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子偕老-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废话!快点给我吃下去!”
“你怎么这么凶?”陆绍云微微有些不满。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夏霜寒怒瞪陆绍云。
“你这么凶,怪不得人家都说你铁定嫁不出去,也就只有我,才肯娶你。”陆绍云嘀咕着把药丸塞进嘴里,嚼了嚼,之后顺着水咽了下去。
夏霜寒也不理会陆绍云的胡言乱语,她知道他被下了药,所以不想跟他计较。前世三年夫妻,陆绍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平日里绝对是高风亮节一副君子做派,只有面对着她,脱了衣服的时候才会化身**无赖。
陆绍云现在敢夜闯香闺,亲薄一个仅仅见过数面的,基本上可以等同于陌生人的女子,不是被药效影响了还能是为什么?所以夏霜寒决定把陆绍云方才干的荒唐事都抛到脑后,摸摸肚子自己把这口气给咽了。
平息了愤怒的夏霜寒正打算把依旧赖在她**上的陆绍云拖起来,却在一瞬间瞥见自己翠绿色的被面上出现了的几个小黑点。
“熄灯之前还没有的啊,这到底是怎么弄上去的?”夏霜寒疑惑着用手指点了点那几处污渍。被面上的液体还没干,捻在指尖有微弱的粘稠感,凑到鼻端嗅一嗅只感觉到一股血腥味。于是,夏霜寒明白了,陆绍云一定是受伤了!这不,**尾还搁着他的宝剑青锋么!
“庭轩,你哪里受伤了?”是了,陆绍云武艺高强而且警惕性很高,一般人想给他下药绝对不可能轻易得手。也就是说,他这次是因为受了伤才被人得逞的了?那他得伤得多重啊!
第三十章 心伤()
尽管重生后的夏霜寒自认为自己已经不再爱着陆绍云了,但究竟爱不爱其实她心里也不清楚。毕竟,前世他们俩之所以会分开并不是因为夫妻感情破裂,相反,他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所以,哪怕夏霜寒这辈子不打算再嫁给陆绍云,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让自己不在他受伤的时候去关心他。
“你个傻子,受伤了怎么不知道说呢?”夏霜寒情急之中完全忘了此时的陆绍云并不是她前世爱了三年的夫君。碍于他黑色的衣物让人无法看出哪里才有血迹,她只能满脸焦急地伸出手去,在陆绍云的胸口、腹部这些要害地方摸寻。
“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夏霜寒放松地呼出一口气,继续伸手寻找着伤口,可还没能找到,她的手就被陆绍云给握住了。
“你,是在担心我么?”陆绍云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没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他的额头还在伴随着脉搏一跳一跳地疼着,提醒他,方才他确实亲吻到了夏霜寒的事实。而且他吃下去的那几粒小药丸,也在一点一点地使他清醒过来。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降下来,理智也在迅速回笼。他甚至开始害怕自己方才登徒子一般的行为会惹怒了夏霜寒,让她从此以后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他想出言解释的,他不希望她误会他或者讨厌他,可他还没来得及想好怎样解释,他就再一次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庭轩”,她刚才叫他“庭轩”,她一脸焦急,满心满眼都是关切地问他“你哪里受伤了”。月光下,她那如同白玉一般的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他本应该感到羞涩或者被她挑起潜藏在身体深处的**的。可是,没有。他只想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向她确认一下,她是不是真的在关心他,她是不是有可能喜欢上了他。于是,他按照自己的心意行动了。
“关心你有什么不对么?你若是伤重不治,我总不能让你不清不楚地死在我这里吧?”被陆绍云握住双手的夏霜寒恢复了冷静,她真是昏了头了,他的伤如果真的严重,身上又怎么可能没有浓重的血腥味?是她关心则乱了。
夏霜寒将自己的双手抽回来,仔细打量了陆绍云片刻,确认他的眼神不再迷醉,而是被坚毅和清醒代替后,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起身下地点亮了一盏罩纱灯,端到**边道:“清醒过来了么?清醒过来就好。伤口到底在哪里,我看看。”
“哦。”陡然空了的手掌心让陆绍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他还是乖乖地、利落地挽起左手袖,将受伤的左小臂伸到了夏霜寒面前。
“你等一下,我给你上点药。”解开陆绍云随意包住伤口的布料,夏霜寒就着不甚明亮的罩纱灯观察了伤口片刻后道:“把鞋子脱了坐到帐子里面去,我可不想你的影子被灯投到窗户上,一不小心让人给看到。”
“好。”陆绍云乖乖地脱下缎面靴,盘腿坐到了**帐里。他默默地看着夏霜寒走到屋子那头打开柜门,从里面提了个小红木箱又折了回来。
“本来这些管跌打肿痛、磕碰流血的药都是给我弟弟准备的,现在倒在你身上派上用场了。”同样脱了鞋钻进**帐的夏霜寒将被子拢到一边,腾出个空位来放好罩纱灯和小木箱,之后就开始帮陆绍云处理伤口。
处理外伤、包扎伤口,这些事情前世的夏霜寒可没少干。毕竟金吾卫是个致命伤不常有,小伤常有的活计,前世的她可给陆绍云包过不少次。
在**帐里与夏霜寒对坐着的陆绍云看着面前的女子动作熟练地帮他清创、上药、包扎,忽然就感觉他和她之间是那么的契合,她就应该嫁给他,当他的妻子才是。
“说吧,是不是你娘给你下的药?”夏霜寒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道:“这伤是你自己弄得吧?我看得出来。对于刀伤、剑伤、鞭伤之类的伤口,最先被伤到的那一端,伤口总是宽而深,伤口收尾的那一端则细而浅。你手上的这个伤口位于手臂内侧,创面倾斜方式又是从左上划向右下,而且深浅程度适中,会疼但是不会大出血,一看就知道只可能是你自己割的。”
“为什么要割伤自己呢?答案只有一个,为了缓解药性。那么是谁给你下的药呢?外面的人如果想害你,给你下红丸就是,不会挑这种对身体无害的。而且你一个堂堂的金吾卫副统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人得手的。所以,既然不是外人,那就只能是自己人了,一个能让你不设防却又会给你吃这种东西的人,想来想去也只有你娘这一个可能性。谁让你洁身自好到了闻名京城、让你娘都担心的地步呢!我说的没错吧?”
“嗯。。。。。。对。”陆绍云尴尬了。
“哎!”夏霜寒叹出一口气,在心里对徐氏竖起了大拇指:徐氏你可真行!前世骗自己的儿媳妇喝绝子汤,今生给自己的亲儿子下壮阳药。你行,你可真行!
“放心吧,今晚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夏霜寒留意到陆绍云一脸的尴尬与愧悔,她包扎好他手臂上的伤口,又扭开另一瓶药膏,蘸了一点抹到陆绍云额角那块被剪刀柄磕出来的乌青上。
“现在已经宵禁了,就算你是金吾卫副统领,没有正当理由就在不巡夜的夜晚随意外出也是要罚俸的。所以,今晚你就睡在外面的榻上,等宵禁解除了再走吧。”
“你。。。。。。”陆绍云看着面前的女子专注而又温柔地为他抹药膏,他疑惑了:“你就不感到愤怒或者屈辱什么的嘛?”
“我为什么要愤怒和屈辱?”夏霜寒反问道:“今晚你所做的荒唐事全都是药性的关系,是身不由己,又不是你的本意。而且我也完好无损,又没有**于你,我愤怒什么?屈辱什么?”至于你为什么不去别人那,非要糊里糊涂地跑到我这里来,抱歉,我不想知道。
“可是我亲了你!”陆绍云禁不住反驳道:“我不能把这件事当做没有发生过!”我也不想听你这么冷静地帮我找各种借口来推脱,我更加不想你用这种我们毫无关系的态度来对待我。你就不能像个普通的汉人姑娘一样流着眼泪要我负责么?我愿意负责的,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
第三十一章 难眠()
“陆公子,我不知道我今晚的好意是不是让你误会什么了。”夏霜寒从陆绍云的眼中读出了某种让她无奈的情绪——责任,又是责任。因为耽误了我的两年青春所以要娶我?因为为我脱衣治伤有碍我的名节所以要娶我?因为被人下药意乱情迷亲了我所以要娶我?谢谢,我不需要!让你的责任感见鬼去吧!
“陆公子,让我再郑重地和你说一遍,我的心上人不是你!”夏霜寒说着掀帐下**,走到圆桌边从桌面上抓过来个纸包,又转身几步回到陆绍云面前道:“你知道我刚才给你吃的是什么吗?是提神醒脑、降燥败火的药,你看。”
夏霜寒说着把纸包往**上一放道:“这些都是给子润准备的,他马上就要参加会试了,所以我今日特意上街去为他买了很多药。不单有提神醒脑和降燥败火的,还有助眠安神、预防腹泻的,林林总总共计十三种常用药,全都是为他准备的。我就怕他一考好几日,身体吃不消再出点什么小问题,你要不要看一看?”
“你。。。。。。”你怎么能这么绝情?我知道你爱慕柳子润,但是你让我自己做会儿梦,让我以为你对我有了那么一点点好感也不可以么?陆绍云伤心了,他不知道原来夏霜寒可以残忍成这样。前一秒她还焦急关切地担忧着他的伤,后一秒她就可以翻脸无情说自己心里只有柳子润,一点余地也不给他留。
“陆邵云你这是怎么了?”夏霜寒疑惑了,因为她居然在陆绍云的眼睛里看见了一闪而逝的“伤心”?陆绍云你伤心什么?今生重来,我不惜在一开始就告诉你,我的心上人不是你,就是希望我们不要再发展出前世那样的感情。我至今为止做了什么值得你爱慕的事情么?我认为并没有。所以我想,我应该是眼花了。
“我什么事也没有,谢谢你为我包扎伤口。”短暂的伤感后,陆绍云振作了起来。“夏霜寒爱慕柳子润”,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他也早就已经接受了。不过,他绝不会因为这件事就放弃和夏霜寒在一起的机会的,因为这一点,他更是早就已经决定了。
“没事就好。”夏霜寒说着将装药品的小木箱归置整齐,再包好装着十三瓶常用药的纸包,下**道:“你等一下,我给你找**毯子,你好在榻上将就几个时辰。虽然就你的身量来说,榻的长度不太够,但总比睡在地上强。”
“麻烦你了。”陆绍云语调客气地看着夏霜寒放置好纸包和小木箱,吹熄了罩纱灯,之后开柜门抱出**毯子来放到窗边的卧榻上,这才悄无声息地下**穿鞋跟了过去。
铺好毯子,夏霜寒随意道:“那,你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那。。。。。。祝你做个好梦。”
“承你吉言。”夏霜寒平静地点点头,转身走到**边掀帐坐了进去。
几盏茶的功夫后,**帐中的呼吸声又一次变得舒缓绵长,陆绍云却一个人裹着毯子在心里默默苦笑:我虽然知道,戎族的很多姑娘因为跟着父兄外出走商,夜里错过了宿头只能和大伙一起围成一圈露宿,亦或是投宿的客栈满员,只能许多人一起睡大通铺。可夏霜寒,我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和你**一屋,你这么安心地无视掉我兀自入睡真的好么?你是太相信我是正人君子还是太相信你自身没有魅力?
天光大亮,待夏霜寒从睡梦中苏醒的时候,陆绍云已经叠好毯子、盖好屋瓦,人去榻空了。
如平日一般洗漱完毕,练过养生拳,吃过早饭,夏霜寒送父亲和弟弟出了家门,之后便待在家里和梅香、福婶一起做起了针线活。对她来说,陆绍云昨晚的造访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但对于陆绍云来说,却并不是如此。
辗转反侧的夜里,一直无法入睡的陆绍云想出了一个可以公私兼顾、明目张胆与夏霜寒单独相处的主意,而这个主意,还要从外金吾卫查着的禁药红白丸说起。
禁药红白丸,产自桐城关五百余里以外的邱兹山区,由当地出产的特殊药草与药石混合制成。因此,在大夏疆域内,红白丸的产地仅此一处,别无分号。
要想彻底铲除红白丸这个祸害,光在关内严打亦或靠边关严防是没用的。毕竟,虽然外金吾卫可以打掉京城地下的贩窝点,边关守军也可以查获一部分禁药,但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只要一日不把邱兹山区里的制点一锅端,红白丸就永远只能光禁不止,遗祸后世。
驻守桐城关时,陆绍云平日里的主要任务是和烧杀抢掠的漠北人作战,并没有接触过红白丸。但他却知道,桐城守军不止一次进邱兹山区抓捕过制红白丸的案犯,但却总是无功而返。
邱兹山区占地辽阔,因当地气候和环境所限,山区地表大多是寸草不生裸露在外的石灰岩岩山。可是,尽管地表显得较为荒芜贫瘠,邱兹山区的地下却因经年不断的地下暗河而侵蚀形成了无数千奇百怪的溶洞。
常年躲避在山区地下的案犯借助地利,在山体内部修筑了无数通道和暗堡,使得地下原本就复杂多变的地形地势变得更加让人晕头转向。每当有桐城关的守军进入山区展开抓捕行动时,案犯们就借助有如蛛网一般的通道迅速逃窜,因此,抓捕计划每每总是扑空。
为了获取山区地下暗堡与通道的地图,也曾有大夏将士做好伪装潜伏进山,可案犯组织严密且警戒心强,常年有人悄悄潜伏在山区外的村庄——娜鸣村里完成放哨任务。
娜鸣村的所有住户均是团结一心、荣辱与共、彼此熟识的戎族人,故而就算深谙异族文化与风俗的汉人伪装得再巧,他们一旦进村,仍然还是会因为“陌生人”的身份而暴露在明处,进而被潜藏在暗处的“哨兵”盯上。因此,边关守军曾经进行过的数次潜伏暗查行动,基本上都宣告了失败。
”
第三十二章 献策()
面对红白丸一案多年来无法取得进展的态势,大夏皇帝与太子皆是如鲠在喉。
京中老臣也曾有人想为君分忧,进而进言,问是否可以尝试用火攻或者烟呛?答案是:就算忽略地下河,一片石头山你想怎么烧?地下空间广阔,案犯又跑得比兔子还快,怎么用烟呛?那尝试把邱兹山区用火药炸为平地呢?户部尚书表示,就算再给他两百年时间,他也变不出那么多银子来购置火药。于是,案子就这么无可奈何地搁浅了。
针对红白丸的问题,当今圣上和太子的意见是:最为省时省力的方法其实还是安插探子,毕竟只要能让人混进山,偷偷画下通道和暗堡的地图,想把所有案犯一网打尽完全不成问题。可是究竟怎么安插探子才不会让“哨兵”起疑呢?太子把这个问题交给了陆绍云。
陆绍云在桐城关驻守多年,了解当地的地形地貌和外族的民风民情,回京后又接手外金吾卫,管着京中红白丸的查处。故而,要论起如何解决“安插探子”的问题,最合适的人选非陆绍云莫属。
陆绍云一开始的想法是:想不被娜鸣村的村民当做“陌生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自己伪装成走商的汉族商人,利用关外来的戎族商队在京城停留的一个半月时间,与商队众人打好交道,之后在他们离京时与他们一同前往关外。这样一来,在他被娜鸣村跑商的那部分村民所接受的情况下,想要瞒过潜藏在暗处的“哨兵”们的眼睛,无疑就会容易许多。
只是,这个办法有两个问题:第一,戎族商队于每年四月抵达京城,在京城停留一个半月后就会离开。只用一个半月的时间,陆绍云不能确保自己一定就能得到他们的信任。第二,伪装成商人就必须走商,这样一来陆绍云就不能长期停留在娜鸣村里对邱兹山区展开探查,同样也就等于不利于他混入敌营偷画地图。
因此,陆绍云的这个最初设想,其实是有很大缺陷的。
可是,当陆绍云在夏霜寒的闺房里窝了一个晚上后,辗转反侧的他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而这个办法完全可以弥补他最初计划里的两大漏洞。于是就这样,三月初七清晨,陆绍云神清气爽地离开双河巷,满面喜色地回了国公府。
面对儿子的逃离和夜不归宿,徐氏担忧过了也反思过了,尽管她并不相信陆绍云所说的“我昨晚找了个客栈住了一宿”的回答,但她决定保持沉默。
一来,陆绍云夜不归宿的事情只有几个下人知道,闹大了反而会触怒陆国公,毕竟下药的方式在陆啸清看来实在太过下作。二来,陆绍云不想碰女人那就先由着他,毕竟针尖何必对麦芒?逼得急了若是伤了母子情分,这样反倒不美。
于是乎,回国公府洗漱换衣、用过早膳的陆绍云,顺顺利利地走出家门,顶着额角尚未消干净的乌青去金吾卫衙门上了值。
一日下来,因着额角的淤青,陆绍云收获了属下们无数的窃窃私语与偷偷窥视,甚至就连当朝太子殿下——欧阳瀚,也拿这件事同他开起了玩笑。
“庭轩啊,你昨晚是遇到哪路高手了,竟然会被人打成这样?”黄昏时分,太子东宫,年二十三的太子欧阳瀚端详着陆绍云额角上的淤青,决定在谈公事之前先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解开。“孤可没听说,最近金吾卫里进了武艺高强的新人啊!”
“这伤不是被人打的。”陆绍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道:“这是末将昨晚喝醉后,一不小心撞成这样的。”
“看起来不像啊。”欧阳瀚说着玩味地挑眉道:“孤可是听说你昨晚夜不归宿,你娘为了找你,派人去把卓非凡、林熙然还有曾可英都挨个问了一遍,结果是,遍寻无果啊!”
“末将只是在客栈里凑合了一晚上。”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说,孤也就不问了。”欧阳瀚认定自己问不出结果,于是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前一段时间孤让你去想对策的事情,你想好了么?”
“回太子殿下,末将心中隐约有了对策,却不知究竟可行不可行。”
“不管可行不可行,总之先说出来听听。”欧阳瀚不无嘲讽地笑道:“毕竟什么火攻、烟呛、炸为平地的主意孤也已经听过不少了,不介意再多听几个。”
“是。”陆绍云恭敬道:“末将的这个主意,其实与末将自幼定亲的未婚妻夏霜寒有关。”
“女人?”欧阳瀚诧异地挑挑眉,首先想到了美人计,可转而一想据说夏霜寒在火灾里破了相,和美人搭不上关系,故而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