界中,负责运行官理其他世界的是主世界,次世界中所有的一切都由主世界安排守护,并且因为界者的出生与出现的世界存在着很大的关系,所有无论是繁华还是磨灭,次世界都是界者需要看守的责任。

    在主世界出生的人们,在出现在这个世间的时候就被分好位置,拥有着不同的力量。

    他们有的是负者生老病死,有的是负者人生故事,有的是负者历史时间,有的是负者守护主世界的母树,责任重大。

    他们这些人负责不同的区域,也因为管理的区域不同后期分出了六个部门。一区负责生,二区负责死,三区负责轮回,四区负责监管,五区负责运行,六区负责赏罚与清除。并各自都很好的完成着自己的任务,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不好的问题。

    他们就如同一个个精准的机械,完美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与责任。直到虚环伺的出现,这才打乱了他们整齐的步伐,毁掉了主世界的平静,为日后的动荡轻佻的写下了开篇。

    在主世界中,母树的根部是在深渊中,而根部是它最脆弱的地方,需要有人守护。于是最早诞生的七个人被母树选为守护者,成为了保证地下根部不被深渊吞噬的守渊人,他们在出生起就被送到他人无法轻易到达地底世界,进行他们守护的任务。在这些人中,虚环伺就是其中一人。

    然而,他却背叛了他的使命与母树。

    在漫长的孤寂单调中,骨子里本就不安分的男人越发的讨厌这种被困的处境。他看着外边美好的一切,在看看活得无聊至极的自己,心中越发不满,骨子里的扭曲也随着时间越来越强。

    最后,他决定逃离渊北,来到地面上。

    没有人知道虚环伺是怎么从渊北中逃出来的,却知道因为他的离去母树的根须处坍塌一块,七处根须有一处被深渊吞噬。导致树上的暖光比原来暗淡了一些,可以让人清楚的发现改变。

    虚环伺逃出后没多久便开始展开了对主世界界者的攻击,原因只是因为他想要看看母树死亡的话,这世间会发生什么事。

    这个想法很疯狂,疯子的想法也是一般人纠正不过来的偏执。所以面对他的攻击,主世界的界者心中除了无奈,更多是就是恐惧。

    界者不怕死,却害怕母树出现问题。现在的诸多世界,其实说到底,全部是母树枝杈中的小小果子,如果大树倒塌,那上面的果子一定会死去,果子中的生命也全会死去。所以,母树不能出事。

    虚环伺展开攻击的时候很突然,但力量却比主世界中任何一个界者来得强,除了六位区长能够与其争斗外,没有任何人是他的对手。而就算是区长,也未必能打得过他这个疯子。

    没有人敢让他接近母树,负者保护母树与主世界的维序者第一时间站了出来,他们所住的森门是主世界当时的入口,也是唯一能够进入主世界中主城的通道。在虚环伺到来的时候,森门外的维序者砍断了八座桥,将前往主城的门关上,挡住了虚环伺进去的脚步,也没有给自己留下后退的余地。

    而门内的人在救援与守护母树安全的选项中,选择了后者,他们没有去打开维序者拼了命关上的门,只是守在主城内的母树下,闻着随风飘来空气中的血腥味,没有说话。

    森门外战斗的只有当年最早出生的维序者,在那场战争过后那些人全部死在了森门外,虚环伺不知下落,森门也在当年的战争过后从绿洲变成了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沙漠。

    森门口那棵见证了当时维序者成长的松树也在维序者死亡后枯死,最后,主城改了路,森门变成了死门,成为了主世界中最惨烈的记忆。

    随着那次的战争,死的并不只有当时的维序者,母树也在那次之后出现了问题,树上多只象征着生命的曳方鸟飞走了,最后只剩下最小的一只固执的不愿离去。

    树的中心有着两块宝石,那象征着母树的心脏意义重大的宝石,在那么多人守护的情况下,居然被人悄悄偷走一块。更可怕的是,当时的人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是谁拿走了那块宝石,就像是那段记忆被人硬是从脑子里拿走,什么都不留。

    不好的事情在那次之后开始出现。

    母树的失去了一方的心脏,坏了一处根须,导致比原来缩小了很多,并且树上的果实也开始出现问题。

    也许是因为失去了象征心脏的宝石,也许是因为根须被深渊吞噬。母树结出的果子开始减少,一半的果子总会在尚未成熟之前死掉,而世界却因为果子的出现而诞生,并且不会因为界者的死亡而消失,这也就导致了管理人员人手不够,管理不到的世界出现了问题,牵连到了其他世界,造成了惨案的事情。

    为了解决这个情况,主世界的人没少费心。

    可因为界者不同于普通人类,一旦死亡就彻底消失,不会轮回转世,他们也没有办法找到死亡后转世的界者带回来。就这样,他们遭遇的情况越来越严峻,让人不知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找到解决的办法是在很久之后,在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口,说果子(界者)出生就会有世界随着出现,他们与同他一起出现的世界是有着关联的,那么为什么不去与他对应的世界看看,找一找有没有结合度高的身体,在果子即将死去的时候将果子送进那个身体养着,等到人死,再由果子接管身体,再由主世界的界者帮助他们重新变回界者。

    而这也就是那个姜越讲过的半神故事。

    那时的话其实就是他们的情况,与他们处境的原因。

    这个想法很快得到的认可,四区的监管者有了新的任务,他们带着即将坏掉的果实前往人间,去寻找适合的身体,看看能不能重新养活果子。然后得到的结果是可行的,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救命稻草。

    他们开始往人的身体里放进果子,在本人死亡后果子会借着他们的身体重生,在被带回主世界。

    如果故事按照这个发展也就没什么问题了,但主世界的人因为果子肉身的主人问题,考虑到既然借了人家的身体,那么就给肉身的主人一些特殊待遇,也算还他借用身体的事情。

    他们探讨了一阵子,决定给予果子宿主比寻常人多一次的重生机会,这也就有了后期的重生考验。

    但这个说法其实是假的。

    界者能力是强,但他们不可以扭转时间,改变已经发生的历史,他们可以在事情未发生的时候改变,但不可以对已经发生的事情做出改写的动作。

    过往的事情就像是运行着一台机器的小小齿轮,看着不起眼,但却每个存在都有它特别的价值,一旦某处停止就会给机器的正体带来影响。

    如果人人都有改变过去的力量,那么世间会变成什么样?

    这是谁也说不准的事情,所以在他们出生起,就不具有扭转过去的力量。所以,所谓的重生不过只是一句漂亮话。

    不过,虽然他们不可以改变过去,但他们可以去命运书上翻找这些人的死因,与死亡时间,在果子宿主死前给他们做出一个幻觉,让宿主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从而出现在被幻觉吓到的宿主身边,欺骗的说给宿主一个重生的机会。其实只是给他一个续命的机会。

    但这也是重生的一种意思,如果没有这个举动,他们在之后还是会死。

    而重生的考验只是在看宿主的本性,与他们在考验中会有什么改变,根据这些观察给予他们不同的补偿。

    在这个过程里,无论宿主选择的结局会是什么,界者都会最大程度的让他们认识到一些错误的地方,在最后的时候告诉他们所有的真相,在由他们选择,日后是要怎么活着。

    极恶给予否定,认可给予生命与三世安康,混沌的中立给予这世生命延续。

    最后的最后,界者们只需要等着他们死亡,带回重新复生的人身界者就算完成了使命。

    在这些事情中,最开始的重生任务是没有第三项的,有的只是前两项,一个成为帝皇,一个改变暴君,真正的考验也只是在这两项任务中观察他们的本质,和不好的思想可有改观,并不是用他们之前给出的任务完成度来决定他们的成功与否,只不过宿主并不知道这点。

    原来也没有攻略感情的这个选择。

    这个错误的选择是在之后在一次事件中才出现的。出现的原因是因为人身界者一个造成不少死伤的决定。

    主世界的人发现从人身体里获得重生的界者,身上竟然带着原来肉身的感情,而这份感情让他们在维持秩序的时候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导致死了很多无辜的人。他们在这次的事件中,发现了他们对于随意决定的事情的可怕之处并不了解,他们在心中对主世界也并没有归属感。

    在这样的情况下,使得主世界的界者们注意到不将人身界者的感情问题解决掉,那日后说不准还会出现什么事情,会给其他世界带来什么灾难。

    于是,在这样的考虑下,他们想让人身界者扔掉原来的感情,变得比过去成熟,懂得权衡事情的利弊。

    可这并不容易。

    如果是普通人,主世界的界者可以直接伸手除去感情,可对方要是与自己一样是界者,那他就没有办法成功。

    界者与界者之间没有办法互相干涉,就算将他们扔到次世界中轮回转世,主世界的界者也没有办法像是在写其他普通人那样,写好他们的故事,给他们安排好剧情。让他们在历练中成熟的知道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如果说所有人的一生都是主世界这个书柜中的一本书,只要有笔就可以勾画。那么界者在这个大书柜中扮演就是那支笔,他们可以安排别人,却不能安排自己,他们就算灵魂附在谁的身体上,那个人的命运都会从命运书上消失,无法填写。

    这也就导致了主世界的界者没有办法给他们历练,让他们改变。

    这时界者泽元想到了一个主意,他提出让这些界者看透世俗,淡看一切便不会有因为感情而冲动的决定。

    他想到了那些重生者,忽然有了一个主意,那就是拿果子的宿主,磨炼人身养出的界者,达成双考验。

    他们在重生选项中加了一个任务,就是第三项攻略感情。他们将回来的界者与即将死亡的人类放在一个世界里,他们想着界者是没有办法干涉界者的一生,但他们可以干涉除了界者之外任何人的一生。

    主世界内有着界者下去历练的历史,也知道历练的界者虽然不被命运书记载,不受操纵,但也会有着各自的悲欢,会有属于他们的故事。

    这样是事情启发了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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