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侯门纪事 >

第112章

侯门纪事-第112章

小说: 侯门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虽然有不好的地方,可却是自己的丈夫。掌珠觉得自己说得骂得,别人就是祖母说他不好,掌珠也不爱听。

    见韩世拓浑然无事人一个,掌珠脸上才有些下得来。又有些骄傲,都说我丈夫不好,他度量却是高的。

    换成文章侯夫人对着掌珠夸别的房头媳妇,掌珠是一定要生气的。

    掌珠又把自己丈夫高看了。

    韩世拓对别人说他不好,早成习惯。他的确是不好,本来也就不好。他在家里,二太太四太太都当面说他不好,别人说韩世拓更不在乎。

    再说袁训来了,韩世拓更在乎他,才不把老太太的话放在心上。

    袁训陪着宝珠进到二门内,韩世拓就迎上来:“哈,妹夫你来晚了来晚了,让我们好等。”张氏和玉珠暗道:“看,都说他不好,这迎门立户的,却也体面不是?”玉珠也道:“是啊,以后我们对大姐夫重新打量,看上去他大方的很呐。”

    再看看袁训,玉珠要笑:“但和四妹夫比起来,竟像差了什么,到底是差了什么呢?”张氏一语点醒女儿:“四姑爷是当差的人,脸上自有正气。大姑爷是玩乐的人,一派嬉皮。这玩乐和正派,自然是正派占在上风上。”

    玉珠对着这话把姐夫和妹夫打量过,点头道:“有理。”

    她们说话中,袁训带着宝珠站定,同韩世拓拱了拱手。袁训夫妻才从车上笑闹过下来,嘴角边都带着笑吟吟,看似见到韩世拓竟然有多么的喜欢。

    韩世拓即刻地欢喜不尽,那话就成串的出来:“妹夫,你书看得怎么样?殿下府中见不到你我就想去你家坐坐,但是听说你在看书,四妹又忙生意,我想,这一去不是成了不速之客,还是不去的好……”

    袁训吓了一跳。

    宝珠也吓了一跳。

    袁训心想你千万别来,你来还真的是不速之客,比起梁山小王爷和最近的小二来说,相差不远。

    虽然已经做亲,袁训还是没完全接受韩世拓。亲事是他逼的,可他的脑海中,从没有想过上门的客人会有韩世拓这一个。

    韩世拓说得自己笑容满面时,袁训则无力的在心中呻吟。看来今年来拜年的客人,还得接待他才行?

    总不能他大年下上了门,用扫帚把宝珠的“姐夫”撵出去?

    这是宝珠的“姐夫”,表凶心里可全无概念。

    宝珠的铺子,与表凶有关,表凶要过问;宝珠的祖母,是表凶的祖母,表凶以后会养老;宝珠的婶娘,是表凶的婶娘,宝珠孝敬些钱表凶认为对……独宝珠的“姐夫”,喏喏喏……这是宝珠一个人的,与表凶无关。

    若是宝珠也不想认这个“姐夫”,袁训在心中想,那对面这个殷勤迎上来的人,就重起个名字,叫宝珠姐姐的“丈夫”也罢。

    他因韩世拓的一句话而心中翻江倒海时,宝珠也不太乐意姐夫的话。

    什么叫宝珠忙生意?

    听上去像宝珠把婆婆丈夫都不要了,一个劲儿的忙生意去了。宝珠不由得委屈,以她在家中的自如,有点儿真委屈假委屈就要在脸上表现出来,此时当着娘家的人还要压回肚子里,是有些为难她。

    可宝珠还是把委屈压了下来,见袁训还在默不作声,宝珠笑盈盈回了韩世拓的话:“铺子上有夫君帮忙,我却不怎么管?”

    虽然宝珠知道是自己今天请客招来的,大姐夫是夸自己铺子的意思,并没有它意。可是在一个士农工商,商为下品的环境中,说宝珠你天天忙生意,这不是抹杀宝珠持家的辛劳?

    宝珠虽不近距离侍候婆婆,但婆婆的一衣一食无不过问。

    再说表凶,他在家看个书,若是宝珠在家,能把宝珠使唤到团团转,无时无刻不围着他一个人转他才舒坦。

    而且表凶还想尽点子阻挠宝珠出门,虽没有明着说,但一会儿一件事,宝珠哪是想去铺子上就去铺子上的人呢?

    宝珠就辨明过来,而且说的有实话,也借此算是再一次对表凶的感谢,这铺子好,还不是有你在才好?

    韩世拓才笑笑,正想着说过年去拜年的话,袁训这会子也琢磨明白了,一见他扬眉就知道下文。

    这一进门让他打了一个出其不意,袁训暗骂自己把这一桩子事给忘记,想再不能容他出来第二回。

    袁训就接过宝珠的话佯装不悦:“谁有闲功夫管你的铺子,我当差看书都忙得团团转,还有心思问你!就是你,没事儿少去。那是给你玩的,谁答应过你正经做生意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我可是对你说过的,再对你提一遍,过年我闭门看书谁也不见,你也少出去。”

    这一番话出来,老太太已经心中雪亮。

    她的好孙婿在拒客,拒的是就是那不顺眼的孙婿,生怕他过年去拜年。

    都是亲戚,拒不见得拒得掉,但拒一拒貌似好孙婿心里舒坦。

    而邵氏张氏一概的夸赞:“这孩子就是有出息,一定是高中的。”玉珠这个书痴,听到妹夫的话就引以为知己,就有想说上几句的心思,忙道:“我虽然不能去考,闲时也为你翻了翻前几科的考卷,有好的,特意为你备下来。青花儿,”

    青花从房里跑出来,满面堆笑送上几个纸卷儿。

    玉珠是一片好意,袁训就接到手中看了看。宝珠伸头跟着看,这一看,夫妻险些失笑。这东西不是别的地方出来的,只有宝珠铺子里才有。

    玉珠还在得意:“我为了妹夫能中,可是带着青花儿走遍京中的书铺子,哦,也不算走遍,还有那小巷子没有钻。”

    张氏忙道:“打住!你有心就行了,不要乱钻了!”

    袁训忙道:“多谢三姐,但过年拐子多,心情我领下,不要乱跑。”袁训窃笑,这是前五科的考卷,三年一科,这是十五年前的东西。若不是太子吩咐要,谁还能把这个扒拉出来?

    就是想,想到的人也就很少。

    古代的科考,与现在考语文数学不一样。

    下场后,除了死记硬背的东西外,还有一些是结合时事经济的命题。在这一点儿上,就有主考官有些关系。

    主考官或是方正的,那回答的严谨占便宜。

    主考官或是思绪广阔的那种,那回答天马行空但不失主题的也许更好。

    袁训手中,有前十科的考卷,他不过是看看别人思路,本质上还是一心的攻书。玉珠当成宝贝送上的这个,并不是殿试的头名,殿试头名的除了本人有底稿以外,再就封存。这是前五科春闱前五十名的,袁训随便一看,就扔到一旁。宝珠掂量过这个可以拿,就取走刻印出来。

    因为这一本不常见到,考生们就说:“新鲜难得,”玉珠也就买了。

    这东西绕了一圈,又回到原主人手中,原主人不能笑,还要装得感谢不尽。袁训一面谢玉珠,一面把纸卷儿交给宝珠:“帮我收着。”

    借这么着交出去,装着用力大,在宝珠手上敲了一下。

    宝珠总是心虚的,纸卷儿敲的一痛就过,她就没理论。接在手中后,又装作自己没见过。表凶有一堆的这东西,宝珠又不去考,怎么能个个都翻看过?

    她笑容可掬对玉珠道谢:“三姐这么用心,这一科夫君怎能不中?”

    于是大家都乐了,说宝珠这句话说得好,又说玉珠肯上心。热闹中,南安侯走来,问他们笑什么,大家见过礼,走到房中去说话。

    先往正房去,掌珠跟在后面,心里不是滋味儿。

    她的丈夫接下来要说什么,虽没有把言语的前后顺序对掌珠说过,但掌珠却清楚是过年想和四妹家走动。

    这本没有错,姐妹皆出了门子,互相拜年不失礼节。

    可四妹夫的话,掌珠也听得明白。掌珠闷闷,难道你们家过年,把大门紧闭上,一家子客人也不许进?

    掌珠就翻翻眼儿跟进房中,打算一会单独和宝珠说,看宝珠对着自己可怎么回答?

    ……

    “宝珠,还有我的啊?”邵氏接过钱,感动得泪水双流。她捧着五十两银票,不住的抚着,又给掌珠看:“你瞧,看你妹妹多能干!”

    掌珠就看了看,对宝珠嘟了嘟嘴,还说你不用心管铺子。你不用心,这钱是哪里来的?宝珠没功夫接收姐姐的暗语,她正忙着到张氏面前,也送上五十两,响亮的道:“三婶儿,这是您的。”

    张氏从邵氏有,就知道自己有。可知道有,和这银票送到面前并不一样,张氏和邵氏一样,结结实实地让感动一下,再就泪水“哗”地流了下来。

    “宝珠啊,还有我的啊?”张氏也和邵氏一样,说出同样的一句话,还一个字不差。

    老太太瞅瞅儿媳们,心想没见过钱。但对着自己手中握的一百两,也翻来覆去的看不够。自己瞧着,又送给南安侯看:“兄长你看,宝珠得有多能干,才能铺子没开几个月,就挣下这么多。”

    南安侯坐在老太太身边,若有若无的扫了袁训一眼,再才对妹妹抚须而笑:“这能干的人好似梧桐树,自引凤凰来。”

    “是啊,”老太太浑不在意时,听兄长对好孙婿道:“小袁呐,孔掌柜的近来可好?”孔老实插手宫廷供奉并不是一年两年,可以说早在前惠王府上时,孔老实就和宫中太监们打得火热。南安侯当时虽不清楚,但今年回京是见到过孔老实进宫。他当时站在外宫中铜鹤下面,避着风雪和一个大太监说得眉来眼去,若不是生意上的事,他无事会往宫里跑?

    南安侯只瞅一眼,就心如明镜一般。

    袁训呢,听舅祖父这般一问,也就清楚他有数了,就笑了:“他好,”又促狭地问:“您找他有事儿?”

    侯爷找掌柜的,可算是稀罕事。

    南安侯对他挑挑眉,不声不响赚了钱,还敢来打趣我?南安侯就慢腾腾道:“我在宫中见过他……”

    安老太太滞了一下,即刻明了宝珠这铺子不出四个月,从哪里冒出来的钱。她才有些心痒痒的,想这些孩子们有来钱的地方,竟然不知会一声,听袁训在回胞兄的话:“他无事儿乱转,宝珠却是不知道他去往哪里。”

    老太太一想,得,这好孙婿总是不等你说话,先把你给堵上。她闷头收钱,余下的心思也不再想。

    南安侯呵呵而笑,他要打趣袁训才行:“小袁,你这话接得快。”袁训就对他使眼色,让他不要当场揭破,再陪笑:“宝珠没忘记您,还给您备下的有东西。”

    就唤:“宝珠,带了东西来不分吗?”

    宝珠正让张氏邵氏和姐姐们拉着说怎么赚钱说得不亦乐乎,见夫君叫,才想起来:“是了,我还带着好些东西呢。”

    南安侯心想这些孩子们鬼精的快不是人,我在这里,这东西就有我的。我若是不来呢,你就昧下给自己留着是不是?

    他故意道:“有我一份儿也应当,我可是大媒人。”但是玩笑道:“别说你送的黄瓜分给我,虽然倒是不错。”

    这个天儿里有新鲜黄瓜,南安侯想你是怎么从太子厨房里摸出来的?也许是一段古记儿笑话也未可知。

    袁训在跟着点头,想宝珠这门好亲事,还真的要感谢舅祖父一份儿才行。

    老太太一旁听到,猜测重新翻出来。对兄长道:“对呀,我一直想知道知道,这门亲事是怎么说成的?”

    老太太进京后并没有闲着,也托人打听了一下。辅国公自己还有儿子没有成亲,竟然把儿子们撇下,先说外甥的亲事?

    论理说,要认定和兄长结亲,先说他的儿子们才对不是吗?

    虽然老太太想过,若是这亲事和辅国公府定,家里两个儿媳又要乱成一团。可她还是纳闷,这说亲事的人是怎么回事?

    自己儿子不是儿子?

    若说当自己家里的姑娘不好,那是没有的事情。

    老太太充满疑惑的盯住兄长,见南安侯还是和前几回一样:“哈哈,”仰面几个哈哈就想过去。袁训在旁忍俊不禁的轻笑,您就直说又有何妨,不过是您关切胞妹的一片心思,这有什么难说的。

    但南安侯不说,袁训也就不说。候着宝珠取出东西过来,夫妻双双而起,对着南安侯拜下去。宝珠双手呈上,娇声道:“望舅祖父喜欢。”

    却是一件上好的玉笔山,雕刻着寿星老人,松下扶杖而行。

    那额头的高凸,精神头儿的饱满,无不栩栩如生。

    对于上年纪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极好的彩头儿。

    老太太笑了,南安侯也就笑了。他伸手取过,在手心中摩挲几下,对妹妹道:“还真的是给我备下的,”

    宝珠不明就里,不知道他们刚才说话的关窍,解释道:“这是夫君拿的主意,他说舅祖父一生爱文,送实有的东西才显心意。”

    袁训就一脸谦虚的微笑。

    南安侯好笑:“好吧,那我就放过你这一回,下一回有消息,可早早儿的告诉我。”袁训心想有消息告诉你?孔老实都未必告诉我。心想等我知道告诉你时,基本黄花菜已经凉透,你若愿意见凉菜,我倒不介意。

    但先答应下来。

    房中一片欢腾,看上去人人喜欢。就是掌珠也挑高眉头,宝珠有手段,同她学学又有何妨?玉珠则磨着母亲:“才收下银子,分我多少买书看?”

    宝珠在这个时候,恭恭敬敬地对老太太和舅祖父辞了一辞:“大姐夫夫君和舅祖父祖母在这里说话,我和姐姐们去坐会儿,再就去弄菜。”

    门外,红花等不得的晃下身子,手中包袱里还有东西。

    老太太眼尖:“咦,你还有什么没拿出来?”宝珠就笑:“这是给姐姐们的,”玉珠听到就起身子,也来辞了:“长辈们坐,我们和宝珠说话去。”张氏又气又笑:“不分我的钱了?看把你急的。”

    掌珠玉珠宝珠三姐妹嘻笑着出去,在门外玉珠的话又进来:“给我东西,还是分钱?”房中人都对着袁训笑:“宝珠的钱分完了没有?”

    “花完了才好,”袁训摊开双手诉苦,表凶等了又等,总算找到一个诉苦的地方:“人人都有,独我没有。”

    安老太太太过开心,就和孙婿开个玩笑:“这能干的人归你了。”

    ……

    晚饭后,宝珠依然是风头上人物,邵氏张氏和姐姐们把她弄走,到一边儿泡香茶说话。正房里,老太太南安侯韩世拓袁训对坐饮茶。

    南安侯舒展的吁上一口气,老太太取笑他:“怎么,还想着那嫩黄瓜?”南安侯忍不住一笑,道:“我分了你一半走,还想它作什么。”

    他定定神,把眸子放到韩世拓身上。韩世拓受宠若惊,提壶为大家一一倒上茶。到袁训时,袁训也肯依礼站起,南安侯暗中点头,兄慈弟仁,这样看着也舒服不是。

    “世拓,”南安侯这样唤了一声。

    “姑祖父,我在呢。”韩世拓和掌珠成亲,南安侯原是他的姑祖父,又成了他的内亲舅祖父。但古人以男方为尊,掌珠虽可以不改称呼,韩世拓则是不会和舅祖父来称呼他。

    他这么回上一声后,见南安侯凝视自己,却没有说话。

    房中茶香袅袅,随着南安侯的静,也就都静下来。

    “我说你啊,有什么打算呢?”南安侯缓缓问出。老太太心下感动,兄长不但要操心他自己的一家子人,把第二个孙子钟二今年弄出去当外官,又要忙活钟三钟四的亲事,一个娶一个定,又有两个姑娘明年出门子。

    不是一个房头的,年纪都赶到了一年里。

    他又要上心掌珠女婿的事了。

    老太太用帕子抹抹眼角,她性子刚,就抹也没有泪水,就这么抹了一下。

    韩世拓愣住。

    今天上门,他本就想借机会和袁训谈谈这件事,四妹夫虽年纪小,他当差的地方却是消息最足。又想过南安侯也许会在,韩世拓也想对他说说。

    吃饭时不好开口,晚饭后正是说话时候,掌珠又知趣,把姐妹婶娘全弄走,韩世拓很多时候,是真心的会爱掌珠。正寻思怎么说话,不想姑祖父先出声,他倒呆在那里,心中千头万绪,想可怎么说才能周全,才能得体,才能把自己心思表达明白呢?

    他就地卡壳。

    就在他着急着恼,恼南安侯等急的时候。南安侯已转向袁训:“小袁,你看呢?”话险些就出来的韩世拓及时收住,想这个呆发得好发得妙。

    四妹夫的意见本来也是必要问的,可他进门就碰他一个钉子,暗示过年不必上门,韩世拓和掌珠一样在心里笑话他,我不同你走动,别人知道会笑你知道吗?有这件事在前,怎么让袁训开口,本来是韩世拓最为难的事,现在这难题不用再想,南安侯直接解决。

    老太太的眸光也转了过去。

    袁训稳稳地道:“朝中正需要用人,”

    只这一句话,韩世拓大喜,南安侯莞尔,老太太又抹了一下眼角。自己的这好孙婿,听他话音也是为掌珠女婿盘算过的。

    袁训对宝珠说我不管他,就如同他说过年别来一样,过年不能真的不去,也不能真的不管这个心中还不认的“大姐夫”。

    南安侯就问:“你既然筹划过,说来我听听。”

    “第一,还在打仗,军中需要用人!”

    “第二,还有打仗,沿途需要用人!”

    “第三,”袁训抬眸,凝重地道:“朝中评考绩,有优就有差,那几个还在都察院中待查的官员,总有一半是落马的。”

    都察院的事,南安侯最有数。他默然点头:“是啊,新安县的那个官儿,总是要拿下来的。”可,他和袁训一起转向韩世拓:“你得下春闱才行。”好歹你得把殿试混过去,哪怕最后一名呢?

    走父萌当官的也有,可你爹那侯爷既无功绩,又还占住位置。文章侯正当壮年,无大病无大痛,也没有为儿子让位的道理。

    这坐的都不是外人,南安侯早知道韩世拓,袁训也对他太过了解。韩世拓虽想在老太太面前很有体面,可此时装体面无用。他苦着脸说实话:“年青的时候念书倒不算最蠢笨的,只是这些年丢下来,再看又拢不回心。春闱都不到两个月,那么些子书我可怎么看呢?”

    南安侯皱眉。

    袁训也拧眉头。

    你是打小儿就学过的,虽然不到两个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