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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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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李家人可不管送客不送客,进来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人。

    那孟老太左右寻着,木优鱼这房一览无余,能藏人的地方,除了床底下,就是那衣柜。

    她瞧着木优鱼目光不时心虚地朝衣柜看去,大喜,喝了李大龙道:“狗蛋藏衣柜里呢,你去把你儿子叫出来!让他别害羞了!”

    木芽儿也瞪眼看着,等着这群不是天高地厚地人,将七爷从那衣柜里面挖出来,到时候,一定让他们知道厉害!

    李家人毛手毛脚开始撬锁,孟老太高兴极了,紧盯着那衣柜门,仿佛一家老小的未来幸福都在那衣柜里。

    那锁很快就该撬开了,李大龙高兴地的打开衣柜门,“狗蛋,老子就知道你……”

    但那话说了一半就梗在咽喉,再也送不出去了。

    房中寂静了一番,忽然,那李大龙将手中撬棍一扔,“鬼啊!”

    原来那衣柜一打开,几件衣服随着银风摇摇摆摆,露出了一副完整的人骨!

    孟老太见着,也是吓得两眼一翻,差点没晕过去,那见识过的李春花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没想到那吓人的玩意还在那儿!

    这撞门强闯的动静大了,外面的人早就知晓了,首先就听见那门外有滚凯声音,“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人闯小姐的闺房,成何体统!出去!”

    遛狗回来的黑牧白牧也到了,不过他们没进来,一头硕大的狼冲了进来,一口咬住李瘸腿的腿,吓得那老头当场昏倒。

    滚聃儿来得更快,已经冲了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棍子就是一顿赶打。

    “滚滚滚!小姐的房间也是你们能进的!出去!”

    李家人被那赶着出了门去,被狼追得鬼哭狼嚎,一会儿就不见了,木优鱼还断断续续地听见了咒骂。

    “木优鱼,我可是你姥姥,你娘可是我的女儿!你怎么能拿狼来咬姥姥啊!”

    “大逆不道,欺师灭祖!”

    赶走了李家人,木优鱼让众人回去了,只唤了黑牧白牧进来,将那床底下还没醒来的两人拖了出来。

    白牧就知道张德俊是不安好心,此时更落井下石,狠狠地踹了两脚。

    “门口的小池塘多淤泥,我将这两人扔进去,再踩上两脚,人死不了,罪少不得,必定是极好!”

    木优鱼却冷冷一笑:“哪里需要这么麻烦,出门左转,隔壁老王置了个大粪坑在大路边,那儿正好。”

    黑牧白牧无语了。

    果然还是最毒妇人心。

    当晚,李家人回去之后,到处找李狗蛋,找了半宿没存到,最终一身屎粪李狗蛋从外面回来了,同行的还有张德俊。

    两人的造型,可是吓死李家人了,熏得大门都臭了!

    李狗蛋道他差点就得手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晕倒了,醒来的时候,眼睛鼻子嘴巴,全都是粪!活生生被粪给呛醒了。

    李家人合计:像木优鱼这么一个小女子肯定不是李狗蛋的对手,一定是张秀才捣鬼!

    李家人恼羞成怒,一致以为是张德俊坏了他们的好事,将那张德俊给一顿好打。

    张德俊也是一身的屎尿大粪,又被那野蛮的李家人堵住一顿好打,最后更是闯进了他房中,将那值钱的东西全部给拿了,将他的包袱给扔了出去。

    木优鱼知晓那李家人干的好事儿,也不曾让个人去阻止,反正她也正好要赶走那包藏祸心的穷酸秀才,借了李家人的手正好。

    穷秀才一身屎尿的被李家人打走了,那可真是落魄之际,一瘸一拐,大半夜的,也不知如何容身。

    木优鱼也没心思去圣母了,真特么活该!以为自己有张脸就可以在她这儿骗财骗色骗感情了不成?

    但那李家脸大如盆,额上可跑马,纵然出了这般事情,竟然还赖在客栈里不走,还见天地骂木优鱼欺师灭祖,想赶他们走,不给他们活路,要赶尽杀绝,六亲不认!

    对于这不要脸的一家子,木优鱼可是无奈至极。

    那一晚,她让黑牧白牧将那床底下的两人给抬出去扔进了粪坑里之后,回房之后忙去开那衣柜,见里面只有她的几身衣服和两副骨架,七爷不知所踪。

    顿时吓得他一身冷汗,那小鸡肚肠的七爷肯定是将自己给恨上了。

    这可如何是好?

    七爷就这么来得莫名其妙,消失得也是莫名其妙,甚至黑牧白牧都不知道七爷已经回来的消息,第二天一去打听,五里地的别苑里也是安静得很。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问木芽儿:“昨晚你瞧见七爷了吗?”

    木芽儿点头:“瞧见了,七爷在您房里,后来,怎么的……”

    木优鱼扇扇自己,确认了自己没看错。

    七爷真特么回来了?

    不是要考科举吗?这不是还没开始吗?难道是他知晓自己那佛脚是抱不住了,所以,弃考了?

    不问他为何而去,也不晓他为何归来,木优鱼只晓得他回来,吓得它连忙将七爷的狼给牵了出来。

    她恋恋不舍地摸摸哈士奇头,揉揉哈士奇肚,捏捏哈士奇耳,郑重其事地道:“回去之后,好好做狼,不许随便对人吐舌头,你要像条狼一样!”

    哈士奇伤心极了,大概知晓木优鱼要送走自己,伤心地哼唧了两声。

    木优鱼忙道:“哼唧也不成,你要像狼一样,来,拿出你高冷的范儿来,表情凶一点!”

    哈士奇坐直了身子,尾巴也不摇了,舌头也不吐了,瞪圆了眼,高冷霸气,眼神幽幽蓝,深不见底,透出神秘与高贵,仿佛睥睨苍生的狼神。

    木优鱼揉揉狗脸,严肃道:“再凶一点!”

    哈士奇再瞪大眼,一脸目眦欲裂,狗脸越发吓人了。

    木优鱼拍拍狗头,“好好,就张脸,稳住,在七爷面前你一定要凶狠一点!别像条狗!不然你早晚要成狗肉煲!”

    她让白牧黑牧来送走了哈士奇,哈士奇绷着一张臭脸回了别苑去。

    送走了哈士奇,木优鱼一脸怅然若失,郁闷了一整晚。

    却不知,此时,那月色之下,一身肮臭的书生正背着自己的书篓,书篓里是自己的文房四宝和书籍,那李家人抢走了他的值钱东西,连贴身的汗衫都没了,幸好那李家人没拿自己的书。

    也因此,张德俊连换洗的衣裳都没有,还是那一身粪坑里面爬出来的模样,脑袋上全是干的屎条。

    书生一路夜行,面上却无半点愤怒,只是看透人情的淡漠,或者是,凉薄。

    他在半夜的时候,终于是寻到了个破庙栖身,那庙破得有点过分了,几乎只有几堵土墙而已,连顶都没个。

    张德俊放了书篓,借着月光摸到了破庙后面的小水洼里,洗了身子,又将衣裳给洗了,将衣物晾了,也无其他衣服,便就赤身睡在破庙里。

    睡到半夜,忽听一阵‘哒哒’的马蹄传来,急促而果断,将张德俊给惊醒了。

    见那月色之下,数十匹高头大马从大道上疾驰而来,马上皆是统一衣饰的年轻男女。

    领头之人一眼就看见了那破庙之中探出头的张德俊,勒住缰绳,喝道:“庙中可是张昌?”

    张德俊冒出头,见那一行人似乎是来头不凡,但不像是官府之人,方才大胆道:“正是正是。”

    “你可是乡试之中连拔三次头筹的张德俊?”

    张德俊又点头:“正是。”

    这入京科举之前是要经过一番乡试的,张德俊连续三年都是考了第一,奈何科举*,他一直不得重用,才千里迢迢地入京参加春试。

    马上之人语气有些放松了,扔了一件袍子过去:“我家主人要见你,走吧!”

    一件袍子扔那张德俊的面上,张德俊批了袍子,便见眼前停了一匹骏马,他翻身便上了马,骑术拙劣地跟上那一群人。

    此去,命运必将天翻地覆。

    张德俊随同众人骑马夜行,却是走了回头路,往颠城的方向去了,他心中惊诧,但面上却不曾有半点诡异。

    众人赶在天亮开城门的第一批入了城,入了城中,寻到了一处府邸,在府邸里见到了那所谓的主人。

    那人面相不甚美观,年纪也不如张德俊大,但一双眼睛却是无比的深沉。

    “张昌,字德俊,山州人士,出生贫寒,三岁丧父,母为暗娼。”那人一口就道出了他的底细来。

    张德俊那俊美的脸微不可见地抽了抽,心中已经是极端地愤怒。

    年幼丧父之后,她的母亲被迫赴身红尘,便是为了供他读书,书院众人一直不曾知晓,他也是一直不敢对外人道。

    眼前那人双眼淡漠如水,是历经世事之后才有的寡淡,仿佛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前世今生,甚至是此时心中所想。

    “十五岁,丧母,十六岁,做了县城大户的上门女婿。”

    张德俊面色微妙,不曾开口,若是那人要害自己,也绝对不会如此的阵仗。

    那人又道:“不过只是立下婚约,不曾过门,大户付你盘缠上京,你中途盘缠耗尽,便四处行骗,不仅是骗财,还骗色,共骗了六位良家女子*与你。”

    若不是意外,木优鱼就是第七个了,他本是极有把握的,却不曾横生枝节。

    张德俊知道对方不是来制裁自己的,道:“不知道这位贵人,您请小人来此有何贵干?若是您想要小人的命,也不用等到如今了。”

    那人面无表情:“爷让你飞黄腾达。”

    张德俊抬起头,愣愣地看着那人,眼中尽是不知所措……

    别苑之中,木优鱼等了两三天,狼也送回去了,别苑里没有半点消息,那天晚上,好似只有她和木芽儿看见了七爷的踪迹。

    连黑牧白牧都一口咬定他们是看错了。

    一定是木优鱼使出什么幻术来骗人!

    当然,那后面一句话他们没敢说。

    别苑里,那李家人看木优鱼孤身一人,又没亲眷,是彻底地打上了主意。

    出了那事情没几天,那孟老太居然面不红心不跳地上门来了,还是一如既往,一脸和善地与木优鱼道:“鱼儿啊,昨晚那秀才打你的主意,姥姥和你舅舅已经将他给赶走了。”

    木优鱼当真是没见过脸面这么厚的人,都这般模样了,居然还敢上门来。

    她才刚刚将七爷的狼给还了回去,大门口没了看门狼,李家人居然堂而皇之地进来了。

    看那一张布满笑容的老脸,木优鱼觉得异常恶心,道:“姥姥,别怪鱼儿多嘴,鱼儿的事情,鱼儿自有想法,姥姥不必操心。”

    但那孟老太可听不懂她话中之话,道:“诶,你如今也到了年纪,你表哥真真适合你,你要是和你表哥成事了,咱们以后亲上加亲,咱老李家又是婆家又是你娘家,那多好!”

    木优鱼冷笑一声,道:“鱼儿的婚事自己尚且不能做主,姥姥便也不要费心了。”

    孟老太可是死死抓住不放,“你也不小了,你表哥这样的俊后生可不是年年都能碰着,你先是答应了,等你答应了,你爹自然是会答应了。”

    那时候,自家孙子不仅是能谋到偌大的家财,兴许做了这李家的女婿,还能凭这点关系,给他们李家在那李符大院儿里谋个差事。

    若是能住进这颠城最大的院儿,那该是何等风光啊!

    木优鱼简直是无语了,这孟老太的脸皮也是太是厚了,就李狗蛋那嘴脸,能看上他的,除了村尾智障的翠花就没谁了!

    这旁敲侧击,李家人是听不懂的,听懂也装懂,她也只得将话放重了,道:“姥姥,您呐,就安心地颐养天年吧,这后生的事情,自有我们后生的主意。”

    孟老太笑道:“你们这些后生哪里懂得,只有我们这些过来人才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他朝外面招招手,那嬉皮笑脸的李狗蛋便进来了。

    看见他,木优鱼眼一瞪——特么的,什么是脸大入盆?

    这特么就是!

    才被教训一顿,今日就敢当没事人似的上门了?

    身侧伺候的木芽儿也是瞪圆了眼,好在这是大白天,难不成大白天的,这一家子还想闹幺蛾子!

    李狗蛋冲木优鱼腼腆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歪牙,还有龋齿,木优鱼职业病犯了,一看歪牙浑身不舒服,更别说那李狗蛋身上还有个粪坑带出来的味道。

    孟老太道:“你表哥也是个蠢货,一直心里头有你,只是不晓得怎么说,那天让他来跟你联络联络,没想到惹你生气了,今儿个他是专程来赔礼的!”

    李狗蛋摸摸后脑勺,偷眼看了看木优鱼,低头道:“表妹,实在是对不住了。”

    木优鱼气得额头之上两根青筋一跳一跳的,这蠢货岂止是惹了她,若不是自己有异能护体,凭她这十三岁的身子,怎么也不是李狗蛋对手。

    她气得将手中的杯子一扔,“呵呵,我看你不单单是对不住我吧!”

    那孟老太一见木优鱼扔杯子了,忙一脚踹了那李狗蛋,恶狠狠道:“你个蠢货,还不快给您表妹磕头赔罪!”

    李狗蛋忙跪下,对着木优鱼‘咚咚’地磕了两个响头。

    磕完了,那孟老太满脸带笑地对木优鱼道:“鱼儿啊,你表哥头也给你磕了,看他多有诚意,你这气也该是消了吧!”

    木优鱼哪里会消气,简直就是要气死了!

    李狗蛋自己站了起来,低着头,但一双眼睛明明还带着肮脏之意看向木优鱼。

    孟老太笑意满满地夸了阵李狗蛋:“你表哥啊,就是人笨了点,可心是好的,我瞅着,你心里肯定也是他的,姥姥知道你心里害羞,不敢说出来。”

    木优鱼不接话了,让那孟老太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

    孟老太将那李狗蛋给夸上了天了,用她的话说,木优鱼和这李狗蛋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这世上,除了李狗蛋,没人配得上她!

    她说了半天,说得口干舌燥,自己拿起木芽儿刚泡好的茶就喝了两口,喝了一杯,又自己倒了几杯,喝完了茶,她瞅着那茶具别致,笑道:“还是鱼儿知晓享受,看这茶杯多好看,送姥姥玩两天吧!”

    不管木优鱼答应不答应,将那茶具堂而皇之地往自己怀中一揣,一整套茶具都是他的了。

    木优鱼现在可是气得连阻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那孟老太拿了茶具,笑眯眯地道:“鱼儿,姥姥我就走了,狗蛋哥可是个好人,你可要抓紧了。”

    李狗蛋也冲她道:“鱼儿表妹,我走了。”

    木优鱼话也不说,看那两人出了门去。

    木芽儿去看着他们走了,关了大门,回来道:“小姐,你可得管管他们!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木优鱼冷冷一笑,这真特么招进一堆苍蝇来。

    她立马找来了陈伯,让陈伯去通知那李家人收拾东西滚蛋。

    那一家人是陈伯招进来的,陈伯如今也是后悔万分,这一家子在这客栈里白吃白喝白住,前几日说去上工,在工地上了几天,偷了好些东西出去卖,如今这几天连工都不上了,天天躺着等白事,不给就去厨房偷。

    也真是太不像话了!

    若真的是实在亲戚,早不上门,晚不上门,等着客栈开了一窝蜂地来了,若是没意图,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陈伯黑着一张脸去下了逐客令,对这脸皮厚的一家人,好言相劝是没用的了。

    “对不住各位了,客栈最近客房紧俏,各位住的这几件客房,怕是也要租出去了,各位还是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那一家人一听,好似听不出其中的逐客之意,李家老二反而是嬉皮笑脸地道:“老陈这是开什么玩笑呢,客栈房子这么多,让个几间出来给我们住,也不打紧,再说了,我这一家子人,哪儿能这么快找到房子呢!”

    陈伯道:“我早让人给你们寻了个院儿,小姐拿银子给你们交了两个月的租子,现在过去正好,家具都是现成的。”

    李家人一个个的不当回事,“老陈,那别家院子哪有自家住的舒服,交着租子住房,那多寒碜啊!”

    陈伯冷冷一笑:“这客栈可不信李,这是木家的地盘,是小姐说了算,小姐说让你们搬走,你们还想霸着地方不成!”

    孟老太笑道:“那是你家小姐一时生气呢,她心里可是舍不得我这老婆子得很,保准我现在一走啊,她明天就要叫做我回来呢,你说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来来去去折腾,万一出个什么事儿,那不是让鱼儿伤心吗!”

    陈伯拿这一家子是无法了,直接叫了滚凯,就要进门直接扔东西了。

    那李家人慌做一团,将两人给拦住,一个个嬉皮笑脸、嘻嘻哈哈,“老陈老陈,你这是作甚,咱都是自己人,这自家人哪能跟自家人这么个模样!”

    “就是就是,有话好好说!”

    陈伯不想和这死皮赖脸的一家子打交道,只管凶神恶煞地推人,要进门去扔了这一家子的东西。

    推搡之中,那孟老太忽然‘哎哟’一声往那地上一倒,浑身抽搐,还翻起了白眼,将陈伯和滚凯都给吓住了。

    “娘,您这是怎么了!”

    李家老大老二慌神了,一家人咋咋呼呼地将那老太婆给送回了房,关了门,将那陈伯与滚凯都给关在了门外。

    那赶人一事算是这么破产了,陈伯每次去通知李家人收拾东西走人的时候,总能看见那孟老太躺床上一动不动地装死。

    李家人的借口也丰富起来了:老母有病,不便搬迁。

    就这么一直死皮赖脸地耗着,吃喝都是赖着客栈,就算是不给吃的,一到饭点就自己进厨房找吃的,或者是地里直接摘了菜来,那是拦都拦不住。

    说白了,他们就是欺负木优鱼没个男人当家!

    七爷不曾回来,木优鱼又让白牧天天去牵狼过来玩,天一黑又给牵回来,拦住自己的院子,不让李家人进来。

    但是那李家人的赖皮程度,不是木优鱼能想象的。

    没过几天,木优鱼去摘自己种在别苑外面的丝瓜,却见自己的那一丛丛丝瓜,藤都死了,不知道是谁掐丝瓜的时候,将那藤给扯断了。

    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那李家人!

    这李家人整天屁事不干,一家子人游手好闲的,靠碰瓷就能养活全家?

    这一家子人,完全就是职业诈骗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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