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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嫡妃重生-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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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红英离开之后,齐陌煜先是命人把屋子里的酒罐子悉数的收拾出去,书童榆木倒也机灵问了公子是不是要到晚间再进宫,得到齐陌煜的首肯后,就着手先安排了沐浴和修须,待到一番收拾之后,捧了一套冰蓝色的锦衣来,齐陌煜本来素喜素色衣衫,还是在南下那次齐陌煜偶然间穿得这么一身蓝色锦服,那曾想竟然得了云千洛一句夸奖,从此之后,无形间齐陌煜就改了喜好,衣服饰物多数选用蓝色系。
    榆木着手为主子打扮过后,看着眼前的主子,只见齐陌煜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眼神中再不见这几日的颓废,反倒如星河灿烂璀璨。
    榆木很满意的想着,自己这手真巧呀,经自己这一双巧手,又恢复了往日风流倜傥的模样,心中甚是欣慰。
    院外的花园里,芙蓉月下妖娆,浅红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
    齐陌煜凝视着这月下美景,心中却是波涛汹涌的,当初在这院中植下这些芙蓉花时,也是因着云千洛的关系,曾在心中想过,也许有一日,她能同自己一同在这月下赏这美景,但如今看来,机会渺茫之极呀……
    深吸一口气,齐陌煜整了整衣袖,这才迈步往院外行去,侍仆榆木早就备好了马车候在候外,齐陌煜上了马车后,车子就向着皇宫的方向行驶而去。
    这边齐陌煜刚离了齐府,那边没多时,墨王府的春晓阁的书房里,凤墨琰就得了消息,彼时,凤墨琰正捧了一本史册在阅,听到手下这一报后,重重的放下书卷轻哦了一声……挥手让属下退去后,凤墨琰才端起桌上的茶盅,无意识的拿起,放到唇边,才惊觉那是以为才小童新换上的,提醒过,有点汤的。
    凤墨琰有点懊恼,为何会这般的失了心神,这不就在自己的料想之中吗?
    ……
    再说云千洛这儿,白日里听了金铃说的大婚之夜的事情,就跟听天书一般,那一夜,她明明自己在新房中,独坐到了深夜才困极徇自睡去,怎么会有那些个什么事呢?
    这一件事,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又想到大婚当天,凤齐烈曾说要看新娘真人,验真身时,云千洛明明感觉到凤墨琰的紧张了……
    如果,云千洛是说如果,凤墨琰找人代替了自己,那是为何?
    云千洛想了千万种可能,但却不知那一种是真实的……
    这般夜色之下,本概卧塌而眠的,却因这事而心事重重的,故而在让金铃下去休息后,云千洛又自己更了衣,前往书房而去。
    实际上这几日,凤墨琰每夜里都在书房里挑灯夜读,那用功的劲头,好像是要考科举的士子一般。
    到了书房处,果然见小童守在门外,小童见云千洛过来,刚想要禀告,却让云千洛制止住了。
    云千洛吩咐了小童先退下休息,就推了门进屋。
    凤墨琰一直在低头看史册,就连听到门响都未曾抬一下头的,云千洛进了屋,把门一关,这才看向凤墨琰,东海明珠璀璨的亮光下,凤墨琰认真的看着史册,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云千洛此时觉得其实认真的男人也很美,凤墨琰一直给人一种淡淡的感觉,但其实云千洛知道,这男人的骨子里妖艳之极,之所以用妖艳来形容,是她见到过这男人情动时的妖娆,那种介于男女之间的中性之美,说是女子之美他又有着不容人忽视的男子霸气,说是男子的美,他又有着男人所没有的美感……
    很复杂的感觉,这样的男子,在云千洛的心中,从最初时那般不在意,到如今,在意他的一言一行,在意他的一颦一笑,在意他的所有的一切,甚至连他的那群小妾们自己都是容不得的。
    想来有前世的教条礼仪,云千洛本不该如此的,就若前世来说,凤齐烈的后宫有多少美人,她只摒持着皇上能在宠兴六宫之时,雨露均沾便罢,根本就没有现在这种挖心掏肺的嫉妒心思。
    凤墨琰本以为是小童又进来给自己添热水的,那儿会想到抬眼随意的一看,就看到自己的王妃云千洛只着一件中衣就站在屋子的中间,带着一种自己也说清的复杂眼神看着自己。
    “洛儿!”凤墨琰喊得这一声后就站起了身子,随手从椅背上拿过一件自己的外衫,急步走到云千洛的跟前,把衣服往云千洛身上一披,斥责道:“这会儿入了秋,夜里凉,出来前,也不知道披一件衣服的。”
    云千洛有点恍惚这样的凤墨琰,这男人是在乎自己的吧,但在乎自己的,为何会?
    “王爷,夜已深,臣妾陪王爷回去歇息吧。”凤墨琰不解云千洛为何今夜如此的主动……不,也许他懂,只不过装不懂罢了……
    凤墨琰没有理会云千洛的话,反倒是一伸手就把云千洛抱到了书房中的软塌之上,别看这秋夜,白日里还带点夏季的炎热,但到了夜里,却又似是冬季的那般的凉了起来。
    凤墨琰把云千洛放到软塌之上,伸手拿了边边的锦被,把云千洛包在了怀里,那举手投足之间,尽写着关心之意。
    “王爷这几日为何宿在这里?是怕无忧小姐会不高兴动了胎气吗?”这是云千洛现在混乱的脑子所能唯一想到的答案。
    凤墨琰怔了怔,云千洛话中的委屈之情,他如何能听不出来,只是听出来也当没听见罢了:“最近朝中事多,夜间看卷宗晚了些。”这算是回答了云千洛方才那个提问。
    云千洛暗笑:卷宗?方才虽只是瞥了一眼,但她也看得凤墨琰读的只是一本记载后宫史册的书籍罢了。
    “王爷,虽说你我二人新婚,但也没有必要日日宿在春晓阁,王爷本就尊贵,三妻四妾实属正常,虽说王府不比后宫,但为夫者,雨露均沾也是本份事,王爷实在不必如此的委屈自己……”云千洛嘴上说得大方,心里却是嫉妒的要死。
    凤墨琰听了云千洛的话,本还有点生气,但也听出了云千洛话中的委屈之意,单手挑起美人下颌来,看到云千洛一双美目中蓄瞒了泪水,心中终是不忍。有些事能含糊,但这是自己想共度一生的女子,有些事他没有说,是为了她好,但有些话却是不能含糊的。
    “罢了,想问些什么?我会一一说与你听,但问完之后,别再胡思乱想好吗?”凤墨琰轻声的诱哄着怀中的女子,天知道为了和她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他正在努力着。
    打败一切可以威胁到他们未来生活的人和事,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呀。
    云千洛眨巴两下一双泪眸,咬了咬唇,问什么?第一个爬入脑海的就是墨无忧的事情,但她又知这是极其隐秘之事,所以就算问了,凤墨琰说了,能是真的吗?
    如果说的不是真的,还不如不问,如若说了真的,再让有心人听去,坏了凤墨琰的事,那就得不偿失了,故而这么思索之后,也不知脑子怎么发了混,张口就来:“你为什么不跟我行房……”
    说完之后,云千洛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这是得多饥渴才说出这样的话来呀……凤墨琰肯定会笑话自己的吧,女子如此不矜持,实在太不应该了!
    果不其然,凤墨琰也愣了一下,随后回过神来,传来的就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云千洛低着头,就感觉到那笑声震的自己头皮发麻,丢死人了,她才不要抬起头呢。
    凤墨琰原本因着听闻属下汇报齐陌煜去皇宫的消息而郁闷的心情,这会儿因为云千洛的话好了许多,云千洛刚才那些话,他可以理解为这女人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自己的位子,以后不管任何男人,再多再优秀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身边,她也不会动心了吧。
    凤墨琰的心里美滋滋的,抱着云千洛的胳膊也是紧了又紧,就这么把她圈在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拥着,恨不能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那种感觉。
    云千洛感觉到自己让他抱的有点紧,勒的有点疼,扭着身子想要挣开一点的,但这么在一个男人怀中扭动着,那能带来怎么样的效果,她马上就脸红着知道了。
    凤墨琰只觉得怀中这女子就是专门生来折磨她的,这几日他宿在书房就是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在选定云千洛之前,他也曾不在乎生死过,但在遇上云千洛之后,他变得很胆心,很惜命,因为他要为了这个女人好好的活着,虽然他没说,但却一直是这样谨慎的在做这一件事罢了。
    所以的一切,为的不过是能好好的活着,跟她可以走得更远。
    两个人近得可以听到彼皮的呼吸声,那混沌的呼吸伴随着男人的粗喘让云千洛惊得差点叫了出来,怎么会这样?


 ☆、201:二百零一
    凤墨琰素来体温偏低,但是这会儿,却是满面的潮红,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隐忍着什么?
    云千洛也不是未见人事的小姑娘,所以她明白那抵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物事,只是没有料到凤墨琰如此的容易动情,那么既然如此,为何新婚之夜……这些话之于云千洛来说还是难以启齿的。
    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凤墨琰那炽热的呼吸一点一滴的侵蚀着云千洛的思绪,让她也情不自禁的脸红心跳起来了,这般浓情的暧昧之于新婚夫妻之间,总该是要发生点什么的吧!
    但云千洛不解,凤墨琰最终却只是以那样的方式,满足了彼此……
    “凤墨琰,你为何这样,是不是你……”不想要我?还是觉得失身之事对你一个皇子来说是个侮辱吗?还是你同别人一般,想着那高高在上的皇位,怕我的污名玷污了你的尊贵吗?云千洛悲伤的想着这些,但最后却是哽咽着欲下了软塌求去。
    凤墨琰却是一把勾住她的身子,铁臂紧紧的勒住她,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声音中也带着一点点哽咽:“洛儿,再等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我比你想像的还想要你,想要与你……”
    凤墨琰前面的话说的很沉重,但后面的话却越来越不正经的了,羞得云千洛那点点悲伤的心情也没了影踪。
    两人戏闹一番后,云千洛倒也想明白了,什么事还不就是这样,该来的总是会来,该她知道的,总有一天会知道。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总归是要慢慢耗着的。
    之于凤墨琰来说,自己现在不能与云千洛行房这事,他是说不出口的,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证明了自己对云千洛的渴望,让这妇人的心里能安定一点。
    任那一个男人,也不能说出自己不能与女子行房这般的话来,那事关乎于男人的尊严问题。
    再说齐陌煜这边,之所以深夜入宫,也只是为了不想再见凤轻舞,凤轻舞是个好姑娘,但他却无心于她。
    平素白日里,他只要一进宫,那兰妃就会安排凤轻舞与他会面。
    以后的事情他说不好,但就目前来说,他是万万没有心思接纳别一个女子的。
    既然这样,倒不如躲开了也好,而且今个儿进宫要对皇帝老儿说的事情,也事关到凤天皇朝的治国安邦,非同大小,白日里皇帝老儿事情多,晚间时间长点,也好详谈此事。
    齐陌煜临行前,还拿了自己南下做的手札,那是记载了他沿途所经之处的水利和河道的情况,再有就是大汉国关于灌溉之术的一些资料,不过还有多数是他跟云千洛一起商讨离的关于灌溉之术的论点。
    相信有了这些,促成皇帝老儿把这事交给自己和云千洛是易容反掌之事。
    这事可以一举三得,一来能为国为民;二来也算是为了云千洛圆一个梦,他看得出云千洛很想为国出一份力,现今的女子,那一个能有云千洛这般的抱负,所以齐陌煜打心眼里想把云千洛的梦想实现,不过云千洛是为了钱财还是为了国民都好,只要那是云千洛想做的事情,一旦有机会,他都会着力促成;三来也杜绝了太子爷借此机会羞辱云千洛。
    皇宫中,皇帝老儿早在御书房等着齐陌煜了,这还是齐陌煜让太子妃齐诗惠捎了话进宫,下午的时候,红英回去后,太子妃齐诗惠就找了时间来见了皇帝老儿,以一个儿媳妇的身份,闲话家常了之后,就说听得了此事,而后又说哥哥说明间想来和皇帝老儿谈一谈的。
    这才让皇帝老儿空下了晚间的时间,等在这里,齐陌煜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从小齐左相也着力培养他辅佐君王的能力,所以皇帝老儿为了凤天皇朝的将来着想,是无论如何也要留着齐陌煜的,从而对齐陌煜也是高看一眼。
    心下想着,把齐陌煜招为附马,如此以来,就算将来不是齐陌煜登基,有着这附马爷的身份,齐陌煜也不至于尴尬的因为太子落马而无颜仕途。
    这一场君臣之谈,出乎齐陌煜想像的顺利,基本上齐陌煜还没有开口呢,皇帝老儿就表明了心意,希望齐陌煜能以为国为民的立场出发,接下这一重任。
    齐陌煜蓦然松了口气,但还是把自己先前准备的手札拿出来呈于皇帝老儿面前:“皇上所安排,正是为臣之意,请皇上过目……”
    皇帝老儿接过安公公递上来的手札,一页一页的翻着,一张老脸上写满了喜悦。
    如若真是如手札上所写,既能解决水患问题,又能解决水旱的事情,一举两得。
    这以后就不用再每年担心旱涝问题,百姓必能解决温饱之难题,这样下来,不出十年,凤天皇朝就能成为周边几国的强国之一。如此这样的宏伟兰图,是他这几十年的梦想,本以为自己这一生也就如此这般了,那儿想得到还爱机会可以在活着的时候,看到昌盛的凤天皇朝。
    “齐爱卿听旨……”皇帝老儿当下就下了旨意,逢齐陌煜为正一品的钦差大人,携同墨王爷一同南下进行水患治理。
    这旨意下达之后,齐陌煜就明白,自己又有了可以和云千洛秉烛夜谈的机会了。
    皇帝老儿的这道旨意刚下,那边太子宫的凤齐烈也得了消息,不过却是晚了一步,待他到皇帝老儿的御书房时,就见齐陌煜已民领了旨出了御书房。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说的就是这两位,这对本该是翁舅关系的两个男人,却因为心系同一个女子而有种彼此不和的迹像。
    “齐陌煜,你好大的胆子,你这么揽下这差事,就是没安好心。”齐陌煜不服气,如何能服气,父皇拒了见他,而却把这差事给了齐陌煜,虽然他本来也想碰上这事让齐陌煜来牵头,自己做一个幕后的,可是这妻兄却是不经自己同意,就擅自做了主张。
    “太子殿下是说齐陌煜不该接下这治理水患的差事,该把这事交由太子殿下,然后让太子殿下和自己的弟妹朝夕相处,落人口实吗?”齐陌煜说话毫不留余地的。
    两人也都心知肚明彼此在这事上的心思,只是齐陌煜突然这么明白的说出来,倒是让凤齐烈有种想给齐陌煜一拳的冲动。
    “齐陌煜,你别太过分了,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是姓齐的。”凤齐烈这意思就是在间接的提醒齐陌煜,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们才是站在一条线上的人,这样窝里反的争了起来,那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的吗?
    齐陌煜却是冷笑着吐出一句差点把凤齐烈气死的话来:“我当然知道我姓齐,我还知道这天下是凤家的。”
    齐陌煜这也是间接的表明了立场,就算是我翁舅关系,那这天下也只是姓凤的,而非你凤齐烈的,他要做的是辅佐君王而非帮着皇子去夺储君之位。
    凤齐烈让齐陌煜这话给打击的一愣一愣的,齐陌煜是刚从皇帝老儿的书房中出来,能这么坦然的说出这样话来,必是皇帝老儿有了什么暗示。
    那种数十年前的恐惧感又袭来,凤齐烈让这一事实打击的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回了太子宫,第一时间就往太子妃那儿去了。
    到得太子妃齐诗惠的宫中,齐诗惠还有点诧异,这太子爷最近这两个月独宠侧妃,基本上都不来她这儿的,特别是晚上更不会来的,这会儿怎么来了呢?
    “恭迎殿下圣安……”齐诗惠虽然诧异,但还是行了礼,做了该做的事情,命了人瓜果茶水的招待着凤齐烈。
    凤齐烈有线落寞的视线凝视着这面容姣好的太子妃齐诗惠,在齐诗惠捧了参汤亲自送上时,心中叹道书到用时言恨少,而人到用时也方恨平日里关怀太过少。
    “殿下,喝点参汤吧……”齐诗惠把参汤放在凤齐烈的面前,有礼而温和的说着。
    凤齐烈无意间一瞥就看到齐诗惠手上包着纱布,眉头一皱,捏着齐诗惠的手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齐诗惠窘迫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没事,就是不步心烫着的。”她每一日里都会亲自熬一碗参汤,最初是要给凤齐烈喝的,但却每晚的一碗都进了自己的肚子罢了。
    这些伤口,多多少少都是在熬制参汤的时候落下的,旧伤好罢再添新伤,这夏日里再沾点水,最近就有点严重了。
    “来人……”凤齐烈一听这话就怒了,唤了一声来人,侍卫立马就涌了进来:“把长春宫的侍女太监全部乱棍打死。”
    侍卫愣了一愣,这是得犯了多大的错,一个殿中的宫女和太监都要跟着遭殃的。
    “表哥,别……”齐诗惠一着急,也忘记了礼制,一声表哥急急的出声,解释着是怎么回事。
    只是这事,她说来还是有点羞涩,就说是自己想喝自己亲手做的,才熬制的。
    而齐诗惠宫中的宫女和太监却是斗着胆儿的齐声为齐诗惠鸣不平:“殿下,娘娘每日里都是熬好了汤,待到夜深汤凉了才自己喝的。”


 ☆、202:二百零二

    “退下,嘴碎的奴才,谁让你们多话来着!”齐诗惠有点恼羞成怒的把下人们轰了下去。
    凤齐烈看着脸蛋儿通红的齐诗惠,心中要说没有一点愧疚那是不可能的,故而看着齐诗惠的时候,那眼神要多柔情就有多柔情,但只限于柔情,却不是感情。
    他可以给予这些他不爱的女子们他所想给的一些,比如赏赐和恩宠,但却不会给感情,他所有的感情好像早就用尽了一般,从前是没有察觉到,待到那个女人被刻上别的男人的标签时,他在深深的嫉妒中才知晓,原来他已不知不觉中了那个女人的毒。
    只是那个女人再也不属于他罢了!
    这让他如何能安心,眼下这么好的机会,却又苦于现在自己的被动地位,似乎只能被动的接受一切,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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