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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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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讥讽笑了笑:“啧啧,你这小丫头,还生了两副面孔不成?”

    他低头,捏着木优鱼脸上的肉。

    木优鱼怕死了,他若真是丰南王,以他的手段和城府,将来坐上皇位的多半是他。

    她忙憋出一张笑脸来:“哪儿能,哪儿能,昨晚只是和爷您开个玩笑。”

    七爷从密道中走出,似闲庭漫步走自家暖阁随意,手中还提了个箱子,往木优鱼面前一放。

    木优鱼一看便知晓那是装备盒子,里面都是消毒之后装备,原来七爷是过来找她看牙的。

    她忙将装备打开了,净手之后,让七爷躺在软榻上,她借着灯光给看了看。

    她不在的这一段时间,都是七爷身边的医道高手们看的牙,虽然不如木优鱼的手段高明,但已经像模像样了,大问题是没有,七爷的矫正进行得也是不错。

    看完了牙,木优鱼端茶让七爷漱口,又忙不迭地端来了痰盂让他吐茶,伺候得可是尽心尽力。

    开玩笑,这可能是未来的皇帝,她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放肆!

    而且,七爷见不得人的手段多了去了,她一个人根本应付不了。

    七爷见木优鱼谄媚的模样,又捏捏她的小脸,那脸上的肉是越来越多了,直在她脸上挤出一团肉出来。

    “离了爷几日,你过得挺好啊,肉都多长了几斤。”

    他到处摸她的肉,往那最有肉的地方摸。

    木优鱼心里苦逼却还是得强颜欢笑,“爷,其实我离了您,一直在想念,一想,我就吃得多,这多长的肉,其实都是我对您的思念堆积而成。”

    七爷哈哈一笑,往她的床上一坐,似个大爷,木优鱼已经十分狗腿的上前去替他脱靴脱袜。

    这日子屈辱得……

    再屈辱也比丢了命强啊!

    七爷脱了鞋袜上了床,见木优鱼还站着,怒道:“还要爷亲自动手不成?”

    木优鱼认命地去吹灯,而后脱了衣裳往那床上去了……

    七爷没真的弄她,只是跟那宫里的太监宫女似的与她‘对食’。

    新床,木优鱼睡不太踏实,七爷在身边就更不踏实了。

    他如今可都十七岁了,是个大老爷们了,该长的零件都长齐了,该做的事儿也都会了,兴许什么时候……

    木优鱼占据高地,趴在七爷身上睡。

    一想到自己睡了皇帝的儿子,就觉得特别微妙。

    她动了动身子,悄悄地在七爷耳边问道:“爷,您当真是丰南王?”

    七爷回答得十分干脆:“不是。”

    “那你说谁?”

    “丰南王的八弟。”

    第二天,木优鱼找红殊问了那丰南王的事儿,着重地问了八王爷的事儿。

    红殊歪着脑袋:“小姐,咱府里有郡主,皇上有几个儿子咱们都是知晓的,可从来没听说有什么八王爷。”

    ------题外话------

    原来七爷是隔壁老王家的儿子,专治木鱼家的不孕不育!

007 木府一家() 
“真的没有八王爷?你可曾记错了。”

    七王爷的八弟,不就是八王爷吗?

    红殊只管摇头:“按照规矩,皇子们成年之后才能封王立府,现在京城的王爷也就那几个了。”

    木优鱼又忙问道:“那可听说八皇子?”

    红殊又是摇头。

    木优鱼完全不懂了。

    那七爷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呢?

    她什么都没问出来,也不好问得太明显了。

    想必七爷是个不受宠的皇子,甚至连名号都没有,那红殊不是还说了吗,朝野之中知晓丰南王的人少,想必七爷也是这种情况。

    她思想了大半天,没想出个头绪来,旺财旺福又从狗洞钻到了隔壁去,将八哥犬给带过来吃饭。

    “虎子,虎子。”木优鱼喜欢死那八哥犬了,像抱小孩子似的抱在怀中逗着。

    小八哥十分乖巧,一张憨厚呆萌的嘴脸看着木优鱼,木优鱼喂它吃什么它就吃什么。

    木优鱼专注逗狗,逗到中午,八哥犬在她这边吃得胀鼓鼓的,又从狗洞钻回去隔壁老王家吃饭。

    木优鱼吃了饭之后,又一顿刷牙,便往木水秋那里去了。

    木水秋的院儿离她有些远,由红殊领着,在附中兜兜转转了大半天才算是找到了。

    木优鱼这庶女的院儿已经是有竹楼环水、亭台轩窗,算是别样的精致了,更别提嫡女的院儿,还未入门,木优鱼便看见那厢一座金碧辉煌彩绘环绕的二层小楼亭亭玉立。

    果然,珍珠铺路、黄金勘地也就这么了。

    进到那院中,木优鱼只当自己入了博物馆,左拐又转,往那最深处去了,从那轩窗看进去,正见木水秋还在练功。

    说起木水秋,木优鱼还不得不感叹一声,真的跟那现代的优等生是一模一样的。

    她在院中练完琴棋书画,还得练唱曲舞蹈,此时正劈着叉坐在地上,柔软的身段横在房中地毯之上,面前还有一方暗红漆小案,上有围棋棋盘,一个女子正与她下棋,教习姑姑等站在一边瞪大眼认真地看着。

    木清歌早就过来了,正在一边做着针线活计,头也不抬一下,只是木优鱼来了,她才抬了一次眼。

    棋夫子眼生得很,也就十七八岁的年龄,但却有着比同龄人没有的成熟与贵气,大概是个才配来的夫子。

    王夫人和木常荣恨不得将世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木水秋,那棋夫子自然也是最好的,又见那女子气质高贵容貌美丽,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女子。

    两人你来我往,一步一步地下棋,木优鱼也安静地等着。

    见棋夫子从头到尾皆是从容淡然,木水秋却有些溃败之势,玉色额头之上已经凝出了汗珠来,眼中闪过了几丝焦急。

    木优鱼对她们下的围棋不是十分了解,但她也看出,木水秋的白子气数已尽了。

    最终,棋夫子落了一下,宣告战局结束,木水秋的白子落得满盘皆输。

    “唉——”

    木水秋叹了口气,满面挫败。

    棋夫子已经收了棋子,道:“小姐,下棋需走心静气,您最大的问题便就是一个‘心’字,切莫浮躁。”

    木水秋点点头,唤大丫鬟来:“将前几日才得的玛瑙璎珞赏给棋先生。”

    棋夫子拜谢:“多谢小姐。”

    棋夫子得了赏赐,今日的课程便也结束了,外头已经有人在催了。

    这女子来头不凡,府中小姐少爷们的棋艺都得她来教,木水秋这边教完了,还得去另外的主子那里。

    棋夫子道:“四小姐,奴婢告退。”

    木水秋道:“先生请便,莫让兄长等急了。”

    在这府中,顺序都变了,木水秋便就是整个木府的嫡出四小姐,前头还有三个嫡出的姐姐。

    棋夫子起身,看见那前来的木优鱼,恭敬地冲她点点头,算是见面礼了,木优鱼也恭敬地点点头回礼。

    看着棋夫子出去了,木优鱼忙来给木水秋看牙,她的时间紧迫得很,学过棋,看了牙齿,还有其他的任务要完成。

    木优鱼只是匆匆地给她看了牙齿,便要收拾东西走了,她下午还得练书画。

    木优鱼才收了东西,忽然听见外面有一阵阵脚步声来了,听那人数,还不少。

    她忙避开,听有丫鬟来报:“四小姐,三小姐二小姐和五小姐来了。”

    原来是那另外两房的嫡出小姐来了。

    木水秋站起身,语气淡淡地道:“这个时间也该是她们练功的时候,怎的过来了?让她们进来吧。”

    又道:“小七,你先走吧。”

    虽然庶出的在这府中是没有排名的,可木水秋还是习惯了叫木优鱼‘小七’。

    木优鱼这才出了门,见木水秋拿了一方丝帕将脸给遮了,才起身去迎接。

    外间很快便进来了三个女子,见那穿着,都是嫡女标配,一个穿着西瓜红的及地襦裙,胸前是一串的猫眼璎珞,又一个女子是火红色对襟褙子,又来一个大粉红长裙及地的,丫头在身后忙着撸裙摆。

    又见那几女,都有着逼人的美貌,满头珠翠着得十分考究,露富却不浮夸,端庄典雅,自有一个小家碧玉的嫡女无法比拟的贵气。

    果然是嫡女啊!

    木优鱼觉得那脑袋上随便撸一个首饰下来,都够自己置办一身了。

    几名嫡女前来,木优鱼上前施礼之后,便也离去了。

    但回头看看那木水秋,总觉得这三人来势汹汹不怀好意,不由得有些担心木水秋了。

    果真,那当先进来的,一张口便取笑道:“三妹妹为何在房中还带个面纱,姐姐听闻你带了个什么牙套子,正赶着来瞧呢!”

    那开口的不知道是谁,但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木水秋淡淡笑道:“就是个普通的牙套子,没什么好看的,京城不是很多人也带吗。”

    那一个嫡女捂嘴笑道:“早听说那些三教九流的下三滥爱往牙齿上贴金,只是我等不曾见过,得知姐姐您也带了,特来见见呢!”

    听着那话还真是难听,木优鱼恼火,好歹她和木水秋还是一个爹生的,比那另外两个亲得多了。

    可那是她们嫡女之间的战争,她也插手不得,只得离去了。

    回到自己的院中,见那艳阳高照的,日光将大地的寒气去了七八分,身子也不是这么寒了。

    回来经过外院,看见黑牧白牧在附近巡逻,这后宅主子们每一个都配备了几个侍卫,木优鱼的外院也配备了几个侍卫,黑牧白牧就混迹其中。

    木优鱼想起了七爷,忙黑牧问道:“边牧,你说,七爷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黑牧理也不理:“不该问的就别问,反正爷亏不得你,早晚让木家老二送了你过去做房小妾!”

    木优鱼恼道:“什么木家老二,那是我爹!”

    黑牧不说话了。

    下午,隔壁的八哥犬又过来玩耍,不用旺财旺福去接它都知道从那个狗洞钻过来找木优鱼。

    木优鱼把狗抱回了屋里,见它脖子上还挂了个小小的荷包,挂在项圈上,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是装了些什么。

    “哟,来就来吧,还给我带东西,虎子真乖!”

    木优鱼笑着将那荷包给拿了下来,见那里面是些玩具,有个拨浪鼓、有个布娃娃、还有一些小点心。

    “你给我带的?”

    木优鱼捏捏小八哥,小八哥不说话,一脸憨厚,只顾着吃东西。

    此时,鹦鹉去了隔壁回来,蹲在鸟架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木优鱼。

    木优鱼以为隔壁的七爷要给自己带个什么话儿来,却听鹦鹉清清嗓子,扬天一阵长啸。

    “嗷呜——”

    木优鱼:“……”

    那语气都跟哈士奇一毛一样。

    木优鱼喂小八哥吃了点东西,将它的荷包取了下来,换了另外一个大荷包,装了些吃的东西和小玩意,装了鼓鼓一口袋,放在了旺财的背上。

    又往旺财送小八哥回去。

    这叫礼尚往来。

    看着旺财和小八哥走了,木优鱼便听有人汇报,道木清歌来了。

    她忙将木清歌请入房中。

    木清歌整日只知道低头做刺绣,方才在木水秋那里做刺绣,到了木优鱼这儿还是做刺绣,天天手下的花样不重,绣得栩栩如生的。

    她自己的一律物事都是刺绣,连地毯上都是绣得各种花花草草,到木优鱼这儿来,给她绣了月事布、亵裤肚兜,又开始绣鞋底鞋面,绣荷包香囊,绣手帕。

    最近给才给旺财旺福做了新衣裳,她倒是喜欢那小虎子,又嚷着要给虎子做件新衣裳。

    她的人生,除了吃喝睡,就是绣。

    木优鱼一边看着她做狗衣服,一边喂鸟,不由得道:“方才那三位小姐都跟四姐姐说了什么?我听着那语气可是一点都不好。”

    木清歌头也不抬地刺绣,“还能说什么,就是些女儿家的话,都是来看四姐姐牙套的。”

    “没欺负四姐姐吧?”

    木清歌摇头,头上的流苏也跟着左右甩动,她来了京城,得了好些赏赐,衣裳也穿得体面了,面上也吃得有些血色了。

    “四姐姐说了,都是些女儿家的无心话,图个一时高兴,她哪儿能往心里去,往大了说,咱们都是姓木的,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只道嫡庶有份,可外人看来都是木家。”

    木优鱼默然,想不到那木水秋还有这么高的觉悟。

    一件狗衣服不需要多少布料,木清歌也是个高手,见她拿了剪刀、针线忙活到了晚上,在木优鱼这儿吃了饭之后,又做了一会儿,那狗衣裳就做好了。

    是一件大花绸缎的衣裳,还有简单的绣花,她拿着那狗衣裳到木优鱼面前亮了亮,“小七,虎子穿这衣裳好不好看?”

    木优鱼正想如何才能抱紧木家的几条大腿,冷不防被木清歌给打断了,见她亮着那衣裳,一脸满足。

    这女子啊,整日脑子里都是些针线活,这么一点小小的东西便能让她乐成这般。

    木优鱼不由得心中感叹,她倒好啊,什么都不用想。

    木优鱼看了看那大花布,跟个村姑似的,勉强道:“好看,好看。”

    木清歌将那衣裳放木优鱼这儿,站起身,伸个懒腰,打个哈欠,道:“衣服就放在你这儿,虎子来了就给它穿上,明天我再抽空给旺财旺福做几身衣裳。”

    她说着,便拎着形影不离的小篮子回去了。

    木优鱼将那花衣裳收了放好了。

    晚上,七爷又趁夜摸过来了,上次木优鱼将他给冒犯一顿后,他的脸就臭不可闻,如今还是那张臭脸看着木优鱼。

    木优鱼连忙笑吟吟地迎了上去,一凑近就闻到了一股沐浴之后的清香味,见他青丝已经散开,还散着微微的湿漉漉意味。

    真正的古人装扮并不像电视剧里面演的男人还能披头散发,只有晚间沐浴之后七爷才会将头发散开。

    七爷的矫正已经进行了几个月了,地包天正在逐渐地回缩,如今那效果已经出来,人看起来美貌得多了。

    在那烛火之下,见七爷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眉目精致,眉峰犀利,双眼更是似一双明珠,脸蛋竟然比女人还美几分。

    柔光让他锋利的曲线变得微微有些柔和,再配上那齐腰的青丝,当真男女不辨。

    原来,世上真的有人能长得和那网络手绘美男图里的美男一样美……

    不知道一年之后,这人又是何等的模样?

    木优鱼证给他更衣,一抬头就看见那美容,不由得看呆了。

    七爷瞧着她那一双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他捏着木优鱼下巴,将她的脸儿抬高了。

    “怎么?没见过爷这般的秒人吗?”

    以往的七爷可是极端厌恶别人谈论自己的容貌,可如今,他觉得自己脱胎换骨了,倒是喜欢让木优鱼盯着看。

    木优鱼将面别开了的,红了脸。

    “七爷您怎的都开始取笑我了。”

    七爷便也不逗她了,面露疲态,“爷乏了,吹灯,睡觉。”

    他率先往那床上去,自己脱了鞋袜就躺下了。

    他今晚,不折腾她了?

    木优鱼有些狐疑,吹灯,摸摸索索地脱了外裳上了床,躺到了七爷的胸膛上去。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睡下了,今晚七爷是异常的乖巧,没乱来。

    倒让木优鱼十分不习惯。

    七爷搂着她,顺了一会儿头发,便也入眠了,只是木优鱼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以后,真的要当皇帝吗?

    七爷一向起得准时,在木优鱼这儿他睡得十分安稳,天还不曾亮便醒了,感觉自己这一夜睡得十分满足,精力十分充沛,在隔壁肯定睡得没这么舒服。

    他摸了摸还趴在自己身上木优鱼,她若是睡着之后,就跟个死人似的,一动不动,睡前是那个姿势,睡醒了还是这个姿势。

    正好,七爷是个睡眠浅的人,怀中的木优鱼随便动一动,他肯定会被惊醒,抱着她睡上一晚他也不会被惊醒。

    木优鱼被摸得醒来,睁开眼,打个哈欠,起床给七爷拿衣裳来伺候他的更衣了。

    七爷张开双臂让她给自己穿衣裳,瞧着她那睡得红彤彤的小脸,忽然就俯身亲了一口,惊得木优鱼面更红了。

    她羞得转身,看见木清歌给自己的那件小衣裳,忙塞给七爷:“爷,这个给您。”

    七爷见她递过来的那一件绸缎料子,上头的绣花太别致了,栩栩如生,七爷瞧着还十分高兴。

    “你这小丫头,终于知道给爷做点女红了!”

    木优鱼见七爷似乎还特别高兴,她忙弱弱地道:“这是给虎子做的……”

    七爷那尚还有笑颜的脸顿时冰冷了下去,拿了狗衣裳,甩袖而去,大袖荡起清风,甩了木优鱼一脸高冷。

    七爷走了两步,又回头,解了自家腰带,扔了木优鱼一脸,厉声道:“给爷绣花,绣到爷满意为止,若是不然,爷今晚*哭你!”

    木优鱼苦着脸接了那腰带。

    他么的,这屈辱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七爷俯身,在她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表达自己心中的一腔不满,这才进了暗道离去了。

    木优鱼拿着那腰带一脸恭顺地目送七爷离去。

    等确认他离开了,木优鱼将那腰带狠狠地往地下一摔。

    “去他么的七爷!”

    摔了还不够,又是狠狠地踩了几脚才算是泄恨了。

    可泄恨了还得好生地捡起来,找个没人的时间将那花给绣出来。

    真是一辈子都逃不出七爷的五指山啊!

    院中日子照常,王夫人这几日事情多,木优鱼也不用去请安,每日都得往木水秋那里走走。

    木清歌也是每天都要去木水秋那里给她绣嫁衣,两人便是一道出门。

    府中景致不少,两姐妹提早出发了,由丫头领着去那附近转悠转悠。

    红殊对两姐妹道:“二位小姐,这附近有个园子,奴婢引二位去瞧瞧吧!”

    木家的园子肯定不比别家的园子,木优鱼一进门就惊呆了——居然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湖!

    红殊介绍道:“这园子还是十几年前三夫人嫁进来的时候,皇上给修的,三夫人娘家多湖,入京之后诸多不习惯,皇上便直接送了这么一个园子,做给三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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