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子偕老-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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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子殿下,确实如此。”只要一想到三位美人最近几日被夏霜寒使唤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模样,就控制不住地非常想笑的陆绍云,咬了咬腮帮子里的肉,待确定自己不会突兀地笑出声后,这才道:“其实就事实情况而言,末将对她们三位是很不满意的。因为,三位姑娘全都不好用啊!”
“。。。。。。”陆绍云做出的这番回答,让欧阳瀚禁不住微妙地变了变脸色——不好用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说庭轩你于敦伦一事上,还有什么奇怪的癖好,而她们全都配合不了你不成?
“末将的意思是。。。。。。”从欧阳瀚那忽然间转变了的面色中,看出他很明显地想歪了的陆绍云,在忍笑忍得越发辛苦的过程中,缓缓将夏霜寒这几日来的“丰功伟绩”,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初八那日上午,当三位自打被太子殿下赏赐下来之后,就一直被陆绍云扔在定国公府最偏远的院子里的美人,听到下人通传来的“五少爷要将你们带到他的私宅里去,所以现在,你们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的说辞时,她们当真以为自己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可以苦尽甘来了。
“陆副统领这是为了防止一直把我留在定国公府里,而在新娘子过门之后惹怒她,所以现在才预备金屋藏娇,把我们转移出去吧?”
心中俱都如此作想的三位美人,很快就面带喜色地匆匆上了马车,可是等她们走下马车后,她们所见到的却不是她们心心念念的终生依靠陆绍云,而是握着马鞭等着她们来给自己干活的夏霜寒。
“为了防止你们搞不清楚情况,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阳光普照的“凶宅”院子里,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昂首挺胸面带勃勃英气的夏霜寒道:“我是忠义乡君夏霜寒,陆绍云即将迎娶的妻子,以及被他全权托付的,在接下来一段日子里彻底接手你们三个人的人。从今日起,但凡我说的话你们无法照做,那么我就皮鞭伺候,抽满三鞭者,无需多言,即刻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自谋出路。”
“你是忠义乡君又怎么样?我们可是太子殿下赏赐给陆副统领的佳人,你凭什么对我们发号施令?”
抬眼看一眼一脸傲慢与不服之色,昂着下巴朝她呛声的美人,以及另外两个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却面带非常明显的赞同之色的美人,懒得和她们掰扯的夏霜寒,“噼啪”一声甩出手中的马鞭,当即便抽得那说话之人小腿冒血,跌倒在地。
“看来你们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啊!”
面带残酷笑容地看一眼那瞬间便涕泗横流,连形象都顾不上了,只管捂着伤处哀哀痛呼的美人,收回了马鞭点着另外两个美人的夏霜寒,咧嘴一笑道:“别以为你们是太子殿下赏赐下来的人我就不敢动你们,说到底你们和家畜、家禽也没什么区别,都是在主人眼中无足轻重可以随便送人的玩意。”
“你们不会当真天真的以为,如果你们死在了我手上,太子殿下就会为了你们而来收拾我吧?你们未免也太自视甚高了。”话说到这里,转向那不停痛叫着的美人的夏霜寒,弯下腰来凝视着她道:“我数三声,如果你不能停下你的聒噪,那么我不介意照着你的舌头再抽上一鞭子。”
“。。。。。。”面带惊惧之色,从来没想到自己面对的是这么位一言不合就皮鞭招呼的狠辣角色的美人,面带惊惧之色地抬手捂住嘴唇收了声。
“很好。”对美人的表现非常满意的夏霜寒,淡笑着点点头重新站直了身子。“我希望你们弄清楚,自打被赏赐下来那一日起,你们就已经彻彻底底地成为陆庭轩的东西了。而现如今庭轩已经把你们交给了我,因此掌握着你们的生杀大权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谁要是敢和我阳奉阴违或者当面作对,那就即刻给我滚出去。”
就这么用一鞭子换取了三位美人对自己的畏惧的夏霜寒继续道:“我希望你们弄清楚,你们不是过来这边当姨娘的,而是过来给我当粗使丫鬟的,因此在这里,你们的生活全部都得自理,没有任何人会来伺候你。”
“另外,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得给我干活。考虑到你们粗手笨脚,连水桶都不会提的现状,因此今日安排给你们的活计,只有含笑需要做的事情的一半多。只不过,谁要是敢和我喊苦喊累,偷奸耍滑地不好好干活,谁就要受罚。干不完活的人,还有干活成果不达标的人,取消今日的晚饭。并且,什么时候干完了活,什么时候才可以睡觉。都听清楚了么?”
“清。。。。。。清楚了。”颤颤巍巍、抖抖缩缩的三位美人声如蚊蝇。
“听不见,都给我大点声!早上没吃早饭是不是?”
“是,听清楚了!”觑一眼夏霜寒手中的马鞭,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又要动手打人的三位美人,扯着嗓子回复道。
“嗯,这还差不多。”满意地点点头,唤来含笑的夏霜寒,指着那个挨了鞭子的美人道:“拿罐药膏给她,让她自己擦擦,另外,今日分派给她的活计减半,明日恢复知道了吗?”(。)
第一百九十二章 洞房()
“哦?照你这么说,孤赏赐给你的那三位美人,岂不是全都成了你私宅中的粗使丫头?”
东宫书房里,闻听陆绍云做出的一番“三位姑娘粗手笨脚,连个擦灰的活都做不好,到了晚上却还敢对吃食、穿戴、居所挑挑拣拣,简直连粗使丫鬟都比不上”的说辞,知道这原本就不被他看好的“以色侍人”确实失败了的欧阳瀚,无奈地笑了。
“庭轩,看来依照你的意思,你是说什么都要和那忠义乡君成婚了?”
“回太子殿下,确实如此。”
“哎,那么好吧,既然你愿意,我又能说什么呢?只要你自己日后不会后悔就好。”抬眼看一眼立于下首的,面带决绝之色的陆绍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改变他的心意的欧阳瀚,最终点头认可了他的选择。
“启禀太子殿下,末将还有一事欲言。”
既然欧阳瀚已经先行提起了他赠送于他的那三位美人,故而认为此时正是彻底解决那三位女子的事情的最好时机的陆绍云,在得到欧阳瀚的许可后继续道:“禀太子殿下,不日之后末将即将入赘夏家,与忠义乡君共结连理,因此作为夏家的上门女婿,殿下您当初赐下的那三位美人,末将无论如何是不能再把她们留在身边了。”
“入赘?你说你要入赘?”
闻听陆绍云此言,诧异不已的欧阳瀚,“啪嗒”一声将手中的朱批红笔掉在了地上。随后,待他想起戎族夫妻之间那一夫一妻的生活方式之后,明白陆绍云之所以会选择这么做,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把所有并非夏霜寒的女人挡在外面的他,最终在一定程度上理解了陆绍云所做的选择。
“既然如此,那么那三位女子,你就自己看着安置吧!”
从始至终就根本没见过那三位女子,也并没有把她们放在心上的欧阳瀚,不可能自找麻烦地把她们讨要回来再行处置。因此,大手一挥的他便吩咐陆绍云道:“你愿意把她们留在私宅里当粗使丫鬟也好,分别为她们找一位合适的男子让其出嫁也罢,总之,你和你的新娘子自己下决定吧!”
“是,谢过太子殿下。”抱拳回过一礼,就此离开东宫书房的陆绍云,很快就在几日后,将太子赐给他的那三位美人,尽数许配了出去。
忙忙碌碌中,时日一点点迫近了四月廿三。与此同时,因为戎族商队的到来而再次变得热闹起来的京城南城门外空地上,热心的友人们为陆绍云和夏霜寒,以及林熙然和芭丽雅这两对新人的婚礼而做的准备,也顺利地如期完成了。
婚礼当日清早,尽管前世今生加起来已经以新娘子的身份参加过三场婚礼,可是现如今唯独只记得迫嫁的那一次,而把另外两次都给忘光了的夏霜寒,却依旧还是感到非常的紧张。
“别怕,霜寒,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老手了,所以你就把一切都放心地交给我就是了。”双河巷夏家大门口,前来接新娘的陆绍云在牵起自己心上人的手后不久,就察觉到了它微小的颤抖。
“不怕,我不怕的。”从陆绍云带给她的可靠感觉中找到了底气的夏霜寒,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的慌乱,随后便在家人的陪同和陆绍云的带领下,骑上马背并轻轻环抱着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子,抵达了商队营地。
把曾经在娜鸣村里走过的婚礼流程在稍加修改的情况下再走一遍,这对陆绍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因此,就如同他一开始做出的那番“放心交给我吧”的保证一般,带着夏霜寒很快闯过仪式前的三个考验关卡的他,很快就先林熙然和芭丽雅一步,来到了即将依次为他们主持婚礼仪式的主婚人面前。
“当初在娜鸣村里同你做下的约定,今日总算是实现了。”
带上崭新的手环牵着夏霜寒走开几步,将主婚人面前的位置让给即将交换誓言的林熙然和芭丽雅的陆绍云,心满意足地笑着转向自己的新娘子道:“当初在关外的时候,我就曾经向你许诺过,等到我们回京之后再次举办婚礼时,我们的亲朋好友都会来为我们送上祝福。今日,这个许诺总算是兑现了。”
宁静的夜幕擦着营地里帐篷的外壁降落下来,明亮的篝火和欢腾的歌舞,在圆形营地中央的开阔地上升腾起来。享用过美酒佳肴,参与过载歌载舞,于宵禁之前欢欣洋溢地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小家的陆绍云和夏霜寒,总算是迎来了他们迟来许久的洞房花烛夜。
“嗯。。。。。。那个,可以把灯火全部灭掉吗?”燃有红烛的温暖的室内,身着中衣中裤坐在床榻上的、已然在沐浴过后擦干长发的夏霜寒,面带羞意、眼神飘忽地看一眼同样沐浴过,且此时正坐在床沿上扭身看着她的陆绍云道:“光线太亮了我会不好意思。”
“怎么前世今生你都说的是同样的话?”
面带戏谑的微笑,清楚记得前世的自己用一句“龙凤喜烛需要一直燃到天明,所以不能熄灭”的说辞,将夏霜寒的要求驳回去的陆绍云道:“因为烛火不能熄灭一事,而在那时露出了懊恼神色的你所展露出的可爱表情,直到现在都还让我感觉历历在目。”
“我知道了,前世烛火之所以不能熄灭,是因为你们汉人的习俗,但是这回我却是说什么也不能再纵容你了。”
脸上的表情从恍然大悟转变到下定决心,一拍大腿跳下床去的夏霜寒,一边走到桌边将蜡烛全部吹熄,一边喃喃低语道:“我们戎族人可没有龙凤喜烛必须燃到天明的说法,所以这回怎么说也该轮到我称心如意一次了。”
突然之间变得一片漆黑的屋子里,扶着桌子在原地站立片刻的夏霜寒,等待双目适应了室内的黑暗之后,这才转过身来蹑手蹑脚地爬回到了床上。
“霜寒,其实亮着灯也有亮着灯的好处,你知道吗?”
在夏霜寒一来一去熄灭烛火的整个过程中,始终坐在床沿上看着她的身影微笑的陆绍云,在自己的新娘子爬上床后,这才紧跟着迫身近前,凑到心上人的耳旁呼着气道:“亮着灯的时候,你还有视觉可以帮你转移一下注意力,可是一旦完全熄了灯,你可就没办法把注意力从触觉上转移开了。”
话说至此,探出舌尖在夏霜寒的耳尖上轻轻一舔的陆绍云,在收获了夏霜寒一声惊惧的抽气声以及短暂的肢体僵硬之后,窃笑着如同逗弄自己心爱的宠物一般,又浅淡地在夏霜寒的耳尖上咬了咬。
直到抬起手来抚上夏霜寒的脸颊,感觉到一片血气上涌的灼人热度之后,一路从妻子的耳根吻到唇瓣上的陆绍云,这才按住夏霜寒的肩膀,将她慢慢推倒在了床上。。。。。。
“庭轩。。。。。。”周身上下热血翻涌,体温不断升高、呼吸渐渐急促的夏霜寒,唯恐丈夫忍得太过难受,于是强压下心中的羞臊轻声道:“其实你不用为了防止我疼,而痛苦压抑着自己为我做这么多事,反正不管怎么说,早晚都是要疼一次的嘛!”
“我。。。。。。知道。。。。。。”额角汗珠滚动,强忍着身体胀痛的陆绍云粗重地喘息着道:“我只是。。。。。。不想让你。。。。。。再像上辈子一样那么疼。。。。。。婚假三日,我还想好好带你出去逛逛。。。。。。所以。。。。。。我不希望你在接下来的几日里。。。。。。一直难受得。。。。。。连马车都坐不了。”
“。。。。。。”为陆绍云的用心而感到感动与喜悦,同时又为他苦苦压抑自己的行为感到心疼的夏霜寒,最终用自己的主动接纳,代替了那些她不好意思出口的劝说。
“霜寒。。。。。。”忽然间得到了一丝纾解,可很快又感到血脉奔流的陆绍云,不久之后就在不停动作间,屈服于身体最原始的渴望,把一开始考虑着的那些诸如“轻一点、慢一点,给霜寒充足的时间做好准备”的想法,完全抛到了脑后。
及至时间过去良久,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都渐渐归于平静的时候,终于平息了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激情的陆绍云,这才心满意足地躺回到床榻上,伸手揽紧身边温暖的躯体,出声询问道:“霜寒,疼不疼?”
“不。。。。。。不怎么疼。”稍稍蜷起汗湿酸痛的身体,乖巧地依偎在丈夫的臂弯里,一想起自己方才和陆绍云做的那些事情就直感觉脸红心跳的夏霜寒,两颊绯红地轻声道:“就是。。。。。。就是有些粘粘乎乎的不太舒服。”
“这样啊,那我端水过来帮你清理一下吧!”话音落,爬起身来下床去的陆绍云,很快就在他事先准备好的热水里漂过帕子,随后回到了床边。
“不用了,我自己来。”
一方面由于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不希望刚刚出过一身热汗的陆绍云不小心着凉的夏霜寒,一边接过帕子不太利索地坐起身来,一边将丈夫拉坐到床榻上,掀起被子盖到了他身上。“你也快点把自己打理好,之后才好回到温暖的被窝里陪我说说话。”
“你这是因为精神太亢奋了所以睡不着觉,还是因为不想忘记今日的事情所以不愿意睡觉?”
忙碌片刻各自清理过身体后,重新相互依偎着在被窝里躺下来的陆绍云和夏霜寒,即使已经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好一会天,但却依旧还是没有入睡。
“因为不想睡。”倾听着耳畔那属于陆绍云的、稳健的心跳声,心中既有着踏实又有着不舍的夏霜寒道:“明明你我刚刚才做过那样亲密的事,可是等到明日一早,我就将把它们全部忘记,这种感觉很不好。”
“哦?方才做过的事情你就那么不想忘吗?那不如明日一早我们再做一次就是了。”
语调中透着调笑和无赖,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引来夏霜寒两记拳头的陆绍云,抬手握住妻子的柔荑道:“放心吧!只要我陪在你身边,我们接下来的每一个明日就都会比每一个今日过得更好。所以,即使睡一觉起来你就会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忘掉,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谢谢你,庭轩,你这句话说得真好。”得到了让人倍觉安心的宽慰,终于可以放下心来进入梦乡的夏霜寒,很快就在丈夫的臂弯里安稳地睡着了。
“晚安,霜寒。”轻轻地在妻子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睡意袭来间的陆绍云,则在模模糊糊中生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在接下来四年时间里,我和霜寒每一次敦伦都要像对待处子一样对待她么?这到底是一种奖励还是一种惩罚啊?!
鸟儿的啁啾与撒入室内的晨光,将一夜好梦的夏霜寒唤醒了。睁开眼来看向身边的男子,由自己昨日残存的记忆,和现如今残留在身上的不适感可以推知,“昨日我和庭轩共度了洞房花烛夜”的夏霜寒,心中既有着喜悦又有着羞涩。
“如此让我感觉心动的庭轩,从昨晚开始就已经成为我的丈夫了吗?”
面带幸福恬淡的笑容,忽闪着一双大眼睛凝视着丈夫温和无害的睡颜的夏霜寒,在轻轻凑上前去,于陆绍云的嘴角落下一吻的时候,被其实早已醒来,但却一直在装睡的陆绍云,揽着腰按进了怀里。
“还好还好,霜寒你还知道我是你丈夫兼你的心上人,并且愿意悄悄地凑上来亲我一下,我昨晚临睡的时候还想着,要是今早醒来你不记得我俩已经成亲了,并且因此而惊慌失措地大叫出声并把我打出屋去该怎么办。”
被丈夫的一句话逗得忍俊不禁,闷笑出声的夏霜寒道:“早知道你原来有这样的想法,那我就应该装作什么都不记得地吓唬你一番才是。‘陆庭轩,你我二人男未婚女未嫁,你做什么同我躺在同一张床上同我一起酣眠至天亮?而且我身上为什么这么难受?是你,是你对我使坏了是不是?!’像这样的一番说辞,你觉得怎么样?”
“你这番说辞完全吓不到我,反而只是激发出了我当真想要对你使一使坏的**。”说话间一个翻身将妻子压在身下,低头便吻下去的陆绍云,很快就将他昨晚的说辞兑换成了现实——“霜寒,昨晚上我们做过的那些事,我们现在再来一起回顾一遍吧!”
同样是在阳光普照的京城里,既然有人为着陆绍云和夏霜寒的这桩婚事,而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并为他们送上了祝福,那么与之相对应的,自然也就有人为它感觉痛苦难耐,并且不愿意真心接受。
自打四月初与夏霜寒和离后,每日里都感觉心口隐隐作痛,但是却始终无法忘记那个已经离开了他的女子的苏逸兴,曾经问过自己这样一个问题:“苏赭晨啊苏赭晨,你之所以一直对夏霜寒如此念念不忘,是不是因为那句老话——没有得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
只不过即使像这样自问了很多次,深知感情一事本就没有道理可言的他,却一直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
四月廿三当晚,当终于依照自己的设想完成了对陆绍云的补偿的文雪莹,既为之感到喜悦,又为之感到悲伤地前去参加陆绍云和夏霜寒的婚礼的时候,心中倍觉苦闷与憋屈的苏逸兴,则又一次找到了文霁陵,让他陪自己借酒浇愁。
“赭晨啊,正所谓借酒浇愁愁更愁,所以我看差不多就得了,你难道还非要把自己给喝趴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