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霍霍向渣攻[重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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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接触,他倒发现这蒋经兰还真的是“温柔体贴”啊,但他也不是吃素的。
“不劳烦你操心了,我会马上替二娃找一个高大帅气的爸爸。大人对孩子的影响是很大的,和一些品行不怎么样的大人在一起,二娃会被带坏的。”
蒋经兰勾唇笑笑:“看来我们还是有许多话可以谈的,不如就去坐坐?”
23。傻逼请退散()
舒望倒不是真不想和蒋经兰坐下来谈谈,两人你来我往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他也想趁机挫挫对方的锐气。
最终两人是各退一步,去了同样带着儿童区的肯德基。
而这纯粹是出于舒望的私心。
蒋经兰打扮得体体面面,看起来就是个穷讲究的,虽然说话乍听很有礼貌,但也只能糊弄那些没长心眼的人,她举手投足中暗含的高高在上的姿态他可是全看在眼里。
若让蒋经兰来这等掉她身价的大众场所,那简直就是一出好戏。一想到对方虽然心中膈应却还得强撑微笑的样子,舒望的心情就好了起来。
果然如他所料,从一进入喧闹嘈杂的肯德基起,蒋经兰就已经皱了不下二十次眉。舒望心情大好地点了一大堆食物,喂饱秦因书后,就把他硬塞到了儿童乐园里。
如坐针毡的蒋经兰不自觉地挪动了下身子,不动声色地将塞满了一桌子的炸鸡推到了舒望那边,好心劝道:“这些垃圾食品廉价又不健康,还是不要多吃为好。”
舒望根本不理会她,咬了一口鲜嫩多汁的大汉堡,满足地眯起了眼睛。虽然汉堡美味,但他还是有分寸的,寥寥吃了几口就打住了。
因为他深知一顿肯德基是吃不穷蒋经兰的,但如果把自己的胃吃撑了、吃坏了,那简直就是得不偿失。不过看到对面的蒋经兰面含微笑,努力保持优雅风度的模样,他心里还是很畅快的。
舒望拿起纸巾擦了擦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蒋经兰微微抬起形状姣好的桃花眼,眼里波光流转:“舒先生,您和阿宥已经离了婚,在法律上已经不再是夫妻关系了。所以,请您的姐姐也不要再以阿宥大姨子的身上去公司闹事了,好吗?”
舒望先是一怔,暗自掐住了自己的大腿,但脸上的震惊也只是转瞬即逝,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淡然:“好啊。”
蒋经兰本意是想羞辱舒望,但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竟一时半会不知道如何回击。
舒望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道:“不好意思咯,我姐实在太傻了。不知道跟她说了多少次,去傻逼的公司就会被传染变傻,她还不听。”
蒋经兰礼貌性地笑笑,便不再多言,低头拨弄起手机。
舒望在心中暗爽,朝在儿童区里眼巴巴望着这边的秦因书招了招手:“谢谢你的款待,既然话已经说完了,那我们就走先了。”
秦因书像是得到了赦免一般,从那吵吵闹闹的儿童中飞快溜了出来,扑进了舒望怀中催促道:“小爹,我们快走吧。”
“再坐坐吧。”蒋经兰好心提议着:“吃了饭就运动对身体不好。我听阿宥说,你的胃不是很好。”
一开始听着蒋经兰左一口阿宥右一口阿宥,舒望也没怎么被刺激到。但此刻听到秦宥竟然把他的胃病都悉数告诉了蒋经兰,心里的怒火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
但他知道自己可不能表现得生气,不然就着了蒋经兰的道,就算气得肝疼,也只能挤出一个得体笑容:“蒋大姐,太谢谢你的关心了。一离了婚,我心情就好多了,身体也好多了。倒是蒋大姐你可要多注意注意身体,我看你马上就要进入婚姻的坟墓了,实在是担心不过。你现在看起来还是三十岁风华正茂的模样和年纪,但一年后就要变成黄脸婆了,真是太可惜了。唉,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可要多多保重啊。”
就算是蒋经兰这般长袖善舞的人,脸上的笑容也不免僵了僵,她轻轻吸了口气,才平复了心中并不平静的情绪:“舒先生,说笑了,阿宥他对我很好的。”
说完后,目光轻轻扫过眼前的父子,优雅地展示着自己的幸福,可在看到秦因书的那一刹,蒋经兰心头突然一颤,一股寒意顿时遍及四肢百骸。
这个不大的孩子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但她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来自地狱的恶鬼盯住了,几乎不能动弹,额头上也沁出了点点冷汗。
正在蒋经兰心悸不已时,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解救了她:“小蒋,我来了。”她顿时长舒了一口气,望向从门口走来的英俊男人,唇畔浮起一抹甜蜜的笑容:“阿宥,你来了。”
舒望听到动静,也回头望去,却不料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霎时冷下了脸,而同他一样,秦宥在看见他的时候,也顿住了脚步。
“阿宥,快过来。”蒋经兰往里坐了一位,把外面的位子留给了秦宥。秦宥沉默着坐下,正好坐在了舒望对面。
所以,蒋经兰只是在拖延时间?舒望总算明白了,这女人不过是想在自己面前和秦宥秀恩爱给他难堪。可她真的错得太离谱了,他早已不是以前那个舒望了,他都已经不爱秦宥了,又怎么会被伤害到呢?
无奈地叹了口气,舒望淡淡一笑,语气友好得就像见到了多年未见的好友:“秦先生,你好。”
半晌后,秦宥也沉声回了一句:“你好。”
“所以,蒋小姐你弄得这么复杂,还专门把秦先生找来,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我说呢?”舒望笑着看向蒋经兰,虽然语气和气,可却毫不留情戳穿了蒋经兰暗戳戳的小心思。
对上舒望过分温柔的笑容,久经沙场的蒋经兰竟有些无法再伪装下去,她暗地里摩挲了下手掌,然后亲热地搂住了秦宥的胳膊:“阿宥,我们昨天不都说好了吗?你来说吧。”
被突然抛到话题的秦宥脸色很不好看。
这些天来蒋经兰一直为这事对他旁敲侧击,昨天更是挑明了和他说,他也只好敷衍了下。可没想到今天,蒋经兰扯了个由头让他来接她,竟是设了个圈套,让他骑虎难下。
秦宥虽然心底有些不悦,也只能对舒望冷声道:“我想要谈一下关于秦因书抚养权的问题。”
舒望千算万算没想到秦宥竟然有脸把心思打到他儿子身上,戏也懒得演了,当下沉下脸:“没门。”
蒋经兰适时唱起了红脸:“舒先生,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给小书提供一个最优越的环境。”她顿了顿,试探着问道:“据我所知,舒先生……你现在是没有工作的吧?如果闹到了法院上的话,对你似乎不太有力啊。”
舒望还没开口,秦因书却先铿锵有力道:“我不会和你们走的,我只会和我小爹在一起。”
舒望体内即将暴走的情绪被这坚定的小奶音抚平了,他扬起脖子看向蒋经兰:“闭上你的狗嘴!”再侧头看向秦宥:“管好你的狗!”
然后,用审视一般的目光在面色铁青的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最后竟笑出了声来:“你知道你们的共同点是什么吗?”
“身旁都坐了个贱人。”舒望抢先替他们回答了,然后拉着秦因书笑着起身:“别张嘴了,省点力气,你们是吵不过我的。回去多吃点屎,补充点智商好吗?”
说完,也不理会僵坐在原地的两人,拉着秦因书的小手神清气爽地走了。
保持着笑容在路上走了几分钟后,舒望脸上的表情终于垮了下来。
他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努力克制住了心头的怒气,才拿出手机给他姐舒遥拨了通电话。
“喂,小望啊,有什么事吗?”不一会,那头就响起了舒遥讨好中带点谄媚的声音。
“别装了,舒遥。”舒望冷声道:“你从来都只喊我舒望的,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舒遥先是愣了愣,然后干笑了几声:“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
舒望更觉得火大了,拿着手机就想甩出去:“我说你别装了,别人都找上门了。我都和秦宥离婚了,你还去找他干嘛?!”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低声下气地去求秦宥和你和好。”那边的舒遥也炸了起来:“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舒望不怒反笑:“我有求你吗?我和他不可能了!你到底是哪一边的人,你究竟是我姐,还是那边派来的奸细?!难道非要将我的里子面子全都卖光了才开心?!我没有你这样的猪队友!”
虽然两人从小吵到大,但舒遥也没想到舒望会发这么大火,小声埋怨着:“不都说了是为你好吗?离了婚你怎么办,二娃怎么办?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流水的情人,铁打的老婆,不管怎么样,结婚证上不都是你的名字吗?忍一忍就好了。”
舒望咬紧嘴唇,才忍住了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他颤声笑道:“所以他出轨,我就活该受着吗?舒遥,我告诉你你做梦!别把你这种山顶洞人的思想加到我头上!”
舒遥妥协了:“好好好,我是山顶洞人我是山顶洞人。咱先不说这个了,我问你你离婚分了多少财产啊?房子至少有你的份吧。”
“没。”舒望简单一个字就戳破了对方的幻想。他本来就不是图着钱才和秦宥结婚的,而且当初秦家人百般刁难,非要他签下一份协议才让他和秦宥结婚。所以无论是婚前财产,还是婚后夫妻共同财产,他都没份。
只是那时的他还太天真了,天真到以为他们俩会就这个样子白头偕老下去,所以也不介意地签下了这份协议。
“你!你!你是要气死我吗?!”舒遥简直气得跳脚:“这下好了一分钱都没捞着!说好给你姐夫安排工作的,也没着落了!”
舒望再傻也该明白了,舒遥去找秦宥不过是图着他的钱,图着他安排的好工作。
24。前世番外一()
邋里邋遢的络腮胡大叔将刹车一踩到底,把大巴稳稳停在了路边,看着后视镜猛地吼了一嗓子:“嘿,到了哟!”
他这一吼,车上还在迷蒙睡梦中的乘客们不情不愿地抬了抬眼皮,难受得扭动了一下身子。
往窗外看去,天空还在翻着鱼肚白,冷清寂寥的街上只有寥寥几个长跑的人,浓浓的白雾还没散去,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凝结成了几颗晶莹的水珠。
天色尚早。
而他们在这辆行驶得并不太平稳的长途卧铺大巴上,各自窝在那狭小的床铺上,凭着坚强的毅力在一**颠簸磕绊中艰难入睡,这一折腾就是一天一夜。
在大巴最角落的地方,一个蓬头垢面到看不出原本模样的男人猛然睁开了他鹰隼一样的眼睛。
在众人还在打着连天哈欠、磨磨蹭蹭的时候,他已经率先跳下了车。
因为他等不急了,再等一秒也等不急了。
重新踏上这坚实的土地,看着这熟悉而陌生的城市,秦宥心中感概万千。
他终于回来了。
他先是通过蛇头偷渡,在一辆狭小的中国渔船里与上万条散发着恶臭的海鱼呆了十天半个月,然后是摩托车、拖拉机、大巴,靠着各样交通工具,历经各种艰难辗转后,他终于以不为人所察觉的方式回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
水都医院二号住院楼1702病房,秦宥在心中默默地念着这个地名,这个他烂熟于心的地名。
他非常熟稔地进入了医院,坐上了通向十七楼的电梯,就好像他曾经来过无数次一样。
可事实上,他不曾来过一次。如果真要说来,他只在梦中来过,只在无数次在心中的演练模拟时来过。
当今天,一切都即将成真时,他竟有些不敢相信,就连走路也是轻之又轻,他害怕这只是一场梦,他稍微用力些,这场美梦便会被踩碎。
留给秦宥感怀的时间是那么少,他甚至还没准备好就已经走到了1702病房门口。
像是第一次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小学一年生,又像是即将与心爱之人共同走上幸福红毯的准新郎,秦宥紧张到攥紧了那脏兮兮的衣角。
他吸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口气,确认自己的心跳声不会吵醒里面睡着的人后,才屏息靠近了门上那一块小小的玻璃窗,表情庄重神圣得仿佛在进行着一生中最重要的仪式。
在目光落到舒望柔和的睡颜时,秦宥嘴角浮现了一抹浅浅的笑容,但仅仅只有一秒,很快他的眉头就紧锁了起来,表情也沉重了不少。
为什么小望的脸色这么苍白?为什么他瘦了这么多?为什么他睡得这么不安稳?他是做恶梦了吗?
人人都知道舒望是因为胃癌住院,可只有他才知道这全是假的。
他的小望健康得很,他的小望很快就可以脱离这痛苦的一切,只要他再努力一把。
看着床上的舒望微微颤了颤睫毛,隐隐有醒来的迹象,秦宥咬牙转身,飞快走向了不远处的电梯口。他的手心被自己攥得生疼,可他知道只有疼痛才能让他保持理智。
显示楼层的红色数字缓缓跳跃着,当“17”终于出现时,秦宥先听到的是一个陌生中带着熟悉的声音,他赶紧低下头,往下压了压破旧不堪的帽子。
“沈叔,小爹现在估计还没醒,等下我们小点声。”电梯门开了,十岁的秦因书一边向外走一边对身旁高大俊秀的男人说道,根本就没注意到前方这个乞丐模样似的人。
“嗯。”沈景行的目光淡淡从秦宥身上扫过,最后又落在了秦因书身上:“我今天早上特意去丰记买了小望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和生煎包,小书也来一点吧。”
“嗯,好啊……”
两人目不斜视地从秦宥身边走过,熟稔地讲着话,亲近得好似一对亲生父子。
而秦宥除了握紧拳头,竟什么也做不了。
“喂,快进来。”已经进入电梯的一名护士好心地冲秦宥提醒道,这人已经这样僵站了好久,再不进来门可就关了。
秦宥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发颤的念头,拖着沉重的身体一点一点挪进了电梯里。他转身看着儿子与另一男人相谈甚欢的背影,心头泛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
但他不后悔,一点也不后悔。
时间终于到了,电梯门开始缓缓合上,视野中秦因书的背影越来越小。在门关上前一秒,他看到一个和蔼微胖的护士走到了那两人面前,似乎要说些什么。
只是他还没听清,电梯便猛地沉了下去。
“什么?你是说我小爹的病有好转?!你不会是在骗我吧?”秦因书睁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护士长,可翘得老高的嘴角已经出卖了他。
护士长一脸怜爱地摸了摸秦因书的脑袋:“是真的。”然后又笑着看向了沈景行:“你们同我走一趟吧,李医生有话要对你们说。”这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虽然并不是舒望的直系亲属,可看着他这几年来对舒望没日没夜的照顾,护士长早已把他当成了舒望的爱人,因此也没有特意避开他。
沈景行眼里闪着淡淡的笑意,他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就在昨天舒望同他松口了,如果自己的病能好,就会把他纳入终生伴侣的候选人中。
不知过了多久,电梯门终于开了。
可秦宥却像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没有任何反应,直到一个推着小车的护士进了电梯,那冰冷的金属车边碰着了他的胳膊,冷得他心头一惊。
他抬头看了眼身边这人,这个护士带了一个大大的口罩,遮去了一大半的面容。露在外面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只有额上的一颗黑痣让人印象深刻。
理智终于回到了身体,秦宥沉默地向电梯外走去,他必须得走了。
只是……只是不知道下次见到小望是什么时候,又或者他再也不能见他的小望了……
秦宥走出了偌大的水都医院,回头深深看了这高大的建筑最后一眼,不再犹豫,转身快步离开,他得抓紧时间了。
正在他埋头快走时,一个浓厚的乡音叫住了他:“你是那啥子秦宥么?”
秦宥猛地回头,只见路边一个报亭的老板正憨憨地看着他,他往后退了一步,警惕道:“你是谁?”
朴实憨厚的老板一手握住电话听筒,一手摸着脑袋笑了笑:“就在刚才,一个人打电话给我,让我把电话给一个脏兮兮的叫秦宥的人接。我本来还在奇怪,我哪认得什么叫秦宥的人。可一抬头就看到了你,你身上是……有点脏,然后我就问了你,没想到还真的猜准了。”
秦宥心中警铃大作,抬腿就要离开:“我不是秦宥。”
“等等!”老板连忙叫住了他:“那人还跟我说,如果你说你不是秦宥,就让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接这通电话你会后悔的。”
秦宥的身体僵了又僵,额上已经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他机械地迈着步伐走到报亭,然后机械地接过老板手中的听筒,再机械地说道:“喂。”
“你食言了,但我还是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耳边传来了一个非常稚嫩的童音。
可秦宥知道那头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孩。
已经这么多年了,可他还是弄不清“它”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只能将他/她称作“它”,一个像空气一样无时不刻在他身边监视着他一举一动的神秘力量。
“你在哪?”秦宥沉声问道,刀子样锐利的目光在周围每个来来往往的行人身上游移着。
“不是他,不是那个提公文包戴眼镜的男人。”清脆绵软的童声又响起了,可每字每句却像魔鬼一样让秦宥心悸不已,因为此时他的目光正锁定在一个戴眼镜的都市白领上。
“你不是想看他吗,那就去看吧,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秦宥简直毛骨悚然,无名的恐惧瞬间从心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他愤怒地对那头大喊:“你究竟什么意思?!有事就冲我来!”
可回答他的只有“嘟嘟嘟”的忙音。
秦宥顿时如坠冰窟,他甚至不敢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仿佛有一千根针正在刺向他的大脑,要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刺得支离玻碎。
“你们是讲完了吗?”老板憨厚的声音将秦宥拉回了现实,他来不及回答,拔腿就跑,如果“它”这样说,那一定是有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