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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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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微微地勾起下颌,脖颈露出,似天鹅绒般的洁白,尖尖的下巴微微地瞧着,月光洒落下来,将那一点微微露出的肌肤装点得如同白玉般。

    有种想法在蠢蠢欲动

    司徒玄光忙将那肮脏的想法克制下去,又问了一声:“鱼儿妹妹你在想什么?”

    那声音将木优鱼给惊醒了,她摇摇头,摒除脑子里不切实际是的想法。

    她居然又在想七爷了。

    她回头,十分好奇地问司徒玄光:“我听说你们司徒家历来都是不纳妾的。”

    说起这个,司徒玄光也是自豪,虽然如他们这般的士族大家,在外人看来,不纳妾是个十分没面子的事情,可他看来,那是他们司徒家族的骄傲,是他们永不得丢弃的优良传统。

    “是啊,家中父兄堂弟叔伯,从无纳妾之先例,就连我司徒家的女子,也是满身骄傲,若是寻不到那愿意给自己独一无二的夫君,便不出嫁。”

    木优鱼惊奇了,来了兴致,笑道:“真不纳妾?那多寒颤了,别家该是指指点点了。”

    司徒玄光一脸正气,说起自家传统,有的只是尊崇,“不管别家如何,我司徒家便从来那纳妾之传统,若是所爱之人,一个便够了,多一个,就是罪孽!”

    木优鱼笑了,好奇问道:“那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传统的呢?”

    司徒玄光见她问了,便也透露了一些。

    百年之前,司徒玄光的祖上还不曾发迹,只是渔村里的普通农民,第一任家住生好手,从无失手先例,为人又是踏实肯干,远近闻名。

    当地有个武官,馆主女儿正当年少,十八般武艺精通,又生得花容月貌,媒婆踏破了门槛也没能将她说动,许多大家公子有钱人求之而不得。

    那馆主的女儿却单单看上了那其貌不扬,又家穷的司徒老祖,不惜带着半个武官下嫁与他。

    成亲之后,父亲琴瑟和鸣,恩爱有加,成为了一房假话,司徒老祖跟着老丈人学习武艺,兵法,人也越发的有出息,后来便也将武官给继承了去。

    时逢海盗猖獗,时而便来打劫渔村,司徒老祖与夫人一道,领着武官的学子,与渔村百姓一起,组成自卫军,一次又一次地将海盗赶走。

    事情传了出去,官府前来收编了这只队伍,司徒老祖被封了官,入了军中,将抗击海盗的队伍越做越多,逐渐壮大,成为一只令海盗闻风丧胆。

    短短几年之间,他便已经成了一位远近闻名的大将军,而他的原配夫人便一直默默地支持她,女儿之身却也是骁勇善战,随夫出征,从无惧怕,圣上御封她史上第一个随军女将,成为一段佳话。

    这男人一旦功成名就,便开始纳妾了,有钱人家的风气便就是如此,就算他不想纳妾,皇帝和各大臣也会送一些美貌女子前来讨好。

    司徒老祖也是经受不住诱惑,娶了一房又一房的美妾。

    而他的原配夫人,多年随军征战,只知道护夫无恙,却将自己养得越发粗犷,哪里比得过那些个花容月貌知书达理,又出生名门的美妾呢?

    司徒老祖被一干娇滴滴的美人迷得团团转,几乎都将自己的原配夫人忘在脑后了。

    木优鱼听得认真,不知不觉已经将椅子拖到了司徒玄光的对面,两人面对面说话。

    她瞪大了牛眼,心中暗骂臭男人负心薄情,忙问道:“那后来呢!”

    司徒玄光一声叹息,继续道来:“后来,原配夫人成了府中若有若无的摆设,纵然生了两个儿子,在府中的地位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她不懂争宠,也不会使那些手段,也没个得力的娘家,美妾们也是生了一个又一个子嗣,原配夫人被一群妾室毫无顾忌地欺压,还被挑拨离间,逐渐便就是夫妻陌路。”

    “再后来,原配夫人重病而亡,老祖得知消息的时候,正在一群美妾之中寻欢作乐,老丈得知消息上门闹着剖尸,才发现,她竟然是被人毒死!”

    木优鱼瞪圆了眼,也是恨得牙痒痒。

    可见那原配夫人,贫贱夫妻相互扶持多年走来,却得了一个这般的下场!

    司徒玄光也是感叹无比:“被老丈一顿训骂之后,老祖幡然悔悟,一把火烧了富丽堂皇的将军府,烧死了一府美妾和子嗣,人们寻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抱着自家的原配夫人被活活熏成了干尸,分也分不开,便合葬了,从此,我司徒家族便有了永不纳妾的族规。”

    木优鱼听罢,感叹万分,那司徒老祖还真是心狠。

    可……一府子嗣都烧死了,司徒玄光是从哪儿来了。

    见她瞪眼瞧他,司徒玄光立马道:“老祖当年封闭了将军府,放了一把大火,所有人都不曾逃出去,可他与原配夫人的两女一子却被他预先送走了,由皇家养大,长成之后也是如父母那般抗击海盗。”

    “唉……”

    木优鱼常常地吐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切咎由自取啊!

    她又好奇地问道:“那你们一个家族,就真的,再无人纳妾娶妻?外室呢?”

    司徒玄光摇头:“再也不曾了,这是族规,若是纳妾寻外室,将永除姓名。”

    木优鱼托着晒,又歪着脑袋问道:“你们这些男眷能保证自己不纳妾,可你们的女眷又要去何处寻那不纳妾的男子呢?”

    司徒玄光道:“世人皆知我司徒家族的族规,若是不能遵守,便不敢来我司徒家提亲,若是有那男子愿意为我司徒家族的女子立誓终身不纳妾,我司徒家便敢将女儿嫁出,不管他身份尊卑。”

    木优鱼听了,瞪圆了眼,在这个现实无比的世界来,没想到,还有司徒家族为信念而活的家族,木优鱼心也跟着噗通跳了起来,不由得对司徒玄光的态度好了一些。

    又忙问道:“那若是你们司徒家族的女儿嫁了出去,却发现男方纳妾了,那该怎么办?”

    司徒玄光浓眉挺了挺,道:“这种事情也曾有过,当年我的姑婆与一个世家子弟一见钟情,便就结为夫妻,婚前那人曾经发誓不纳妾,可婚后还是偷偷地纳了通房。”

    “真可恶!”木优鱼也跟着义愤填膺:“那你们怎么处理呢?”

    司徒玄光说道:“当年姑婆知晓此事后,要与那男人合离,可男人的家族颇为势大,反而是奚落我姑婆,说她犯了妒,便将她软禁在府中,不放消息与我府中知晓,姑婆业领着自己的陪嫁丫鬟和侍卫,生生地从那府中杀出了一条血路逃出来。”

    木优鱼听得呆了,真想拍手叫好。

    “姑婆回了府,我一府得知那消息,杀上门去,围了那家族整个府邸,拿刀逼着姑爷写了合离书。”

    “干得好!”

    木优鱼不禁拍手叫好,“就该这么干!好魄力,好胆识!”

    此时夜色已经深了,木优鱼说好的要去王府过夜的,可听司徒玄光说起他家族的事儿,便不由得入迷了。

    红牧等了半天,不见木优鱼,出门一瞧,见她竟然跟个男人在竹楼里说话,还十分十分畅快的模样!

    红牧气歪了嘴,连夜发了飞鸽传书去给七爷。

    七爷正在边陲灰头土脸的挖铁矿,挖了几月,总算将那铁矿给成功开挖了,质量也对得起他的努力,还准备盘桓几日再走的。

    可一接到红牧飞鸽传书,七爷当即便打马而去,长袍沾尘,成了一个矫健焦急的弧度,卷风而去,抚起一地风尘……

    好你个木优鱼!看爷回来,不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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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把网络修好了,屁颠颠地来更新了,还有些错别字,努力修改中,么么哒

026 木鱼争光() 
司徒玄光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将他和木允熙比还真是侮辱了他。

    现在木优鱼被那木允熙给盯上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又会出一些见不得人的招式,她也想早日离开这木府。

    而且,若是能去了南垣国,七爷的魔爪也伸不出去了。

    可木优鱼当真无法抉择……

    最近木府似乎十分平静,大概是因为是老皇帝的寿宴将至,府中的少爷小姐们都要出席,便都在府中准备着。

    但仅限于嫡子嫡女,木优鱼这庶出便没那个福气了。

    司徒玄光便就是为了这个寿宴而来,等那寿宴一过,他便也要离开了。

    在那寿宴之前,他又来了,只是在那屋顶之上朝那竹楼里看了看,马上就听见小鱼儿大叫道:“房顶有个登徒子!”

    司徒玄光知道自己身形败露了,便从房梁上下来,看见木优鱼正在那竹楼里面写字。

    见他来了,木优鱼放下了笔,问道:“表哥,你怎么来了?”

    司徒玄光只是站在那窗下,看着木优鱼,极其认真地道:“寿宴之后,我也逗留不了几日了,不知道鱼儿你考虑得如何了?”

    木优鱼这几日正在苦思之中。

    嫁给司徒玄光那真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事情,她实在是找不到理由来拒绝了。

    反正她也找不到更好的去处了,嫁个嫡子做庶妻,或者是嫁给庶子做嫡妻,更或者是痴痴地等着七爷来娶自己,可都比不上司徒玄光这里。

    她有种冲动,想跟他走。

    可她有太多的事情不曾了结,不敢真的这么走了。

    而且,去南垣国不是光靠冲动便行,她有太多的顾虑,现实还是太黑暗。

    “……表哥,我若跟你去了南垣国,怕我这庶女之身,也没那资格嫁你为妻。”

    司徒玄光见她有所动摇了,忙上前道:“我司徒家族从不纳妾,便无嫡庶之分,无论寒门贵胄,只要情投意合,我司徒家族便敢娶,只要你愿意。”

    木优鱼也听闻了好些司徒家族的传闻。

    司徒一族,无论男女,个个骁勇善战武艺高强,是南垣国抗击海盗的中坚力量,掌握南垣国兵权,早已经是功高盖主,那龙座上的人如何能不觊觎?所以,司徒家族从来不主动和任何大家族结亲,便是为了消除皇上的顾虑。

    传了这么几代下来,已经延绵成了一个大家族,嫁进来的女子身份多样,有木家大姑姑这般的高门贵女,也有普通人家的姑娘。

    他们只看缘分,不看门第,更无论嫡庶。

    更从无纳妾、休妻的先例。

    这都是木优鱼一直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一对,她如何能不动摇?

    那寿宴之后他便要离开了,过了这个村便就没这个店了,这么好的机会,一辈子也只有一次了。

    司徒玄光加重了筹码,上前大着胆子握了木优鱼的手,万分诚恳地看着她,道:“若是你愿意随我去南垣,我司徒玄光不仅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我也保证,这一生不忘初心,一生对倾心于你一人,若我有违背誓言的一日,甘愿受天打雷劈!。”

    木优鱼怔怔地看着他的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连手都忘记了抽回来。

    司徒玄光已经二十了,是个大男人了,他的感情比七爷成熟,这般的承诺还是有分量的。

    她的心跳得异常快,不知所措,想立即答应了他,可心底分明还有个声音在抗拒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是奔赴这唾手可得的幸福,还是去守候一个未知的心动?

    她陷入了十分的两难之中。

    司徒玄光紧紧地握着他的手,道:“你放心,你所有的顾虑我都有办法,你不用但担心木府不愿意,我已经打听过了,下个月初三,王夫人会去城外寒山寺上香,要在那寺中住上一夜,你也会去,寒山之上才曾经便有土匪劫掠良家女子的先例,我的人可以伪装成土匪将你劫掠而去,到时候,你随我回南垣。”

    “到了南垣你更不必担心,无人会阻拦我们,就算有人想阻挠,也要看他是否有那个实力,我的父兄叔伯定会支持我们,木家也是鞭长莫及,等我们成亲了,木家也只能承认了。”

    私奔!

    木优鱼将眼睁大大的。

    不可否认,这真的是一个十分诱人的计划啊,她可以摆脱这木家,去寻找自己想要的幸福,和司徒玄光在南垣国开始。

    而且,七爷也正巧得不在,她若是想逃走,这正是个绝好的时机啊!

    可木优鱼还是举棋不定,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咬着唇,低着头,陷入了万难之中,司徒玄光也不逼她:“鱼儿妹妹,我会将离开的时间定在下个月初二,出了京城,我便在城外寒山埋伏着,你还有十几日的时间可以考虑,我绝不逼你。”

    他看着她那粉嫩嫩的小脸,特别是眉心之间,一朵妖娆的梅花,喉结动了动,似乎是不受控制地倾身而上,在木优鱼的眉心花钿之上吻了一下。

    唇下那细腻香甜的皮肤让司徒玄光浑身的肌肉一阵紧绷,伸手抱住了身前细软的身子,一阵女儿香气便就灌入了口鼻之中。

    木优鱼身子颤了颤,却不曾拒绝。

    她的心在动摇,甚至连拒绝都忘记了。

    她的默许给了他勇气,炙热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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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了他勇气,炙热的吻顺着那眉心花钿一直往下,滑过了那挺翘的琼鼻,便要落在木优鱼的唇瓣之上。

    她下意识地一偏头,便避了过去,让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角之上。

    忽地,司徒玄光耳朵一动,身形快速移动,带起一阵风似的消失不见了。

    木优鱼眼前只剩下一片空荡荡,她朝那竹楼外面看去,见是黑牧领着人来夜巡了。

    她心跳如雷,面红耳赤,眉心之上全都是汗。

    去南垣,还是留下?

    晚上,她又去隔壁王府过夜,躺在七爷的床上,双眼睁着看那金黄色的金丝床帐,心不知道是飞到了何处去。

    可叹,她心中有七爷,可七爷从未给过自己任何承诺,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难道自己便要这么等不成?

    她能等的时间已经不长了。

    翻来覆去了一个晚上,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又披衣坐起,坐在房中发呆。

    七爷的房间自然是非同一般,入目全都是金灿灿,随便一瞧,都是价值万金的珍宝。

    她坐在桌前,玩着七爷喝水的杯子,那皇家秘色瓷的水杯子,似涂了一层油似的美极了,怕是现代工艺也造不出这般精巧的东西来。

    她拿着那玩意在手中把玩着,忽然,门被撞开了一个缝,哈士奇从门缝外探头进来。

    “嗷!”

    一看见木优鱼,它便高兴地跑了进来,前爪一扑,便扑了上来开始舔木优鱼的脸。

    “帅小伙!不许胡来!”

    木优鱼被舔得一脸狗口水,恼怒得一把推开了那大狗嘴筒子。

    哈士奇傻不愣登,也不知道什么是生气,还是围着木优鱼吐着舌头。

    木优鱼低头揉揉狗头,看见他脖子上的狗牌都已经换了,以前的土豪金换成了金镶玉,‘鬼焰’二字闪闪发光,不想看见也难。

    木优鱼捏着那狗牌,这么名贵的金镶玉,居然只是个狗牌而已。

    鬼焰的狗牌多了去了,这只是一块普通的。

    “你瞧瞧你,跟着七爷多幸福,这么大块金镶玉,我屋里都没有,就算是我屋里有,我也不敢带。”

    她说完这话,似乎有冰锥刺了心似的,才意识到,自己过得还不如七爷养的一条狗。

    在抬头看这金碧辉煌的王爷寝室,再想想自己那寒酸的闺房,两相一比较,才知晓什么是差距。

    他是龙子啊,再不受宠可那身份摆在那里,丰南王这傻子都定要娶个嫡女才可,他的正妻如何能是一个庶女呢?

    森严门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有股热气从心底涌了上来,直冲到了一双眼睛里,就要化成泪从眼中坠落下来。

    为何自己不选个嫡女复生呢?

    她抱着哈士奇,默默地在它的毛毛里面蹭泪,哈士奇却无法感受她的痛苦,还高兴地用爪子将她给往那地上一按,就开始舔她。

    木优鱼被哈士奇添得浑身痒痒,不由得大笑起来,在那地上滚来滚去。

    她就这么在地上抱着哈士奇睡了一晚上,还是地上舒服,地上铺着席子,擦得干干净净没有半点污迹,睡着也是十分舒服的。

    七爷的床,太奢华了,她忽然有些不敢将自己这寒酸的庶女之身往他的床上摆去,怕是玷污了那上面的龙子贵气。

    第二天,她精神一点都不好,黑眼圈深沉,一看便知晓是没睡好。

    回了木府,从自己的房中出来,看见木芽儿正在喂鸟。

    她吃了些早点之后,便就无事可做了。

    按照日程,今日没有人上门复诊看牙,木水秋那里也不用去了,更不用去王夫人那里报道了。

    因为今天府中的主子们入宫赴宴了,得晚上才归来,各个房的老爷夫人小姐们都去了,就连多年不曾出门的老夫人也去了。

    司徒玄光自然也是要去,带着大姑姑一道前去,作为南垣国使臣。

    现在的木府之中,便只有几个无精打采的庶女庶子而已。

    木优鱼也是无精打采的,吃过了早饭之后,便独自走出去了。

    她一个人去了湖心亭之中坐着,那湖上有风,正是凉快。

    她得让自己的脑子也凉快凉快。

    站在那湖心亭之中,迎面而来的凉风吹得身子骨十分爽快,风撩动着那垂下的纱帐摇摇摆摆,她的身形便在那亭中若隐若现。

    她忽然召唤出了潇湘来。

    问她:“你说,我是跟七爷呢,还是跟司徒玄光呢?”

    她已经完全没有方向了。

    潇湘一本正经地分析道:“看前途,这两人,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将军,七爷这人不简单,定然是前途无量,不止做一个普通亲王这般简单,司徒玄光这辈子也就是个将军了,最多世袭韩国公之位,还得时常在那海外打仗,你嫁她便要做好守活寡的准备,从这一点看,姐建议你选七爷。”

    木优鱼听了越发的没方向了,无精打采地趴在石桌上打瞌睡。

    潇湘又道:“不管七爷将来做王还是为皇,他都会纳妾,而且你还不一定能做正妻,更不知道他心中到底有没有你,而司徒玄黄此人,来头清白,祖上都是痴情种,基因好,从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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