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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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洪点了点头,向陷在坑中的数人喝问道:“尔乃何人?竟然敢夜袭吾寨!”
坑中的将领冷冷的望了一眼曹洪,环视了一圈这个挖得并不怎么深的陷马坑,再看看坑边上闪着寒光的矛头、箭锋,自知逃生无望,重重的哼了一声回应道:“雁门张辽张文远是也!”
“谁!?”一听到这个名子陆仁的耳朵就有如被针扎了一般的刺痛,也没等曹洪接着问话就踏前一步向坑中惊问道:“你是张辽张文远!?”
张辽又重重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理会陆仁。一望见这份傲气,陆仁哑然心道:“就这份臭脾气与傲气,看来应该是错不了了吧?得了啊,我这陷马坑挖得可真好,捞着了一条肥鱼!”
这个时期的张辽作为吕布的属将,其实并没有什么名气可言,曹洪自然也就没当回事。当他看到坑里的张辽明明已经**被擒,却一点讨饶投降的意思都没有的时候真懒再得多说什么废话,随意的向士卒们一挥手道:“彼既无降意,留之无用,杀!”
“等等”陆仁是扯开了嗓门吼的,吼完之后都因为用力过猛而猛咳了起来。
曹洪见状奇道:“陆先生,难道你想留他一命?”
陆仁心说张辽是曹操的五子良将之一,也是三国时期最出色的将才之一,现在莫明其妙的陷到了自己的手里到也罢了,要是被曹洪一声令下再射成个马蜂窝也就未免太可惜了一点。再一个,陆仁很想搞清楚张辽这个吕布手下的得力干将为什么不在吕布的身边,却会在这里出现。
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说辞,陆仁才抬起头来向曹洪耳语道:“他如果真的是张辽就最好不要杀。据我所知这个人的人品武艺都很不错,而曹公又一向爱才,我们送个活的给曹公也许曹公会更高兴一些。我们如果把他杀了,只是带颗人头去见曹公的话,曹公多半还会大叹可惜,但如果把一个活生生的张辽送到曹公的面前,让曹公将他招降,我们的功劳可能还会更大一些。”
曹洪被陆仁这么一说也犹豫了起来,想了想问道:“你确定主公会有意招降于他?”
陆仁耸了耸肩膀:“曹公的爱才之心子廉你该远比我清楚才对,那你再仔细的想想,对曹公来说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好,还是个活生生的张辽强?”
曹洪摸起了下马,轻轻点头道:“不错,主公一向爱才如命,要是我真杀了一个主公想要的人才,主公在惋惜之下暗中还会责备于我……”
陆仁道:“这不就结了?就算曹公不想招降他,这里到彭城也没多少路了,我们不就是多准备辆囚车的事吗?”
曹洪点头道:“陆先生言之有理!那就令士卒将他绑了吧。”
陆仁摆了摆手道:“等等,让我再确认一下。”
怀抱起双臂,陆仁蹲到了坑边,冲张辽笑着问道:“你真是张辽张文远?”
张辽在坑中怒道:“这岂能有假!?”
陆仁激活了芯片,找到张辽的资料之后想了想忽然唤道道:“聂辽!”
陆仁会这么喊,是因为陆仁知道张辽为聂壹之后,本姓应为聂,是因避怨而改的姓。至于什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其实纯属扯蛋,至少在秦汉时期,改名换姓其实都是很平常的事。类似的情况还有徐庶,徐庶的本名是单福。
坑中的张辽闻声楞了一下,立即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知吾本姓!?”
陆仁用力点头,心说这回应该错不了了。笑了笑向张辽道:“我?我姓陆,名仁,表字义浩。这位是谏议大夫曹洪曹子廉……”
话未说完,张辽在坑中惊道:“你就是陆义浩?那个曾经大闹徐州,后治理濮阳、许都以至连年大收,故人称有萧何之才的陆仁陆义浩!?”
陆仁心说不会吧?我的名头什么时候传出去了?居然还被人说有“萧何之才”?不过被人这么夸耀到是件挺爽的事,陆仁又不是什么圣贤之人,所以不由得有了几分自得,摇头笑了笑接着道:“不错,正是在下。”
张辽在坑中细望了陆仁数眼,忽然嘲讽道:“真是见面不如闻名!某还一直以为能大闹徐州的陆仁会是个光明磊落的男儿,今日看来不过是一个只知歪门邪道,使诡计害人的小人!”
陆仁楞住:“你说什么?”
张辽喝骂道:“难道有错吗?两军交锋,你不敢与某堂堂正正的交手,却用这般阴险之计坑害于我!不是小人行径又是什么?”
这句话把曹洪给气了个够呛,陆仁却被气乐了。伸臂拦住想下令杀人的曹洪,陆仁又蹲到了坑边向张辽笑道:“张文远,我看你既不该姓聂,亦不该姓张,应该姓赖无赖的赖!”
张辽也火了:“卑鄙小人,你说什么?”
陆仁嘿嘿一笑:“你发什么火啊?你又什么资格发火骂人?你可别忘了是你想趁夜劫营焚烧粮草。我不光明磊落?是你不光明磊落在先的好不好?再说了,‘兵者,诡道也’你不懂吗?不懂什么叫‘将在谋而不在勇’就麻烦你先回去多读几年兵书再出来混。战场之上只有输赢胜负,没有什么道义可言的。”
“……”张辽气得无语了。
陆仁又接着揭张辽的伤疤:“其实我这里的三千粮队,你正儿八经的带着这几百人冲杀过来,我与子廉还真不一定能敌得住,你偏要自作聪明玩什么夜袭。你要是不来,我这陷马坑与营寨的寨门、寨栏都是白设的。也该你倒霉,你的斥候虽然隐藏得很好,却被我无意中发现了,因此推算出来你会趁夜劫营。文远啊,人算不如天算,你就认了吧。你说我是小人也无所谓啊,反正我陆仁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
“………”张辽被陆仁这番几近于无赖一般的话语给气得说不出话来,指节都攥得咔咔作响。
曹洪在一旁也都忍俊不禁,勉强板起了脸向张辽喝道:“既已身陷,何不早降?”
张辽回敬道:“某不服!不降!!有胆量的放我上去,刀马上见真章!”
陆仁笑道:“你当我傻的啊?来人,把他绑了再说!”
天已放亮,陆仁与曹洪统领的三千粮队正在收拾物件准备出发。不过在临行之前,陆仁到是有吩咐士卒们挖了坟穴把昨夜里战死的人都埋了。
这在当时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事,本来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不过陆仁却在这些尸体埋好之后,取出竹笛吹奏了一曲《御剑江湖》算是给这些人送送终。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做,陆仁自己都有点说不清楚。隐隐约约的,陆仁只是觉得曹操也好,吕布也罢,这种军阀之间的战争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对与错,而这些人虽然是敌人,但说白了也只不过是军阀之争中的牺牲品而已。
而连带着,陆仁就想起了自己最初所居住的那所小村,村中的那些村民又何尝不是军阀之争中的牺牲品?既然都只是些可怜的牺牲品,自己用笛声来为他们安一安魂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但被关在营盘中囚车里的张辽遥望到了这一幕,心头却生出了一份很异样的感觉。而当陆仁吹奏起那曲《御剑江湖》权当是给这些人送行的时候,张辽只感觉双眼泛潮,赶紧低下了头去好不让人看到他的失态之举。
其实这三百来人是张辽一手带出来的精锐亲兵,自张辽侍奉丁原时起就一直追随着张辽,对张辽而言并不仅仅是亲兵那么简单。突然一下就尽数全没,张辽心里又怎么会不难过?
葬罢曲终,三千粮队又再次启程赶往彭城。曹洪在前面开路,陆仁则坐到了张辽囚车的车辕上。陆仁很想搞清楚张辽为什么不在吕布的身边,却会在这里出现。
望了望囚车里的张辽,陆仁微笑摇头,示意某个陆氏子弟送过来些干粮和水,陆仁放到了囚车里面道:“张将军,先吃点东西再说话吧。”
张辽望了眼陆仁,扭过头去不予理会,只是他的肚子却在这个时候很不争气的长鸣了一声。
“……”
陆仁哑然,再仔细的望了望张辽的脸色,这才发觉可能是因为昨天太暗,而没看出来的缘故,此刻的张辽脸上带着几分饥馑之色。
陆仁屯田三年有余,没少和饥荒的流民打交道,因此一眼就能看出张辽这情况至少饿了有四、五天。有心想劝张辽,但想想张辽的臭脾气,觉得还是用激将法比较好,于是便笑道:“张将军,你又何必如此不屑呢?有句话叫‘宁做饱鬼,不为饿魂’。就算我们想杀你,你好歹也得吃饱了肚子,身上有气力在黄泉路上也好与那些小鬼争斗吧?难道说你怕我这些干粮里有毒?”
张辽冷哼道:“死尚不惧,某又岂会惧你这些区区毒食?你又可敢解开某身上的绳索,容某从容进食?”
第二百七十八回 对语张辽()
“你又可敢解开某身上的绳索,容某从容进食?”
面对着张辽的叫板,陆仁笑了:“有什么不敢的?你转过去,我帮你解开就是了。”
张辽扭转过身背对向陆仁,陆仁却也不敢太过大意,抽出佩剑后只用剑尖小心的挑开绳索的死节再放开了张辽的双手。张辽到也没玩什么花招,手一被解开马上抓起干粮就是一顿猛啃。就像陆仁看出来的那样,张辽真的是饿坏了,两人份的干粮三下五除二的就吃了个干干净净。你说吃就吃了吧,张辽居然还来了劲,拍着肚皮仰天长叹道:“人之将死,有肉却无酒,惜哉!”
“我……”陆仁心说怎么这些古代将领都这德性?说是有份豪杰之气吧,陆仁却总觉得和一个无赖差不了太多。摇头笑笑,陆仁向自己车驾那里的陆氏子弟道:“把我车里的酒取一筒来。”
很快就有一个竹筒递到了张辽的手中,张辽二话不说拔开筒塞,先放到鼻下闻了闻,愕然道:“这、这是……”
陆仁没好气的道:“毒酒,敢不敢喝?”
张辽瞪了一眼陆仁,冷笑道:“汝以为某乃一介武夫便不识酒乎?这是葡萄酒。”
“哎呀?你到识货!”陆仁面上呀然,心中却在暗叫道:“坏了,那混蛋拿错了!我车里就那四筒葡萄酒,还是给老郭带的,那混蛋怎么把这四筒中的一筒给拿过来了?”
这种场合陆仁你想收回来也拉不下面子,再看张辽仰脖就是一大口下肚,放下竹筒时很随意的用衣袖拭了一下嘴,豪爽的大笑道:“痛快,痛快!想不到某在临死之前还能喝到这西域美酒,死何足惜?”
陆仁闻言带着几分好奇问道:“怎么张将军以前喝过葡萄酒吗?”
张辽道:“旧在长安,董卓未死之前于温候待之甚厚,其中就有数次将自西域商旅处掠得的葡萄酒赐于温候。温候得酒之后与我等聚而饮宴,故某曾喝过数次。”
“原来是这样……”陆仁心说西域那边的商旅碰上了董卓这号超级土匪头子呆在长安哪里还会有好日子过?丝绸之路想不断绝都不行了。虽说西域商路的断绝和董卓其实也没多大关系。
张辽又灌了一口,沉声问道:“此酒并未流传到中原一带,你又怎么会有?”
陆仁笑道:“我早年游走天下,得到了制酒秘方,而在许都子廉有一片葡萄林。这酒算是我与子廉合力制成的吧……其实数量并不多,就你手里这筒原本还是我想带给老郭的,没想到却便宜了你。”
“老郭?”张辽神色一变,急问道:“可是指曹公帐下司空军祭酒,郭嘉郭奉孝?”
陆仁双手一摊:“除了他还有谁?”
张辽低下头去紧攥起了拳头,咬牙切齿的道:“好个郭奉孝!某若不是误中其计,又岂会轻失彭城而隐伏于此?彼又封阻道路,令某无法回还徐州归附温候,更兼粮绝……”
陆仁乐了:“原来你是栽在了老郭的手上,丢了城池、断了退路,还绝了你的粮啊?难怪你会带着那三百多人躲在道旁的丘陵里想劫掠粮草,却又因为饿着肚子不敢硬来,到真打起来的时候还气力不继的……唉,你就认了吧!我这么跟你说啊,可能在十年之内,论设谋坑人诂计还没有谁能比得上老郭的,要知道他可是个能堪比鬼谷子的鬼才。”
张辽冷冷的瞥了陆仁一眼道:“听闻说你素与郭奉孝交厚……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而你们都是一样的奸险之徒,混在一起到真是恰如其份!”
“……”陆仁这会儿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手指虚指了张辽几下,心中暗道:“这算什么啊?这就是千古留名的一代名将?就这德性?我怎么看着和我那个时代网游里pk输了就拼命的说对手如何如何用不正当的手段的二百五差不了多少?难不成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精神是我们华夏民族一直流传下来的劣根性?”
当下只能摇摇头笑道:“张将军,你又来了!难道说张将军你就这点器量?我一向听说张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今日见你如此却有些失望。人当知耻而后勇,张将军你一直在说我如何如何,可是你负于我手,你过在何处就没有好好的思量过?”
张辽的举止也纯属自知必死的输了就骂娘,图个嘴上痛快。可是当陆仁真的提起的时候,张辽也不由得低下头去仔细思考自己到底是输在什么地方。想了很久,张辽才满脸不解的抬起头来道:“某确有一事不明。昨日某命斥候哨探,探得你离丘十余里处下寨歇息。十余里,某伍中眼力最好的斥候在高处尚且看不真切,你却又是如何发觉某麾下斥候的?难不成你真有神技,有能远观百里之眼乎?”十余汉里,大概是四到五公里左右。
陆仁大笑,从袖中取出了望远镜大大方方的递到张辽的面前道:“神技我没有,我只不过胸中所学之事比旁人多一点而已,再就是运气比你好一点点。昨天你的斥候爬在那棵最高的树上斥探,正巧我选了那棵树试用此物,因而被我望见。还有,我也靠樵采混过生计,知道一般的樵夫根本就不会爬得那么高去樵采,你麾下斥候又自恃相隔甚远,我这里会根本就看不到,因此有些肆意而为,被我一眼就看出来是别有用心的军士。”
张辽又不知道这望远望是个什么东东,便好奇的接过来试望。不过一望之后,张辽的脸可就变了形,差点没一下把望远镜给摔去地上:“这这这……这是什么妖邪之物!?”
陆仁慌忙一把抢回来:“别乱摔!就这一具不知费了我多大的劲才做好!不是你的宝贝你不知道心疼的是不是啊?”心说古人怎么都这样?昨天曹洪都差点把望远镜给砸了。
张辽惊愕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此刻他的声音都有些在打颤:“是、是你做出来的?你、你有此物相助,胜过精明斥候十倍,某却也败得不冤!”
陆仁也着实有些来了气,嘴上可就不再饶人了:“你输给我的不止这一点点,你还输了心态!”
张辽沉声道:“怎么说!?”
陆仁冷哼了一声道:“你也是领兵多年的人,那你曾几何时见过寻常的运粮队伍会费那么大的气力去设起营门寨栏?”
张辽不是笨蛋,被陆仁这一点就明白了过来:“难怪你昨天会说某不来,你的营门寨栏都会是白白设置的……”
陆仁道:“这个叫做惯性思维。其实是人都这样,既然有可供通行且完全敞开的大门,又有谁会想到去翻墙?我设下营门寨栏还敞开大门,就是故意把你往陷马坑那里引。”
张辽无语许久,忽然仰天长叹道:“罢了罢了,陆先生你神机妙算,张辽输得心服口服。只是我还想问你一下,今日临发之前,你为什么要将两军士卒尽数下葬?”
“……”一句话问得陆仁顿了顿,然后沉思了许久之后才道:“只是不想做违心之事而已。敌又如何,我又如何?纵有仇隙,一死当清,难道就因为曾为仇敌,就不给已死之人一片安息之地吗?”
张辽愣了愣,显然是陆仁的这番话对张辽颇有些触动,再想起陆仁今天以音律来抚慰亡灵的事,不由得对陆仁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想了想轻叹了口气,向陆仁拱手一礼道:“先前某无礼太过,还望陆先生恕罪。”
“呀?对我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嘛!”
陆仁心中暗笑,赶紧的回了一礼。礼过之后陆仁想起了点什么,向张辽问道:“张将军,不知高顺高将军现在何处?”
张辽犹豫了一下,觉得这应该不算什么不能说的事便回应道:“某奉温候之命镇守彭城,高顺则镇守小沛,温候统兵坐镇郯,三地之间互为掎角相互救应以拒曹公。此陈元龙之计也。”
“谁?谁出的主意?陈登?”陆仁一听这个名子就笑了起来,指着张辽道:“恕陆仁直言,此计若出自陈元龙之手,小沛与徐州必失!若我所料不差……徐州现在就已经是一座空城,温候多半已经按陈登之计,将兵马粮草全都转送去了下坯。彭城、小沛?张将军,我说一句你可能不愿意听的话,你与高顺不过是两枚弃子,镇守两地不过是在为温候转运钱粮兵马到下坯争取到一点时间而已。”
张辽一听这话就蹦了起来吼道:“不会!温候一向视我等如兄弟,断然不会弃我等于不顾!”
陆仁摇了摇头,心平气和的道:“不会?那我问你一句,高顺的陷阵营现在还在高顺手里吗?”
“……”张辽无言以对。
陆仁接着打击张辽:“再问你一句,自得徐州之后,温候可有对陈宫陈公台言听计从?”
“…………”
第三次打击跟着来:“陈元龙父子二人对温候谄言不断、一意献媚,你难道又一点都看不出来?”
“………………”
最后的一次打击:“温候自得徐州已是一方诸候,却贪恋妻妾美色。凡事只听妻妾之言,不从将计……今日的温候已不是当年能与你们同甘共苦的温候,张将军你该心中有数才是。对今日的温候而言,是你们这些将吏重要,还是他的妻妾重要?”
张辽无言许久,突然人在愤恨中重重的一拳捶到了囚车槛栏上:“别说了!都是那个女人害的!!”
(本来是重写了两回的,后来一看发觉在一些逻辑顺序上有些说不通,所以最后还是取用了原先的章节。最后仍是无耻的求票、求收藏、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