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子偕老-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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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瞬间便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只要再接受两下这样的撞击,这棵树定然就会轰然倒塌。看来,我是时候该转移阵地了。
“你别过来!我自有办法!”微微偏过头朝着因为记挂着她,而意欲拖着一条伤腿向她靠过来的陆绍云大喊出声,抽出缠在腰间的绳索的夏霜寒,迅速将绳索一端在弓柄上做了个扣,随即便趁着母熊后退,以做好下一个冲撞准备的时间,将弓向着旁侧的一棵大树抛了过去。
硬弓在大树高处的枝干上卡了个严严实实,背上箭筒随即拉了拉手中绳索的夏霜寒,在确认准备妥当后,便借着绳索,从这棵树平行荡到了另一棵,主干同样有两人合抱那么粗的树上。
荡掠而过的夏霜寒略出母熊左眼的视野后,消失在了母熊那因为右眼已瞎,而完全消失了的右侧视野中。
而抬起头来费劲地茫然四顾,意识到因为攻击目标的消失,导致自己即将发起的第二波冲撞已经毫无意义的母熊,则凶狠地咆哮着,再一次用后腿站立了起来。
“庭轩,隐蔽!”在另一棵树上站稳脚跟后,抛掀着绳索让弓再一次回到自己手中的夏霜寒,张弓搭箭间又一次射出了涂抹有麻药的羽箭。只可惜,此次飞射而出的羽箭完全偏离了预定目标,仅仅只射中了母熊的右后腿。
在羽箭射出之前便找寻到下一个攻击目标的母熊,这次盯上的是疾风。前肢着地后迅速扭转身体的母熊,只把圆滚滚的屁股冲着夏霜寒,随后便再一次跑了起来。
母熊挑选疾风发起进攻,在夏霜寒看来,还不如它继续向着她所在的树木冲撞过来呢!因为——护主心切的疾风,已经在方才夏霜寒暂时吸引住母熊注意力的时候,向着腿脚不便的陆绍云靠了过去!
“我的老天啊!”在心中大喊一声的夏霜寒,抬手到嘴边打了个呼哨。随后,就在红云听从主人的召唤抵达她目前所在树木的下端后,握着弓箭从树上跳下来的夏霜寒,便在翻身上马后,力求转移母熊注意力地再次向它射出了羽箭。
意识到自己成为了母熊攻击目标的疾风,及时改变方向,向着与陆绍云所在位置完全相反的方向,撒开蹄子狂奔了起来。
与此同时,察觉到即使自己射出的箭没有发挥什么作用,但陆绍云总算是暂时脱离了危险的夏霜寒,则在挥手丢下马背上的猎物和装满食物的口袋后,快速驾驭着红云向陆绍云靠了过去。
“快,上来,咱们走!”向着腿部负伤的陆绍云伸出手去,一心只想尽快带着心上人远离这里的夏霜寒,并没注意到,因为自己方才数次拉开远超自己臂力的弓弦的关系,她的右手手指,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了。
“我本来是想来这里救你的,可结果却被你给救了。”在夏霜寒的帮助下爬上马背的陆绍云,怀揣着既骄傲又惭愧的心情,揽紧了身前的娇躯。随后,被红云驮着的他们俩,便快速离开了这片林间空地。
一路沿着远离灰熊的小路往前跑,顾不上疾风的处境,只求尽快带着陆绍云回营地去治疗伤口的夏霜寒,在前进了没一会儿后,便遇到了因为接到太子殿下传递来的消息,而急急忙忙赶到东区来寻找她的襄阳王一行人。
“苏伯父,熊往那边跑了。”在襄阳王一行人前勒停红云的夏霜寒,指着灰熊跑走的方向道:“那是一头失去了幼崽的母熊,已经发了疯,非常高大而且非常危险。我和庭轩,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是让它丢了一只左眼。所以,倘若你们想要猎杀它的话,请一定要万分小心。”
“我们会的。”看一眼身负腿伤、不良于行的陆绍云,知道在这种危及生命的时刻,讲究什么男女大妨简直愚蠢又可笑的苏淳风,并没有对“自己的儿媳妇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的行为,发表什么意见。
“赭晨,你和青岚留在这里,其他的人跟我走。”扭头朝身后的人手一招手,匆匆瞥一眼夏霜寒,确认她并没有什么大碍的苏淳风,很快就带着人马往母熊奔走的方向去了。
“乖乖坐在马上不许乱动!”扭头吩咐一声因为疼痛而脸色煞白的陆绍云,跃身下马的夏霜寒,几步跑到正端坐在马背上,面色铁青地看着他们俩的苏逸兴身旁,伸手就往他的衣襟里摸了过去。
“你干嘛?”面沉如水地抬手扣住夏霜寒摸进他衣袍里的柔荑,眼中遍布寒霜的苏逸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道:“想从我这里拿伤药去救他?”
“是。”一本正经地绷着小脸点点头,不管不顾地继续在苏逸兴的阻挠下摸寻的夏霜寒,理直气壮道:“反正自打半个月前我在安国公府里受了伤之后,你就一直随身帮我备着外伤药。你自己昨日受了伤想不起来用,我身上现在也没什么大伤用不上它,那不如让它物尽其用,拿来用在庭轩身上的好。”
“我不给!”这,是气不过夏霜寒预计从他这里拿伤药去就救助陆绍云的苏逸兴,所做出的愤怒表态。
“我不要!”这,是坚决不愿意接受苏逸兴在他身上施加恩惠的陆绍云,所做出的断然拒绝。
“。。。。。。你们。。。。。。”闻听两人的话语,抬头看看这个再回头看看那个,一时间只觉得男人的自尊心什么的,实在是太无聊了的夏霜寒,从鼻子里非常不屑地哼了一声:“哼,男人!我看你们俩简直是闲得蛋疼!”
“。。。。。。”闻听夏霜寒的谴责,彼此气哼哼地对视一眼的陆绍云和苏逸兴,双双把一句“我们男人的事情你不懂”给咽了下去。因为他们知道,倘若他俩敢在夏霜寒面前说出这句话,那么夏霜寒的态度,将不再仅仅只是“不屑”,这一种好对付的情绪了。
“外伤药是给我准备的,所以你不愿意给他,只准备给我对吧?”说话间收回手来的夏霜寒,摇晃着自己血迹斑斑的手指,仰头对苏逸兴道:“那你瞧,我现在受伤了,所以你可以把伤药给我了吧?”
因为夏霜寒的伤势而心疼地微微蹙了蹙眉的苏逸兴,从怀中摸出装有上好伤药的小瓷瓶,一言不发地将它递了过去。
“很好,谢谢你了。”接过小瓷瓶的夏霜寒,非常豪气地朝马上的苏逸兴抱了抱拳。随后,转身走回到红云身侧的她,微微仰着头对陆绍云道:“看见了吗,这是我从自己的手指头缝里省下来给你的,不是他施舍过来的,所以,乖乖别乱动,让我给你包扎,听到没有?”
“噗嗤”,苏逸兴身后,将夏霜寒的所作所为完全收入眼底的李青岚,即使捂住了嘴,却依旧还是忍俊不禁地发出了声响。
与此同时,就在差点把鼻子都给气歪了的苏逸兴扭头瞪视李青岚的时候,被夏霜寒利落地用匕首割开裤腿的陆绍云,其脸上则出现了既包含有喜悦,又夹杂着苦恼的表情。
陆绍云和夏霜寒的伤口,双双被处理包扎好的时候,已然和手下们猎杀了那头母熊的苏淳风,带着微微受了些轻伤的疾风回来了。
“那头母熊确实是极为难缠的大家伙,霜寒,相信要不是你事先在箭头上抹了麻药,那我们还真得再多花一番功夫。”
面对着苏淳风毫不吝啬的夸赞,“嘿嘿”一笑的夏霜寒没好意思据实以告——不好意思啊苏伯父,我那箭是留着射人的。
“爹,咱们还是到小熊尸体所在的地方去看看吧!”在疾风归来后不久,就从它身上看出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的苏逸兴,转头向夏霜寒道:“你朝前带路,尽快带我们找到小熊的尸首,否则,我怕有人会毁尸灭迹。”
“。。。。。。”苏逸兴的一番话,让在场众人全都面色凝重地沉默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便都跟在夏霜寒身后,一起往那悬挂着小熊的尸体的大树走去。
解开绳结,放下血肉模糊的小熊。在血迹斑斑的尸体旁查看片刻的苏逸兴,很快转向了陆绍云旳坐骑疾风。随后,待确认疾风的马蹄上粘着一种,与小熊身上的某种药粉,气味完全一样的粉末后,入朝以来已经经手过千八百个案子的苏逸兴,得出了这样的结论——陆绍云,你这是被旁人给算计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报复()
已经于秋狩正式开始的前一日,弄清楚秋狩第一日,陆绍云将陪同太子前往北区,襄阳王父子也将一同前往北区,且与陆绍云藕断丝连的夏霜寒,即将只身一人前往东区的情况后,认为这一日是一个向陆绍云动手的好机会的江以城,在进入树林后,就一直在寻找着可以加以利用的野兽。
花费了近一个时辰,找到了两只因为母熊外出觅食而暂时落单的熊仔后。向它们投喂了下有迷药的食物的江以城,很快就等来了两只小熊的昏睡。
打马靠上前去,一剑抹断了其中一只小熊的脖子的他,用绳索捆了另外一只小熊,并迅速带着它靠向了北区和东区之间的栅栏。
从布袋中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斧子,在栅栏上开了一个足够马匹通过的洞口的江以城,再次翻身上马,很快就带着小熊奔向了东区树林的深处。
选定合适的动手地点后,迅速将捆绑来的小熊进行宰杀与剥皮的江以城,动作利落地将其吊上了大树,并在小熊血淋淋的尸体上,撒上了气味独特的药粉。
随后,跳下大树跨上马背,打马催促坐骑尽可能跑得远一些的江以城,在安置好自己的马匹后,施展开轻功,踩踏着高处的树枝,在完全不落地的情况下,回到了栅栏上的破洞处。
在江以城回到北区和东区交界处之前,已经觅食回来的母熊就已经发现了自己死去的一个孩子。随后,意欲找回自己丢失了的另一个孩子的它,追随着江以城和他的坐骑留下的气味,来到了栅栏上的破口处。
几个爪子挥过去,很快就将破洞开大到,让人完全看不出它曾经被人为破坏过的母熊,在进入东区后,继续循着气味向自己的另一个孩子赶去。与此同时,从树梢上掠过,进而回到破洞处的江以城,也通过栅栏的状况,确定了自己的前期准备基本算是完成了。
在早晨的射鹿仪式结束,以及大队人马踏入树林的时候,江以城就吩咐了自己的两个护卫,要求他们为他掌控好陆绍云的动向。
前来北区狩猎的人很多,故而,面对着交替前来查探太子一行人行进方向的两个护卫,确保他们距离自己一行人足够远,因此并不可能伤及太子殿下的陆绍云,便把他们视做了同样也是来打猎的过客。
钻过破了大洞的栅栏踏入北区,直奔正在交替等待着自己的两个护卫所在地的江以城,很快就从等待着自己的那个人口中,摸清了陆绍云距离自己开洞的地方究竟有多远。
也许当真是江以城今日的运气特别好吧,不需要他指派护卫去特意将栅栏上破了洞的消息传递给陆绍云,跟着狩猎中的太子无意中靠向北区与东区交界处的陆绍云,就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他省了不少功夫。
在判定太子一行人的行进方向后,就立刻赶回来与原地等待着的那个护卫换岗的另一个护卫,将“陆绍云正在向着栅栏处靠近”的消息带了回来。
随后,这两个事先换有最为普通、最没特色的衣衫的护卫,便依照江以城的指示,在陆绍云一行人靠得足够近后,把握准时机大声发出了“栅栏上破了个大洞”的惊呼声。
惊呼声刚落,转身高呼着“走,我们赶快去报信”的两个护卫,就在仅仅只给太子一行人留下了两个背影后,快速打马离开了栅栏。
而与此同时,判定一切都在照着自己的计划走的江以城,则在重新潜回东区后,将与撒在小熊尸体上的药粉相同的同一种粉末,顺着棕熊的脚印,沿途撒在了陆绍云的必经之路上。
于是接下来,踩踏过药粉的疾风就这么沾染上了“杀熊者”的气味,随后一路带着陆绍云朝着母熊追了过去。
大树下,因为孩子的尸体以及尸体上独特的气味,而暂时将江以城和他的坐骑留在地上的气味忘记了的母熊,并没有去追击江以城的马匹。
当然,因为上树而致使自己的气味在地面上中断了的江以城,也是不可能被母熊追击到的。于是,骑着疾风来到母熊身边的陆绍云,就这么被视为了杀害两只小熊的凶手,并随即遭遇了母熊发起的疯狂攻击。
反复在脑子里过了过这个专门为陆绍云打造的陷阱,认为这其中有着很多很多不确定因素的江以城,并没指望这一次的陷阱可以完美地获得成功。只不过,就算这次不能成功,他也一点都不着急就是了。
毕竟,“夏霜寒是陆绍云的弱点”的这个关键性信息,江以城已经掌握了。故而,认为一次不成就等日后再找机会的他,仅仅只是把今日的陷阱视作了很多次尝试中的其中一次而已。
至于,“就这么把一头凶猛的母熊放到东区去,你就不怕伤及无辜吗”之类的问题,江以城在几经思考后,认为其根本就算不上值得他在意的问题。
首先,在母熊找到小熊之前,一心记挂着孩子的它,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心情,向任何并非“江以城以及其坐骑”的人,发起攻击。
其次,待母熊找到孩子之后,愤怒咆哮起来的它,已经用自己震耳欲聋的嘶吼,向他人发出了警报。因此,倘若有谁听到这么可怕的声音之后还依然傻了吧唧地靠过去,那么,这就是这个人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开阔的林间空间上,苏逸兴依据自己在小熊身上、疾风马蹄上以及从栅栏破洞处前来这里的路途上见到的三种一模一样的药粉,推测出了设陷阱想要除掉陆绍云的人,究竟都为此做出了哪些规划与准备。至于想要害他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这一点,苏逸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关心。
“竟然有人想要害庭轩,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看一眼地面上那只血淋淋的小熊,听苏逸兴讲述了这整个陷阱的布局的夏霜寒,一边走到一旁去捡取自己方才扔在地上的猎物和装满食物的口袋,一边在心中道:“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庭轩于公于私都没有和人结下过什么化不开的死仇,那么,到底是谁这么恨他,非要置他于死地呢?”
提着猎物和口袋回到红云身侧,将手中的物件搭回到马背上的夏霜寒,回首抬眼间,从默立在侧沉思着的陆绍云眼中,看到了一抹因为豁然开朗而闪现的光芒——看来,庭轩已经知道究竟是谁要害他了。
“好吧,既然现在该弄清楚的真相已经都弄清楚了,天色也已经不早了,咱们还是尽快打道回府吧!”同样旁听过苏逸兴做出的分析,妥善安排人手下去处理今日猎到的,包括那头母熊在内的猎物的苏淳风,最先发出了率领众人返回营地的号召。
于是就这样,半个时辰后,在猎物方面算得上是满载而归的一行人,就这么回到了猎场外的营地里。
夜幕降临,月黑风高,平日里早该入睡的夏霜寒,在重新包扎过受伤的右手后,却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准时就寝。
在下午返回营地的路途中,夏霜寒已经从陆绍云处得知了,设下今日的这个陷阱的人,就是裴娉婷现如今的夫君江以城。而江以城之所以会对他动了杀心的原因,也不过就是因为他那求而不得、因爱生恨的病态心理。
“这可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上辈子裴娉婷因为得不到庭轩而来杀我,这辈子江以城又因为得不到裴娉婷而来杀庭轩。我就想不明白了,他们夫妻俩这是有病不成?杀了你爱之人所爱的人,你爱的人就会回头爱上你了?胡扯,他定然会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剥皮抽筋!这江以城和裴娉婷,简直就是两个脑子异于常人的神经病!”
躺在被窝里辗转反侧,尽管白日里陆绍云已经向她保证过,这件事他自己会妥善处理,绝不会便宜了江以城,可就算如此,心里始终咽不下这口气的夏霜寒,却依旧还是心事重重难以入睡。
翻过身来看一眼躺在自己身侧似乎睡得很沉的苏逸兴,轻轻掀开被子的夏霜寒,蹑手蹑脚地下了地。穿好衣物和鞋袜,小心翼翼地挪到帐篷一角的她,蹲下身去打开了一个木箱,随后就在里面摸索起来。
“你想去帮陆绍云出口恶气是不是?”自始至终其实根本就没有睡着的苏逸兴,在夏霜寒起床穿衣的那一刻,就已经大致猜到了她想要做些什么。
可是,尽管已经预料到了夏霜寒接下来的举动,苏逸兴却还是因为她的行为而倍觉嫉妒与气不过。于是,陡然坐了起来的他,低沉着嗓音冲着夏霜寒的背影气愤道:“陆绍云身为一个大男人,哪里需要你去为他出头,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哎哟我的妈呀,你吓死我了!”在闻听苏逸兴发出的声音的一瞬间就吓得跳了起来的夏霜寒,一边捂着心脏转身站稳,一边凝视着床上不甚清晰的人影道:“我说你大半夜的能不能不这么玩啊?我差点让你给吓死!”
“到底是我吓死你,还是你吓死我呀?”端坐在被窝里的苏逸兴不满地撇撇嘴道:“大半夜的不睡觉,蹲在那里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进了贼呢!”
“哪个小贼不要命了,敢偷到你这帐篷里来?谁人不知你苏赭晨继承了南疆公主的毒术,他们跑进这里来随便乱摸,万一中了毒了,那可就得等死!你说谁会那么傻?”对苏逸兴的说辞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安抚好自己那颗“嘭嘭”乱跳的心脏的夏霜寒,转身又在箱子边蹲下,继续探手摸索起来。
“我看不见得,指不定这世上就还有像你这样对毒术感兴趣的家伙,此时正想摸进这帐篷里来偷上个一两瓶,拿回去研究研究呢!”
回想起他们俩婚后的这段日子,夏霜寒因着自己当初在边关中毒以及陈经纶的病情的关系,而在自打踏入苏逸兴书房的地下室那日起,就对里面堆满了的瓶瓶罐罐,有着异于常人的浓厚求知欲。
“啊,找到了!”完全不理会身后的苏逸兴发出的调侃,在箱子里摸索了半天的夏霜寒,终于找到了她想要找的东西——灵蛇散。
“做什么,你想拿着灵蛇散到江以城和裴娉婷的帐子外面撒一撒?”
在脑子里回顾一遍自己当初为了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