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侯门纪事 >

第203章

侯门纪事-第203章

小说: 侯门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真正是平民百姓住的院落,三间正房,再就一间厨房。院子里月光下能见到小小水井,正有大汉们在打水,厨房里淘米准备做饭给奶奶煮汤。除此以外,一架子绿叶让这几天秋雨打得尽湿,花也没了,果子也不接,看不出是什么挂着。再来两株弯脖子槐树,别的就再没有。

    宝珠笑眯眯,这地方真心合她心意。

    人都爱新奇的东西,宝珠这个年纪更甚。她见到房中俱是八成新的家什,雕花不显繁琐,没有富贵气象,却清雅高秀,门帘子是细布的,糊窗户的果然是诗。宝珠掩面窃笑,候着端盆水在房里抹床的红花出来,指给她看:“你看小二表弟想得周到,果然这诗是用来糊窗户。”

    又端详一下,认了认字,宝珠嫣然:“这里有母亲的,那一扇窗户又是小爷的字,当时必定年纪小,看这字多稚嫩。”

    “吓!别提那诗。”红花又惊吓状:“送人东西还要还?我就说奶奶想不起来,我就不提,咱们不贴也罢。不想奶奶又想起来,奶奶您想,小爷上次回来只住一天,要次次这样只呆上一天三天五天的,哪有功夫还二表公子的诗去,咱们别贴了吧,拿出来看看就得。”

    宝珠就逗她,一本正经:“红花儿,你白念了书!你如今在念书,我指望着你还才是。”红花扭捏起来,这就没有惊吓,反而羞答答喜悦上头:“我,不会做呢?”

    这样一来,红花也想了起来:“我过雁门关的诗,还只有一句,雁门关山险,如今见到这小院,我又出来一句,奶奶听小院冷月寒,可使得?”

    “啪啪!”宝珠鼓掌喝彩:“我家红花诗做得好,依我来看,比二公子好的多。”红花明知道是逗她,也更加的喜悦,难为情上来,无话可回,端着水盆一溜烟儿跑出去独自喜欢去了。

    宝珠在房里笑得不行,只是想到有了身孕,不好花枝乱颤,才慢慢忍住笑。

    有人打门,院太小,房中也就听到。

    一个大汉去开门,却是顺伯从附近酒楼里叫来晚饭。五六个伙计川流不息送了五、六回,才把这院子里十几个人——余氏方氏卫氏红花顺伯孔青郡王府的侍候人两个,外加数条大汉的饭菜送齐。

    宝珠早就由卫氏侍候着,慢慢地用汤。

    香味儿顺着风向,飘到对面院中。睡下来的妇人嗅嗅,推推和她同睡的草儿:“我说对面的人来路不正吧?你闻闻,这大半夜的吃这么好,这是鱼味儿,又有鸡味道,才刚我闻到有鲜汤,一晃就没了,我还以为我馋了,正想让你明天割块肉回来炖上,现在看来不是我刚才错闻到。”

    草儿闷闷的:“娘子睡吧,我正为这个睡不着,你再说鸡鱼的,我觉得晚上两碗面像进了狗肚子里。”

    妇人扑哧一笑,打趣道:“原来进的是狗肚子里。”两个人不说话,在无意中飘来的香味中寻找周公。

    宝珠在她房里,也正在稀罕。余氏站在她面前,给她送上一盘子自己家炒的新鲜青菜,宝珠笑问:“这晚上的,街上还有卖菜的?”正想说大同竟然是繁华的。余氏笑道:“奶奶要,怎么会没有?”

    宝珠就谢过,让她去用饭,自己算一算。

    下午往城里赶,亏得轿夫们步子快,城门关以前到达。看过医生到这里有一更天气,除了酒楼上有菜,新鲜菜却哪里去找?

    宝珠心想,别告诉我母亲除了一个镇,在城里的铺子也不少。由这想下去,宝珠再请来余氏,先解开心头一个疑问。宝珠含笑:“妈妈,这左右邻居也是我们家的吧?”

    余氏抿唇而笑,轻轻颔首。再对宝珠道:“除了有几家老住户不是,如对面那家就不是,别的院子全是。因此奶奶只管放心住着,郡王妃给您的人,我全能安置得下。”

    宝珠心想我下面的疑问很想张口,可怎么也问不出口。就让余氏再出去,她慢慢吃完饭,早早洗过在床上出神。

    不到山西不知道,到了山西吓一跳。母亲的嫁妆,称得上富可敌国。

    宝珠因为和瑞庆小殿下认识,特意打听过公主出嫁的规格,盘算小殿下出门子,她是当家人,送东西不会自己没主意。

    如今母亲的嫁妆和公主们嫁妆相比,那就都比下去。只嫁妆这一条,宝珠就再次确定。

    舅父是正直的人!

    舅父若是不正直,母亲的嫁妆早就光光。

    红烛摇曳,宝珠噙出一抹冷笑。舅父是个好人,不管是谁趁他不在,把国公府名声败坏,宝珠都不会饶过。

    眼前转出凌姨娘的嚣张,姜姨娘的不卑不亢……宝珠轻抚小腹,暗叫一声我的心肝儿,要先为着你,等过上几个月,你不闹别扭了,咱们也把国公府的事打听清楚,咱们娘俩儿一起去给舅公公出气去。

    她想的虽然好,但事情紧急远超过宝珠想像,这是宝珠头天没有意料到的。

    ……

    红花微张着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时,她坐在另一处院中,孔青坐在她身边。孔青因为送红花当车夫,还是他的旧衣裳。而红花带着块面纱,有模有样的像个姑娘小姐。

    她发上金首饰,有两枝都镶小小宝石,她不说出来,谁也不敢看她是个丫头。

    对面坐的人,就由衣着而对红花很客气。

    “张经济,”红花止住惊愕后,就道:“您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张经济也小小错愕,在心中迅速转动。他们当经济的人,就是现代俗称的中介,各种中介。他眼里见到的人多,再把红花通身的气派看一眼,更确定自己刚才的想法。

    这位姑娘是大宅门里出来的。

    大同城里不但有国公府,还有别的大宅门。

    但是哪一家的就不知道?

    至于红花是外路口音,说的一口好官话,张经济倒不考虑进去。大同府里会说官话的人家倒是不少。

    自然也不排除是外来的。

    他暗揣小心,这姑娘要我再说一遍?而我刚才顺嘴告诉她的,不过是我为了吹嘘我是本城最好的经济才说。

    难道我看走了眼?

    她竟然对辅国公卖田地有兴趣?

    如果这姑娘听过后还有兴趣的话,她可就不是姑娘小姐,至多是个管事丫头。要知道辅国公府这一回卖的田地可是不少,一般人拿不下来。就数额来说,已经是本城这几天最轰动的新闻。

    张经济就抖擞精神,一想到这桩生意成交将是一大笔中介银子,他笑得胡子都在抖动:“姑娘您细细的听来,辅国公府在我们这里好几代,”

    红花点头。

    “他们很多的田地是当初朝中的封赏!”

    红花点头。

    “所以他们家的地在方圆一片,都是最肥沃的。”

    红花再点头。

    她稳稳的态度,让张经济彻底放心,这是本城的姑娘。如果是外地的,他不会对这些话无动于衷,好似听过很多回。

    张经济就说下去:“唉,打仗打的,又几年欠收成。辅公府为了筹军粮,这和前阵子高价买粮也有关系,”

    红花面容动了一下,又忍住。

    “三倍的价格买粮食,就是现在还在买。街上不知情的人都在怪呢,说是辅国公府大量买粮才引得粮价上涨。其实他们真是冤枉的。”张经济又在这里小小的卖个关子,显示他内幕知道的多,并借此敲打着,这姑娘你找对了人,你买田也好,买辅子也好,独我最懂行。

    红花在心里盘算开来。

    这个消息让她几乎坐不住。

    红花和奶奶一样,认定辅国公人好。红花比宝珠考虑的还要多几条,如夫人那样的怜下,一根藤上能结出好瓜,又有坏瓜吗?再看顺伯忠婆,忠心耿耿,奶妈都背后佩服不止。红花心想,难怪!

    难怪郡王妃急着回去。

    难怪奶奶总说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原来这粮价上涨,竟然是针对辅国公府的。

    见张经济还在对面寻思自己面色,红花就装作满不在乎:“是啊,这是有一起子坏人,早早知道辅国公府要粮食,他们是有意的抬高粮价。唉,弄的什么都跟着涨,真不像话!”

    “姑娘,你也有内幕?”张经济更对红花刮目相看。

    红花正色正容,半点儿看不出心情震荡。她肃然地道:“我知道呢,我知道才来找你,你说的那片田,有多少,需要多少银子,”

    张经济说了个数目,红花在心里想我的娘啊,这银子抛大街上,可以砸死一片人。红花早就不再是安家门里的见识浅丫头,她在京里跟着孔老实学了不少。更不动声色地再打听:“有几家问过了?”

    她同时在心中想,这大同城里能数出五家付得起这银子的,就算这城厉害。而且五家付得起银子的,只怕是要砸锅卖铁,把老婆孩子撵到街上去住才拿得出。

    这话一出来,张经济素然起敬,敢问价的,就是有意人,别管她到最后买还是不买。听过数目,还有敢问的,就算厉害。

    总算没让吓趴下。

    对着红花还坐着笔直柔软的身子,张经济陪上小心,这可是笔超大的生意。他呵呵试探:“姑娘,一共五家来问,不过呢,依我来看,问是问了,出这笔银子却难。”

    红花漫不经心:“哦,人家银子有多少,你倒知道?敢是你半夜里做贼全打听过?”

    “姑娘你太厉害了,我不过说一句,你倒给了我一句。”张经济笑道:“不是我做过贼,是这五家,是本城的前六名富户的最后五家。”

    红花想我倒要听听,这是哪前六名。她才动嘴皮子,就又恍然。不用问他,前六名,自然是除了辅国公以外的五家。

    红花疑惑,我们夫人呢?是因为她嫁妆全在小镇上,这城里有钱人排名上才没有她?

    她怕露怯,就没问是哪五家。再详细打听辅国公府卖田的事情,从重点到边角无一不问到。问完出来,红花坐在车上就头晕脑涨的哭了。

    她为辅国公而哭。

    红花想到奶奶没出嫁时,有一年小城老太太和人说买田,对着来说合的经济骄傲地道:“我们家没有男孙,我们家也不出纨绔。”

    如今这纨绔子弟,出在舅老爷家了吗?

    红花一面想一面哭,一直到回到家门外,才抹干净泪水,急急忙忙地来见宝珠。见宝珠不是一个人在,廊下站着十几男人,房中方氏引着,还有十几个男女在房里,正和宝珠说着什么。

    余氏过来,对房外候着的男人们笑容满面:“这位,就是奶奶的大管事红花姑娘。”男人们都堆出笑来口称:“红花姑娘。”红花愣住,不等她明白过来,卫氏把她叫走。这院子太小,卫氏把红花叫到厨房里,见梅英已经到了,正在厨房里点着她带来的新鲜菜,又有活鸡和鸭。

    “红花,恭喜你又要高升了。”卫氏笑得见牙不见眼。红花纳闷:“我高升什么!”又伸头往外面看,道:“奶奶叫来的,这像全是经济人,真了不得,这件大事果然是全城都知道。”

    卫氏随意回道:“什么大话这么要紧?”就又接着刚才的话悄声笑:“我怕你不明白,特意把你喊进来。你看看,你才说外面这些人是经济,让你猜着了!这以后呀,全是你手下的铺子管事。”

    “啊?”红花心想这又是今天的一个惊奇。她瞬间清楚这是袁夫人在城里的铺子管事。这就认出来,有几个还往小镇上请过安,红花是见过的。

    卫氏还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说本该奶奶到了就去请安见面,但大管事的说不用忙,又说奶奶就要去太原府住,就只见大管事。”卫氏让喜欢的迷糊了:“我还以为一个大管事只管一个铺子,却原来一个大管事,管的是好几家铺子,还有一个人管一条街的。你知道吗?这条街除了三、五家不是夫人的,别的可全是夫人的。五百人是吗?一家安置下二十人,这就全住下来。”

    红花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有一句话,那为什么这本地的有钱人排名,还没有夫人?她不好问张经济,却在回来的路上,在路边铺子上装买东西,问了个清楚。

    前六名,第一是辅国公府,第二名却是凌家,红花当时就咬牙,凌姨娘家不成?第三名到第六名中,还有一名是辅国公府的姨娘娘家。

    红花就耐住性子,准备等奶奶一个人时,再慢慢的对她说。

    “我已经知道。”下午,秋雨更甚,淅淅下个不停。宝珠抱着个鎏金手炉,慢条斯理的听完红花的回话,这样告诉她。

    红花就猜测道:“是来的管事们对奶奶说的?”又把条几上一个小小竹篮子,几个果子看在眼中:“这是谁送的,咱们家没有这样的东西。”

    竹篮半旧,里面是一捧大红枣。

    宝珠跟着先看这红枣竹篮,道:“你一早走了,对面住的人家,夫家姓秦,她也姓秦,带着丫头送来的,说是认认邻居。”

    “是认邻居呢,还是对咱们家起了好奇心?”红花即刻道。

    宝珠微笑点头,红花儿一天比一天机敏。她道:“这消息,就是她告诉我的。”红花不奇怪,如今大同城里还有人不知道吗?

    宝珠呷一口热茶水,慢慢地道:“你看,我要买怎么样?”

    ……

    她这是怎么了?

    谢氏冷眼旁观着凌姨娘。

    三位公子回来逼迫全家出钱的那天,凌姨娘犯心口疼,一疼晕厥过去。再好些天,病恹恹总是带着不好。

    小贺医生说她得睡十五天,这果然是的,今天第十六天,凌姨娘面颊上微微的有了血色,她就叫人拿出门衣裳,又叫上凌三。

    这是她最坏的奴才,主仆就要出门。

    谢氏心想我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反正这家子人没有天理,不劝着她病后保养,她要骂你不会当媳妇,天知道我给她当什么媳妇?

    劝她呢,看她不顾没好,只是能起来就往外面去,不知道又害什么人去了?

    谢氏就假意儿地问道:“姨娘这身子,可还能往哪里去呢?”果然,见凌姨娘眼睛一瞪:“

    你照顾好大公子就行,我不要你管!”就要出门时,又回头没好气道:“还有大姑娘,看着她别又寻死上吊的。”

    谢氏装模作样的应着,见凌姨娘就这样出门,竟然是一个丫头也不带上?谢氏打了个寒噤,父亲不在家,姨娘就和凌三这男人出去乱跑?

    她心中火急火燎的焦急,坐到丈夫床前看龙怀文还没有醒,但没有醒那眼角戾气和他的娘一模一样,谢氏按捺下心情。

    不能!

    把实话对他说了,他只会怪自己打探才是!

    谢氏此时有叫天天不应的感觉,唯有暗暗恨骂着媒婆的嘴!看你说的好亲事!把我这一个好人送到这一房里来。这哪里是人家过日子,分明是火炕才是。

    当姨娘的惹事生非已经是个尖子,当儿子的更不比她差。还有那姑娘……龙素娟房中传来大声叫喊:“我不活了!我不……。”

    谢氏鄙夷,这一位更是惹事的翘楚才是。

    奶妈抱着她的儿子过来,小儿子新睡起来,穿着崭新的红袄,上绣鲤鱼跳龙门,眉眼儿秀气,很是可爱。

    谢氏抱他在怀里,听他呀呀学语,又酸痛上来。我这么好的孩子,跟着你们也要让你们折腾得不成人。

    回娘家,也没有相帮的。谢氏一时急得痛泪涌出,把面庞贴住儿子小小面颊,才觉得心头上来几分安慰。

    “你在做什么?”冷不防龙怀文醒了,见妻子和儿子紧搂在一起,看着姿势就不从容,就问出来。

    谢氏把孩子交还奶妈,示意抱出去。不掩饰面上的泪珠,对龙怀文道:“我在想以后孩子的花用?家里真的要倒了吗?”

    龙怀文冷哼一声,说的是他的儿子,他情绪难以控制。他怒目圆睁:“等我好了!你就等着瞧吧。”

    谢氏劝他几句,推说为他看汤药出来,在廊下没有人的地方上站着气怔双眼。家里都成这副模样?这当大哥的不想着支撑起家业,反而还是想和人争斗,争斗!

    这和人争斗,就那么的好吗?

    谢氏嫁过来以前,不是没想过国公府中房头多,肯定有闲言碎语,和不能听的话。但她的家里兄弟姐妹们也多,嫂嫂弟妹的也是一样。谢氏还以为就和自己家一样,不过是今天你说几句,明天我再说几句,从没有想过自己会遇上这样一房姨娘,和这样的一个丈夫。

    更别提那大姑子,简直就是病人。

    转角这是丛青竹,秋风隔竹子吹来,凉风四起透风而寒。谢氏浑然不觉,直站到见到一个人匆匆闪进院门,面色苍白没有血色,却是凌姨娘又转回来,谢氏才回神。

    她动动脚,并没有去迎接。因为她知道凌姨娘只怕是有事出去,谢氏倒不怀疑凌姨娘和凌三会有什么,只是觉得不带丫头出去让别人知道,难以避嫌。

    往竹子后面再躲一躲,见到凌姨娘走入房中,谢氏才悄悄往窗下去偷听话语。

    只要有事情,母子两个总会背着人商议一番,这已经不是头一回。而他们这样关上房门商议过一回后,家里就会有人乌眼鸡似的对着这一房,谢氏抚摸下面颊上早就好了的伤痕,那就是无辜跟着受连累的又一个证据。

    “住在哪里?”房内是龙怀文的声音。

    凌姨娘道:“住在明月巷,真是奇怪,那一片没有姑奶奶的房子才是。”龙怀文道:“兴许是后来自己添置的,不在嫁妆里。”

    谢氏就知道他们在说姑母。谢氏痛心疾首恨丈夫,郡王妃才为旧事来打砸过,你们又在打姑母的主意?

    她往下听下去。

    “不是她添置的!”凌姨娘有几分得意:“你舅舅不是吃素的?他对我说一直盯着,这十几年里不敢放松!也不是陈留郡王妃那贱人的,你忘记我们后面有人,我才去见过他,他就告诉我这件大事。”

    凌姨娘阴森森:“袁家小崽子的媳妇却在这城里,儿子,出气的时候到了!”谢氏惊得心头怦怦跳,更小心地听他们下面的主意。

    “但怎么下手,我却没有好主意。”凌姨娘团团乱转。像是今天不能去找宝珠晦气,她今天就要睡不着。

    房中有片刻的寂静,谢氏吓得就要躲开,以为自己让他们发现时。龙怀文一字一句地开了口:“母亲既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