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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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直没有回归袁寨,就这么停留在了曹袁双方的营寨之间。陆仁再按史料记载推算了一下,诂计是张郃与高览正在作思想斗争。但只要不出意外。这俩货仍会向曹操投降,亦或许就是在等着曹操从乌巢回来,然后就直接向曹操当面投降也说不定。
不过郭嘉却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道:“啥?你在等他们两个?你等他们干嘛?他们方遭大败。现在需要进行休整,就算要再次强攻也绝对没这么快!”
陆仁摇摇头:“算计人的本事你老郭一向比我强得多,怎么现在你反到还没我清楚了?要是我所料不差,张郃与高览再来的时候,不是来打仗的,而是来拜降的。”
“……”
郭嘉沉思了片刻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亦笑笑摇头道:“话虽如此,也用不着你在这里苦等吧?”
“主要是我想找这二位问些事。”
说着陆仁远眺向了袁军营盘,呐呐自语道:“乌巢事成,袁军军心必乱,跟着曹公马上就要发动全面的反攻。我现在就是想借此机会问问张郃与高览,袁尚的卧帐在哪个位置。到攻入袁军大营时,袁绍的大帐好找,袁尚的卧帐却没那么好找。”
“你是想……”
陆仁低下了头去,轻叹道:“我累了、倦了、怕了,现在只想尽快的结束这一切,然后悄悄的回我的家,回我的师门去。说到底,我可能根本就不适合这个时代,所以事情办完了之后还是早离开早好。”
“时代?”
陆仁略有些凄凄然的笑了笑:“记得以前看书的时候,每每看到那些古之名将是如何如何的神勇,如何如何的威风,心里总是会热血沸腾,也曾梦想过自己能像他们一样建功立业、扬名立万。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之后,我忽然愈发的觉得我不可能做得到。
“一将名成万骨枯,有哪个成名的将领的脚下没有踩踏着堆积如山的尸骨?即便我走的是兴国利民的文臣之路,可也总感觉我是在帮一群将要成名之将去踩踏万骨,说得难听点可能与助纣为虐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瞥了眼郭嘉,见郭嘉正如同看一个怪人般的望着自己,陆仁苦笑了一下道:“你个死老郭,别那样瞪着我行不行?我知道这是战场,你不杀人就要被人杀,我说的这些也跟本就是些妇人之仁的话,我也只不过是心里难过而发发牢骚罢了。
“这置身于势中,应当如何去做我心里还是有数的。不过说真的,像我这种喜欢过安宁舒适的日子的人,真的不适合这个群雄逐鹿的乱世时代。所以我现在只想尽快的了结我身上的事,然后安安静静的回去隐居。至少至少,我还能混个眼不见为净,而且在了结了这一桩心事之后或许还能过得安安乐乐。”
郭嘉道:“如果是换在以前,我肯定会骂你,说你小子太不知长进了些。不过现在我却会赞同你的想法。你天性如此,旁人一意强求于你也没有用,而且……说不定你小子自己选的道路才是对的,才是一条合适你的路。哎?不过许攸不是就在营中吗?你为什么不先去问他,非要在这里苦等张郃与高览来降?”
陆仁无可奈何的叹道:“他这会儿不是正在陪曹公喝酒吗?我是想找他问袁尚的卧帐在哪儿,可曹公也想从他口中探知袁军虚实如何啊!相比之下,谁的事情更大、更紧要一些?还有啊,昨天他来投的时候我正忙着帮曹子廉整军备战,来不及招待他就失了些礼数,而他许攸又是个心性十分狭隘的人,这会儿肯定正记恨着我,哪里会和我多说什么话?”
其实陆仁还有几句话不好说出口,就是当时陆仁是因为心里埋怨许攸怎么来得这么晚,害得他为赵雨的安危担心了那么久,自然而然的就对许攸有些不满而怠慢了。而许攸又是个小肚鸡肠的家伙,陆仁不想热脸去贴冷屁股。
郭嘉笑道:“那到也是。许攸这个人性贪而吝,公达亦说此人心性狭隘,十分记仇。如此看来,你想完成心里的事,是只有在这里等张郃与高览来降了。不过真到反攻之时,你是不是打算亲自上阵杀入袁营?”
陆仁依旧摇头:“身躯已损,道力无几,我现在根本就不可能再如前几次那样厮杀了,不然前些时候于两军阵前我哪会容袁尚就那样逃掉?擒杀袁尚的事,我回头得去拜托诸如文远、元让、张绣这些尚算与我交好的战将才行了。希望介时能一举事成,我也真的不想再拖延下去了。”
郭嘉又拍了拍陆仁的肩头,似乎是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哈哈哈……来,子远,吾再敬你一杯!”
此刻的曹操帐中,从乌巢得胜归来的曹操早已卸去了盔甲,只穿了一身中衣睡服便与许攸对坐小饮。此刻的曹操虽然已经拼杀了整整一日**,身体有些疲倦,但脸上却是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只看曹操那杯盏不停、时时劝饮的样子,就知道此刻的曹操若不是还考虑到战事并未真正的结束,袁绍随时都有可能会孤注一掷的来一个全力猛攻,使得曹操还不敢完全放松下来而以茶代酒的话,只怕曹操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
许攸则显得很客气,但在客气的话语中也带着几分恭维之意:“曹公班在三公之列,攸却只是一介布衣,怎当得起公如此礼待?”
“哎,子远此言差矣!”
打了大胜仗的曹操这会儿的心情好得很,摆摆手笑道:“子远与吾乃旧日故交,岂敢以名爵而相上下乎?今日小饮,子远不必如此谦逊,吾亦不自称为孤,子远直呼吾表字孟德即可,如此亦更显亲近嘛!哈哈哈……”
如果陆仁在场,恐怕会在心中暗骂一声:“死老曹又在翘尾巴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三回 得罪小人()
许攸的到来,让曹操欣喜无比……尽管现在的许攸因为陆仁这个异数人物出现的缘故,奇袭乌巢的功劳没了许攸的份,但是许攸多年来一直是袁绍身边重要的谋士之一,知道太多太多袁绍那头的军事机密,曹操又只是刚刚才火烧了乌巢,暂时还无法确定的事情仍有很多,所以对曹操而言,许攸仍然有着很大的利用价值,故此曹操并没有对许攸有何怠慢之处。
再者现在的曹操是大胜归来,心情非常之好,自然也想在自己的老朋友,而且还是老对手麾下的老朋友的面前翘一翘尾巴。
战事未结,所以曹操和许攸都没有喝酒,同时也有想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与对方交谈的想法。几杯客套的茶水下肚,曹操很没有品相的用手抓起了一条鸡腿乱啃,一边啃着还一边向许攸道:“子远啊,适才听你所言,吾真的要暗叫侥幸。险,真的好险!之前前本初若是用子远之谋,以轻骑另取他道奔袭许都,而后再首尾相攻,很可能到今时今日,吾早已大事尽去。哼,本初并非无能之辈,然好谋而无断且不听良言,当有今日之败!”
许攸道:“今袁本初乌巢屯粮尽失,不出三日军必大乱,孟德可谓已胜券在握矣。孟德以寡敌众,出奇而致胜,其智远在攸之先,纵使孙、吴复生亦不过如此,攸心中敬服不已。”
曹操闻言虽然说有那么点的洋洋自得,但还没有到失态的地步,依旧摆手大笑道:“子远过奖了!吾虽自负才智,尚不敢与孙、吴相提并论。且若非吾帐下群臣齐心用命,吾纵有通天之智又岂能成事?吾犹记得你我年少相交之时甚喜把酒而欢、论事评人,而如今吾帐下能人不少,只可惜这一战激战终日,诸人皆已疲困不堪,需好生歇息以复气力,实不便打扰。且待明日。吾为子远逐一引见上一番,如何?”
许攸恭敬应命,不过曹操这一提起引见曹营众人,许攸的脑海中马上就冒出了夜间激战时陆仁在了望台上那孤傲无比的神态。还有当许攸赶到曹营时,陆仁对许攸那冷冰冰且带着几分不满的语气……
其实这只是许攸自己的心理作用。不过许攸在过来的时候,陆仁确实是没给许攸什么好脸色看。但不管怎么样,陆仁也确实是给许攸留下了很深的映象,所以这时许攸忍不住向曹操问道:“攸昨夜方至此间。尚不识得谁人,到是先见到了那陆仁陆义浩……却不知孟德是从何处寻来的这个陆仁陆义浩?”
“义浩?”
曹操先是一愣,马上就呵呵笑道:“他是奉孝于数年之前力荐于吾的。记得初时孤还并不以他为意,以为他不过是一偶有见识的碌碌庸才,亦无重用之意。只是嘛……孤也算得上是阅人无数,亦自认颇为识人,唯独就是在他这里看走了眼。
“义浩此人貌似平庸,实则胸中所学极丰,且多为旁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术业。真说起来还有点玄妙,最初他才华初显之时。只是推说他曾经游走四方,所以见识颇多。后来为事所迫,不得不用出玄妙之术,这才承认他曾得遇仙缘,到过仙缘之地拜师学艺,只可惜因根骨不佳且尘缘难尽,修习不了仙家长生之术,就只能学些世间诸般杂艺。
“只是他的这些诸般杂艺,数年来使吾境钱盛粮广、民皆安乐,再无初举兵时的钱粮之忧。现如今吾能一意在外攻战。而无须担忧大军钱粮或有不济,多赖此人之功。”
许攸道:“攸在河北时亦多有听闻此人传闻,只是市井传闻终难尽信。今即遇见,攸到想斗胆问公一句。在孟德看来,陆义浩其人如何?”
曹操道:“嗯……在许都,郭奉孝与陆义浩被人戏称为许都两大浪子,不治行检、放荡终日,亦有人称此二人为鬼郭怪陆。郭奉孝长于谋略,深通有算略。达于事情,计略依人而定,计发则必中,无有所失,便如有鬼神之智一般,故称其为鬼才;陆义浩身负诸多杂学,行事往往不依旧法,旁人见之而不解,故呼之为怪,然其事成之日甚见其效。这鬼怪二才一司政理一司军谋,吾甚得其助!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当初若不是奉孝、文若、元让极力举荐,吾到险些错失了陆义浩这个经世怪才。没办法,他这个人看上去也常常太不像样子了。”
许攸听到曹操赞许陆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想想现在的自己什么都不是,也就只能附和着曹操道:“攸亦听闻说陆义浩可堪比汉相萧何。孟德得此贤才相助,幸也!”
曹操笑着点了点头,不过脸色却随之一黯,继而轻叹道:“不过子远尚有所不知,这个人……吾快留之不住了。”
许攸一楞,随即便追问曹操是怎么回事,曹操也就把陆仁前前后后的事大致的说了一遍。许攸听过之后愕然了许久,心中却没来由的泛起了些许的喜意,但在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故作认真的向曹操道:“孟德且恕在下明言,这陆仁若只是个碌碌庸才,放任他离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他身怀怪才,即不能为公所用,也不应如此放任他离去。
“在下以为,他若真的胸无大志,便不应该应征就辟,还立下诸多的功绩,得来如此之高的名望。他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只想逍遥度日不愿为官……这个不大好说,世间多有不恋功名之人,但这续寿延命一事,说不定是在有意的欺瞒,所图者也仅仅是为了能抽身而去。只是孟德啊,这样的人若是隐世而居,却又被哪家诸候得之……”
许攸曾与曹操是好友,知道曹操是个聪明人,因此话不用说得太明白。
再看曹操执杯的手轻轻的颤了颤,习惯性的眯起了招牌三角眼却并不说话。许久过去,曹操才压低了声音道:“吾亦不瞒子远,此正是吾心中担忧之事。其实程仲德亦向吾提及过此事,只是一直以来陆义浩有大功于吾,吾亦知其为人心性如何,实在是不忍心……”
许攸心中再喜,面上却正色道:“公切不可有妇人之仁。在攸看来,陆仁此人万万不可轻而纵之。想公曾因刘备于许都种菜一事而轻纵刘备,险成心腹之大患,而攸观那陆仁的处世之谋似乎犹在刘备之上,兼之胸怀不世之才,又多有奇能异术。若任彼轻去,被他寻机而起,只怕必为孟德心腹之患!”
许攸基本上也可以算是曹操的发小,而曹操的为人心性如何,许攸也许并不是十分的了解,但五、六分的了解那还是有的。那么曹操对待人才是持以什么样的态度,许攸也比较清楚。话又说回来,许攸敢在曹操的面前那么张狂,没准也就是自恃了解曹操知道自己还有大用,只是没想到实态度会超出了曹操的承受极限。
当然那些事还有点远,这会儿的曹操闻言之下放下了杯盏,随即就起身在在帐中来回的转了几个圈,神情变得越来越冷峻。曹操对待人才的态度是什么?是“能为吾所用者,厚而用之;不能为吾用者,杀之”。而在陆仁的这个问题上嘛……
其实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曹操就已经有了想除掉陆仁以绝后患之心,只是因为曹操常常会看见陆仁软弱而重情的一面,在爱才之心的驱使之下又很想把陆仁完完全全的收归已用。但是随着事情一步步的发展,曹操越来越感觉到陆仁这个人就像是猫……在你怀里的时候其温顺和乖巧都没有问题,可猫是养不住的,早晚有一天会离你而去。
再考虑到陆仁身怀的“才干”,曹操对陆仁的杀心其实已经颇盛。实在是曹操考虑到要与袁绍进行决战,需要陆仁这样的人来稳定后方的军需供应,此外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因素,使得曹操还是得把这件事给先压下来暂不理会。但是现在这场关键的官渡之战,曹操已胜券在握,本就有心之下又被记恨着陆仁的许攸这么一提,曹操也就真正的开始考虑这件事了。
但是既便如此,曹操的心底还有最后的一点犹豫。对于陆仁的“才干”,曹操还是很欣赏的。陆仁如果肯留下来的话,曹操相信陆仁所能够提供的帮助绝对小不了,至少曹操就一直认为陆仁身上的“才干”还没有真正的完全发挥出来。因此曹操真正的打算是想控制住陆仁。不到万不得已,曹操也真不想下这个杀手。曹操做事务实,知道如果真能控制住陆仁的话,对他的霸业会有难以诂量的帮助。
一念至此,曹操又沉思了片刻,笑着向许攸道:“想必子远此刻也已倦乏了吧?且归帐安歇,明日我们再把酒言欢如何?”
许攸知道曹操此刻需要一点思考的时间,而自己目前的身份也不好说得太多,当然是恭敬的领命欲退。只是才刚刚与曹操一同走出大帐,忽有传令官来报说张郃与高览前来投降,曹操大喜之下急忙率众出迎。当曹操与郭嘉站在营门前等候的时候,曹操无意中听见了郭嘉的低声自语:
“这臭小子,居然又给他料中了张郃、高览一定会势尽而降。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官渡一役从开打到现在,运送发石车、暗探乌巢、易燃鱼油、营盘激战,还有现在的张、高二将献降,好像事事他都早已料尽……嗯,他如果真的用心而为,只怕我远远及不上他。”
曹操心中微微一惊,因为郭嘉的这番自言自语似乎提醒了曹操些什么。略一沉吟,曹操回过身向郭嘉低声笑道:“奉孝已经很久没沾过酒了吧?不如今夜来孤帐中,孤与你小饮几杯如何?”
郭嘉点头应命,但从曹操的眼神之中,郭嘉似乎已经看明白了什么,心中却也为之一窒……(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四回 仇将得报()
数日之后的夜中,星光满天。
曹军营寨中高高的了望台上,陆仁正凭栏而立,静静的向北方观望。回想一下这段时间,陆仁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第几次登上这了望台去观望与守候。但是此时此刻,陆仁的心里却有着一份莫名其妙的预感:
“今天的这一次,应该是最后的一次了吧?”
“咳……义浩贤弟,你又在这里自言自语的嘀咕些什么?”
陆仁闻声回头,见是郭嘉正反背着双手在登上台来,当下便随意的笑了笑,目光又再次投向了北方:“我刚才在想,我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就该在今夜之后的几天中结束了。”
郭嘉皱了皱眉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什么‘一切都结束了’?你小子的话最好别说得那么满。是,我知道你拜托了好几位将军,请他们务必帮你擒回袁尚小儿。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袁尚毕竟是袁绍军中实际意义上的二号人物,居所定然是在营中重卫要地,身边的戒备与守卫甚严,又哪里是那么好抓到的?”
“我说老郭你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点的话吗?”
陆仁极度不满的侧头瞪了郭嘉一眼,恨恨的道:“别的将军可能是顾不上我的这点事,可张绣却一定会帮我,为此我还把赵雨和我那二十来个陆氏子弟都派去了张绣的身边。再者张郃与高览不也说了吗?袁尚那混蛋自从上次和我在阵前打了一个照面之后居然被吓出了病来,一天到晚人都慌慌张张的躲在卧帐里不敢出来,就跟得了失心疯似的,偶尔出来两次居然连马都上不了。
“按袁军营中的庸医说,袁尚的这种失心疯是被我吓出来的,要是不看见我的人头就好不了……据说袁绍几次想把袁尚送回邺城去的,可是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送,搞不好袁绍就是想在官渡这里把我的头砍下来,然后马上就给袁尚治病用的吧?哼!这袁尚现在既然连马都上不了,我就不相信他还能在乱军之中逃得掉!!”
话到最后几句时。陆仁的脸上泛出了几分浓厚的杀意,而郭嘉望见陆仁那带着杀意的神情时,心里却暗暗的叹了口气,扶住护栏问道:“臭小子。假使你今番大仇得报,你将何去何从?”
陆仁道:“静悄悄的消失,然后去一个清宁安乐的地方过完我以后的日子。”
“万一……听清楚我说的是万一。万一你的仇这次没能报到,你又会怎么样?是继续留下来报仇,还是早早的离去?”
陆仁伸手抓了几下头皮。轻轻的摇了几下头,话语中带着几分隐晦的意味:“我也说不清楚。如果这次没能抓到袁尚为婉儿报仇,我很想留下来继续这件事,直到亲手杀了袁尚为止。可是我不知道我剩下的时间与身边的条件,允不允许我再这样做下去。”
郭嘉静静的望了陆仁许久,最后重重的叹了口气道:“臭小子,我这个做兄长的人最后再劝你一次,这