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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重生之与子偕老-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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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乡君并不需要为自己今日的行为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官终究会依法断案,对她施以相应的制裁的。”

    话说至此,将视线转向一直一言不发的夏霜寒的京兆尹继续道:“对于本官的裁决意见,你可有什么异议?”

    “回大人,我有。”静候良久,此时才终于等来让她说话的机会的夏霜寒,不慌不忙道:“大人,我心中对丁公子的意外身亡怀有几多疑虑,因此,可否请府衙仵作带着丁公子的遗体上堂来,就丁公子的身死,回答我几个问题?”

    “可以。”点头应下夏霜寒提出的这个并不过分的要求,京兆尹即刻便着人将在衙门后堂查验尸体的仵作,以及丁公子的躯体,一起带上了堂来。

    仰躺在担架上、身上盖着一块白布的丁公子,已然在被仵作进行查验的过程中,被清理干净了额头上的血迹,露出了那个并不狰狞的伤口。

    而再次搜一眼那个唯一的伤口的夏霜寒,则转向身边的仵作道:“请问,丁公子真正的致死原因,你找出来了么?”

    “回忠义乡君、回大人,”毕恭毕敬地拢起手来对夏霜寒和姚大人见过礼,如实陈述自己的验尸结果的仵作道:“依据查验,死者并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因此首先可以排除毒发身亡的可能性。其次,依据方才前去死者家通报消息的捕快叙述,他们已然多方打探,确认了死者在生前并没有患病的事实,因此,紧接着便可以排除死者因病暴毙的可能性。最后,死者全身上下,有且仅有额头上这么一个伤口,因此,按常理推断,这个伤口应当就是致命伤才是,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从仵作的欲言又止中听出了事有蹊跷的京兆尹追问道:“究竟有什么疑点,你还不快速速回禀。”

    “是。。。。。。是。”面对着上峰的追问,仵作急忙道:“经过查验,死者额头上的伤口,其大范围的破损与出血,主要是由桌角上尖锐旳木刺所导致的。如果单单从伤口的深度以及它可能造成的影响来看,死者顶多也就是会因为这个伤口而感到头晕目眩,恶心欲呕,绝对不可能因此死亡才是。”

    “你的意思是说,死者额头上的伤口并不是致命伤?你确定?!”闻听仵作做出的这番说辞,京兆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按照你的说法,额头上的外伤不会致命,且死者也并没有中毒或者生病,那他这究竟是怎么死的?总不能死因都不找出来,就让本官胡乱定案吧!”

    “这。。。。。。还请大人恕属下无能,属下确实找不出死者的死亡原因。”颤抖着肩膀颔首跪下身去,伏地请罪的仵作,除了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请求宽大处理以外,完全没有其他可说的。

    “姚大人,仵作方才所说的,丁公子额头上的伤口绝对不致命的说辞,相信您已经听见了。那么,请问在由我间接造成的唯一一个伤口并不是致命伤的情况下,您认为我还需要为死者的暴毙承担相应的责任吗?”

    “怎么不需要?你休想为自己犯下的罪责进行开脱。”

    堂上的京兆尹还未发话,一直跪在堂下的那个、于不久前被夏霜寒当胸踹了一脚的小厮,却抢着出声了:“在磕到桌角上之前,我家公子明明还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而等我家少爷在桌角上一磕之后,他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说这伤口不致命,这怎么可能呢?”

    “大人!”话说至此,跪着转向堂上的姚大人的小厮,重重地在地面上磕了个头,只把额前磕青了一片,这才复又直起身来道:“大人,如果没有额头上的伤口,我家公子根本就不会死,所以,还望您莫要听信仵作的片面之词,而是明察秋毫,为我家公子做主啊!”

    公堂上的流程进行到这里,不急不缓地等待许久的夏霜寒,这才终于将这件案子的重点说了出来:“姚大人,针对仵作和目击证人双方提供的完全不同的证词,我想,我可以对这个矛盾的情况做出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仅仅只是受了非致命伤的这位男子,现如今不是真的死了,而是完全就是假死。”

    “假死?!”审案审出这么种说辞来,同夏敬之一样,有生之年都一直没有同南疆的毒、蛊打过交道的姚大人,当真是安全惊呆了。“假死是个什么情况,快,你速速说来与我听。”

    “是,假死就是。。。。。。”一边解释着一边迈步来到丁姓男子身侧,蹲下身去弯折起男子的手臂的夏霜寒道:“大人,现下的时辰距离丁公子撞上桌角随即死亡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试问,在这样一个死者的尸身早就应该已经僵硬的情况下,为什么,他的躯体还保持着柔软,并且可以随意弯折关节?”

    “这。。。。。。”虽然自己并不是个仵作,同时也并不具备在尸体上找寻线索的能力,可是但凡家中办过丧事,谁人不知人死之后尸体会变得僵硬这件事?于是,面对着现在还呈现柔软状态的尸体,京兆尹不得不承认,夏霜寒那番关于假死药的说辞非常具有可信度。

    “简直是一派胡言!”

    眼见堂上的京兆尹正在向着夏霜寒的说辞倾斜,半晌没有说话的华府男子的伯父丁某急赤白脸地大声反驳道:“依照忠义乡君方才的说法,假死药来自南疆,数量稀少、做工复杂并且极为昂贵。那么试问,我侄儿与你无冤无仇、素不相识,他做什么要花重金、并且千里迢迢地去买什么假死药回来服下,随即暗算于你,让你背上杀人犯的罪名?”

    “你的侄儿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知道吗?”原本以为可以为了金钱豁出去接受在自己的额头上添上一道疤痕的人,定然不可能是真正的富家子弟,而只可能是被徐瑾涵花银子雇来的冒牌货的夏霜寒,还当真猜错了。

    “你方才已经说了,你的侄子原本跟随你经商的弟弟一家居住在沿海的港口,以出售从海那边飘洋而来的各种商品为生。后来,因为海上的暴风雨,你弟弟下血本定下的两船货物都葬身了鱼腹。至此,你弟弟一家才会因为还不起欠下的债务而家破人亡。”

    “丁公子因为自家商行的破产与亲人的离世,一个人为了躲债和生存而在外面吃了不少的苦头,直至一个月前,才好不容易彻底摆脱了追债的人,得以进京前来投奔你。试问,在他如此落魄、如此缺钱的情况下,他会通过和他人做交易的形式,而制造出今日的假死事件,又有什么不可能?”

    “再说了,你不觉得你侄子和他身边的这位小厮都很奇怪吗?”

    说话间将凌厉的目光扫向那被她踹过一脚的小厮,夏霜寒继续有条不紊道:“你的侄子现如今寄人篱下,就算他可以仰仗着你这位待他极好的伯伯而穿上华服,但这却改变不了他没有靠山、没有底气的事实。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下,你的侄子和他的小厮怎么就敢在京城里玩起狗仗人势、强夺他人东西的把戏来呢?要说他们不是故意找上我,寻衅滋事惹我出手,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我们那是。。。。。。”在解释理由的过程中一个卡顿,随即眼珠一转生出一份急智来的小厮急忙道:“那是因为,我和少爷不知道拥有戎族外貌的你,其实是身份高贵的忠义乡君的关系。”

    “少爷他非常想要那个傀儡娃娃,可是摊主却告诉我们傀儡卖完了,下一批要等到半年之后才有货。少爷见买走了最后一个傀儡的人是个胡人,因此他才会想着‘京中的汉人有可能是贵人,惹不起,但惹个胡人总是没问题的’,进而瞄准了忠义乡君您,并妄图从您弟弟的手中,将那个傀儡娃娃给抢过来。”

    “哦,是吗?你做出的这个回答不错,有几分急智,可是我完全不相信怎么办?”

    话说至此,并不会去扒拉现下依旧躺在地上的尸首,以此用“瞳孔收缩且眼睛并未变浑浊”这种尚且并未被大众接受的说法,来证明华服男子并没有死去的夏霜寒,开口向堂上的京兆尹开口要求道:“大人,我请求将今日这件案子推迟到二十日后再来拍板定案,您看如何?”

    “现下,我坚持南疆假死药的说法,并认定丁公子并没有死。只不过现如今,我无法即刻便出示解药,让其服下以此证明我的观点罢了。因此我请求,请大人暂时将我收监,并将丁公子的躯体暂时妥善保存在衙门后堂里。待二十日后,出京去求取假死药的解药的苏侍郎归京之后,我的说法能够得到一个确切的结论,到那时再行断案您看如何?”

    “倘若二十日后,带着解药归来的苏侍郎成功地让丁公子醒了过来,那么不用说,今日的‘误伤致人死亡’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圈套以及闹剧。而如果二十日后丁公子并没有醒来,而是依旧呈现出尸体的状态,那么,到那时我便承认他的死亡是由我导致的,并绝无异议地接受大人您对我做出的任何制裁。这样的请求,您可以接受么?”

    话说到这里,抬眼直视着姚大人的夏霜寒,只希望他能尽快点头应下她的要求,以便陆绍云和苏逸兴能顺利地潜身在暗处,死死盯住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徐瑾涵。(。)

第二百零五章 收监() 
“万万不可啊!大人!”

    庄严肃穆的公堂上,闻听夏霜寒提出的“延期宣判”的提议的丁某,当即便情绪激动地出言反对道:“大人,仅仅凭着忠义乡君的片面之词,就要将我侄儿的尸首无故搁置在衙门里长达二十日之久,这实在是罔顾人伦至极啊!”

    “试问,倘若是您的亲人忽然暴毙身亡,你愿意将他搁置在外,用二十日的时间去等待一个荒谬至极的、根本不可能的结果,却不为他料理丧事吗?”

    “大人!”闻听丁某做出的发言,夏霜寒同样不甘示弱道:“丁公子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死亡,若是将他的躯体交还他的家人,一旦盖棺下葬,他可就要从假死变成真死了。今日草草结案,不但我的冤情得不到昭雪,丁公子也有可能就此搭上性命。试问,等待二十日的时间,与人命相比,究竟孰重孰轻?”

    “仵作,”端坐在堂上,仔细倾听了两方陈词的京兆尹开口道:“依照你方才的查验,单从检验出来的事实结果来看,忠义乡君所说的假死药,是否有事实证据,可以对其加以支撑?”

    “回大人,”跪地许久,这才又终于得到一个说话的机会的仵作,直起腰来拱手回禀道:“依据事实查验的结果,忠义乡君所提出的说法,确实有可能就是真相。”

    “毕竟,丁公子现如今除了感知不到他的呼吸,并且触摸不到他的脉搏以外,不论是尸僵还是尸斑,这些确实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症状或者痕迹,当真都完全没有出现。因此,联系方才忠义乡君所做出的解释,丁公子并未身亡的这个说法,确实非常有可能就是事实。”

    “嗯。。。。。。既然如此。”

    有了仵作提供的说法作为支撑,并且自己也已经亲眼目睹了,本该已经僵硬的“尸体”,现如今确实还保有柔软度的事实,就此拿定主意的京兆尹,不再理会丁某意欲提出的反对之词,而是一拍惊堂木,做出了暂时性的结案陈词。

    “现在本官宣布,这个案子就依照忠义乡君的提议,待二十日后就假死药这一可能性得出一个确切结论之后,再对是否要惩处忠义乡君,进行最终的定夺。”

    “啪嗒”一声拍响的惊堂木,为今日的这个初步审理画下了句点。而夏霜寒以及丁公子的“尸首”,也很快就被走上前来的捕快,带往了衙门后堂。

    光线昏暗的走道、泛着淡淡的霉味与湿气的空气,高高的墙面上开有一个小小的采光通风窗的牢房,这间位于走廊尽头,远离其他所有的囚犯,并且环境最好的囚室,就是夏霜寒在接下来的二十日里,需要居住与停留的地方。

    “姐姐!”虽然在过堂之前,就被自己的父亲带离了候审室,但是明显不可能真的跟随夏敬之一起回到夏家去的夏朝阳,其实在整个升堂审案的过程中,就一直和自己的父亲以及姐夫,站立在公堂门槛外,等待着今日的结果。

    而等到京兆尹拍下惊堂木,并且按照夏霜寒自己的提议将她收监后,微微放下了一点心,但是却深知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的夏朝阳,便在父亲和姐夫的带领下,来到了牢房里进行探监。

    “姐姐,姐夫告诉我说,赭晨哥哥在从候审室里出来之后,就已经快马加鞭地出城去了。并且在二十日之内,他一定会带着能够证明姐姐方才的说辞的解药回来,所以只要等二十天,姐姐就可以平安无事地和我们一起回家去,是这样吗?”

    “对,没错,就是这样。”

    因为京兆尹的特别关照,而添置出了一张狭窄的小床、一张半旧不新的桌子,几条板凳,以及其余必须的生活用品的牢房里,对现如今这种艰苦朴素但是还能够接受的生活环境比较满意的夏霜寒,满脸带笑地抬手捏了捏弟弟的小脸蛋,随即出言宽慰他道:“朝阳不用担心,二十日之内姐姐一定会被证明清白,随后毫发无伤地从这里走出去的。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一定要乖乖地听爹爹的话,耐心地等着姐姐回去和你们团聚知道吗?”

    看一眼女儿闲适从容的表情,方才被夏霜寒出言要求,请他先一步带着夏朝阳离开候审室的夏敬之,如何不知道女儿的意图,其实是她还有一些私密的话需要对陆绍云和苏逸兴说。

    只不过,考虑到女儿早已成人、嫁人,不需要他再为其操心,因此夏敬之这才毫无异议地带着儿子离开,并为室内的三个人留下了足够的谈话空间。

    现如今,看一眼女儿脸上那明显并不是强颜欢笑的笑容,以及女婿脸上那成竹在胸、淡定沉稳的表情,即使不知道几个年轻人究竟在谋划着什么,夏敬之却依旧还是坦然地放下了心来——女儿女婿既然已经和合计好了接下来要怎么做,那么他这个做父亲的,就静观其变等待结果好了。

    “姚伯伯可真是花了一番功夫啊!”在同姐姐交谈片刻,进而完全稳下心来后,站起身来环顾这间牢房的夏朝阳道:“这间囚室,相信是最为干净整洁,最适合人居住的牢房了吧?”

    “嗯,熙然说,这间牢房已经被彻底地打扫过了,因此绝对不会有什么老鼠、蟑螂、虱子之类的东西。”

    点头附和过夏朝阳的说辞,转向夏霜寒的陆绍云继续道:“在接下来的二十日里,除了不能让你从这里走出去以外,其他所有的要求,他和姚大人都会尽量帮你达成的。”

    同样仔仔细细地打量过这间牢房,尽管不愿意就此与自己新婚不足一个月的妻子分开,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确实如同夏霜寒所说,是一个将计就计,反将徐瑾涵一军的机会的陆绍云,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接受了现如今的这种安排。

    “丁公子的躯体你们不用担心,我和熙然自然会将它妥善地安排好,绝不会让他在服下解药之前出现任何意外。”说话间在夏霜寒身侧的板凳上落座,借着桌子的遮挡,悄悄将手伸过去握住妻子的柔荑的陆绍云,别有深意地对夏霜寒淡淡一笑。

    方才在候审室中时,三个人就已经合计好了,为了防止丁公子的身体出现什么意外,明日,按照文雪莹留下来的小册子制作解药的苏逸兴,就会前来解除他的假死状态。

    倘若丁公子在服下解药后确实恢复了正常,那么在接下来的二十日里,他们会一直让他处于昏睡状态以此掩人耳目。而如果解药出现了意外,丁公子没能够醒过来,那么苏逸兴就当真要快马加鞭地出京,前去追回文雪莹了。

    抽出自己的手来随后反握住丈夫的手,面带宽慰的神情朝他淡淡一笑的夏霜寒,已经完全做好了短时间内被软禁在此的心理准备。

    反正不论是在当初的邱兹山,还是在不久前的襄阳王府,她都已经领略过坐监牢的滋味了嘛!所以现如今当真被关进了衙门的牢房,她也并没有生出什么,觉得现如今的处境特别难以接受的情绪。

    日暮西沉、黄昏降临,当京城中的家家户户都炊烟飘飘的时候,在牢房中相聚了多时的一家人,也到了互相告别的时候。

    “姐姐,爹爹说了,这京兆尹衙门的监牢,不是什么我们想来就可以随便来的地方。所以,下次再见面,可能要等到十日以后也说不定。”

    恋恋不舍、同时心怀担忧地牵起夏霜寒的手,多希望姐姐不需要留在这样的地方夏朝阳,微微仰起脸来道:“接下来的日子还希望姐姐多多保重,一定要注意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知道么?”

    “嗯,姐姐知道。”淡笑着回应过弟弟,随即又在转过身后轻轻抱了抱丈夫的夏霜寒,摆摆手将自己的三个家人送到了牢房外。

    而与此同时,“忠义乡君当街行凶斗殴打死了人,且现如今已经被京兆尹衙门收监”的这个消息,也借助着白日里亲眼目睹整个事件经过的目击者,以及那些被拦在了京兆尹衙门正门外,只能远远地看一看整个案子的审理过程的看热闹者们,大肆地宣扬了开来。

    “孤当初说什么来着?就说了让你不要娶她,可是你非不听。现在这下好了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忠义乡君这个女人,也太能惹是生非了吧?”

    圣上钦封的忠义乡君,因为涉嫌间接致人死亡而被京兆尹衙门收监一事,在五月廿三这日一早,就被几位大臣联名上书奏到了圣上面前。

    毕竟首先,顶着“忠义”之名的夏霜寒和人命官司扯上关系,因此给皇家对她的褒奖抹了黑,这并不是一件小事。

    其次,一个多月前,就陆绍云和苏逸兴私下械斗一事而上书的几位御史们,就一直没有把自己的眼睛从陆绍云和苏逸兴的后宅问题上完全移开。因此今日,一个多月前苏逸兴被迫戴上的那顶“不修内闱”的帽子,今日便又被陆绍云给戴上了。

    “庭轩,你自己说说,以你的条件,想娶京中什么样的贵女娶不到?可为什么偏偏,你就是不惜入赘,也非要在忠义乡君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东宫书房内,面对着太子欧阳瀚的这番论调,陆绍云坚定地捍卫自己的妻子道:“太子殿下,相信几位御史联名上书所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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