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重生-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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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日是,确实找乔津也是有事,故而才能还在这儿呆下去:“久闻乔状元画功了得,本王这儿得了一幅画,想请乔状元指点一二。”
凤墨琰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宣纸来,打开来,那画上赫然画的是一女子,按那头上戴的金步摇与南海明珠,当属后宫一品之位的妃或后才能配戴的,那画中女子虽然微微侧着头,但不难看明媚的容颜,可不就是云千洛的真人版么?
这正是那一皓月山庄盛会上,乔津这边作出的一幅画,这画中的衣着,不像是当今宫中的服饰,但看配戴,不难看出是贵妃或皇后的配饰。
如此让凤墨琰不解的事情,也就是凤墨琰才能忍到了今日才来过问。
乔津的脸上掀起了难得的笑容,他的估算没错,那吃称五城四公子的皓月公子,果真是眼前这一位,如若不是,怎么解释这画作的来历呢?
好在乔津也是明白人,有些人有些事,不需明说,也都是心知肚明,至于这幅画作,也不是乔津本人所作,故而他也给不出什么好的点子来,只是评了这幅画作的画功以及神韵之类的,并不言说这画系何人所作。
凤墨琰这边也不见着急,耐着性子听乔津解说这幅画,乔津的解说,完全是出自于一个看画人的言论,毫无作画人的初衷之说,这也让凤墨琰知晓这画作并非乔津所作,当日乔津带着的只有一个书童,难道是那小书童所作不成?
正当凤墨琰疑惑之时,乔津开口道:“假作真时,真亦假,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这世间之事无奇不有也。”
相较于乔津的开怀,凤墨琰显得有点沮丧,但又不好明问乔津这画系何人所作,本想拿出这画,乔津如若是明白人,也会直接说出这画不是他所作,但很明显,他不显露身份,乔津也不会轻易开口,所以,这就像是一场拉据赛一般,比的就是谁能撑得住。
凤墨琰苦寻不着答案,也只得撇开这等私事,开口谈起了公事,无非就是良州赈灾所需的木材一事,乔家在林州是大户,除了香木之外,其它民生所需的木材,如想要购得如此大的数量,又距离良州路途近点的,除了乔家,不作他人考量。
这可是关系到良州子民在水灾过后,重建家园的重要之物,乔津也不敢含糊,只说这事一定亲力亲为,办好为止。
凤墨琰对于此行,不算很满意吧,也算知足了,毕竟私事没办成,也就是自己心里空落落的,但公事办成了,那意味着良州的子民不用为秋后的冬季所冻,最起码有了家,就有了温暧。
凤墨琰一谈成了事,起了身就要告辞,要知道他今日其实不该来,但又想了却心中的私想,所以才走这一趟,呆的时间长了,再让有些人告他一个私会新科,有逆反心理的罪名来,可是图惹麻烦的。
凤墨琰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临到自己要走时,乔津那人会开了口,又重说起了画作之事,凤墨琰就不喜欢跟这些文人打交道,明明好好的一句话,这些个酸巴巴的文人就喜欢拐三弯四的,让你去猜去想。
“乔津,有话你不妨,直说,本王知道这画系你亲眼所见画之,本王也给你一句掏心窝的话,不管你今日说与不说,本王定能查出这画系何人所作,所画何意?”换句话来说,你今日要说了,本王还当欠你一人情,你不说,本王也查得出,到时候,可就是一点情面都没有了的。
乔津也不傻,看到凤墨琰发怒,也知自己这是解了逆麟的了。
故而赶紧的开口道:“王爷息怒,乔某只是想到,这画风貌似是我那久病在床的表妹之笔。但没可能,表妹久病在床,连太子爷大婚,三王爷回国都表妹都未曾出江南府,怎么会画此画呢?不可能呀……”
凤墨琰狐疑的看着乔津,不明乔津这是想表达些什么,乔津所言的表妹,凤墨琰心知是指宇文右相之女宇文诗诗,也是他的三嫂。
但这画绝对不可能出自宇文试试之手呀,可是让乔津这么一说,凤墨琰倒也看出一点宇文诗诗的画风来,宇文诗诗在没有嫁于三皇子之前,也是国都有名的才女,较之云千洛不相上下,但却是早早的就让宇文右相押到了三皇子的身上,因生产时难产而落下病根,自此久卧病床,数年不曾出过江南府。
“让你这么一说,倒真有我三嫂的笔迹可寻。”凤墨琰点点头,认同了乔津的观点,但乔津绝对不会是平白无故的提起宇文诗诗,难道说这画作真跟宇文诗诗有关么?
凤墨琰细想了那一日皓月山庄盛会,乔津所带的不过是个不到十岁的书童,还作小丫头装扮,那身高比例,也不可能是宇文诗诗,但让乔津这么一提醒,倒是想到了一人。
果不其然,乔津怕是提本不够,又开口补了一句:“要说王爷您的字迹就与皇上的有几分相寻,古人言,龙生子,五六七八分也得像,想必就是这个道理了。”
如若说凤墨琰先前还有疑问,还不确定的话,那么乔津这话,足以让他知道,那作画之人系何人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凤墨琰格外的高兴,一抱拳头对乔津言道:“多谢乔兄。”
乔津自然是不敢称大,连忙说了一些讨巧的客套话,凤墨琰这才告辞,心中无限的惆怅,如若这真是齐王世子所作,那意味着什么?
齐王世子与云千洛,这两者之间有何关系?
脑中闪过一些画面,都是以往云千洛与齐王世子照面时发生的一些事情,第一次是在宫中,齐王世子一身的泥水,可是云千洛就那样不管不顾的把他抱在怀里,那模样像什么?
凤墨琰细想之后,有点不确定的想,那护犊子的模样,可不就像极了母亲在保护自己的孩子……
这个想法,让凤墨琰的心凉了一地……齐王世子与云千洛……
☆、208:二百零八
这怎么想也不可能有牵连的两个人,今日却是齐齐的积在了凤墨琰的脑海中。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凤墨琰也只能想把此事放上一放,他跟云千洛一样,相信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出现在眼前,不该发生的事情,你就是再着急,也徒劳无功。
凤墨琰的马车刚到王府,就看到府门外一辆属于齐家的马车停在那儿,问了守门的侍仆,果然是齐陌煜来了,凤墨琰那心里别提有多生气了,这个齐陌煜还真是无孔不入呢,墨王爷表示自己很生气,所以走进府中的脚步也是快了几分。
小童跟在后面,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道,王爷这是吃醋了么?他怎么闻到那么酸的味道呢……
凤墨琰也不往自己的主屋行去,径直往春晓阁去,还吩咐了小童告诉王妃一声,就说自己回来了。
可是当他走到春晓阁时,心里那怒火又涨了一大圈,这是什么情况,云千洛这死女人,会客就会客吧,干嘛把客人带到他们的家里来……
对于凤墨琰来说,会客之地自然该是在主屋,也就是吉祥院里,可是眼下,那春晓阁院内的凉亭里,对坐而谈的两人,可不就是云千洛和齐陌煜那混蛋嘛……
小童也是远远的瞧见了,抹了把汗,刚想开溜又让凤墨琰给提了回来,凤墨琰对小童使了个眼色,小童有点不甚明了,不解多嘴问了一句:“王爷,这是要……”做什么呀?
凤墨琰一脚踢在小童的屁股上:“做你娘的什么?跟老子通报,说本王回来了……”
小童揉了揉让踢疼的屁股,表示自己很委屈的用哭腔吼道:“王爷回府……”
这一声王爷回府,虽然称不上惊天地泣鬼神吧,但也足够震得那冰亭里相谈甚欢的两人愣了一下。
云千洛听得这一声,赶紧的往这边看去,就看到那恨不能把脸扭到天上去的凤墨琰,而齐陌煜则有点尴尬的开口道:“那我先回去了,该日咱们再约时间详谈。”
云千洛还未答话呢,凤墨琰那儿早就把齐陌煜这话给听到了耳中,那别提有多不高兴了,心中腹诽道,这齐陌煜定是没按好心,不然的话,为何自己一回来,他就要走呢?
“这可不成,您这若是走了,本王家的洛儿可是要怪本王打扰了二位谈正事呢……”凤墨琰那酸不溜溜的话一出口,别说云千洛和齐陌煜了,就连他自己也不自在的轻咳一嗓子,以示尴尬接着又补了一句:“别走,我也有正事要说。”
云千洛这时候也打着圆场道:“是不是跟乔津谈木材的事情谈成了?”
凤墨琰傲娇的瞥一眼云千洛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去谈的,要是换个人去谈,八成谈不拢。”那意有所指的换个人,可不就是说眼前这一男一女么?着重指的是齐陌煜也。
云千洛也不知道凤墨琰是那根筋不对劲了,所以这会儿也只是顺着他的话说:“那是,也不看看咱家王爷是谁,他乔津敢不从,那还得了……”
这本是打趣的一句话,那知听到凤墨琰这儿就变了个味一样的,虎着一张脸道:“你这女人什么意思呀,是说本王以权压人么?我告诉你,那乔津是自愿为良州一事出力,还要折价二成,知道不?”
“如此这般,那甚好,眼下咱们就只需考虑粮食的运输问题了。”齐陌煜这时候接了句话,把那无谓的争吵给结束了。
说到粮食的问题,云千洛也是犯愁,这是和齐陌煜商量了半天,也没个结果的,先不说国都的存粮,也只是自给自足而已,如何能满足良州数以千计的百姓半年的吃喝问题,就说能满足,这一路上的运输,也得有不少的折损,这还是云千洛询问过云锦程后得到的答案。
如今秋收已过,秋播之季眼看也要过去,可是水患未除,良州百姓也种不了这第二季的稻米,错过了播种的季节,那就意味着,来年春季颗粒无收……
那样就会加大粮食的需求,国都的存粮,不用想,也不足以满足良州之需,更别论国都之粮,也不能轻易的动用。
如此以来,三种所需用品,只差了最重要的粮食这一项。
但却是最重要的一项,凤墨琰也相当头痛,云千洛和齐陌煜商量了好多种方法,也没有找到解决之道。
三个人因着这正事,围桌而会,侃侃而谈,就是想找到解决之道,小童在边上也是干着急:“要是能有晚点时间能播种的谷物就好了……”
凤墨琰白了小童一眼,心道,那不是说废话吗?
齐陌煜也在心中这么想着,可是这世上,会有那样的作物么?这五谷的播种都有时节分明,晚了,来年到收的时候收不好不上,可能还长不出作物来,就是能长出来,收得不好不说,还影响下一季的耕作。
云千洛的脑海中闪过了什么,一片绿油油的叶子地,从地下能挖出硕大的果实来,这样的果实也可以食用,吃起来还带点甜味,足以用来饱腹。
“对,有什么作物是可以晚点播种,生长周期又短,冬日就可收获的。”云千洛重复了一句,但头却是疼了起来,那样的作物,她也只是在前世见过一次,好像还是跟凤齐烈出游邻国南浔国时所见,那会儿还学尝过一口,还算可口。
那是南浔当地的特产,听说也是跟种秧苗一般的播种,而且等待收果实便可。
可是这种果实,在凤天皇朝境内是没有人,说了是南浔过的特产,那自然就不可能轻易的流传到凤天皇朝。
如今这几国之种,各国都各国所依仗的事物,南浔国那边多为山地,故而在矿石方面颇为出色,但也正国为多为矿石之山脉之地,所以种不出像小麦和稻谷这样的作物,所以才有了那地下结果实的作物,也称为南浔国宝之一。
“这样,你们见过南浔国有一种作物,绿色的叶子,有茎,茎和叶也可以食用,而且果实是长在地下成熟,对土壤的要求不甚太高的作物叫什么吗?”云千洛依着脑海里那残存着一点点的记忆描述着。
凤墨琰皱了下眉头,这种南浔国的作物,他是听说过,但云千洛的描述倒像是他见过这种作物一般。
齐陌煜也是稍稍一想,便开口答道:“洛儿你说的可是咱们在绝命谷底吃到的那个谷面,带点甜味的……”
云千洛一拍桌子,高兴极了的站起身来:“对,就是那样的,你记得那叫什么名字不?我在书上看到过,那种作物不同于一般的作物生长时间,而且是高产作物,这也是南浔国得以以那么少的耕地也能自给自足的原因呀。”
云千洛与齐陌煜这一唱一合的模样,看得凤墨琰眼晴生疼,这算什么呀,把他扔在一边了,到底这女人跟谁是一家人呀,分不清主次的。
“别想太美好了,那是南浔国的国粮,你觉得人家会轻易的马秧苗给你让你白种还教你怎么种怎么收的么?”凤墨琰心想不能怪自己打击她们呀,实在是想得太过美好了,也不想想,那是家的国粮,一个国家赖以生存的粮食,人家会告诉你么?
凤墨琰的话,可是把云千洛呛得愣了一愣,有点委屈的抿嘴,不想与凤墨琰讲话了,但凤墨琰却又偏偏还在讲着风凉话:“还是别异想天开了,想这些神话,还不知想想到那一个州买了粮食,再加之储存来得重要。”
“凤墨琰,你什么意思,能不打击人么?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行不通呢……”云千洛气结的说道,求救的目光不自觉得扫向了齐陌煜,想让齐陌煜帮她说句话的。
齐陌煜也是不负她望的开了口:“这事我看可以,这样洛儿你也累了半天的,你在府中先行休息,这事待我问过工部主管作物的官员之后咱们再行商议,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凑请皇上给道圣旨,以使者的身份出使一趟南浔国,共修永好之说……”
这共修永好,也是皇帝老儿的心愿,与邻国都修好,那意味着可以不再战争,没有战争,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听齐陌煜这么一说,云千洛甚是开怀:“那就这样说定了,拜托你了陌煜哥……”云千洛说到这儿时,后面一个哥字还没出来,就遭了凤墨琰那刀子眼扫来,愣生生把后面的那个字给吞了下去。
相对于凤墨琰的不悦,齐陌煜可是很高兴呢:“那就这样,我先走了,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说完对着凤墨琰一抱拳,说了句告辞就转身离开了凉亭。
云千洛望着齐陌煜离去的表内背影心想,这事准保能成,有齐陌煜帮忙,什么事都能做成,不知为何,她对齐陌煜有着这样的信心,毕竟前世那样一个凤天第一相,不会连这点事都办不成的。
云千洛脸上坚定的神情,彻底的激怒了边上的凤墨琰,大手一伸,就把云千洛给压到了凉亭的柱子上:“该死的女人,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看,一个文弱书生有什么好看的,有本王好看么?”
得,咱家墨王爷这是吃醋了呢,小童在边上看得这幕急急的转身。
云千洛不防凤墨琰会来这么一出,身体失去重心的向后倒去,又让男人这么压了上来,啊的一声就尖叫了出来,这一声尖叫,愣是让走到院门口处的齐陌煜停下了脚步。
齐陌煜紧张的转头,以为出了什么事,却不曾想就看到凤墨琰压到云千洛身上的景像,那眼中瞬间就血红了起来,拳头也是紧了又紧的,边上带路的贺武也是个机灵之人,当下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小相爷莫要担心,咱家王爷很疼王妃的,这新婚么?年轻人难免有情不自禁的时候……”
只此一言,齐陌煜只觉得一记棒头喝,自己就算是再嫉妒又有何立场,有何资格去指责这一切,说白了人家小夫妻两的情趣,关卿何事?
但心为何这么痛,如果时光可以倒流,齐陌煜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不去关注云千洛,如果没有关就就不会有在意,没有在意就不会如此般的心疼吧。
再说凤墨琰这边,那心里是憋着一口气的,所以也不管了这是白天,更不管这只是在庭院之中,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的,把云千洛压在身上,朝着那啊出一声的红唇就咬了上去,这可不是亲吻,这是代表着怒气与惩罚的啃咬。
云千洛这也是第一次让凤墨琰如此粗暴的对待,被咬的唇瓣疼的发麻,这男人怎么回事,平日里是收敛多了的,这会儿怎么当众就这么咬了上来,肯定咬出血来了。
纤纤素手,虽然让压得无力,还是奋起的反抗着,但最终也只是无力的捶打着男人的后背,这么一来,远远的看去,倒像是她在抱着男人一般的。
“唔……”云千洛再怎么反抗,也是不抵男人的力度,委屈的泪水就这么落了下为,她是名门淑女,自幼受的教育中就是白日不暄淫,更别说像凤墨琰现在这样的啃咬外加大手四处游移的举动,对她来说,那可是一种心灵上的打击。
凤墨琰本来正兴起呢,先咬了一口后,口中尝到了血腥之味,倒也心疼了起来,好生的亲着,哄着,大手却是止不住的往那该寻之处寻去,那会想尝到了咸咸的泪水的味道,当下清配了不少,急忙的抱了云千洛坐下来。
此时云千洛那脸上还挂着泪,唇上还带着血珠子,可见刚才男人咬的多用力了,那是想咬死她一样的力度呢。
“洛儿,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凤墨琰一边道歉一边亲吻着云千洛脸上的泪水,实在是心里的嫉妒成狂,才会下了狠手的,哎,到此,凤墨琰算是理解那些女人们为何会因妒成恨,最终走上灭亡了,因为自己刚才也有那么一刹那的时间,想过下狠手的。
怪不得七出之条有嫉妒这一条呢,人的嫉妒之心当真不可有呀。
☆、209:二百零九
要说云千洛这心里没有一点委屈,那是断然不可能的,但要说为这事闹起来,那也不是她的范儿,再加之,她也知道凤墨琰这是心里吃醋最直接的反映,其实这心里还是有点甜滋滋的。
要说这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典型的犯贱。
这本是发生的春晓阁的事情,却不曾想,就在凤墨琰把云千洛压倒地柱子上,一番蹂躏之时,这府中不知那人就把这事给传了开来,这府中的风向标一向是以主子的喜恶为主的,这下可好。就又传出了王爷深爱王妃这么一说。
这本也算得上一个好消息,主子主母恩爱有加,这府中也能蒸蒸日上不是么?但对于有些人来说,这也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特别是对于墨无忧来说,那本来就忐忑不安的心,这会儿更是难耐了,本来齐陌煜到了王府后,她就一直让人监视着呢,就想着这两人有一点出轨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