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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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方墨色的玉,玉上刻着‘轩辕’二字,是那轩辕家族的信物,无名有一个,传给了七爷,丰南王也有一个,是他母亲的。
木优鱼将那玉佩翻来覆去的看着,特别是那上面的字。
轩辕大陆之上使用的是竟然是简体字,实在是太神奇了。
难不成那大陆之上真的有穿越人士?
她今日也是无事,便寻来了风嬷嬷,给她写了两行字,便都是简体字,风嬷嬷看了,大吃一惊。
“太后娘娘,你怎么会写轩辕大陆的字!”
她离开轩辕大陆已经许多年了,差不多便都要将那简体字给忘却得干干净净了,可木优鱼写出的这一行她还是认识。
木优鱼放了笔,疑惑地问道:“你们轩辕大陆一直便用简体字吗?”
风嬷嬷点头,肯定道:“自然是的,轩辕皇族统治轩辕大陆的时候,便将字体简化成如今模样,东麟南垣等国使用的字体是多年之前轩辕大陆使用的旧字体。”
“这么说,两片大陆曾经是一体的,或者还是有来往的。”
木优鱼对轩辕大陆之上的事情无比好奇,特别是知道了那简体字的事儿,那一边肯定曾经有穿越者光顾,很可能便就是那个简化字体的人。
她拉着风嬷嬷与她讲那轩辕大陆之上事情。
风嬷嬷也是十分乐意说轩辕大陆之事,讲了半天,木优鱼对那轩辕大陆有了基础的认识。
两块大陆之间的语言文字文化都是差不多的,只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异,轩辕大陆比东麟等国远远强大,历史进程起码推进了数百年,人口更多,地域更广阔,物产更丰富,气候更怡人,是一处宝地!
曾经为轩辕皇族统治,轩辕一族人才辈出,将那它建设为一个强大富饶的国度,四方来朝,八方俯首。
可自从那神花出现之后,整个大陆都乱了,风嬷嬷那个时候还不曾意识到鸦片的危害,只知晓那是个好东西,只是太珍贵了,她不敢用。
此时想起,不禁毛骨悚然。
自从神花出现之后,大片大片的良田种的不是粮食和果蔬,而是鸦片!
贵族之间谈论的不是亲戚舒缓,而是鸦片!
甚至连皇族的小孩子,许多也是自小吸食鸦片!
长此以往,轩辕大陆必毁!
皇族之人吸食鸦片,日渐消瘦,人也萎靡下来,十大护卫家族之中出的绝世高手也是越来越少,轩辕皇族便就这么衰落了。
现在想起来,轩辕皇族不是自然衰落,而是被鸦片害了!
木优鱼托着晒,两眼放光,真想去那所谓的轩辕大陆看一看,可是两片大陆之间隔着危险重重的大海,极易迷失方向,自古以来横渡之人少之又少。
忽地,木优鱼双眼一亮,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七爷放下了书,双眸沉凝下来,脑子正飞速旋转。
那轩辕大陆如今被四个家族统领着,也是连年征战,而且皇族都是流行吸食鸦片,战斗力可想而知。
若是东麟的大军能远赴轩辕大陆的话……
可惜东麟水师不多,远征不现实,而且那片海也难以横渡,一旦遇上风暴看不见天相就无法辨别方向,便会迷失大海。
这个时代里,海航靠的皆是天相,若是看不见天相,迷失大海便就是死路一条。
若是能组建一队水军,再寻一个能辨别方向的法宝,远征轩辕大陆还是有可能的……
正是七爷想什么,便就来什么,过了几天,木优鱼喜滋滋地拿了个小小的罗盘过来,上面一根指针滴溜溜地转着,一会儿便稳定了方向了,直指南方。
“这是何物?罗盘不似罗盘。”
木优鱼得意地道:“这个叫做指南针,这个针一直会指向南方,如果航海的时候用上这个,就能辨别方向了。”
七爷双眼豁然一亮,拿了那东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见那东西稳定之后,指针便会一直指向南方。
木优鱼还十分乐意地与七爷科普:“我们那儿的人就是发明出了这个,开始大航海的时代!”
七爷正看着,忽然一阵风吹来,卷着一袭青衫进来了。
“什么宝贝玩意,给哥哥我看看!”
邀月冲进来,便要夺那指南针,木优鱼一见他便来抑制不住体内的煞气。
“来人,给本宫抓住那个死变态!”
大批禁军高手冲来,阵仗颇大,邀月见了,还是嬉皮笑脸的不曾放在心上,“不就是几个禁军侍卫吗?爷我完全不放在心……额!”
邀月只觉得浑身一软,身子便无力地倒了下去,眼皮子也沉得很,昏睡之前只听见木优鱼那狰狞的声音。
“来人,将景阳侯带下去洗剥干净了,通知东方姑娘速来皇宫洞房!咱们今晚便就这事办了!”
邀月整个人都要吓死了,知道自己是着了木优鱼的道了,忙颤颤抖抖地伸爪子向七爷:“师兄,救我……”
可七爷正在把玩那指南针,实在是听不见他那一声微弱的呼喊。
咚!
邀月昏睡了过去,软软地摊在了地上,自是被禁军给拖走了。
自从上次这厮捅破了太子的身世之后,朝野之中无他立足之地,他便在京城之中四处流窜。
东方萱是被指婚给他的,这厮一点不将人放在眼里,更别说那成婚之事。
想她东方萱本是边疆豪爽游牧女子,做事都是直来直往的,既然说了要嫁邀月,便一定要嫁!
他越是不愿,她追得越是紧,邀月便就逃,追逃了这些日子,也不见东方萱得手。
主要是因为邀月的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无名调教出来的弟子肯定不差,被人追着一点不怕,还时常摸进宫来瞧瞧。
木优鱼抓了好几次也没能将他给活捉,最近自己做了迷药出来,无色无味,方才邀月入内,便已经着了迷药的道了。
东方萱一得知邀月落网的事情,立马兴冲冲地入宫来洞房,争取今晚将那事情给办了。
边疆六部民风比较开放,也没这么多讲究,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情多了去了,否则也不会有七爷。
当晚,木优鱼便派人给他们腾了个地方出来,扯了红绸红布红蜡烛,做了个简易的洞房让,他们先洞房再说。
可未料到,邀月那厮天生的贱骨头,贱得连迷药都迷不翻他,东方萱才入了洞房没一会儿,便看见邀月一脸惊恐衣衫不整的逃了出来。
东方萱在他背后披头散发地追着。
两人闹得整个宫廷大乱,一派鸡飞狗跳,还冲进了老皇帝的丹房里大打出手,将太上皇练了五天的仙丹给打翻了。
气得那老头子吹胡子瞪眼。
木优鱼看那一幕,还觉得十分欣慰,这狗日的邀月总算是遇上对手了!
他那天生的贱格,谁都敢惹,唯恐天下不乱,可唯独见了东方萱,似耗子见猫似的,只敢抱头鼠窜。
最终,邀月逃出了皇宫,东方萱怒吼着追了上去。
荆轲剌这几天又闹腾着不去上朝了。
“不去了不去了,本宝宝不上朝了!”
荆轲剌耍起赖来,那叫一个惊天动地,遍地打滚,惊得那前来给他宽衣的小太监哆哆嗦嗦地躲到了一边去。
他兴致勃勃地上了几日的朝,就说了三次话,一次是想尿尿,一次是想换个小一点的龙椅,一次是想要个皇后。
可这三项都被皇父给无情地驳回了,龙椅是跟那玉玺一般是一代传一代,开国至今,还不曾更换过。
他才三岁,要个屁的皇后,而且他看上是木琦杏家的小女儿!人家才一岁!才一岁!
又说那尿尿的事儿,七爷想起来便恼怒,自从上次在龙座上尿过之后,他想尿再也不喊了,直接当庭脱裤子亮家伙,在群臣注目之下尿了……
七爷气死了,可想想自己以后总要撤手朝政让他亲政,现在就要培养了,便也忍了。
木优鱼还好声好气地劝,一边劝一边将龙袍里三层外三成地给他穿上。
荆轲剌咧嘴大哭:“给我当皇上,又不让我说了算,这皇帝当了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本宝宝不做皇上了!”
木优鱼拿手绢给他擦泪,擦了几下也没见着半颗泪水,没好气地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坐小龙椅,我要娶皇后!”
木优鱼忍不住用手轻轻地点了点他的脑袋,道:“不学好!等你十八岁了,娘一准儿让你选皇后!”
荆轲剌还是觉得委屈,扁了扁嘴巴,又道:“我要鬼焰哥哥跟我一起上朝。”
“好好,鬼焰哥哥跟你一起上朝。”
七爷已经穿戴完毕,只是一件靛蓝色的云纹长袍,一条蛟龙在其中翻飞腾舞,衣服的垂感极好,乃是上等云锦,走路生风便就衣袂飘扬,腰束墨青色玉腰带,温润如玉。
他还是穿以往的蟒袍,若是上朝,该是穿朝服,可是他在朝中的职位未定,便都是便服上朝。
穿戴罢了,他一把将那闹腾的荆轲剌给抱入了怀中,对木优鱼软声道:“爷上朝去了,午膳记得加点爷喜欢的野兔子肉。”
木优鱼点点头,荆轲剌不耐寂寞地道:“再加十个八个蛋挞!”
木优鱼垫脚上前,亲了亲七爷,荆轲剌也凑过了那张婴儿肥脸来,木优鱼便也亲了他。
而后看着父子俩出了宫门去上朝。
七爷抱着荆轲剌,发现这小家伙当了皇帝之后,分量越重,一边大步向议政大殿,一边软了声音道:“爹让人在龙座后面的帘子下藏了个尿壶,你要尿尿就去尿壶里尿。”
荆轲剌还是那句话:“我要个皇后!”
“想得美!”
今日照例是七爷主持早朝,群臣百官皆着朝服,只有七爷一人是穿了便服,显得他地位不一般。
群臣山呼万岁之后,七爷照例道了一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荆轲剌忙举手:“皇父,朕有事启奏!”
七爷将他瞪了一眼,满脸都是‘就你事多’的不耐烦,道:“准奏。”
今日的荆轲剌有些气势,大概是因为旁边坐了条哈士奇的缘故,那哈士奇瞪着眼,端坐着一动不动,幽幽蓝的一双眼凶残且神秘,唬住了不少文臣,连带着它身侧坐着的荆轲剌也多了几分气场,那件小龙袍上的真龙都多了几分气势似的。
他憋着一张严肃脸,道:“朕近来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发现朕最近这几年忌上朝、忌读书、忌习武,从明日起,朕都不会来上朝了。”
群臣凌乱,七爷也是哭笑不得。
这熊孩子哪儿学来的话!
笑罢了,七爷还是一本正经地拒绝了,道:“皇上,你想得太多了。”
他上了龙座,将荆轲剌抱起,自己坐上了龙椅,将荆轲剌抱在自己怀中,看向了朝中众人,道:“还有谁有本启奏,速速奏来。”
他如此,众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反正他离皇帝只是差了一个名号而已。
有礼部尚书上奏:“皇上,北楚国南垣两国闻新皇登基,已派出使臣前来,北楚有太子与金安公主,南垣也是派出太子与大将军司徒玄光,按行程,大概这几日便达到京城。”
七爷听见那四字当场就炸毛了。
“司、徒、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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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北楚公主()
“司徒玄光!”
满朝文武似乎都能听见皇父磨牙的声音,空气一下变得冷凝,众人纷纷感觉那空气充满了分外的压力,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身子,心中暗叹:皇父怎么与司徒玄光似乎有深仇大很似的!
那岂止是是深仇大恨,简直就是不共戴天之处!
皇父袖下的拳头捏着‘咯吱’作响,倒是新皇高兴死了,拍手道:“好耶,娘说南垣国大表舅家里好多好多好吃的鱼!朕要吃海鲜!”
皇父冷冷一笑,道:“既然有客自远方来,那自然是以礼相待,这接待外宾之事便由礼部全权负责!”
妈的,那司徒玄光居然又来了?四年前才来过,怎么又来了!
那南垣是没人了不成,怎么次次都是那厮来?
当年若不是自己回来得及时,木优鱼早让那别有用心的登徒子给拐走了!
每每想起此事,七爷便就是火冒三丈。
他了解木优鱼,欺软怕硬,胆子比老鼠还小,若不是那司徒玄光挑唆,给她一百个豹胆她也不敢私奔!
皇父一整个早朝都阴沉着嘴脸,群臣不知所措,说话都尽量细声细气,早朝在一片沉闷之中落幕了。
后宫的木优鱼得知了此事之后,差点吓尿。
妈的,司徒玄光怎么又来了!
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让她想起了那私奔的日子,被七爷给当场抓了回来,在那马车之上,一连被啪了几天,还没回京城命便去了半条。
这些年她都不敢在七爷面前谈论起司徒玄光甚至是南垣国都不敢,就连海鲜都戒了,就怕七爷想起了那件事情。
果然,七爷下朝回来便一直阴沉着嘴脸,跟他说话他也不回,木优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跟往常一般照顾荆轲剌,只敢不时拿眼去偷看他。
七爷便一直不曾说话,到晚上的时候终于是原形毕露,龇出了恶狼獠牙,一把把木优鱼给推到了,凶神恶煞地按了上去。
“那小白脸来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木优鱼忙摆手;“不高兴不高兴,我都要伤心死了!”
“可爷怎么看你好似很高兴的模样!”
“绝对没有!”
七爷可不听她解释,一把撕了裙子,便粗暴地按了上去,那凶狠劲儿,让木优鱼想起了私奔被抓回来的那一次,弄得她死去活来的。
木优鱼今次又是弄得直哭,折腾到天亮的时候,七爷穿戴一新神清气爽地去上朝,木优鱼爬了半天也没站起来,那腰简直不是自己的了!
成婚多年了,都许久不见七爷干得这般带劲儿了,特别是生了荆轲剌之后,七爷当她是个易碎的宝,啪啪啪都是轻轻慢慢地研磨,就怕自己一使劲儿,她肚子就破了。
今日七爷上朝,便有张德俊上奏道:“皇上,皇父协理朝政多时,乃是我东麟不可缺少的中流砥柱,为国操劳却无官职无品阶甚至无俸禄,所以臣恳请皇上赐封皇父为摄政皇父,官拜一品。”
众臣瞧瞧抬头,见那龙椅之上,新皇正睡得香……
皇父冷冷道:“甚好,皇上昨日正与我说起,那我便接了这摄政皇父之位。”
七爷瞬间又官拜一品,有了爵位俸禄,成了摄政皇父,变得名正言顺了。
下朝之后,七爷将睡得香甜的荆轲剌给抱走了,众人看他离去了,才敢窃窃私语。
那张德俊的折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皇父预先知会的。
这皇父已经是东麟实际上的掌权者,为何还要冠一个摄政皇父之名呢?
群臣是想不通了。
七爷命人连夜赶制了朝服,也是金光闪闪非同一般,对得起‘摄政’二字。
过了几日,南垣北楚使节团相继到来。
三国所在的这一片大陆并无一个统一的名称,十分广阔,分布着许多大大小小的国家,最大的便就是东麟北楚南垣三国,另外还夹杂着许许多多的小国家、小部落,纷纷选择了大国附庸。
南垣靠海,海产丰盛,水师强大,东麟守着江南江北鱼米之乡,物产富饶,北楚占据北方辽阔平原,地大物博,无论人口还是财力军力皆是三国之首。
如今的北楚政权建立时间不是太久远,差不多便就是当年木优鱼跟司徒玄光出逃的时候,北楚内乱,一年的混战之后,腐朽的原王朝被推翻,如今的王朝兴起,夏侯一家为新皇姓。
北楚虽然经历了一番内乱,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稳步复苏之中,依旧是比南垣和东麟都要强大得多。
北楚皇室此次派了太子与公主前来,东麟不得不严肃以待。
自从得知了司徒玄光要来的消息,木优鱼便老老实地呆在宫中未曾出门,就怕七爷什么时候回来发现自己不在了大发雷霆。
对于外面的事情,她连问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偶尔能从荆轲剌的口中得知一二。
“南垣国带了好多好吃的来,听他们说,其中还有个大表舅,长得帅极了,跟爹一样帅!”
“北楚带的东西一点都不好吃。”
“明天他们就要入宫来见我了,我一定得看看大表舅长了什么模样!”
两国使节已到,一道入宫面圣。
今日七爷着的是摄政王朝服,云锦织缎金蟒缠身,墨玉腰带莹润反光,头戴金冠,脚踩凌云飞仙靴,腰间挎着一把独一无二的金龙宝刀,象征着摄政皇父独一无二的身份。
荆轲剌也端端正正地坐着,知道今日有远方来客,圆脸挤出几分严肃,身侧坐着的鬼焰也是十分威武,挺直了腰板,似一个守护神般。
两国使节入殿见礼。
首先便看见南垣国来人,乃是太子阳逸尘带头,还有大将军司徒玄光等。
那可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七爷居高临下,蔑视着司徒玄光,那司徒玄光也是狠狠地看着七爷。
当年他与木优鱼分明是两情相悦,便就是此人横刀夺爱,将她给强抢而去!
司徒玄光回国之后一直关注着东麟之事,包括八王发迹,木优鱼一步步行至如今,一桩桩一件件都知晓得清清楚楚,特别是知晓木优鱼剖腹生产的时候后,那可是心疼得几日夜吃不下饭,恨不得立马飞到了东麟将木优鱼给接走。
如今看那坐在龙椅之上的圆滚滚,更是眼红。
那本该是他和木优鱼的孩儿!
四年再来东麟,司徒玄光不再是当年那个冲动热血的少年,脑子里多了更多考量与忌讳,已知木已成舟,再争取也是无用,只得默默地忍了这口气。
太子与司徒玄光上前,参拜道:“拜见陛下。”
龙椅上的圆滚滚没说话,摄政皇父笑了笑,道:“太子将军不必多礼,二位远道而来,已是辛苦不已,晚间宫中将会举行欢迎晚宴,欢迎二位前来。”
阳逸尘笑道:“久闻皇父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客气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