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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美人皮,白骨生香-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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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过冒险。”骨银银慢条斯理的娓娓道来。

    闻言,摇光点了点头,两眼冒光以仰望的姿态望着骨银银,“娘子好细心好聪明!”

    不待骨银银答话,看不过眼的楚宴讥诮的冷哼一声,“马屁精!”

    “管得着么你!连一个小小的天罗地网都出不来的笼中之鸟,还在那里嚣张个什么劲!”摇光扭头,鄙夷的瞪了一眼楚宴。

    “嘿!老子现在就出来一个给你看看!!”楚宴忿忿的指着牢房外的骨银银怀中赖着不肯起的摇光叫骂完了后,然后沉下的脸色复又换上了一向风。流不羁的样子,面向了骨银银,“小美人,若爷出来救了你,是不是就代表,为了聊表谢意,你得以身相许给爷呢?”

    “我可没说让你救。”骨银银冷冷的回了这一句,便将怀里的摇光放在了地上,施施然起了身,便径直直往担忧的眼神时刻紧盯的方向走了过去。

    要不是楚宴这厮的武功高强,还有那么点用处,她早就恨不得弄死他了!

    摇光见状,像个大孩子似的撅起了薄唇,不过,他却忍着并没有动作出言阻止骨银银放下自己而后的离开,只好把憋着的这股子不悦发泄到了楚宴的头上,对楚宴一个劲的冷嘲热讽了起来,“楚宴啊楚宴,你可是江湖中人人都闻风丧胆的嗜杀呐,为了讨要好你这个滥杀的疯子,那些送上你门的女人还少么?怎么,是自作多情的倒贴我家娘子,会让你贱的更有滋味么?”

    “宫景阳,你小子别在老子面前耍威风,要是老子把你带着人皮面具欺骗她的事情告诉她,看她还会不会记着你刚才替她挡箭的那点苦肉恩情,对你放下戒心,不予追究了,更何况……。”说到这,楚宴一脸怜悯的看了摇光一眼,微微转头,将视线拉到了不远处的骨银银身上,“老子倒贴,自少老子得到过她的人,所以老子倒贴的正大光明!而你呢,除了那点可怜兮兮的苦肉计,还有什么?这么危险的时刻,她抛下身中剧毒的你,心心念念的只有现在在她怀里的男人,你说你,在她眼里能算个什么玩意儿?”

    摇光顺着楚宴的视线忘了过去,只见骨银银一向冷漠的脸上,此刻正一脸温柔疼惜的抱紧了她刚从囚犯手中领回的花祭夜,似乎,拥有了花祭夜,她就等于拥有了全部……

    摇光顿时无言以对了,怔怔的这么保持着斜躺在地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那对看似如同金童玉女一般的兄妹,因中毒而发黑发紫的唇,缓缓弯起了自嘲的微笑,“明明知道他成了再不会有情感的僵尸,明明知道他现在的不死之身是不会被那些人怎么样的,可你,还是为了不会有危险的他,丢弃了身中剧毒的我……。”

    “就说花祭夜这小子落到了宫狱手里肯定不会有好下场,没想到居然被做成僵尸这么惨!”楚宴摇头叹息了一声,随之鄙视了摇光一眼,抖擞了一下精神,一把扔掉了手中的酒葫芦,将懒懒的倚靠在牢笼墙上的身子直立了起来,“你小子就别装什么伤感了,这点毒要不了你的命,爷我还是去看顾着她点去了,免得真被那些幽冥暗卫给伤了,爷可得心疼死了!”

    说罢,只见楚宴身形一闪,只是眨眼的光景,便到了隔壁的淫花婆婆的牢房里,二话不说脚下一蹬,登时脚下蹦碎了青石地板,双掌已运行起浑厚的真气内力,遂,将两掌迸发出的内力合并。

    骤然,一股微小却似乎蕴含着极强力量的小型旋风,便在楚宴两掌之间碰撞的内力中渐渐形成,随之,随着忽的一声闷响,小型旋风便从他的掌间飞出,直奔透明牢笼壁上溶出的洞口上砸将下去。

    登时,那小旋风恰到好处的卡进了洞口之中,随着它不断的急速旋转,竟将洞口迅速撕裂的越来越大,就好像它的全身,都布满了极其锋利的风刃一般!

    “才刚解了宫狱施下的毒,你这小子的内力就已经恢复到了七层,不错不错!”淫花婆婆笑米米的对楚宴称赞道,转瞬,又露出了一副惋惜之态,“可惜了,你其余的两层内力让那小丫头捡了大便宜,不然,全盛时期的你,我老婆子都不定能是你小子的对手了!”

    楚宴爽朗大笑,“前辈过誉了!小子愧不敢当啊!不过前辈见了今天的她,怎能还能说是她捡了小子的便宜呢?该是小子白捡了这么漂亮媳妇的大便宜才对嘛!”

    “本来我老婆子听了她的那些传闻,还以为她就是朵娇贵无用的小花儿,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只藏拙在黑 夜里的小猎豹嘛!野性危险的小家伙,老婆子我就是欢喜的很!”淫花婆婆看向不远处正拖抱着花祭夜走来的骨银银,笑的很是意味不明。

    “难怪之前在假的黄字层里对付那些僵尸时,她竟能突然使得出你们那神秘师傅教给她的诡异身法了,原来,都是你这老小子上次卖 肉给她的功劳。”摇光恍然大悟的,很是不甘的瞥了一眼兀自得意的楚宴。

    “你小子别不服气嘛,有本事你也来练练这纯阳内功也就是了!”楚宴得色的大笑。

    闻言,淫花婆婆和其在怀的小白脸也笑了起来,“景阳这小子若真想练你那纯阳的内功,怕是得先自了宫,再和我老婆子学了这返老还童术,再重新长出个没有破 处的玩意儿才行吧?”

    “对对对!瞧小子我这记性,纯阳内功须得童子之身方能练成,估摸着他想练啊,还真的跟前辈您学习学习!”楚宴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调笑道。

    其余都汇集到了淫花婆婆牢房里,等待出口的其他邪徒们,闻言也是相继大笑了起来。

    “……。”被这一大一小调侃的快没了台阶下的摇光无语了好一阵,求救的视线正想转到已经靠近了这边的骨银银,却不想,便看见了已被暗卫团团包围的骨银银,于是他不禁大骂起了楚宴,“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家娘子都快被那些侍卫杀掉了!!”

    楚宴闻声望去,见骨银银已被四五个暗卫团团包围了起来,正是相当危险的档口,于是他当即收了玩笑的样子,将回旋在已能容下一个孩童进出大小的洞口里的小型旋风收回了掌中,其人在下一刻,便如鲤鱼跃龙门一般,纵身一跃,钻出了洞口。

    淫花婆婆见状,便含笑对紧随在后的邪徒们问道:“老友们,现在你们的内力恢复的如何了?”

    众人客气而恭敬的对淫花婆婆回话道:“尊上放心!我等在楚宴小友给予的解药帮助下,内力已经恢复到了五六层了,杀他宫鸣皇宫一个鸡飞狗跳,绝对没有一点问题!!”

    “是啊是啊,尊上就请放心交给我们吧!”其余的人跟着纷纷附和的慷慨激昂。

    “不,本尊可不要什么鸡飞狗跳,本尊可不是那小女娃,不知你们的深浅,所以,”说到这,淫花婆婆顿了顿,而后幽幽转过了身,对身后的邪徒们,笑的极其阴狠,在她风韵犹存的脸上再也找不出半点之前的风情姿态,“本尊要的,是鸡犬不留。”

    众人被她的笑容骇的怔了怔,而后才振奋了精神,恭敬整齐的对淫花婆婆大声回话,“是!谨遵尊上法旨!!”

    “唔,去吧……。”淫花婆婆朝众人一挥衣袖,姿态威严的俨然是上位居高者的姿态。

    众人领了命,便一个个学着楚宴刚才出去的方式,纷纷如一条条大鱼一般,纵身跃出了牢房洞口。

    这时,待邪徒们都走光了,淫花婆婆怀里的小白脸,一脸崇拜的看向淫花婆婆的神情里透着疑虑,“尊上,难道您真的要灭了宫鸣?”

    “宫鸣皇朝,在宫灏这个没用的老东西手里,早就已经日渐凋零了,不枉本尊当初择他做这个皇帝的初衷,已然达到了本尊所需的昏君条件,他既然已经死了,这场政 局变革,就该是换换新鲜血液的时候了。”说着这严肃的话题,淫花婆婆却像是在和小白脸闲话家常一般,说话间,视线还落到了不远处的骨银银身上。

    小白脸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但见是骨银银,不由奇道:“看来尊上您,要换的可还真不是一般的新鲜血液呢。”

    “哈哈哈……。”淫花婆婆仰头朗笑,然后一脸寵溺的捏了捏小白脸的削尖下巴,“瑟瑟你啊,还真是本尊肚子里的蛔虫,不枉本尊疼你这么些年!”

    这厢的被幽冥暗卫团团围住的骨银银原本在弹指一挥间,用指甲里藏纳的毒粉杀了不少的暗卫的,可这些暗卫的武功似乎更甚于假的黄字层地牢里的那些暗卫,在骨银银用此法杀了两人之后,便被他们看出了路数,他们便开始用屏气的龟息内功,不再呼吸。

    这样,骨银银便从优势处于了弱势,只能凭借之前杀死那些行蛊僵尸兵的诡异身法,不停的躲避四个暗卫的攻击,只是,她现在还拖抱着一个死沉的花祭夜,根本就躲闪的不是很快。

    于是,便成了此番,她被这几个暗卫团团围住的局面。

    她不知道花姒鸾这身体里的武功是怎么恢复的,但是其余的武功路子,还是没有在这具身体里恢复过来,所以现在她是毒无用,武功用不了,若使用火药指不定炸了别人连她自己和花祭夜也要被波及到的炮火炸成了炮灰,故此,她已经完全成了要被他们宰割的砧板鱼肉。

    眼见他们合拢的剑阵就要朝她和花祭夜刺来,她不由得扯出一抹苦笑,“看来,这回真是要完蛋了。”

    说到这,她抱歉的看向了怀中沉睡的那般宁静的花祭夜,不由得紧了紧圈在他腰背上的双臂,“终究,我还是没能救出你。”

第一百三十七章 楚宴再一次的强吻() 
说到这,她抱歉的看向了怀中沉睡的那般宁静的花祭夜,不由得紧了紧圈在他腰背上的双臂,“终究,我还是没能救出你。”

    “还没到赴死的时候,你就在这开始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留遗言了,这是要叫爷这个和你有夫妻之实的郎君情何以堪呢,小美人?”随着此番极具调侃意味十足的话音响起之时,一股无形的劲风突然扫来,竟生生将要围杀骨银银的四个暗卫全都一齐掀飞了出去!

    见状,骨银银正是惊讶于来人内力之雄厚,而来人下一刻,已经趁机揽住了她的纤腰,垂首深情款款的对上了她的眼眸,“不管生也好,死也好,做了爷的女人,只能与爷生死与共,懂?”

    骨银银听了这没有了半点调侃意思的,认真而有些深情的话,一时有些怔然,再望见对方那锐利的极富金属感的金色眼眸里,似有说不出道不完的温柔……她顿觉心神都被蛊惑了一般,发懵的完全没了意识。

    眼前这个男人,明明丑陋的只要是正常的女人看一眼都会觉得厌憎,明明说话既玩世不恭又下流无耻,何况还是曾经欺辱过她的男人,可是,她虽然发狠的想置他于死地,却似乎,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他……

    楚宴很满意骨银银现在这副像个小傻子似的望着自己的模样,便心情大好的一点骨银银的俏鼻子,“看在你愉悦了爷的份上,爷这次就勉为其难带你那傻大哥一起出去也罢!”

    说罢,不等骨银银反应答话,便一手揽抱着骨银银,一肩膀扛上花祭夜,速度快的令人乍舌的直往地牢的出口奔去。

    地牢的出口还是与之前的一样,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升降铁笼,若想要出去,只得乘坐升降的铁笼,由控制铁笼升降栓链的暗卫将栓链杆摇动,随之将铁笼升到出口处才可。

    楚宴仰头望了一眼头顶离地约莫接近二十米的,正是灯火阑珊时的出口,剑眉微蹙,“看来,以我现在的轻功,能让自己出去就不错了。”

    “你自己走吧,不用管我。”骨银银推了推楚宴夹紧在自己腰身如铁臂一般的胳膊,不哀不怨,不悲不喜,一副十足事不关己的淡淡说道,

    倒是楚宴似乎有些生气了,不由将夹在骨银银腰身上的猿臂狠狠一勒,面沉如水语气不善的警告道:“女人,你都把爷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爷刚刚跟你说的什么,你都没听见?还是,你根本就不想听见!”

    “你既然心知肚明,又何必多此一问。”骨银银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似乎透着点无辜。

    “你!”楚宴气的险些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银牙,不过很快,他便将怒气收了回去,一脸恨铁不成钢的低下头,望着骨银银微垂的小脸和墨羽扇似的双睫,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你这个笨女人,知不知道你的固执,你自以为是的傲骨,总有一天会害死你的!知道现在是危急时刻,你竟然还给爷耍小性子!”

    骨银银冷冷的抬头反驳,“不用你管,你凭什么管……。”

    后面的话,骨银银没办法再说出口,因为被楚宴突然袭来的唇,全全堵在了喉咙里,仅仅除了唔唔几声,根本就再也吐露不出半个字。

    楚宴的吻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霸道,但是,此次却比上一次用力的多,看来,是真的动了不小的火气。

    不过即便如此,即便他现在在气头上,他的动作里依然有着说不清的温柔和专注,并没有让骨银银感到不适,以及,厌恶。

    这是个很奇怪的反应,被几次的侮辱下,已经对凡人男女之间的这些羞耻之事感到厌憎的骨银银,居然,没有厌恶恶心这个丑到极点的楚宴的再一次强吻……

    没有太多情感经验,不过才刚刚接触人类感情的骨银银,根本就分析不清,这到底是为什么。

    碍于现在的情形,楚宴只是吻了片刻就放过了骨银银,连舌头都没有伸进去采撷她的滋味,这让楚宴感到很意犹未尽,甚至说话都带着点欲求不满的懊恼,“下次再敢说爷没资格管你,你就尽管试试后果!”

    刚被强吻了的骨银银本就因为自己没有来得及的反抗感到自尊受挫,再一听到楚宴这样的威胁,顿时心头火起,屈指便想将指甲里的毒药弹向楚宴,可转念一想,她又犹豫的顿了一下动作。

    若不是他刚才救她,恐怕她早就要变成那些暗卫的刀下亡魂了……

    她的一系列小动作,自然没有逃得过楚宴的眼睛,楚宴之前清楚的看见她就是用这样的小动作制敌于死地的,心知她的指甲里藏了毒药是**不离十了,也知她心性孤高,他两次三番的占她便宜,她不会睚眦报复,他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所以,当看到她的犹豫,他欣喜若狂,觉得她对自己定是生了情愫。

    欣喜下,楚宴一把抬高了她的下巴,就要狠狠的吻上去。

    骨银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怔,再看他满脸喜色,温柔强势的眼神里分明透着一种渴求,顿时,她捏紧了拳头,就往楚宴的小腹上砸去。

    和这么多*男人相处过了,她就算再无知再不懂,也不会不知道他那样的眼神究竟是个什么含义。

    然而,就在两人,一个要向对方下嘴,一个要对对方下手时,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二十多个暗卫已经追了上来。

    因为暗卫们大多数都是被割去了舌头的,又是一身轻装上阵,武功高强脚步轻盈,所以他们来时,根本就没有听见他们已经包围了上来的声音。

    何况,他们两个还沉浸在彼此相对的世界里,对外界的危险,自然少了一份敏锐。

    “杀了那个女人!”暗卫人群中,蓦地响起一声森冷嗜血的声音。

    二十几个暗卫听令,顿时纷纷将自己那双只有锐利杀气的视线,全全投到了骨银银的身上。

    闻言,骨银银和楚宴几乎是同时一怔,而后齐看向了不知何时已经将两人团团包围了住的幽冥暗卫。

    “该死!怎么又多了如此之多的幽冥暗卫!”被搅了好事的楚宴满脸不爽的咬牙低咒了一声。

    骨银银则是眯起了眼睛,冰冷的视线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一色暗卫中,那个发号施令要杀自己的暗卫,“宫狱的暗卫统领。”

    这么点明了要杀她,若她所料不错的话,宫狱现在,定是毒发了吧?

    只是她很奇怪,之前她在洗浴殿之所以没动手趁机杀掉宫狱,为的一方面是逃脱罪责,另一方面,就是待宫狱毒发时,自己的嫌疑也可以小一点,因为有机会杀掉宫狱的她却在当时并没有动手而是要下毒再杀宫狱的这个梗,在别人眼里,那是多此一举的。

    就算怀疑她了,那也没必要现在就要迫不及待的杀了她吧?难道不应该是把她抓起来拷问一番,问清解药再行定论?

    等等……分析到这,骨银银心中悚然一惊。

    这么不合理的原因,恐怕就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了,那就是,宫狱已经解了毒,并且已经苏醒,他那么多疑的一个人,定然是肯定了她就是下毒之人,自然就下了命令,要杀她而后快!

    这不可能!她要问个清楚!!不肯相信这个事实的骨银银不退反欲挣脱楚宴的怀抱,向前去问暗卫统领结果。

    没想到,楚宴却突然先一步,将她和花祭夜两人一同一把给推进了升降铁笼里,旋即,朝不远处的控制升降铁笼的控制石屋挥出一掌,顿时将石屋击打的粉碎,赫然露出了那摇升铁笼铁链的偌大工具。

    这个工具,十分神似竖在水井上用来取水的摇架,辘轳。

    区别在于,这台辘轳比取水的辘轳大了好几倍,而且轴上的也不是普通的绳索,而是卷了一圈一圈的,和婴幼儿胳膊般粗细的铁链子,且,这条铁链,连接的不是什么水桶,正是另一头铁笼。

    石屋粉碎之时,里面控制辘轳的两个暗卫也吐血死在了当场,于是楚宴不再多费时间,一个闪身到了辘轳前,一脚踢开了倒在辘轳上的两个死了的暗卫,然后摇起了辘轳。

    随之,只听被吊高了的铁链,不断和铁链搭上的承重横梁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随即,承载着骨银银和花祭夜的铁笼随之缓缓升了起来。

    终于反应过来的,被楚宴一把推倒在了铁笼里的骨银银,顿时手脚并用着爬到了铁笼栏杆前,墨羽扇般的双睫垂下,视线冷冷的射向摇动辘轳已经摇的额头青筋和手筋爆起的丑陋男人,“谁让你救我的!”

    “爷自己!”全部力气都耗费在摇动辘轳上的楚宴本来不想答话,可实在有些生气,不禁忍不住的怒喝一声。

    谁知这一喝之下,力气外泄,他险些没稳住辘轳的摇柄,使得铁笼滑脱下来。

    铁笼的骤然一抖,让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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