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子偕老-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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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踏进门来,为夏霜寒诊治过了伤口。
清创、上药、包扎,进行过外伤处理又开了方子交给含笑下去煎药的太医,很快就在确认夏霜寒并没有大碍后离去了。放心不下友人的身体,却被夏霜寒劝说“快点回去吧,明日再过来看我也是一样的”的芭丽雅,也同自己的丈夫林熙然一同回家去了。
“怎么了,做什么垮着张脸?”
重新归于平静的内室里,舒适地躺在被窝里,抬眼看一眼守在自己床榻边的丈夫的夏霜寒,出言开解陆绍云道:“我不是说过了么,今日徐瑾涵之所以能够成功地将我挟持为人质,完全是因为我一时大意,拒绝了祖父想要派人过来保护我的好意,因此才变成这样的。今晚的事情你根本一点责任也没有,所以别再愁眉苦脸、郁郁寡欢了好吗?”
“好。”紧握住妻子露在被面外的右手,点头应是的陆绍云暂且将后悔的情绪扔到一边,随即转换话题道:“可是霜寒,你也实在是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昨晚假装成芭丽雅帮助我去获得关键性的证据,今晚又将自己的安危弃之不顾,想出这种既伤敌又伤己的办法,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做了?”
“虽然说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各种伤痛,不过,如果我受伤会让你感觉更痛的话,那么我以后就多加小心,尽量把自己的安危摆在前面这样行了吗?”
“说是这样说,可是你做起来却总是另外一回事,你啊,就是一点也不让我省心。”无奈地淡笑着在妻子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待含笑端着汤药走进屋来后,喂夏霜寒服下汤药随后为其掖好被角的陆绍云,很快就按照妻子的要求,离开内室前去用饭了。
夏霜寒为陆绍云准备的那份份量充足的宵夜,已经被绿水重新加热过了。而知道苏逸兴放心不下夏霜寒,同时也不可能在今晚他提供了帮助的情况下,就在事情结束之后的现下即刻将他送出门去的陆绍云,则出言邀请苏逸兴,和他一同坐在了摆上了膳食的圆桌边。
“你居然会同意让我留下来借宿一晚?这可真是让我倍感意外。”在餐桌边落座后,端起面前的碗筷来的苏逸兴,一时间只感到一种浓浓的不真实感。“我原本还以为,在太医宣布霜寒没有大碍以后,你就会即刻将我连同太医一起送出门去来着。”
“我不能够像那样对待一个,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为我提供了及时到位的帮助的人。而且,如果我真的就这么不近人情、过河拆桥地将你撵出去,霜寒定是要对我有所不满的。”
面上尽是严肃与认真,并不会因为私人的感情纠葛就否定苏逸兴今晚提供的帮助的陆绍云,即刻便正式地向他致了谢。
“是吗?也许我和你本质上的差异就是在这里吧,霜寒喜欢的,应当就是你这样光明磊落的性情才是。”
尽管依旧没有放下夏霜寒,但在内心深处,已经决定按照她当初离开他时对他进行的劝说,放下心结继续往前走的苏逸兴,现如今已然能够理智客观地对自己和陆绍云的差异,做一个比较和评价了。
“有了霜寒帮助你查找来的关键性证据,以及她以自己负伤作为代价,帮助你抓捕了徐瑾涵的事实摆在这里,相信太子殿下,日后应当对霜寒不会再有什么不满了吧?”
“就算殿下他继续对霜寒有所不满,我也会始终站在霜寒这边,坚决将她维护到底的。毕竟霜寒是我的妻子又不是他的妻子,他不喜欢霜寒,能碍着我什么事?”
心里很清楚,只要明日将最近两日来夏霜寒做的这些事情整理呈报上去,那么她定然就会再次得到赏赐的陆绍云,已经可以断定,欧阳瀚经此一事之后,不会再对他的婚姻提出别的什么意见来的未来了。
于是就这样,在结束了这场平和的对话后,时间很快便来到了两日后。
两日后的这一日,是夏霜寒因为自己的作为而受赏的日子,同时也是闻听她负伤的章芸燕、陆茹惠等友人,先后分别前来探望她的日子。
气氛温馨祥和的内室里,得知夏霜寒的伤势并不要紧,一个半月就可完全康复的章芸燕,在放下心来后,面带喜悦与羞涩地向她表示了感谢:“霜寒,我和柳公子的婚事,现在已经定下来了,今年入冬之前就会完婚。而我之所以能得此良缘,还当真要谢谢你在其中的牵线搭桥。”
“是吗?你和子润的婚事真的定下来啦?”闻听章芸燕告诉她的这个好消息,一时间只为得以重新走到一起的两个友人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的夏霜寒,当即便喜笑颜开。“这可真是太好了,你告诉我的这么个好消息,已经是我在今日听到的第二件喜事了。”
上午时分由镖局从南疆托运到京城来的一个大木箱,里面不但装有文雪莹在返回家乡后为夏霜寒搜罗来的各种用于制毒的花草虫石,更有她写来的一封长长的书信。
书信中,向夏霜寒问过好的文雪莹表示,她在返回家乡的旅途中,遇到了现在已经同她定亲了的让她颇为心动的男子。因此,等明年过完新年,她就要和自己的心上人成亲啦!
“很好很好,现如今大家都有归宿,都要着落了。”
为友人们接连敲定了终生大事而感到无比喜悦的夏霜寒,在午后送走章芸燕并迎来陆茹惠之后,陡然意识到了这么一个问题——我的友人们中,除了苏逸兴和陆茹惠还没有定下来以外,其他所有到了适婚年龄的人,都已经有了着落了。
“相信我这辈子,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取代五嫂在苏世子心目中的地位了。”已然从自己的祖父处听闻了夏霜寒受伤的前因后果的陆茹惠,在来到“凶宅”就自己的五嫂负伤一事表达过关切之意后,便在夏霜寒提及她的婚事的时候,主动说起了有关于苏逸兴的话题。
“五哥前晚之所以敢把射箭的重任交给苏世子,尽管确实考虑到了苏世子出众的箭术,但我想更为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五哥坚信凭苏世子对五嫂的情意,他说什么也不可能会在事关你的安危的问题上,有一星半点的闪失。”
“。。。。。。”不会违心地对陆茹惠的说法进行虚假的反驳,心中很清楚陆绍云确实是凭着“箭术”和“情意”这两点,才果断选中苏逸兴来当弓箭手,而没有选择指派自己的某个下属接下这个任务的夏霜寒,沉默等待着陆茹惠的下文。
“只不过,即使明知道哪怕耗费一生的精力,我也无法取代五嫂,但我却还是依旧不愿意放弃。”目光中有着不可动摇的坚定,在成亲嫁人这个问题上已经拿定了“宁缺毋滥”的主意的陆茹惠,已然非常幸运地在自己的祖父陆啸清那里,得到了奇迹般的许可与支持。
“其实我很清楚,就算能够嫁进襄阳王府,我也不可能在苏世子那里得到对等的感情,只不过,只要他能给我他对五嫂你十分之一的好,那么我也就等于是美梦成真了。”
同前世一样,现如今也依旧对苏逸兴一往情深的陆茹惠,确实在日后嫁给了苏逸兴,并最终成为了襄阳王妃。
终其一生,身边只有正妃一个女人的苏逸兴,尽管确实没能回报给陆茹惠相等的爱情,但是,给予了她足够的尊重与关心的苏逸兴,却还是在给了她一对孪生龙凤胎后,又给予了她几十年的安顺和乐与美满幸福。
今生,从未经历过前世那些妻妾相争,夫妻不和的日子的陆茹惠,尽管绝大部分时候都过着如同谢氏那般“王府大管家”一样的生活。但是,能一直陪伴在心爱的人身边坐看云卷云舒的平淡日子,却已经让她为之感到无比幸福了。
只不过当然,这一切就全都是后话了。
“怎么样?今日前来为你复诊的太医怎么说?你的肩伤当真已经完全没问题了么?”一个半月后的八月份,傍晚时分,结束了一日的忙碌从金吾卫衙门下值归家的陆绍云,连身上的衣服也来不及换下,便拉住妻子,急切地关心起了她的身体恢复情况。
“好了好了,真的已经完全好了。”面上带有幸福甜蜜的笑容,从衣襟中摸出帕子来为丈夫擦去额角的薄汗的夏霜寒回道:“太医还说,只要我一点点逐渐加强肩部的活动,今年秋季的秋狩,打打山鸡、野兔什么的,那也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牵起康复了的夏霜寒去往正堂用晚饭,只感觉只要妻子能够健健康康地一直陪伴在他的身旁便再无所求的陆绍云,对现如今的生活当真是再满意没有了。
夜幕降临,熄灭了烛火的卧房里,架子床上的幔帐又一次无风自动着。帐子里,被陆绍云持续的需索弄得四肢酸软的夏霜寒,正全身汗湿地躺在床榻上,动也不想动。
“庭轩我说你至于吗?在过去的一个半月时间里,虽说我因为会牵拉到伤口的关系而让你不怎么尽兴。可是我也没让你一直强忍着吃素吧?可你今晚怎么就这么能折腾呢?饶了我吧,我是真的好困、好累啊!”
“霜寒,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想快点要个孩子,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吧?可是你现在喊困喊累,不让我尽兴,咱们又怎么能有孩子呢?”
“你又胡扯!大夫都说了,如果想要孩子,这件事做得太频繁了反而不好,所以你现在少拿孩子当挡箭牌,为你的兽行进行开脱。”
原本使用的是谴责与责备的语调,但是因为困倦与乏累的原因,而导致说话声音软绵绵、甜腻腻的夏霜寒所说出的话语,非但没有取得她想要取得的效果,反而导致了陆绍云的情绪高涨、变本加厉。
“霜寒,你不是也说过,顺其自然,孩子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生吗?那我现在就是在顺应本心、顺其自然啊!”话音落下,不等妻子再提出任何的反对意见,就以唇将其封缄的陆绍云,很快便又欺身上去,将夏霜寒拉入了缠绵的漩涡。(。)
第二百二十二章 尾声()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自徐锦涵被射杀那日计算至今,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八个年头。
在这八年多时间里,夏霜寒和陆绍云不但拥有了一男一女两个健康可爱的孩子,他们平淡幸福的婚姻生活更维持得异常稳定,并没有出现任何了不起的波折。
秋风飒爽、金桂飘香,又是一年秋季,又是一个秋狩的九月。
这一年同过去几十年来的惯例一样,宣布狩猎开始的第一个猎物——雄鹿,已然被带到了林地的入口处,等待着圣上弯弓搭箭将其射杀。
只不过与九年前不同的是,现如今上了年纪的皇上,已然拉不开那么硬的弓了。于是乎,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的这一箭,便被圣上亲手交到了自己异常满意的接班人——太子欧阳瀚——的手中。
“爹,今晚我想吃娘亲亲手做的炖兔肉,所以你今日一定要打满三只兔子再回来,好吗?毕竟等到晚上,两个林哥哥,还有林叔叔和芭丽雅阿姨,他们是一定会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所以要是没有三只兔子,这道炖菜肯定就要不够吃了。”
林场外开阔的出入口处,眼见其他人都已经纷纷追随着太子殿下策马扬鞭地奔进山林中去,但深知自己的父亲今日不当值,因此用不着护卫太子,进而敢肆无忌惮地对陆绍云撒娇的陆承瑞,抬起自己软乎乎的小手拉着父亲的衣袍囔求道:“爹爹你会早早地就打好三只兔子回来的对吗?承瑞不想饿肚子。”
“爹爹答应你,一定会早早地就打好猎物回来,绝不让我的承瑞饿肚子。”慈爱而又宠溺地抱起自己年仅四岁的小女儿,微微低下头去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的陆绍云,随即又满脸带笑地转向站在夏霜寒身边的陆继佳,向自己年方七岁的儿子问道:“继佳有什么想要的吗?爹爹一会进去打给你。”
“儿子没什么特别想要的,那些漂亮的兽皮,等儿子练好了弓马,日后定然会自己给自己打回来。”
与自己继承了父亲和母亲所有外貌上的优点,因而长相玉雪可爱,同时更拥有着同夏霜寒一样的发色和瞳色的妹妹不同,打小便显得少年老成,面上自带一种诙谐的沧桑持重感的陆继佳,无论是外貌特征还是性格脾气,都仿佛是同自己的父亲打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是吗?继佳想等过上几年,再自己为自己打猎是吗?嗯嗯,很好很好。”放下怀中的女儿,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发顶的陆绍云,很快就在朝陆继佳露出一个鼓励与赞赏的笑容后,转向了夏霜寒:“那我这就进去了,你记得照看好孩子们。”
“知道了,你就尽管放心进去吧!”微笑着目送丈夫翻身上马,牵起年幼的女儿朝陆绍云挥挥手的夏霜寒,很快便在儿子的催促下,带着子女一起去往了自己于昨日就同芭丽雅约定好的碰头地点。
扎满了密密麻麻的帐篷的营地外侧,与树木掩映的山林外围相交叠的地方,九年前夏霜寒向谢卓亭和章芸燕展示箭术的那个位置,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挑选好大树、并已经在树干上绘制好标靶的芭丽雅,已然在几盏茶的功夫前,便指点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练习上了。
“哟芭丽雅,来得挺早嘛!”待不需要母亲出声招呼便自动加入到林家兄弟的练箭行列中去的陆继佳,将自己的妹妹拉去旁观他们练习后,抽出一部分心神注视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的夏霜寒,便同芭丽雅一起闲话起了家常。
从晚餐的话题延展开去,聊到孩子们最近做的头疼事以及孩子们各自的课业都完成得怎么样的夏霜寒和芭丽雅,并没能一直把这样轻松愉快的对话进行下去。因为,哪怕是从来不惹是非的人,也总是会莫名其妙地被主动招惹上来的各种是非给纠缠住。
“哎哟我说霜寒妹妹,那镇北将军家的小姐可是追着庭轩进林子里去了!你现下还能不慌不忙地站在这里聊天,完全不在意夫君的情况,我说你可真是心宽哪!”
语调中带着明显的挖苦与嘲讽,迈步走上前来向夏霜寒发出挑衅的人,正是陆绍云的长嫂谭氏。
在过去的八年时间里,因为当初到徐府怂恿徐氏进入京兆尹衙门的监牢去向夏霜寒找麻烦,因而间接导致了徐氏的自杀身亡的孟氏和谭氏,已然因为她们的行为,而遭到了各自夫君的厌弃。
被夫君进行了严厉的惩戒,随后的日子又一直过得郁郁不得志的孟氏,已然在三年前因病过世了。而日子同样过得不顺心的谭氏,则一日日不断加重着心中那对夏霜寒滋生出的怨气。
“谭氏,我说你到底有完没完?每次见到我,你都要像这样阴阳怪气地凑上前来找麻烦,你难道就不觉得烦吗?”出言委托身边的芭丽雅暂时代替她看顾一下孩子们,随后转身迎上前去的夏霜寒,很快就进行了应对。
“你今日不知又是吃了哪种枪药了,我想想,是你的夫君又去了哪个姨娘的院子里,把你冷落地丢在一边,还是说你娘家的哪个小姐,又因为你让她们蒙羞的关系,而搞砸了明明很有可能谈妥的婚事了?谭氏,我劝你还是消停消停吧,否则再闹下去,今日出丑丢脸的人也只可能是你而不会是我。”
话说三年前,谭氏在娘家最小的亲妹妹,原本很有可能会同当时已经成为的武举人并在金吾卫中任职的谢卓亭喜结良缘。
只可惜,谭氏每逢见面便没事找事地前来招惹夏霜寒的行为,不知道被同夏霜寒多有往来的谢卓亭于无意中撞见了多少次。于是乎,因为谭氏的行为对她娘家的妹妹生出了几多恶感的谢卓亭,才会断然拒绝这门婚事,并迎娶了别人家的姑娘。
“我就不明白了,在定国公府里,你已经遭了祖父、父亲还有你夫君对你的厌恶,在你的娘家,你又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导致妹妹的婚事被搅黄,而被姐妹和母亲埋怨,你这般两边不讨好两边没依靠,到底又是哪里来的底气,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送上门来找我的麻烦?难道说,不把事情闹大搅得自己被休弃,你就不满意是不是?”
“。。。。。。”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有名无实的定国公府长孙媳同夏霜寒比起来,确实过得非常惨淡,且无论是在祖父还是在公爹眼中,都完全毫无地位可言的谭氏,非常清楚地记得在过去八年中,每次同夏霜寒闹起来,她都是一场没脸的结局。
于是乎,惯于用招惹夏霜寒的方法发泄心中的怨气,可是又不敢真的把她给惹毛的谭氏,便在撂下一句“等你年老体弱、色衰爱迟的时候,总有别的女人能代替我收拾你”之后,便灰头土脸地转过身,夹起尾巴离去了。
“这女人也真是能折腾,她这都搅和了几年了,怎么还是这般没完没了的?”待夏霜寒回到她的身边后,便朝着谭氏的背影从鼻子里非常不屑地哼了一声的芭丽雅,说话间抬眼看向身侧的友人道:“刚才怎么回事?我听她说,似乎是什么镇北将军家的小姐去林子里‘邂逅’庭轩哥去了,这么个麻烦,你不打算跟进去看看?”
“没必要。”
面带从容自信的微笑,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的夏霜寒道:“这么些年来,对庭轩生出过觊觎之心的女人难道还少吗?只不过,无论她们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思,使用着什么样的伎俩,只要庭轩的心一直在我身上,那么她们就永远只能是惹我一笑的跳梁小丑,绝对不可能有第二种身份。所以我啊,根本就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在过去几年时间里,陆绍云因为其俊美的相貌、强健的体魄、光明的前途、富足的财产,以及他对妻子那份矢志不渝、忠贞不二的情感,而时常被京城中的世家贵妇们挂在嘴边,赞誉为“京中第一好夫君”。同时因着这份褒奖,陆绍云身边那些无疾而终的桃花,也一直没有断过。
“我就不明白了,庭轩哥明明是以入赘的方式同霜寒姐姐你成的亲,大夏律法也已经明文规定,但凡入赘的男子,终其一生皆不可休妻更不得纳妾。那么既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取你而代之,那些女人又为什么还是那么想不明白地、非要往庭轩哥身上扑呢?”
面对着微微蹙着眉头的好友发出的疑惑和感慨,面色从容的夏霜寒勾唇一笑道:“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因为她们依然在心中怀有一丝侥幸罢了。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