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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阴阳司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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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

    于是案子开始有了一点头绪,我们向着章贤瑱的宿舍走去,那里有我们想要的答案。我们离开现场时是十一点四十七,杭州火热的太阳已经在开始“烤肉”了。

    理工大学的男生宿舍在东南角,分为E楼和F楼,章贤瑱住在E楼的7楼第4号宿舍(又叫E7…4号宿舍)。我们推开门进去时里面还有三个躺在床上的大学生。见到我们他们先是一愣然后都纷纷翻身下了床,在他们脸上有错愕有疑惑,但没有见到警察的慌乱。这个我想我是可以理解的,此刻这里年龄最大的涟城不过也就二十三(沈枭把尸检报告给涟城后就回他自己的警局了),和他们差不多,也就没有那么压抑了,这种现象我已经习惯了。

    “你们是警察吗,你们想干什么?”站在最前面的男生有些局促的问。

    “我们是杭州市重案组成员,负责调查死者章贤瑱的案子,来这里向你们了解死者生平习惯,希望你们好好配合。”说着涟城还拿出了自己的证件。

    “好,有什么就问,我们绝对百分之百配合。”说话的依旧是那个男生,一提到章贤瑱他立刻红了眼眶。可以初步判断他和章贤瑱之间感情因该很好,但也不排除是伪装出来的。

    涟城对着门外使了一个眼神,一个属下拿着笔纸走了进来。

    涟城问:“你们的名字。”

    那个男生回答:“我叫陆明哲,右边这个叫张罚,左边这个是白冥渊,他们都是我朋友,我们和贤瑱一样都是大四的学生,还是一个班的。”

    张罚说:“阿瑱在时我们经常一起去打篮球,我们一直都是最要好的兄弟,想不到……想不到……”说着张罚已经变成了抽泣,“阿瑱竟然会被杀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怎么会有人杀阿瑱!他那么好……”

    “你先别激动,”涟城拍拍张罚的肩膀,继续询问,“章贤瑱生前有没有夜晚睡不着觉,吃安眠药的现象?”

    “怎么可能?”陆明哲说,“贤瑱从来不吃任何药,就连感冒都少有。贤瑱和我们每天晚上打篮球都会打到九点半,累都累得要死,怎么可能睡不着觉?”

    “你们现在还打吗?”我问。因为昨天晚上我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在打篮球。

    “还打什么篮球,贤瑱都死了,谁还有心情打那什么篮球。”

    也是,我突然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好傻。

    “章贤瑱有什么亲密的人没有?”涟城问。

    “有,一个叫官雪女生。”张罚说,“是杭州市文理学院的学生,读大三。”

    “她和章贤瑱是什么关系?”

    这次张罚回答的有些犹豫了:“我也不清楚,阿瑱没有说,我们也就没有问。两人非常要好,但都相敬如宾,因该是很要好的朋友关系吧,也可能是亲戚吧。以阿瑱的个性不会认识校外的陌生女孩子的。”

    “好,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你们的合作。”

    “应该的,我们也想早日找出凶手,为阿瑱报仇。”

    询问完了三个大学生,我们快速的离开了男生宿舍。

    我们想要的答案已经得到了,章贤瑱本人并不服用安眠药,那么他体内的安眠药就是凶手留下的。安眠药是在章贤瑱的体内大量存在的,少数安眠药可以让人昏睡,可那大量安眠药却可以让人猝死,那么章贤瑱到底是怎么死的?

    “涟城,你说章贤瑱会不会是死了后才被分尸的?”我坐在涟城的车上问。

    “不会,”我的疑问就这样立刻被他否定了,“你杀了人之后会把他带到那种地方分尸吗?”

    “不见得呢,我又不是凶手。”

    “慕容组长说的对,凶手不可能是把章贤瑱的尸体带到器具室分尸的。当时被分尸时章贤瑱肯定还活着。”小彐坐在后座突然将头伸了过来,接下话题,“如果凶手真是在杀死死者后把尸体运过来分尸的话,那么他要如何躲开那么多人的目光?章贤瑱失踪绝对不可能是晚上。第一,章贤瑱每天会和室友玩到九点半,而且是习惯性的事情,如果他不见了他的室友肯定会找他,这个时候凶手不可能下手,而且作案手法是属于熟人和在死者归为安全范围内的人作案,所挑选的时间应该是极为平常的。”

    “而且死后凶手真的能快速把死者运到现场吗?如果不能运到现场,那现场的血迹要怎么喷洒?把章贤瑱杀了弄到现场,不如直接在那里杀了省事,最重要的是可以留下最少的犯罪痕迹。”

    “即使章贤瑱不是在器具室死的,也绝对是这个学校某一个地方,第一现场肯定在学校,那么凶手范围也就小了,只要看看一个月前有没有陌生人进入学校,陌生人加上这学校的所有人,凶手就在里面了。”

    小彐分析的在理,但是疑点依旧重重,器具室根本没有作案痕迹,只有那一具尸体,这里真的是第一现场吗?

    我们还有很多思路没有理清,不适合再走访杭州市文理学院去调查官雪,把官雪的事搁了搁,只好明天在调查。此刻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到局里把思路好好理一下。

    按照对银子的约定,把我们查到的一切线索都报告给他。但是当我拨通他的电话后里面只有他的一句“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等我有时间时我打给你再说。”就挂了。看来指望银子是没有希望了。

    一个下午我们三个人都围着章贤瑱的案子打转,经过进一步推敲我们觉得有两种犯罪过程可能性最大,第一就是器具室就是第一现场,凶手先弄晕了章贤瑱,在现场分尸,另一种可能就是第一现场在离器具不远的地方,将章贤瑱的尸体运到器具室时做到了绝对隐蔽,在章贤瑱死了不久快速把尸体弄到器具室分尸。

第五章:迷雾重重() 
我想无论我们如何猜测,现在的证据加上所有猜测根本没任何意义,即使知道了章贤瑱是如何死的,但是又该怀疑谁?可这是断案的必要过程:

    勘测现场→尸体检验→断定死亡原因→掌握死者生活习惯→选定嫌疑人范围→核实证据→捉拿凶手。

    “涟城,银子给你开的证明呢?”

    “怎么?有什么事吗?”涟城疑惑的看着我,他手里拿的是沈枭那份尸检报告。

    “借给我一下,我想去调一份卷宗来看看。”

    涟城放下尸检报告,对我要去调什么卷宗完全不感兴趣,从抽屉里拿出那张盖有银子公安印章的证明放到我面前:“拿去吧。”

    我拿起证明对涟城说了句“谢谢”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此刻我只急于想知道那个器具室原来还发生过什么。

    来到存放卷宗的案例室,我把银子的证明交给他们看了一眼,他们就把我放了进去。

    案例室如同图书馆一样,放着无数的书架,书架上面摆放的是大大小小的各年各地的犯罪卷宗。对于这一堆一堆的卷宗一份一份找,估计找上三天也不见得我会找到想要的,好在都有分类,我只需要在杭州市区的书架翻找就行了。但是也并不容易找到我想要的卷宗,光是杭州市的卷宗就足够我看三四个小时了,不过只要是有就是可以找到的。

    终于在我用了三个小时二十七分钟之后,把这份卷宗找到了,彼时的时间是下午五点二十七分。兴奋至极的我翻开了卷宗,只见上面写着的是如下内容:

    2003年12月17日,清晨,在杭州市理工大学清洁工打扫器具室时发现一具被斩断双脚的女尸,从尸体穿着上来看死者是杭州市理工大学的学生。

    经过警方调查证明,死者:徐霞南,性别:女,年龄:二十一,大二学生。致死原因:双脚被砍断流血过多致死。死者身前遭到不下三人的******但是死者身体被人刻意用大量清水冲洗过,凶手留下的犯罪痕迹全部被冲洗掉,当天下着暴雨,器具室外可疑的迹象也被销毁。唯一留下的就是用来接水的水管,但是凶手带着手套,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即使现场有没有销毁的痕迹,警方也不敢确定是否是凶手留下的,平时不少学生会来器具室,他们也会留下不少痕迹。最后案子无法告破,成为了保有七年历史的悬案。后来器具室又传言有鬼,就干脆废弃了。

    宗卷里还有几张当时照下来的现场照:

    是一个衣衫被扯的破烂的女孩,女孩的样子很漂亮,但是女孩脸上的表情极其恐怖,整张脸几乎是扭曲在了一起,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甘、怨恨、恐惧布满了整张脸。沿着照片下面看去,不远处有一双血红色的高跟鞋!还有一双被砍了扔到一边的血淋淋的脚。

    这让我想到今天白天时所看到的那双脚,顿时整个人都僵了,突然感觉照片上女孩那扭曲的表情有点像一个诡异的笑,此刻她正用那双怨恨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像她就要爬出来了一样!

    突然一只手猛地搭在我的肩上!力道大得好像要将我的肩膀拧下来一样!

    “啊!妈呀!啊……”那女孩眼睛竟然眨了一下,加上肩上的力道吓得我立刻扔了卷宗,后面……

    “你有病啊!乱叫什么?”肩上的力道收走,一个男人上前捡起我丢掉的卷宗重新放好,然后愤怒的瞪着我,“喂!你看就看好了,乱扔什么?卷宗损坏了你负得起责任吗?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我要下班了!”

    我早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只是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急着下班的男人。

    “愣着干嘛!你还不走!要查什么等明天上班时再来就是了呗。”

    “嗯,噢。”我敷衍的回答着,在他的推推搡搡中离开了案例室。

    出了案例室我伫立在路边久久移不开步子,案子果真是复杂,而此刻我们重案组却没有一点头绪。

    夕阳落下,将我的影子拉了好长。我向西边的高楼看去,太阳在楼层之间隐隐约约。城市的夕阳不似家乡的落日那样欲火焚天,红的刺眼。

    案子需要一点一点勘破,不能放过任何希望和疑点。这句话是诔大哥告诉我的。

    我看了看时间,此刻是下午五点四十七分,局里已经下班了。按照十银临走前留给我的提示加上我已经有的推测,这起案子定然是扯进了不干净的东西。要知道章贤瑱是如何死的看来只有章贤瑱自己最清楚了。咬咬牙我拿出手机拨了涟城的号码。

    这个决定即使再危险也得试一试。

    “喂,干嘛啊?”电话接通了,涟城慵懒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还夹杂着咀嚼食物的声音。

    想不到这个家伙竟然已经在吃饭了,突然想到我一个人被留在午休间的那天,他不会是为了回家才忘了我吧?我干咳了两声,正了正语气,说:“涟城,章贤瑱是江苏什么地方的人你知道吗?”

    “啊?你问这个做什么?”涟城不以为然,“我说子衣啊,你要是没事就好好办案子吧,难不成你还要来个走访调查?”

    “是啊,你怎么知道?”其实确切的说我是要去走访请鬼,“你肯定知道的,快告诉我。”

    我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涟城放下筷子的声音,他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问:“子衣,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要是有线索就说出来吧,我和小彐又不会抢你的功劳。凶手有多么残忍你也是看到的,我以副组长的名义劝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

    “呃……没什么,我只是想去查查章贤瑱在以前生活的地方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或许那人还是他一个学校的,只是有矛盾两人都在别人面前好像不认识一样,所以我们忽略了凶手。”

    “那可以直接调查学校学生们的资料,君子衣,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是老实招了吧。”

    和我意料之中一样,瞒不住他,只好老老实实的全盘托出:“那个涟城啊,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去亲自问问章贤瑱。”

    “……”涟城那边骇人的寂静,片刻后传来他刺耳的吼声,“君子衣你说什么!你脑袋被门夹了吧,想死吗?我帮你解决好了。”

    “我好着呢。”被涟城那样一吼我也挺委屈的,“案子这样搁着也不是办法啊,现在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个样子了,我不能放弃希望,也不能让咱们重案组名誉……”

    “所以你就打算去送死?”涟城声音压得低低的,隐藏着无尽的愤怒。

    “我不是去送……”

    “是组长让你去的?”

    “不是。”

    “那你就不必去,案子我可以解决,你不必急着去死。”

    “你……”这家伙左一个“死”右一个“死”,好像我真的要死一样,比银子那个木头家伙还要讨厌。

    “我好着呢,君子衣你洗洗睡吧,别再发神经了,再见。”

    “嘟嘟嘟……”我还没有来得及反驳电话里就只剩下了一串忙音。

    “吖吖吖!”我无比苦恼的揉着太阳穴,这个该死的慕容涟城,变态的法医,平时一副文绉绉谦谦君子的样子,看吧,简直就是一个毒舌妇人!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一定要去把章贤瑱给挖出来!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慕容涟城一个人知道章贤瑱住在什么地方。章贤瑱的同学总有人知道吧,沈枭应该也知道,他可是验过章贤瑱尸体的人并把尸体送到章贤瑱父母手中的人。

    “……”我按了沈枭的电话号码。

    沈枭是刑警大队第二队的法医,以前和我们重案组联手办案多次,为了办案时方便联系我们都互相在手机里留着号码。想到沈枭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蠢,居然那么白痴那么作死的打电话去问涟城,难道不知道直接去问沈枭!

    “喂?”通了,沈枭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不必奇怪,刑警大队里看不起我的人不比现在学生追的“四叶草”的粉丝少。

    “嗯,是沈法医吧,我有些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快点问,我现在可是在三叉路口,出了事你可要负全责。”

    “噢,你知道章贤瑱的家住在哪里吗?”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沈枭才说出一句让我吐血的话,他问:“什么张闲真?没听过。”

    “就是理工大学的死者――”我忍下了从电话里钻过去掐死他的冲动。

    “章贤瑱啊,不是交给你了吗?关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资料上没有详细说明章贤瑱的住址,他父母来接他时肯定说过吧。他的死亡资料上只有一个江苏,具体江苏什么地方还希望沈法医可以告诉我。”

    “哼!”沈枭冷哼一声,语气间皆是讽刺,“君同志,我看你还真是不适合做刑警,你干脆辞职好了,免得给我们刑警丢脸。我拿给你们的尸检报告上不是清清楚楚写着江苏省南京市伟业小区A单元十七楼四号租房吗?看来君同志还没有看过报告啊。”

    “君同志,你好自为之吧,最好别让我抓住你的小辫子,说不定啊就哪天我在上级面前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可不是区区一个十银能保住你的。”

    “呵呵呵呵……”都欺负到头顶了,我也不是吃素的,我要的消息有了,自然也可以翻脸,“沈法医放心,我每个月都会去理发店的,从来不曾扎过什么辫子。”

    和沈枭的通话不欢而散,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被人莫明其妙的奚落一番任谁都不会爽,不过收录到了想要的消息也不算亏。不过我确实没有想到,忙着翻查老卷宗的我忽视尸检报告却会被沈枭那个老家伙给摆上一道。

第六章:遭遇绑架() 
夕阳消失在了城市的建筑之中,我沿着熟悉的街道缓步回家,这里是熟悉的路,熟悉天,熟悉的夜,甚至来往间还有熟悉的人。

    在这座繁华的都市我居住已经有十年了。刚来这里时我才十岁,那时这里还没有如此热闹。

    三岁时我开始上幼儿园,四岁上一年级,之后五岁跳级至五年级,六年级又留了一级,小学毕业时七岁,初中毕业十岁我考上了杭州的重点高中,就这样来到了杭州,在杭州三年高中生活,四年大学生活结束后我十七岁,进入刑警大队三年,现在二十岁。

    我做事向来都是一个轰轰烈烈的人,决定了的事情一定要马上去做。

    回到家里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撕一包泡面倒上开水开餐,而是拿出行李箱把我要换洗的衣服和工作用的笔和本子装进去。接着拿上钱包带着准备好的行李箱出了门。

    目的地――杭州飞机场。

    我提着行李箱到达飞机场的入口,还没从出租车上下来就看到一个伫立在入口的人,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张望寻找着什么。

    下了出租车我硬着头皮走过去,非常郁闷的对着那个人打招呼:“涟城啊,你还没睡啊,也出来散步吗?”

    “少把你和我混为一谈,出来散步有还带着行李箱的吗?”他冷冷的瞪了我一眼,从手上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把手枪递给我,“这是从组长的保险柜里拿到的,你带上防身用。”

    “谢谢你喽哈涟城,不过那东西应该不怕这玩意儿吧?”我咧嘴笑笑。

    “关我屁事,”涟城再一次用凛冽的眼神瞪了我一眼,“我又没让你去送死。这点防身用的不过是尽点地主之宜。你别多想,就当做最后的告别吧,反正你死了我们也不会去收尸。”

    “呃……”眼前的慕容涟城难道不毒舌?平时的文质彬彬呢?

    “不用送我了,就到这里了,拜拜。”涟城在我一脸吃了屎的样子的时候没良心的朝着我笑了起来,摇头摆尾的消失在行人中。

    石化的我唯一对慕容涟城的评论就是:变态就是变态,谁都没辙。

    涟城拿来的手枪我见银子用过几次,这是银子自己改良过的手枪,一把远程手枪。手枪配有专门的子弹,子弹和手枪都刻有奇怪的符文。银白色的手枪,朱红色的子弹。银子说过这是用来杀鬼的武器,他把它叫做“猎鬼枪”。子弹是用赤铁朱砂制作的。

    收好手枪我镇定的走进了飞机场,心里却在打着鼓。最好还是不要用这把破枪,要是让银子知道又要被那冰冷的眼神扫射一番了。

    不过带着手枪进机场也是一件麻烦事。

    2010年8月15日,凌晨三点十二分我在南|京飞机场下了飞机。出了飞机场外面等待着我的是淋漓的大雨。出门时天气好的不得了,于是自然没有预备雨伞之类避雨用的工具。

    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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