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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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歧视毕竟太微弱了,她只是个十四岁的丫头,对方可是十几个成年男子,她那娇小的身子在众人眼中,只是个小猫般的存在。
她瞪着木允熙,瞳孔似乎都成了红色。
那木允熙却是笑得畅快,摇着折扇,瞧着木优鱼,似乎是瞧一只发怒的小猫。
“鱼儿妹妹怎么拿这种眼神看着哥哥,若是你想保住这丫头,只管来讨好哥哥,兴许哥哥一高兴,便放了你们。”
木优鱼闷哼一声,“木家书香门第,百年大族,没想到,却养出你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木允熙笑了,摇摇头,似乎笑木优鱼的天真,道:“鱼儿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哥哥只是看着小丫鬟貌美,想收了做个妾室,谁料这丫鬟不知好歹,胆敢以下犯上,哥哥小施惩戒,怎么便就成了禽兽不如了?”
木优鱼冷笑一声,不曾说话。
她在拖延时间,等待一个时机。
今日这木允熙休想碰自己一下!
木允熙上前来,用扇子一角挑起木优鱼的小脸蛋儿来,赞叹了一声:“听说鱼儿妹妹的娘,可是当年颠城最美的花魁啊,怪不得鱼儿妹妹生了这般的花容月貌!”
木优鱼一把打了他的扇子,喝道:“木允熙,我可是你的同族妹妹!你早晚遭天打雷劈!”
木允熙哈哈一笑,“我木允熙有鱼儿妹妹这般美的妹妹,也是今生之幸,可鱼儿妹妹生得这般貌美,哥哥我心里可是爱不释手得很,不如这样,鱼儿妹妹你让哥哥我开心了,哥哥自然是放了你的丫头,如何?”
木优鱼冷冷一笑,唇角勾了勾,那木允熙只觉得浑身的汗毛一竖,危机感袭来,但想撤回已经晚了,那木优鱼忽然曝气,一把掐住了木允熙,一把刀已经落在了木允熙脖子上。
“别过来,若是再动一下,他的命可就没了!”
众人吓懵了,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庶女居然有这般的单子,竟然敢劫持木允熙!
众人投鼠忌器,纷纷后退。
木允熙大怒,愤怒而扭曲的面容之上,两道伤痕正渗血。
“木优鱼,你这贱人,竟然威胁本少爷!”
木府之中,庶出的不过就是个贱货,任人宰杀罢了,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还敢将刀往自己的脖子上架。
耳边是木优鱼轻飘飘的笑意。
“大少爷,您还想害我清白,那也等同于要我的命,既然您想要我不好过,我为什么要让你好过呢!”
她此时也头皮发麻,自己手中可是捏着木府嫡长子的命,稍有不慎,木府很可能宰了她。
她也紧张得手都发抖,木允熙大怒:“木优鱼,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可是木府嫡长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院中人是越来越多,都是木允熙院中的侍卫,将那几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木优鱼,快快放了刀,你手中可是木府大少爷!”
他们料定了木优鱼这小丫头是没那能耐杀木允熙,慢慢地靠近,伺机动手。
木优鱼牵制着木允熙步步后退,又要顾着脚下重伤不能行走的滚聃儿,苦不堪言,她在等一个机会。
忽地,几个矫健的人影从那高高的院墙落下,落在木优鱼面前,一脚便踢了那靠得最近的侍卫头领。
是司徒玄光!
还有黑牧白牧等人,几人将木优鱼给护住了。
木允熙一见司徒玄光前来,大喜:“表弟,快来救我!”
司徒玄光似乎不曾听见,只是紧抿了唇,犀利的眼风看着那意图靠近的众人,冷冷喝道:“退后!”
木允熙大怒:“司徒玄光,你……”
见自己的人来了,木优鱼也是松了口气,方才她心中可是紧张极了。
若是放开了手脚大,她有异能不怕,可滚聃儿受了重伤,动弹都是麻烦,迟早被人给抓了去。
如今可算是好了。
场中形势得了控制,木优鱼这边多了五六个助力,还有人质,众侍卫纷纷后退。
那院外有人来高声汇报:“回少爷,景鸿苑中的丫鬟来催了,九公主十公主十一公主连同凰郡主等已经在院中等七小姐了。”
木允熙脸色微微一变,木优鱼却是笑了,她等的便就是这个。
她冷冷在那木允熙身边道了一句:“我听孟夫人说,府里正想为大哥寻一位公主为妻呢,今日正巧,宫中几位未出阁的公主都在我院中,还有几位郡主,妹妹这嘴巴可是藏不住事情的,若是将哥哥你干的那些个好事往这些公主面前这么一说,你还能讨到公主做妻吗?”
“你竟然敢威胁我?”木允熙听了,浑身冷汗迭起,“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在毁我木家百年大业!”
木允熙若是能娶到公主,那便能为木家带来无上的荣耀!木家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达成这个目的的。
若是这事儿被木优鱼给破坏了,木家定会拿她开刀。
可木优鱼如今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
“兄长,我木优鱼只是个小女子,我眼里可没有什么木家大计,我只关心自己过得好不好!若是今日你不放我们走,并且保证以后再不来寻我麻烦,我便守口如瓶,若是不然,鱼儿便与你来个真正的‘鱼死网破’了!”
木优鱼在他耳边咬牙冷声道。
“你、你……”
木允熙可从来不曾吃过这等大亏,居然被一个庶女如此威胁!
当真是奇耻大辱!
木优鱼忽地撤了刀,将那木允熙一脚踹了出去,仰面摔了个狗吃屎!
他站起身,一抹脖子,是一道血痕,怒不可遏地看着木优鱼。
见木优鱼正将滚蛋人给扶了起来。
“兄长你可以现在将我杀了,但今日来的几位公主寻不到我,可就要败兴而归了,几个公主的怒火,想来木府是承受不住了,但兄长您也可以放了我走,我也保证不乱说话,咱们皆大欢喜。”
木允熙气得脸面直抽搐,俊美面庞扭曲不堪,却是那木优鱼没有丝毫办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木优鱼被几人护着,大摇大摆地出了他的泓斋。
“好你个木优鱼……”
木允熙怒不可遏,气得胸腔之中出了一股火冒出,在喉咙一直灼烧到了鼻腔,分流而出,体内是一阵阵灼心之痛。
出了泓斋,见那外面守了不知道多少侍卫,见那几人,都是纷纷退开了。
木优鱼面无表情,腿脚却发软,一直到离开了泓斋许久,才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她发现自己虎口发麻,手都开始发抖了。
木芽儿在前方等他们,一见木优鱼扶着那血淋淋的滚聃儿,吓得两眼一黑,忙奔上前来,“小姐……”
“我没事。”木优鱼身影还算是镇定,方才可将她吓坏了。
她不能容忍木允熙的欺凌,可也不敢真正的将那事情闹大了,若真的鱼死网破,网能补,而鱼只有那姓名一条,补也补回来了。
她便要让他投鼠忌器!看他以后可还敢打自己的主意。
木优鱼也充分地考虑了今后的处境,若是那木允熙聪明,便该是收手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但木优鱼怕的是,那木允熙丧心病狂。
目前看来,后一种情况十分有可能。
若是被木允熙盯上,她连帮手都不敢寻,就算是王夫人孟夫人,也也只会让她嘴巴闭紧点,莫将木府的丑事宣扬出去。
木芽儿接了昏迷中的滚聃儿去,直接抬到木府的医堂去,她自己也是一身吓人的红色,还得急匆匆地往景鸿苑赶去,几位公主可是还等着看牙。
司徒玄光一直担心着她,不曾离去。
一直将木优鱼送进了院儿,才算是离去了。
今日,十公主带着九公主十一公主,还有几个郡主一起来看牙了,木优鱼让贵人们在客厅稍等片刻,她去换了衣裳再去见人。
她先是给十公主复诊,又给九公主和十一公主戴牙套,她们都是瞧见了木水秋摘牙套之后的模样,才慕名而来的。
又给两位郡主取模。
送走了一众公主郡主,便已经是下午了,木优鱼大半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里饿也股不着了,又飞奔着去了木府的医堂。
入了那医堂,见着了一众大夫,和在医堂的沙梁。
沙梁十分凝重地道:“滚姑娘伤太重了,失血过多,怕是……”
木优鱼征了征,两眼直冒金星,无法接受,稳定了心神,便直接召唤出一个艺术最高明的女主来附体。
她卷了袖子,道:“我自己来。”
沙梁一愣,还是没拦她,那滚聃儿已经没救了,让她死心了也好。
但木优鱼还没跨进医堂,听见一个声音凉凉地道:“你只懂看牙,懂什么外伤,看我老婆子来!”
原来是风嬷嬷来了。
见风嬷嬷进门,将所有人都给推了出去。
木优鱼对风嬷嬷那是别样的信任,她的医术好似是十分高明,上次轻而易举地便将虎子给救活了。
半夜的时候,风嬷嬷才一脸疲惫地出来了,一手的鲜血,正拿了帕子擦手,木优鱼忙问道:“风嬷嬷,聃儿怎么样了?”
见滚聃儿浑身都包着纱布,还是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风嬷嬷没好气地道:“我老婆子都忙碌了大半个晚上了,你怎么不关心关心?”
木优鱼忙得头昏了,忙道:“风嬷嬷,您辛苦了。”
风嬷嬷十分不满地用那手帕擦干净了手上的血迹,道:“没什么大事儿了,人还是赶紧抬回去,放院儿里养着,我老婆子亲自看两天,便能活了。”
木优鱼忙不迭地派人来将滚聃儿给小心翼翼地抬回去,放在鸿景苑之中养着,风嬷嬷照看了两天,她便也能坐起身来了。
见滚聃儿无事,木优鱼才算是真正地舒了一口气。
他的兄长跟了七爷去了,若是自己没能将她保护好,将来见了滚凯,那可如何交代啊。
这两天,也不见木允熙过来找麻烦,大房那边也是没动静。
那天的事儿,只是有个大概被传了出去,大概便是木允熙想收用木优鱼的丫头,丫头冒犯了木允熙,被打了一顿便放了出来。
木优鱼劫持木允熙的事儿倒是没传出去,不然,木优鱼也不会这么简单地了结了这事情了。
想来二房之中已经有不少人已经遭了木允熙的毒手了,木冷嫣木婉伶木优鱼是不想管了,任他们自生自灭去。
木元衣天天在厨房里面做事,或者是跟在王夫人身边,那木允熙肯定不敢在王夫人的眼皮子底下做那事情。
便剩下了一个木清歌,只是木清歌不常出门,天天在木水秋那里做绣嫁衣,每天都是两点一线,哪里也不去,倒是不担心了。
如今知晓了府中有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木优鱼晚上睡觉都不踏实,干脆熄灯之后,假装睡着了,让红牧来替自己一会儿,她钻到七爷房里去睡。
还能顺便用一下七爷的至尊洗澡池子,睡睡他的王爷套间。
七爷的房间早将硬件更新了,枕头是暖玉的,床上铺的是软席,睡起来又凉爽又舒服。
虽七爷不在,可他的房间里面都是他的味道,弄得木优鱼总是做春梦……
睡了三个晚上,她正梦见自己和七爷真刀真枪的‘啪啪啪’,大丫鬟忽然来叫醒了她。
“姑娘,木府那边出事儿了!”
木优鱼一听,忙翻身而起,从地道回了木府,见那外面的人差点撞门了。
“表妹!表妹!你再不出来,我便撞门了!”
居然是司徒玄光!
木优鱼将红牧唤走了,她批了件衣裳出去,揉着睡眼,将几道门给开了。
开门便看见司徒玄光冲了进来。
“表妹,你怎么样了?”
木优鱼一头雾水,道:“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在这儿?”
司徒玄光见她无恙,便也放心了,出了门,见黑牧白牧抓了两个黑衣人,正五花大绑地压着,捆在外间的柱子上。
“这是什么人?”
黑牧冷冷道:“审问审问便知道了。”
原来是那木允熙居然派了高手趁夜而来,试图闯进门将木优鱼给偷走了。
岂料,这院中高手如云,而且还有个半夜偷窥的司徒玄光。
司徒玄光倒也不是偷窥,只是知晓木允熙不会就此罢休,这几日半夜都会来转两趟。
今夜果然是抓了两个企图潜入的人。
等他将人抓了,那动静大得,将院中的丫头都惊了出来,却不见木优鱼的屋里没动静。
司徒玄光还木优鱼是中了招了,才拼命地敲门。
那两人未料到还没进木优鱼的院儿便被司徒玄光也抓住了,而且木优鱼的院中,居然还藏了不少高手。
最终,那两名黑衣人被弄了出去,送到了木常荣面前去发落。
黑牧等侍卫和司徒玄光也去了。
黑牧本想毁尸灭迹,可有那司徒玄光在,他不好露出马脚。
到了木常荣面前,司徒玄光只是说半夜睡不着在府中溜达,遇上小贼鬼鬼祟祟地,便尾随其后,将其抓获。
一审问,那两人果真不是府中人,而是两个专干那采花之事的采花大盗。
吓得木常荣忙将两人连夜送到官府况,去各处院中询问了一番,不曾出错才舒了一口气。
但护送那采花大盗去官府的,却正是木允熙!
木优鱼得知了消息,便已经知晓,那两人怕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送到官府了。
果然,天亮之后,木允熙回来报告,那两个采花大盗路上被同伙给劫走了。
竟然连收买采花大盗这种那事情都做得出来!
木允熙果然是属于疯狂的那一类!
而自己已经被这条疯狗给盯上了。
这件事情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木优鱼一整天都是提心吊胆的。
晚上,她准备往那地道中去,以防万一,先去隔壁王府里面睡几个晚上,让红牧睡在自己房中几天。
已经是七八月的天气了,木优鱼这院中已经是一片蛙鸣了,只是木优鱼不敢再睡在院中的竹楼里了。
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淫贼在那房顶上偷看呢?
她还是在竹楼里点灯写了一会儿工作日志,再准备偷偷去隔壁老王家睡一睡。
她还是将小鱼儿给放在鸟上,这鸟耳朵可比人耳朵机灵得多了,有个风吹草动,立马就能打个响声。
忽地,小鱼儿开始放声了。
“淫贼来了,淫贼来了!”
那才从镂空小轩窗进来的司徒玄光差吐血,这只死鸟还真是一点不给他好脸看。
见是司徒玄光,木优鱼的警惕松了一些,道:“原来是表哥,不知为何深夜到访?”
司徒玄光知道木优鱼最近新都是绷紧的,也不上前,只是在那窗下驻足道:“鱼儿表妹莫怕,我没有恶意。”
木优鱼也知道这司徒玄光比那木允熙好得多了,至少他还敢深入碧落汀将自己给救了回来。
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像木府这般的书香门第,门规森严,还不是一样养出个人面兽心的木允熙来。
她道:“表哥,夜深了,你还是回去吧,免得被人看见了,遭人诟病。”
他道:“我只是与你说两句话便离去。”
气氛有些尴尬,司徒玄光站在那背光之处巍然不动,木优鱼忙拖了椅子给他坐。
好歹他还救过自己一两次。
两人便都坐下了,司徒玄光接过了木优鱼送的小杯子凉茶去,吃了一口,觉得神清气爽,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放了茶杯,他见木优鱼坐在那处写东西,背对着她,只见得轻纱之上,垂腰青丝似一条瀑布一般,她已经洗尽铅华,拆去了满头的发饰,只剩下一个发簪卷起一个髻。
他自小便跟随父亲叔伯行军打仗,这军人向来便就是果断无比,说话也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地道:“鱼儿妹妹,我前几日说的那事情,你考虑如何?”
大概是说那求婚的事情。
这男人还真是一点都不含蓄,不体谅体谅她一个女子面薄。
木优鱼大概是穿越得久了,到了这世界,受了这世界的影响,人也变得羞涩了,说起自己的婚事,不由得红了脸。
司徒玄光或许是个好男人,可自己现在怕是嫁不得了。
便道:“多谢表哥一番厚爱,只是现在木家怕是放不得我。”
如今木优鱼手里可有好几十个客户呢,都带着牙套,眼巴巴地等着看效果,若是自己嫁到南垣去,那岂不是替木家直接得罪了满朝文武。
司徒玄光也知晓她的顾虑,道:“鱼儿妹妹,那上门的人只会多不会少,木家为了眼前利益,怕是会一直这么留着你,你也得为自己今后打算打算。”
说到这个话题,木优鱼长叹一声,放了纸笔。
上次木家准备将他送去给五王做妾的事儿黄了之后,木家便一直不曾将她的婚事提起了。
如今她十四了,今年议亲,明后年嫁人正好,府中那些个同龄的庶女都开始物色人家了,就她还没个着落。
那王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议亲。
木优鱼之前是一心想着嫁给七爷,可如今又开始摇摆不定。
她心眼里是有七爷了,便正是因为心里有他,她才得慎重。
若是嫁过去,做不得正妻,只能做个妾室,还得面对他一个接一个纳妾,她的心该如何承受呢?
这根现代不一样了,现代的她,有自己的事业,婚姻只是增光添彩而已,若是婚姻不幸福,还能弃了重来。
可如今的大环境之下,那婚姻便关系着一辈子的事儿,她不敢把自己一生的幸福押在一个不确定因素之上。
可不知道七爷对自己,到底寸的是一个怎么样的想法,或许只是当她是个倔强一点的猎物,玩玩图个新鲜,毕竟他才十七……
毕竟,他是个王,没办法给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一对。
木优鱼拖着腮,望着那窗外夜色之中的潺潺流水发呆。
司徒玄黄便坐在他身后,望着她那有些迷茫的背影。
见她微微地勾起下颌,脖颈露出,似天鹅绒般的洁白,尖尖的下巴微微地瞧着,月光洒落下来,将那一点微微露出的肌肤装点得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